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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星代发

    专代发桑星🔞图文
    大家的裤子,咱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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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星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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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一诺朝朝暮暮 (lof:朝朝暮暮)
    预警:蛇妖桑博vs小村姑星
    人外警告,车车警告,乡村土味文学警告
    一次成文,有错别字勿怪,提前祝各位520快乐

    #桑星
    #sampostelle

    【桑星】农夫与蛇得想个办法把这混吃混喝的蛇剁了包饺子。
    星的脑海中第十九次浮现了这般念头,在她发现厨房新称的二斤猪肉不翼而飞后。
    那可是二斤猪肉!因着春耕辛苦,她好容易才狠下心买来犒劳自己的猪肉!
    而那天杀的罪魁祸首正瘫在床上满足地拍肚皮,对她的满身怨气浑然不觉,甚至还翘起尾巴尖尖戳她的衣角,说家人你回来啦?
    瞧那懒洋洋的嘚瑟劲,星真想把鞋底拍他脸上,或者盖自己脸上也行——谁叫她当初猪油蒙了心,一时贪念让这坏东西趁虚而入的!



    事要从初春时,山雪消融时说起。
    那日她背着斧子长弓上了山,砍点柴顺便逮只山鸡回来打牙祭,走到半山腰上一下没留神儿踩了个空,整个人仰面滚了下去,竟阴差阳错进了一个温泉洞子。
    村里头都知道山里有温泉,但极少有人踏足,因为老人们都说温泉里有野蛇,会吃人呢。
    星咕噜咕噜一头栽进来,本以为会看见满地乱爬的蛇,然而揉着脑瓜子睁开眼,却只看见一个白花花的大男人。
    他站在水里捂着关键部位,惊恐地看她,好像在看一个登徒子;而星趴在地上,稀里糊涂地想这画面是不是和她二舅讲的牛郎织女有点像,而且“织女”的屁股实在很翘很饱满……
    哎呀,罪过罪过,非礼勿视。
    作为一个三代贫农根正苗红出身的踏实孩子,星及时地捂住了眼睛,支支吾吾嚷嚷冒犯了冒犯了,大兄弟你哪儿人啊,怎么光溜溜的?
    那男人也噗通一下扎水里去,只留着一双绿幽幽的眼睛在水面上瞅她,语气哀哀戚戚:小生路过此处洗个澡,谁曾想被看光了身子,姑娘是不是该负个责什么的……
    什么什么什么这就要快进到私定终身环节了吗?星悄悄挪开点指缝,盯着人瞧。
    其实这人脸蛋挺俊的,方才一瞥身子也壮实,让她凑合一下也不是不行。
    男人看她一脸严肃,笑得噗噗噗冒出一串水泡,忙道好啦不逗你了,小生是被山匪打劫了,衣服都被扒走了,咱们相遇就是缘,好妹妹搭救搭救呗?



