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土城花絮【all三日月2025元旦24h】 记忆里,明日秀吉便会兵临安土城下,织田信长就此死去。只要关键人物秀吉不出意外——不,有长谷部和日本号在,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届时这边肯定也会出现大量救援织田信长的溯行军……但应该不会有攻入本丸的多,所以还是按照原计划,确认秀吉到达安土城便去和他们汇合,然后把他们送回本丸驻守。至于自己……反正会有“第二振”的情况下也无所谓,只是没有之前与他们相处的记录罢了,再加上审神者那时已经换代,新任审神者想必也比较想亲自获得一把对前主没有记忆的吧……
三日月合衣坐在窗边,边思考着近日的情况,边听着一门之隔织田信长的呼吸声。他知道织田信长醒着,有他在身边,那样的人是睡不着的,但要真把他从眼皮子底下移开,那更是不放心了。
嘛……反正明日便会睡个安稳觉了。三日月有些恶劣的想。
他正考虑着如何渡过这漫漫长夜,却听见织田信长的呼吸声变了,不是变得急促,反而绵长安稳——睡着了。
如此提防他的人,会突然入睡?三日月心下一惊,起身打算去查看,却见面前凭空出现一个人形。
来者将仿如夜空般深蓝的长发高束在脑后,发丝间隐约可见编的辫子与发饰,身着绘制新月夜景的狩衣,上面佩戴着与自己略显相似的甲胄……和一张与自己别无二致的面容。
不请自来的访客挂着和自己平日一模一样的笑意,开口问道:“你是谁?”
“……五阿弥切……”三日月下意识脱口一个名字,立马换上微笑,彬彬有礼道:“问本灵安,我是分灵三日月宗近之一,不过,来自未来。”
“未来……?”处于当代的本灵,审视着面前的“分灵”,半响笑了一声:“你是想说,未来的‘我’,还拥有肉身了么?”
“那是因为……”
“不能说实话。”三日月想到,刚想编个借口,面前的本灵突然问:“为什么不能让羽柴秀吉和织田信长见面?”
看着三日月陡然瞪大的眼睛,本灵轻笑着步步逼近,追问道:
“‘三日月救走信长’是指什么?”
“‘时间溯行军’是指什么?”
“‘主人’是指什么?”
“‘历史全乱套了’是指什么?”
本灵手指点上三日月胸口,他已经被逼到窗框边,退无可退,只能仍由本灵越来越近,发丝都垂到他的脸上,吐出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什么?”
“……你怎么知道……”三日月略觉呼吸困难。
本灵三日月略微后退,不再过度施压:“那个亚麻色短发拿刀的和胡子拉碴黑色拿枪的,是你的同伴吧?我觉得他们气息是付丧神,但又有肉身,挺感兴趣的——啊,他们为了杀在秀吉面前一个奇形怪状的家伙出现,被留下当侍卫了。可惜那非妖非鬼的玩意儿直接化成了灰,让我无法探究一番。”
他省略了很多内容,但三日月足够明白了,毕竟三日月知道自己历史上此刻在羽柴秀吉手中。长谷部和日本号出现在羽柴秀吉面前后,收到了山姥切告诉他们自己带着织田信长逃走的消息,并让他们直接去安土城。
这个时间上,有没有溯行军秀吉都是要去安土城的,估计是他们杀溯行军的动静引起秀吉怀疑,干脆放身边监视着了。这俩看来也没反应过来秀吉留人的用意,觉得守在旁边方便戒备溯行军也顺水推舟了。结果他们防了人防了敌没防本灵三日月,一路上讨论的事情被听了个所有。
如此本灵的出现,便是听到他们讨论的内容后冲自己来的。三日月叹气,这事也怪不了别人,毕竟长谷部和日本号哪里知道现在秀吉手上拿着他。
“现在,我们能好好谈谈了吗?”本灵三日月好整以暇的坐到一边,感觉可以的话他还会就地泡茶。
“……‘我是分灵三日月宗近’,这一点你是一眼便能确认的。我来自未来也是实话,为了阻止想要改变历史的‘时间溯行军’而来,我现在的肉身……是‘主人’给予的。”事已至此三日月也不再编纂虚假,跟着坐下,尽量捡一些自认对这个时代不会有影响的说。
“看来‘未来’还真是不得了呢……”本灵又凑到三日月身边,伸手从他袖口摸进去,“所以这具肉身确实是属于‘我’的?我能摸吗?”
