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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uyuan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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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uyuan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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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棠万人迷丹恒x起点复仇文双⭐刃。

    还有权谋文兼抗战文的景元,无cp大女主的镜流,各个文白月光的白珩。

    有且只有恒刃一对cp!如果出现其他人请提防某丹姓男子套路。

    狗血且极度ooc。

    不喜勿入。

    #恒刃

    他来自起点,他来自海棠(7)  他逃了。
      在历经七天七天不眠不休的做爱后,刃趁着两条龙出门喘口气的功夫,成功从这个世界逃出来了。
      再不逃他真的会死在他俩的床上!
      先不提为什么洞房花烛夜这俩人会突然出现在自己床上,就按照他俩那禽兽的举动就根本没人受得了!
      回到自己世界躺在床上一睡就是三天的刃醒来后愤愤的想。
      虽然不知道他俩对自己抱有何种意思,反正以后不可能再有什么交集了!他在此立下flag,永远都不会再去那个世界了 
      不是花市万人迷受吗哪儿来的精力和体力跟他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的这真的是一般主角能做出来的事吗
      自己的后面最后硬生生吃了四根啊!四根!但凡他不是主角绝对死在二人床上了!
      呸,两个禽兽,两个混账!
      骂完两条淫虫,刃看了眼时间,起来喝了些营养剂后就去清理身子了,虽说已经过了几天,但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感觉依旧存在。
      他甚至害怕自己动作幅度大些就会有精液顺着自己的后面淌出。
      洗漱完后,他又睡了两天。
      这回梦里不再是那两个恶心的混账,也不再带有任何淫靡场景,而是他熟悉的,刻在骨子里的,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场景。
      他的仇家,那些残害了他双亲的人,手持武器,一步步朝他逼近。
      梦中的男孩蜷缩在死人堆里,依靠在他奄奄一息的母亲怀里,战战兢兢的控制自己的呼吸,流着泪,死死咬着自己的胳膊,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他眼睁睁看着那些人从自己家中走出,带着血,带着石块,带着他的亲情。
      后来,一把火烧了整个祠堂,也彻底烧毁了整个家族。
      火舌肆意嚣张的在四处舔舐,橘色火光一点点蠕动到他父母身边,张开尖锐的獠牙,彻底吞噬了他童年的回忆。
      母亲用最后的力气推开了他,让他跑,往前跑,不要回头。
      他跑了,带着血,带着泪,带着仇恨,一步一个血坑,跌跌撞撞的,离开了被火焰吞噬的房屋。
      这是他曾经经历过的,不堪回首的童年记忆。
      那一晚,除了他,家族中所有人都淹没在那场火海中。
      而现在,他以第三视角,看见天空被扭曲的,不知名的力量所撕裂,陌生的生物入侵了这个伤痕累累的世界,祂带来了混沌,扭曲,以及遗忘。
      小小的应星在逃亡过程中有幸窥见那物一眼。
      与周遭其他陷入疯魔的人不同,刃眨着那双被血彻底浸染的眼眸,异常平静的抬头,与那龙形生物对视。
      说是龙形似乎不太明确,那只是那个生物偶然一瞬所幻化出的形态。
      那一刻,他的脑海里浮现出这样的想法。
      然后在下一秒,他从怪异的梦中脱身,迎着璀璨的阳光,缓缓睁开眼。
      梦醒了,可梦中所见却丝毫未褪。
      他能清晰的回忆起梦中所见,那被火焰吞噬的残骸,被洞穿的温热胸膛。
      以及那汩汩流淌的,属于至亲的鲜血。
      这些组成他的后半生,也给予了他复仇的目标。
      可是,为什么……他的家庭,分明是一个处于混乱世界的普通家族,为什么在梦中,却是属于修真界的大家族呢
