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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莉西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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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莉西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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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鯉博]初夜「想什麼呢」
    看著宏明發愣,他嘴角彎彎的笑了笑,鋒利的氣勢一瞬間軟下來,寒潭變春水,熏得宏明臉頰逐漸染上些許粉紅。
    「沒,」宏明搖搖頭,發尾的水滴隨著動作流進浴袍里又涼又癢,宏明縮了縮脖子。
    「我去拿吹風機。」老鯉摸了摸宏明的頭髮,從衛生間拿出風筒插上電給她吹頭髮。
    「燙嗎」
    宏明趴在床上,看著老鯉坐在床邊一手舉著風筒另一隻手溫柔的穿過她的頭髮把頭髮撐起來吹。
    「不會。」
    「還挺暖和的…。」宏明小聲回了句。
    老鯉把風量調小了一檔,俯身貼到她耳邊小聲問道:「嗯什麼」
    「不會。」熱氣呼在耳邊比吹風機還熱,宏明覺得耳朵被蒸汽燙了一遭。
    「那就好。」他說著又直起身把風量重新調大,宏明趴著卻覺得耳朵上的熱度一點都沒散下去。
    吹完頭髮老鯉把風筒放回衛生間,回來的時候關了頂燈只留下兩盞暖黃色的床頭燈,照的屋子里昏昏沈沈的。
    兩人擠在老鯉的床上,彼此濕熱的呼吸噴在彼此的臉上,宏明眼前是赤裸的肌肉飽滿好看的胸膛。
    宏明莫名覺得渾身熱,屋子里出奇的熱,熱得她頭腦發蒙四肢發軟,小腿上的酸疼一點都感受不到了。
    她就像是明白了什麼,她突然翻過身來面朝著老鯉,她抬手攬上他的脖子,盯著他認真的問:「你開心嗎」
    「嗯」老鯉愣了一下,沒懂她的意思。
    她仰起脖子湊過去親了他一口,又重新躺回床上看他,「開心嗎被我親你。」
    老鯉沒接話,目光沈下來回視宏明,她能看到他眼睛里倒映出來的自己的模樣。浴袍沒系結實,纖細的鎖骨露出來。雖然看不真切,但她知道自己臉紅了。
    老鯉俯下身來把臉埋在她頸側,濕熱的呼吸噴到她脖子上有點癢。
    他直起身來爬上床,分開腿撐在你兩邊,一手撐在床上一手解開宏明浴袍的系帶。
    「我會輕一點,弄疼你了或者不舒服了要告訴我,我會立刻停下來。」
    他貼過來湊在宏明面前,嘴唇堪堪錯開,說話間的呼吸和熱氣弄得宏明腦子發脹。
    宏明抬眼看他,老鯉金色的眸子陰沈的厲害,嘴角平直毫無笑意,一眼望過去全然是一副忍耐克制的模樣。
    宏明衝他展顏一笑,沒回答這句話,只是張開嘴伸著舌尖等待他的親吻。
    臉前的喘息聲變得粗重,接著嘴唇就被含進了嘴裡。老鯉含住她的下唇舔舐吮吸,扣住牙關小心的啃咬兩口,再伸出舌尖把上唇舔一遍,唇瓣被口水濡濕變得柔軟。
    舌頭伸進嘴裡溫柔的糾纏,滑過上顎往喉嚨里舔,糾纏著你的舌頭交換津液。
    宏明只能被迫仰著脖子與老鯉接吻,他的手掌從挺起的腰下伸進去撫摸,薄繭摩擦在皮膚上又癢又麻,她扭著身子直躲。
    她的兩腿被卡在膝蓋間,浴袍鬆散的敞在床上,膝蓋擦過他的大腿內側,接著老鯉就沈了身子把她的下半身緊緊壓在床上。
