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冬】于无人在意之阴暗处相融*你好,我是不会写簧文的白痴
*试着在破皮裤放了r向部分,连接在评论挂了再喊我我看到就补,但是半月弧可能不会及时看到
*努力写出病态爱情但是因为学校病态xql的影响病的不病正常的不正常我是什么白痴
*不会写文的白痴正在努力让这篇放飞自我的小东西平稳落地
*新增升格者?:苹果(?)黑百合(?)kitty(?)朝比奈真冬
东云彰人推开天台的门,抬手接住一顶从上方飘落的有着黑百合装饰的礼帽抬头以极冷漠的眼神盯着站立于围栏上的另一位升格者。
"恭喜,做为你赢得这场游戏的奖励,我将把从你那里获得的物品归还于你。"
神代类颇为优雅的从围栏上跃下,带着一点点高跟的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悦耳的响。
"你还是老样子,充满恶趣味。"
东云彰人有些嫌恶的将那顶礼帽扔回给神代类,强忍着自己给他一拳的冲动对话。
"呵呵,多谢夸奖了。"
他将礼帽扣到自己头顶,猫一样的嘴唇含着笑意,金色的眼睛眯起,向东云彰人走了几步,身后还拖着对方的剑。
"不过,我想与你做一笔交易。"
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空中花园在三个小时后会派来一支部队,就在这附近。"
他青朽叶色的眸子因察觉到危险眯起,身后的右手抬起准备随时把狼召出来。
"让轻松,我可不是想和你打架。"
神代类耸耸肩,对他的行为表示了无奈。
"——只是对那个与你同行的构造体感兴趣而已。"
东云彰人的瞳孔猛的竖起,狼般的眼睛盯着面前的升格者,抬手抓向他的脖子,而对方明显早就预料到他的行动,细剑从他身侧的剑鞘中抽出,精准的挡住了那如同狼爪的手。
"他在你心里的地位已经高到了可以为他打破原则的程度,这是你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杀人吧?手掌刺穿血肉的感觉如何?"
他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用另一只手从另一侧对神代类发起攻击。
"哦呀,我好伤心啊,明明我们才是同一阵营的伙伴,可你却为了那个构造体要对我下死手。"
"谁和你是伙伴了,当初不是你以那种手段逼我我都不会成为升格者!"
紫发的身影随着东云彰人的怒吼虚化,以难以至信的速度后飘躲过他的抓击,随后又提剑挡下对方的又一次攻击,嘴角的笑意就这么一点点淡了下去。
"你再继续和他这么相处下去他的感染程度只会越来越高,你也知道对吧?一直这么下去他会变成没有理智的感染体,你清楚的吧?"
他灵巧的躲过对方的又一轮攻势,上身后仰用细剑挑开来云彰人的手掌,金属相互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制造出这阵声响的人却不为所动,只是看着原先缠在对方手上的黑布被划开,露出其下在关节处带着玫斑点血迹,没有仿生组织的机械手掌。
"或者你觉得他有成为升格者的潜置?不过以你的性子应该不会想这个吧。"
"给我闭嘴!”
东云彰人猛的伸手抓住了那把细剑,加大手上的力道死死握着剑身,金属在他掌中发出悲鸣,最后竟被他生生捏断。
神代类看到剑断裂吃了一惊,毫不犹豫用左手打了个响指,紧接着就看到他的身形如玻璃般破碎,又出现在围栏上,站在他最开始站立的位置,两把剑在他身形破碎的时候便被扔在那里。
"……如果你敢对他出手的话,不论你逃去哪里,我都会把你找出来,杀了你。"
他青朽叶色的眸子死死盯着神代类,那极其危险的神情让对方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个有些骇人的想法。
如果自己真的对哪个构造体做出什么,绝对会被像狼群袭击过般撕成碎片。
"无所谓了,反正不论我出手与否他都无法与你一同见证终焉。"
他这么说完便后退了些任由自己被重力拖曳着下落,又打了个响指便不知其所踪。
东云彰人恶狠狠的瞪了一会另一个升格者消失的位置,又猛的被一阵剧烈的头痛将意识拖回自己的身体。
怎么又开始了,明明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这种意识海阵痛的情况了。
他晃了晃脑袋将大剑捡起,取下被他挂在剑柄上的狐狸挂件塞到最靠近心脏的口袋里才人人天台下去。
冬弥他应该没事吧,虽说神代那家伙那么说了但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立刻付诸行动。
应该不会。
他不由得加快了些脚步,想快点找到被自己支走的人。
事实上某个愉悦犯确实没干点啥。
东云彰人在找到又在往脖子上缠绷节的人时不由得松了口气,从对方身后绕到身前开了口。
"我来吧?"
"啊啊,麻烦了。"
青柳冬弥停下手上的动作将绷带递向东云彰人,看到他失去布条包裹的机械骨掌愣了愣,忍不住向他递出一个询问的眼神。
"旧伤了,早没事了。"
说完他像要证明自己的话般向男友展示了一下自己完全能用的手掌,金属制作的骨骼除了看起来有些怪以外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男友好像不相信就是了。
"真的没事了,早习惯这双不完整的手了。"
他抬手摆了摆接过恋人手中的绷带帮他在原先缠的上面又加厚了些,扎好结将绷带扯断递还给青柳冬弥,而对方在接过细节后并不着急将其收起,反而握着那卷绷带向东云彰人伸出手。
"彰人,手。"
"没事,不用再缠了。"
"如果真的不在意的话就不会缠黑布了。"
……看来恋人太过了解自己也不一定是件好事。
他这么想着将手伸到恋人面前任他在那上面缠上一层绷带。
……感觉有些奇怪。
他看着正在认真给他缠绷带的人轻轻的笑了下,被人以眼神询问时又摇摇头把脑子里各种奇奇怪怪的想法藏了起来。
"彰人找到那个挂件了吗?"
