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花夕誓 セラフ·ダズルガーデン X 四季凪アキラ
◎被收养的少年セラおX不老魔女凪ちやん
◎如果撞梗设定雷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要举办我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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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钟楼再一次发出了沉闷的钟声之际,蜜糖色的黄昏中混入了几羽暗鸦,低哑的、仿佛威胁般的叫声刺破着琥珀色的宁静。集镇上来自各地、不同职业不同肤色与不同语言的人们开始慌忙地收拾叫卖的货物,四季凪聖来裹紧不起眼的黑色披风,他伸出手压低软帽帽檐、怀抱着一些食物与一大束被油纸包装好的白蔷薇,装作普通行人一般向森林走去。高跟皮鞋的鞋跟敲击在铺路石上,铛铛铛的声音像是不断滴落餐盘中的珍珠一样,四季凪聖来在走出城门之后,彻底松了一口气,如果再晚一点的话他就没有办法离开这座小镇了吧,他感叹着。四季凪步履轻快地向森林深处走去,那个孩子现在应该饿了吧,今天他为那个孩子买来了在森林中难得一见的白蔷薇,四季凪聖来想要将这束花作为那个孩子的成人礼前夜的礼物。
他应该会喜欢的吧?四季凪将花束搂紧了些,他低声哼唱着已经不属于这个年代的歌谣,然后向森林深处前行着。四季凪聖来与那首湮没在岁月流沙之中的歌曲一样,他们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产物,至少四季凪聖来诞生的时候人类还并未拥有文字,当他们想要表达尚未拥有姓名的某物时还需用手去指。在尘埃角落被随意堆放的逐渐泛旧的史书中,魔女被称为时间的旅人,四季凪聖来曾经很喜欢这个称呼,因为魔女就像是一位过客在漫长的岁月中进行着无尽的旅行,他们长生不老、他们的容颜也同样被定格在成人礼的模样。即使经年流转,而他们的时间却已经被封入琥珀之中、被永恒的凝固着。魔女是没有性别的,只要他们想,在成年之前他们的性别可以随时改变,而四季凪聖来在成年礼的前一年捡到了一个被父母丢弃在森林里的孩子。
“我回来了,セラ夫。”
性别为男的魔女先生推开那扇不会腐坏的木门,一个身材瘦削高挑的少年正在翻阅着一本厚重的书,在听见四季凪的声音后少年抬起头,懒洋洋地回应了一声。
“欢迎回来哦,凪ちやん。”
名叫赛拉弗的少年起身迎着魔女,他自然地接过四季凪手里的纸袋,然后奇怪地看了一眼那束白蔷薇,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花。四季凪将花束递给了他,然后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
“你不是快要成年了嘛,顺手给你买了这个。”
魔女褪下宽大的斗篷,四季凪聖来将软檐帽摘下,他踮起脚将帽子挂在墙上。赛拉弗抱着白蔷薇有些不知所措,四季凪只是微笑着伸出手,赛拉弗俯身低下头,让四季凪可以轻松摸到自己的发旋。
“都说不是小孩子了。”
赛拉弗抱怨着,但泛红的耳尖却出卖了他。四季凪聖来拍拍养子的头,然后像是平日里一般回敬自己这个完全学不会尊敬养父的孩子。
“在我眼里,セラお可还是小孩哦。”
事到如今四季凪聖来也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会捡回赛拉弗,像是有无形的线在牵引着他一般。当他看到那个被丢在树下的孩子时,他情不自禁伸出了手,将孩子抱入自己的怀中。会被美园那家伙嘲笑母性泛滥的吧。四季凪聖来垂眸,他坐在扶椅上,望着赛拉弗在勉强充当厨房的空间里忙碌的身影。四季凪突然想起了一个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消逝于风中的人,如果美园知道了他竟然能一个人把人类的孩子抚养成人的话,肯定会说真是了不起之类的话吧,不过四季凪聖来再也没有机会听到美园聪的声音了,他已经永远地失去了这个机会。魔女不需要进食、也不会老去,仿佛光阴被魔法所囚禁,被人类所羡艳的特质对于魔女而言却是被禁锢的枷锁。
“说起来,セラお、你甚至不愿意喊我一声爸爸啊。”
赛拉弗听见自己的养父有些小忧郁的抱怨,他脆生生地回应了他的养父,同时不停下手中的活计。今天的晚餐是牛肉炖马铃薯,浓稠的汤汁在坩埚咕噜咕噜地作响,赛拉弗在做饭前将花束放在了餐桌上,他打算一会将花放入之前四季凪聖来送给他的花瓶中。
