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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底涉×特工英
    /含r级内容,ooc注意避雷
    /口交,指奸,射尿,变态且雷人
    /略有降智
    /写得又俗又烂,不要抱有太大期望
    /某种意义上的谍中谍

    【涉英】after the rain(下) 天祥院英智已经查清机密文件转移后的位置了,就在那位重臣随身携带的u盘里,本来他一直没有电子备份的习惯,估计是上次惊心动魄的经验,唯独这次存进了u盘。这个任务属实有点危险,要靠近那位大臣并偷取重要的u盘和上次的钥匙可不是一个级别。挂在腰间露在外面的钥匙和常放在西装内口袋的u盘,英智正思考着要不要放弃这个任务。即使放弃也还有足够的时间让另一位特工准备,E组织不缺优秀的特工,上级也绝对不会拒绝英智的要求。只是如果那样的话,就得和涉分开了。“涉,要不我们放弃这个任务吧。”英智提出了建议。

    “英智,这是我调来这里的第一个任务,英智的话可能没什么关系,可是对你的日日树涉来说可是很重要的哦。”日日树涉这么说自有他的原因,在几周后的任务活动中,他需要配合组织抓住英智,因此去那个宴会是必要的前提,而不是为了他在E国组织的业绩。“要是涉只是担心这个的话我可以搞…”英智话还没说完就被涉打断了,“要是英智亲我一口,我会考虑一下放弃哦。”涉指了指自己,用调戏的口吻说。

    涉以为英智一定会拒绝,因为他曾经也这么问过一次,意想不到英智这次真的凑上来,在嘴角留下一个令人回味的吻,像蜻蜓点水一样飘飘然。涉突然意识到刚才的话可能会把自己的计划全推翻,有点想要反悔。“好,那听你的。”还好英智还是选择了继续执行,要不然涉就真的要在他百分百成功的档案上留下一个失败了。





    英智用笔抵着下巴,敬人已经足足一周没有回他消息了,无论早安晚安,嘘寒问暖,还是说教都没有,就好像消失了一般。平时敬人在忙也从来没有在72h内不回消息,英智有点担心了,敬人是他最亲近的朋友,也是能证明他曾经活过的唯一朋友。英智给组织打了个电话,得到的消息是敬人失踪了,一直安排暗中保护敬人的特工也失联了,英智急切地要求他们尽快找出敬人便挂了电话。大事不妙,敬人被人盯上了,而这个发密者必定是那个尚未被找到的卧底,还得是和他熟悉的人。不过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再怎么熟悉,英智都相信自己有把握杀死那个欺骗者,不管他是谁,伤害了敬人,更是不可原谅。

    智咬着笔帽思考都有谁认识敬人的时候,注意到电脑下方出现一个小小的提示,有人在半夜侵入了他的电脑,这是组织特意安装的搜查软件,能留住每一个黑客的足迹。英智好奇地点开,他还从来没有被人黑过电脑,他之前的任务一直都很保守也很安全。软件显示侵入的设备型号只是一台普通的笔记本电脑,而这个型号恰巧是和涉的电脑一样型号,他记得很清。英智又仔细回想了一下,涉受伤的第二天,正好是敬人不回消息的第一天,即使再不愿意怀疑,但两件事的矛头都只向了涉。有备无患,日日树涉又一次成为了卧底怀疑对象第一人。

    两人下午一起逛了超市,因为涉说人要是都不出去走走会生病的。英智在超市里看来看去,挑选了一些速热汤,说晚上要给涉做汤喝。涉笑着说好,英智心里听了倒有些难受。

    涉在厨房里忙活,英智说要去隔壁奶奶那里借点调味料。英智敲响隔壁房门,出来开门的是位看起来七八十岁的慈祥老奶奶,英智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老奶奶就回房给他取了一包白色的粉末,然后随手关上了门。

    英智攥着粉末回来,他还是有点犹豫,不过在热好汤后,勺汤时一碗多一点,一碗少一点,多的给涉。接着再在多的那碗加进那些粉末,最后由他亲自把那碗加了料的汤端给涉,就好像亲自握着匕首靠近伙伴或者说是恋人的脖颈一般。

    可惜日日树涉全都看见了,他看见英智把不明药粉加进了汤里,看见英智把汤端到自己面前,“英智的汤怎么这么少?我们换换吧。”说着便轻飘飘得调换了两个人的碗。坐在餐桌上的英智没有推辞,反而把加了药粉的那一份全部喝完了,在涉的目光下。涉犹豫了一下,轻笑了一声,也喝完了自己的那份。

    不出意外的话那是慢性毒药,只要长久累计也会至人于死地,日日树涉寻思着大概是英智发现敬人失踪的事了。既然确实是自己绑架了敬人,英智也起了疑心,下了杀心,那自己也不会心软,负责到底,至少要撑到两人执行任务那天。

    于是英智接下来的每天都煮了汤,熟练地放了毒药。从一开始只会热热汤到现在能够真材实料煮出一碗汤,涉还是会夸赞他做的很棒。英智勉强地笑笑,不过鼻尖还有点酸溜溜的,英智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才对。一种奇妙的,背叛亲近之人的感觉,明明是涉的错,明明是自己先爱上他的,明明下了决心要为敬人复仇的…可总是自己眼圈偷偷变红,而掉不下一滴眼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涉也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每次都排除了有毒的那一碗汤,又可能两个人都喝下了毒药。可日日树涉还是一如既往的夸奖天祥院英智,他想,要是两个人一起死了,那也真算是极致浪漫了吧。

    离计划时间还有三天,晚餐过后,英智转过身平息了一下砰砰跳的心,忽然感觉内疚感变作了揉捏心脏疼痛,好像是心脏病复发了,又好像是良心作祟,英智尽量保持表面平淡,说:“抱歉涉,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先去睡了,不过明天的活动还是会照常执行。”这是英智第一次没有和涉同时上床入睡,不过他已经能够自己睡了,即使没有涉牵着他,即使没有人抱着他,即使没有人陪着他,英智早已锻炼了自己,只为在没有日日树涉的时候,也能安稳生活。

