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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津島ゆかり

    @YukariT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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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津島ゆか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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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oom 4s#

    越级申诉 セラフ·ダズルガーデン X 四季凪アキラ

    ◎抱著“啊、アキラ既然朗讀【奔跑吧梅勒斯】的話,就稍微以太宰治的作品為梗源來寫作吧”這樣的想法寫下了這一篇。
    ◎很多很多私设……(闭目)
    ◎雖然大概是這樣的想法……但故事內核加入了一些自己的想法,歡迎交流,我很期待您的評論!
    ◎本篇是以賽拉弗的視角為主體的文章構成。
    ◎感謝您的閱讀並敬祝您閱讀愉快!


    如果那个人死去的话,我想,我也会随之而去吧。并没有特别的原因……如果实在是要求我将这种近乎畸形的感情诉诸于纸笔的话,也许我会将这逐渐被污染而模糊不清的心绪命名为所谓的“爱”。
    “あ、セラ夫。”
      那个人站在落地窗前,他一如既往地对我展露着那种毫无防备的、温柔的笑,然后他轻声唤着我的名字。那个人的手中拿着一束用雪梨纸包装得很漂亮的玫瑰,是茜红色的,娇嫩的花瓣上滴落着透明的朝露,但不知道为何我却产生了一丝厌烦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天气吧,我只是这么安慰着自己。
    “凪ちやん买了玫瑰花啊。”
     假装不在意地猜测花束的由来,完全是幼稚的做派,我只是平复着心中燃起的些许晦涩的情绪,口腔中满是那种像反流的药物混入唾液一般的苦涩。
    “不是啊,是上次那个委托人小姐送的。”
     那个人笑盈盈地说,一边絮絮叨叨那位委托人后来告诉他的故事,一边将包装纸上的缎带解开,然后将花束插入花瓶中。真是对于自己感情的方面钝感的笨蛋,对方已经为他献上了象征爱情的赤红玫瑰,自己却丝毫没有察觉对方真正的意图——又或许是在假装不曾发觉呢,毕竟那个人曾经是一位间谍。
    “是吗。区区四季凪竟然也开始变得受欢迎了啊。”
    像是挖苦一样,我像是往常那样带着戏谑意味地捉弄那个人。他撇撇嘴,清秀的眉目间浮现出一丝常见的无奈,同往日里被我作弄时一样。
    “你这家伙……什么区区四季凪啊?好歹我也比你大一岁吧?”
    那个人再一次搬出了自己的年龄,但实际上他仅仅年长我一岁。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暗自发笑,虽然是作为年长的那一方,但那个人的身高与我的身高相较之下却毫无年上的感觉。
    “明明凪ちやん没有我的话连门都无法迈出吧?”
     我愉快地这样说了出来。那个人别过脸,然后一语不发地整理着桌面上堆叠的资料。我坐在会客的沙发上,无聊地刷新着Discord上的讯息,同时观察着那个人。如果不曾接触过这个人的话,我是断不可能把眼前这个喝醉了甚至会将自己的苦恼一股脑吐露给别人的家伙与里社会那位赫赫有名并且出身于间谍世家的谍报员四季凪聖来相联系的,但这个家伙就是有着两面性,或许正是因此我才会近乎病态地在意他吧。
    【A子:ねね、アキラ君周末有空吗?人家有一家很不错的甜品店推荐哦!要不要一起去呢~💕】
     四季凪聖来的移动电话被他随意地丢在茶几上,此刻振动了几声,然后迫不及待地亮起了屏幕。我对别人的消息并不感兴趣,因为那些大多是或无趣或轻松的委托,但那刻偏偏鬼使神差般的、我瞥了一眼屏幕上被推送置顶的消息。
     那位委托人我是见过的,看上去是附近高中的女学生,那天她来拜访时身上用力过猛地洒满了玫瑰气息的香水。她来拜托我们找一只猫,喜爱猫咪的四季凪在让对方填写完委托书后便仔细地询问详情。故作甜腻的嗓音,我猜测对方只是寻个由头来接近那个人。像是一切被刻意安排好的那样,最后我找到了那个女孩所说的流浪猫,后来少女借着“想要了解怎样才能和猫咪更好的相处”的名义添加了那个人的私人账号。
    那个人对待他人是没有防备心吗?我望着他忙碌的身姿,最后做出了一个糟糕但却能祛去我心中隐隐摇曳着的不安的决定——我伸出手,输入了PIN然后成功解锁了那个人的智能手机,将那条来自【A子】的消息删除,在这之后,出于担心【A子】会继续发来讯息穷追猛打,于是我索性将这个女人从那个人的会话列表中抹去。
     因为本来就从事过杀手,所以我的动作很敏捷轻快,那个人并没有发现我的动作,于是我心安理得的假装什么都不曾发生。
    “ああ、セラ夫,我真的——超级难过的!”
