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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ukeDunbar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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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ukeDunbar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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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l洁主黑名洁,雪宫洁,玲王洁,带少量蜂洁和凪洁
    Dom洁,有各种作者xp的泥塑和play,注意避雷,如果接受不了请迅速退出,别骂我,谢谢₍˄·͈༝·͈˄*₎◞ ̑̑

    主人、神明、破坏者「是他吧?」
    「是他,我发誓,在前段时间联谊会上我看到过他。」
    「真人比照片还要帅…」
    「他什么时候还能去一次联谊会呢?上次没抢到位置,好后悔。」
    「等等,他看过来了?是在看我吗?」

    蓝色监狱,简称蓝锁,也可以称呼为锁大,全日本最知名的贵族私立大学,其中有70%以上的学生,均是著名企业家、国际巨星、风头正热的政治家、名声享誉海外的艺术家等等这些普通人只能远观的大人物的子女。
    洁世一,一个家境平平的普通人,凭借自己出色的才能,和一双能够看透人灵魂深处的眼睛,被锁大校长绘心甚八特招入学。他是学生会体育部副部长,兼任蓝锁大学足球队队长,顺便兼任了蓝锁大学心理医学专业系草。他的周围笼罩着无数个光环,他总是吸引着各类狂蜂浪蝶,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瞩目,不知道有多少男男女女拜倒在洁世一的西装裤下,渴求着心爱之人的垂怜。而洁世一每周固定的心理咨询服务被黄牛高价卖出,不差钱的公子小姐们用大把钞票抢夺为数不多的名额,锁大的学生以能够与洁世一面对面交流为荣,如果有谁骄傲的宣布自己抢到了「洁的一对一心理辅导」的预约票,他会成为整个学校最让人羡慕的人。
    生性腼腆害羞的洁世一,并不善于和女生交往,被问及喜欢什么的人时,洁也只是吞吞吐吐说不清楚,直到被友人撒娇着反复追问了很久。洁垂下眼敛,面颊上飞起一片薄红,手指不自然的摩挲着脸颊,「笑起来好看的。」他低声说道,因为紧张,下嘴唇被咬得充血,与浅色的上嘴唇形成的对比,让人直想着凑上去,要叼着上嘴唇吮吸摩挲,直到两片唇瓣都要是鲜红艳丽才作罢。
    而这样的洁世一,目前情感状况为单身,虽然他偶尔也会去锁大与其他学校的联谊会,但通常洁都会无功而返。
    「因为洁是大家的,所以不会让任何人能够独占洁。」
    「联谊会什么的,只是让大家能够近距离看到洁的真人的聚会罢了,别的学校的人不会还真的想试图和洁搭讪吧?洁能够出席这样的场合,这是恩赐!」
    「洁是神明,好吗?拜托了,洁,将你的福音平等的传播给所有人吧。」
    身处在漩涡中心的洁世一,恍如无知的小白兔,腼腆的而又温柔的笑了。

    【蜂乐+黑名篇】

    黑名推门而入的时候,上一个人还没走,黑名面色不善的看着那只成天只会围绕着洁嗡嗡乱叫的蜜蜂,掏出手机,调出时钟的界面怼到了那个试图用撒娇打动洁帮他再做一次的蜂乐脸上,「超时,超时。接下来是黑名的时间。」
    「小黑名不要那么斤斤计较嘛。」蜂乐用他甜的仿佛流出蜜一样的声音说道,「小洁,在帮帮我可以吗,这里,还没下去。」
    蜂乐抓住洁的手,暗示性的摁了摁腿间的鼓包,黑名忍无可忍,一把将好像没骨头一样赖在洁怀抱里的蜂乐拽起来,二话不说大腿一迈,就要把这个仗着自己是洁第一个认识的朋友而肆无忌惮撒娇的王八蛋推出门外。
    洁坐在床上,抽了张纸,只是慢条斯理又带点漫不经心的擦了擦手。
    「黑名。」洁用话语制止住了黑名粗鲁的行为,黑名听话的松开了蜂乐的衣领。「蜂乐衣服还没穿好呢。」
    黑名这才正眼看向蜂乐,那个没骨头的男人懒洋洋的,上半身光裸着,裤子也没好好穿好,腰带耸拉着,「哎——我要小洁帮我穿嘛。」蜂乐笑嘻嘻的,又凑回洁身边。洁还在擦手,蜂乐射的又多又稠,白浊从他指缝流出,从抬起的手腕顺着小臂肌肉的纹理,流向的衬衫袖口的更里面,以至于洁用了第二张纸,还没将蜂乐的东西擦干净。
    洁在床下的时候一向很体贴,但是等候在一边的人可没那么那么好的耐心,黑名从地上捡起蜂乐脱下的长款风衣,狠狠砸向蜂乐:「走开。穿上你的外套。不要在别人的时间随便对洁发情。」