“可是凪ちやん比我矮很多,而且哪里会有爸爸喝酒一杯就倒,吐的不成样子啊。明明和我相比凪ちやん才是需要照顾的那一方吧?没有我什么都做不到呢。”
“你这小鬼。”
魔女软趴趴地回击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小孩,说真的他自己也惊讶于自己竟然能带大赛拉弗,到底是赛拉弗生命力顽强还是他育子有方呢?四季凪心中暗自安慰自己,说不定会是后者呢?说起来赛拉弗学会做饭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做饭实在是太糟糕了,魔女不需要进食所以四季凪聖来也从未做过料理,直到他收养了赛拉弗的那刻起,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下厨,并且做出了旧车轮一样的食物。
“凪ちやん——饭做好了哦。”
赛拉弗将热气腾腾的食物端上餐桌,轻声地唤着自己的养父。真是的。四季凪聖来苦笑着摇摇头,明明说过不用给他准备食物吧,但是这个小鬼却每次都会准备他的一份。
“凪ちやん这么矮,都是因为不吃饭啦。”
即将成为人类定义的大人的孩子装模作样地拍拍养父的头,像是借此炫耀自己的身高一样。四季凪聖来有些恼火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养子,然后顺从地坐在了餐桌边。赛拉弗抱起那束来自四季凪聖来的白色花束匆匆上楼,然后他很快又下楼与四季凪聖来共进晚餐。
“セラお、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四季凪聖来询问着他的养子,赛拉弗思考片刻,微微张开口,像是想要说出什么但最后他闭上了嘴。如果说出来的话,不会被答应吧。他只是这么想着,然后咽下了带着美乃滋甜蜜香气融化的马铃薯块。去年赛拉弗收到了一条鱼形吊坠,而再去年则是一件漂亮的红色外套。那时四季凪聖来笑着递给他,告诉他红色与他很相称。
“没有哦。”
其实有的。赛拉弗用余光注视着魔女,四季凪聖来用银汤匙敲打着鸡蛋的外壳,然后白皙的手指剥开那层壳,像是在划开谁的心脏一样。
“烦死了,都说不要装可爱了。”
“哈?我又没有在装什么可爱吧?”
赛拉弗别过头去,认真地把碗里的食物一点点吃掉,他曾经对于四季凪聖来不用进食这一点感到好奇,但后来四季凪聖来为了他开始学会进食的习惯。魔女的活动时间大多在夜晚,而在他幼年的每一夜四季凪聖来都会陪他一整晚,直到确保他沉入梦乡之中。赛拉弗起初也曾问过四季凪聖来为什么要收养自己,但对方只是两手一摊,露出无奈的表情。
“我也想问自己为什么收养了你这个小鬼。不过,带回来就带回来了嘛,无所谓了。啊啊说起来也是,为什么偏偏就是你被别人丢在我眼前啊。”
故作姿态地摆出了一副苦恼于孩子叛逆期家长的模样。四季凪聖来一脸像是把新生的花朵养死的苦相,说着一个人抚养我长大的点点滴滴。这个人真是无可救药的善良啊。赛拉弗这么想着,明明可以袖手旁观还要把他捡回来。
“说起来城里的那堆人到底在犯什么病嘛!又开始猎巫了,真是麻烦啊。”
四季凪摇摇晃晃地抱怨着,然后端起瓷杯,喝了一小口番茄果汁。说真的,看他的模样不会有人猜到他是魔女,但他的确是,而且是资历很深的魔女。赛拉弗看着四季凪聖来的眼睛,突然发觉自己对于四季凪聖来有着诸多未知。赛拉弗不清楚四季凪聖来的过去,他只是陪伴着四季凪聖来度过当下,而他并不知道魔女一词所代表着的诅咒。
“明天就是你这小鬼的成年礼了,今天要早点睡哦。没想到我竟然能把那么小的东西养到这么大啊,辛苦辛苦啦。”
四季凪聖来再一次做出监护人的派头,明明平时就没有年上的自觉,他轻快地祝贺着赛拉弗并且许诺明天将会准备一份成年礼物。赛拉弗点点头,但他想要的成年礼物是另一种东西,只是他不认为四季凪聖来会愿意给予。
赛拉弗有一个秘密,他喜欢四季凪聖来,从某个时刻开始,这种感情超越了亲情在他的心底滋生着,或许只是某种情节。赛拉弗安慰着自己,他除了四季凪聖来以外未曾见过其他人,四季凪聖来总是不同意他前往集镇,即使他不断地担保自己已经成年会保护好自己。
“赛拉弗……果然还只是小鬼啊。这段时间去集镇很危险的,你不清楚猎巫又开始了。”
四季凪聖来那时看上去有些生气地训斥着他 ,猎巫运动,在后世被人类称为血腥运动,只要被认为是魔女就会被绑上十字架上接受烈焰与银色子弹的审判。魔女并非不死之身,火与银色子弹会终结他们的生命,但更多时候被无端剥夺生命的却是普通人类。
在赛拉弗去洗碗的时候,四季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坐在床榻上,闭上眼睛开始冥想。眨眼间十八年就这么过去了,即使知道魔女是不老不死的种族,但他仍然会感到惊讶。
“美园,你说我监护人做的怎么样呢?”