      像是不甘囿于片刻沉默一般,那个人率先发起了话题,那个人总是这样,害怕寂寞而不断寻求着来自他人的爱,努力去社交来掩盖自己的慌乱。
    “怎么啦凪ちやん?”
    “昨天想去车站那边新开的甜品店买季节限定的马卡龙的,结果错过了时间啊!”
    “好惨啊。”
      我一边安慰着有些小难过的那个人,一边毫不留情发出了恶劣的笑声,那个人只是用软绵绵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我。他是很温柔的人,所以才会被戏称为ママ吧,毫无力度的示威完全不会吓到人,被欺负了也只是说你给我下次等着啊之类软趴趴的威胁。
    我想,我是喜欢那个人的。虽然不想亲口承认,但是我还是不得不对那个人缴械。即使环绕在那个人身边的人都爱着那个人,但他们的感情与我对那个人的感情并非同一性质的。所以,我想,那个人要是死掉的话,我也许也无法继续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了。
    “セラ夫——下午我要出去一趟,辛苦你留守咯。”
    “好啦好啦,那么请善解人意的四季凪聖来先生给他得力的手下带一份可丽饼作为让部下寂寞的赔礼吧。”
      “你这家伙!”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那个人的电话铃声是我之前用电子小提琴演奏的情热大陆的节选,即使被那个人说占有欲太强了但我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我瞄了一眼亮起的屏幕,先前发来简讯的A子的名字明晃晃地在我眼前滚动。真是碍眼的家伙,我不满地侧目。那个人接起电话,然后礼节性地附和对方几声便匆匆告知我自己下午要临时出门一趟。
    那个人轻飘飘地出门了,把我丢在事务所里。我拾起桌面上的剪刀,然后靠近花瓶,将那束玫瑰斩下,这样的玫瑰与那个人一点也不相称。如果被A子知道了会哭出来吧,但是我才不想管她。我恶趣味地将花瓣一叶一叶撕下来,然后丢入碎纸机中,最后把孤零零的花茎拔出来随意地抛入垃圾桶里,看着落红被碾碎坠入纸屑中的模样,我露出了一抹笑意。为了不被那个人发现,我订购了一束相同的玫瑰,不久后花便送到了。我从外送员手中接过那束花,然后将来自于我的花束放入花瓶中。
    “被那个女人约出去了吧。”
    我自言自语地将花枝插入瓶中,玫瑰于我来说并不算常见,我的前半生在黑夜中摸爬滚打,见过最多的花便是出现在葬礼上的白菊,所以我并不知道玫瑰的枝干是有刺的。
    “嘶。”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指尖被花刺所划伤,血珠从伤口中涌出,我舔去那粒血,说实在的,这点痛楚于我而言绵软无力,但一股难以用语言描绘的苦楚从舌尖涌出,与口腔中淡淡的铁锈味交汇融化。
    我是自私的人,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将那个人关入绿色牢房之中,阻断他与外界的联系,这是隐藏在我心中极其卑劣的愿望,但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他只是作为四季凪アキラ——作为任何人都不是的四季凪アキラ平平静静地与我一同度过残生。
