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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abbit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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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abbit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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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得小母狐
    #新世界狂歡FA #玖伊 #性轉雷注意

    keywords :狐狸娶親、粗暴、初夜、洞房

    狐仙大人俏嬌妻 01山神祭禮。

    穿著白色繁複禮服的長髮雌性安坐在層層紗幕之後,山谷中的清風偶爾會撩起純白輕紗的一角,有好奇的狐妖嘗試從輕紗間的隙縫窺看傳說中獲得山神恩賜的雌性芳容,卻只能瞧見對方垂在檀木神座下的一方衣角。

    衣擺的一角妝點著莊重的松竹刺繡,那都是用沒有生育能力的狐女青絲一針一線繡成,白的、綠的、棕色的髮絲相互纏繞,寄託了全族的希冀及期待。

    妖族的雌獸從化形成人那一刻起便失去了繁育的能力,萬物皆有規,不可能一方面擁有強大的法力同時又保留獸類繁茂的生育力,兩者只能擇其一。

    也許是山神垂憐,也可能是相生相剋,於是山谷從百年前便開始出現妖力不足卻自然化成人形的妖族人,她們都只有微薄足以自保的妖力,但卻保留了大多數妖族被剝奪的、繁衍後代的能力。

    在他族裡面這樣的雌性是全族公用的存在,但在狐族裡頭卻不是。

    狐族或許是森林之中最得天獨厚的一族,他們擁有上等的容貌、有綺麗奪目的皮毛、妖力也天生比起一般的妖來得更為深厚;同時他們之中獲得恩賜的族人也是更多。

    正因如此,狐族人的雌性並不需要與他人共享,他們仍然奉行著從祖上流傳下來的一夫一妻制,偶有一些家庭願意一妻多夫來增加繁衍機率,卻都是少數。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山神祭禮。

    同時也是族內幾位雌性成年之日,成年的當天她們便必須選出自己心儀之人成親結為連理,為族群的強大獻一分力。

    即使狐族得到的恩賜最多,但雌性在族內仍然佔少數,這使得長老們賦予了雌性可以自由選擇伴侶的權力,被選中的雄性族人不得拒絕,必須完成繁衍子嗣的任務才可和離。

    前面的幾位雌性選的都是一同長大、關係相近的公狐,伊朵有點躊躇。

    她根本不是原狐族族人!明明是在辦公室加班,喝完第三杯咖啡後頭有點暈,上洗手間時不小心腳滑摔倒嗑到頭——醒來就有幾隻狐首人身的動物正在給她擦澡,把她嚇得夠嗆……

    更神奇的是那幾隻狐臉人還在大小姐大小姐地喊她,伊朵穿戴好之後走到銀鏡前,臉還是自己的那張,就是頭上多了一雙粉棕色的小狐耳、身後還有一根蓬蓬鬆鬆大尾巴。

    還在迷糊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清醒夢時,突然被告知不日後就是她的成年禮,狐臉侍女已經給她檢查過了,這具身子正值成熟期,正好可以趕上這次的祭禮。

    當下伊朵差點原地摔倒,什麼?成年禮要選老公??跟這群狐臉人嗎?!

    幸好被扶著手帶到窗櫺後方觀望了一陣子後,外面來往的雄性都是與人類無異的俊美男子,差別只是每一位都有著一雙顏色各異的大狐耳跟尾巴。

    眼看著那位照顧了她好幾天的狐臉侍女手中捧著象徵締結的紅繩一圈圈纏在她手腕上,對她點點頭示意她可以開始選夫婿了。

    狐生路不熟的伊朵咬著手指頭思考了一下,從她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見高檯下所有公狐狸的長相跟身型。

    狐族全員基因都這麼強大嗎?每個都好好看身材又好好——要跟對方繁衍的話應該選一個天菜型的吧?

    那就———

    白晢的纖指輕輕撥開層層紗帳,那隻青蔥似的指上還塗著淡紫色的寇丹,遙遙指向了遠離高檯的一株桂花樹。

    變異的桂花樹下灑了一片花瓣,樹下空無一人,可族裡年長一點的老人都知道。

    那是千年大妖玖夜大人最常待的地方。

    穿著草屐的足緩緩從桂樹的花蔭下探出,身穿紫袍的男性半倚在樹幹之上,唇邊緩緩漾起了饒有深意的弧度。

    在場所有知曉男人身份的狐狸都倒抽了一口涼氣。

    竊竊私語聲從四方八面襲來,伊朵緊張地揪緊了衣擺。

    「怎麼會——」

    「從來沒有——」

    突如其來的強風掩去了四周奔湧而來的細語,饒是在現代社牛症過動兒的伊朵面對眾人的竊語也感到了極大的不自在,她有點無措地回頭去尋那位相熟的侍女,卻看不見對方。

    一直待在紗簾外、穿著華麗的年長女侍清咳一聲,開始唸那段又長又繁冗的祝賀詞,有長老曾試著上前阻止,紫髮的俊美男人卻擺擺手示意無礙。

    「雖然我素來不喜被規規條條所束縛……不過偶爾配合一下族規也挺有意思的不是嗎?」明明男人臉上是明媚和煦的笑意,與之對話的長老卻只感覺渾身都被浸泡在冰水之中,一直壓抑不住地發抖。