    好不容易赶走了一步三回头的蜂乐,黑名狠狠在蜂乐面前掼上了门。好不容易赚来的和洁单独相处的「心理辅导」的时间,被这只该死的蜜蜂起码入侵了二十多分钟,站在门前,黑名深吸一口气,委屈的憋在肺里。
    突然感到肩膀上传来了一阵重量,黑名猛然转身,已经擦干净手的洁的站在他身后。「你不过来吗?你过来不是为了讨得你应得的礼物吗?」洁笑意盈盈,像是塞壬蛊惑沿途的无辜水手,黑名这个可怜又无辜却心甘情愿的水手被洁轻而易举的勾魂摄魄,洁的手很柔软,顺着肩膀,手指轻挑的摩挲着黑名的下颌,就像抚摸狗狗一样。
    黑名失魂般跟着洁回到那张床上,喉咙发出可怜的呜咽,他在洁面前的表现一贯如此,像条忠心耿耿渴望主人时不时垂怜的狗狗,「洁,不公平,不公平。我也想要。」想起嚣张的蜂乐,黑名委屈的用头轻轻蹭着洁的肩膀,洁勾起顺着主人的蹭动而摇晃的麻花辫,心里想着感觉黑名的小辫子就像是黑名的尾巴一样,可怜巴巴的躺在手中,于是洁被自己的想象惹得笑了出来。
    洁双手捧住黑名的脸,让黑名直视他的眼睛,他的声音好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来:「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的,这是辅助我进球的奖赏。」
    这是塞壬的承诺。黑名一头撞进了名为洁的深渊,甘愿在那片蔚蓝的海里沉沦。
    黑名手忙脚乱的解开腰带,想要拉下裤拉链,却不知道是用力不对的缘故,拉链卡在最上面,死活拉不下来,黑名想要珍惜被洁那双手抚慰的一分一秒,见着时间被自己的愚蠢而白白流逝,黑名呜咽着,急的说不出来话。
    视线突然出现一双手,洁看着黑名急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他动作轻柔的轻而易举拉下了拉链,黑名早就硬了,阴茎在内裤里委屈的拘束着,鼓鼓囊囊成一大团,而洁只是勾起手指,将内裤的边缘拨开,肿大硬挺的阴茎就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
    黑名看着洁套弄自己阴茎的手,那双手白皙而柔软,因为勤于锻炼手指也留下了浅浅的茧子,当茧子摩擦到阴茎表面浮起的青筋的时候,总是爽的黑名几乎要射出来,无论做了多少次,他在洁手里总是那样敏感的像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伙。
    「洁,洁。」濒临巅峰的时候,黑名嘴里咀嚼着洁的名字,洁爱怜的用空着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另一只抚慰黑名的手动作却越加狠重。眼前泛起了白光,黑名像条真正的小狗一样伸着舌头,急切的伸着头,迫不及待的想要舔舐他的主人,但是他的身体僵住了——洁恶劣的用手指堵住马眼,即将攀上高峰又骤然被打落云霄的感觉让黑名几近崩溃,他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洁,洁,求求您,我的主人…我想要…啊!」
    听到了满意的称呼,洁放松了对黑名的限制。黑名抽搐着在洁手里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白浊甚至弄脏了洁的衣服,还有几滴落到了洁的脸上,黑名在欲望的海里苏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洁清秀的脸上挂着白浊的样子。
    「对不起,主人,我把你弄脏了。」黑名羞愧的低下头。
    「那就舔掉它。」洁不以为意,他脸上挂着的不再是日常面对别人时候常用的温柔腼腆的笑容,而是更具有侵略性的表情,洁的蓝眼睛里闪烁着欲望与愉悦的光,而黑名沉醉地看着洁这一副不会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的面孔。
    黑名是洁的骑士,洁是黑名的主人。
    这是黑名所深信不疑的事情,他温顺的张开口,将挂满白浊的洁的手指含进了口腔,像是品尝着无上的美味一样,黑名灵巧的舌头从指尖绕到指根,从凸起的骨节到柔软的掌心,舌头在手心绕着圈圈,痒痒的,都说十指连心,洁被黑名事后服务的态度取悦到了,心里也痒痒的。像是被洁的笑意鼓舞到,在舔干净洁手上的白浊后,黑名得寸进尺的用他的鲨鱼牙轻轻咬着洁的无名指,试图在其手指上环上一圈属于黑名的印记。
    就好像被黑名标记了一样,这样的洁。黑名这样想着,脸变得通红,甚至不敢抬头去看洁,生怕自己心里的小九九被洁发现。洁不会被任何人标记囚禁,洁是那样自由,而他们这等凡人所能做的仅仅是祈祷来自于神偶尔展现出的怜悯。
    洁歪着头,漫不经心的思索。或许下次足球赛,黑名表现的还是如此优秀的话,可以考虑让黑名正式上床。洁在心里评估着,黑名的身材很好,脸蛋也不错,为他传球时心意相通的默契也让他心满意足,最重要的是,黑名将洁视作他人生的唯一主人,热切而柔软的臣服于他,在床上也一定会以洁的感受为第一重要的事。若是黑名作为他的战利品,也不乏是一件美丽的藏品。