    没有那个人在身边,独自一人在事务所里度过的无聊午后。我翻看着浏览器,随意地划几下刷新界面,最后视线停留在了一篇刚刚更新的美食报道上——记者身后的正在与面前少女对谈的顾客正是那个人。
    【セラフ:凪ちやん?现在你在哪里?】
      苦楚的、郁闷的……总之是我不曾深刻感受过的情绪此刻混杂在一起,不甘的、嫉妒的……像是被失手打翻的油漆一般一同被浸透心脏。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我点开了手机上安装的跟踪app。那个人的手机上有我的定位,而自然地我也有他的定位,这本来是出于执勤时的安全保障,但此时却被我用以窥探那个人的动态。
      果然没有关闭定位,毕竟是那个人,明明看上去很精明,但实际上却总是犯迷糊,然后用手忙脚乱地改正过来。我握着手机,那个人会回复我的消息吗?不清楚、不知道……但是还能保留一份期待。躺在沙发上,我闭上眼睛回想有关那个人的一切,从一开始,这间名为Room 4s的事务所的结成开始。
    我是被那个人捡回来的。当我脱离了世代继承的组织时,那个人把我从黑暗中拉起。四季凪アキラ是我作为杀手的职业生涯中的最后一个目标,也是我作为代行者人生的第一个委托人。
      “那个……セラフ,和我一起经营事务所吧。杀人的技巧也能用在帮助他人上哦。”
    撑着雨伞的四季凪聖来像是很平常地捡回一只流浪猫一样地将我带到了光明的一面,我对于他的感情也从一开始单纯的感遇之恩逐渐质变。到底是何时这份感情逐渐被这些多余的情绪腐化,我不知道,但我唯一所知道的是,自从那份被污浊的感情诞生之际,我的视线已经无法从那个人地身上移开了。
      【凪ちやん:怎么了吗?】
    智能设备呓语般抖动着,弹出来自那个人的回复。我烦躁地翻动着属于他与我之间的聊天界面,那个人平时总是喜欢发一些可爱的表情包,装什么可爱啊。我抱怨着,嘴角却不自然地浮现了一抹笑,我认命地放弃压下笑容的冲动,或许一开始就注定了我对那个人只能缴械吧。
    【セラフ:没事,只是想问问看可敬的四季凪先生有没有记得给自己唯一的员工的小小福利而已哦www】
     【凪ちやん:什么嘛!】
      【凪ちやん:说起来我快要回去了哦。】
    看着聊天记录截止于一张时下流行于少女网民之间的猫咪表情包,我突然想要问问看那个人,想要问问看于他而言我到底是谁。但是把这个问题轻巧地向那个人道来的话,那张曾经被用于欺瞒的唇只会吐露出模棱两可的答案吧。四季凪聖来并不是一个无畏的人,他一边渴求着爱意但同时却又本能的抗拒。
    “什么嘛……那个家伙是阿玛兰妲吗?”
       如果那个家伙被他人求爱的话,估计只会慌张地拒绝吧,他害怕着爱,他害怕被灼伤。我无聊地望着墙面上悬挂着的时钟,然后撕开了一条美味棒的外包装。
       “我回来了セラ夫。”
    钥匙转动的声音清晰可辨,那个人抱着一袋印有某甜品店标识的纸袋向我挥了挥手。然后他放下纸袋,坐在我的身侧的沙发上。
    “欢迎回来哦凪ちやん~和小女朋友约会怎么样啦?”
