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呱·暖橘炸弹毅杰喜欢看日落,这是认识他的人几乎都知道的一个信息,有很多人是不解的,陈峥宇会骂他装什么文艺青年,都搞说唱了就别觉得自己文绉绉的了,李毅杰一个泳帽扔过去。
直到和jarstick在一起,而他又像汹涌的爱琴海一般撞进来时,他的眸子里才不再灌满落日的金光,而是将日落塞进了晶莹剔透的琥珀,所有的爱意在心里汇成暖橘色的炸弹般轰然爆炸。
他在海边给江澄宇告白,在海浪的推波助澜下拥抱江澄宇,在阳光炙热的照耀下拨开江澄宇蓝色的挑染发丝去吻他的眼睛,江澄宇嫌弃地推他,但还是笑出了鱼尾纹。
他们的爱意汹涌澎湃,像黏稠的海一般缓缓流动翻涌,爱意摇晃在他们的亲吻,肢体接触和性爱之间。
江澄宇知道他喜欢日落,所以会在李毅杰不知道的情况下订了去爱琴海的机票,6月的希腊,淡蓝的天和白色的房屋错落着排列,像一幅油画,海浪拍打着礁石,江澄宇订了一间带大阳台的酒店,在阳台上和李毅杰看夕阳。毕竟海边日落是这个世界上最浪漫的,陈峥宇是这么说的。
“玩点情趣?”江澄宇轻轻揉了揉李毅杰的脸。
“啊?”李毅杰显然没反应过来,等他愣愣地被江澄宇吻上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什么,翻身将他压在阳台的栏杆上。此时夜幕已经降临,除了一点点月光和微凉的海风,没有人是他们的观众。
江澄宇的宽大衣衫被撩起,发丝被海风吹的凌乱,李毅杰将手伸进去在腰上胡乱揉搓,江澄宇抵着冰凉的栏杆轻微地呻吟,李毅杰的手往上,平坦的胸乳被揉搓的红肿,乳头可怜地挺立着。
“江澄宇,你就这么想在阳台上跟我做爱?让别人看见你很爽吗?”李毅杰去亲江澄宇的脖颈,啃咬他的胸膛,衣服已经被褪下,江澄宇裸着上半身,牛仔裤中间被性器顶起,李毅杰把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江澄宇抱到床上,他到底还是不想让别人看见他的爱人光裸着身子求欢,褪下两个人的衣服,江澄宇半跪在李毅杰的性器面前,扶着李毅杰的腰去亲吻性器。
“多久没做了,这么想要?骚货,平时怎么没见你给我口?”李毅杰恶趣味地把性器往前顶了顶,戳到了江澄宇的脸上。
李毅杰看着江澄宇用双手扶着他的性器开始慢慢地舔弄,从顶端开始,吃力地一点点吞咽,深喉。
李毅杰开始将他的嘴巴当做穴口来草,腰向上挺动,性器在口中进进出出,口水顺着下巴留下,江澄宇脸通红着咳嗽。
李毅杰大脑空白了一下,随即感受到了江澄宇的吮吸和用舌头打着转的舔弄,射精后才意识到被这个骚货套路了。
江澄宇笑着去舔干净嘴边的精液,从床头柜里拿润滑液,甚至有绳索,鞭子项圈等一系列的作案工具,李毅杰只是笑着看他:“你喜欢这些?”看着江澄宇忽闪忽闪的眼睛,李毅杰在内心怒吼,靠!绝对不能再上这个狐狸的当。
江澄宇撒娇很有一套,作为他自己认为的纯正男人,他当然不可能像小姑娘一样用言语直接表达他所渴望的,他只是无声地用动作和狡黠的眼神暗示,让李毅杰心甘情愿地栽在他的温柔乡,这种圈套,江澄宇设的乐此不疲。
看者江澄宇勾人的眼睛,李毅杰狠狠扒开他的腿,肉穴在腿间一张一合,他剜了一大块海盐味道的润滑,将手指捅进了肉穴内,穴肉湿热紧致,肠道紧紧吸着手指,李毅杰一巴掌打在江澄宇的屁股上:“骚货。”
扩张的充分后,李毅杰拆开鞭子的塑料包装,用绳子捆绑江澄宇的身体,双手被绑在床头,给江澄宇带上睡眠眼罩。
或许是因为失去了视觉,江澄宇的呼吸骤然开始急促,手也开始不安分地乱动,李毅杰凑到他耳边:“乖,叫哥,我就给你。”
“嗯……哥哥……”江澄宇通红着脸,叫一个比自己年龄小三个月的人叫哥对纯正男人来说很羞耻,但为了满足李毅杰的恶趣味,他还是开了口。
鞭子落在江澄宇的身体上,一道通红的血痕,江澄宇被打的闷哼一声,颤颤巍巍的性器挺立着,李毅杰用手揉捏江澄宇的性器,自己的性器抵在穴口,用鞭子去抽江澄宇。江澄宇射的很干脆,表情也很满足,这样的人类总会激起另一个人类的施暴欲,李毅杰听着江澄宇的浪叫,一把将他抱起,抵在了浴室冰凉的洗手台上,撤下他的眼罩,江澄宇此时咬着嘴唇,昂起头紧闭着眼睛,性器也抬着头。
“看,哥哥看清楚你是怎么被我操的,你看,你特别漂亮。”李毅杰抬起江澄宇的一条大腿,狠狠捏着内侧的软肉,性器狠狠插了进去,手指插进江澄宇的嘴里,江澄宇伸出舌头舔弄,嘴里溢出欢愉的浪叫,惹得李毅杰恨不得把他操进自己的骨血。
再一次射精后李毅杰从浴室的抽屉内拆开许多令人脸红的玩具,塞进了江澄宇的后穴内,肉穴被东西撑开,饥渴地躺着不知道是肠液还是润滑液的混合物,李毅杰又把手指狠狠塞进去,挖弄着穴肉,江澄宇呜咽着射精,射了一镜子。
江澄宇呜咽着压着嗓子浪叫:“我们去床上好不好,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拿出来好不好?我想让你操我。”
江澄宇求饶,压着嗓子叫哥哥,惹得李毅杰拔出性器,给江澄宇翻了个面,让江澄宇后背靠着洗手台,把精液射在了他脸上。一边给揉他被鞭子抽红的地方,一边拍打着他的臀肉。
谢烁去舔嘴边的精液,生理泪水胡乱地布满脸庞,后穴的玩具疯了似的抖动着,就这样几轮过后,他一点东西都射不出来了,甚至最后铃口开始稀稀落落洒着橙黄色的尿液,李毅杰咬着他的耳朵:“这都能失禁,操你还是操少了。”
他把江澄宇推到床上,窗外一只鸟飞过,发出清脆的鸣叫。
江澄宇跌跌撞撞地半跪在床上,虔诚又可怜地接受性爱玩具的顶弄,当然李毅杰知道他是装的,想博得同情,好结束这场疯狂的性爱。
但是李毅杰又一次妥协了,他取出玩具,让江澄宇享受了他的aftercare,轻柔地搂着他坐在阳台上看海,给他脖子上系上一个带着小铃铛的项圈。
“jarstick,你真好看,明天继续。”
海浪还在翻滚,夕阳已经完全下落,江澄宇动一下脖子上的铃铛就晃一下,他丁零当啷地开口:“看不到夕阳了老李。”还带着恶意地拍了拍李毅杰的屁股,李毅杰翻了个白眼,把江澄宇的手放在心口上。
“太阳在这里呢,听,它在爆炸。”
急速的心跳声,是暖橘色的爱意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