    「哦?長老大人看起來很冷——需要『小輩』幫您溫暖一下嗎?」妖異豔麗的紫色狐火驀地從半空中升起,高檯上某處閃爍起紫色的光,連慘叫聲也發不出來,一位狐面侍便就此化成了灰燼。

    伊朵死死盯著那位突然起火消失的侍女遺下的灰燼,整個後背都濕透了。

    她隱約記得那位正是早上讓她挑指寇的其中一位。一條生命就這樣在眼前消逝,原以為自己挑了檯下最漂亮的那條公狐狸,今晚應該是一個難忘的初夜——現在的確很難忘了。

    現在換夫婿來得及嗎?

    祭禮的後半節是怎麼結束的,伊朵不記得了。

    在那位侍女之後,另一位上前來把她抱到小轎上的狐面侍也在她眼前化成了灰,就在她剛剛坐好的那一瞬間。

    本來按照流程,新娘應該被送到夫婿的宅邸,兩人結契後再好好地共享洞房花燭夜,狐女們會在床邊灑滿花糖、給她們送上祝福才離開,現在一切都毀了。

    被粗暴地甩到床上,尾椎處的皮膚害怕得不斷發癢,伊朵努力地把好不容易收起來的尾巴壓制住,蜜棕色的長髮散了滿床,身上的白衣外袍在被拉扯著過來木屋時已被樹枝荊棘勾破,破破爛爛地搭在身上。

    她用手肘撐著床不斷地往後退,紫色的婚床很大,從她選了眼前的男人那一刻便已經有男侍把預先挑好的婚床跟她的行李都送到夫婿的家中,伊朵磨蹭著往後退,盡可能地跟眼前的男人拉開更多的距離。

    她真的不想試試看那道狐火有多恐怖。

    早知道選了這個人會害死這麼多狐……她就選個醜一點的了。

    即使是在這種情況下,這隻公狐狸還是美得不可方物。

    他的美麗之中帶著足以致死的魅,肩寬腿長的身材比例、裹在長袍之中仍然有著好看曲線的肌肉流暢感,配搭那張美得像建模人偶一般的臉,光是凝視著他的側臉便已覺呼吸都要停止。

    腳踝被一股大力扯了回去,白得像上好瓷器的腿從敞開的和衣下擺中完全暴露了出來,伊朵徒勞地用指甲扒拉住淡紫的床巾,明明可以一把將她扯到床邊,對方卻故意貓捉老鼠般地一點點把她拽過去。

    眼看著自己一點、一點地遠軟枕愈來愈遠,慢慢地被包攏進那明明溫暖卻使人渾身發寒的懷中,雙腿想要並起來,男人的手探入腿縫之中,在那朵小花上若有似無地搔弄,緊夾的腿瞬即失去了力氣,花蕊上沾了水光,男人譏笑著又在花蕾上戳了幾下。

    伊朵抿著唇吞下本能的嚶嚀,既然反抗不了那就接受,她仰躺在床上,雙手抱住自己的小腿,把那方桃源坦露在那雙異色的妖眸之下。

    「想摸的話不妨更直接一點……這邊比較嬌氣,能不能先把爪子收起來呢?——玖夜大人。」

    腿根的皮膚比起大腿、手腕的都要來得更為細嫩些,在瑩白的魔法燈下泛著嬌嫩的粉。玖夜也曾看過別的穴,眼前這人兒的身體在其中也算可以入眼,兩片蚌肉似的貝唇瑩白、乾乾淨淨的皮膚上不見一絲毛髮,緊密閉合的細縫之中滲了些許晶瑩的蜜露,玖夜斂眉垂眸,手中變戲法似地出現了一柄長管煙斗。

    「方才瞧見大小姐還抖著小腳丫往外爬的滑稽模樣,還以為您是被狐面侍嚇到了呢。」煙斗從高高抬起、平日不曾外露於人前的膝彎處開始,一路在肌膚上遊移挪弄,金制的菸嘴以稍重的力道在大腿上落下劃痕,玖夜的視線斂在濃長的羽睫之下,親眼目睹了貝肉顫抖著縮緊又吐出一小口露水的過程。