    基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原则以及把人身子看光的愧疚,星把人接回了家里。
    男人、哦不,根据他的自述他是叫桑博来着,桑博生得高大,星把自己的衣服翻遍了都没能找到合适他穿的,只得把过年时卡芙卡给她做的一条长裙先翻了出来。
    裙子在她身上直直垂到小腿处,在桑博身上就堪堪只挡住了关键部位,肩膀胳膊还绷得紧紧。
    大老爷们穿女装,换个人恐怕都要大喊大叫小儿辱我至此。桑博却挺自在,捋起袖子干掉了半只烤山鸡,吃得心满意足了,才吐出鸡骨头说家人的救命之恩老桑博感激不尽呐~~
    啧啧,这脸蛋儿哪里老了,怎么说话老气横秋的。星挠了挠头,在柴房里头给人铺了床,打算先让桑博凑合一晚,明天一早再报官去。
    谁知半夜却起了变故,星正卧在炕上睡得正香呢,有人悄悄掀开了被角。被窝里的暖劲顿时泄出去,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对上一双绿幽幽的眸。
    是桑博,他不知何时爬上了星的炕,裙子的系带也解了,松松垮垮从肩上滑下来,露出一大片饱满诱人的春光。
    星直了眼,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桑博垂眸瞧她呆愣的模样,笑得越发妖娇。
    他顺势环住她的腰,扣了她的十指,俯身往她耳根子上吹气,低语道好妹妹你救咱于水火,桑博哥哥感激不尽无以为报,只能肉偿咯……
    炕下的火烧得太旺,他胸口却是凉丝丝的,星小心翼翼伸手去摸,稍稍上劲捏了捏,换来男人销魂的呻吟,激得她浑身更像有蚂蚁在爬。
    真刺激,这就是话本子里说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么?
    桑博的手掌慢条斯理地探进星的衣服下摆,指尖动作像爬行的蛇一般耐心又缠人,一旦勾上就脱不开手;他的吻细细密密地点在星的脸颊上,唇角和他的吐息一样沁凉。
    好妹妹,哥哥身上燥得很,你帮哥哥把衣服去了吧……
    可怜的星一个老实孩子,哪里见过这样调情的把戏,脸上渐渐泛红,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仍由桑博轻轻舔舐过她的耳廓、脸颊、下颌……最后来到她的脖颈处。
    嗅到少女肌肤下鼓动鲜血的香气,男人面上褪去了温柔的伪装,层层如鳞片般的纹路在他眼角浮现,绿眸中忽地迸出一阵残忍的杀欲。
    他张开嘴,露出了白苍苍的两颗獠牙——
    说时迟那时快,星的手往枕头底下一掏,一道银光如闪电般袭向桑博。眨眼的功夫间形势逆转,桑博被摁在炕上反锁双臂,而星骑在他身上,将镰刀比在他喉结上不足一寸处,语气比夜色还凉薄。
    呔!哪来的妖精造孽,啥年代了!还以为美人计这招好使呢!
    呀,中了这小灰毛的套了!桑博顿时傻了眼,暗暗叫苦不迭。



    要说桑博道行也不浅,色诱术和化形术都是得心应手的,怎么就阴沟里翻船了呢?这事儿归根究底其实就一句话——
    大人,时代变了。
    约莫是过去山上常年闹蛇患的缘故,《农夫与蛇》几乎是村里家家必备的幼儿启蒙读物,小灰毛也不例外。
    星还叼着奶嘴时就被家里人灌输这个老掉牙的故事,她那刃二舅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捕蛇高手,念完还要揪着她做阅读理解问她这个故事说明了什么道理。
    星乖乖回答说不要爱心泛滥,否则遇到坏人会被恩将仇报;刃的嘴角不屑地一咧,露出森森白牙说谁跟你讲这个了?
    那您说的是……?
    我是说,遇到蛇就直接割了它脑袋。
    听听,多么具有实用价值的育儿经。桑博这蛇妖吃了几百年没下山跟不上时代的亏,活活栽在一介村姑身上。
    桑博那个恼啊那个气啊,那个痛心啊,他本想殊死挣扎一把,脖子才蹭到冰凉的镰刀又吓耸了。
    星瞥着他,坏笑着说别挣扎了,你吃的半只鸡我下了雄黄酒,你使不出劲的。
    (爬行类粗口)原来身上燥不是错觉是喝了酒!人类怎的如此诡计多端!真是千不该万不该因为冬眠刚醒肚子太饿就跟这小灰毛回家,真坏!坏透了!
    桑博心里恨得咬牙切齿,面上却挤着哭脸求饶。
    好妹妹,好姐姐,姑奶奶,别杀我,我再也不敢了!
    星不为所动。
    我真知错了,我之前没吃过人啊,最多吃个山鸡青蛙……我给你做牛做马!桑博眼神可怜兮兮,继续放低身段,做媳妇做相公做姘头都行啊!你喜欢的样子我都有!
    星瞳孔地震了一下,还是缓缓摇了摇头。
    这都不行?!桑博面如死灰,垂下脑袋好久好久可算痛下决心:我,我有很多财宝,都给你好不好?
    星眼神忽地一亮,点头了。



    桑博百年前下过一回山,那会子他刚刚学会化为人形,在人间扮作一个商贩,几十年摸爬打滚攒了好几箱珠宝金子。
    钱财对妖怪来说实乃身外之物,但桑博非常喜欢把钱铺一地,然后在上面打滚。
    但现在好了,全都没了。桑博看着小灰毛一麻袋兜走了他辛辛苦苦攒下的家底,一边咬手帕一边跟在人身后走。
    星停下脚步,一脸不解地回头问,你还跟着我干嘛?
    当然是跟着你找机会把钱捞回来。桑博心里想着,绿眼睛滴溜溜地转,手帕捂脸假哭,哥哥我几百年的家底都被星妹妹你掏空了,只能去你家蹭吃蹭喝嘞。
    星眉头一皱,思索一阵后像是心软了,点点头不再言语。
    呀?这是默许的意思?桑博眼睛眨巴眨巴。
    这土里土气的小灰毛,到底是精明还是蠢?