    涉没有太在意英智的反常,他边喝汤边处理组织的消息:“线人已成功抓到,三日后的活动将会有组织的增员派出,请保证文件安全以及个人身份安全,并将抓捕天祥院英智。”

    是的,涉把他们的行踪都如实反馈了,他被W国的一对夫妇收养,后来被挑中进入特工组织,他都有义务回报他的母国,即便会失去情感,生活,甚至生命。他放弃了平静的生活,放弃了真实的自己,自然也能放弃对英智的爱,涉是这么想的。日日树涉低头看到,因为半夜去抓敬人,在暗卫倒下最后一刻被划伤大腿的伤已经好得连疤都看不见了。

    “英智?你还好吗?”日日树涉拍拍英智的肩膀,想让他翻身朝向自己,毕竟他们平时都那样相拥入睡。日日树涉的大手碰到英智紧缩的身体,感觉到英智好像在发抖。而背对着他并无声的意思就是:是的,我的身体状况现在一点也不好。

    “英智?”日日树涉又叫了一次,加上了一点推攘,可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触到英智身上薄薄一层的冷汗。“英智!”日日树涉心里一声咯噔,明显是慢性毒起效了。很无语,连他自己都还没出手,天祥院英智倒是先把自己毒死了,日日树涉心想。

    日日树涉还是拨通了急救电话,选择送去普通医院,以免自己被当场怀疑。“还能起来吗?”日日树涉说着扶起英智,拍拍他的背,“吐出来的话会好一点。”

    “嗯…”英智有些迷糊,但还是用上力气推开了涉,“我…自己去就行了。”英智顺着墙蹭进卫生间,即使快要摔倒也拒绝日日树涉的搀扶。很快卫生间传来稀里哗啦的呕吐声和冲水声,好像把之前的糊涂和懊悔都随着污浊流走。

    “咚”,日日树涉听见卫生间里传来人体重重倒下的声音。





    “还好还算及时,是食物中毒,而且是慢慢累积起来的毒素,检查一下他是不是经常吃了什么过期食物吧。”医生们取下输液针头,收拾了东西,开了几包药,告诉还清醒的日日树涉几点提醒,就准备离开,“其实这个量的毒素还完全不足以让人昏迷,只是这位先生似乎身体太弱了,以后要多提高些免疫力才行。”随后,那些普通生活着的医护人员离开了这里。

    “嗯…这种药物起效只能查出是食物中毒的缘故么…”日日树涉从一旁书架里的一本书页里,摸出那袋白色药粉,把他替换成糖粉,再放回原位。装傻太久,害的英智先倒下了,日日树涉叹了口气,明明这点药物根本毒不死正常人,英智还是日复一日的下药,到底是为了自己填满对组织的忠诚之心还是对恋人的忠诚呢之心?日日树涉不明白。

    天祥院英智在第二天醒来了,身旁躺的还是熟悉的人,手里还攥着一缕发丝,可英智还是皱了皱眉。“醒了?”日日树涉摸摸英智的额头,“已经不发烧了呢…想吃的什么吗?稀饭?还是牛排?…啊啊请不要拽我的头发,疼疼,疼。”

    “你都知道了?”英智松开手,问道。日日树涉眨巴眨巴眼睛:“知道什么?哦哦,你是说你因为不会做饭所以之前经常吃过期罐头导致晕倒了吗?医生说你食物中毒了,是最近吃了什么相克的食物吗?真是吓死我了,下次应该给你买点提高免疫力的食物才行呢…”

    巴拉巴拉巴拉,日日树涉一口气讲了一大堆。“……”这次又轮到英智沉默了,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可是涉真的好像不知道,是演的太像看不出来,还是说因为对涉的偏心连自己都欺骗了?

    “还有三天就要活动了,英智你还行吗?”日日树涉抓起英智一只手,轻轻吻了一下,又看向英智。“男人不能说不行。”英智摩挲着被亲吻过的手背,不合时宜的说了他几天前在弱智小视频里学到的玩笑。





    三天过得很快,接下来只要按两人的计划行事就可以了。

    天祥院英智和日日树涉一同如期来到晚宴,精心变装后的两人看不出之前的模样,大大方方走进大门。随着歌舞声,两人跳起舞,“这里的酒别喝。”英智贴在涉的耳边说,气息喷洒在脖颈痒痒的。涉牵着英智的手转圈,点点头说好。

    “大家晚上好!”那个重臣才是这个宴会的中心,他端着两杯红酒,走向天祥院英智,他一眼看到这位看起来英俊优雅的年轻人,想请他喝杯酒。看着那双胖乎乎油腻腻的手,英智不太想接下,但又不得不接,“谢谢。”英智接下酒,摇晃了一会儿,想等他走远了再放下,没想到那位大臣一直在等他喝下。难道被认出来了吗?怎么可能,英智对自己的伪装可是一直很自信的。

    英智还在思考怎么推辞掉这杯红酒的时候,涉凑上了来,给英智换了一杯鸡尾酒,因为他实在找不到别的什么茶水或者果汁了,反正总比别人手里递过来的酒要好吧,“不好意思,我朋友对红酒过敏,就让他喝这个吧。”说着赶紧向英智使眼色,让他喝一口。多亏了日日树涉,英智已经没法用酒精过敏这个理由了拒绝了,只好抿了一口,给大臣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随意和他寒暄了几句,大臣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音乐直到深夜,晚宴结束,天祥院英智也没找看到u盘在哪个口袋,临走前那位大臣从西装内夹掏出u盘在客人面前亮了亮,恰巧被英智看见。英智让涉和他继续等,直到灯光熄灭,大臣回到他的临时客房,两人便也悄悄潜了进去。换好漆黑的特工服,两人的身影隐匿在黑夜中,毫无声息的靠近客房,房间里的大臣正在宽衣解带,心大地把u盘就摆在桌上。


