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日/哨向】猫猫狗狗（一）微博ID 宫玺发财111




影山：哨兵，精神体是猞猁，名字叫饭团

日向：向导，精神体是柴犬，名字叫橘子

Summary:

“混蛋山我要放狗咬你了！！”



影山头都不抬：“你那只没长开的小狗刚让饭团叼出去玩了。”



“……”日向气得翻白眼。



*

日向睁眼时发现自己在影山卧室。



屋里没有人，空调开着低风，嗡鸣着维持屋里二四度左右的温度。他身上盖了薄薄一层夏凉被，不冷不热刚刚好。



影山人呢？



日向翻个身，牵扯出脖子上一连串叮铃当啷的响声。伸手一摸，摸到个项圈，皮革的，不算很勒，松松垮垮套在颈部。喉口的位置留了个搭扣，用个精巧的小锁锁着，系着根细链子，刚才就是它们发出的动静。日向坐起来，用手捋了半天，在床头发现了链子最终固定的位置，旁边还贴着张字条，上面的字迹丑得很有辨识度。



“日向呆子：不要试图摘下或破坏项圈或链条，我每天除了训练时间都会回来陪你。影山。”



日向睡得迷迷瞪瞪的眼眨巴两下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被囚禁了——被那个叫影山的国王。



日向是不可能安分的。他用力撕扯脖子上的项圈，直磨得皮肤泛红，却怎么也扯不下这个皮革圈套。又试图找工具剪断那根细链，但影山显然清理过房间，他一点有用的工具都找不到。



意外的发现是这根细链比想象得还长，刚刚把房间翻了个遍都没有被勒到脖子。日向试着打开房间门，刚走出没两步脖子就被勒住了。挣扎间脚底踩到了什么，捡起来一看又是张字条。



“日向呆子：链条长度我提前算过了，回房间等我。影山。”



混蛋山！国王山！不要脸！



日向气得把字条搓成一个团狠狠一摔，揪着项圈猛扯，折腾到力竭瘫在地上喘气。喘了没几口突然惊起：他的精神体不见了。



*

“影山——要继续训练了。”



“知道了。”



影山强硬地把狗头塞进背包，小跑回场上。



“国王大人居然没有失误。”训练结束后月岛给出了这样的评价。影山正往活动室走，手上还拿着水壶忙着往嘴里倒水，眉毛一挑就要骂回去。



“说的也是，难得日向不在影山还能保持情绪稳定呢。”



说话的是菅原前辈，影山被迫把到嘴边的话换了个语气：“…我情绪不稳定？”



“之前只要矮子不在你就一副没吃够人的样——他说什么时候回来来着？”



“一个周？跟那个谁…”



“孤爪前辈是吧，说要在东京玩一圈再回来。”



“要跟音驹的人住一起，国王大人居然舍得放人走，”月岛意味深长，“他们队的列夫可是对那个矮子相当感兴趣呢。”



影山“嘁”一声：“我为什么不舍得？”



“你自己清楚——我可不信一个哨兵会随便跟向导睡在一起。”月岛眯起眼，“你猜日向在东京跟谁一起睡？”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影山喝够了，把水壶一放就去换衣服。



日向最近搬去跟影山同住队里是知道的。两人本来就走得近，又刚好是单身的哨兵和向导，众人不免猜测这对怪人组合是不是要发生点什么。然而日向大大咧咧地表示不可能喜欢影山这种没情商的笨蛋，影山又整天不给日向好脸色，导致两人虽成了同睡一张床的关系，却丝毫找不出暧昧的痕迹。



