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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翎海去码头整点虾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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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行了一些小bug的修
    虽然手头的事情还没有结束但总之就是没忍住于是迅速找了小号进行一个大搞特搞
    叠甲,因为10章后的主线一直没什么时间看导致越积越多,只时不时通过点片段进行一些了解,我尽量不出现啥很反常的玩意儿
    时间线大概在战争开始前,路人管家x灰礼帽,大堆ooc,大堆私设,第一人称,要素过多,理解感谢
    虽然开车但车的含量不多主要是我太能说废话了看这个开头免责声明的长度你们也该知道了总之就是这样

    僭越雷池者前途黯淡  说实话,这绝对是我这辈子经历过最神奇的一回工作。

      一开始介绍我去应聘的是我那个破烂兄弟,他说这是个肥差,要求也不高,于是我就去了。难得他确实没糊弄我,在简单的面试后我很快成为这间宅邸的管事,工资可观,管吃管住,工作轻松,每天只需指挥房子里唯一的女仆和唯一的守卫完成该做的事务便足矣。
      
      至于这地方的主人,最初考核我们的那位老爷……呃,或者说,先生。我不太确定他究竟是什么身份——至今如此。毕竟在上岗后的整整两个月里我再也没见过他第二面,哪怕是面试时,他也带着一顶厚实的灰黑色高礼帽。压低的帽沿使我无法看清他的面容,只能通过帽孔里伸出的耳朵勉强确认对方是个菲林,却也没什么大用处,这很维多利亚。
      
      听女仆贝拉说他似乎还是位有爵位的贵族老爷,不过地位没那么高,就只住得起这种修在伦蒂尼姆郊外的小别墅,连门前花园的大小都比不上她上家的一个装饰用水池。但贝拉是个喜欢说话添油加醋的家伙,我反正不在意她的话倒底是真是假。如此安逸的工作可遇不可求,甚至由于主人家常日不在,我们几个下人完全可以随意使用宅内的任何物件,就算睡在主卧也不会被发现开除。
      
      当然,没那个必要。我到底是想认真干这份工作,相信这也是先生在考察时看好并选中我的原因之一,守本分,不多嘴,不敢僭越。
      
      变故……大概算是变故吧,发生在两个月后的一场雪夜。那时正值深夜,女仆和守卫已经回房睡下。我打算最后巡视一圈再去休息,却正好碰见这位许久未见的雇主灰头土脸地出现在门口。他依旧穿着那件黑色的风衣,戴着遮住大半张脸的礼帽,若非肩上那串还算明亮的宝石装饰,我差点要将他当成什么非法闯入的小偷盗贼给轰出去。
      
      事出突然,我结结巴巴地凑上前嘘寒问暖,称呼他为老爷,他则摆了摆手让我以后喊他先生即可。我没有再去将女仆叫醒,而是独自沏茶烧水,把不知已有多久未使用过的浴缸放满热水,接着站在门口待命。
      
      没过多久后先生让我将他忘记拿上的浴巾和睡袍带来,于是我抱着衣物推门走进浴室,看见先生坐在浴缸中背对着我转过上身——他的眼睛很好看,却被疲惫的神色压制着半眯起来,被水打湿了柔毛的耳朵也没什么力气地耷拉在头顶。我很没出息地愣在原地,而他也若有所思地开始打量我,随后突然问道:
      
      “我记得你刚来这里时不是感染者,现在也不是,对吧。”
      
      声音有些沙哑,但很清晰,这是在假意关心地试探我?要是变成了感染者就把我丢出去?不过很可惜,我仍然健康,于是我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跟别人做过爱吗。”
      
      ……?
      