“如果可以的话,好想再和你说说话啊。”
四季凪聖来睁开眼,水雾模糊着他的视线,他不禁怀念起曾经的爱人,只是他们之间始终间隔着岁月的鸿沟,他仍然记得美园逐渐消逝的体温。好吧,四季凪聖来承认,自己可能是上年纪了,突然变得像是集镇里于他而言的年轻婆婆们般易感。
“みその……”
四季凪聖来轻声怀旧着,而在一门之隔的背后,赛拉弗此刻驻足垂眸倾听着他的声音。赛拉弗想要了解四季凪聖来的一切,而不仅仅只是作为养父子的关系,他想要以另一种身份去知晓四季凪聖来。他不是不曾猜测过四季凪聖来是否爱上过谁,但当那个名字从四季凪的口中被吐露而出的的那刻,赛拉弗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了嫉妒。
赛拉弗背身离去,他仔细端详着镜子中的自己的表情,然后陷入良久的沉默。幼年时轻易触碰的指尖于现在而言却遥不可及。人类与魔女的时间不同,人类转瞬即逝,而魔女永存于世间,除非烈焰灼灼亦或铅弹贯穿心脏。
如果他死去的话,四季凪聖来是否会在某个瞬间想起他呢?如果他们的时间可以同步就好了……如果可以同步的话。赛拉弗解开亚麻衬衣的纽扣,换上了合身的睡袍,他躺在床榻上,翻了几页枕边书,自觉无趣后又抛诸脑后。
“如果……”
赛拉弗向后一仰,坠入梦中,他将想要脱口而出的想法饮入胃中,那是无法被原谅的吧?赛拉弗默然。他突然希望时间被定格于今宵,他不想步入所谓大人的世界。再贪念一会吧。赛拉弗裹紧了被褥,祈祷着宣告明日的鸟儿不要来临,至少、请不要过早来临。
清晨不可避免地降临,四季凪聖来从床榻间起身,他原本不习惯睡眠的,但是自从捡到了赛拉弗后他开始逐渐拥有和人类一样的作息。今天是赛拉弗的生日——至少是他捡到赛拉弗的纪念日,他系好黑色的披风,黑帷幕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他对着全身镜端详片刻,确保自己的容颜不会被任何人发现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他与赛拉弗的家。
明明是曾经居无定所的人啊。四季凪一边走一边感叹着,他打算给他的孩子一个不是最盛大,但至少也会让赛拉弗铭记的成人礼。四季凪聖来轻声哼唱着歌谣,然后混入人群中来到集市。这片大地丰饶富足,但统治着这方土地的王侯却渴望更多,比如无尽的生命。人类的邪念是可怖的,无法获取自己所希翼的永恒,于是王侯迁怒于魔女——他下令杀死魔女,声称魔女们诅咒着每一个人,但实际上,罪名本就是可以随意撰写的。人类一面称颂着弥赛亚的善良,一面却将魔女视为异端,并加以诛杀。
钟声再一次鸣响,四季凪聖来却感到一阵不祥,他从花店的小姐手上接过新鲜的花束,而那股刺骨的寒意仍然不安作动着。可能只是太困了吧。四季凪聖来想着,但他敏锐地察觉到人群不知何时远离了他的身边,有意识般将他隔绝。
“搞什么嘛。”
他苦笑著,打算寻找一家礼品店,而当四季凪聖来走进店铺时却从橱窗里分明看见了售货员恐惧的脸与被扭转的门牌。
“No sale”
被拒之于门外了吗?四季凪聖来感到一丝不可思议,他疑心是否发生了什么,而异常感不断地撞击着他的脑海。四季凪感到一阵莫名的窒息,像是被浸入二氧化碳之中一般,被扼住喉道地苦楚与不安。四季凪聖来并不擅长应对孤独,他本打算早早地回去,但是他想还不能,他还要给赛拉弗带去一份最好的礼物。
“站住。”
雄厚的声音叫住了他,四季凪聖来警惕地回头,一队卫兵不知何时围住了他,紧接着他们让开一条路,一位穿着华贵的男人出现在四季凪聖来面前。
“魔女,你想去哪里?”