    撫摸在腰側的手掌蹭到後腰,在脊背上溫柔的撫摸,嘴裡的舌頭還糾纏在一起。
    宏明被摸的渾身發熱,腰軟腿軟,口水順著嘴角溢出來,忍不住吸了一下老鯉的舌尖。緊接著下一秒,舌頭就被纏得發緊,他開始凶狠的吻起來,舌尖被吸的發麻,嘴唇磕在牙齒上。
    被又吻又摸,她只覺得自己要呼吸不上來,腦子缺氧缺的厲害。
    老鯉終於放開她,嘴唇間拉出一條銀絲,口水順著嘴角流到下巴上,他喘息著把口水舔乾淨,接著就吻上了宏明的耳朵。
    從耳尖開始一寸寸的吻到耳垂,小巧的耳垂被含住,舌頭繞著耳垂咂摸品嘗,彷彿要嘗出個味道來才罷休。
    她的耳朵本來就敏感,被這樣仔細的親吻之後便更覺得酥麻,連帶著脊柱骨都要竄出點火花來。
    還沒等宏明反應過來,難耐的呻吟聲就從嘴裡溢出來,「嗯——」,宏明輕哼兩聲。
    老鯉的吻更濕熱了一點,從耳後順著頸側一下下吻到鎖骨。
    手掌把後背摸出汗來,他的掌心和她的後背都滿是潮熱的汗意。
    手掌從背後抽出來摸上胸前的柔軟,五指輕柔的握住軟胸捏了兩下,接著手掌滑下去四指托在下面把胸擠高,拇指按在茱萸上搓揉。
    她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只覺得心臟砰砰亂跳,帶著一股不知道要往哪去的不耐。逼的宏明腰軟的陷進床里,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攬上老鯉的脖子,眼含濕氣的看著他。
    老鯉抬頭看她一眼,手裡的動作沒停,探過身來親她。不再主動的糾纏,半勾半退的引誘她的舌頭往他嘴裡送。
    宏明不自覺的輕哼兩下,他就伸出舌頭來舔她的嘴唇,君子一般只舔唇縫不舔舌尖。
    身上越發軟了起來,胸口的紅豆被捏在兩指間輕輕拉拽,她能想象到原本不惹眼的乳珠現在發紅硬立到什麼地步。
    她急促的伸出舌頭探進他嘴裡,馬上就被糾纏住吮吸著舔弄。
    胸口的手換了個邊,原本只有半邊酥麻的身子徹底軟了,還帶著濕熱的癢意,從胸口往下鑽。再一次被老鯉親到差點窒息,他放開她的舌頭讓宏明喘息,帶著口水的唇挪到胸口,含住了硬立的乳珠。
    舌頭把兩邊的乳珠舔了個遍,他松口的時候暖風吹過來宏明甚至覺得有點涼意。
    將珍藏的套拿出來看了一眼。
    「選一個口味。」老鯉笑著打開盒子把正面朝向宏明示意她選。
    「唔,隨便吧。」
    宏明看到盒子上畫了草莓,香蕉,巧克力,薄荷還有兩個沒看出來是什麼的。
    「波點,」老鯉抽出一個粉色的來,看了一眼笑了笑又塞回去,「換一個吧,怕你疼。」
    宏明有點想笑,又覺得臉紅,老鯉在討論安全套什麼口味這件事上坦蕩的令她自愧不如。
    「巧克力吧。」宏明小聲說。
    老鯉抽出咖啡色的兩個,「嗯,超薄,這個可以。」說完輕笑了一聲。
    宏明瞥了他一眼沒說話,他把盒子蓋好扔到櫃子上,撕開包裝遞給你,「幫我帶。」
    宏明抬眼就看見他的腹肌和人魚線,還有貼在小腹上青筋纏繞硬挺的性器,手心裡被塞進撕開口的安全套。
    她半抬起身讓老鯉把安全套拿出來,有點不知所措。
    「捏著這個地方,」老鯉握著宏明的手捏住安全套的頂端,引導著她把氣泡捏出去然後把安全套卷下去套到肉棒上。
    指尖隔著一層濕滑的套從肉棒的頂端擼到底,耳邊能聽到他粗重的喘息。
    老鯉松開宏明的手把抽屜里的潤滑液拿出來然後把抽屜關上,他往後挪了兩下,把潤滑液擠到手心裡,瓶子蓋好扔到床頭櫃上。
    一隻手把潤滑液隔著套抹到肉棒上,另一隻手撐在身側,宏明躺在床上看著他慢慢俯身,把臉埋到她脖子上。
    「我盡量輕一點,疼你就喊停………算了,我們繼續前戲吧。」
