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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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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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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荒】酩酊*九条裟罗x荒泷一斗(看清楚了裟罗是1!是gb!!)
    *喝了酒后的吃醋裟罗惩罚一下豆包而已(
    大概是超凶豆包被炒服(?
    *我流九荒 ooc预警

    “咚!”
    是夜,稻妻某处光线昏暗的小巷里忽然传来一声闷响,打破了夜的寂静。
    荒泷一斗吃痛地摸了摸刚刚狠狠砸在墙上的后背,就算疼得龇牙咧嘴眉头紧皱也不忘扯出一个嘲讽的笑面对着眼前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天狗女人。
    九条裟罗现在站在背光处,一斗看不完全她的脸,不过那双暗金色的眼睛暗沉,除了他在平日里经常见到的那种严肃外,好像还藏着股难以掩盖的陌生怒火,让他不由得浑身一颤。
    “……呵,九条天狗,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大爷这几天可没做什么犯法的事儿吧。”荒泷一斗瞥了眼自己腹部刚刚被裟罗一拳打青了的地方,接着很快抬眼,直视着面前的女人,倒也是不惧不怕——反正他这几天本来就在安安分分地打工挣钱,没做什么所谓“影响市容”的事,这女人没理由抓自己。
    可九条裟罗还是一言不发,那视线依然盯着他,恍若一只盯上了猎物的野兽,她向前又走了几步,脸逐渐清晰了起来,一斗现在能看清她脸颊上那片绯红了,一股浓烈的酒气也扑面而来,呛得他扭过头去。
    这天狗女人今晚喝酒了?看样子还喝了不少……
    可还没等他开口,九条裟罗就一脚踹上他身后的老墙,发出巨大一声响动,同时将一斗能活动的空间逼得更加紧了些。
    高高大大的男人,现在几乎被一个女人的身体给框住了。
    在这样的僵持下,荒泷一斗忽然眼睛一转,想到些什么,然后似乎认定了这事就是裟罗现在所纠结的事情,接着脑子一热,毫不顾忌现在自己的处境,直接放肆地大声说了出来:“哦——本大爷算是知道了,是因为玲子她吧?呵,怎么?难道天领奉行连民众的恋爱自由也要管吗?”
    玲子,他说的是前些天他在志村屋帮工的时候碰到的一个姑娘。
    那天莫名其妙地忽然下起了大雨,很多人都没有带伞,在街上奔走躲避,玲子就是其中一位。这姑娘不知在雨里跑了多久,浑身几乎都湿透了,实在走投无路了才跑进了志村屋里来避避雨。可那时已经临近黄昏,天渐渐变得越来越黑,连路都要看不清了,玲子急得快要哭出来。一斗也是出于好心,主动给了她块布擦干身子,然后还给了她几块小点心填填肚子,最后见她实在着急,这才提出撑伞送她回家。而在路上,一斗为了安慰姑娘的情绪,说说笑笑的和她聊了许多,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注意到了路边房檐下紧盯着他们的九条裟罗。那时他急着送玲子回家没有理会她,而现在看来这件事似乎让裟罗误会了些什么。
    要说和玲子的交集,其实也就是这么多了,所以一斗口中的所谓“恋爱”根本不存在,他只是为了气气裟罗才添油加醋故意这么说的——哈,这可是难得的、九条天狗的把柄啊,自己怎么能不好好把握,羞辱她一下呢!
    可是他根本没想到裟罗会那么生气,他那得意的话还没完全从嘴里吐出,自己的脖子就几乎在瞬间被狠狠抵住,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你,再提一句试试?”
