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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mmary:我喜欢上了姐姐的男朋友
    *私设ty有姐姐 男友akt
    *ty自残有 未成年性行为有 欧欧西有 被雷到请及时退出斯密马赛(跪

    #彰冬
    akitoya

    Break Out彰冬|Break Out


    *
    青柳冬弥从抽屉中抽了张纸覆在指尖上,接着右手拇指一用力,鲜血再次从指缝中洇染了一小块纸巾。
    他没再去管指尖湿答答的粘腻感觉,也自动忽略了伤口不断愈合再撕裂的刺痛感。耳机里的音乐张扬而热烈,冬弥眼神慢慢敛下,最后落到眼镜框的下边,踩着节奏的鼓点从班级离开。
    他几乎轻车熟路绕过嘈杂的小吃街,穿过忙碌的人流,最后从一片灯红酒绿的招牌下,找到那家位置并不算隐蔽的地下酒吧。
    音乐正好结束,耳机中响过一阵阵电流的白噪音,缩在宽大袖子里的手指尖猛地一下尖锐疼痛,青柳冬弥再次感觉到那种熟悉的疼痛过后的空虚,指甲便向着伤口重新摁了下去。
    耳机被随便缠了两圈丢进背包侧面,冬弥拉上卫衣兜帽,用尚还有一丝完好皮肉的右手缓缓拉开了酒吧大门。
    电吉他和清亮的不加掩饰的嗓音几乎第一时间传来,不同于耳机里毫无气氛可言的音乐,冬弥盯着台上被笼罩在阴翳灯光中的橙发男人,心脏随着节奏的不断攀升而填的满满当当。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偷偷跑到这种地方来,事实上青柳冬弥对喧嚣吵闹的场合的生来就带有抵触感,而这一切荒唐行为的背后就是为了那位驻唱的橙发男人。
    东云彰人。
    青柳冬弥无声用口型默念一遍,台上的男人好像听到一般,向着他这偏僻的小角落瞥了一眼,冬弥没有回望向他,伸手拉低兜帽,身体向后挪到少有光晕照到的卡座。

    东云彰人又看到那个戴着黑框眼镜拉着兜帽的高中生了。瘦巴巴的身材完全撑不起宽大的卫衣,从卷起袖子中露出的半截手臂最多只容他虚虚一握。
    他拨弄着吉他琴弦,熟稔的肌肉动作,成千上万遍弹奏过的和弦,东云彰人半边脸融进阴影,目光从环绕着女友的男人们身上移开。
    前奏的鼓声响了,手指比大脑更快一步反应,几个扫弦匆匆跟上,三,二,一——
    东云彰人缓缓开口,回望向角落边传来的视线,那少年的兜帽不知何时被放了下来,露出和女友漂发前如出一辙的,怪异的双色头发。
    女友终于从人堆里向他走来,东云彰人望向藏在女友蕾丝吊带下的鲜艳吻痕,不动声色将吉他横在两人中间,彰人再望向角落 ,视野所及范围之内依然没有那个看上去阴郁的少年。

    青柳冬弥推开门,站在闪烁着光斑的酒吧门外,来时玻璃明明清澈透亮,现在却雾蒙蒙的一片,夹杂着光点和污渍,在这模糊不清之中,冬弥听见了刺耳的,乱糟糟的起哄声。
    原来姐姐的男朋友是东云先生。意识到这一点的青柳冬弥意识迷茫了几秒,随即就被更响亮的叫好声打断。
    冬弥没再犹豫,解开乱糟糟的耳机线大步迈向来时街道。听过无数遍的前奏再次响起,青柳冬弥小声地跟着哼哼,指尖无意识地触碰到了刚刚止血不久的伤口处。