       用轻浮的语气撇弃心中痛苦的部分吧,像是还未来得及将自己的心意表达而出就被迫将话语咽下,总之是让我很讨厌的一种感觉。那个人皱起眉,摆出像是河豚一样气鼓鼓的表情。
      “才没有什么小女友。”那个人闷闷地说,然后不安地绞着手指。“我拒绝对方了。”四季凪靠在沙发靠垫上,摘下眼镜,然后舒出一口气。
    “喂喂喂,你竟然会拒绝别人啊。”
      暗自窃喜了一番,虽然对于被拒绝的A子而言是彻头彻尾的悲剧吧,但是我却不由得笑了起来,真是抱歉啊。我露出了笑容,然后用轻飘飘的语气挖苦着那个人。
    “你是什么意思啦!我又不是饥渴到了来者不拒的地步!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比我高的年上帅哥啊。”
      被挖苦的那个人脸上写满了幽怨,凪ちやん偶尔会展露出这样可怜兮兮的模样呢。不过这幅模样大概只有我见到过吧、像是只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风景。
    “那凪ちやん可能要一辈子都找不到梦中情人了呢www”
      我愉快地笑话着眼前有点小小难过的凪ちやん,如果真的有符合那个人理想的对象的话,我希望他一辈子都不要遇见那个人。说实话,伴随着我们相处时间的渐长,我开始越来越无法理解那个人了。说起来也是非常奇妙的一件事,明明我们的思维模式、生活习惯与其他的一切都是相对的,我们竟然能成为将彼此托付的搭档,按那个人所信仰的宗教而言,这或许就是缘的恩赐吧。像是照镜子一样与我完全相反的那个人,于我而言就像是磁铁的正负极,如果转生的话,我想我应该还是会心甘情愿地将视线投向他。
    “ああ、你个小鬼哪里懂大人的痛苦啦!说起来,セラ夫,你就没有心动对象吗?”
      那个人就是这种做派,自己如果死掉的话绝对会拉别人下水垫背的。我伸出手拿过那个人放在桌面上的眼镜,恶劣地把玩着。
    “明明凪ちやん才大我一岁不是吗?明明只是年长一岁就别把自己当成大叔啦!还有啊,心动对象……才不会告诉区区四季凪呢。”
       “你这家伙……”
    其实我的心动对象有着一头在阳光下微微泛着栗色光泽的黑发、他有一双很漂亮的紫蓝渐色的眼眸,还有一副黑色的方框眼眼镜。不过啊,我不会告诉那个人的。我不会低下头颅向那个人祈求爱意,我会选择以自己的方式去渗透着他,前提是,如果那个人真的可以察觉到这份日渐沉重的心意的话。
       “说起来,明天晚上初前辈有约我去居酒屋……啊啊要是在那里可以遇见完美男人就好了。”
    一想到那个人喝醉了就会一脸痛苦地拼命咬着唇,到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就会蹲在路边吐很久、和雨中被淋湿的流浪动物一样可怜的模样,我想可能没等那个人遇到自己的梦中情人就已经醉的不成样子了吧。
       “如果凪ちやん最后能醒着的话或许吧。”
    毫不留情地欺负着那个人,算得上是乐趣吧。那个人再一次化身又生气又无奈的河豚,不过软趴趴的反抗是不起作用的吧。你自己明明也很享受吧?我将这句话嚼碎然后生生咽下。
       “什么混账话嘛……”
    那个人再一次流露出无奈的表情,像是面对总是爱捉弄自己的后辈一样,虽然那个人确实是我的前辈兼上司,但我始终不大想承认这一点。我放下了那副眼镜,然后狡黠地瞥了一眼那个人。
       “明明凪ちやん是没有我的话什么都做不到的可怜儿嘛。”
    大脑宕机般坦率地说出来了。那个人复杂地看着我,我突然意识到我不应该将这句话从咽喉之中抽出,但我想我应该继续说些什么。
       “セラ夫、玫瑰花,被你换掉了吧。”
    那个人突然冷不防地开口询问,我呆滞地看向他,那双如同纯度极高的艾美希斯特之石般的眼眸中突然多了一份威压。啊……毕竟那个人原来就是间谍啊。
    “什么啊。”
       “花被你换掉了,没错吧?这束花的颜色和上午我收到的那束有差异。”
       四季凪聖来轻声继续说下去,然后他站起身,站在花瓶旁边,纤细的手指抚过赤色的玫瑰花瓣,睫毛在垂落的自然光中颤抖着,像是将死未死的蝶。
    “为什么呢……?”