“……您不是已经在摸了吗?”三日月隔着自己衣袖的布料,将视线落在本灵的手上。
“哈哈哈,你能感受到‘我’吗?”
“能,但是触感很微妙……”他知道本灵单纯好奇“有肉身的付丧神能不能接触灵体”而已,一边回答着一边下意识往信长的房间看去。
“你很担心隔墙有耳?不如往窗外看一眼。”
确实被本灵说中了,即使在安土城中三日月也需要随时警戒可能出现的敌人,包括织田信长。三日月闻言向窗外望去,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轮巨大的月亮。
“……”他站起身来,拉开通往信长房间的障子门,后面哪还有什么躺着的战国大名,只有一片云雾弥漫海面连着月明风清的天幕。
他又拉开其他几扇门,同样如此,仿佛这个房间被单独截出放在这片海上,他重新走到窗边望向那轮半浸海中的巨大新月,喃喃道:“心象风景……神域。”
分灵确实也可以展开神域,但随便展开神域会被政府误认为刀想要神隐审神者或者其他的违规操作,解释起来太麻烦,所以三日月目前还没有使用过,若不是遇见本灵,他都快忘记还有这项技能了。
也许是盯着神域新月思考得太久,三日月逐渐看透了新月的真面目——那是一颗巨大的眼球,生长在一个巨大的“人”脸上,那人脸与自己一模一样,似乎意识到三日月的目光,那巨大的无机质眼球略微向下,与他对上视线……
透过那巨大的眼睛,三日月看见自己正在一座城阁的窗口向外看……不,不止,除了自己和身处的城阁,还有掩藏在安土城外森林中被林间昆虫围绕的时间溯行军……百米外秀吉的军队,野鸟被吓得不敢靠近……跟一群黑衣人战斗的长谷部和日本号,因打斗受惊逃窜的夜行小动物……长谷部肩上有血,他们是被秀吉阴了吧……还有、还有、还有山姥切骨喰在往此处赶……
“……呜!”巨大的信息量让三日月的大脑发出抗议,他弯下腰去干呕,身体不受控颤抖起来。
如同微凉的气体,但确有实体触感的一只手从脑后伸出,神域的主人轻抚他额头,另一只手拍着他的背,慢悠悠道:“抱歉抱歉,看来‘我’给‘你们’的神域构造里没有这项功能,是我的错,还请见谅。”
反胃感还未停止,三日月说不出话,闭着眼睛喘息。本灵见状消除身上的甲胄,手上略微一带让三日月向后靠在自己怀里。
“……我的、同伴……?”三日月头依在本灵肩处,声音有些沙哑。
“嗯……啊,你是想问那个叫‘长谷部’的?我听见黑色头发的这么叫他。你看见他们了?想知道他们在秀吉那的具体情况吗?”本灵歪头思考了一下,恍然道。
见三日月点头,他便慢慢从溯行军带着信长密信出现说起,同时动手解起三日月身上的护甲。
“……你到底在干什么呢?”感受到本灵动作的三日月忍不住疑问。
“嗯?你说可以摸的啊?”本灵却是委屈起来。
我什么时候说过了?三日月回想之前的对话,顿觉无语,但是“自己”什么德行是清楚的,让“这个时间点上的本灵”注意力集中到肉身组成上总比追问历史和溯行的问题好,毕竟他并不清楚付丧神会不会留下对“刀剑男士”的印象,而这实验最好别在“自己”身上做。
于是三日月干脆放任本灵的动作,故意抗议道:“你把我衣服脱了,这安土城哪来的侍从帮我穿上啊。”
“哈哈哈,帮别人更衣的经验嘛,你不是清楚么。”“三日月宗近”穿脱自己衣服不太行,但脱起别人的来至少看上去确实挺顺畅,对话之间三日月已经只余小袖和袴。