    “吱呀。”房门被打开一条缝隙,大臣已经躺好,u盘在微微月光下反光。没有防卫,很奇怪,就是在宴会前已经没收了客人身上全部的武器,但有上次的袭击,也不该如此放松,比如就会有他们这样的特工来偷取资料。天祥院英智的手刚伸向u盘,枪声响起,一颗子弹擦过他的手腕,还好因为太黑那人没打准,不然英智的手臂可不是流点血而是断肢了。数不清的黑衣人从床底,衣柜,阳台蹿出来,把日日树涉和天祥院英智团团围住。

    有人打开了灯,原来他们早有埋伏。这位大臣参加的社交宴会绝不少,怎会有人知道就是这场由他举办的宴会会有来袭击呢?一直安排人潜伏,连睡觉也不放过也未免太不现实。啊,对了,有个卧底,一直在他身边的卧底,虽然还没有十足把握确认是谁,但多半就是这个和他一起被围住的搭档。天祥院英智在被围困的时候花几秒钟理了理思路。双方都有枪,但只要用枪对准大臣的脑袋,他们就不敢开枪,除非日日树涉这时候站到他们那边,再拿枪抵住他的后脑勺,那就没有再反抗的机会。

    想了太多,英智感觉脑袋有点昏昏的,贴近涉的后背,和预料的不一样,涉没有站出来宣布他就是卧底,而是在双方谈判无果后,三下两下打晕放倒了很多人。房间太小人又太多,黑衣人们没法好好开枪,多为身材魁梧的人难施展身手,让灵活的两人有机可乘。趁着混乱,英智一把抓过u盘,伸长了手向窗外递去,即使自己可能葬身于此,也得完成这最后的任务,说不准这不仅关系着天祥院家,还关系着E国所有人民的幸福。“砰!!”有人发现了他的动作,在英智伸手时打中了他的肩膀。

    旋转的子弹撕开了皮肤,旋转着扭曲着血肉,大股大股的血涌出,打湿了高级地毯,但在黑色的衣服下又不明显。钻心的疼痛让大脑清醒,英智没时间管自己的状况,咬着牙只想尽快交接文件 。 窗外正好是E国派来帮助的交接人,他接过u盘,便顺着绳索溜走了,他的任务只是传送机密文件,而不是来救天祥院英智的,何况说不定多搭上一条命又让任务失败了呢?他没冒这个险。

    天祥院英智缓了一口气,再回头看的时候 涉已经把人都解决了,只剩下一个瑟瑟发抖,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青年。这张脸英智觉得有点眼熟,但日日树涉那张脸倒让他觉得不熟悉,充满着悲痛,无情,冷漠和迷茫。天祥院英智有点疑惑为什么涉没有杀掉他,把他引到这里的人不就是他吗?不过英智还想深思,只要问问这个缩在角落里的人就真相大明了。

    “你敢杀我?!!哈哈哈真可笑,你只是个弃子而已!继承天祥院家的是我不是你!”那张让英智熟悉了脸说话了,像动物临死前自嘲的悲鸣。“呵呵呵,你不过是个私生子罢了,有点血缘关系就敢跑到我前面来大摇大摆了?明明只要躺着乖乖等父亲去世就行,非要除掉我,你在怕什么?”天祥院英智勉强站直,叉着腰居高临下地说,他有点体力不支但还是看起来威风凛凛 。涉看着英智,眼神里全是温柔和哀伤。他最终也没下手,他实在舍不得伤,即便背叛了组织,背叛了国家,他也不想看到喜欢的人受伤。

    浑身打颤的青年哑口无言,他想要除掉天祥院英智,看着所谓的父亲一天天对他冷漠的态度,他决定除掉对于他来说最大的障碍,而真的到了天祥院英智面前,他泄了勇气,只能发表最后的遗言,一个劲儿揪着英智嘲讽,“你别高兴的太早!废人一个罢了,真是不可思议你能活到现在,就算我不杀你,你也活不过几天!就凭你那心脏!”天祥院英智本来不反感别人嘲笑他可怜的心脏,但他现在心里装下了一个人,已经不是无用的了,更容不得别人的辱骂。“你说…我不敢杀你?”天祥院英智转移了话题,没和他掉价地吵架。他擦了擦枪上的血迹,举起枪对准了脸上一片青一片白的小青年。

    英智忘记他的手刚刚被子弹打中,鲜血从肩膀流到指尖,另一只举起的手在发抖,日日树涉这才发现英智受了重伤。“涉,杀了他。”英智冷冷的说,把这个任务交给涉。“不!你不能杀我!!”到了真正要生命受威胁的时候,私生子选择了服软,“我以后会乖乖听话的,拜托不要杀我…我,我还能给你钱!!你想要什么?声望?权利?女人…求你放我一马吧!!呜呜…”他求饶的目光从英智转到涉,英智已经把处刑权交给涉了。有了私生子的出现,一切都能说的通了,先要获得天祥院英智的行踪,这位天祥院家的继承人获取可是十分便利,英智松了一口气,或许根本没有什么卧底,都是他一个人的妄想。“还不动手?”英智问涉。

    涉在W国组织只负责传话,他从来没有杀过人,之前的打斗也不过是负责让人无痛晕倒罢了,果然作为杀手潜入还是太难,现在他得面临身份败露或者杀一个人的困难选择。不过比起这个,他更在意英智那只还在淌血的手臂。“英智,我觉得交给组织处理更好。”涉提出意见,却被英智换了只手用枪指向他的鼻尖,“涉,你这句话无异于说要放了他。”

    涉知道英智习惯用左手开枪,右手很难按下扳机,此时此刻开枪带来的冲击也一定会让他的手臂受不了。“我是个有原则的杀手,不在任务范围内的人,能尽量不杀就不杀,即使是英智的命令也一样。”涉推开直指鼻尖的枪口,随便找了个理由,听起来还很靠谱的样子,涉的卧底嫌疑又被排除了。英智瞟了一眼旁边被吓昏过去的大臣,或许活捉他比送去一具尸体更有价值,“那就麻烦涉联系下组织了…我…有点难受。”涉一记手刃就让私生子翻了个白眼昏过去,给组织发消息的时候,感觉英智在往他身上倒,“英智!!”涉抓住英智的肩膀,“你还好吗!得快去医院!”涉感到英智的体温在下降,急得不小心碰到英智的伤口。“嘶,涉…疼…”英智的意识变得恍惚了。