    之后呀,桑博发现这小灰毛,大概是真蠢。
    背着那么大一袋子钱,还没走到家门口,就遇到了村里经营善堂的娜塔莎。
    这姐们正在为善堂里孩子们的吃饭钱发愁,星听见了,二话没说就掏出一摞子钱塞给人家,把娜塔莎都吓了一大跳问她是不是终于落草为寇去打劫了。
    好吧其实这事挺好,但麻烦就在于星不会掩饰,光天化日下消息很快一传十十传百,没几天就连隔壁村都知道她给善堂捐了一大笔钱。
    小村姑,大呆瓜,有钱惹人眼红的道理都不懂。
    桑博叹气接着一声,一连几个晚上化成原型,挂在善堂的房檐下给睡梦中的孩子们守夜,用血盘大口把几个居心不良的小贼吓得屁滚尿流。
    钱还没捞回来,倒是当上保姆了,亏麻了。
    终于某天早上他打着哈欠爬回星的小瓦房,被起来烧饭的星逮了个正着。
    星握着锅铲叉着腰,金色的眼睛直勾勾,盯得他发毛。
    好妹妹,哥哥我可没干坏事啊,桑博战战兢兢辩解,生怕这祖宗又整治他。
    我知道,。星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温和,辛苦你了。



    经此事后,一人一蛇关系改善了不少,桑博从只能去厨房偷吃,到可以一同上桌吃饭,生活待遇得到质的提升,夜里还能钻被窝——
    字面意义的钻被窝,外面春寒料峭对一条蛇不太友好,被热炕烘得暖呼呼的被窝太有吸引力,让他冒着被棒打蛇头的风险钻了进去。
    还好小灰毛不知是心大还是太自信,竟默许了他再一次的爬床行为。
    桑博的原型是一条两人多长碗口粗的大蛇,紫红鳞片闪烁着艳丽的光泽,这样的颜色即便放在蛇类中,也象征着极致的危险。
    但星仿佛毫不在意,她闲心上来了甚至主动上手摸桑博的鳞片,夸这颜色好看。
    夜渐渐深了,桑博无声无息游走在熟睡的少女身畔,将她一圈一圈地盘卷其中,绿眸在黑暗中亮得惊人。
    他毫不怀疑自己只要勒紧身体,就能瞬间折断少女的肋骨;但他也非常确信,只要他散发出一丝杀意,少女就会立刻惊醒,从枕头下抽出镰刀劈开他的脑壳。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真叫蛇进退两难。他嘶嘶吐出信子,在星的耳根下一扫而过。
    她似乎被这黏腻的举动惊扰,一个翻身将他跟抱枕般搂住,还蹭了两下,哼哼唧唧地梦呓着什么好凉快。
    ……
    算了,堂堂几百岁的蛇了,干嘛跟个小村姑过不去呢?
    桑博合上眼,也蹭了蹭女孩儿的脑袋,沉沉睡去。



    桑博苦口婆心终于教会了星“财不外露”的原则,于是星放弃用那些钱买豪宅置田地一举跃升小富婆的计划,转而先修缮了自己的小破瓦房,又买了二亩地和一头牛,打算慢慢经营起来。
    而这渐渐好起来的日子,落到旁人眼里,就成了婚配的香饽饽。
    媒婆们踏破了门槛,个个巧舌如簧,把十里八乡的清俊小生和歪瓜裂枣的画像打包往星手里塞。
    星岿然不动,小嘴一咧就开始编排,一会说自己已经守寡多年膝下两娃,一会说自己一心礼佛不问世俗,一会说自己的心上人是位七旬阿嬷……
    一众媒婆目瞪口呆插不上话,躲在帘子后的桑博听不下去,连忙出来笑眯眯说各位阿姨别听她胡说,她已经有咱老桑博啦!
    嚯,星老幺屋里头还藏汉子?媒婆们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一叠声问小哥你又是哪位啊?
    我?桑博自信甩头,在下是她的上门夫婿。



