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ent Search
    You can send more Emoji when you create an account.
    Sign Up, Sign In

    Mirabell199729

    ☆quiet follow Send AirSkeb request Yell with Emoji 💖 👍 🎉 😍
    POIPOI 7

    Mirabell199729

    ☆quiet follow

    #生子
    havingAChild
    #小说

    Mother你生活在一个信仰贫瘠的村落,这里人烟稀少,地域广阔,零零散散只有十多户人家,每一户人家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民。
    村里靠近森林的边界处有一座老旧的教堂,从你记事时就立在那里,它高耸掉漆的尖顶和破裂的砖缝都彰显着年代的古老。你记得你的父亲还是母亲曾告诉过你,那座建筑存在了快一百年,里面只有过几位神父,没有过修女,因为没人愿意自己的女儿皈依上帝,他们更希望自己的女儿嫁给外地的商人或是别的什么农民。
    但是,神父也不是本地人。
    教堂里的神父都是从森林里来的。
    所有人都知道那片广袤到几乎望不到头的森林连接着另一个地方,里面有条曲折难寻的小路将两地连接起来,教堂里的几任神父都是从那个地方逃难而来。但是你们村子里从没人走过那条路,因为森林里有许多野狼,它们在夜晚的时候总是发出瘆人的嚎叫,就连白日里也能时常听见。所以村里人除了平时去森林外围里砍拾些柴火外,没人有那个胆识敢去森林深处里一探究竟,就连最顽皮的小孩也不敢踏进森林深处一步——除了这任神父和住在森林外围的猎人。
    这任神父在你十岁的时候出现在森林的边界,猎人沃德把奄奄一息的他背出森林的时候你正跟着你的哥哥雅各布背着捡的柴火从家里走。人们将衣衫褴褛的他抬进教堂,把他放置在空空荡荡的祭台上,然后上一任老神父用清水洗净他的脸,再给他喂了一口牛奶才让他苏醒过来。
    他大概是你此生为止见过的最貌美的男子,比你见过的任何的女人都要美丽,即便你离开家乡以后你也再没见过比他更好看的人。他的鼻梁比教堂的穹顶还要挺,他的脖子细长就像是天鹅——他还有一双穷尽你这辈子所有的词汇都无法描述出的碧蓝的眼睛。
    你承认,当他苏醒过来睁开他那双绝无仅有的眼睛之后,你不自觉地攥紧了你哥哥雅各布的衣袖,并且感到一种如见圣光的惶恐之感——那是你第一次在纯粹的美丽面前自惭形秽。
    此后你时常偷溜着去教堂和他说话,他很喜欢你,告诉你可以叫他欧文,但是你还是称呼他为神父,即便那时他还没有成为正式的神父。
    他是在你十五岁的时候成为正式的神父的。一个下着暴雨的晚上,老神父在睡梦中没了呼吸。他便在老神父去世的第二天,挨家挨户地登门拜访告知消息。你家是最偏远的一户,当他敲开你家的门时,天已经漆黑,点点的星子正高高挂着。你父亲开门时有些不耐烦,因为你们一家正要安睡,而在这个时候登门造访实在是很尴尬和不礼貌。但是你的父亲在看到他的脸时,那股不耐烦一下就溜走了,并且热情地邀请他进屋喝杯热牛奶。他很真诚地道谢,把那杯热牛奶稳稳地端在手里,只小小抿了一口润湿了舌尖。接着他就告诉了你们老神父去世而他继任成为新神父的事情。
    你的父亲首先表示了哀悼,随即很热切地表示可以帮忙把老神父入殓。但是他摇摇头拒绝了。因为猎人沃德已经帮忙将老神父埋进了教堂后面的墓地里。
    “天气太热了,”他说,“我们来不及做别的事情。”
    你的父亲点点头,不甚在意:“最近天气的确越发的热了,遗体放久了就会发臭。”
    他嗯了声道:“是的。沃德和我也觉得这的确是个棘手的事情,所以我们就自作主张地将老师下葬了。”
    在他说到老神父的时候,你发现他的眼睛在烛火里微微闪烁,你想他一定很伤心,而且他的脸庞在烛光下显得如此的瘦削,你都能看见他眼睛底下深埋着的疲倦。