    上次这么疯狂是什么时候来着?好像还是因为英智。他额头上的冷汗掉到英智的脸上,因为紧张而颤抖的手差点绑不好止血的布条。他一把抱起英智,无视接线人留下的绳索,直接跨出腿,从窗户往下跳,抵着墙做了几个缓冲,很平稳的落在地上。然后就赶忙开车到组织专门的医院,路上闯了好几个红灯,还差点撞到车,涉一边踩满油门,一边和英智说话,以免英智睡着,“英智?还能说话吗?现在感觉怎么样?”“不怎么样,很痛…感觉要死了。”英智眯着眼睛说,刺眼的远灯光让他睁不开眼前几天的昏倒已经让他的身体很虚弱了。刚开始英智还能回复几句,后来渐渐没了声音,“请再说点话吧英智,说什么都行千万不要睡着了…”

    涉横冲直撞冲进医院,护士直接推来担架车,把英智送进急救室,只留日日树涉一人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待。

    医院里的空调开得有点冷,很快日日树涉冷静下来,他又有点后悔了。如果问他想要什么,他一定会说想要和英智一直在一起,但他们来自不同的国家,来自不同的组织,是宿敌,是同性,是隐晦的,是没有结果的,是不被世人认可的。可日日树涉已经无路可退了,他已经选择了背叛组织,接下来还得思考如果躲过这次的追问。私生子和E国,W国肯定都有联系,组织里也没有别人再见过这个叫joker的特工的脸…或许杀掉私生子是个不错的法子。




    手术很成功,带着w国组织特有印记的子弹被完整地取出来,沾着血被盛在方形的金属盘子里。“他怎么样?”日日树涉问那个端着盘子的护士,好看的脸显得格外焦急。天祥院英智被安排在组织最高档的病房里,连护士说话也是最细声细气的。日日树涉问,“那颗子弹我能带走吗?”“可以”,护士小姐说。

    “伤口已经缝合好了,但是他身体里的慢性毒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代谢掉,这种毒也很好解,不过…”护士看着检测单说,还没等她分析完就被涉插了话,“那英智怎么还没醒?”“他吃了能让毒素迅速发作的东西,不出意外是酒精。虽然只有一点,但也足够让人在床上躺上个几天。”护士告诉他。

    酒精…?日日树涉突然想起在宴会时他递给英智的那杯鸡尾酒,或许就是那一小口,让英智还躺在病床上处于昏迷中。怪不得英智那几天买了一瓶酒放在家里,说留着先不喝。他有十足的把握能让涉喝下,比如庆功宴或是性爱时用来助兴。涉才记起最后英智叫他别喝宴会上的酒,不止是过了别人手的酒,而是所有有酒精的饮料。又或许…那瓶还摆在橱柜上的名酒是留给英智他自己喝的,那是让他能决定自己生死的最轻松快捷的方法。

    这也意味着英智根本没有好好吃药,即使上次因此昏倒。涉的心像是被揪人着地发疼,他健康的心房不需要多努力就能让一个人活着,而英智却并非如此,他的寿命到底还有多长,谁也不知道。一想到这里,涉感觉心脏像是被人碎成一片一片,连着肋骨也在暗暗地痛。日日树涉坐在英智的病床边,摸着英智因为输液而微凉的手背,比起英智,他更希望是自己躺在病床上,说不定英智还会来看他,再顺带一束玫瑰,那也不会那么痛苦了。

    涉把取来的带血子弹装进透明的塑料袋里,寄给W国组织,配文:“击杀成功,任务成功。”这是他第一次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杀手,第一次杀掉一个人,也是他第一次对组织撒谎。




    时间推进两周。涉开始害怕了,已经过了这么久,可不止几天了,他怕英智会就此醒不过来,况且是他亲手献上了毒药。“估计能不能醒得看他自己还想不想醒了。”医生重新做了诊断。涉有点想哭,他也确实哭了,眼泪从微挑的眼睛里溢出来,沾湿了在盖在英智身上的白色被子。日日树涉现在好想亲吻他温热的唇,握握他柔软的手,听他温柔的声音。“英智…你不要你的日日树涉了吗?日日树涉一个人活着好辛苦的。”涉的声音有点颤抖,他趴在床头,干脆和听不见的英智讲话,“英智,我已经帮你杀掉那个讨厌的弟弟了。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或者让我喝下毒药,日日树涉都会全盘接受。所以求你快点睁开眼睛看看你的日日树涉吧…”涉看着自己并没有沾血的手掌,说着说着痛苦的闭上了眼。尸体额头上黑洞洞的枪孔映入脑海,让他不得不强迫自己睡觉。

    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弯腰俯在床上睡了一觉,背会有点酸痛,涉就是被脊椎的酸痛感和手心的搔痒感弄醒的。英智的手指在他手心抓了一下,这一下比刚才身体穿来的酸痛感更清晰。涉忽的站起来,椅子腿在瓷砖上撞出声响,他看见英智的睫毛煽动了两下,接着睁开两周未见阳光的双眼。“英智!!”涉在医院里不敢喊得太大声,他还抓着英智带着大大小小针眼的手,拉过这只无力的手,放在自己的脸庞摩挲,爱人重新醒来的激动溢于言表。

    “好吵…”英智看向他,涉的眼里有点水光,他帮着英智扶他坐起来,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再和英智一起回一次家,享受一下如同普通学生一样放学回家的快乐。

    经过医生同意,签好出院手续,涉给英智换了带来的衣服,过了两周天气有点转凉。子弹因为特工服的阻挡没有进得很深,住院期间英智的肩膀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被缠了一圈又一圈,挂在脖子上,然后涉又给英智披上自己的外套,开车回家。




    接下来是短暂而惬意的时光。天祥院英智的任务完成得很成功,只是受了前所未有的伤,大概组织以后再也不会给他安排这种较难的任务了。日日树涉的任务失败了,但长时间的保护一份资料,有失误也在所难免,何况他一个人就完成了击杀重要目标的任务,那枚从英智肩膀中取出的子弹就是证据。