    洁世一是执念于「美丽的事物」的收藏家,这是所有人所公认的事实。
    而所有人都以能够成为洁世一所渴望的「美丽」而奉献自身。

    当全部都收拾完毕之后,洁和黑名准备离开这个房间。这周的「洁的一对一心理辅导」时间已经结束了,黑名是洁最后一个患者,不过看起来,黑名这个患者心理状况并没有得到好转,但是本人倒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这是什么?」黑名好奇地看到洁郑重的抱起一个黑布包裹起来的东西,方方扁扁的,像是什么画框。
    「这个啊,是蜂乐今天给我带的礼物。」洁很大度的满足了黑名的好奇心,他微微撩起黑布的一角,黑名疑惑的看过去,却被其中的感情所震撼。
    那是一幅画,作者把斑斓的色彩胡乱的挥洒在白色的画布上所绘制的「怪物」,虽然落笔看起来轻狂而草率,仔细看确实是能看到作者呕心沥血的细节描绘,怪物的嘴巴鲜红如血,黑名却嗅到了一丝铁锈味。这真是血,黑名有些不寒而栗。
    那是「狂乱的天才艺术家」蜂乐回所献给他深爱的缪斯的礼物,蜂乐用自己的鲜血将他心里的怪物描绘,却用最为昂贵的青金石所制作的颜料点缀他心爱之人的眼睛,群青色。不知道是在第几个彻夜难眠的深夜,疯狂的艺术家在空白的画布面前绝望的呐喊,祈求着赐予他灵感与爱的怪物不要离开他,在撕心裂肺中,却用着最温柔的笔触画出了那双碧蓝的眼睛。
    「请不要离开我,我会为你绘制出最美丽的画作。我是否有资格成为你的藏品?我的命运之人,我亲爱的缪斯女神,小洁。只要有你在,我的灵感不会枯竭。」

    【雪宫篇】
    「您好,请问您能给我您的line通讯号吗?」
    走在大街上的的雪宫剑优,被突然叫住了。他回过头,眼镜落下一截,露出他琥珀色的眼睛。
    那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可爱的脸庞,由于紧张而几乎喘不过气而憋得通红,看得出来光是鼓起勇气叫住那个英俊的人已经是女孩子所能做出的最大的努力了,在这个过度谦逊的国家,很少有女生能够如此大胆的去询问一个陌生男子的联系方式。因此,女孩子低着头,似乎要把这个姿势焊死一样,不敢去看向雪宫的脸。
    雪宫感到百无聊赖,被要联系方式对于他来说,一天里若是不发生三四回都算是少见。女孩子低着头,忽略了雪宫脸上闪过了一丝不耐烦的情绪,但是雪宫仍然保持自己的绅士姿态,柔声而委婉的表示歉意:「抱歉。经纪人不允许我擅自在加陌生人的好友,感谢您的喜欢,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在推特上关注我,我叫雪宫剑优,是个模特。」
    女孩子虽然没要到雪宫的联系方式,但是也明白面前这个过分英俊的男人是一名模特,她表示理解,并没有多失落,「毕竟是模特,看多了美女帅哥,高傲一点也是正常的。」这样自我安慰着,女孩子弯腰表示对贸然打扰到雪宫的歉意,低着头离开了。
    全程女孩子并没有抬起头,雪宫表示遗憾,很少人有知道,他喜欢漂亮的眼睛,喜欢被人注视着的感觉,喜欢能够一直用着热切的目光凝视着自己的人,或许是因为自己的眼疾,雪宫对目光相当敏感,他这种特殊的喜好若是放在网上来说,或许就是「眼控」吧。
    但是就算女孩子有一双盈盈秋水般的眼睛,雪宫也不会加上她的line通讯号。雪宫看了看表,发现被这么一耽搁,自己快要迟到了,顾不上自己风度翩翩的模特包袱,雪宫几乎要跑起来,一想到那个人,雪宫就脸颊发烫,眼神飘忽,胸腔里心脏疯狂的跳动,几乎要从嗓子里跃出来,不过这样也没关系,雪宫恨不得可以捧着他那颗炽热的心脏献给他的神明,他只觉得不够,他的爱意还不够袒露而赤裸,是否能将这份爱意传递到他的神明手里?他的神明又是否愿意去接受他这份卑劣的爱意?
    身为模特,雪宫见过无数各式各样的美人,那些美人千姿百媚,风情万种,但是雪宫从来不为所动,有人恶意猜测雪宫外强中干,表面上是风光霁月的英俊帅哥,暗地里不过是个硬都硬不起来的阳痿男。雪宫对这种谣言嗤之以鼻,但他也不想去解释,因为他已经遇上了,并不可救药的爱上了,他的美神。

    当雪宫冲向心理辅导室,上一个人刚刚结束,那个幸运儿晕乎乎站在门口,似乎还没缓过神来,与洁世一近距离的接触,被洁世一轻声缓解着心中的烦恼,同时也被洁世一温柔的抚慰,幸运儿默默感恩着自己绝佳的手气抽中了洁每周一次的心理辅导服务,他只感觉自己的肮脏的人生也得到了净化——感谢上天,赐给人间以「洁世一」。
    雪宫阴鸷地看着那个幸运儿,发现不是那几个总是缠着洁要奖励的混蛋,又缓了口气,正常学生并不会得到洁的「特殊心理辅导服务」。他换上一副在学校里常见温柔可亲的面孔,柔和却又强硬的对着那个幸运儿说:「同学,麻烦让让。」
    幸运儿刚缓过神,又被学校里著名的「拥有着上天爱怜的容颜的模特帅哥」的美颜所冲击,他晕晕乎乎的让开了通道,却被雪宫恶狠狠地掼的震天响的门惊醒,看起来今天他们的模特帅哥心情不好,幸运儿想着,那得让洁好好为模特帅哥梳理一下。