      是丹恒和饮月给他带来的影响亦或是另外一些其他的……混乱的记忆
      刃不清楚,但也觉得无关紧要,他只要记得仇恨便好,其他的事情与他又有何干
      梦中所经历的或许是他的亲身经历和平日幻想的结合体,他自己很清楚,自己的家是这个混乱星球上鲜有的安宁之地,虽然早已化为一片废墟,可他的童年却没有经历过任何刀枪奋战。
      曾经的和平,现在的荒芜。
      他停留在过去,麻木的走向不知名的未来。
      实在是有些荒谬了。
      刃揉了揉眼睛,决心不再去回忆梦中的荒唐,他起身去洗漱,洗漱完后接到了银狼的电话。
      少女懒洋洋的声音中带着些不耐:“刃叔,又有任务了。”
      往日里清脆慵懒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却是很模糊,虽然依旧能听出是银狼的声音,也能确定对面没有换人,但刃仍旧觉得有些恍惚。
      放下没有套手机壳的手机,刃回忆着刚刚听到的声音,又是一阵恍惚。
      这不对劲。他想。
      自从从饮月他们那个世界回来后,很多东西都发生了变化。
      刃放空大脑,踩着人字拖一步步移动到半开的窗前,他撩开窗帘,将头探出窗外。
      有清脆的鸟鸣,亦有花草的芬芳。
      表面的平静下暗潮涌动,可人们依旧固执的维持着一片和平的表象。
      与往常别无区别,可为什么他偏偏觉得不对劲呢
      刃怀疑是自己在那边待的时间长了,难免会被那两个混蛋影响到。
      思及此,他抬头看着天上并不那么璀璨的太阳,与太阳中间巨大的,还在不停转动的黑色圆圈对视,在对视了三秒过后,觉得一切依旧是那么平常。
      是自己太多疑了,分明一切从未有过变化。
      他回了房间,关上窗户,关掉水电煤气后接着锁好门,最后离开家前往组织。
      什么都没有变,只是他自己太敏感罢了。
      刃坐上前往组织的车,跟另外几人打过招呼后便坐在车上假寐。
      车辆穿过喧嚣的街道,在一片热闹后驶入偏僻的郊区,空气中隐约带上一丝血腥,刃习以为常,他甚至懒得睁开眼睛。
      习惯了,这里的一切他都太习惯了。
      沐浴血海几十载,他早就熟悉了这种令人作呕的气息。
      这种气味能唤醒他记忆最深层的恐惧,也能鼓动脆弱的心脏,叫嚣着让他前进,在疯狂中举起武器,贯穿他人的胸膛。
      疯癫的情绪早已可控,他接过艾利欧给予的任务,跟着单马尾少女前往此番任务的目的地。
      少女一边吹着泡泡一边打游戏,眼睛都快要黏在手机屏幕上,可事实确实如此,刃低头去看银狼,少女姣好的面容依旧一副不耐的模样,但眼眶里延伸出的,连接着细长神经的几颗眼球却牢牢黏在屏幕上,烟灰色的眼瞳眨也不眨的盯着屏幕里的进程,白色的眼球周围布满猩红血丝。
      刃抬手,虚扶了她一把,并说让她走路看路,别一边走路一边玩游戏,对眼睛不好。
      银狼懒懒的“哦”了一声,随后吹了个超级大的泡泡,然后砰的一声在空气里炸开。
      这没什么不对,这很稀松平常。
      刃套上礼服,卡芙卡的声音突兀的在耳畔响起,她是个温柔的女人,但温柔下面也隐藏着残酷和冷漠。
      “阿刃,小心行事。”
      她提醒着,并告诉刃他们的目标在哪里。
      刃听着她的话,迅速锁定了自己的目标对象,准备抽出匕首的男人却从虚空中拔出了他的长剑。
      他亲自锻造的,只有在修真界能发挥出真实实力的长剑。
      诧异的反应远不及他身体的应激反应,几乎就在下一秒,手中长剑便削下了目标任务的头颅。
      身体的反应太快,就连大脑都没有反应过来。
      他愣怔的看着被自己握在手上的长剑,流转的灵力与他的身体逐步相融,可他分明已经从修真界出来了,又怎么会拥有那里的能力
      在他发呆的时间,被他削去头颅的目标人物已经抽搐着倒在地上,断口处光洁平滑,没有一滴血淌出。
      确实没有流血。
      只是从伤口处爬出了密密麻麻的虫子,它们似乎很久之前就躲藏在目标人物体内,掏空挖尽了他身体内部每一个器官,吮吸尽了每一滴血液,独留一张薄薄的肉皮包裹着一整个躯体的蠕虫。
      那是刃从未见过的景象,也是他从未见过的虫子,可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可怕,甚至内心懒散不屑的说着习以为常。
      可他的大脑却告诉他这不对劲。
      哪有人死后呈现这种状态
      这究竟是人,还是什么其他怪物
      心脏鼓胀跳动,说这稀松平常,不必过多在意。
      大脑尖锐叫嚣,说这不合常理,这根本不同寻常!