影山懒得搭理月岛。比赛打到一半他就通过跟饭团的精神链接发现狗跑了，饭团跟了半天，已经跟到家里了。



看来日向已经醒了，而且没有出家门——这个念头让影山整个胸腔都发烫，像是背着所有人吃了满满一大口巧克力，甜度超标又不敢让人发觉，只能拼命压下上扬的嘴角。



这个样子会被日向骂神经病吧。影山折去坂下买包子。直到手里拿到熟悉的冒热气的纸袋才终于稍微平静了下来。



刚进门就听见橘子跌跌撞撞冲下楼的动静。影山反锁家门，换鞋的时候被它扯着裤脚一顿啃，干脆捞进怀里抱着上楼。



日向扯着嗓子在骂：“混蛋山！你把我关在这里干什么！还把我的狗偷走了！变态！不要脸！”



影山掏出咖喱包递过去：“吃不吃。”



“神经病我早晚把你…”日向声音小下去，“…吃。”



影山把怀里的狗放下，转而抱起日向放到床上，跟他肩膀挨着肩膀分吃了袋里的咖喱包。咖喱包只能让日向闭嘴，不能让那只傻狗跟着安静下来。影山视线扫过去，日向的柴犬正费力地追着他的猞猁闹腾，被后者仗着体型优势一巴掌给它拍在地上，叼幼崽一样叼着下楼了。



日向啃了两口包子，拍拍影山：“我要上厕所。”



影山接过他手里的包子：“抬头。”



日向顺从地仰起脖子。影山掏出钥匙解了项圈，看他哼着歌去了厕所。没一会又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回来，上床接过包子继续吃。



吃几口又去推影山：“我要喝水。”



影山把水杯端过来，看他咕咚咕咚喝了两口：“不骂了？”



“…累了，吃完再骂你。”



“嗯。”影山接过水杯放下，慢条斯理地把背包解了，外衣外裤脱掉，换上居家服。日向盘腿坐在床上看完全程——真好看。



和影山住一起最棒的睡前活动就是看影山换衣服。遮盖严实的身体随着布料褪去的过程一点点显露出来，胳膊抬起又落下，牵连得几处肌肉绷出好看的线条。最开始日向还会比划一下自己的身板，后来只能承认哨兵和向导间存在不可忽视的体型差——至少他和影山之间是这样的。



影山顶着日向的注目礼换完衣服，去抽屉掏出一副手铐“啪”给自己左手套上了。



日向震惊：“笨蛋山你终于打算把自己抓起来了？”



影山不说话，以球场上鱼跃救球的速度飞扑上床，又“啪”地一下把日向右手也拷上了。



日向：“……”



影山晃晃胳膊，满意地看着日向右手被迫跟着自己一起动，就着把日向扑在身下的姿势一倒，整个趴在日向身上狠狠吸了一口。



日向推他：“起来，沉死了。”



影山不动弹，不知道在寻思什么。



日向把嘴凑到他耳边：“影——山——”



“吵死了。”影山的头埋在他颈间蹭来蹭去：“怎么没有向导素，我看别人都是这么吸的。”



日向攥着他头发往外拽：“起开，才不给你。”



影山抱得更紧了：“给我，向导素。”



“我不！”



影山撑起身子，胸腔大幅度起伏着：“别人都能给为什么不能给我？”



日向被迫和影山面对面，视线撞进他泛红的眼尾。



*

几天前。



趁着小长假猫又教练来找他的老朋友玩，顺道把整个音驹的人都拉来了。一车人浩浩荡荡在乌野体育馆下车，给日向兴奋得上蹿下跳了一整天。



音驹的队伍在宫城逗留了三天，日向就跟着他们在外头睡了三天。日向在外头睡了三天，等于影山守着空房子一个人睡了三天。



这没什么，影山想。音驹的人难得来一次，日向最亲近的研磨又是个向导，一起住几天没什么。再说，日向搬来前自己不是天天一个人睡吗，有什么不适应的。



但是那个列夫有点太不像话了，说什么日向小小的他的精神体也小小的怎么看怎么可爱，天天不是抱着日向吸就是抱着那只傻狗呼噜毛，好好一只柴犬被摸得毛都掉了一层。



这没什么，真的。影山咬牙。只要这群人一走，日向照样是天天跟自己睡一张床，到时候连人带狗都是自己的，随便摸。



但是列夫居然说日向的向导素很好闻，要带回东京多闻几天，日向那个呆子还答应了！



日向刚分化时间不长，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理论储备上都相当不成熟。菅原前辈认为在日向能熟练控制自己精神领域前最好不要消耗太多精神力，因此不参与“帮队内哨兵进行精神疏导”这项工作，向导素也是看心情给。