    「雪宫,心情不好也不要把气发到我的门上。」洁叹了口气,为他可怜的门板表示担忧,「你们一个个的,都喜欢掼我的门,迟早有一天我的门得被你们折腾完。」
    「对不起,洁。」雪宫低下头,顺从的表示自己的歉意,但是如果不巧遇上那几个他不得不与之分享他的美神的混蛋,他在心里默念,他绝对会把门狠狠摔在他们嚣张的脸上。当然,修理门板的钱,他来出。
    心理辅导室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不知道那个幸运儿和洁聊了什么,洁把屋子里的窗户都拉上了,室内的气氛昏暗而暧昧,洁端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放在腿上,他姿态高雅而柔美,宛如一尊美的雕塑。洁毫不吝啬的将目光凝聚在雪宫脸上,他们目光交叠,如交欢般缱绻。雪宫感觉莫大的幸福与快乐要将他冲昏头脑,他温顺的跪下来,膝行到洁的身边,雪宫将头轻轻放在洁的大腿上,肌肤相贴的感觉让他险些把持不住自己的欲望。
    好幸福,好快乐,这种感觉,几乎要让雪宫流下眼泪。
    洁的蓝色眼睛是傍晚时分碧波荡漾的湖泊,而雪宫的眼睛是夕阳,太阳垂落,将要坠在欲将他温柔环抱的湖水里。
    「雪宫,让我看看你,好吗?」洁将手放在雪宫头上,像是对着在膝上撒娇的猫咪般无可奈何又包容着任由猫咪得寸进尺,雪宫贪婪的注视着洁,洁的脸庞在昏暗的灯光下像是朦上一层黑纱,让他更像是圣洁的修女,而他的蓝眼睛泛着愉悦的光,雪宫知道,洁爱慕「美丽」这一概念的程度就像雪宫爱慕着洁一样深切而沉重。雪宫曾无数次感谢父母,赐给他这幅美丽的面容,让他能有幸被洁选中作为他的「战利品」,作为藏品进入洁的「收藏馆」。
    作为「美神」的忠实信徒,理应满足「美神」对信徒的任何要求。雪宫将他那张保养完美的脸抬起,他已经褪下了他的裤子,在看到洁的一瞬间便昂然挺立的阴茎迫不及待冲出束缚,在两人的目光里赤裸裸的展现着雪宫作为「男性」的实力。对于自己好像处在发情期野狗一样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行为,雪宫感到一阵羞愧,而在洁的视线里袒露自己的欲望,就好像亵渎神明一样让他焦躁难安,他把头又垂下去。
    「抬起头。我要看着你的脸。」洁猛地掐住雪宫的下巴,他的声音变得不满而冷厉,「你只能对着我硬起来,传言里的阳痿模特,怎么,这件事让你很羞愧吗?你要是不愿意,大可以滚出去。」
    「不,不…洁,不要抛下我!」雪宫的泪水夺眶而出,他抬起头,拼命的扬起头,用着要把自己脖颈扯断一样力度,「对不起,洁,我不能离开你。请看着我,求求你,看着我的脸…」雪宫乞求到最后的声音近乎呜咽,想到自己被洁赶出门外的场景,雪宫几乎要崩溃,他的泪水从他的眼眶里源源不断的涌出。
    洁默然片刻,突然笑了出来,他用手指抹去雪宫挂在眼角的泪,帅哥落泪的样子也是极漂亮的,通红的眼眶,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滴,我见犹怜的撒娇般的乞求,真的很漂亮啊,雪宫这张脸,不愧是誉为「拥有上天垂怜的容颜」的雪宫剑优。
    「哭的很漂亮,我原谅你了。」洁宽宏大量的怜悯了信徒的不敬,「撸给我看,记得要把脸抬起来。」
    他弯下腰,爱怜的抚摸着雪宫的头发,他伸手摘下了雪宫碍事的眼镜。
    「看着我。」
    雪宫感到身体一阵颤栗,落在头上的手就想带着电一样,一股电流从雪宫的头颅窜到脚底,他痴痴着望着洁的眼睛,双手放在自己的勃起的阴茎上,上下撸动着。
    「啊…嗯…好爽…」雪宫低声喘息,而洁只是继续用目光鼓励着雪宫,洁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像是轻柔的手,抚摸在雪宫因为发力而隆起的肌肉上,顺着汗水的滴落,目光仿佛要拉出丝一样,粘粘稠稠念念不舍的黏在雪宫裸露的手臂和阴茎上。
    「请看着我。」雪宫乞求着,这还不够,雪宫一把扯坏自己昂贵的衬衫,碍事的衣服只会阻挡洁的目光,雪宫要把自己的一切全部奉献给洁,他甘愿做洁的盘中餐,在洁贪婪的目光中被抚慰、被舔舐、被吞噬殆尽。
    在神的脚下自亵,在神的目光里射精,就好像自己已经与神共赴鱼水之欢了一样。对他人目光如此敏感的雪宫,在洁的视线里轻轻的颤抖着,雪宫只感觉好像也有一双手在温柔巧意的上下撸动着自己硬挺的阴茎,好像有一张湿润顺从的小口在吮吸自己敏感的马眼,而裸露的肌肤也并不觉得寒冷,反而觉得极热,浑身上下好像快要燃烧起来了,洁的目光却还好像意犹未尽般到处煽风点火,完全将自己暴露在洁的视线下,因为快乐而微眯的眼睛,像是被人亲吻着,而吻一路向下,湿漉漉黏糊糊,吻在雪宫的胸前,吻在雪宫的小腹。请不要再向下了,雪宫在心里哀求,而洁怎又会就这么如他所愿?洁垂下头,不再去看他的因为快感而完全浸湿的脸庞,目光落下,神好像落下凡间,弯下腰去,想要拯救处在痛苦中的凡人,于是低头吻在凡人肮脏的欲望上。
    人生在此时此刻达到极乐,雪宫在失神中射了出来,而神满意的笑了。