      过于出乎意料的第二个问句仿佛当头一棒,让我呆愣得更加彻底。
      
      “啊,哈哈……抱歉,想来这种东西还是没办法表达得体面点。”
      
      没等我回过神,他倒是先无奈地笑起来给我放了个台阶。只是正如他所说,这事儿多少还是令人难堪,而他确实需要一些发泄。
      
      “简而言之,我需要你来肏我。
      
      不是命令,就当是个平等的交易,不愿意的话你也可以拒绝。”
      
      他微笑着,异常和善地向我点头示意,似乎很好商量,彬彬有礼,自从他在面试我们时就已然表现如此。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其实根本没有给我任何的其他选项。狡黠的目光像是将我看穿一般,流淌出肯定的自信与意味深长,我十分确信,他早就清楚我是个什么东西,并且笃定我大概率不会反对这个提议。
      
      所以我最终接过了他递来的避孕套,戴在已然勃起的阴茎上,然后跨进那个并不多大的浴缸里。先生没有多说什么,他按着我的肩膀让我不要乱动,随后跨坐在我的腰上,将我那根硬直的东西缓缓塞进了他的穴道。过程有些艰难,但总体意外的顺利,我敢说他刚才一定在给自己扩张或者自慰。
      
      说实话,我对自己的尺寸还是很有信心的,而他的表情看起来在也确实在努力忍受适应。水里湿漉漉的尾巴不经意地在我的腿上扫来扫去,抓心似的令人难耐。片刻之后,他扶着我开始自己动作起来,小幅度地在阴茎上起落。他的喘息渐渐变得急促,不时掺杂着一些没忍住泄露出来的轻哼。穴肉比我想象中更加敏感,就连这种只能算作轻手轻脚的刮蹭也会引起一阵收缩,令我不由得感到一丝疑惑:主动是挺主动,就是这实际的表现,怎么看也不像是个老手呢?
      
      但无论如何,很明显,他只是在自顾自地肏自己,只管自己舒服,全然把我当成一根没有思想的按摩棒用。很快他就在那挠痒似的自娱自乐里射了出来,塞在屁股里的阴茎却依然硬得火热。于是,我做出了那晚上第二个足以称之为疯癫的决定。
      
      正当他休息够了,准备起身离开的瞬间,一直失魂落魄般没有动静的我突然伸手拽住了他的腰,借着重力和加速将还没被彻底拔出去的肉棒再次重重插回了他的肠道内。硬物粗暴地碾压过敏感点,他被刺激得发出一声惨叫,浑身发抖。徒劳地大张着嘴,却只能从喉咙深处再发出一些卡顿的气音。他的肉穴也猛然收紧,用能够使人神魂颠倒的力度吮吸着我的阴茎——对了,对了,这才叫做爱嘛。我也没忍住地跟着倒吸一口气,柔软的腔道止不住地痉挛颤抖,简直比我以前找过的任何男妓更会吸精。
      
      然而没等享受多久,很快,我便意识到了错误。
      
      就在我冒犯性举动的下一秒,他原本倦怠的眼神瞬间变得如锋刃般锐利,以我根本没反应过来的速度掐住了我的脖子。这绝对不是情趣意味的打闹,他的力气很大,他想杀我,就在那刹那间,他肯定想杀了我。
      
      我被吓得心脏都停跳了一拍,僵硬着身体跟他对视。不知过去多久,他才终于垂下眼睑,放松了卡在我脖子上的手,但并未完全撤离:“所以,你想更主动点是吗。”
      
      我怔怔地点了点头,他思考片刻,脸上又恢复了那套标准的礼节性的笑意,就仿佛刚才的失态从未发生——如果忽略他脸上的红晕与飘忽不稳的气息。
      
      “好吧,我同意了。
      
      但别做得太过头,我依旧是你的雇主,别忘记这点。”
      
      一段不怎么愉快的插曲伴随一句平淡的警告结束,不过我腿间的家伙依旧坚硬着,这倒省事不少。他背对着我慢悠悠地趴下,双臂撑在浴缸的另一端,然后抬高屁股。不得不说他的身材很好,劲瘦的腰腹上覆盖着实打实的肌肉,甚至还有几道伤疤,看着可不像是个正常养尊处优的贵族会拥有的东西。黑色细长的尾巴乖巧地落放到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晃悠着,就好像传说里那些勾引男性与之交合的妖怪向我招手般诱人。
      