影山因为总是骂他，自然得不到“给你闻闻向导素”的待遇，倒是经常得到“放狗咬你”的威胁，虽然他那只没长开的柴犬还没有饭团一半大。



影山不着急。他是日向形影不离的搭档，是整个乌野里和日向走得最近的人。虽然没有人挑明，但大家都默认他们未来会结为伴侣。



等日向能够稳定操控精神力后，他就不需要再依靠苦涩的向导素试剂和程序化的精神精神疏导，而是可以由日向为自己提供向导素，依据情况进行有针对性的精神疏导了。



他们会以“怪人组合”的身份赢下一场又一场比赛，像历届哨向伴侣的运动员们一样得到大家的羡慕和祝福，一步步走向更大的舞台。每次影山想到这些，都幸福得浑身发抖。



所以没关系，日向慢一点也没关系，他们才高中，他不着急。



但他不允许有第二个人打日向的主意。


音驹返程前一晚两队聚餐，日向被音驹的人围在了稍远的地方。屋里嘈杂得可怕，影山提前调低了自己的听觉避免被吵得头疼，因此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看见他们在兴奋地大笑，日向胳膊和脖子上都挂着别人的胳膊，裸露着的皮肤亲密地贴在一起。



太近了。



日向明明是我的。



影山狠狠咽下一口饭，差点噎死自己。吨吨吨灌水的时候被经过的月岛撂了句话在头上。



“不做点什么的话，那个矮子就要被拐走了。”



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



影山把喝得烂醉的日向带回家，帮他里里外外清理干净，放到床上锁好，最后拿日向的手机给列夫发消息，取消了去东京的计划。



这下日向不会走了。影山晃晃被酒精冲得发昏的脑袋，搂着日向睡去。



现在，日向是他一个人的了。



“你……”日向想骂，奈何被人压在身下气势不足，生硬地转了话题：“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些东西？”



“就前几天，田中前辈提到过附近的…店里有这种工具在卖。”



影山到底是说不出店名，起身绕开话题：“晚饭吃咖喱。”



“这样好奇怪，把手拷解开。”



很好，日向被拖着走的时候终于明白了，影山这是在选择性装聋了。



日向不是没看过“手铐生活挑战”之类的节目。看的时候当个乐子，如今轮到自己身上真是处处不适应，尤其是对面还是个独裁的国王。



往常这种时候他应该瘫在沙发上看电视，现在却要跟着影山进厨房，蒸米饭，煮咖喱。好在影山被拷上的是左手，不会影响正常活动，不然连最简单的咖喱都煮坏的话，今晚他们都要饿死了。



饭端上桌后出现了问题。



“我不会用左手吃饭。”日向抗议道。



影山思考了一会儿：“我可以喂你。”



“噫——”日向想象了一下场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果断否定了这个提议，费劲地用左手往嘴里扒饭。



影山提前吃完了，撑着头看日向几乎是趴在盘子沿上扒饭吃，没忍住笑出声。



日向敏锐地抬头：“你笑什么！？”



影山迅速偏开头，然而嘴角压不下去，留给日向一个表情扭曲的侧脸。



日向气不过，把勺子一扔：“你喂我。”



“嗯。”影山好脾气地把盘子拉到自己面前，“过来。”日向就过来了，紧挨着他左半边身子坐下，被拷住的两只手就放在两人并排的大腿上，像亲密地牵着手一样。影山舀了勺饭送到日向嘴边。日向乖顺地张嘴吃下，影山再舀一勺，等日向咽下嘴里的饭后送过去。