    「真漂亮。」洁爱惜的抚摸着雪宫湿乎乎的脸,因为快感,雪宫的面部一片潮红,透露着欲望被满足而高潮的餍足。自己射了,仅仅靠着洁的目光的抚慰,就这么彻彻底底干干净净的射出去了。雪宫烧成浆糊的脑子里晕乎乎的想着,「好快乐,神允许了我的亵渎。」
    在观赏了面前英俊的帅哥自亵,因为自己而不受控制地射出来的美景之后,洁慷慨而大方的捧起雪宫的脸,在雪宫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一个真正的吻落在了雪宫的额头上。
    「这是给乖孩子的奖励,下次,也要把更多漂亮的东西,展现给我看啊。」

    【凪+玲王篇】
    因为想要什么只需轻轻一伸手便可以拥有,因为想要做成什么只需稍微用点心便可以做到,御影玲王平静的人生充满着因为欲望被轻而易举满足的懈怠与惫懒,直到他遇上了他的宝物,与他一样、甚至在某些才能上比玲王更胜一筹的,「从不可能中创造奇迹的懒惰天才」凪诚士郎。于是他平静无波的生活被投下了命运的石子,自此之后的人生被擅自掀起了滔天巨浪。
    「这一切都糟透了,一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发生了。」玲王目视着自己的认定的挚友,再一次在下课后迅速的不知所踪,愤慨地下了结论。一般的课间,凪总是懒洋洋的趴在那里,像个北极熊正在冬眠,而不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这头懒惰的北极熊出奇的勤快,每当下课铃一响,就跟瞬移一样下一秒就消失在玲王视线中。玲王试图找过凪,最后在别人口中得知这人居然横跨半个校区从金融系教学区一路闯到了心理医学系的教学楼。玲王赶到心理医学系的教室门前,从玲王那个角度看过去,凪背对着他,还是一如既往懒洋洋的趴着,只不过被趴着的从桌子换成了一个人,由于凪高达190cm的身高,那个人被凪挡的严严实实,只是从肩膀间能看到两撮蓝色的兔子呆毛顽强的从凪的压迫下探出头来。那个人似乎很受欢迎,围绕他的人络绎不绝,玲王凭借着自己对凪的熟悉程度,光从背影就可以看出凪的不快。
    听到门口传来声音,那个人有些费力的转过身子,露出了一张清秀的面孔,他的眼睛又蓝又大,双颊白皙而柔软,带着一股稚气的婴儿肥,与其说是大学生,不如说像个高中生。他并不矮,起码处在日本男生身高平均线往上一点,但被190cm的凪全身心依赖地趴着,倒显得娇小了。
    凪环抱着娇小的他,而他只是无可奈何的纵容了这样的近似于撒娇的行为。
    这是玲王与洁的初遇,那个时候的他单方面的认定洁不过是一只人畜无害的兔子,侥幸获得了凪的喜爱,但这并不会长久,玲王坚信。怪物总是被怪物吸引,猛虎不会与兔子相伴。
    直到那一天,在放学后的空无一人的教室,玲王等待着凪打完游戏,针对蓝锁大学一年一度最著名的比赛,玲王再一次向凪发出邀请,他们是蓝锁大学人尽皆知的固定搭档,是人人避之不及的怪物组合,他们在比赛里无往不利。玲王已经伸出了手,而这次凪却冷漠的拒绝了。
    「抱歉,玲王,这次我会和洁组队。」
    「为什么?你被他蛊惑了吗?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玲王不可置信,他看着被夕阳的余晖笼罩着的挚友,由于背光,他无法分辨凪的表情。
    「对不起。」凪只是道歉,但他并没有什么悔改之意,「我想,我和洁一起,才能得到进化。抱歉,我在洁手上尝到了失败的感觉,也在洁身上获得了以前从来没有体会到过的快感,我已经无法回头了。」凪的表情模糊不清,声音却清晰的重击在玲王心上,玲王难以置信的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在他眼里那个熟悉的人变得这么陌生。
    「玲王,我已经回不去了,我回不去没有尝过这份快感的时光了。这次比赛,我会和洁组队,如果你想要追上我们的话,麻烦另外找一个人吧。」
    凪转身离去,毫不犹豫的。玲王浑身脱力,几乎维持不住平日里的从容,跌到在椅子上,他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在迅速后退,人生的轨道突然岔开了,其中一条一路急下直冲着不知名的黑暗深处。夕阳落下,漆黑的教室里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失败者。他被抛弃了,被甩在了身后。玲王呆呆的想着,晃过神来,心里唐突的升腾起一股莫大的怒气。
    「洁世一…洁世一!」牙齿被玲王咬的咯咯作响,他倒要看看,这个洁世一有什么魔力,欺骗并蛊惑了凪,让他们决裂、分道扬镳。

    「请进。」洁世一整理着桌面上的材料,这是他每周的固定项目,洁从学校要来了一间专属于他的房间,而校长绘心甚八对此要求他每周要做一次心理辅导,专门给学校里那些怪胎天才们疏导心理问题。洁世一叹了口气,原本是这样计划的,但是不知道被谁听到了,私人的心理辅导项目被传播了出去,迅速遭到了其他人的不满。