      说不定以后我会死在他手上。
      
      我残存的理智绝望地发出哀嚎,可身体还是无可抗拒地靠了过去,将性器用力捅进对方又变得有些紧实的后穴里,凶狠地抽插起来。他浅显的敏感点被我很轻松地再度找到,于是我用双手固定他的腰部两侧,抵着那处反复地碾磨蹂躏,逼着他一次次发出失控的喘叫。很明显开头的那点小打小闹已然是他的极限,他从来没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爱,阴茎很快又硬起来,再射了两回。而此时我依然在他已经软烂的肠肉里大幅度地动作着,于是他开始求饶,尾巴脱力地缠到我的小臂上,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就好像我才是这场性事真正的主导者。
      
      是的,是的……无论如何,即便确实是我在肏他,即便确实是我将他最后肏得欲仙欲死,甚至短暂地失去意识。我非常清楚,我们之间始终有一条无形的锁链正死死绑在我的脖颈上,而另一端始终握在先生的手里,我才是那个被掌控的家伙。
      
      “诶,说起来,我觉着咱的雇主说不定不是因为没钱才住在这荒郊野岭呢!”
      
      早饭过后,贝拉又开始嚷嚷她不知从哪打听来的“独家新闻”,我心不在焉的地听着,但奇怪的是,这回我竟然多少认同她的猜想。
      
      “也许先生有什么特别的身份,不仅仅是个贵族,他还会给什么大人物们秘密做事……”
      
      我假装自己还在专注于手里的记录册,可心思早已完全飘走。我想起几天前那场意外中他突然爆发出的可怕杀意,诡异的归家频率,以及那些不同寻常的疤痕。答案几乎昭然若揭,我却惊恐地将那些即将浮出水面的词语赶紧重新塞回内心深处。
      
      “哦,贝拉小姐说得也不算全错。”
      
      趴在我身上休息的先生放下随手拿起把玩的礼帽,他抖了抖黑色的菲林耳朵,懒散地半眯着眼睛,调整呼吸安抚着高潮后仍然处于敏感状态的身体。
      
      如今他还是不常回到这处房屋,但每次回来时,我们都会做爱,主要是在浴室或主卧里做。随着我们做的次数增加,他也逐渐在原本难以自控的情事里愈发游刃有余,我能察觉到——虽然他仍会经常用仿若受不了的,可怜兮兮的嗓音求饶,求我对他慢点轻点。但就像胜券在握却偏要恶劣玩弄猎物的云兽,他只是觉得这样很有趣罢了。
      
      “不过,说句实话,我的确是因为没钱才在这里的,唉。”
      
      他将脸凑过来讨要亲吻,语气听上去似乎很真诚,我倒是清楚他的这些话最好半信不信,正如我们偶尔会在做爱中或者事后发生的亲吻。嫖客做到兴头上的时候也会跟那些男妓女妓亲一亲,这些吻真的不带任何感情吗?有也没有,很正常。
      
      这样荒谬的生活方式持续了一年有余。即便我确实认定先生是个很危险的角色,可不得不说,他把我和其他两位佣人保护得很好。宅子里的环境始终是相对安逸的,等我完全意识到伦蒂尼姆正在发生变动时,外面,尤其是城区里早已鸡飞狗跳,与此同时我们的雇主礼帽先生也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再也没回来过——直到某天暴雨的夜晚。
      
      我依旧在进行睡前的最后检查,却突然听见主卧传来一阵窗户碎裂的声响。我带着武器小心推开房门,却看见先生浑身湿透地瘫坐在破碎的窗户下,狼狈不堪。他的身上各处都有不同程度的刀伤,好在意识仍然清醒。于是我带着他来到浴室,找出急救箱帮他包扎伤口。他的表情看起来还算沉着稳定,但被雨水彻底打湿的耳朵已经紧紧趴倒在头顶两侧。我抓住了他正到处乱甩的尾巴,他甚至被吓得一个激灵差点从凳子上弹跳起来,不过只用瞬间,他还是重新冷静下来,左右看了看被我绑好的几处绷带,露出一个难得十分难看的笑容。
      