    *
    青柳冬弥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
    玄关断断续续传来姐姐的谈笑声,冬弥手指卷着被子角,划开手机锁屏,指尖挪到了绿色的软件上方。
    这是青柳冬弥带着罪恶的秘密。
    在半夜溜进姐姐房间,解锁指纹,更换社交软件账户。事情的实践过程比理论推测要快上不少,冬弥将一切恢复原位,对着自己手机上姐姐的账号无声地笑了。
    陌生男人的低哑嗓音消失在房间门咔哒的落锁声。
    指尖划到联系人页面,冬弥小心地点开聊天框,对方的头像看上去像是街头涂鸦,风格大胆前卫又不失美感。
    他一如往常一样挑了一个可爱的狐狸贴纸,圆圆的晚上好几个字后面带上了一个小爱心,冬弥不了解像姐姐那样的女性会选择什么类型的贴纸,只好在系统附赠中挑挑拣拣。
    发送成功。青柳冬弥转了个身,从床下翻出了一个新收到的快递包裹,被子一角滑落到地板,冬弥也无暇顾及。
    一层层包装袋被划开,气泡破裂的声音刺激着青柳冬弥大脑,他慢慢地把东西拿了出来。
    一个橙色的跳蛋。

    夜晚十一点半,东云彰人准时收到了来自前女友的一条通讯消息,一个可爱的贴图。
    彰人嘴角无意识地勾了勾,随即回复了一个同系列的兔子贴纸,耷拉着耳朵的兔子抱着根巨型红萝卜,同样配字晚上好和一样的小爱心。
    和女友分手的第一个夜晚,东云彰人就收到了这样的讯息,那时他只当女友发错消息,不管不顾地搁置后,在接下来的几天晚上相同时刻再次收到一样的表情贴图。
    前女友大概不会有那么多闲工夫来骚扰报复他,东云彰人挪向拉黑的指尖停顿了一下,那个带着兜帽的阴郁少年突然出现在眼前。
    他大概已经知道是谁会在夜半三更偷摸着发来消息。
    女友是家里人强硬要求交往的,在发来女友的个人信息时,连带着一张青柳家的全家福被一同发了过来,照片显然是要早上几年拍的,左下角标注了日期和家庭成员的姓名,那时的冬弥脸上露出温和的笑,脸上看不到一丝阴翳。
    东云彰人这么想着,指尖已经不受控制地点开的贴纸发了出去。

    【今天傍晚的天空很漂亮呢,彰人有注意到吗?】
    【这倒没有。】
    几乎是在消息传来的同时,青柳冬弥就将特意拍好的照片传了过去,几张照片转了几个圈,很快就显示已读。
    接着发来的是一张表示喜欢的可爱贴纸,冬弥把它拖进了喜欢的贴纸收藏。
    再接着是一条一分钟整的语音。
    青柳冬弥正准备发晚安的手指一顿,转而点开录音。
    这只是一条东云彰人普普通通一天的日常,冬弥反反复复倒退前进,对方熟悉的声音刺激着心脏,让他心怀满足到舒服地战栗。
    青柳冬弥拉下松松垮垮的睡裤,一只手伸进内裤边缘,手指不受控制地附上已经抬起头的阴茎,冬弥用破了皮的指尖搓了搓前端,耳机里发出的彰人的浅笑声带来了双重快感。
    又是一阵阵恍惚的快感,冬弥把录音拖到【很喜欢呢】停住,点了重复播放。很喜欢什么呢,青柳冬弥手指圈紧,肯定不是很喜欢我吧。
    秀气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冬弥难耐的哼哼几声,上下撸动的速度逐渐快了起来。
    “...东云先生...嗯啊...”
    闭上眼睛脑子里面全部都是东云彰人的身影,对方的言行举止已经深深刻在印象中,对彰人的愧疚和渴望同时占据其中,明明对方这是发给女友的睡前消息,却被自己拿来自慰。冬弥眨眨眼,挤掉雾蒙蒙的一片水雾。
    粘腻的精液濡湿了指缝,射精之后的寂寞空虚感足以让冬弥难受到继续无声掉眼泪。
    “东云先生...”
    还不够,青柳冬弥伸手摸向了包裹中的跳蛋。
    指尖一路向下摸索到小穴,冬弥试探着伸进一节指尖,结果带来的是尖锐的疼痛。
    青柳冬弥放弃了对身体的下一阶段亵渎,抽泣着小心翼翼地给彰人发了今夜的最后一条讯息,不忘在最后退出还原,不留有一丝破绽。
    耳机没有摘,冬弥把语音设置了定时关闭,在一遍遍重复着东云彰人的语音中疲倦地睡去。