      于是刃低头,在大脑和心脏的双重喧嚣下,一脚踩住了一条蠕动挣扎着想从他身边逃离的虫子。
      那些虫子似乎很害怕他,甚至不敢靠近他,一副迫不及待想从他身边逃离的模样。
      他是什么洪水猛兽吗连虫子都怕他,真是稀奇。
      刃蹲下身,捏起被自己踩得死死的虫子,用戴着手套的手将其捏起,放在眼前仔细打量。
      漆黑的,跟蚕一样柔软的身体,上面布满了细细密密的半透明鳞片,下方十余条腿上是无数蠕动的白色细丝,那些细丝像是有生命的活物般四处扎根侵蚀,却唯独避开了刃的身体。
      虫子的背后还有三对轻盈单薄的透明翅膀,看似柔软却过分锋利,能轻易划破刃的手套,让他的指尖渗出猩红的血珠。
      只是……这虫子似乎特别害怕他,包括他的血液。
      甚至可以说避之不及。
      虫子的口器则类似于猛兽的利齿,很小却很尖锐,咬住东西后肯定很难让它松口。
      刃可以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种奇怪的虫子。
      这种东西,真的是他这个世界所拥有的吗
      “刃叔,那些人来了,目标人物已击杀,你可以跑了。”接替卡芙卡声音出现在他耳边的,是少女一贯的慵懒嗓音,但似乎是游戏打赢了,她语气愉悦,听着声音便可以想到少女带笑的面容。
      刃索性捏爆手中陌生的虫子,手腕翻转,长剑应声收回空间,他几步来到窗边,听着门外响起的,杂乱的脚步声,以及人们惊慌失措的尖叫。
      这都与他无关了。刃心想着,踩上窗台,一跃而下。
      从百米高楼上纵身跃下的感受是什么
      呼啸的风声恶劣的刮擦柔软的面颊,下坠的感受带着失重的恐慌,濒死的快感使人迅速在数秒内回忆起自己过往一生……却在眨眼间伴随着他人尖锐的暴鸣声一起堕入尘泥。
      卡芙卡戴着墨镜,坐在不远处的车里,跟着打游戏的少女一同看着以身化剑的男人在落地的前几秒被数不尽的触手包裹搀扶,自他身后脊椎蔓延出来的猩红触手上布满剧烈转动的眼球,以岩浆喷发铸造的形状,以仇恨浸染的色彩,在阳光下折射出扭曲的诡异光芒。
      似有其他伟大降临其中,护佑祂的祭品安然无恙。
      仅仅只是一瞬,那些自刃身后出现的怪异便化为喷发的岩浆四处流淌,又在男人站稳的下一瞬,一切都恢复了平常。
      就好像刚刚她们所见,都只是一场幻象。
      “任务完成。”刃几步来到车子边上,卡芙卡也准时拉开车门让他进入,萨姆坐在驾驶座一踩油门,带着几人离开了混乱的大厦。
      身后的嘈杂与他们无关,飞驰的车辆是混乱的街道上唯一惬意的存在。
      看着完好无损完成任务的刃,卡芙卡轻笑:“阿刃,艾利欧说了,这次任务结束后你又可以休息了。”
      “别把自己逼得太紧,我们知道你复仇心切,但不要急于求成,剧本上说了,你很快就能完成最后的复仇了。”
      “嗯……多谢。”
      ……
      没有杀戮和复仇的日子,刃一般窝在家里摆弄机械。
      这是他为数不多的爱好,也是唯一能让他静心的事情。 
      可被调教过的身体却在他锻造时朝他反抗,刃不知道丹恒和饮月究竟给他下了什么药,在与他们荒唐了那么久时间后,他的身体居然因为一次交合而产生了不堪的反应。
      好难受,好讨厌,好恨他们。
      自己脏,为什么还要带上他
      幸好他及时逃出来了,不然还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他厌恶那两个肮脏的,心思卑劣的家伙,却也知道自己依旧喜欢。
      有的时候,一见钟情真的会影响人的一生。