       像是在质询我又像是在询问自己一般,那个人低声地呢喃着。要是我刚刚没有说出那句话就好了,说不定这样那个人就不会注意到被换掉的玫瑰花了。无论是谁在说出了错误的话语而导致节外生枝的话,在猛然回神的那一瞬都会产生后悔的、想要找补的心情吧。我想,干脆现在告诉那个人我的心意吧。
    “な……”
       我选择了张开嘴,但下一秒不合时宜的轻快铃声横亘于我与那个人之间。我闭上嘴,将未出口的话语吞入腹中。
    “我先出门了,其它事情回来再说吧。”
       那个人捞起外套和眼镜便匆匆出门,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四季凪聖来,或者说那个人,真的是无可救药的混蛋啊。我只是这么想着。明明就很希望被爱吧?为什么要去逃避呢?明明、不惜盗窃都想要夺得来自别人的爱,但待触手可及之时却只会惊惧地缩回手。
    “好歹也要稍微碰一下吧?”
       我苦笑着出声。祈求爱意的你、惹人怜爱,这种话断不可能诉诸于口。如果那个人能坦率地接受别人的爱就好了。我伸了伸腰,然后从沙发上起身去厨房随意地做点什么充当晚餐。
    大概是快凌晨的时候吧,我像是往常那样打开某款沙盒游戏的存档,继续收集着想要的道具材料,这个时候来自涉谷前辈的电话突然响起,我奇怪地皱起眉,不会是那个笨蛋喝醉了吧?我猜测着,因为那个人的酒量实在是算不是好,所以每次有参加宴会的共同任务都是我去为他挡酒。
      “喂?是セラフ君吗?那个……”涉谷前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张,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我最讨厌你了セラ夫!”是喝醉了的那个人不顾形象大喊大叫的声音。啊啊、果然喝醉了吧。“总之、现在可以来一趟OO酒吧吗?”我利落地套上宽大的外套,拧开房门前往涉谷前辈给出的地址。
    看到那个人的时候他已经醉的不成样子了,看上去像是软趴趴的史莱姆,他趴在柜台上额间冒着细汗。涉谷前辈为难地看着那个人,那个人的口中絮絮叨叨着什么,我靠近的时候那个人抬起朦胧迷离的眼睛,然后他认真地盯着我的脸,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地跑出酒吧,我和涉谷前辈打完招呼后便去捡可能会醉倒路边的笨蛋。
    那个人看上去很痛苦地扶着路灯,然后不停地呕吐着,等待他吐完那些食物之后,我递给那个人一张柔软的面巾纸。于是那个人抬起头,看上去晕乎乎的对我笑,怪不得这家伙在候车室被搭讪还会和不怀好意的男人拥抱一下啊。完全就是没有戒备心的人吧?明明是间谍来着的吧?我暗自吐槽着,四季凪聖来就是这样奇怪的存在。
      “セラフ……ふ、你个混蛋!”他虚弱地吐出几个字,然后抓着路灯支撑着自己。“我……我讨厌你啦……混蛋……混蛋!セラフ、大混蛋……明明我……我是前辈吧?……完全不把我看作年上……什么……小鬼啊!”
       喝醉的人没有理智。四季凪聖来一边抱怨着,一边因为刚刚呕吐的后遗症瑟瑟发抖着。喝醉的人很容易冻死,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想起了这件事,但是我还不希望那个人就这样死掉,这么可怜的死掉的话,完全不是他所希翼的道化师了吧?
    “好好好我是混蛋行了吧?要不要喝点什么啊?”
    我脱下外套,给那个人披上,那个人迷迷糊糊地说想要喝汤,然后乖乖听我的话站在路灯边等我回去。明明自己也没有像年上那样关照过我吧?比我大一岁喝醉还需要我照顾啊。我步履轻快地买来关东煮,拜托收银员多倒入了汤便匆匆去找在街边裹着红色外套的醉鬼。
      “来来凪ちやん,喝一点吧?”
    我把关东煮递给对方,他安静地喝掉了纸碗里的热汤,然后像所有刚刚清醒的酒鬼一样无力地依靠在墙边。
    “等待的人痛苦还是被等待的人更痛苦呢?”
