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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破寫字的
    茂靈/靈中心/抹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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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茂靈
    *我流叉子蛋糕,茂夫叉子靈幻蛋糕

    #茂靈

    Fork&Cake首先是茶杯上殘留的唾液。
    影山茂夫鄭重地端起桌上靈幻新隆和離去的委託人喝至一半的茶水,走進茶水間清洗杯具,隨手把委託人用過的茶杯未喝完的茶水倒進水槽,清洗乾淨,倒扣在杯架上。
    如同騎士親吻女王的指尖,先是捧起靈幻用過的茶杯,尋找那早已乾涸的印子,那是師匠剛剛飲用茶水的位置,對準,舔去殘留在上的唾液,小心地,緩慢地,啜飲著涼透的茶。

    那對影山茂夫來說不只是茶,而是他刻在靈魂的瓊漿玉液,他想貪婪地大口飲入,但剩下不多的茶水卻早已見底,尚未饜足的影山可惜地將唇瓣離開水杯,舔去滴落的液體,他快速地將杯子洗乾淨,晾在幾乎半乾的杯具旁,走回靈幻為他搭建的櫃檯,低著頭聽著靈幻詢問為什麼洗個杯子要這麼久。

    影山沒有回答,而提問者也不是很在意答案。

    影山茂夫食用任何食物,飲料,甜點,都是寡淡的,除了母親一次手重把半罐胡椒粉撒入湯裡喝出微微的嗆辣感,他以為食物都是這般味道。

    在一次跟靈幻除靈後,作為報酬,靈幻買了一盒章魚燒跟影山分著吃,兩人肩並著肩,坐在公園長椅上,數著有多少鴿子圍觀著他們。
    老闆給了兩根叉子,原先兩人各自用各自的,只是一隻鴿子飛上了天,兩人的視線被拉了過去,便忘記誰是誰的。

    無妨,不過是支叉子而已。靈幻聳肩,隨手拿了一支叉子繼續吃著那外表不再冒著熱氣,裡頭卻像有岩漿流出來燙著舌尖的章魚燒,而影山則拿起另一支被留在容器裡的叉子。

    食物寡淡無味的印象只到那天為止。
    影山睜大了眼,品嚐著那顆章魚燒,老闆在這顆章魚燒加了什麼獨門配方?像是蜂蜜流淌整個口腔,綿軟的內餡和充滿嚼勁的章魚塊咬著咬著散發著焦香,那美味的程度堪比⋯⋯影山歪了頭,在他貧乏的人生經驗中尋找著有什麼食物能夠與之比肩。

    沒有任何食物比得上,這個世界最好吃的東西就是這顆章魚燒了。
    章魚燒跟師匠的一模一樣,柴魚片,醬料,美乃滋,海苔粉,他看著那盒章魚燒,明明所有東西都再正常不過,為什麼剛剛吃下的那顆卻特別美味?

    最後他看向了那支叉子。
    那時的他還不知道自己從本能發掘出的獸性,他只想要跟師匠的這種小誤會再多一點,有時也會故意將兩人的餐具交換,只為了再享用一口那回味無窮的甜美。

    直到他了解到fork和cake的意義。

    再來是五月室內的汗水。
    事務所的冷氣早就該修了,影山心想。
    那只會發出干擾注意力的噪音,無法順利送出涼風的冷氣,摳門的靈幻總是說心靜自然涼,冥想打坐就可以緩解燥熱,明顯他是最靜不下來的。

    罕見的,靈幻捲起了袖子,前臂微微浮起青筋,而汗珠點綴在其上,如同價值連城的珠寶鑲嵌於手臂;額前滑落的汗水隨手一抹也落於襯衫布料,原就透薄的白色襯衫也因汗水而染上一片較深的水漬;順著下顎線,汗也集中在脖子精緻的線條和積窪於鎖骨上。
    作為貼心的弟子,影山想當然爾使用了超能力為親愛的師匠打造舒適的空間,他將停留在靈幻身上的汗水集中起來,走進洗手間,淡淡說了一句。

    「交給我處理就好,師匠請您繼續忙吧。」
    得利者大聲嚷嚷著有一個得力徒弟果然真好不愧是モブ等等那些他早就聽到滾瓜爛熟的褒獎語句(不可否認他喜歡的很),而影山進了洗手間便是拿出藏在瓶罐後面的小玻璃瓶,將那些用超能力收集起來的汗水放入瓶子裡。

    影山茂夫懷疑自己染上了毒癮,名為靈幻新隆的毒,一旦品嚐過後便無法回頭,不是了斷生命就是像潛入海底越發沈淪。
    他無可自拔的舔拭靈幻新隆的汗水,是檸檬鹽糖,酸中帶甜,甜中帶鹹,還有一絲涼意在舌尖散開。