    「如今看來⋯大小姐這番淫亂的動作莫不是興奮得無法安坐,急於求寵的意思吧?」

    從伊朵的角度只能瞧見男人低垂的瀏海掩去了那令人窒息的絕美容顏,男人的唇形似花瓣,薄唇輕勾,漫不經心地用他最貼身的物事押玩著即將成為他貼身之人的身體。

    雖未經人事卻已習慣於性事的身體湧起熱潮,閒來無事便會親身試驗自家設計的情趣商品,伊朵的身體經不起撩撥,只是片刻便已感覺腿間一片滑膩。

    微弱如小貓似的輕喘低吟在臥房中響起,不知何處的鈴音響起,鼻端仍縈繞著那隻惑人妖狐的花香,下身被緩慢拓開的感覺逐漸放大,是那管煙斗嗎?還是她方才掉落在床榻上邊的髮簪?

    玖夜俯身下去,雌性身上略帶羶氣的柚香蔓延開來,明明是一副柔和親切的乖巧長相,進族短短的日子卻快速地憑著那張甜蜜的小嘴收獲了一片裙下之臣,不論是這款款擺動著引誘公狐的腰支,還是下身這淫亂地吐露著蜜汁的窄縫,無一不在誘使被選上的雄性狂暴地侵犯、灌溉那被稱為恩賜的子宮。

    不得已對雌性施加了幻術好讓這種來源於天性的致命吸引力放緩,玖夜盯著深陷於幻境中的雌性大小姐,感受著反饋回來的幻境迴響…呵,這位大小姐比他想像中還要有趣,但心下的不滿也隨之增加。

    「沒有侍奉好難得的雌性來賓…讓你連在幻境之中都得尋求無機物的協助,呵呵⋯我可要好好補償您吶。」在花穴中擴張的長指抽出,其上沾滿了黏稠的、因快速抽送而變得微微泛白的愛液。

    「唔……嗯?什麼、意思——噫——!」花穴還殘留著被男人雙指擴張過的餘感,隨即再次進入到緊緻甬道的指增加到了四隻,也進入到了禁忌的地方。

    伊朵雖然玩具玩得很花,卻從未使用過入侵性的道具,因此男人很輕易地便觸碰到那片薄而堅韌的肉膜,玖夜的眉峰上挑,他倒是沒有想過這副會自動回應情慾的身體居然尚是處子。

    族中也不是沒有在成年前便已嚐過情慾滋味的雌性,這種事在生性喜淫的狐族內見怪不怪;玖夜年少時也品嚐過不少愛慕而來的雌獸,親自捅破這層薄膜倒是第一次。

    「……太漲、了……玖夜你——唔啊!」下體被撐到極限,一種隱隱的撕裂感傳來,這才剛剛開始就……同事們不是說都很爽的嗎?

    回想起與女同事們茶餘飯後聊的性話題,伊朵眼角已經逸出了淚,本來指向這隻紫狐狸時是想說對方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臉,應該在床事上會像他的氣質一樣優雅,卻沒成想對方在前戲就已經這麼會玩!

    四指在花穴中張開挖弄的同時,大拇指也摁在伊朵的花蕾之上,被各種玩具開發過的花蕊極之敏感,只是輕輕觸碰便已使伊朵的雙腿本能地夾起,卻礙於男人的身體卡在兩腿之間而只能徒勞地夾緊了身上男人健實的腰,就像是逼不及待的邀請。

    一聲嗚咽的模糊呻吟後,伊朵的下身幾乎全濕透了,按照這個節奏接下來應該是戲肉了……?意料之中的滾燙抵上了穴口,在此之前伊朵並未看到過玖夜的昂揚,她微微撐起身子想看一下即將進入她體內的物事,男人身上的著裝完好,只有下袍往上撩起,露出了那根形狀漂亮得像是伊朵筆下的完美按摩棒設計圖似的性器,飽滿的冠頭跟那肉粉色的筆直莖身,要不是雙腿被桎梏在玖夜那雙有力的雙手之下,她差點想跪下來給對方舔個來回。

    欸不是,這樣漂亮得像藝術品的屌——真的是現實能看見的嗎?