    他的聲音已經啞的快要換一個音色,呼吸一聲比一聲重。
    在這一切開始之前,老鯉跟宏明說要相信她的直覺,宏明的直覺告訴她今天會是一個特別的夜晚,至於哪裡特別——現在剛又開始被老鯉摁在床上做前戲,吻得七葷八素的宏明根本無般思考。
    她突然有些後悔了,心裡掙扎之後她開口拒絕今晚的約定。
    她迷戀與他接吻的感覺,他總喜歡用舌頭將她口腔內的氧氣一掃而空,勾連著她的舌尖在腔內相互打轉。
    但宏明漸漸有些吻得心不在焉,因為她感覺到事情朝著失控的方向快要一去不復返了。
    不知道足不足室內暖氣開太足的原因,儘管室外是零下的天氣,宏明卻感覺貼在她身上的老鯉像是在火爐里一樣滾燙。
    「鯉」宏明在接吻的空隙喊他。
    「嗯」老鯉貼著宏明的唇用鼻音應了一聲,老鯉看宏明猶豫的樣子,松開她的嘴唇,看著她。
    "怎麼了」
    宏明非常直白詢問:「鯉,你是不是……硬得很難受了」
    他愣了一下,眼神里閃過一絲尷尬,無奈地朝她笑:「對不起啊。那我把它藏起來,今天就不做第一次了。」
    他用手埋了埋自己褲襠的樣子有點窘迫。宏明知道,他就是故意做給她看的。
    看到老鯉氣定神閒的模樣,宏明咪起眼睛,舔了舔嘴唇,突然起了壞心思。
    她攀著他脖子的雙臂稍稍用力,把他拉下來湊近他嘴唇,慢慢吮吸甚至輕咬他的嘴唇,他反應過來之後立馬奪回上權,在宏明以為他要覆走她所有的呼吸的時候,他放開了宏明。
    「你撩我」
    宏明抿著嘴得逞地笑。以往都是他撩她,耳湍日染了這麼久,現在總算有了報仇的機會。
    「後果自負嗎」
    「不負。」宏明嘴角上翹,斬釘截鐵地拒絕,末了還挑眉反問他,「你能把我怎麼樣"
    他笑得無奈:「不能把你怎麼樣。博士小姐,你可真是有恃無恐。」
    老鯉突然又說:「其實也不是全無辦法。」
    他洈異地笑著凝視了宏明許久,像是在打什麼驚天動地的算盤。
    他雙腿鉗制在宏明的雙腿兩側,居高臨下的看著宏明。她沒有動了。不是因為打算向他屈服,而是她明顯感覺到貼在宏明大腿內側的東西硬得發燙。而他噴在她臉上的氣息也是沈重又炙熱的。
    「……你把你的東西藏好。」宏明語氣故作強硬地說。
    他似乎是破地破摔。「藏不住了,怎麼辦」
    「⋯⋯」
    她「……」了半天也沒「……」出個所以然來,宏明只感覺到心臟快要跳出胸膛直飛沖天。
    老鯉一言不發地看著宏明,像是打定了主意讓宏明說完,可是她想說什麼,她又能說什麼呢。
    宏明和他大眼對小眼了好一會兒,他看著愧疚得模樣想笑,他看著宏明說:「逗你的,別怕。你不想我是不會做的。"
    上來還吻來一口,吻完,他還繼續笑,宏明不明白有什麼好笑的,又氣又惱,彎起膝蓋輕輕懟了懟他的胯下:「就知道嚇我,煩人」
    宏明其實力道真的不大,可是他卻「嘶」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問怎麼了。
    他一直撐著的身體慢慢垮下來趴在宏明身上。
    「可能充血太久了,疼。」
    宏明偏過頭看他,才發現他額前甚至都疼出了細細的汁。
    「這麼……難受嗎……」
    「我把暖氣溫度調低一點吧。」宏明本來想起身調暖氣,他就像是被性慾衝破了理智,把宏明按了回去。
    老鯉含住宏明的嘴唇狠狠佩磨著,宏明被他吻得有些疼,皺著眉輕嚀了一聲,他才漸漸放輕力道,但也並沒有放輕多少。
    這是一個宏明完全陌生的吻,她甚至借覺身上的老鯉幻化成了一頭野獸。
    他一邊帶有侵略性地吻她,一邊伸手解開了她內衣的內扣,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她盡量讓自己去迎合他狂風據雨般的吻,可是她恨自己敵不過他的進攻。