    “涉,任务已经完成了,我们的临时搭档的关系也结束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天祥院英智一边喝着涉泡的红茶,一边问。日日树涉在和英智同居后一直练习泡茶,已经十分熟练了,“英智在赶我走吗?真的是这样的话日日树涉会伤心的。”日日树涉假哭了一下,然后对着英智伸出手,说:“英智,来看看能不能抓住我的手。”“我是肩膀受伤,不是手指受伤…”英智吐槽,但还是配合地和涉的手十指相扣,就像以前他们一起睡觉那样。“医生说要多练习抬举动作才能恢复的快,这样不是也行吗?”日日树涉笑嘻嘻的样子也很让人心动,让英智没法否定。

    日日树涉还留在英智身边,暂时负责管理英智的衣食起居。“啊——英智把药乖乖喝了吧。”涉端着药,看着为了不喝药躲来躲去的英智。昨天英智刚刚能正常活动手臂了,就拉着涉说要去游乐园玩,结果被因冲击溅起来的水花弄得浑身湿漉漉的,昨天夜里就发低烧了。英智现在的脸有点烫烫的,平时偏低的体温也因为发烧而偏高。天祥院英智从小就不喜欢喝药,但也不得不喝,不过这次是涉喂他,他以为可以好好撒娇任性一次。“英智把这碗喝了就给你一个亲亲好不好?”

    英智大意了,他没想到涉会使绝招。他左思右想,在涉的亲亲和一碗难以下咽的汤药之间徘徊,最后败给了涉,“好吧…那要亲这里。”英智指指自己的唇。“当然可以。”涉找来一块冰糖,盯紧英智把药都喝完以后,叼着冰糖吻上英智的唇。苦苦的也甜甜的,涉撬开英智的贝齿,冰糖被推进嘴里,英智心满意足地轻咬涉的唇,环住涉的脖颈,只有两人的房间里始终和接吻声格外明显。差点就要做下去了,这时英智的手机响起了电话铃声,打断了两人的缠绵。

    “那英智先忙吧,我去医院帮英智再取些药。”涉起身飞速换好衣服,他瞟到来电显示的是敬人,心里有点慌张。

    蹭亮的皮鞋走出楼道,涉抽出一只烟,叼在嘴里没有点火。从他养父母双亡时他学会了抽烟,后来进了组织以后就很快戒掉了,以免留下气味和痕迹。如今好不容易瞒过了组织,被他抓走的敬人却回来了,这下要如何瞒过他的爱人呢。日日树涉知道这段时间英智从来没有放下寻找敬人的事,关心的程度让涉也有点嫉妒。

    天祥院英智现在一个人在家,隔壁住的都是伪装过的特工同事。涉刚走过了一会儿,门铃响起,英智穿着拖鞋去看猫眼,是敬人,旁边还有一些组织的人。 门被打开,发出清脆的一响。“英智,你真是无可救药…你天天跟我说的日日树涉就是卧底啊!”敬人盯着英智说,表情是生气又无奈的,“多亏了你的’慧眼’,我被他抓去W国待了这么久。”

    卧底?卧底的怀疑不是已经被他排除了吗?对哦,敬人的存在是那位已逝私生子所不知道的,即使在组织里也很少有人知道。除了日日树涉,他还没对别人讲起过他的幼驯染。“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英智的声音明显有点颤抖。本来已经排除嫌疑了,怎么突然现在又多了一个最熟悉的证人,跳出来指认他的爱人正是出卖他的人。

    “我跟他们说我只是个情报贩子。然后正好就遇到你的人来找他们谈了。”敬人推了推眼镜,回想当时在黑夜中仅靠月光反光看见的银白色发丝,那人在拍晕他之前还掐着他的下巴自言自语,说什么他觉得英智更喜欢他这种类型什么的。

    天祥院英智虽然是基层特工,但特殊的身份让他手下还有点权力,现在再联系组织派人去抓卧底是不是更好呢?日日树涉还会回来吗?“我回去了,这么危险下次不帮你了,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吧。记住不要用情办事,虽然你平时是个情感比较迟钝的人,啊啊不过事都有万一嘛…” 天祥院英智装作认真的点点头,目送敬人走远,关上门坐在沙发上思考,可是他什么时候好好听过敬人的话呢?他的烧还没有完全退去,现在他感觉脑袋更晕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家的大门就在眼前,日日树涉一手提着药,一手握着钥匙。进去还是不进去?说不定英智已经见过敬人了,说不定他卧底的身份已经暴露了,说不定他进去就会被一群人按住,又说不定英智和往常一样正在等他回家呢。

    左右为难下的涉还是转动了钥匙。“欢迎回家,涉。”英智从沙发上站起来迎接他,但这次看起来不太高兴,脸上写满了疑虑,还差点不小心撞到桌角的茶杯。“你都知道了?”涉放下手里的东西,他看见英智的放手在背后,显然拿了什么东西。“嗯…”英智定在原地,他最不希望看到的场景发生了,英智其实并不喜欢血腥和暴力,更不希望要刺杀的对象是日日树涉。

    “药我都拿回来了,退烧药还有手臂换药的…需要拥抱吗?英智。”涉看起来有点委屈的表情,让英智提醒自己不要掉以轻心,这样毫无防备的日日树涉反而更是危险。但是他的脚不受控制向前走起,英智比刚才的涉更加左右为难,他太想抱紧涉了,想要把两人融为一体,永远也分不开。

    温暖的躯体拥抱在一起的瞬间,英智还在犹豫,他藏在袖子里的尖刀还没有碰到涉,就被涉忽然变出的药剂毫无知觉地扎进了皮肤,困意很快席卷了全身,手臂也没了力气,原本抓着的小刀也滑落在地上,发出金属特有的刺耳声。“哎呀,好险,差点就要被英智杀死了呢。不过英智应该知道就算日日树涉被扎中了心脏也不会马上死掉哦…放心只是一点让英智快速睡一觉的药而已,对身体没有伤害的哟。”涉扶着瘫软的英智,看着他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气鼓鼓看着涉把他躺好在床上,掖好被子,还不忘开盏小夜灯。被看穿了呢,比起一把锋利的刀,还是枪支更容易让人一击毙命,最后听见涉关门的声音,然后闭上眼沉沉的睡着了。