    十五岁的你对着如此憔悴的神父,感到一种深深的同情和怜惜。你现在已经长高了,虽然肩膀还不甚宽阔,但是足以容下神父瘦窄的肩膀。你感到一种想要将他拥进怀里的欲望,于是你在他起身告辞的时候主动提出送他回教堂。
    他本来要拒绝你的提议,并且你的母亲也面露不快,然而你的父亲开口道:“就让弗兰克这个混小子送你回去吧。神父,天黑了,路上不稳。”
    你的父亲态度坚决,他便没有再推辞。
    于是你就提着一盏灯,和神父在星夜底下慢慢朝着教堂走去。
    你在屋子里呆着的时候并没觉得星夜如此的闪耀,往常看起来漆黑一片的天空此刻缀满了星星,甚至能看见那条深浅不一的银河。神父走在你的身侧,也和你一样看着这片灿烂的天空。你看着神父美丽的侧脸,心情也和那些星辰一样闪烁起来。此时迎面吹来一阵风,虽然天气已经转热,可是夜晚的凉风还是有些叫人吃不消,即便是强壮的穿着外套的你也感到丝丝寒冷。但是神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黑色教士服。于是你停下脚步转过身去,想要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给他。
    不过神父没有理会你,他一只手搭在腹前,一只手垂在身侧,微微低着头从你身边接着往前走。风拂过神父的披肩,在他身上荡起涟漪,你看着他瘦削的背影,望着他被腰带勒住的窄腰,感到喉咙发紧。你不由得想,你的两只手是否足够宽大,能够一下握住那点窄腰。
    你怀着这样的憧憬一直将神父送到了教堂门口。
    “快点回去吧,弗兰克。”神父对你说,“已经很晚了。”
    你点点头,看着神父转身进了教堂。听见门落下锁的那一刻,你熄灭了手中的灯。然后你偷偷摸摸地猫着腰,小步快走到了离祭台最近的窗户——你知道,每晚神父都会在祭台前祷告一会儿才歇息。
    果不其然,神父拿着圣经举着一支蜡烛缓步走向了祭台。
    你安静地蹲在窗边,看着神父将蜡烛和圣经放在祭台上后抬手解掉了那条宽宽的黑色腰带。大概是这一天走了太多的路,解掉那条腰带后,神父松了好长一口气。你看着他揉了揉自己的腰又捶了捶自己的脖子,他左右摇晃着头,纤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烛光下闪烁不止。
    夜晚那么安静,草丛里连蟋蟀也不叫了,你仿佛融进了墙壁一般地蹲在那里,感到裤裆里无比的火热无比的紧绷。你看着神父疲惫地揉着自己的肚子,这边一下那边又一下,脸上带着一种餍足的表情,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慰藉,仿佛那薄薄的皮肤底下有个和你一样躁动不已的东西。你看着他细长的手指蝴蝶似的翻飞,它们像是白色的藤蔓钻进了那严丝合缝的长袍里、钻进了神父双腿之间你朝思暮想的神秘之地——那里生长着最美最娇艳的花朵,而花朵的土壤之下则涌动着炽热的岩浆,能将人生生溶化。那白色的藤蔓牢牢地攀附在神父的双腿之上,如同他自那藤蔓上生长。你又看着它解开了长袍的扣子,那么多的扣子,一颗一颗慢慢地解开,露出底下神父苍白的胸膛和乳房。神父从未见过阳光的两只乳房微微地鼓起来,像是处女刚刚发育的身体又像是即将哺育的母亲,上面殷红的两个乳头是即将熟透的果实,仿佛将被谁采撷被谁吮吸。而你看着它们,想象着自己因为农活而长满茧的粗糙漆黑的双手是如何陷进那对雪白的胸乳里、如何掐动那两个乳头让它流出白色的乳汁……
    你望得失了神,夜晚仿佛凝滞了,黑暗带走了周遭所有的声响。咚咚咚!咚咚咚!你只能听见自己狂乱的心跳。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啪——————
    烛火突然熄灭了,教堂里一片漆黑,神父也被裹进了黑暗深处。
    咚咚咚!
    你听见有人敲门。
    教堂里重新亮起来,神父举着蜡烛,拿着自己解下的腰带,衣袍整齐地站在祭台前朝着门的方向望去。
    咚咚咚!!!