    宏明有些急惱地勾緊他的脖子,他一隻手祝上宏明的胸脯,她以為他的力道會和他的吻一樣又狠又重,但事實上並沒有。他終於放過了她,他看著她,低聲問:「你想好了嗎"
    「想好了。」
    她其實並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好的解決辦法,因為她感覺到他原本就沒有軟下去的東西變得更便更燙了。
    宏明結結巴巴地說,不太敢直視他。
    「乖,我愛你。」
    男人真是在床上絲毫不會說情話的生物,宏明本來想回應一句「我也愛你」,可是在發出第一個音節的時候他就火急火燎地堵住了宏明的嘴,他的手從胸游走到宏明的腰際,他的指尖彷彿帶電,凡是他游走過的痕跡都噼里啪啦帶出星火,勾得宏明渾身滾燙。
    他的吻含有明顯的情慾,嘴邊流出來不及咽下去的津液,宏明對於這樣的進攻是無招架之力,只能一味地接受和應許,被吻得渾身發軟,可是抱著他的雙手仍倔強地緊緊環住他,彷彿是在用僅存的理智與他帶給宏明的這種完全陌生的感覺進行無聲的抗爭。
    他的吻由嘴唇到下巴,再到鎖骨,再到胸間。宏明感受到他的吻在一點點往下,他仲出舌尖輕輕刺了刺宏明的肚臍,她感到有些麻癢。
    他的身體再次覆上來,吻著她。
    她的心跳震耳欲聾,他似乎也已經聽到了,蹭在她的嘴唇上輕笑著說:「你要是這麼緊張,我可能要採取點非常手段了。」
    宏明已經分不出多於的精力和腦細胞去思考他口中的「非常手段」是指什麼,因為宏明正努力的守著自己那點還沒崩潰的陣地——直到他開始正式實施他的「非常手段」。
    「轟一」宏明的壁壘在他的手指伸進她的身體的那一剎那轟然倒塌,宏明在之後與他相處的日子里才完全覺悟到在老鯉面前守住理智都是自費力氣。
    感到異物入仗,宏明驚慌地輕哼出聲,注意力不得不放在他在宏明體內翻攪的手指,彷彿是把宏明的理智攪得七零八落,就連從他那裡學來的吻技也一時之間全忘了個乾淨,甚至忘了如何呼吸。
    他感受到宏明屏了息,停止了接吻,卻手上沒停。「深呼吸,別放太多注意在那裡,看著我。」
    「你看著我,只想著我就好,放輕鬆。」
    怎麼可能不放注意在他手上……她在他引導下深呼吸,努力聽他的話睜開眼看他。下瞬間就感覺到他觸碰到了某個要命的位置,宏明雙腿立馬夾緊身體一縮,甚至懷疑他是在故意整宏明瞭。
    「沒事,身體放鬆。」他輕輕掰開她的雙腿,撥開她因掙扎散落在面前的發絲。
    她深呼吸,盡量放鬆身體。顫抖的聲音帶上了哭腔:「鯉,我有點怕……」
    「別怕,交給我就好。」他的聲音像是摻了鎮定劑,雖然她還是對於未知的體驗無比緊張,但依然對他百分百的信任。
    她閉上眼,將身心都交給他,緊張慢慢被快感所取代。宏明握上他的另一隻手,他轉手將宏明的十指緊扣。她安心了不少,卻遲遲沒有等來他落下來的吻,她迷茫地睜開眼,卻看到他在仔細地觀察宏明。
    她著紅了臉,有些尷尬地說:「鯉你能不能不要像觀察試驗品一樣地看著我啊。」
    他輕吻了吻宏明的額頭,說:「你不是試驗品,是藝術品。你的表情很好看,我想看。」
    宏明胡亂地拿過身側的衣服蓋住自己的臉。
    他笑著說:「好好好,不看就不看,"他湊上來隔著衣服準確地吻了吻宏明的嘴唇。
    宏明在被衣物遮住的黑暗中,感覺到他早星點點的輕吻,落在宏明的肩膀上、手臂上、指尖上。再到胸間、腰間、腹間、腿間。再到——
    宏明倒吸了一口氣,差點回不上來。他的舌頭代替了指尖翻攪著,他含住她,她慌亂扯開擋住視線的衣服,輕叫了聲「鯉」。
    「嗯」他輕吻著,像是在品嘗製作精妙的佳餚。