    已經不是尋常用肉棒足以形容的美麗了,要不是那滾燙的熱度,伊朵都想上手摸一摸看看那根是不是真的長在真人身上……

    「這種情況下都能分心……大小姐的教養確實讓人堪優。壞孩子,會被懲罰哦。」伴隨著男人慵懶的話語,被撕成兩半的痛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襲來,伊朵發出了慘痛的叫聲。

    輕鬆地以一掌按住不斷地扭腰逃離的軀體,掌下的肉體有著跟他一樣的熱度,微微鼓起的小奶包不像一般狐女那麼柔軟,只堪堪足以填滿掌心的空間,帶著尖爪的掌握住了其中一邊,一邊揉捏著一邊施壓;下身堅定地往裡推進,雖然大小姐的痛叫有點吵耳,但這並沒有減輕玖夜的性致。

    「喔呀……很痛嗎?伊朵大小姐?」乾燥、溫暖的手撫上了伊朵的臉,睫毛上掛滿了淚珠的她眨眨眼,搖了搖頭。

    「是嗎。那看來我可以再努、力、一點呢。」什麼意思?伊朵不解地歪歪頭,帶著尖爪的指尖引導著她的視線落到兩人相交的下體之間,這才瞧見那只沒入了一個頭部的性器。

    想像中的落紅、邊緣擠出白色泡沫之類的畫面全都沒有,伊朵征愣的表情大大取悅了狐妖大人,他邪魅地笑著按上了伊朵的小腹,俯身對伊朵的人型耳朵吹了一口氣;用低沈的磁性嗓音在她耳邊纏綿悱惻地說了一句話。

    「正戲還沒開始呢,可愛的小母狐。」

    「什——唔嗯?!!」伊朵眼睜睜看著男人按在她腹上的手施加了重壓,肚皮上的軟肉被按得陷了下去,玖夜的腰往後退了一下,復又重重撞了上來。

    啪地一聲肉體撞擊聲,伊朵感覺自己的下身就靠著這一下跟她的上身完全斷線;劇烈的痛楚傳來,從本子中看到的情節應該是等承受方緩過了這一陣被破身的痛楚後才開始抽送,可明顯地身上的壞狐妖不打算這麼做。

    伊朵的化形在那一下破身的痛楚中無法再維持,腰後尾椎處突然冒出的尾巴把她整個人往上托了一小段,更是方便了男人激烈地抽送的動作,飛濺出的水珠裡還帶著象徵純潔的血絲,空氣中逸了一絲不可察的血腥味,那條粉橘色的尾巴上也濺了一點,一股原始的衝動湧了上來。

    柔軟的耳朵比起一般的狐女還要嬌小,兩隻可愛的小狐耳因為疼痛而往後縮,隨著他深入的動作還會一跳一跳的抖動。

    真有趣。太有趣了。

    隨了一開始那幾聲哀鳴,伊朵一直咬住下唇沒有發出痛叫聲,她注意到只要她呼痛,體內的物事便會興奮地跳動著鼓漲,頂得她漲痛不已。

    比起男人不斷地揉弄她獸耳跟尾巴毛的動作更羞恥的是愈發響亮的水聲,明明下體還是那種被燒火棍捅到的痛、可是就連她也清楚,她簡直像洩洪一樣不斷地流著水,看著那隻狐妖愈來愈肆無忌憚的笑容,伊朵不服輸地抱了上去,要親到唇上的時候被對方偏頭躲開了。

    好樣的。

    沒親到也不再堅持,伊朵開始回憶以前看黃書學到的技巧一一實驗。

    感覺到包裹住自己的高熱甬道忽地一陣收縮,玖夜差點精關一鬆射出來,本就緊窄的肉穴被伊朵刻意地控制住肌肉夾緊,濕滑的媚肉峰湧上來緊咬住他的昂揚索求寵愛,身下的小母狐感覺到他猛地停頓的動作,臉上的笑咧得更開,接下來又是一夾。

    「呼、哈……聽前輩們說過……!這樣夾起來——再吸、氣……嗯啊!好痛——但又……好舒服……」剛開始的疼痛漸漸被潮水似的快感掩沒,伊朵感覺渾身像泡在溫泉之中輕飄飄的,眼神迷離地夾緊又放鬆,男人按在她小腹上的手已經轉移到了胸前,小奶包被粗暴地捏成粉色,上面落下了五個微微發白的指印。

    似是不願看到她的臉,身子維持住被插入的姿態翻了個身,被壓在身下的尾巴終於被解放,正興奮地左右搖擺著甩動,尾巴根的毛髮全都又濕又黏地貼在皮膚上,散發著獸類發情的腥臊氣。

    方才還因粗魯破身的疼痛而往後縮成飛機耳的小耳朵愉悅地彈動立起,耳尖被公狐的爪狠捏了幾把,又轉向那根快樂地搖動的蓬鬆尾巴,尾根傳來被揪緊拉扯的力道,伊朵花穴像關不上閘的洪堤,兩人交合的那一小片床巾都是水跡。