    英智做了个梦,梦见在梦里是一片汪洋,还有做在船头的人影,撑着载着自己的小船,直到一直抓不住的身影清晰起来,回头的面孔是他的涉。涉向他伸出手,英智正想抓住时,梦醒了。醒来身边空荡荡的感觉竟然有点陌生,英智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黑洞洞的屏幕映出他睁不开的眼。有八个未接电话,全是敬人的,没有一个涉的,这让英智有点失落,不过想想也觉得没问题,于是他回拨给敬人,手机里传出熟悉的声音:“起了?日日树涉呢?抓到没?”“跑了。”英智打了个哈欠,说道。

    英智昨天送敬人走时,把隔壁的特工也一起支走了,比起说是涉逃走了,还不如说是英智放走的更可信。“行吧,那剩下的就交给你同事,你就别瞎掺和了。还有昨天你说想要退役的事我也帮你说好了,过几天隔壁同志也会搬走…”敬人和英智交代了很多,英智便有的没的回应,他知道涉已经成为组织追捕的对象,他也绝不是那种不会放手的人。桌上过夜的红茶是涉泡的,冰箱里还有涉的布丁,柜子里还有前几天刚新开的润滑液。一切又回到曾经一个人的样子,只是多了一些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痕迹。

    涉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之前说的情情爱爱还算数吗?英智想的头痛。如果说这全是涉的谎言的话,那自己可真是输的一败涂地,完全被他耍的团团转。还是忘记他比较好,就当作初恋的身份。





    涉没想到会出逃地如此顺利,完全没人阻碍。没有收到新的任务,应该保持原有身份伪装生活才对,并且他已经没法回到英智身边了。现在该做什么,涉有点摸不着头脑,只知道天祥院英智这个人已经在组织那里显示死亡了 。特工组织一般都是干到死才能退役,就算中途被强制退役,也会被清除记忆。他可不希望忘记过世的养父母,也不希望自己和英智的美妙回忆被删除。总之还是再躲一阵子吧,日日树涉钻回自己的公寓。

    一躲就是一个月,这一个月日日树涉几乎都没出门,就躲在W组织分配的公寓里,在这个连英智都不知道的小地方,浑浑噩噩过了一个月。每天不是吃吃速冻食物,念念话剧台词,就是练习泡茶。涉嘲笑自己现在的生活过得和以前的英智一样无趣,连一个好剧本创作不出来了。今天外面在下小雨,滴滴答答的雨声很是悦耳,让人格外地想念美丽的爱人…他现在心情如何?

    涉打着一把黑伞在雨里走走逛逛,那是他最低调的伞。涉把他的长发全藏进暗色的卫衣兜帽里,高挑的身形在夜色中朦朦胧胧混为一体。不知不觉走到熟悉的那栋楼下,靠在桥的栏杆边,背对着公寓独自欣赏起平静的河面被雨水打出涟漪。

    今天是雨天呢…英智走到窗前,准备拉上窗帘休息,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楼下的桥边打着伞,隐秘在黑夜中,看起来很像他的涉。不管是不是,英智已经跑下楼了,他没有带伞,脚上还穿着室内拖鞋。

    回过神来已经站在一楼门口了,和那个黑衣人隔着三米远。冷涩的风吹过来让人更加清醒,也吹散了乱的头发。涉摘下帽子捋捋头发,放下如银河般长发。在这方圆百里几乎都找不出第二个有月光白长发的人,还能打理的这么好。英智站稳脚跟,想喊他又怕涉看见他就会逃走。过于炽热的目光让涉感觉背后有点不自然,没想到是涉先转身了。四只眼睛对上的时候,涉先想到是逃跑,再一想是不是该给他的爱人一个失踪一个月的交代,可惜话语全卡在喉咙里。“涉,你…能不能留下来?我能保障你的安全…真的。”英智揪着胸口的布料,声音轻飘飘的但又感觉用尽了力气才说出来。

    “那你还敢握住我的手吗?”涉说着伸出手。

    英智毫不犹豫的奔向涉,也不管雨水打湿了头发,直到触碰到涉的指尖。英智被涉猛地一拉,扑在涉身上,冲击力让涉往后仰,顺势搂住英智的腰,一齐靠着栏杆倒去,英智的脚尖微微离地,失重的感觉本该让人心慌,不过现在英智已经什么都不怕了——他的涉又回来了。雨伞掉在地上,两人还没站稳,嘴唇先贴在一起了。鼻尖蹭在一起,英智感觉鼻头有点酸酸的,但没有流泪。






    回到久违的公寓,涉一身轻松地推开门,换上以前常穿的拖鞋。已经无所谓了,即使英智现在要他的性命,他也自愿献给他的皇帝陛下。相反英智感觉怯怯的,重回两人世界,他还没想好怎么留住涉,再跟他道歉。

    涉没给英智留时间思考,因为咬着手指思考说些什么的英智也太色情了。涉把英智推倒在床上,他觉得这时候自己在英智眼中还是生气的,现在他应该饰演一个气愤的爱人,然后给英智一些惩罚,好让他心里舒坦些。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显然英智也乐在其中。

    英智好像又瘦了一些,涉掐着英智的腰。英智合着涉把自己打开,润滑液还是上次用剩下的。涉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坐在床边,把跪坐在地上开扩自己的英智扯起来,男性的性器就送到嘴边了。英智还记得之前给涉口过,他甚至之后还偷偷练习了。英智的喉结动了动,其实他是想吃的,特别是现在,总之能留住多少算多少,要是能射在嘴里就更好了。