    「不妥、那裡髒。」宏明盡最說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可是宏明感覺宏明的聲帶都不是自己的,只能用氣息發聲。
    "不髒,只要是你,都不髒。」
    宏明已經不知道是他的話語還是他的動作讓宏明渾身無力,她像是被抽離了全身的骨頭,癱軟在床上任由老鯉處置。
    他輕輕撕咬著最要命的地方,晞酥麻麻的,宏明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那裡流出了一波又一波因為快感而產生的痕跡。
    「嘶………」宏明向他發出求救信號。「別弄了….」
    「怎麼了」
    「我有點受不了……」
    「這樣就受不了了」他依然是輕輕笑著,舌尖惡意地頂了頂。她驚叫出聲,是她從來沒有發出過的聲音。
    她掙扎著把他拉上來,不允許他再肆意妄為。她搖了搖頭,無聲抗議。
    他這才放過了宏明,牽著她的手,覆上他的腰際慢慢往下,宏明聽到解開皮帶的聲音。「那你摸摸我,我就不弄了。」
    在觸碰到某個滾燙的瞬間宏明抽回手。
    「不行……」
    「為什麼,嗯」他輕吻宏明的眼皮,低啞的聲音像是蠱惑。
    宏明搖搖頭。
    「它也是我,摸吧。」
    感覺他說的有道理,宏明嘗試著再次被他牽引著,他褪下底褲,她有些戰戰兢兢地將手覆了上去,聽到他的呼吸一抽,她又有點想要退縮,他及時按住了宏明的手。
    他貼在她的耳邊引誘著宏明說:「你擼一擼。」
    「……」宏明完全不知道要怎麼操作,手就靜靜地搭在那裡,他帶著宏明的手上下擼動,宏明就任由他帶著。
    「就像這樣。」他說,「上下擼。」
    聞言,她小心地按照他說的上下擼動,一隻手甚至有些握不住。
    他說:「你力氣太輕了,用力點。」
    她還是沒辦法直接用力,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去控制力道。她就像是在撫摸一件易碎珍品,小心翼翼。
    他看著宏明有些急切的樣子,親了親她的下巴:「算了,不逼你了,以後慢慢教你。現在教你點別的。」
    「什麼」宏明如蒙大赦地收回手,看著他。「我需要你全身心放鬆,放緩呼吸,想象自己漂浮在平靜的海面上,然後——」
    他伸手蓋住了宏明的雙眼,「閉上眼睛。」
    宏明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全都聽他的話乖乖照做,閉上眼睛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然後他闖了進來,恍若暴風襲來。
    宏明連忙睜開眼,他湊上來吻住她,她的視線里全是他。
    沒有任何的不適,只是有點點驚慌。他慢慢抽送,看著宏明說:「別怕,。」
    他輕輕地與她接吻,沒有最開始的那麼凶狠,也沒有後來的情慾,像是一個安撫的吻,舌尖輕舔著她的上唇,她像是在海面上抓著浮木一般捉住他的舌頭吮吸著不放。
    宏明的心臟彷彿跳到了嗓子眼,身體感受著從來沒有過的滿足感。因為撞擊而發出的細細呻吟都磨碎在了纏綿的吻里。
    他的節奏慢慢加快,彷彿是一浪接著一浪的巨大海嘯,將她推向漂浮的雲端,又將她扯向欲海的深淵。
    溫柔都只是開胃菜,他之前所有的耐心與柔情都是為了這一刻做鋪墊。宏明漸漸無暇與他接吻,伴隨著房間內強有力的碰撞聲,大口大口地喘氣,像是一條瀕死的魚,卻死不足惜。
    「痛嗎」他問宏明。
    宏明搖頭。他緊握著她的肩膀固定她的身體,發狠地撞擊卻沒有絲毫的痛感。宏明只覺得不夠,不夠,還是不夠。宏明好像從來沒有這麼貪婪過。
    他發現宏明一直咬緊牙關壓抑著因為快感而發出的聲音,說:「想叫就叫出聲吧,別忍。」