本灵显然还要继续扒下去,边动手边继续先前的话题:“……羽柴秀吉看见信的那一刻便知道织田信长是真还活着,于是借温泉休整之机拆穿他们漏洞百出的谎言,打算杀人灭口……哦,长谷部君质问他为什么要杀信长来着,大概那时候被秀吉确信是信长派来卧底监视他的了吧。”
“我看见长谷部身上有血迹,是秀吉安排铳兵偷袭的吧。”三日月迎合着话题,他清楚本灵来找他的原因,但他不能回答,或者说,他认为最好不要回答,所以他现在尽力把话题固定在“关心同伴”范围。
他垂眼看向本灵游走的手,虽然看着奇怪但确实不带任何一丝情欲,心里盘算着如何引导本灵之后把话题重点全放在“付丧神的肉身是如何构成的”上面。
其实这感觉很微妙,身为分灵的三日月无法拒绝来自本灵的亲切感与归属感,即使隔着时间。但本灵的问题又不得不让三日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提防他,这矛盾令他几乎头疼。
再加上审神者的事和信长的事,三日月只觉得疲惫感往上涌。此时本灵抱着他,应是难得放松的时间,可他竟要与本灵勾心斗角,本丸的事务也不能放下,三日月久违觉得委屈,甚至难得产生了逃避的想法。
神域里温度适宜,本灵怀中像是之前审神者带来的懒人沙发,微凉的手抚摸着身体,难以否认的舒适。
不如就这样睡过去,好好休息一下。
似乎是自己在建议,反正这里十分安全,睡一觉也不错……三日月半闭着眼,轻轻“嗯”了一声。
本灵隔着薄薄的襦绊环抱着三日月,带着笑容轻蹭他的头顶,问道,“‘五阿弥切’是谁?”
“……‘我’过去曾经拥有过的名字,对‘你’来说,是未来……‘我们’特以此名代指本灵。”
“唔嗯。”本灵满意的摸上三日月的脸,“既然如此,你现在也可以这样叫我。”
“‘主人’是谁?”
“统领我们的人,给予我们肉身的人——审神者。”
五阿弥切有些惊讶:“哦……真是难得,到现在我还没遇到有这种能力的人呢……是只有这一个人可以吗?”
三日月垂着头,沉默不再回答。五阿弥切见状,微眯了眯眼,握着三日月肩膀将他转过来,捏着他下巴让他抬头。三日月没有丝毫抵抗,发出略带不满的轻哼,五阿弥切观察着他的眼神,微笑起来,低声劝诱:“你知道的,这时候我对人类的事可没什么兴趣……只是对你(们)好奇,所以告诉我吧,嗯?”
“……”三日月的目光似乎落在他身后,没有焦点,听他这么说了,眼珠才动了动,移到他脸上。
五阿弥切保持唇角的弧度不变,但明显耐心下降,干脆掰着三日月脑袋低头吻上去。
三日月睁大双眼,瞬间回神,抓住五阿弥切手腕试图反抗,但也只是这短短一刻,很快眼中神彩再次消失,紧握对方的手也失了力道。
强势的本灵重新抱住他,如同抱着一只刚刚还试图逃跑的猫:“好了,现在说说吧,‘审神者’是只有一个人吗?”
“……”三日月垂着的手抠挠几下五阿弥切的衣摆,终是略带艰难的开口,“……只要是,有这个能力的……都能成为,‘审神者’……我们的主人也只是、其中之一……”
“哦,这样啊。”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五阿弥切揉上三日月的后脑,“也不是什么大事嘛,直接告诉我就好,哪用弄成现在这样。”
语气还略有埋怨,仿佛无理取闹的是对方一般。
被控诉的当事人此时也无法反驳,温顺呆在真正的肇事者怀里。五阿弥切一下又一下地摸着怀里的分灵,仿佛真在撸一只猫,半晌笑了笑:“难道我现在,还能同你一般带着本体到处走,去找人不成?”