    晚上,星洗完澡爬炕上,推了一把弯弯曲曲到处乱盘的大胖蛇:赘婿起开,你压我被子了。
    桑博一边懒洋洋地挪动大尾巴,一边反问怎么喊咱赘婿这么顺口呢?
    不是你自己先叫起来的?星揪住他的尾巴尖尖搓来搓去,光滑的鳞片磨过掌心,暧昧地带起一阵奇异的触感。
    你这蛇妖也是风韵犹存嘛。
    桑博被她抓得骨头发软,嗖地一下把尾巴抽回来,钻进被子里吭哧吭哧变回人身才探个脑袋出来,哼哼道小孩子家家调戏叔叔,不学好。
    揪你尾巴算什么调戏,这才叫调戏。
    星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被窝里,掐了一把桑博冰凉凉的肚子。
    桑博眼睛都瞪圆了,才缩回来的尾巴尖嗖地又伸了出去,从女孩儿的脚踝盘绕到小腿上,把她往自己身边拖。
    小村姑,这回是你调戏老桑博,不是老桑博勾引你,事后不许赖账啊。
    好咯好咯,星环上他的脖颈,满脸写着兴致勃勃。
    没想到还有跟蛇色色的一天,真刺激。



    擦,上当了。
    被扒了个精光的星侧卧在棉被上,气喘呼呼,小脸涨红,满心写着悔不当初。
    这坏蛇实在花样极多,把她双腿架起来像品尝美食般亵弄,长长的蛇信慢悠悠划过她的大腿内侧,在软肉上留下黏腻的水渍,分明是凉丝丝的触感,星却觉得那一片好像被火灼了一样难耐。
    她喘着气想开口催促,下一刻蛇信却忽然刺入了花苞。
    蛇的信子不同于人类,细长滑腻还有灵巧的分叉,它们这种族向来善于以舌头探索未知地带,桑博也不例外。
    他灵活地用蛇信拨弄花苞,挑逗它打开甬道,释放出里面早已泛滥成灾的花液,他贪婪地将每一滴花液都吮吸殆尽,又将自己的唾液灌注其中反复搅弄,将柔软花苞玩得津水连连,糜软不堪。
    还没到正戏,星的腰已经软成了一团泥,她几乎没力气揪床单,只能没好气地去揪桑博的耳朵。
    再玩下去我就用镰刀砍你了。
    怎么在床上还这么凶啊宝贝儿?桑博垂着八字眉求饶,好嘛好嘛,咱们速战速决。
    这还差不多,自觉夺回了些许主导权的星松开手,往下一看瞪圆了眼。
    你怎么有两根这玩意……?
    桑博半人半蛇的模样她见得多了,比起走路男人更喜欢用蛇尾在家里爬来爬去。但此刻艳色的鳞片中探出的两根精神抖擞的玩意,她从未见过。
    昂?你家里人没跟你讲过这个么?桑博嘚瑟地晃腰,似乎颇为自豪。蛇有两根哦。
    啥?本能的危机感瞬间涌入星的大脑,她扑腾坐起想溜,却被蛇尾缠住脚踝,整个人被拖回了桑博身下。
    桑博张开双臂,从身后环住她,用涨大的性器抵住湿透的穴口。他吐着信子,从她的耳垂一寸一寸温柔地吻到脖颈,声音甜腻得像撒娇也像诱哄。
    好妹妹别怕嘛,老桑博包你快活的呀。话音刚落,他张开嘴,尖利的蛇齿刺入了女孩儿的脖颈。
    蛇毒剧烈,但若是蛇妖愿意,也能发挥出催情的效果。
    这一小口下去效果立竿见影,星腿间的花口在两根坏东西的反复摩挲下变得柔软炙热,她的意识在快感和空虚之间沉沉浮浮,恍惚间只清晰地感觉到身下小穴正因饥渴而张合,急需什么填满。
    于是第一根性器埋入的瞬间,她扬起脖颈,被快感冲刷得几乎失声尖叫。桑博的信子勾着她的耳垂舔舐,手掌却摁在她小腹上,愉悦地感受着自己性器在柔软下的躁动。
    整根都吃下去了,还缠这么紧,好妹妹你可真棒。
    我好你个棒槌大头鬼你这条色鬼蛇!星恨不得一脚踹他脸上,但那根坏东西很快开始了作乱——它一下接着一下抽离,又一下接着一下撞入她身体最深处。
    蛇的性器跟蛇的身体一样丝丝生凉,裹在滚烫穴腔中抽弄,异物侵入存在感极强,每每蹭过一处敏感点,都毫不留情地激起叫人头皮发麻的汹涌欢愉,过电般荡过体内每一条神经。