    *
    【早上又起晚了,错过了电车只好跑去公司喽,一个早上肚子都空空的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吃。】
    【最近正在写新歌,先给你听听一两段还算过得去的旋律——】
    【买到了最喜欢口味的松饼,果然吃了甜食一整天都会充满干劲呢。】
    【...】
    最后一条也保存好了,短短一个月从彰人那收到的语音已经超过一百条,不论短短几秒还是超过一分钟,青柳冬弥全部都存到手机的收藏夹。
    在学校的无聊课间,前往酒吧的路上,睡觉前的半个小时,还有罪恶般的自我抚慰,冬弥一直在循环这些录音,好想这样可以短暂拥有东云彰人一样。
    每一段语音结束带来的是落寞和难以自抑的悲伤,但很快下一段接踵而至,片刻的满足愉悦感冲散了负面情绪,如此这般恶性循环,在每一次不堪忍受时,将指尖新长出的皮肤撕得鲜血淋漓就变成了唯一的解决方案。
    青柳冬弥变得愈发渴望东云彰人。
    青柳冬弥几乎没有间断地每天去往酒吧,有事东云彰人并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其他陌生面孔,冬弥就默默地戴上耳机推开门离开。
    而在见到彰人的时候,冬弥学着不再退缩,他回望向东云彰人,看见对方笑着唱出あいしてる的歌词,冬弥莫名地一阵晃神,在心里将歌词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今天的午餐有彰人不喜欢的红萝卜,我全部都吃掉了,彰人也不可以挑食哦。】
    【回家的时候看到了一只小野猫,毛有点打结也脏掉了,但是摸起来软软的很舒服呢,后来买了一根烤鱼给猫咪,不知道它喜欢吗...】
    【彰人今天的新歌好有感染力,都是因为彰人我才能每天期待着第二天的到来。】
    【...】
    东云彰人拉动滑块,从头到尾将这些文本消息浏览一遍,透过一个一个假名和汉字,青柳冬弥看似阴郁的外壳一点一点被融化,露出了内里柔软的本质。
    和女友分手这一个月来彰人增加了去酒吧的频率,每次也都在相同的角落看见青柳冬弥,只不过对方早已没有初见时的怯懦,在和彰人对视时也会努力地不让自己退缩。
    东云彰人慢慢知道了关于青柳冬弥的很多事情,看着他模仿姐姐的语调事无巨细地向他报备一天的大事小事,各种各样日常随手拍的照片都通通被传送过来。
    冬弥喜欢苦味,更偏爱醇厚的黑咖啡,但却会在甜品店推出各式新品时满怀欣喜地告诉彰人,说彰人一定要去试试。
    彰人第二天打包了两份新口味的松饼,在家里的桌子上对面摆好,就这样拍了一张传给冬弥。
    【我很喜欢,谢谢你。】
    彰人在交流中可以避免了称呼对方的名字,其实冬弥第一天就露出了假冒伪劣的破绽,就他前女友的娇蛮性格来看,这种系统自带的廉价贴纸她怕是从来不会看一眼。包括后来无意中透露自己是图书股长等等这些事,彰人全部都知道。
    最开始是大概是不想让对方的期待落空而回复了几句话,那之后遍逐渐习惯了每天的对话,忙完难缠上司委托的人物,东云彰人大咧咧瘫在椅子上,准时收到了来自青柳冬弥的消息,他甚至能想得到对方此刻期待又酸涩的心情。
    那么现在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给冬弥发了一条晚安的语音呢。
    自己并没有免费陪聊的义务,至于原因到底是为什么呢,隐隐约约的答案呼之欲出,他按下录音键,给青柳冬弥发了晚安的消息。