就这样影山喂一口日向吃一口，两人吃了非常别扭的一餐，又非常别扭地洗了碗。日向吵着自己被关一天了运动量太少，拽着影山出去跑步。



戴着手铐可没法跑步。



影山看起来很不想解开两人的手铐，站在门口半天不动弹。



“你今天怎么回事？”日向终于从宿醉中彻底清醒，开始算账，“我还没问你呢，为什么把我锁起来？”



本来应该一见到影山就发起质问的，结果光顾着吃忘记了…但是没关系！现在问也不晚！日向不自觉地发力把背挺直，试图在气势上把两人的体型差找补回来。



影山：“我替你跟列夫说过了，你喝醉了没办法跟他们回东京。”



“？”影山的回答跟日向的问题毫不相干，但成功把日向带跑了，“什么？我明明很想去！”



“那里不安全。”



“有什么不安全的，我们跟音驹的人都很熟。”



“那个列夫动机不纯，”影山说，“要是你跟他结成搭档，难道你要一直留在东京不回来了吗？”



“你在说什么啊…我的搭档不是你吗？”日向不明白影山为什么会扯到搭档的问题上，不在同一个队伍怎么会组成搭档？他又没有转校的想法。



影山“啧”一声，说不清是烦躁还是什么别的情绪：“反正你不能跟他走。”



“就因为这个？也不至于把我锁起来吧。”



“……我没告诉咱们队的人，现在他们以为你已经在东京了。”



“……”



日向大概理清了：“你告诉音驹的人我留在乌野，却让乌野的人以为我去了东京？”



影山不说话了。



日向服气了：“合着你是怕我乱跑给搞穿帮才把我锁在家里吗？”



当然不是。因为锁起来你就接触不到其他人，你从早上睁眼到晚上闭眼都只能看到我一个人，你要做任何事都需要得到我的许可，好像你是专属于我的……影山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算是默认了。



日向叉着腰瞅他，大有一副“你做了错事快道歉”的架势。影山闷声僵持了好久，气氛诡异地凝滞了一下，日向少得可怜的向导直觉终于发挥了点作用：“你上次做精神疏导是什么时候？”



影山：“上次……应该是去年生日那天？”



挺久了。日向又问：“向导素试剂呢，什么时候喝的？”



房间抽屉里有很多，平均每个周一次，几天前刚喝过。影山顿了一下：“上个月刚喝完，新的还没去领。”



“影山选手的身体管理出现大漏洞！”日向终于找到嘲笑他的点了，连炸毛的头发丝都在激动，“我就说你今天不太正常！就让优秀的向导日向选手来为你进行精神疏导吧！”



影山挑眉：“你会吗？”



“你什么意思影山，你看不起我吗！？我可是跟着菅原前辈学了好久了。”日向说，“还没有实战过，所以你是第一个被我做精神疏导的哨兵，给我心怀感激地接受吧！”



你是第一个。



“嘭”地一下，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炸开的热意电流般蹿过四肢百骸，留下浑身的酥麻。影山几乎控制不住地颤抖，看向日向的眼里蓄着火。



日向晃晃手铐：“但是要等我们跑完步回来。”



这是日向印象中影山跑得最快的一次。



暑气还没完全褪去，扑在脸上的风勾起一些热意，随着剧烈运动后身体蒸出的汗一起消散在风里。日向不甘心被影山落下，咬牙狂奔的结果是两人一齐瘫倒在玄关，虚脱大喘气。



身下的地板被体温蒸得温热，满是汗的身体贴上去，留下一行水迹，断断续续延伸到浴室。扒掉衣服的动作有点粗鲁了，但是无所谓，没有人会在乎这些。日向累得站都站不稳，瘫在浴缸里几乎要睡过去，被影山捞起来环抱在怀里洗了个粗糙的澡。