    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神父突然大声道:“谁在那里?!”
    你几乎是在神父开口的瞬间就落荒而逃了。你飞快地跑下了那个山坡,提着那盏熄灭的灯裤裆湿漉漉地奔跑在路上,你的心脏在胸腔里疯了一般猛烈跳动,已经完全没有心情去思考自己是否被发现。你大步奔跑着,赶在起雾前回了家。进了家门,你的母亲责骂你怎么耽搁了那么久,而你经过了一场高潮和剧烈的奔跑后大脑变得昏昏沉沉,根本不想去理会你的母亲。你行尸走肉一样躺上你的床,回想着在教堂外看见的一切,迷迷糊糊地思索着自己看到的究竟是现实还是幻觉。在你昏睡前的那一刻,你的眼前又闪过了神父抚摸自己肚子时的样子,你似乎的确看见了长袍底下那轻轻隆起令人遐想的暧昧的弧度——或许这是你的又一个毫无逻辑的臆想,可你还是回味着那一幕陷入了沉睡。
    在梦里,你一直蹲在教堂外面,神父则赤条条地躺在那空无一物的祭台之上,他的双腿大张、腹部微隆,那双碧泉都无法比拟的眼睛深深望向你,像是你的母亲那样望向你,而你蹲在草丛之中,咸湿的露水将你从里到外地浸泡,让你像是被扔进了羊水里那样赤裸和湿润……
    待到第二天你醒来时,你的裤裆里又一次变得混乱不堪,而窗外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声。在一片潮湿里,你被母亲赶起来干活,一整天都呆在农舍里伺候那些牛羊马,你在农舍里进进出出,直到躺上床都没有想起过神父。在入睡前,你打定主意,要在起床之后的第一时间就跑去教堂找他。可是,等你睡醒之后,你被你父母告知,你住在远方的外婆不幸去世,而你们一家都要去奔丧。但是家里的农活需要人照料,你的父母便决定将已经二十岁的雅各布留在家里,你这个小儿子则跟着他们同去奔丧。
    于是你甚至来不及告别就跟随父母离开了家乡,等到你再次踏上这片土地,时间已经快过去三个月了。
    谁都没有想到、包括你的父母也没有想到,他们会在奔丧期间怀上第三个孩子。这实在是很不体面的事情,即便他们并无信仰,可也实在是难以启齿。你的母亲身体不好,加上刚刚怀孕不能奔波而你的外婆又死了,所以你们只有在外婆家里多呆了一段时间,等到你母亲身体强壮了一些才启程回家。这时,夏天已经只剩下了一个尾巴。
    回家后的第一天用兵荒马乱来形容也不为过。你的父母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吵了一架,你又被雅各布给支去干了一天的农活。晚上当你筋疲力尽准备享受自己的晚餐时,雅各布又不知道为啥和你父母吵了起来,你感到无比烦躁,便在一场骂战中摔门而去。
    你在路上漫无目的地闲逛。在离教堂还有半里地左右时,天上毫无征兆地传来阵阵雷声,并在顷刻之间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你只得往教堂跑去。
    等跑到教堂的小山坡前你已经浑身湿透了。然后你想起来,你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神父,虽然这三个月里他时不时地出现在你的睡梦中。还有那些白色的藤蔓,它们帮着你渡过了一个又一个潮湿的夜晚。
    你站在那个小山坡上踟蹰不前,即便雨还在下,你身体里也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你想着,在这样的一个雨夜,你完全可以像一个无家可归的羊崽子一样闯进那间教堂,然后跪在神父面前,让他剥去你湿透的衣衫,用赤裸的身体接纳你温暖你。你是他最喜爱的孩子,你们可以接吻,可以做爱,你可以进入他的身体,还可以掐着他的乳房高潮。
    这简直不能更完美,于是你拔腿朝着教堂走去。