    一向冷静理智的天狗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藏着暗潮涌动般的怒火。
    “你…放……咳…我……啊!”脆弱的喉管在那骨节分明的指节下嘎吱作响,白发的赤鬼终于慌了,因为缺氧他的脸憋得通红,身体也下意识开始挣扎。
    他抓住了掐着自己脖子的那只手想要让其离开,却在下一秒被一拳击中胳膊的关节处,剧烈的疼痛让他痛呼一声,手也顿时没了力气,只得松开了裟罗抓着他的手臂,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搭在身侧;接着腿边又是一阵劲风袭来,他还没来得及低头查看,小腿处传来的钝痛就让他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现在的他几乎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九条裟罗摆布。
    见他已无力抵抗,裟罗这才松开了掐住他脖子的手。
    失去了支撑着他的力量,荒泷一斗瘫倒下去,半跪在地上,他急促地大喘着气,调整着呼吸,已开始眩晕的大脑也慢慢恢复正常。
    可他还没缓过神来,就猛地感觉自己再一次被提了起来,抵到身后那面墙上,被迫直起身子,袒露出脆弱的胸腹部,紧接着便是胸前一凉,那遮挡敏感部位的绑带被谁揭了下来,藏在红晕里的两点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探出了一点头。
    九条裟罗顿了一下,然后就直接抚上了那两颗还未完全醒来的红果。她的手掌扣住那两团柔软的胸肌,食指指腹来回摩擦着乳头,不一会儿,它们便完全挺立了起来,像极了两枚熟透了的樱桃。
    喘息之间,两人的姿势不知从何时起变成了一斗靠墙坐着,裟罗跨坐在他小腹部这个模样。
    荒泷一斗被裟罗压住了大半个身子,先前被击中的身体部位依然传来阵阵疼痛,移动不了,只得任由裟罗上下其手,可就算心里再怎么抗拒,过近的距离、来自胸前的挑逗还是慢慢让他有了奇怪的感觉。
    “天狗,你……别碰我……”他强忍着痛感缓缓抬起还使不上力的右手,可能做到的也就只有无力地搭在九条裟罗不断运动的手腕上,在不知道情况的看来还会觉得是他抓着裟罗让她玩自己的胸部似的。
    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一斗的胸肌已经完全软了下来,偌大的两团,倒像极了女性的乳房,中央的乳晕也变得嫩红,衬托着挺立的乳头更加红艳,他本人也被这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刺激得脸颊泛起红,眼神也飘忽起来。
    裟罗也能感觉到这家伙小腹向下的那里开始发热、变硬……
    于是她嘴角一勾,趁着赤鬼愣神片刻,一把褪下他单薄的深色裤子,握住了那已经半抬头的滚烫。
    荒泷一斗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夹紧了大腿。
    “喂混蛋天狗!你做什么?!”
    九条裟罗瞥了眼自己被一斗的双腿夹住的手,轻哼了一声,接着无视他愤怒的控诉,用另一手掰开那双缠绕着赤色鬼纹的雪白的腿,像是花苞绽放一般露出胯间被自己紧握的那物。
    “你和玲子,做过这事吗?”她忽然没由来地问了句。
    “哈?!等等,你不会真信了吧?不是,本大爷……唔呃!操……!啊…你别……”
    荒泷一斗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可他刚要解释,裟罗却突然上下撸动起来,那留着尖锐指甲的指头苛责似的在敏感的头部抠弄,让从未做过这事的鬼族只感觉脑子被一阵阵滔天的奇妙快感碾压着,眼球不自觉地上翻,浑身抽动着说不出话来。
    “那就是没有了。”她根本没听进去他说了一半的辩解,自顾自地说道,手里动作也没停下,“给我记住了,你的第一次,是我的。”
    “唔啊……呜…天狗,啊…裟罗……停,停下……呜…本大爷…我,我……”
    身下人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了,九条裟罗抬起头来,一斗那副糟糕的模样几乎瞬间撞进她的眼中,让她一下子瞪大了双眼。
    只见那情动了的赤鬼一双凤眼染着桃红,眼尾上挑,漂亮的金色瞳仁已有些涣散开来,微热的清泪在不知不觉中分泌出来,盛在眼眶内,仿佛下一秒就要溢出来顺着洁白的面颊淌下;他的鼻尖红红的,那自眼底开始自下延伸的赤色鬼纹更加红艳夺目,好像还微微冒着热气,让人忍不住想要去触碰;他双唇微张,一小节粉色的舌尖探出,清亮唾液包裹在上,在黑暗中的微光下闪闪发亮;口中言语已经开始语无伦次,先前桀骜的语气早就荡然无存,变成了低声哀求,他甚至叫起了从没喊过的天狗的本名,只求能从这令人疯狂的快感中解脱。
    “啧……”
    这场面让九条裟罗心尖一颤,口中溢出一声冷哼,一股战栗从脑门直冲下体,她现在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部也有些湿润了。
    该死…这家伙不知道他这副表情究竟有多……啊啊,不过,还想要更多…还想看到更多……
    酒精的作用下,裟罗脸颊发烫,她的脑子还是混乱的,无法同往常一样正常地思考,这样一团浆糊中,只有一个念头清晰明了——狠狠玩弄身下的男人,看他在自己手中被渐渐弄坏。
    于是赤鬼可怜的请求没能赢得天狗的同情,反而带来了阴茎上更加狂风暴雨般的摩擦。
    第一次被别人抚摸生殖器官让荒泷一斗感到又羞耻又害怕,但那触电般的爽意却实实在在地在身体里乱窜,他使劲扭动着身体摇着头妄图摆脱这一切,可在九条裟罗的压制下依旧是徒劳,高潮仍然步步紧逼。
    “啊…啊……不…不行了,那里……要,要……唔噫——!”