“你真是喜欢考虑多余的可能性,还好我知道你的想什么。”语气轻描淡写,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说完,五阿弥切慢慢前倾,将三日月平放在身下,手指拂过他空洞的眼,用略带无奈的口气道:“既然你想让我只着眼于‘你’,那就如你所愿吧……嘛,谁让你是‘我’呢?”
他在三日月胸腹上到处摸索一阵,起身望向放在一旁的三日月的本体刀,思索片刻,没一会儿恍然大悟般,将手重新放回三日月胸口:“嗯……这样的话……应该也是一样……”
五阿弥切双手直直按进三日月的胸膛,往里探去,直到碰触到一片冰冷的金属条:“果然……”
同时,三日月浑身颤抖起来,双腿蹬踹着,抬手抓紧了五阿弥切垂下的衣袖,悲鸣出声:“呜……不、不要……不要碰……啊……”
五阿弥切无视他的反应,加强了身体上的桎梏,握住那铁片缓缓往外拔,三日月挣扎更加剧烈:“啊……哈啊……别……我会……五阿弥切……五阿、啊啊啊……”
随着五阿弥切的动作,一旁三日月的本体刀出现越来越明显的震动,三日月的肉体泛起奇异的光泽,甚至开始隐约透出后面的地板。
可五阿弥切仍未停手,似乎非常想知道彻底拔出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三日月眼中聚起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勾住五阿弥切衣袖的手指再次收紧,话语染上哭腔和恳求:“……不要……我还有……要完成……这样会……哈……我还不能在这里……”
三日月口中无声吐出两个字,五阿弥切松开手,瞬间一切归位,重回安宁。
五阿弥切移到一旁,低着头让长长的发丝挡了脸,不知什么表情的看三日月抓紧胸口蜷缩着不停喘息。
过会儿三日月剧烈的喘动逐渐平复,五阿弥切正准备凑上去,却听他咽了口唾沫,身体仍紧缩着,甚至微微发抖,重新低喘起来。
都是“自己”,这反应五阿弥切自然清楚,他微愣了愣,好像有些疑惑,慢慢靠近把三日月重新抱起来。
经过刚才一遭,三日月被他再次触碰,下意识一抖,五阿弥切转过他脑袋,检查他的状态。三日月比先前更加混沌,皱着眉呼吸急促,在五阿弥切怀里下意识并紧了腿。
“……暗示和刚才那个叠加,导致出错了么……”五阿弥切有些心虚的移开视线。
他调整了下怀里人的姿势,抬手解了三日月最后的腰带,欲盖弥彰道:“虽然并无此意……但既然这样了……那还是补偿一下吧。”
三日月闭着眼,头慢慢仰起,后靠在五阿弥切肩上,随着五阿弥切双手在身上的游走,声音逐渐变得欢愉,显然被他摸舒服了。
五阿弥切侧头蹭着三日月的脸,极有耐心地揉着他,慢慢往下,直到握住他腿间那处,惹来一声惊呼。
终于获得想要的快感,三日月面上浮出红晕,呻吟溢出唇角。
感觉到怀中人已然放松,五阿弥切觉得可以继续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了,轻咬了咬三日月的耳朵:“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这会儿的三日月比先前更配合:“唔……本体刀又……哈啊……没收在里面……你碰就……算了……嗯……强行拔出,会……啊唔……会和、身体断链的……”
说到最后,甚至毫不掩饰委屈的情绪:“我要是……不那样说……你啊……你怎么会……呜、停手……”
被本灵胡乱对待的分灵埋怨着:“……现在的你……嗯哼……哪知道怎么……重新唤醒我,要是、要是……呜嗯……让我变回刀了……哈……难道你明日……替我……去战斗吗?”