    大雨在你眼前织出一道帘,待你走到门口,你才看清教堂的门没有关严,门缝里还透出一线光亮,看样子神父还没有歇息。神父在祭台前祈祷的模样重新出现在你眼前。此刻你的心悸动不已。你抬手伸向那扇虚掩着的门,手指还未触到门框,便听见里面传来急促的喘息声。那声音熟悉而又陌生,你似乎听过又似乎没听过。这实在是很奇怪,在如此磅礴的雨声中你居然能辨别出这么细微的喘息声,它们像是细小的虫子,拼了命地钻进你的耳朵里要你凑近那条门缝一探究竟。于是你便顺从你内心引诱的声音向着门缝里望去。
    梦中的场景自你面前重现,祭台上所有的蜡烛都被点亮,苍白的神父背靠着祭台,就在你的面前大敞着他的双腿,雪白的手指在其间翻飞舞动。你几乎快要以为这是你的又一场桃色幻觉,但是细节的不同让你相信你所看到的都是真实的——因为你看到,神父身后还有一个人。
    那个人的脸,你无比的熟悉,你曾经向他学习过宰杀羊的方法、也曾在被有毒的灌木给刺伤后接受过他的治疗,他还是将神父从森林里背出的那个人。他是沃德、是猎人、是村子里离群索居的怪胎,还是一个英俊无匹的家伙。所以在看清是猎人和神父交缠在一起的时候,你的心里闪过一丝理所应当的错觉。可是你很快就无法去注意猎人了。
    你的全部感官都聚集在了神父身上。那还是你认识的那个神父和熟悉的五官,可是他脸上的表情你却从未见过——他的眉头微微皱着,碧蓝的眼睛半睁半闭,仿佛没睡醒一样,里面还盛着清亮的泉水;他面色潮红,珍珠似的牙齿轻轻咬着自己的下唇,可是仍旧有少许口涎从那张水光潋滟的红唇里淌出来。你发现他并非全然赤裸的,只是他身上的那件长袍几近透明,被汗水沾湿后深一块浅一块地贴在他身上,而且这件长袍也并没有被他好好穿着。他只有一只手套在袖筒里,另一只则完全解放了出来。长袍的样式很像没有披肩的教士服,有很多的扣子。这些你做梦都想解开的扣子,此刻大部分都被人解开了,有一些四散在地板上,只剩下一颗没被解开还悬在神父高耸的肚子上,堪堪勾着另一半布料——你盯着那颗扣子,重重呼吸了几次后,才敢认真地去瞧那一直以来你不敢直视的地方。
    一直以来,你都以为你在那个夜晚看见的是错觉、是你的臆想。可是现下、此时此刻,那高高隆起的肚子、那浑圆的弧度、那被撑得露出白色纹路的皮肤,无一不昭示着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你在那晚所见却是属实!你明白过来,神父、教堂里的神父、上帝的神父——你的神父——在众目睽睽之下偷偷地和猎人通了奸,并且暗结珠胎,还早在三个月前就被无知可怜的你给撞见了罪证!他违背了他神圣的职责,背离了他皈依的唯一的主,抛弃了你一片赤诚的真心!
    你看着他圆滚的肚子,看着它在他难耐的自慰中轻轻的上下摇动,感到一种强烈的被背叛的痛苦。你回想起你送他回教堂的那天你雀跃的心情,心中变得无比地愤慨和悲伤。你想,他那时肚子里就有了那个孽种,还要用厚厚的腰带来遮掩,假装正常。你仿佛看见,他在那天怀着他被玷污的罪证敲开每一扇门,向每一个毫无察觉的农民送上噩耗,你心想那些可怜的农民是不是也和你一样被他苍白憔悴的脸色给欺骗了过去?他们一定想着,啊这真是个可怜的神父!可是他们又有谁会想到,他们可怜的神父早已经和一个怪异的猎人睡到了一起,还被搞大了肚子呢?他们又怎么会想到,他苍白憔悴的脸色并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他肚子里那个孽种还有和猎人夜夜地偷食禁果呢?
    你回忆着那个夜晚看到的种种,心里越发恶毒发酸地猜测:神父是不是就是像那晚那样,在走到祭台后就脱掉了腰带、解开了扣子、褪下了长袍,然后躺在空荡的祭台之上、在耶稣受难像的注视之下同猎人沃德交媾呢?他是不是也像今晚这样,大方地敞开自己的双腿,露出那男人的阴茎和女人的阴户供猎人观赏呢?他是不是也会像你所看到的这样将自己的手指伸进那朵肉花之中,毫无廉耻毫无顾忌地抚慰自己,然后将圣经狠狠地甩到一边呢?