    天祥院英智虽然也是将近一米八的大男人了,但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很难说到底是降落人间的天使还是忠热勾引的魅魔,总是不经意间能挑起日日树涉的性欲而不自知。充血阴茎蹭在英智的上颚,涉知道英智喜欢被摩擦这里,英智也想告诉涉,以后也请这样触碰他吧,不过他现在暂时说不了话。英智的嘴小小的,再加上平时吃饭也那么小口,即使已经把嘴张开最大,想要努力吞下涉的,也还是很困难。涉舒服吗?英智抬眸看向涉,涉的脸上也泛起情动的红,看来涉也很享受呢,那真是太好了。

    英智跪坐在床上,俯下身子舔弄着爱人的性器,用津液把阴茎涂得亮晶晶的。因为规律的吞吐,圆圆的脑袋也随着一顿一顿的向下嵌,看起来可爱极了。涉的阴茎越舔越有精神,看着后穴一片粘腻的恋人,自然不忍心看英智一人忍耐。

    日日树涉的手指有明显的骨节,即使常年射击训练,手型也完全不输舞台上的男星。两根长长的手指就这样毫无阻碍的捅进英智的后穴,弄得身下正在一心一意吞吐的英智身体一颤。手指在体内灵活的扣弄,总是喜欢坏心眼的按在敏感点上,让被指奸的英智时不时需要停下口活来喘口气。指尖慢慢的顺着臀肉挤进穴道内,一寸一寸的抽插,从两指增加到四指,再在里面一顿乱搅,日日树涉才抽出了被浸满肠液的手指。

    有了恋人手指的安慰,后穴里的水流的更欢快了,也让英智的脸蛋变得红彤彤的。直到涉的一声长叹,滚烫的精液被涂摸在脸上,英智才软着腿抱住涉。涉也很配合的顶开英智的大腿,让重新硬起的阴茎顶在英智雪白柔软的下腹上。

    还能吃下吗?我们也算有一段时间没做了对吧,英智?”英智很喜欢在做爱时被恋人互换名字,但这次明显是带着挑衅的意味的。他赌气似的扶住那根暴起的阴茎,撑起身体,用两指分开依旧粉嫩的后穴,在涉的目光下,一鼓作气坐了下去。

    许久没吞下如此炽热的巨物,英智不知道因为太爽还是太痛而弓起了腰,咬着涉的肩头发抖,根本动不了。涉也是最看不得英智这样自虐似的,比起你情我愿的做爱,更像是在借此惩罚他自己。涉一边轻轻抚摸英智的后背,顺势与低下头的英智接吻。性爱中的吻比刚才激动的吻要轻柔很多,也更有耐心。涉一点点撬开英智紧闭的牙冠,感叹着英智的吻技无论何时都很烂呢。等英智的呼吸平稳下来,接着涉含住了英智的乳尖。舌头要比性器更灵活,比手指更柔软,更何况是能用舌头打蝴蝶结的日日树涉。

    英智还是第一次被人玩弄乳尖,几乎连乳孔都被舌尖挑逗,而且身体里还直挺挺地插着一根阴茎的情况下,毕竟男人的乳头不应该那么敏感才对。他的脸红的要滴出血一样,“涉…这边…这边也要。”英智把另一侧胸口挺出一点,舒服的忍不住要求两边雨露均沾,再不好意思开口也受不了恋人如此温柔的舔弄。

    涉如愿以偿把两边的乳尖都吸得泛红,让英智差点忘记还含着自己的阴茎时,恶劣地提起湿润的乳尖,用力拧了一把。又疼又麻的感觉顺着乳尖传到全身,英智疼得整个人上抬了一些,还没等痛感完全消散,就被涉抬着腿按下。“刚才英智只吃下了一半哦,剩下的一半也该乖乖吞下才对~”最后一点阴茎也被塞入,英智的里面已经非常湿滑,贪婪的张开不知餍足的肉洞,火热的吸允着入侵者。不擅长性交的肠道被操的软媚,紧窄的穴道还在被一点点探索,越往深处进入,英智的反应越大。从小声喘息到大声叫床,最后被弄到啜泣。日日树涉的状态也不比英智的混乱,脸上浮着欲望的潮红,这时候的涉已经只想把自己可爱的恋人顶到说不出话来。

    “呃…涉,哈…嗯嗯,你在…哈啊,你在生气吗?哼…啊,哈呃…呜…”英智被顶的话不成句,支离破碎的挑衅回去。好听的呻吟就是对日日树涉最大的鼓励,他的目的已经达到,这意味着他再做的狠一些英智也能接受的吧。

    腰身被压出漂亮的弧度,凶猛的阴茎还在体内不知疲倦的做着活塞运动,即使英智努力咬住自己都唇也阻止不了舒服的声音从口中溢出。洞穴内每一处褶皱都被性器撑平,每一处媚肉都紧紧缠绕住阴茎,配合着进出的阴茎收缩,那甬道仿佛有意识的蠕动着,不断讨好着在体内捣弄的异物。被操得狠了,英智又颤抖着小声啜泣,不知道是心里难过还是爽过头了。涉直捣花心时英智的身体就会猛地一抖,抽出来一半时又被穴肉夹住,好像是不舍的挽留。

    时间好像过得很慢又好像过得很快,不知疲倦的阴茎几乎要把脆弱的穴口磨破,涉还没有射出来,英智有些着急了,他还有很多话要和涉说呢。“英智…”涉抹去英智额前的薄汗,他还沉迷其中,完全没有要结束的意思,英智只好放弃理智,继续泡在淫靡之中。

    涉动的越来越快,卵蛋在浑圆的屁股上拍出色情的声音里面囤满了浓稠的精液。穴口的淫液打出被白色的泡沫,穴肉被操的熟烂,止不住的分泌液体,让阴茎活动的更轻松。两人的身体随着抽插一晃一晃的,英智随手抓住涉的一只手,迷迷糊糊的含进嘴里,用柔软的舌面卷过手心,舔舐起每一个指尖。红嫩的舌尖时不时探出唇外,像只纯纯的白兔,看得涉身下邪火燃得更烈了。