    *
    “啊啊,你是说东云彰人吗,我们已经彼此理清关系一个多月了。”
    姐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青柳冬弥愣怔地盯着自己刚刚发出去的贴纸。
    “...确实蛮可惜的诶,可是和彰人君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我从来没有感觉到他是在意我的。”
    对方的回复紧接着发来,冬弥握着手机的手慢慢收紧,眼神慢慢暗淡下来。
    “...虽然k君确实没有彰人君帅嘛,但是k君可是真心实意喜欢我的呢,不过说来也奇怪,明明都分开那么久了了,通讯录还总是出现彰人君的对话框呢...”
    ...原来在我发第一条消息的时候姐姐和东云先生就已经分手了。
    青柳冬弥几乎不敢再看那些消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彰人每晚都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回应他的,冬弥不敢再往下想,匆匆在聊天框里编辑了一段真情实意的道歉。
    冬弥又很快把假名一个一个删掉,他的眼眶已经红了,鼻子一抽一抽抽噎着。
    我已经没有和东云先生发消息资格了。
    【对不起。】
    青柳冬弥最终编辑了这几个字发出去。

    啊啊,现在才终于意识到我看破不说破了。可是对不起几个字又想表达什么呢。
    东云彰人对着几个假名外加一个句号发起了呆,他不觉得这是一件需要忏悔的有严重过错的事情,彰人甚至也会在下班前期待收到冬弥的消息,在酒吧也会寻找着青柳冬弥的身影。
    对话框顶部持续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中,消息却迟迟未发送一条。
    那么就由我来理清这段暗昧不清的关系吧。
    东云彰人这么想着,在编辑完一条消息后几乎瞬间摁灭手机,望着熄灭手机屏幕上自己的映像,彰人没由来的感受到了紧张。
    【冬弥,明天我们见一面吧。】

    *
    不应该这样的。
    东云彰人拽着青柳冬弥过长的头发,性器将对方脸颊撑起了圆润的弧度,湿热的口腔内壁含着阴茎进进出出,深喉的感觉并不好受,冬弥却努力地使劲往里吞。
    冬弥几乎是完全跪在彰人面前,双手抚上未吞下去的部分,在彰人一次强于一次的挺动中发出含糊的哼哼声。
    “东云先生...嗯唔...”
    被伺候的舒服了,东云彰人恶劣地笑了出声,冬弥脸上渐渐泛起了情欲的色彩,微微发红的眼角和脸颊上不正常的红晕都证实了他情动到了最深。
    “射在脸上可以吗,冬弥?”
    青柳冬弥抬眸望着他,彰人在这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看到抗拒,反而带着点隐隐约约的...期待。
    彰人最受不了冬弥这种一副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不会反抗的表情。
    他眼神暗了暗,揪着对方头发的手骤然发力,逼迫冬弥仰头看向自己。阴茎从对方口中离开时拉出了一条银丝,冬弥愣怔了一下,很快便用嘴唇轻轻地贴了上去。
    彰人下腹一紧,精液尽数射在了冬弥脸上。
    浓稠粘腻的白色污浊了那双漂亮的眼眸和精致小巧的泪痣,冬弥闭着眼,睫毛还在颤巍巍抖个不停,精液顺着脸颊向下滑到嘴角,他便伸出舌头舔去。
    东云彰人微不可察地叹口气,从床头柜上抽了张纸巾,沉默着替冬弥擦去脸上的污浊,而青柳冬弥依旧乖乖跪坐着,眼神始终如一映着东云彰人。

    最开始彰人确实带了私心把约定地点定为自己家中,和冬弥见面后一切也都看似正常,直到他不小心看到青柳冬弥背包里的橙色跳蛋。
    其实并不能算作是偷看,冬弥书包拉链大敞着口,几本书本上边大咧咧的放着这东西,加之颜色对比度又太过鲜艳,彰人几乎不可能装作没看见。
    事情就是从这里开始变得失控起来。
    青柳冬弥在那瞬间又变回了彰人熟悉的那个少年,他小心翼翼拽着彰人的袖子,低声哀求他不要赶自己走,不要离开自己,一边哀求一边眼泪不住往下落。
    彰人有些头疼,跳蛋的事也暂时被他忘在脑后,他把冬弥揽进怀里,慢吞吞拍打着对方后背,冬弥的眼泪还在不停滴落,洇湿了他肩膀上的一小片布料。
    他听着青柳冬弥断断续续的呜咽,脑子中渐渐成型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在他还没来得及压下去时,身体已经最先一步做出反应。
    东云彰人推开了青柳冬弥,赶在对方的疑惑神情变为悲伤前,温柔又不容抗拒地把冬弥摁在自己面前,揪着人头发带到胯间。彰人给了冬弥一个眼神,示意他接下来要怎么做。
    “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吧。”