    该死的!他现在还戴着那银质的十字架,任凭它在他因为怀孕而鼓胀不已的乳房间来回晃动!
    你看着在烛光下闪烁着左右摇摆的十字架,仿佛看见悬在你头顶的铡刀一般——它在两只乳房之间来回晃动,你的视线和你的神智也更加摇摆不定。
    你觉得你正站在人生的岔路口,在你的面前有两条路:第一条是,你现在就推门而入并且要怀着无比正义无比悲愤地心情推开这扇门,你要走到这对偷欢的情人面前,大声斥责他们亵神的行为,然后以神的名义将他们绑起来游行示众,让大家都看看那亵神的罪证;第二条是,你牢牢闭上你的嘴,继续趴在门缝外,就像你那晚那样,你要一声不吭、沉默不语地看着你心爱的神父在猎人身下承欢享乐,你要看着他呻吟、看着他高潮,你要将你的青春献祭给这一场完完全全不属于你的性爱,并且从此之后成为一个全新的人。
    神父的两只乳房在烛光底下发出白色的光,你凝视着那个晃动的十字架,然后作出了自己的选择。
    于是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许多。
    你还是呆在那里,只不过跪了下来,并且虔诚地掏出了自己早已经滚烫坚硬的性器。你现在已经完全跨过了心里的坎,便坦然地看着神父淫荡的模样,并且开始欣赏起来他裸露着的身体。
    你欣赏着、赞美着他白嫩的乳房。它们不似女人那般挺翘硕大,却也足够饱满可爱,红红的乳头高高地翘起来,显得糜烂而又纯洁。它们高傲地挺立在神父胸前,而猎人那双比你还要粗糙的大手此刻正在毫不客气地玩弄它们。猎人依着你的想象晃动着那两只奶子,神父在他的侍弄下,嘴巴里泄出婉转的呻吟。你想神父应该既快乐又痛苦,毕竟涨奶似乎并不是件令人舒服的事,毕竟神父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可是猎人还是揉弄着它们,并且捏着乳头轻轻晃动,你都能看见神父乳白的皮肤上被晃起的细细的肉浪。
    神父套着衣袖的那只手向后牢牢地攥着猎人的衣襟,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努力地在阴唇之间抽插——他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他将要高潮却还差点什么。他努力着,却在下一秒惊呼出声。在同一时刻你发现他圆滚的肚皮上轻轻地缓慢地鼓起了一个小包。你呆愣地看着神父的手放开攥着的衣襟,转而去轻轻抚摸那个小包,你那晚看见的餍足表情又出现在神父脸上,然后你反应过来,那个沉睡在他肚子里的小家伙刚刚大概是动了一下。神父抚摸着他的肚皮,猎人甚至也腾出了一只手来安抚那个小家伙。在神父的肚子回归平静后,高潮也就到了。神父的手指在阴唇间狠狠抽插了几下之后,你就看见有股清液从那两瓣肉唇间溢出来。你似乎瞧见那两瓣阴唇下的小口在狠狠地收缩,而神父高高地扬起他的头,天鹅一样的颈绷出一个美丽的弧度,他长长地呻吟着,同时猎人的手又重重地捏了几下他的乳房,然后几滴乳白的汁液就从那殷红的果实里喷溅出来。
    那洁白的乳汁在你的视线里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你的目光随着那几滴乳汁飘远,感到自己的灵魂随着这场高潮已经脱离了自己的身躯。你看到自己飘渺的赤裸的灵魂从你的身体里升起,接着跪倒在地、四肢并用地爬进这扇门,并且它在一步一步爬向神父的途中慢慢长出雪白的皮毛和尾巴,变成一只小小的、刚刚出生不久的山羊。你——这只山羊——咩咩叫地走向神父。神父此刻就像是诞下耶稣基督的圣母玛丽亚,浑身散发着奇异的光辉,他温柔地注视着这初生的山羊跌跌撞撞一步一步地走向他,然后在羊羔终于靠近他时将它轻轻拥进怀中,并把自己滴着乳汁的乳房送进羊羔渴求的嘴里。