      哪怕他经历了这么多,知道那二人并非良人,却也依旧……依旧……
      不过没有以后了,他不会再去那边了,只要他不去,他的身体就能慢慢恢复,不再受那两个家伙影响。
      让他俩跟那群禽兽过日子去吧!别牵扯到他身上!
      刃放下手上的锻造锤,湿透的下身告诉他他不得不去疏解一下自己的需求,能拉丝的淫水也在提醒他他现在的身体不再受自己的控制。
      被打开的身体需要东西去填满。
      只要不是他们……
      刃选择去浴室里手淫。
      右手是个好兄弟,有事它是真上。
      可不够,这根本不够,完全不够,手指的长度远不及那几根肉棒的长度,它触碰不到最深处,给予不了他最极致的快乐。
      他渴望被填满,大脑和身体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一边是抗拒,一边是渴求。
      颤抖的手从盛满淫水的穴里抽出,带着腥甜的水渍令人遐想连篇,他闭上眼低喘着,忍着羞耻从自己静止的空间袋中取出了两个沾满各种淫靡水渍的肚兜。
      对啊,是饮月和丹恒之前穿的那两件。
      临走前,他也不知道抱着怎样的心情,将这两件不堪入目的衣物藏进了自己的空间袋中,然后再慌乱的逃走。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样做,是知道自己不会再去那个世界所以刻意留下的纪念吗还是隐约知道自己的身体离不开他们,才选择性的带走了留有他们气息的东西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因为现在这两件衣服已经派上了用场。
      饮月和丹恒的尺寸相同,但对于刃而言还是太小了,所以他将其中一件系在自己脖子上,牙齿咬着肚兜下端,嗅着熟悉的气味,有些许的沉醉。
      另外一件被他系在自己阴茎根部,红的的布料裹在肉棒上,被他自己握着上下撸动。
      他的空间袋内部时间是封闭的,也就是说那两条肚兜怎么进去的,出来后也依旧是原本的模样。
      上面有的精液甚至还没有干涸。
      于是刃躺在浴缸里,双腿架在两侧,一边捻动自己的乳粒一边撸动自己的下体,咬着那肚兜贪婪的嗅着属于那两个人的气息。
      好淫荡,好色情,但……但他好喜欢。
      那两个人的气息一直环绕在他身边,就好像自己依旧再被他们操弄一样。
      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喜欢……
      好舒服……
      双重刺激下,他很顺利的射了出来,将本就淫乱的肚兜再次弄脏,他浑不在意的松开手,依靠在浴缸壁边上呼哧呼哧的喘气,等待身上的高潮余韵散去。
      但这未免也太过于敷衍。
      看不见的手又出现了,祂触碰到刃的下体,掀开被弄得一塌糊涂的肚兜,看见了射完精后依旧神采奕奕的肉棒。
      祂拿下肚兜,又过分温柔的解开刃系在脖子上的肚兜,灵活的手指翻折打转,将两条肚兜系在一起,又将其折叠好的肚兜罩在了刃的胸上,乍一看就像一件淫乱的情趣内衣。
      刃没想到那个东西又出现了,他设想过那东西可能是丹恒或者饮月的恶作剧,但他俩连自己的世界都出不来,又怎么可能来到他的世界
      他从不怀疑自己的想法,过多的思考只会让他更加烦躁,刃索性踹了空气一脚,这个看不见的东西虽然很奇怪很变态,但作为炮友还是有这个资格的。
      反正被丹恒他们玩过了,他也不想跟别人做了,这个看不见的东西不会惹他生气,也不会给他带来麻烦,简直就是最佳的全自动按摩棒。刃自暴自弃想着,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后便任由那看不见的玩意对他动手动脚。