    「不、不行……」她的話語被撞得支離破磁碎,卻仍然努力想要說出一句完整的解釋。
    「鄰居會聽見的……我不想被聽見……」
    他低下頭吻她,使壞般的細細碾磨著某一個點。語氣里帶著笑意:「那就讓他們聽見。」
    他似乎是鐵了心讓她叫出聲,速度和力道都提了兩個檔,彷彿他是沒有極限的,她知道自己敗下陣來,緊閉的聲音彷彿是終於得到解脫排著隊地往外蹦。
    「嗯嗯啊啊」的呻吟,潰不成軍。
    快感像是生出許多藤蔓,順著幾乎全身痙攣的身體往上攀,包裹著腦內所有的神經。大腦內一片白屏,只有本能地向他索吻,眼角滲出生理性的眼淚。
    「砰」的一聲,窗外和腦內的煙花幾乎同時炸開,身上的人急促地低喘了一聲,動作漸漸放緩,宏明睜眼無措地看著他,腦袋因為缺氧供不上呼吸。他嘴角帶著笑,漸漸停下了動作,專注地吻她。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渡氣。在他的幫助下,她慢慢恢復了正常的呼吸。
    「你表現得很好。」他並沒有退出去,看著宏明誇她道,語氣平常地彷彿是在誇贊他帶的某一個學生做出了很出色的科研成果。
    「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夾了我好幾下。我很舒服,請下次繼續這麼做,你也會舒服的。」
    「我不知道,也不清楚我是怎麼做到的。」
    宏明害羞地用手背擋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看他,臉頰紅得滴血。
    「那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他撥開宏明擋在眼前的手,輕吻著指尖問她。
    「像什麼」她茫茫地問他。
    他一點一點地輕啄著他臉上的每一處,緩緩地說:「像一隻饜足的小貓。」
    「你走開。你快退出去,被你弄得黏糊糊的。」宏明用手推他,可是渾身依然是酥軟的完全使不上力氣,這樣的動作在他看來彷彿是欲拒還迎。
    「我幫你擦一下。」他傾身扯了幾張床頭櫃上的面紙,宏明感覺到他一邊輕柔的擦拭著黏稠的地方,他一邊慢慢退出去。
    他在體內輕輕蹭著的力道和剛剛簡直是天壤之別,在感受到他退出去一半的時候她的身體本能的想要把他留住。理智慢慢回籠的宏明後知後覺意識到剛剛做了什麼。
    這樣的小動作怎麼可能逃得過他的眼睛。「嗯」他停下擦拭的動作,低低笑了幾聲,「看來,這只小貓還不太饜足噢還想要嗎?那我就……」
    「不是,我沒有——」宏明急急地辯駁,還沒說完,他開始使壞地慢慢蹭著,輕如絨毛的力道對於還維持著高度敏感的神經來說如同隔靴搔癢,最後一個拖長的音節聽上去更像是印證了不滿足的嬌嗔。
    「乖,那就再來一次。」
    窗外一連串的煙花聲讓她意識到已經進入了半夜,他在此起彼伏的噼啪聲中開始了第二次進攻。
    而這一次有了窗外爆竹聲的掩護,宏明的聲音便徹底不再壓抑。感覺老鯉就像是一團火海,要把宏明一點點的,一點點的燃成灰燼。頭皮全部炸開,明明像是快要溺死在他的溫柔鄉里,卻又口乾舌燥。
    情到濃時他輕咬著宏明的耳垂,在暈眩之前聽到了他低啞的聲音。
    「我愛你………我希望你都在我身邊。所以,能不能滿足我這個願望?我想,你會答應。」
    她大腦還未處理這一消息,就聽見自己下意識的回答:「我答應你。」
    她和他知道,他們深愛著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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