       那个人吐出这句话,然后便晕倒了。我抱起那个人,这或许是我与他相靠最近的时候吧。那个人像是猫咪一般依偎在我的怀中,然后无意识地嘀咕着什么。
      “我喜欢你啊……混蛋……”
    早一点说出就好了啊,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啊。我试探着在他的额畔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现在就告诉四季凪聖来,我想要向他上诉,我虔诚地爱着他,如同追寻月光一般。
      “……笨蛋。”
    我低声抱怨着。想要成为为别人服务的小丑的你,可怜而又惹人怜爱,但是不要逼自己啊。回到事务所的二楼,我将醉醺醺的四季凪放在他的床上,然后坐在他的枕边,端详半刻后,我作出了极其卑劣的行为。
    我牵起了他的左手,在无名指的指节上落下一吻。这是短暂的、独属于我的魔法,而这被封存的一秒将会化为一粒滴落在时间中的水吧。属于我的成人礼前几个月就已经举行了,但今天的我,真的彻底告别了我的少年时代。我倾听着四季凪聖来逐渐匀称的呼吸声,轻声向自己的过去道别。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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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津島ゆかり

    DONE #Room4s# #セラ凪#
    林间夜话  セラフ·ダズルガーデン X 四季凪アキラ

    ◎如果撞梗设定雷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要举办我非常感谢🙏🏻🙏🏻🙏🏻
    ◎已经交往的小情侣的睡前故事。
    ◎感謝您的閱讀並敬祝您閱讀愉快!


      当四季凪聖来将头发用吹风机烘干的时候,赛拉弗·迪兹加登端着睡前点心叩开了他们共同的房门。青提、奶油糖霜小饼干和一杯热牛奶有助于睡眠,至少对于他们来说是,赛拉弗将点心放在落地柜的桌面上,漫不经心地关掉了吸顶灯,独独留下壁灯用于照明。他从四季凪的身后伸出手,懒洋洋地环住四季凪聖来的腰,将自己的下颌搭在他的肩部,轻嗅着洗发香波散发着的果香。
    “セラ夫?”
      四季凪歪了歪头,然后轻轻地蹭了蹭赛拉弗靠在自己肩颈的脸颊,基本被烘干的发丝飘逸着好闻的花果香调,他和赛拉弗都很喜欢这一款洗发香波,前调是甜蜜的果香,中调是浪漫的花香,而收尾的后调则是绵长的木质香。赛拉弗扣着四季凪的脸,然后他们接了一个短暂而又甘美的吻,舌尖相触,像是幼兽一般吮吸着彼此的唇,掠夺对方的呼吸。水声融入安静的夜晚,鹅黄色的光芒温柔的描摹着夜晚的轮廓,四季凪别开脸,脸上沾染着不自然的红晕,他甩了甩头发,然后将浴巾挂在置物架上,赛拉弗尺码的衬衣对他来说大了不少,下摆几乎能盖住他的大腿根部。赛拉弗有些好笑地看着自己年长一岁的恋人,他从盛放着点心的碟中摘下一粒青提,然后咬破那层薄的青色果衣,丰美的汁液沿着齿尖流淌着,滑入喉中。
    2251

    津島ゆかり

    DONE越级申诉的日后谈编。
    #セラ凪# #Room4s#
    携带恋话  セラフ·ダズルガーデン X 四季凪アキラ

    前篇越级申诉的日后谈篇!
    ◎很多很多私设……(闭目)
    ◎本篇是以聖来的視角為主體的文章構成。
    ◎感謝您的閱讀並敬祝您閱讀愉快!

      如果只是保持现状的话,是否就能拂去那勺摇曳着的不安呢?我心不在焉地搅拌着大吉岭红茶,一口未尝便逐渐冷却。而对面的少女还在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我稍微附和了几句,对方便说的更为起劲,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厌倦。金色的餐叉刮下一小片奶油,我轻轻含住那柔顺的甜蜜,唇边残留的甜蜜滑入喉间却化为苦涩,干脆用最糟糕的话语伤害我吧。我只是这么想着。
    “あれ、怎么了吗?四季先生?”