    「狐族什麼時候出的水屬狐狸?瞧瞧你的這漫得滿床的水……多得要把我淹了。還想要我碰哪裡?」玖夜的手按照著侵入的節奏一下下地揪伊朵的尾巴,陌生的快感跟被雄獸掌控的滿足感填滿了整個身體,伊朵的嗓子都叫得嘶啞,激烈的交歡持續了太長時間,她的腰背都痠軟得無力再支撐汗津津的身子,只能被男人把控著胯骨、高翹著被撞成緋色的臀等待授精。

    那處剛剛被開發的穴口還在貪吃地吸咬那根粗壯的陽物,尾巴像被玩壞了似的茸拉著垂在背上,只餘下尾根還在微微顫抖地抽搐著。

    「嗯、哈……你怎麼……還不射——」耳朵被咬得好痛、可是又好爽……伊朵眼睛已經累得睜不開,一波波襲來的快感卻違背她的理智,身體仍然快樂地迎合身後那隻不知疲累的狐狸,如果床邊有鏡子的話,身上應該全都是齒痕吧……?

    眼見雌獸貌似已經開始痙攣似地無意識掙動手腳,看在肉體契合度不錯、而且操上了之後這隻小母狐也足夠乖巧的份上,玖夜決定結束這次的小懲罰。

    白紫雙色的狐尾輕輕觸上小母狐被他頂得一聳一聳的小腹,淡銀色的光絲在那片光滑的小腹上烙下了繁複的花紋,避子魔法完成後花紋會隱沒在皮膚之下,只有得到了施咒者的精液灌溉才會顯現。

    俯身將母狐攏在懷中,死死鎖住她的雙肩,公狐的陰莖在高潮前會漲起一個肉結將公母狐的性器死死鎖住,直到完成授精以前都不能鬆開,一般來說母狐都會因疼痛而掙扎,所以大部份的公狐在射精前都會先控制住母狐的身體防止其掙脫受傷。

    感覺到被操腫的穴道淺處被緩緩撐大,疼痛在接連不斷的調教下大多數轉換成了酥麻的快感;在今天以前伊朵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是這麼淫亂的體質——明明也才是第一次承歡!為什麼這麼快就被弄成疼痛都能獲得快感的樣子……

    「噫——啊呀……好多、不——要滿了——」本來清脆的嗓音已然沙啞,其中還帶著哽咽的泣音,尾巴被夾壓在兩副身體中間,只剩一個尾巴尖尖在外頭徒勞地捲在男人手臂上求饒,小腹逐漸被注入的濃精塞滿,身體裡那個拳頭大小的小子宮被公狐徹底侵占直到滿溢,伊朵揪緊床巾的手心全都是冷汗,腮邊的布料已經被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的淚水打濕了一小片,無人憐惜。

    小巧的獸耳上毛髮亂成一團,平平地貼在腦袋上,另一雙更大的狐耳湊了過來,月白色的耳尖似有若無地逗弄著進入飛機耳狀態的粉橘色小耳朵,後頸也被公狐咬住,鎖在名為玖夜的牢籠之中。

    終於被放開時外頭的天空已經微微泛白,鳥鳴蟲叫傳來,外頭的世界逐漸甦醒過來。

    「難以置信……只是做了一次,居然已經天亮了……」伊朵還維持住臀部高翹的姿勢無法動彈,只能用那條被擼得炸毛的大尾巴蓋住紅腫、流著白精的穴眼。

    看到玖夜再次靠近的身影,尾巴尖馬上警惕地捲上自己的腿根,男人看著他聊勝於無的防備姿態,又一次掛上了那張魅惑的笑臉。

    「大小姐如果害怕一次懷不上的話,再來一次也不是不可以喔?」

    「倒是先不用……謝謝你的好意,玖夜大人。」伊朵動了動小足,針刺般的刺癢感覺還沒散去,只能無趣地搖了搖尾巴,勉強扯來了一旁被遺忘整晚的被褥,蓋住那遍佈齒痕跟指印的上半身。

    「是說,我該改口喚你別的稱呼嗎?你應該也不是會拘泥於這種事的狐吧。」

    「一副很懂我的樣子呢,真讓人不爽……說說看,大小姐打算換成什麼稱呼?」大手鑽入被下在背上一下下掃撫而過,使用過度的腰支感覺一片熱流沖刷而過,好受了些,伊朵的狐耳跳了跳,沒有接話。

    老公什麼的,叫不出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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