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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sm磕岸吉写的

    蓝苹果全然无爱的一篇,
    我那天照常从公安回到小公寓里,疼痛从头部两侧一直延伸到牙齿,在这种时候连疼痛都变为有形的,流动起来,时常看着自己的疼痛从身体里流出,又重新回到身体,穿过胃又或者盘旋在我的膝盖。
    我打开门,像往常一样,吉田坐在皮制沙发上,表面反射的光会刺进我的眼睛,他手上拿着一个注射器,正在往里面推着什么液体。

    “我以为你已经放弃这种东西了。”
    “这个是一种富有文学性的药物,你要试试吗?”他一面说着,一面将注射器里的液体慢慢推入手臂上的某根血管里。
    “不了,你知道,钱是个问题。”
    “哦,在这些化学物质面前,你会得到更大的快乐,远比你喜欢的酒,猎杀恶魔什么的更有意思。”他把注射器放在面前的桌子上,上面还有我前不久买过的苹果。“你现在已经拥有我了,女人这一项可以去掉了。”他笑了笑,眯起眼睛,胳膊伸展放在沙发的扶手上,呼吸更短促。

    我能看到的他坐在那里,看不到的也许飘在大街上,也可能进入橱柜里的某个杯子。他比之前更瘦,也更虚弱,身上原本合体的白色衬衫变得宽大。窗户狭窄的光亮透过来,疼痛似乎又开始游动,它又游进我的眼睛。

    我穿过桌子上的各种形状酒杯拿起面前的苹果,咬下一口却只觉得像是某种有形状的液体。我向后倒躺在沙发上,天花板忽高忽低,吉田他又坐在我的腿上,我看向他,他立刻吻了上来,我的舌头游走过他的嘴唇,进入口腔里,起初没有什么感觉,到了后半段,却觉得快感源源不断袭来。我扯住他的头发向后拽,他的舌头仍在外面,像某种贪嘴的动物,下巴上有黄色的粉末。他喘着气又笑了笑,怎么样是不是比酒更快乐。

    我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心跳越来越快,于是我又把他按在沙发上,现在我可以随意掠夺他嘴里的空气,也可以选择让他在我身下高潮着颤抖。

    我喜欢看着他躺在沙发上,柔软细腻的皮肤在与皮质沙发接触时会产生近乎于乳白而又泛出粉的颜色。我扶过肋骨、下腹,到了髋骨处,我看着,像一只蝴蝶。由于那些黄色的粉末我之后干了些什么的记忆统统都随着快感跑到了别的地方,心跳渐渐平静下来,他仍在我的身边,房子里我只听得见两个人喘息的声音。

    第二天公安没有什么事,我提早回到家里,下午的阳光总是那么使人恶心,这个时间点总是可以看见有些流浪汉靠着墙坐在大街上,手上会拿着注射器,被化学物质驱使迟缓地移动在大街上。

    我到了不能被称之为家的地方,推开门,在转角的沙发处,看见一个臃肿的男人身下正压着吉田。我当作不在意,走到我的房间里,他的目光追随着我。我故意不去看,当作是美杜莎的眼睛,径直走到我自己的房间里。偶尔会听到两个人的喘息声,会一齐消失又同时出现,断断续续充斥在我的脑子里。

    关门声从比较远的地方传来,客厅又恢复平静,也许是过了二十分钟,这期间我对那种黄色的粉末又多了一些理解,那真的是一些富有诱惑力的东西,远比酒更危险。吉田又出现在我的眼前,这次我看向他的眼睛,而他只是靠在门口,啃着手上的苹果,他又眨了眨眼,走过来,亲吻我然后又抚摸着我的后颈,依旧是一言不发。

    他转身靠在墙上,将手中的苹果放在头顶:这是我们常玩的一个游戏。我拿起手边的枪,瞄准,恍惚间,我看到苹果变成蓝色,手不受控制有些发抖,然后...他应声倒地。苹果依旧是蓝色的,没有任何的缺口。

    我看着手里的苹果真真确确是蓝色的,或许是滕氏蓝也可能是普鲁士蓝,我说不清楚,现在这个果实不能被称为苹果,只能被称为是蓝色的果实了。我咬下一口,有汁水顺着我的嘴角流下,沾到了我的胡子上,胡子变成了蓝色的,我也变成了蓝胡子,蓝胡子……蓝胡子

    缓慢地起身走向水池,我对着镜子用水擦洗,却发现怎么也洗不下来,我又颤抖着手去拿剃须刀,蓝色蓝色蓝色,各种蓝色时刻不停在我的眼前旋转,颤抖着手去刮去脸上的胡子,新的伤口叠加在我嘴角的早已变得光滑而又凸起的旧伤口上,我又不是蓝胡子了。