    *
    “对不起啊,冬弥。”
    东云彰人把沾满自己液体的纸巾揉成一团,扣着冬弥下巴仔细检查脸上是否还有污浊。
    “我们好好谈谈吧,把之前的事情,包括我们,不对,刚刚算是我逼迫你做的那些事情——冬弥?”
    青柳冬弥在听到道歉时还垂着眼眸,在听到彰人第二句话时又彻底慌张起来,他以为他们已经有了一点扯不清的暧昧关系,结果彰人提上裤子就准备撇清关系。
    冬弥挣脱了彰人锢着他的手,动作生疏又色情地脱去自己的裤子,在彰人反应过来前整个人坐到对方腿上,勃起的阴茎顶着彰人的小腹。接着冬弥开始一颗扣子一颗扣子解开了衣领,让衬衣半脱不脱挂在小臂上,最后抬起湿漉漉的眼眸望向彰人。
    几乎是臀肉贴上大腿时,东云彰人就知道自己又硬了,冬弥两腿不安分乱蹭着,东云彰人索性拦腰抱起冬弥,两人一起陷在卧室柔软的大床被褥上。
    “喂,冬弥,还认得我吗?”
    东云彰人掐着冬弥下巴,膝盖顶进冬弥双腿间,又被小心翼翼地夹紧。
    “东云先生...难道东云先生不想继续吗...”
    青柳冬弥依然用一副过度信任的表情望着彰人,双手也不安分地去解对方的领扣,冬弥看得到彰人胯间诚实的反应,又顶起膝盖想去磨蹭彰人的阴茎。
    只是动作进行到一半就被迫停止,东云彰人一只手虚虚握住冬弥的脚踝,冬弥胡乱挣扎了几下未果,眼泪又开始蓄不住的掉。
    “...冬弥,在你眼里我是你的什么人,真的值得这么做吗?”
    冬弥抽了下鼻子,心中早已经确定的答案现在却不敢说出口,他不敢去赌,今天甚至也做好了被彰人厌恶彻底抛弃的准备。
    既然都做到这一步了,被当成彰人的泄欲工具也没有关系,青柳冬弥抬起手臂去抚对方脸颊。
    “这是什么时候搞的...”
    彰人松开了禁锢的脚踝,转而抓紧冬弥双手,明明在先前给自己口交时都没有发现的伤口,现在居然明晃晃出现在眼前。
    冬弥任由双手被粗暴地扣着,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发现干这种事了,学校的老师很早就通知过冬弥父母,长途电话里父母只是含糊的一味应着,即使姐姐知道了也从来不管不问。
    “对不起...”
    又是道歉,东云彰人火气噌噌往上冒,对自己的身体这么随随便便,那是不是我也可以肆意妄为做点什么好。