    手指从口中抽离,顺着臀缝摸到红肿的穴口按了按,随着把英智转了个面。体内还塞着根生机勃勃的肉棒,却被毫不留情地翻过身,阴茎直接在穴道里捻了一圈,让英智又叫出声来。穴口润滑已经足够,混着手指上留下的津液,涉又撬开一丝缝隙,往里探入一根手指。原本就被撑满的穴道里又添了根手指,让英智很不好受,可他没法拒绝,毕竟这是他的日日树涉。

    手指的加入让英智只能无声的张着嘴喘息,手指和阴茎一齐在体内抽插,爽得英智头皮发麻,前端冒出星点白浊。除了阴茎的深捅,还要承受手指在敏感点上摩擦按压,穴口被撑开从未有过的宽度,每一寸肉褶都被拉扯到极致,英智的后穴反而咬得越来越紧,直到涉被夹的发疼,才做最后的冲刺。英智不知道手指是什么时候拿出来的,他只感觉到体内的性器胀大,听着涉在耳边轻轻的低吟他的名字,随后大脑一片白光闪过,英智痉挛着迎来了高潮,却什么也没射出来。

    “嗯…”痉挛还没完全消失,英智没有发现自己干性高潮这个异常,反而发现刚刚在自己体内射满精液的性器却还没有拔出来。英智推攘着涉想要脱出身来,却被涉搂进怀里,“等下…英智。”等什么?不是已经射了吗?英智刚想开口问,就被更加滚烫的液体注入体内。“不…”比人体温度高一些的尿液有力的冲刷着穴肉,吓的英智慌乱着想要逃离这个温暖的怀抱,“肚子里,肚子要被撑破了…呜呜…。”因为尿液的猛劲,原本被堵在穴口的精液被冲到更深处,让英智不由的咬住涉的肩膀。

    “好了好了,我错了,下次不会了,原谅我好吗?。”涉的肩头被咬出一个完整的牙印,好像被打上一个印记。英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涉合上英智大开的腿,把他放进装满温水的浴缸里。没了阴茎的堵塞,穴道里的不明胶状物和体液流满了大腿,被灌的满满当当的肚子也不再鼓起,黏糊糊的液体沾整个身体都粘粘的。




    还是深夜,两人把各自收拾干净。

    空气沉默了两秒。“对不起…”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的。“你先?”“还是你先吧。”“算了还是我先吧。”“那你先吧。”“要不还是我先吧。”“好吧那我先…”“哈哈哈…”他们一起笑起来,笑得床也晃动了。

    “我退役了,涉。”英智低着头说,他确确实实蛮喜欢这个工作的,“我现在不是特工了,不干了。”涉不是很震惊,但也决不敢轻易相信,曾经如此热爱特工职业,和他一样冒着生命危险完成一个个任务的人,会那么轻松,那么简单就放弃了,“英智,你认真的吗?”“嗯…所以请你留在我身边好吗…”英智有点扭捏,他很少请求别人,一般都是别人贴他。“英智,你听我说,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放弃自己喜欢的东西。”涉捧起他的脸,和他鼻子抵着鼻子,从眉骨吻到下巴。

    “但是我更喜欢你。”

    “我知道。”

    没有下文了。又是“我知道”,“我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天祥院英智不明白,但他现在只知道他需要留下日日树涉,无论用什么手段。天祥院英智在思考,这样的英智总是最危险的,也是最吸引人的。还没等英智想出什么来,就被涉呼忽得敲晕,这是涉最擅长的方式,不痛不痒,并且有效,在敬人的身上也试过一次,事实证明对普通人也无害。

    等英智再睁开眼睛,家里又恢复空荡的样子了,这次连涉以前的生活用品也一个不留的消失了,仿佛昨晚是一场抓不着的美梦,日日树涉也是他幻想出来的一个角色,或许人生本身就是一个幻境。

    英智注意到外面的雨停了。




    “嗡,滴滴,滴咔咔滴,滴…”冰冷的器械发出红光。“涉,你决定好了吗。”朔间零摆弄着贴片,一个个贴在躺在手术台的男人身上。

    “当然了我的友人~这是组织的规定不是吗?因此我才请你来亲操。”银发飘散在肩头,还有一些顺着手术台垂下,如同清澈的月光散落一地。“希望你能把我在一个浪漫的地方唤醒,在他找不到的地方。”

    “…知道了。晚安。”红色的眼眸暗了暗。

    “滴滴…滴——”



    “喂,人到的怎么样了?…一群老家伙还摆架子…”奶金色的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美丽动人,一身名牌的男人正在接打电话,身后还跟着几个保镖。

    “啧,还有十五分钟…文件都带齐了吧,行了走吧。”男人挥挥手告诉身后的人,向着对面不远处的大厦径直走去。“…等等。”他突然停下了。

    刚下过雨,空气很清新。

    道路左侧有一个公园,公园里有一群孩子,围绕着一个高挑的人。从人群缝隙中能隐约看到一头银色的长发,就像梦里的长发公主。

    似乎是个魔术师,不知道有没有固定的表演场所,人群里时不时飞出白鸽和玫瑰花瓣,吸引住了天祥院英智。“嗯…好眼熟。”英智心想。再靠近一些,直到英智也混入那群孩子里,只不过一尘不染的西装有些过于格格不入。

    “呼呼呼,请看我的手~one,two,there!amazing☆ ~”魔术师的手里变出一朵带着露水的玫瑰,精准无误的送到英智面前,顺带一个wink,“这位先生~你愿意收下它吗?”

    实在是,土到掉渣的魔术…可是嘴角为什么会上扬呢?“谢谢你,涉。”英智不太有血色的嘴唇煽合几下。

    “哇哦,第一次有人叫出我的名字呢,我们之前认识吗?可爱的人?”日日树涉看起来很高兴,连鸽子们也心有灵犀地停落在两人身上。

    “嗯哼…你,相信一见钟情吗,哈哈。”




















    ❤️祝摄影酱和饱饱们520快乐❤️
    这篇终于写完了(吐血)不知道在写什么总是写不出来我想表达的感受,倒是快要把自己写阳痿了,很多喜欢的变态xp根本不敢用在圆圆身上😭本来想画点什么来搞定520结果根本毛也画不出来,谁来…教我画画…(阴暗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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