    极限终于来临,一斗精瘦的腰猛然绷直,肌肉收紧,浪叫从微张着的嘴里冲出,与此同时,微凉的浓稠精液喷薄而出,一下子射满了裟罗的手掌,白色浓液有的沾在裟罗的指节上,有的顺着修长的指身顺势而下,在指尖滴落,色情极了。
    再看那高潮后软下身子的鬼族,满是肌肉的身躯蜷缩了起来,可怜地抽动着;口中唾液不知何时沿着薄唇淌了下来,在下巴处留下一道道水痕;他浓眉紧皱,漂亮的赤金双瞳早就上翻到几乎看不见;胸前的茱萸依旧艳红挺立,随着喘息一上一下惹人注目……
    缓了好一会儿,一斗这才回复了些神智,金眸仍带着些迷茫注视着裟罗。
    “哈啊……怎么样,这下满意了吧,臭天狗……”见九条裟罗呆愣在自己腿间盯着手上还在往下滴的精液,自己也终于缓过神来,先前那副苦苦哀求裟罗,求她慢点的模样好像完全被忘记了,尽管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一斗又恢复了那顽劣的语气,只是声音还是有些发软,夹杂着一些娇喘,“是是,本大爷错了…和玲子恋爱什么的完全是本大爷编的……没有那回事,你别当真……我现在能走了吧?”
    说着也没管裟罗,伸手将已经半脱下身的披风草草披上,可接着准备提起裤子时,之前一直愣在原地的九条裟罗却忽然抬手止住了他的动作。
    “喂!你这家伙……”荒泷一斗刚要发作,却在下一秒被巨力再次推到在墙上,又成了之前那副背靠墙坐着的姿态。
    他抬眼怒视着面前缓缓站起身来的天狗女人,真觉得她不可理喻、没事找事——自己又没犯什么罪,怎么今天就这么跟他杠上了?平时主动找她也没见她出来应战啊!问她话还什么都不说……别真是今晚喝酒把脑子喝坏了吧?!
    “你又他妈犯什么病?!”他吼道。
    果不其然,裟罗仍是一言不发。她只是默默地将一斗褪至关节处的裤子又往下扒了扒,几乎到了脚跟才停下,现在赤鬼整个的下体已完全暴露在夜风中了,刚射完精后瘫软的阴茎下,肉粉色、紧闭着的小孔若隐若现……
    九条裟罗眼神一暗,再次无视了一斗无用的怒火,右手两指朝那小洞长驱直入,将那软肉轻轻一拨,就着还残留的些许精液,指尖便滑进了绵软一片。
    “唔嗯——”荒泷一斗的怒音一下子变了调,赤金色的眼睛里满是惊讶、不可思议与慌乱。
    不…不,怎么可能……?那个地方……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吧?但……进去了…全都进去了……唔唔,好奇怪…疼……可是,好舒服啊……怎么会觉得舒服……?
    指头一下一下扭动着向里开拓,穴里传来更加奇怪的感触,让一斗根本分不清到底是疼是爽,大脑仿佛在此刻宕机了,只能两腿大开,放着裟罗活动。
    他乖乖闭上嘴放松着身体让自己把玩倒是让裟罗蛮高兴的,于是她嘴角一勾,准备给这满脸通红的男人一点小小的“奖励”。
    手没停下的同时她用另一只空闲着的手向腰间一摸,一根粗黑的铁棍竟赫然出现在她手心,让一斗一惊——他可太熟悉这铁做的警棍了,足足快有裟罗手腕粗且不说,纯铁制作让它有些分量,打在肉体上就像折断骨头一般阵阵钝痛,裟罗总是把它带在身边用来制服一些难驯的犯人——当然,他自己也没少挨过它的打,不过今天……似乎它并不是起到打人的作用了。
    惊讶还未结束,九条裟罗便毫不犹豫地将这冰冷的铁东西捅入那口还没被完全开发好的穴里,小腹中央猛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荒泷一斗大叫一声,下意识想要向后退去,却被石墙挡住,根本无路可退,最终只能咬着牙忍受着那铁物一点点侵入。
    冷冰冰的柱身刺激着滚烫的穴壁,逼得肠道阵阵收缩,说来也怪,这初经此事的小口居然没有因此受伤流血,肠液反而开始慢慢分泌出来,顺着柱体随着裟罗的抽插被带出体外,像是帮助它开拓自身一般。一时间,赤鬼疼得发颤的呻吟和咕湫水声混杂在一起,让人听了脸颊发烫。
    “嘶……唔…呜……哈啊……”一斗的脑袋拼命后仰,脖颈上脆弱的食管和血管随动作鼓起,清晰可见,不知是爽是疼的细碎呜咽也从喉咙溢出,他整只鬼颤抖着,接受着腿间异物的进入,淫水越来越多,一股股往外冒,铁棍现在已经浑身裹满了清亮的液体,甚至能够流淌到地上、沾到裟罗的手指上。
    “呵……你这不是很爽吗?”九条裟罗笑了,“水这么多……怎么,被我操就这么舒服?”