    *
    东云彰人挤了点润肤乳涂抹在穴口,接着就直直伸进去一截指节,在冬弥吃痛的呜咽声中往里探着,肠壁紧巴巴夹着手指,彰人只好放轻了动作,吻着冬弥脖颈好让人放松下来。
    这招对青柳冬弥确实很奏效,在彰人细细密密的亲吻中,冬弥身体慢慢接纳了彰人的手指,他紧紧抱着彰人,双手攀在对方后背上,偷偷用嘴唇磨蹭彰人的衣领。
    手指在小穴里翻搅出淫靡的水声,酸胀的感觉从身下一阵阵传来,很快就有滚烫灼热的东西抵了上去。
    冬弥瑟缩了一下,彰人便不容拒绝地掰开两瓣臀肉,性器顶端真正抵上穴口的感觉带来的满足感让冬弥舒服地眯了眯眼。
    硕大的性器顶端挤进去,撕裂的痛苦这才开始涌了上来,生理性泪水也翻涌了出来,冬弥紧咬紧嘴唇不发出痛苦的呻吟,尽管指甲全都修得平平的,冬弥还是不愿意去抓彰人的后背。
    又开始了,东云彰人坏心眼地继续向里顶弄,大半阴茎已经进入,给穴口撑得满满涨涨。
    “嗯嗯...东云先生...慢...慢一点...”
    东云彰人没应声,阴茎又坚定地挤入一小段,他扳过冬弥脸颊,逼着他望向自己。
    “没人逼你这么做吧,是谁最先开始把衣服脱光坐在我腿上勾人的,嗯?”
    “... ...”
    性器整个埋入温热中,彰人满足地喟叹一声,接着便浅浅抽出一截再重重顶弄回去,刻意碾过敏感点带来的快感让冬弥瞬间软了身。
    彰人看着冬弥脸上沾染着的痛苦和情欲,他知道现在应该给予亲吻好好安慰对方,凌虐欲却不受控制冒了出来。
    “包里的跳蛋...每天晚上就是用那种颜色的跳蛋边听着我的声音边自慰吧,自己玩的应该很舒服吧。”
    秘密被彰人用直白露骨的话语揭开,冬弥又羞愧又内疚,灭顶快感让他的脑袋晕晕乎乎。
    “对...对不起...东云先生...嗯啊...以后不会再这么做了...”
    这只是他随口胡扯的话,东云彰人带着点不可思议的震惊把冬弥掉下去的手臂重新攀回肩上,另只手分开冬弥大腿腿根,抬起冬弥小腿架到自己肩膀上重重压下去。
    冬弥承受不住猛烈的肏弄,断断续续夹杂着哭腔的呻吟溢出喉咙,求饶的话语却始终没有被说出口。
    阴茎进进出出,带出的各种液体被拍打成了白沫,弄的交合处狼藉一片。
    后穴陡然夹紧,青柳冬弥知道自己就要高潮了,他慌了神般的攀着彰人脖颈,本能想吻上对方双唇,而后又抽噎着低头去蹭彰人衣领,脑袋埋在对方颈窝。
    东云彰人伸手圈紧冬弥漂亮的阴茎,握住上下撸动没两下,冬弥就哭喘着射在他手心。
    “东云先生...对不起对不起...”
    彰人不会让冬弥舒服地度过不应期,疲软的阴茎贴在两人小腹间随着磨蹭,彰人恶趣味地直往前列腺上撞,换来一声接一声直白又色情的呻吟。
    东云彰人低头想去吻冬弥,不料冬弥正仰头喘息,那吻便落歪在冬弥下巴上。彰人再欲吻,冬弥见无法躲开,只能刻意侧过脸。
    “...这里不可以...彰人要留给自己喜欢的人...”
    东云彰人气笑了,先前听着自己的想着自己自慰,被逼着口交都毫无怨言甚至甘之如饴,现在却连接吻都不愿意。
    “还真是没有一点觉悟啊。”
    彰人半强迫地重新贴上冬弥双唇,在对方拼命想推开自己之前狠狠咬住冬弥下唇摩挲着,舌头相互纠缠着,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冬弥被吻的泛了层光的嘴唇还在微微半张着喘息。
    东云彰人索性堵住那张嘴,直到最后精液尽数抵着冬弥结肠射出来,彰人都没有再离开那双唇片刻。

    东云彰人把冬弥抱进浴缸里,从小穴里把精液慢慢导了出来,冬弥顺从地让彰人抱着,任由彰人继续亲吻着自己。
    “很早就知道冬弥会在晚上给我偷偷发消息了。”彰人蹭着冬弥脖颈,“给你回消息的那天晚上就知道了。”
    “东云先生...”
    “还在用敬语,还是说在见不到我的时候胆子更大些?”
    “...彰人。”冬弥拉住了东云彰人袖子,认真地摇了摇头。“那彰人为什么要回复我的消息呢?”
    彰人用嘴唇描摹着冬弥耳朵的轮廓,呼出的气息打在冬弥光裸后颈上。
    “为什么呢...”东云彰人捧起青柳冬弥脸庞,郑重地吻上对方。
    “那当然是喜欢你啊。”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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