    你瞠目结舌地望着这一幕,那只羊羔如此乖顺地在神父怀里吮吸着乳汁,就像是你刚出生时窝在母亲的臂弯里喝奶一样。你长久地凝视着这一幕,大叫了一声“母亲”后便在愈加猛烈的雨里泣不成声。随之你的双手紧紧握住,像是一个真正虔诚的信徒那样跪在门前摇晃不止。你闭着眼睛,嘴里不停念叨着你仅知的几句祷告词,渴求上帝饶恕你以往所有的罪过。
    此时空中炸开一声惊雷,你又重新望向门缝望向神父望向祭台——那只山羊已经消失了,神父还是躺在猎人怀里,袒露着他的乳房,双腿间一片泥泞混乱,已经累得闭上了眼睛。突然,外面吹起了狂风,并且那风一下子穿过你的身体,破开了面前虚掩着的门。你傻傻地跪在那里和屋中的猎人面面相觑,祭台之上的烛火忽明忽暗,猎人的表情也阴晴不定。雨水裹着狂风狠狠打在你的身上,你颤抖着望着猎人,寄希望于他看在你还年轻无知的份上放过你一马。可是,猎人只是紧紧地盯着你,两只闪烁着奇异光芒的眼睛锁定猎物一样锁定你。你在那样的眼神下动弹不得,就像是你高潮过后的阴茎一样在那里不住颤抖着。烛火还在摇曳不止,它们在墙上映出神父和猎人依偎着的影子,那些影子因为狂风而晃动不已,并且渐渐地愈变愈黑,最后仿佛活了一般在墙壁上来回游走。在闪动的烛光里,那些影子最后都汇集在了神父和猎人的身后形成了两扇巨大的蝙蝠翅膀。
    你一定是被吓得迸出了尖叫声,因为猎人看着你狂笑起来,并且他的笑声比空中的雷声还要可怖万倍。他疯狂地笑着,渐渐地露出他血红的皮肤,尖利的双角,以及那条长得吓人的尖尾巴。毫无知觉的神父还静静地躺在它的怀里,衣衫凌乱、肚皮高耸,而你还没来得及观赏那两扇翅膀真正的模样就拔腿逃走了。
    你屁滚尿流地在雨里逃跑,恶魔可怖的笑声一直牢牢跟随在你身后,直到你躲进家里的农舍那声音还一直在你耳边环绕不止。
    你躲在农舍里瑟瑟发抖,可是羊圈里的山羊被你的闯入给吵醒,冲你发出一声声的嘶鸣。
    你蹲在羊圈前,凝视着山羊的眼睛,这畜生冷漠的眼里倒映出你惊恐不定的模样——它还在向你吼叫,责怪你在深夜闯入它的地盘,搅扰它的清梦。
    你面无表情地看了它一眼,然后你毫无征兆地伸出手紧握着山羊的两只角,你凝视着它的眼睛然后使劲一拧,世界安静了。
    第二天一早,你被发现游荡在村里的一条小路上。你的父亲告诉你,发现你时你正面无表情地走向森林的边界,嘴里一直叫着“母亲母亲”。你浑身都脏兮兮的,而且衣冠不整,连裤子也没系好,半边屁股和阴茎还露在外面。
    没人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不过你这混沌的状态持续了一周之后就缓解了,而你清醒过来之后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诡异又美丽的梦,但当别人问你梦见了什么时却只字不提。你没再去过教堂,也没再见过神父。你回归了你以往的生活,每天干活干到筋疲力尽,一沾枕头就能立马睡去。同样,你再也没梦见过神父,只在两个多月后的某个深夜突然醒来时依稀听见了婴儿的啼哭和地狱之门轰隆隆打开的声音。
    在你的小妹妹出生两年之后,你就动身离开了家乡。你登上了一条海船,跟着这条船开启了自己焕然一新的人生。
    多年以后,你带着你的妻子你的儿子和你无尽的财富回到这个地方。
    你在晚餐之后独自散步走到记忆里的那个山坡,可是那里早已经没了一座教堂,甚至也没有曾存在过教堂的痕迹。你望着森林,想着也许那里从来都没有过一座教堂,也从来都没有过一个叫做欧文的神父和一个叫做沃德的恶魔,有的只是埋藏了你的短暂青春和美丽幻想的梦境,而在那个梦境里永远沉睡着你温暖潮湿的永恒的母亲。

    -fin-
    Tap to full screen .Repost is prohibited
    ✨
    Let's send reactions!
    Replies from the creator

    related works

    recommended wor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