    閉上雙眼,他想像著靈幻將領帶解開,粉色隨意飄蕩直到因重力落在地上,領口的鈕扣解開至鎖骨的位置,事務所一樣沈悶,空氣一樣黏膩,汗水一樣滑落並且積累在鎖骨,靈幻將雙手打開,邀請著他唯一的客人享用專門為他製作的餐點,而影山走進他的懷裡。影山忘我地親吻著,舔去留在唇上的鹽分,輕吻頰上冒出的汗珠,含上滾動的喉結,啄去頸部的汗水順著脖子上的肌肉而滑落的小徑。

    想像嘎然而止,本就沒多少的汗水被影山一口又一口的舔淨,而在洗手間鏡子倒影中呈現的他,看見了蟄伏於黑暗的野獸凝視著。
    不夠,遠遠不夠,沙漠中能夠緩解喉嚨乾澀的水,只會撩撥起更深層的渴望。
    深沉的視線有如黏膩的觸手,慢慢地纏住那毫不自知的金髮男人身上,而後者回應的溫暖視線,讓影山心裡冒出遲來的心虛和晚到的良知。
    那又如何。

    野獸咆哮著,那可是靈幻新隆,無論你做了多卑劣,多糟糕,多不堪的事,他還是為你放下身段,為你再一次拉低底線,他會答應你任何慾望,你說呢。

    野獸變成伊甸園的蛇,吐著信,於耳邊廝磨。
    你說呢。


    再一次品嚐到更上一層的美味是大考之前靈幻在深夜又一次尋求自己的援助,那說不定是靈幻最接近死亡的一次。影山後知後覺的回憶起。
    「都說了不要臨時把我叫出來。」
    裡頭藏著自己都未曾發覺的怒氣和擔憂,他不知道那是因為這個人在自己心中佔有特別的位置,任何行動都緊揪著自己的靈魂和心臟,還是野獸著急於自己的食物同樣有其他獵食者覬覦而產生的護食現象。

    影山緊握著靈幻沾滿塵土、破皮綻放血花的手,小心將對方攙扶起來,慢慢走出那片產生誘惑囈語的森林,而停留在自己手上的,靈幻的鮮血讓影山恍了些神,靈幻怎麼叫他都不回應,他以為徒弟還在生氣,便安份靠著影山,不再多說一句。
    直到用超能力將靈幻送回他的單身公寓,他們一句話都沒說。

    「先把你身上的髒污清洗乾淨吧,不然你回去一定會挨罵的。」靈幻乾巴巴地說著,拿出不時之需而準備的醫藥箱,準備清理自己身上的傷口。
    「師匠,我幫您吧,這樣比較快。」

    影山與野獸的聲音合而為一。


    靈幻瞠著眼,不敢相信發生的一切。
    影山茂夫用超能力將自己身上的塵土撥去,抬起自己的手臂,舔拭著從表皮綻開的血肉。真像用土窯控的烤地瓜。靈幻想到童時回憶,隨即將對方的頭推開。

    「モブ!你這是在幹什麼!」然而對方的眼神讓靈幻想到一種動物。獵豹。帶著殺戮,渴望,獵食者的眼神,而自己只不過是對方的盤中飧。
    「師匠,您很美味,但是您卻從不知道,三番兩次的誘惑我,難道不是師匠的錯嗎?」
    影山再次低下了頭,這次,靈幻新隆沒有推開他。

    血液是這麼美味的嗎?影山一遍又一遍的舔去從傷口留出的血液,帶著鐵鏽味,些許鹹,或許夾雜著過去品嚐過的汗水,為這些味道昇華一個檔次的,就是他們仍然沾黏在靈幻身上,帶有溫度,脈搏,跳動的心臟,影山迷戀著唇齒的一切。而作為獵物的靈幻,心跳出奇的與蟄伏在自己身上的野獸趨近為同,所謂的吊橋效應?他心想。

    反感和拒絕對這個徒弟一點用都沒有,早在初遇時不就知道了答案嗎?
    靈幻覺得自己像是躺在瓷白的餐盤上,被影山用刀叉切成小塊,放入嘴裡咀嚼吞嚥,他的吃相優雅,舉止得宜,從不會貪婪的食用過度,但是眼神中透露著渴望,渴求更多,索要著一切,影山茂夫肆無忌憚地吞食著靈幻新隆。

    他不明白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既然影山茂夫想要,那就全部給他吧,唾液也是,汗水也是,血液也是,眼淚也是,他的肉體,他的精神,他的靈魂,全部都交給影山茂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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