    「凭什么只有天才有资格得到洁的心理疏导?」
    他们大声嚷嚷。为了平息同学们的怒火,洁不得不再抽出一段时间去应付那些普通人们。在他们身上洁看不到值得他收藏吞噬的「美丽」,因此这段工作时间枯燥无味。洁打了个哈欠,算了一下时间,这个敲门的应该是最后一个了,很快,他就可以下班了。
    一个紫色头发的男生走了进来,他面无表情,甚至可以说得上怒气冲冲,这种表情洁反而很少见到,平时进这间房间里的人脸上基本上都是带着幸福的表情的,洁从他身上嗅到了一些让洁感兴趣的气息。洁坐直身子,露出感兴趣的表情。
    「我是御影玲王。」玲王面无表情的站定,语气硬邦邦的。洁坐在椅子上,而玲王站着,洁不得不抬起头去看玲王。
    「嗯,我听说过你,全能的天才,不过你这样的人也需要心理辅导吗?我以为御影集团会给你配备专业的心理医生。」洁点头,他听凪谈过他这位友人,就算是在这个遍地公子哥大小姐的学校里,御影玲王也是处在金字塔顶尖的豪门少爷。
    玲王非常讨厌别人谈到他的出身,在他看来,仅仅是因为出身显赫,便否决他从出生以来做出的所有努力,将他的才能视为理所当然之物,而洁无疑是在玲王雷点上大跳迪斯科。
    「哈。御影集团的心理医生怎么能和你相比呢?心理医学不世出的天才,掌控人心的魔鬼,俯视众生的神明,这些都是他们给你的评价。而我只是来看看这样的洁世一是否名副其实。」玲王的怒气几乎让他控制不住自己,他看到洁那一张小白兔一样无辜的脸蛋就感到胃部绞痛头脑发胀,他出生到现在,十几年的时光,他还从未体会到被信任之人随手抛弃的痛楚,这让他几乎开始口无遮拦起来,「这样一看,我很怀疑,你只是靠着你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蛋罢了,可怜的我的挚友,被这样的你蒙在鼓里,心甘情愿的追在你屁股后面跑。」
    面对无端的恶意揣测,洁不为所动,甚至又打了个哈欠,他的表情瞬间变得百无聊赖起来,玲王没有错过洁眼里迅速的闪过的一丝失望。「嗯,你过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吗?这算什么…失败者的借口?」
    洁的语气平淡无波,并没有嘲讽什么,他仅仅是对展现在他面前的事实做了一个简单的评价,而玲王的理智瞬间崩盘了。
    他从椅子上把洁揪起来,抓着洁的领子:「混蛋,你…」
    话未说完,被洁快速的打断了,就算是处在这样不利的环境,洁反而显得比玲王更加从容不迫,虽然是自下而上望着玲王,洁眯起了眼睛,如同上位者一般,蓝色的眼睛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我?我怎么了?我听凪谈起到你,我还以为御影玲王是个什么样不得了的人物呢,我承认,你进来的时候的表情很让我心动,但是现在…原来不过是失败者的无能狂吠罢了。请你放开我,我要下班了。」
    洁厌弃的撇过头,玲王被刺激到极致,突然冷静了下来。
    「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我确实感到不解。」玲王放松了对洁的钳制,他诚恳的表示歉意:「我为我的失礼感到抱歉,我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这种被人抛弃的感觉。」说到最后,玲王几乎感到有些难以启齿。
    「你是说,那个比赛?」洁歪了歪头,又展现出一种不谙世事的单纯,与他吐露出来的露骨的语句完全不符,「你是觉得,我是靠着身体引诱凪和我组队的,对吗。」
    虽然是问句,但洁的语气相当肯定。玲王突然发现,洁可能和他想象中的…并不一样。玲王开始不安,他的第六感轰轰作响,发出警告。如果继续站在这里,可能会发生一些事情,让他现有的一帆风顺的生活彻底崩坏的事情,他人生的分叉道上,仅剩的那条光明的轨道摇摇欲坠,如果他现在转身离去,说不定还能保住他现在平静的生活。
    但他的脚就像凭空生长出来了根部,扎根在这间房间里,几乎让他无法挪移半毫米。
    如同被魔力定在原地,玲王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是的,我是这样想的。」
    于是洁笑了,玲王听到愉悦的声音从自己面前那个少年嘴里发出,洁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皱的衬衫领口,他仅仅是站在那里,浑身散发出一种魔性的魅力。
    「玲王,你不想知道吗,凪嘴里声称的那份『快感』?」
    魔王引诱的声音从地狱传来,玲王战栗,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跟着洁走向更深处的房间。玲王有预感,在这个房间里,他会被无情的破坏,躯壳狼狈,灵魂也随之颤抖破碎,他的人生会被无情的破坏者搅得乱七八糟,而他甘之如饴。

    事情是怎么演变成这样的呢?