    没一会星的喘息就剩了个断断续续,只能趴在枕头上,一边呜咽一边哼唧。
    比起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桑博的呻吟还要更放荡几分。他挺弄着腰身,探索星身上所有会激起快感的角落,他全身全意投入这一场情欲的游戏,纠缠着身下的人类也一同坠入其中。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沉溺,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彼此的吐息声混杂一片。
    穴肉被入得发麻几乎要失去直觉时,桑博却突然抽身离去。星双眼迷惘,面上的泪水和唾液混在一起,她昏昏沉沉甚至无法思考为什么桑博中止了动作,只觉得身下一阵阵的痉挛,肚子好像泡了酸水一样没力气。
    哎呀呀,星妹妹你怎么这么可怜呐。桑博吃吃地笑,凑上来亲脸,将她早就被蹂躏地发红的唇瓣含在嘴里,用齿尖轻轻摩挲。
    喜欢不?喜欢咱们再来一轮?咱这还有个兄弟涨得疼呢。
    他一手握着星的胸前揉捏,一手抓着她的手,引导她虚虚握住另外一根蓄势待发的性器。
    那玩意鼓鼓囊囊的顶端,有一下没一下地蹭在她手心里。
    再来一轮……星恍惚着地睁开眼,对上他的视线。
    男人的眼睛已经彻底解除了伪装,幽绿色的竖瞳蛇眸在黑暗中凝视、或者说觊觎着她,其中盛满了温柔的欲念。
    ……《农夫与蛇》果然说的没错,蛇是坏东西,眼神看着那么温柔,却把她搞得那么狼狈。
    但是,好舒服。
    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星难耐地摩挲两腿之间,酥麻伴着空虚一起从下身漫上,让她已经怀念起了被填满的感觉。
    再来一次。她说着,狠狠咬了一口男人的下巴。
    桑博的呼吸重了几分,带着调笑:那咱就为妹妹再受累一回。
    等了许久才排上号的小兄弟终于长驱直入,而那花腔里还积着星上一回登上极乐时的余韵,正是敏感的时候,这么猝不及防被捣入最深处,登时迸出一阵酸麻,泄出一股淅淅沥沥的蜜水来。
    星爽得脚指头绷紧,大腿没命似的夹住桑博的腰身,手抠在他背上,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去。她呜呜哼着,不知是生气还是舒服,一边骂他王八蛋一边啃他的嘴。
    桑博心神激荡,被骂两句反倒更气血上头,钳制着星的屁股又挺腰入得她更深,恨不得用蛇尾巴将她死死缠在怀里。
    每次深深插入都会带出两人忘我的呻吟,带出粘稠羞人的咕叽声,交合处已经因为反复碰撞而隐隐泛酸,可谁都没有开口叫停,他们依然环抱着对方脖颈,在接吻间勾缠对方的舌尖,毫无隐瞒地袒露着对彼此的渴望。
    终于,在欢愉的顶峰,蛇类有别于人类的交合方式开始了,粗茎撞进花腔的最深处,鼓起的头部强势地卡在被操弄得发麻的宫口前。
    微凉的精液灌入深处的同时,悬在外边一直抵在星小腹上的性器也一起射出来,黏腻的白浊成股地沾染在她的身上、胸前,甚至是额发上,早就沉溺快感中的星甚至没意识到这是什么,无助地看着这一切。
    她甚至伸出舌尖,舔了一口唇角沾染的白液。这半梦半醒间被亵渎了般的色情绝景,叫桑博喉间滚了又滚,刚刚才退出来的兄弟差点又要翘起。
    幸好这几百年的修行也不是白来的,他默默念着清心咒,将昏睡过去的女孩盘绕进尾巴里,餍足地沉入梦乡。

    反正,蛇对小村姑的报恩,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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