    “啊……唔呃…滚!一点都不……啊啊……”这戏谑的挑衅飘入一斗耳中,他脑子被快感和痛意折磨得几乎无法思考,唾液也拉成银丝从口中流出,不过还是嘴硬着挤出几个字来反驳,即使下身已经开始迎合裟罗抽动而开始运动。
    “啧,真是嘴硬。”鬼族的这副色气模样让裟罗的身体也兴奋起来,她能感受到自己的乳尖顶在黑色布料上被摩擦得舒服极了,不知是酒精还是情欲让她脸上的绯红更甚,手里的动作也更加用力。
    在如暴风骤雨般的冲击下的一斗昂着头张大了嘴巴,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忽然铁棒撞到了肉穴深处的某块凸起的软肉,这才使得他猛地瞪大了眼睛,一声嘤咛终于冲破咽喉划破了夜空,伴随着一起喷发的还有已经完全软热下来的穴中的透明淫液、再次勃起的阴茎的精液以及早已溢满眼眶的热泪。
    喷出的多种液体混合着将赤鬼的下体弄得一片泥泞,就连裟罗的身上也沾上了还温热着的透亮淫液……
    最后一滴骚水终于排出体外,荒泷一斗紧绷的肌肉瞬间瘫软下来,头磕在墙上,健硕的身体抽搐着,一片红肿的穴口还在一收一缩往外吐着清液,就像被玩坏了的玩具一般。
    “呜…呜……裟罗,我……唔!”
    “别说话。”
    “哎,你没听到吗?刚刚这里好像就有奇怪的响动了。”
    三声几乎同时响起。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已经哭得红肿的眼睛看向九条裟罗,可话还没说完,就一下子被女人捂住了嘴——有人要过来了。
    “唔唔……”一斗满是泪花的脸被裟罗一只手包住,似是撒娇般的软软糯糯的哼哼声从指缝中溜出,想要吸引裟罗的注意,可她没有立刻回头,被层层叠叠的货物挡住视线的巷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她的眉头也越皱越紧……
    终于,脚步停在了他们面前的木箱前。
    “你真没听到吗?像是有什么人在这里叫……不会是来偷货的贼吧?”
    “哈欠——哎哟,困死我了……你真是多心,我什么都没听到啊。……哎呀,都这么晚了谁会来这儿啊。快回去睡觉吧,大不了明天去找天领奉行——找九条大人来,这样货物绝对不会被偷的……”
    谈话声渐渐远去了,裟罗的心也渐渐放松下来,或许两人绝对猜不到他们口中的九条大人刚刚就与他们一箱之隔吧。
    经过这一夜的云雨,再加上这次特殊情况,九条裟罗的酒差不多醒了,她重新思考了一下今晚发生的一切,接着向身旁荒泷一斗一塌糊涂的身体看去,叹了口气。
    只为了那完全不存在的“吃醋”,自己这回的确做得太过火了。
    “咳,那个…一斗,我……嗯?”
    她有点尴尬地咳了咳,想说些什么,却被手心的湿意吸引,转头一看,脸颊上原本已消退了的红再一次滚烫起来——那赤鬼竟在舔她的手心。
    刚刚高潮过后的潮红还未消去,一斗跪坐在地,眉头微蹙,泪痕还没干涸,随着赤纹划过脸颊,他两手捧着之前捂住他嘴的裟罗的手,粉红的舌尖探出,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上面残留的自己的体液,似是在清洁,赤金色的瞳孔被泪水润色后更似琥珀,微光下闪闪发着光——现在的他就像一只惹主人生了气的小狗。
    “你,你别这样……”
    “裟罗,对不起…对不起……我喜欢的只有你……只有你……别气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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