    玲王扬起头,过长的刘海被汗水打湿,紧紧吸附在他的额头上,困扰着他的视线,玲王忍不住把眼睛闭上,视力的受阻,让躯体的触觉更加敏感。
    疼痛感从裆部传过来,玲王半跌在地上,大张着腿,裆部的昂然不雅的挺立,这样过于粗鲁和野蛮的性行为,对于从小接受精英的优雅教育的玲王,有些太超过了。洁坐在床边上,饶有兴味的看着紧紧闭着眼睛的玲王。
    「装看不见,可不意味着没发生啊。」洁矜持的笑着,他的姿态也确实很端庄,他浑身上下仍然穿戴整齐,翘着二郎腿,用垫在下面的穿着制服鞋的脚不轻不重的踩在玲王挺立的阴茎上,像是什么大小姐一样,甚至有些意兴阑珊。
    轻柔的时候像是被手所抚摸,狠重的时候又能清晰的感受到制服鞋鞋底凹凸不平的纹路,素来自持是清高的上位者狼狈的摔倒在地上,自尊心也被践踏。明明是这样痛苦的事情,玲王却爽的不能自持,裸露出来的阴茎上面暴起了青筋,马眼又痛又爽的留着清液。玲王眼角也泛出了湿意。
    「第一次见到凪的时候,他就像那些高高在上的天才们一样,对眼前的一切视若无睹。不过也正常,像你们这种一出生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天才们,对世界的愚昧,对才能的懈怠,我这种『无才之人』看得真是怒火中烧起啊。」洁不紧不慢的说着,他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开始讲故事?这算哪门子心理辅导?!玲王咬牙切齿的在心里质问,似乎看出来玲王的心理活动,洁闷笑一声,脚腕微微扭动,被抛光打磨的闪亮的鞋尖便顺着阴茎的根部一路划到马眼出,又毫不留情地踩住了马眼。玲王抽搐了一下,抖得几乎没办法坐着。
    「所以我和凪比了一场,我赢了。」洁惩罚完玲王的不专心,继续不紧不慢的说着,「凪的表情和现在的你一样,很有趣,他坐在那里,像每一个我打败的手下败将一样,瘫坐在那。」
    「凪突然问我,『这就是失败的感觉吗?』」
    「我说,『是啊,天才,是不是从来没有这种体验?』」
    洁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一样,他意犹未尽,舌头抵着牙齿,像是吞咽着什么一样喉结上下滚动。玲王睁开眼睛,看着洁,震惊于洁那副完全没有在外界表现出来的,那张清秀而无辜的脸上表露出贪婪而饥饿的神色。
    「自那以后,我就和凪熟络起来了,他和你可不一样,失败了没有自怨自哀,他几乎是立刻、毫不犹豫的、下一秒就立刻站起来,他说,『让我跟随你吧,如果在你身边,我想我能看到更多的可能性,我想看到你创造奇迹。』是不是很可笑?被誉为『从不可能中创造奇迹的懒惰的天才』居然要向我这种人身上寻找胜利的可能性。」
    伴随着话语,洁持续的踩着玲王的阴茎,他似乎是永远保持好奇心的宝宝,用着探究的眼神打量着玲王。他改换用双脚,一只脚不轻不重的抚慰着两边的囊袋,另一位一只脚在阴茎上煽风点火般,那边蹭蹭这边蹭蹭,有时候制服鞋上用钻石镶嵌的蝴蝶结不经意间蹭过阴茎上浮起的狰狞的青筋,一张一翕的马眼就会不受控制的抽搐,而又被毫不留情的踩住,堵住了想要喷射出来的欲望。玲王被不断的送上云端又毫不留情的抛下深渊,撑在地面保持平衡的手几乎扶不稳身子,玲王的身体摇摇欲坠,汗液几乎要在他身下凝聚成一滩小湖泊。
    「而你呢,御影玲王?你是否有着勇气去面对失败,你愿意不顾一切的纵身跳下深渊吗,哪怕是会失去你现有的一切?」洁质问他,玲王发现自己几乎没办法的回答,心里在恐惧的尖叫,不愿意面对自己的软弱,洁的话语却残忍的把事实展现在他的面前,逼着他做出抉择。「我以为你是天才,但是呢,我看到的只是个被宠坏的小少爷。你口口声声说着讨厌御影集团带给你的一切,你又不愿意去割舍家族血缘带给你的荣耀,你在惺惺作态什么?你是天才吗?或许吧,被金钱与权利高高堆砌的天才,这样就让你心满意足了吗?」
    洁失望的神色让玲王几乎不忍直视,他急切的想要坐直身子,却被洁狠狠踩在阴茎上,那已经不是情趣的范畴了,洁毫不留情,鞋底的纹路死死压在阴茎上,被凹凸不平的纹路反复摩擦着柱身,被尖锐的鞋尖狠狠苛责着脆弱敏感的马眼,就连两边的囊袋也被任意玩弄般踩踏,痛楚和快感一起袭击了玲王的大脑,就连灵魂也被撕裂成两半,一半因为痛苦而尖叫,一半却因为过分的快感而流下眼泪。玲王绝望的发现,自己好像更硬了,在这份痛苦中,快感也变得鲜明。他手一软,完全瘫倒在地上,就连脑浆也被人玩弄的乱七八糟了一样,玲王感到自己直坠而下,就像自己一去不复返的平静生活一样,而他人生的破坏者只是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他,嘲讽着他:「看看你,真是糟糕啊,原来你是越痛就越爽的类型啊,高高在上的御影集团继承人竟然是个抖m,真令人发笑。」
    洁站起来,一脚堵在想要喷发的马眼上,由于半身的重量被压迫在脆弱的马眼上,玲王只感觉眼前一片光怪陆离的花纹旋转,几乎要让他眩晕,他看到自己伸出手…
    「还是想凭借着家世肆意妄为吗?过往的胜利,那不是属于你的东西,那是御影集团带给你的,抛下家世带给你的光环吧,准备好了吗,赤裸地面对自己身为失败者的事实?御·影·玲·王。」洁怜悯地宣告,松开了脚,积攒的快感一瞬间全部爆发,玲王在地上难以自持的颤栗抽搐,屈辱与快乐混在一起笼罩着他,塞满了他的口鼻,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黑暗跟随其后,吞噬了他,玲王狼狈而茫然的晕了过去。