      A子一脸担忧地望着我,我摆摆手,告诉她我没事,只是有点不太舒服。这个借口简直是最佳逃跑理由,和一脸担忧的A子匆匆告别之后,我便向着车站的方向前进。说真的我很讶异A子竟然会热烈地送一大束红色的玫瑰给我,明明只是见过几面吧?虽然在那孩子一开始试图接近的时候我便有所察觉,只是想要一位帅气的男朋友向自己的朋友们炫耀吧。不然不会在我表现出对她有些在意的时候调转目标——是的,一开始A子其实是想接近赛拉弗的。事到如今我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引诱对方,然后装模作样地赴约再拒绝对方的交往请求,但是一想到是赛拉弗接过了那束来自他人的花束,我想,我就会无法原谅自己与A子吧。我是自私的人,即使明确地意识到对不起A子与赛拉弗,但是我还是做出了这样卑鄙的事情。
    4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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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很多私设……(闭目)
    ◎本篇是以聖来的視角為主體的文章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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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只是保持现状的话,是否就能拂去那勺摇曳着的不安呢?我心不在焉地搅拌着大吉岭红茶,一口未尝便逐渐冷却。而对面的少女还在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我稍微附和了几句,对方便说的更为起劲,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厌倦。金色的餐叉刮下一小片奶油,我轻轻含住那柔顺的甜蜜,唇边残留的甜蜜滑入喉间却化为苦涩,干脆用最糟糕的话语伤害我吧。我只是这么想着。
    “あれ、怎么了吗?四季先生?”
      A子一脸担忧地望着我,我摆摆手,告诉她我没事,只是有点不太舒服。这个借口简直是最佳逃跑理由,和一脸担忧的A子匆匆告别之后,我便向着车站的方向前进。说真的我很讶异A子竟然会热烈地送一大束红色的玫瑰给我,明明只是见过几面吧?虽然在那孩子一开始试图接近的时候我便有所察觉,只是想要一位帅气的男朋友向自己的朋友们炫耀吧。不然不会在我表现出对她有些在意的时候调转目标——是的,一开始A子其实是想接近赛拉弗的。事到如今我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引诱对方,然后装模作样地赴约再拒绝对方的交往请求,但是一想到是赛拉弗接过了那束来自他人的花束,我想,我就会无法原谅自己与A子吧。我是自私的人,即使明确地意识到对不起A子与赛拉弗,但是我还是做出了这样卑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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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ONE #Room4s# #セラ凪#
    林间夜话  セラフ·ダズルガーデン X 四季凪アキ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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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交往的小情侣的睡前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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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四季凪聖来将头发用吹风机烘干的时候,赛拉弗·迪兹加登端着睡前点心叩开了他们共同的房门。青提、奶油糖霜小饼干和一杯热牛奶有助于睡眠,至少对于他们来说是,赛拉弗将点心放在落地柜的桌面上,漫不经心地关掉了吸顶灯,独独留下壁灯用于照明。他从四季凪的身后伸出手,懒洋洋地环住四季凪聖来的腰,将自己的下颌搭在他的肩部,轻嗅着洗发香波散发着的果香。
    “セラ夫?”
      四季凪歪了歪头,然后轻轻地蹭了蹭赛拉弗靠在自己肩颈的脸颊,基本被烘干的发丝飘逸着好闻的花果香调,他和赛拉弗都很喜欢这一款洗发香波,前调是甜蜜的果香,中调是浪漫的花香,而收尾的后调则是绵长的木质香。赛拉弗扣着四季凪的脸,然后他们接了一个短暂而又甘美的吻,舌尖相触,像是幼兽一般吮吸着彼此的唇,掠夺对方的呼吸。水声融入安静的夜晚,鹅黄色的光芒温柔的描摹着夜晚的轮廓,四季凪别开脸,脸上沾染着不自然的红晕,他甩了甩头发,然后将浴巾挂在置物架上,赛拉弗尺码的衬衣对他来说大了不少,下摆几乎能盖住他的大腿根部。赛拉弗有些好笑地看着自己年长一岁的恋人,他从盛放着点心的碟中摘下一粒青提,然后咬破那层薄的青色果衣,丰美的汁液沿着齿尖流淌着,滑入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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