被发现了?四季凪心下一惊,他强装出镇定,然后露出了不会出现纰漏的笑容。不会的,他想,自己的伪装不可能烂到这么久才被人发现的。他礼貌地行礼,而指尖微微颤抖着。不可能,这不可能。但是压倒性的事实告诉魔女这一切已无可辩驳。
“大人,我听不懂您的话。”
“抓起来。”
大人物露出了狡诈的笑容,他挥挥手,示意卫兵们把四季凪绑起,那束鲜花被四季凪聖来藏入斗篷中,他无力反抗着,在挣扎中花瓣四散,清逸的香气融入微醺的黄昏之中。四季凪聖来被捆上了牢车,他的双手被束缚住,但四季凪聖来比起自己的末路却更担心着独自一人在家中的赛拉弗。
“主啊,请保佑那个孩子吧。”
四季凪跪在石牢之中,祈祷着。魔女被人民视为异端,但实际上最为虔诚的是魔女也说不定呢。魔女的预感总是准确的,四季凪聖来猜测自己明日的清晨应该就会被行刑。现在赛拉弗会不会着急呢,他干笑着,嘴唇开裂着,渗出了鲜血。而突如其来的念头突然提醒着他,四季凪聖来闭上了双眼,迎着月光的方向祈祷着。他跪在坑坑洼洼的地面上,祈求一夜。
“吾以弥赛亚之名,赐予你死亡。”
冷水从四季凪的头顶浇下,冰冷的水划过五官,最后沿着脸颊滴落。卫兵们押送着被强硬唤醒的魔女前往市镇的广场,那是是处刑魔女的刑场。威严的王侯宣读着莫须有的罪名,四季凪沉默着被架上十字架,他无力地张开双唇,却又合上。对不起啊。他对赛拉弗低语着,没有给你过一个好的成人礼,我真是糟糕的监护人对吧。四季凪聖来沉默地望向聚集的人群,惊恐的、狂热地……各种表情出现在他的面前。
“来,孩子,焚烧吧!烧死那个魔女!烧死那个囚禁你十八年的魔女吧!”
人群中忽然让出一条小路,王侯将火把递给了那个逐渐显现的身影。四季凪聖来不可置信地长大了双眼,是赛拉弗。赛拉弗缄默地从王侯手中接过火炬,他定定地站在四季凪聖来的面前,像是将要说出什么却又咽回。
赛拉弗高举着火炬却并不动作,他低着头,然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再次抬头,眼神闪避着最后却仍然笔直地注视着四季凪聖来。四季凪露出无奈的笑,血迹模糊着他的脸颊,但赛拉弗仍然读出了那一丝……悲悯。赛拉弗想要伸出手去触碰魔女的脸,但他做不到。他成为了犹大。
“吾……将代行……弥赛亚之名,赐你死亡。”
四季凪聖来听到赛拉弗颤抖着的声音,他突然不在意自己即将要迎来的死亡了,不知不觉间那个孩子已经长大了。四季凪聖来抬起眼眸,俯视着赛拉弗,视线温柔地注视着那个赤色的身影,他又再一次环视周围,目光被定格在一小抹白之上。那是一小株刚刚新生的卡萨布兰卡。
柴火被点燃,烈焰灼烧着皮肉的痛感敲打着魔女,赛拉弗默不作声地注视着被焚烧的魔女。后悔、愧疚……与一种近乎扭曲的疯狂束缚着他,他紧紧攥住手中的钱袋,胸前作为十七岁礼物的鱼形吊坠静静地注视着魔女的末路。
“骗人……”
赛拉弗突然想要哭出来,红色与他并不相称。他开始后悔,但他清楚已经晚了。烈焰将魔女吞入腹中,皮肉绽开焦灼的气味吸引了乌鸦盘旋于其上。痛苦的哀鸣点缀着狂欢,冲天的火光点燃着逐渐黯淡的暮色,人们的表情被烈焰模糊,到最后化为扭曲的色块。而赛拉弗却控制不住回想自己将四季凪聖来的身份告诉给王侯的时刻。
“是的,那个人是魔女。”
他听见自己一字一句地告诉王侯。赛拉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见证魔女的死亡。
“我……四季凪聖来——”
魔女发出了尖锐的声音,王侯警惕地竖起耳朵,所有人脸上的欢乐刹那间凝固,前一秒因为陌生人之死而作乐的人们换上了恐惧的面具。赛拉弗感到寒意在自己的血液中涌动着,他裹紧那件红色的外袍却仍无法压制那彻骨的冰寒。
“诅咒……赛拉弗……平安而长命百岁……”
魔女的祝福与诅咒仅在一线之间。魔女的身躯慢慢地烈火殆尽,当火焰燃烬的那一刻,赛拉弗看见已经如同焦炭般的魔女,而他清楚地记得,四季凪聖来是爱美的。
人群四散,只有赛拉弗看着魔女的尸体,半晌,他发觉四季凪聖来的手指似乎动了动,紧接着那具苟延残喘的身体向他爬去,然后渗血的手指中不知何时捏着一株白色的卡萨布兰卡。
“恭喜你……长大了……”
魔女在被死亡剥离身躯之前,说出了最后的遗言。那株卡萨布兰卡在暮光之中散发着柔和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