    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秒,玲王听到洁的声音,像是附在他耳边说的一样,渺茫却清晰:「只有失败是属于你的东西,玲王。是否能正确的面对失败,是区分真正的天才和庸人们的重要关卡。我期待着你,被破坏的一干二净后再次重生。」
    我人生的破坏者,同时也是为我重塑灵魂的人。玲王在无止境的黑暗里不断往下坠去,他漠然的想着,此时此刻他的躯壳狼狈的躺在地上,灵魂却前所未有的冷静。
    一切都顺利太久了,御影玲王在刻意纵容的平静生活里被侵蚀了太久,已经忘记了「自我」,对于凪的执念,是属于玲王的「自我」想要被拯救所发出的最后的绝望的呼喊,所幸洁看到了这份被掩藏的「自我」,他伸出手,赐予「御影玲王」以失败与抛弃,在燃烧殆尽的过去自我的废墟上,属于「玲王」的眼睛缓缓睁开。
    「我也是这样的人啊,玲王。因为被压抑了『自我』,我险些找不到未来的路,所幸有绘心前辈告诉我,而我也同样把这份忠告也告诉你。」
    「请自私的保持着『自我』吧,不要让任何人能够改变它,我们都是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

    回到家之后的玲王想了一晚上,早上带着两个大黑眼圈回到了班级。
    「早上好,玲王…你是一晚上没睡吗?」凪像往常一样对着玲王打着招呼,却被玲王两个黑眼圈吓了一跳,在他印象中,玲王还从未如此失态过。
    「嗯,差不多吧,想明白了一些事。」玲王爽朗的笑了,凪很惊讶,自他拒绝玲王的组队要求之后,玲王便单方面对他发起了冷战。似乎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凪想着。
    放学后,玲王不知道在思索什么,率先对凪道别:「我还有事,先走了!」
    凪懒洋洋的的应了一声,想着,这次玲王没有要求他和玲王一起回家,嗯…那不然去找洁好了,上周的心理辅导他没有排上队,洁能量不足的他非常急切的想要补充能量。
    然后玲王和凪在洁的心理辅导室门口狭路相逢,第一次的,玲王竟然在凪脸上读出了一种名为「匪夷所思」的表情。
    洁恰巧打开了门,被站在门口面面相觑的两人吓了一跳:「你们在我门前cos雕塑吗?」然后熟稔的对玲王挑了挑眉,友好的伸出手,「嗨,玲王,看起来精神不错。」
    洁是怎么对玲王那两大黑眼圈说出「精神不错」这种鬼话的?凪感觉有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在背地里发生,看着那两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熟悉的人,凪微妙的有些不爽。
    「我只是来这里感谢你的,谢谢你,我知道我应该做什么了。」玲王坦然的握上了洁的手,然后往前走一步,用一种非常亲密的姿势半搂着洁,他稍微低下头,嘴唇几乎要碰上洁的耳朵,他低语道,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不知道下次再次出现你面前的我,能不能幸运地被你当作『藏品』吞噬呢?拥有收藏癖的大艺术家洁世一?」
    在凪若有所思的视线中,玲王后退一步,又恢复了社交的礼貌距离,他笑着向洁告别。
    这是他和洁的小秘密。怀揣着恶趣味的报复心,玲王对着凪眨了眨眼睛,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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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ukeDunbar2

    DONEall洁主黑名洁,雪宫洁,玲王洁,带少量蜂洁和凪洁
    Dom洁,有各种作者xp的泥塑和play,注意避雷,如果接受不了请迅速退出,别骂我,谢谢₍˄·͈༝·͈˄*₎◞ ̑̑
    主人、神明、破坏者「是他吧?」
    「是他,我发誓,在前段时间联谊会上我看到过他。」
    「真人比照片还要帅…」
    「他什么时候还能去一次联谊会呢?上次没抢到位置,好后悔。」
    「等等,他看过来了?是在看我吗?」

    蓝色监狱,简称蓝锁,也可以称呼为锁大,全日本最知名的贵族私立大学,其中有70%以上的学生,均是著名企业家、国际巨星、风头正热的政治家、名声享誉海外的艺术家等等这些普通人只能远观的大人物的子女。
    洁世一,一个家境平平的普通人,凭借自己出色的才能,和一双能够看透人灵魂深处的眼睛,被锁大校长绘心甚八特招入学。他是学生会体育部副部长,兼任蓝锁大学足球队队长,顺便兼任了蓝锁大学心理医学专业系草。他的周围笼罩着无数个光环,他总是吸引着各类狂蜂浪蝶,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瞩目,不知道有多少男男女女拜倒在洁世一的西装裤下,渴求着心爱之人的垂怜。而洁世一每周固定的心理咨询服务被黄牛高价卖出,不差钱的公子小姐们用大把钞票抢夺为数不多的名额,锁大的学生以能够与洁世一面对面交流为荣,如果有谁骄傲的宣布自己抢到了「洁的一对一心理辅导」的预约票,他会成为整个学校最让人羡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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