      那东西也注意到了他的顺从,兴奋的伸出手开始揉弄他的胸乳,灵活的手指揉捏因为紧张而绷住的乳肉,一番揉捏下终于使其软了下来,带着紧张的跳动迎接他的到来。
      很软,很舒服,手感很棒。
      乳头也很敏感,稍微捏捏刃就会发出细碎的,类似小猫般的柔软呜咽,被刺激到后身上的肌肉会绷紧,但下身的花穴却是在挤压下又喷出一股水液。
      他因为紧张和期待而高潮了。
      此时因为羞愤和恼怒红了脸,他不满的瞪向空气,哪怕看不到对方,也能凭借对方的姿势确定范围:“还在玩什么不做就滚,真当我缺了你就不行”
      “买个按摩棒都比你会做,你是阳痿吗到现在都支棱不起来”
      这是气话,但很幸运,他确实激怒了身上人。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阳痿,也比按摩棒好用的样子,那看不见的生物用冰冷的手握住刃汗津津的大腿,与手掌截然相反的,过分滚烫的圆润头部抵上不停往外喷溅汁水的淫荡花穴。
      刃看不见那玩意长什么样,但光凭轻微的触碰他几乎可以立刻断定那玩意的大小。 
      是真的大,自己当初是怎么吃的下的
      不对,自己连两根四根都吃过,区区一根,应该不成问题……“呜啊啊!”
      事实证明他想错了。
      吃四根是在二人的精心配合和连续不断的操弄下才完成的,而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修养,他吃下这一根都费劲!
      双腿被大力压制到胸膛,整个人几乎被折叠过去,刃却并不觉得疼,不论是下体还是后背,都不疼。
      身后就像垫在了柔软的硅胶软垫上,弹性十足,且不会受伤,再没有浴缸壁冰冷的触感。
      下身则吞了那东西近一半……应该有一半了吧虽然他没有感受到不知名生物睾丸与自己的触碰感,但他的小腹已经被顶起来了一块。
      应该进了一大半吧,不然根本吃不下啊。
      刃安慰着自己,残存着些许的侥幸心理让他隐隐有些紧张,紧张过后便是期待。
      可惜侥幸的太早了。
      等到那一根东西彻底完全埋进他的身体,刃才知道这个可悲的事实。
      太大了,好撑,根本吃不下! 
      他昂着头,暴露出脆弱却突兀的喉结,涎水顺着大张的唇角流淌,眼球抖动着上翻,一副失了魂的浪荡模样。
      天可怜见的,那不知名之物只是将自己的性器完全埋进去而已啊。
      祂甚至还没有多余的动作呢,身下人怎么就又一次高潮了
      兀自沉醉在高潮中的人哪儿在乎不知名之物的心情他轻轻的喘息,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哼哼,跟刚才的高声淫叫截然不同。
      不知名之物低头去看身体不住痉挛的男人,没有半分犹豫,决心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拖拽进快感的浪潮。
      于是祂真的压着刃,在这个浴室里,整整做了一宿。
      直到刃被祂做到昏厥,祂才停下动作,转而温柔的抱着昏睡过去的男人进行洗漱。
      至于那两个已经完全不能戴的肚兜 
      扔了,看着真碍眼。
      看着跟个代餐似的,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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