    “最下流的狂欢最喜闻乐见。”我在接触到那些能够调动我内心最有野兽品质的东西之前从未觉得正确,而现在却认为这是最为正确的言论。

    像往常一样,回到公寓,我没有想到吉田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应该是神探夏洛克的电影,无声播放的电影在我转过身去锁门的时候应该恰好播放到新娘张嘴开枪自杀的部分,这部电影我曾经多次观看。

    关门声并没有使他转过头来,直到我走到他的面前,他才抬起眼施舍给我一点注意力,然后又全神贯注看着电视里的内容。我坐到他的身边,正想着如何开口,才恍然发现电影是静音播放的。

    “为什么不把声音打开?”我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也没有伸手去把声音打开的动作。
    “你不觉得这样可以把更多注意力放在画面上来获得全新的体验吗?”他目不转睛。
    能说出这种话的可能也就只会有他了,然后就是对话终止。我又感觉嗓子发紧,大脑叫嚣着想要更多的药物,对,是更多药物,但是剩余的这些药都是吉田宽文留下来的,在这方面想要再找到新的来源简直是异想天开。

    我起身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找来找去只有黄色粉末,这还不够,但是至少能满足我现在的需要。这种快感很强烈,能够把一个人完全吞没在其中,给脑子松松弦没什么不对。

    我又回到客厅的位置,吉田宽文又不见了,电视也黑着,现在就只剩我一人坐在客厅,低头看向面前的桌子,上面有装着透明液体的玻璃瓶,还有空着倒下的瓶子,一旁还有注射器,这应该是明天的了,我这样一边想一边躺在沙发上决定结束这一天。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多久,连我的同事都觉得我变了很多,有人偷偷告诉我,上级怀疑我嗑药,不知道是出于好意还是求证,我都只是沉默,他们也就没有再多问

    那天我又在家里看到吉田宽文,这次他站在窗边,身上还是那件白衬衫,光照在他的身上,倒显着他更年轻了,像他第一次来到这里。



    死者在浴缸里被发现,从公寓门口路过的人也只能疑惑着看一眼然后走向自己的目的地,警戒线之外总会有曾经困在杯子里的灵魂流浪在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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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OODLE岸吉口嗨合集
    懒得写了几近成名
    想看吉去采访岸,然后又去参加表演后的派对,知道吉真实年龄岸说你还太小别磕💊,吉又从小缺少父亲陪伴,直接把岸当父亲看。然后吉又跟着乐队去别的地方表演,因为是没有成名的乐队,就靠改装后的大巴去表演的地方,在岸开车的时候,吉看到后边悬挂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里边有一张夹着的照片。问了问乐队其他成员,知道是岸年轻时候的,照片上有年轻的岸还有一个白头发的女人。之后到了地方住在宾馆里,吉白天跟着乐队去表演,就呆在后台,蹲在舞台旁边不远的地方,会看着离自己不远的灯光,用笔的尾部在地上划来划去。一共有三个晚上,第一个晚上吉跑去岸的房间里,让岸教他弹吉他,还哼了一会香港 blues。第二个晚上吉被漂亮姐姐灌多了酒,脸上带着很多口红印就去找岸,一开始没开门,按门铃按了很久才打开门。吉一进去就拿起旁边剩下半罐的可乐,喝完了就躺在床上,岸就只能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后来吉去吐,岸就顺便把他脸上的口红印擦干净了,回来两个人躺在小小的单人床上,岸本来想去吉的房间住,后来找不到钥匙,只能在这里待一个晚上。第三个晚上可能有什么事也可能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后来演出结束,吉也最后回到自己家,最后和乐队告别的时候,短暂地拥抱了岸。后来有人说乐队要出名了,几个人商量着把车卖掉,在收拾自己的东西的时候,岸把自己放了很久的照片摘下来,有一张小纸片飘下来了。捡起来看发现是一串数字和写的歪歪扭扭的“CALL ME!”旁边甚至还画着简笔画的吉,岸就把照片和纸条都放进自己的兜里。再去买滚石杂志的时候,推测出了吉的文章,之后就坚持去买杂志。电话号码从来没有打过,只是和照片一起珍藏着。乐队并没有出名,到这里,岸觉得应该去给小朋友打个电话,却发现打不通,杂志上也不再有吉的文章,想去超市找电话簿翻到吉的住址,进了超市也只是拿起一瓶可乐。其实吉故意留下假电话号码,去找的话也找不到,岸想到这样的一种可能,但是更愿意相信,是某一个数字写错了,为什么是假的呢,可能就是想在遗憾总比圆满更让人印象深刻。吉后来就不当乐评人了,去上大学,也许会成为律师,也有可能是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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