浸透了汗的衣服肯定是穿不了了。影山捡了两条毛巾草草擦干了身子，象征性遮了遮带人回卧室。日向搬来时拖了个行李箱装换洗衣服，但影山只犹豫了两秒就转身翻出了自己的衣服扔给日向。



“凑合穿吧。”



日向刚从剧烈运动后的虚脱中复活，干什么都有点犯懒，没纠结拿的是谁的衣服就囫囵套上了，扑进被子里不动弹。



影山自己穿了衣服跟着进被子，两手搓他的头：“起来。”



日向翻个面艰难睁眼：“要不今天不做了吧。”



影山瞅他。



日向心虚。



两人无声对峙了十来秒吧，日向受不了认输：“好嘛，我知道了，我想想都有什么步骤行了吧。”



影山不瞅他了，抓着他胳膊拉他坐起来，顺便把饭团收回到自己精神图景中：“免得你在里面迷路。”



“笨蛋山我才不会迷路！”日向回嘴一句掩饰自己缺乏经验导致的不安，象征性地活动了一下胳膊，深吸一口气：“那我开始了。”



额头轻贴在一起，日向放出精神力探入影山的精神图景。



进入精神图景，日向的第一个想法是：幸好影山把饭团收进来了。



眼前是大片茂密的森林，遮天的树冠把日光挡得严实，难得有点碎光落下来，根本不足以照清地面。日向环顾一圈，除了树还是树，连方向都分不清。



坏了。日向咽了口口水。他只知道精神疏导需要进入哨兵的精神图景，但是进来以后要做什么啊？



饭团蹲坐在旁边自顾自舔毛，眼看着日向不知所措地原地转圈却什么也不做，不经意流露出的嘲笑简直是影山那家伙的翻版。



混蛋！



日向气呼呼地踢了个石子，绕过那只跟影山一样身形高大的猞猁，随便挑了个地面还算平整的方向往前走。



昏暗、阴冷、密不透风，整个精神图景笼罩在参天巨树的阴影里。这是日向对影山精神图景的评价。怪不得那家伙总是拉着个脸——日向冒出这个念头后突然福至心灵。



「精神图景是对哨兵精神世界的真实反应。哨兵需要定期进行精神疏导，本质上就是为了维持精神图景的稳定，否则很容易因超常的五感而接受大量垃圾信息导致精神崩溃。而向导需要做的，就是清理精神图景中的垃圾成分，帮助哨兵完成精神图景的建设，进而提高哨兵的整体水平。」



菅原前辈的话浮现在脑海里。饭团终于结束了舔毛，蹭了一下日向的腿，带他往前走。



穿过一片堪称不见天日的树林后，眼前出现了一小片空地，立着个略显粗糙的小木屋。这大概是整个精神图景里唯一能晒到太阳的地方了吧。日向跟着饭团进屋，里面干干净净连个家具都没有，只在墙角堆着些工具。



“不会是要我在这表演荒野求生吧。”日向拿起个斧头掂了掂，“不对，应该叫回归原始生活。好歹给我个电锯啊。”



得亏小时候在山里没少干劈柴锯木头的事，日向拎着斧头出去，就近选了棵树开干。他其实不太理解“建设精神图景”的含义，只是依据本能的想法，打算在这个毫无人气的地方制造点动静出来。



饭团在附近找了个地方坐下看他忙活。日向忙活半天才砍倒一棵树，心里计算着多久才能清理出一片像样的空地，要用多少木头才能修缮出一个大点的木屋，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围出一个院子，最好还能种点花——他记得来时的路上见过，开在地面为数不多能晒到一点日光的地方。



日向像是在玩什么开荒辟野的生存游戏，充满斗志地想在这片原始森林里造个小别墅出来。然而他忘记了自己只是个半吊子，而建设精神图景是一项非常消耗精神力的工作。



日向昏倒前似乎感觉到饭团在疯狂地舔自己的脸，随后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强行拽出了影山的精神图景。



tbc.

H的内容会有的 但是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