五阿弥切闻言愣了愣:“明天的战斗?明天……秀吉就会到了,你们好像不跟人类打……那些黑色的家伙会出现吗……”
他想明白这点,很没良心的笑起来:“哈哈哈,虽然很有兴趣,但还是算了,毕竟我又拿不到俸禄。”
说这些话的时候,手上动作却是没停,还加大了力道和速度,三日月此时再没余地去回应,反手抓住五阿弥切的袖子,无意识摆动着腰肢,臀部一下下撞击在身后刃的腿根处:“哈……啊啊……好……唔嗯……给我……”
“嗯……这个反应……难道最近没有过?”
“……呜……嗯……分开了……所以……哈哈啊……想……”
“唉……还是算了吧,你明天不还有事么。”五阿弥切在他耳尖舔了两下,带着恶劣的笑意拒绝了。
三日月似乎听懂了,不满的细小的呜咽着,偏过头来努力仰起,嘴唇微张。五阿弥切垂下眼欣赏同一张脸在自己怀中被自己弄出的痴态,竟是莫名满意:“不过……对于乖孩子,给些奖励倒是可以。”
说着便低头吻上那张邀请的唇,渡去大量的灵力,他们本就是一体,即使时空不同,也毫无影响。
得到本灵滋养的三日月舒服的眯起眼睛,主动纠缠起来,想要更多。五阿弥切不去理会这点小贪婪,屈起手指狠狠刮过柱体,三日月身体颤动着,脚趾蜷紧又张开:“唔唔啊……唔……”
五阿弥切见他反应,估计差不多,随即轻轻往顶部一掐,三日月瞬间绷紧,尖叫着射了出来,软了身体,慢慢往下滑。
本灵却突然捂住他嘴:“舔掉。”
虽然三日月神智还没恢复,但他“唔”了声,似乎在抗议,本灵没有退让,强调了之前的话:“你明天不是有事么,别浪费。”
这下三日月没有抗拒了,握住五阿弥切捂在他嘴上的手,专心舔弄起来。本灵微微偏头,眯着眼看他一点点用舌清理掉自己手上的白液,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到那白液被舔干净,五阿弥切收回手,这才放任三日月倒下去,自己移到一旁整理起只是稍显凌乱的衣服。
三日月趴伏在地,半晌稍微动了动,慢慢把自己撑起来,收拢起大开的衣襟,没什么表情的抬头看了五阿弥切一眼。
这一眼透露着不满混杂些许怒气,五阿弥切这样看过别刃,被自己看倒是头一次,还挺新奇:“你想冲我发火么?”
“哪敢。”三日月低头,很不走心地回了一句。
五阿弥切知道这事算自己的错,捡起腰带靠过去,开始替三日月穿衣,三日月不再搭理他,默默配合着动作,一时两厢无话。
但五阿弥切觉得:“……要不是你打算瞒我……”
三日月又抬眼看了他一眼,五阿弥切收了声,半晌换了个话头:“……我后面不是如你所愿没问了,也补偿你了么……”
三日月看着他不说话,五阿弥切又止住了,低头研究三日月的衣服:“……拵换了啊。”
这才得到了回应:“别穿错了。”
“倒不至于,这衣服倒是像之前……的……”五阿弥切下意识想提个名字,但很快反应过来,再不言语了。
直到在双方的努力下终于穿好了一个人的衣服,三日月松了口气,仗着本灵自知理亏,开始赶刃:“天快亮了,你回秀吉那里吧,明天记得呆本体里。”
本灵明显想凑热闹:“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别的都能。”这下换三日月强势起来。
五阿弥切知道他是指安土城内的其他付丧神,自己过来开神域把三日月拖进来,这么大动静都没出来理他,再加上确实把“自己”惹生气了,只得应下。
三日月见他老实收起神域,消失眼前,终于彻底放下心来,转身上了天守阁,以便第一时间发现秀吉的动向。
虽然得到了灵力补充,但夜晚的经历多少让他有些身心俱疲,三日月靠在窗框上,闭目养神,直至天光大亮。
身后传来脚步声,是信长上来了,三日月没有转身,继续漠然看着城下鱼贯而入的秀吉军队,决定让身后那人类的英豪,在临死前,发挥一下他最后的作用,就当是拿回自己伺候他一路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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