      我其实想问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最后,我们还是无言地滚到了床上。他的反应比以往都要更加激烈,像一只云兽受到惊吓后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似的,想要以暴制暴地让我加倍用力去肏他。不过我没有听他的,只是主动揽过他的脑袋亲吻他,另一只手则缓慢地揉捏着他的尾骨根部。而事实证明这很有效,我感觉到他在怀里逐渐平静下来,这才重新将他翻过身面朝着我,拉开他的大腿,让胀大的阴茎插入温暖的穴道里。
      
      直至此刻,他总算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享受性爱上去。那晚我们做了很多次,比曾经的任何一回都要多,从床上做到地上,衣柜边上,然后又来到浴室里,再重新滚到卧室的地毯上。他的声音哭叫得逐渐嘶哑,精液射得到处都是,而我这次并没有被要求戴避孕套,因此每一股精液都完完整整地射到了他的身体里,甚至让他的腹部如同受孕初期般微微鼓胀起来。
      
      最终我抱着困倦的黑色菲林重新走进浴室,这大概是他唯一一次,没有保留地将他的疲态展示出来。
      
      他无力地靠着我的肩,用虚弱的声音说,战争要开始了,他准备把这栋宅子卖掉,劝我最好早点找办法离开伦蒂尼姆……哈,说实话,我那时并不怎么相信。又或者我只是不愿意相信,原本雷打不动的,仿佛世间铁律般的平常生活会突然变成泡影。
      
      于是我像个不想负责的情人一样对他说,不如告诉我你的真名,哦,或者姓氏也可以,告诉我,我就听你的话乖乖走人。而他竟然很认真地考虑了半晌,随后告诉我:
      
      贝林厄姆。他说,这是他的姓。
      
      说实话,直到现在,我都不是很确定他有没有随便编个姓氏来糊弄我。那是我最后一次看见他,但他听起来是那么的……真实,他好像真的没有骗我。
      
      但总之,一切都迟啦,我真该听他的话早点逃走,就算随便定个目的地都好……不过,好吧……说什么也没用,我现在已经在这里了。
      
      什么,轮到我了……
      
      哈,算了,反正我要说的差不多也就这些。往好处想,也许在他们砍掉我的脑袋之前,这个地方能被我们的军队及时找到呢……哈哈,老兄,你就当我说的都是真的。
      
      那,那么……咳咳,好吧,回见?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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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叠甲,因为10章后的主线一直没什么时间看导致越积越多,只时不时通过点片段进行一些了解,我尽量不出现啥很反常的玩意儿
    时间线大概在战争开始前,路人管家x灰礼帽,大堆ooc,大堆私设,第一人称,要素过多,理解感谢
    虽然开车但车的含量不多主要是我太能说废话了看这个开头免责声明的长度你们也该知道了总之就是这样
    僭越雷池者前途黯淡  说实话,这绝对是我这辈子经历过最神奇的一回工作。

      一开始介绍我去应聘的是我那个破烂兄弟,他说这是个肥差,要求也不高,于是我就去了。难得他确实没糊弄我,在简单的面试后我很快成为这间宅邸的管事,工资可观,管吃管住,工作轻松,每天只需指挥房子里唯一的女仆和唯一的守卫完成该做的事务便足矣。
      
      至于这地方的主人,最初考核我们的那位老爷……呃,或者说,先生。我不太确定他究竟是什么身份——至今如此。毕竟在上岗后的整整两个月里我再也没见过他第二面,哪怕是面试时,他也带着一顶厚实的灰黑色高礼帽。压低的帽沿使我无法看清他的面容,只能通过帽孔里伸出的耳朵勉强确认对方是个菲林,却也没什么大用处,这很维多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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