"诶,找是找到了……你知道啊。"
"知道啊,毕竟彰人一直把它挂在剑上的,所以看彰人那么着急就猜应该是把那个狐狸挂件也一并偷走了,彰人绝对不会故意掉我送的礼物的,对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眼看向东云彰人冲他露出了一个足以称得上灿烂的笑。
这也太耀眼了吧。
他这么想着红着脸闭脸不去看正在发散魅力的人,之前冒出来的各种想法又开始往他脑子里不停的钻。
"好了,感觉怎么样?"
东云彰人听到这话睁眼看向自己被缠上了细绷带的手,却只是扫了一眼便去摸恋人的头。
"真是的,彰人不要老摸我的头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身体还是很欢迎我的吗.他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更过分了些。
最终直接摸了爽。
东云彰人看着因为自己逐渐过分的动作而升温的构造体像只得意的狐狸笑了起来,青柳冬弥看着他那幅表情忍不住抬手在他肩上捶了几下。
像猫猫撒娇一样完全没有攻击力。
于是乎他笑的更开心了。
"彰人!"青柳冬弥看着他的笑容又不自觉想起刚才东云彰人动手动脚时的情景,终于是红着脸敲起了他的脑袋,"明明之前还在空中花园的时候性格绝对没有这么恶劣的!”
"那不是还没表雪出来就下来了嘛。"把猫猫惹急了呢。
东云彰人感受着恋人没啥实质伤害的攻击笑的特别开心。
"彰人!"
"好好我知道了之后会努力控制的~"
然后就因为愉悦过头的声线又挨了一爪子。
"好了好了,我们该走了,过一会就有空中花园的人来了,得赶紧跑路了。"
青柳冬弥听了这话动作顿了顿紧接着向他点示意自己明白他的意思。
——虽说青柳冬弥应该还没被空中花园列为叛逃人员,而且因为他父亲的关系被列为叛逃人员的可能性为零,可与他同行的东云彰人可是实打实的升格者,就算空中花园里有一位和他长相一模一样的构造体也只会加强他人对彰人的怀疑。
简单来说,为了防止东云彰人被前来的小队发现,他们得加紧时间离开了。
——就在他们加快脚步离开时一根洁白的箭矢从建筑外飞来,擦过东云彰人的脸颊直直插到了他身侧的墙壁上。
循环液从箭矢擦过的位置流出,他一边抬手蹭掉那些循环液一边转头看向射箭的人,在看清那个构造体后瞳孔一缩拉着已经抬枪瞄准的人逃跑。
"彰人?"
"冬弥你绝对不能和他们动手!哪怕我有生命危险也不行!"
怎么偏是那支部队——
他想到那位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女性构造体和她手下的小队忍不住咬牙切齿了起来,对神代类的不信任又加强了几分。
这连一个小时都没有吧!
金发的女性构造体放下手中的弓,盯了一会对面建筑中的动静抬手启动了自己的通讯装置,迈步前往先前勘探好的窗口。
"——这里是比安卡,情报无误,可以暂时相信那个自称炼金术土的人。"
清理部队,按理来说不会找到这里才对,那么他只能想到是神代类那家伙又憋了什么坏水,借清理部队之手要把自己和冬弥逼上绝路以强迫自己同意接受他的要求。
就和当初强迫自己成为升格者时一样。
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又变差了几分,牵着恋人的手握紧了几分。
……如果那家伙的目的是要让冬弥也加入他们,那他宁愿现在调头去找那个清理部队队长让她杀了自己把冬弥带回去。
他抬手用机械臂护着脸撞破窗户拉着人跳了下去,落地的一瞬他听到自己老旧的双腿吱呀作响发出抗议,但他没时间管,只是迅速将人拉到自己身后回身出剑挡下那些飞来的箭矢稳步后退。
"冬弥。"他沉下声看着不断上弦瞄谁的女人对身后抬起枪的构造体说到,"把枪放下,别对她动手。"
"但是彰人——"
"不用管我先保全你自己!我已经无所谓了可你一但对她出手就会被打上叛逃的罪名的!"
他有些吃力的接下对方射来的六支蓄过力的箭矢思考机体更迭到底能有多大的差距,抓住这个空隙拉着人再次开始了逃窜。
之前融入他影子中的怪狼适时跳了出来,张口咬碎冲向他们的箭矢,皮毛上带上了些雷光,像被雷麻痹了般在原地僵了会。
“除了那匹上去怪异过头的狼以外都知计划的一样,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她再一次放下弓从窗前离开,回到自己先前第一次发起攻击的窗口拾起不知被谁放在那里的断剑离开。
太久没用这个机体多少还是产生了些影响,不过没大大问题就是了。
刚才那家伙是直的要对自己下死手。
东云彰人用自己发麻的手握着剑,正轻微发着抖的机械手臂有些使不力。
他的脑子里不受控到的涌出了许多血腥的想法,残破的肢体在呼吸间充斥于他整个意识海中,脚步因而顿了顿忍不住抬手摁上了自己的额角。
"还好吗?"
跟在他身后不远的构造体几步走到他身边抬触碰他的眼角。
"那家伙没追上来吗?"
"没有。"
他听到这个回答稍放松了些,像只大型犬般蹭了蹭对方的手又直起身,青朽叶色的眼睛在四周看了一圈后盯着某处强撑着举起了剑。
躲于暗处的人看到他的动作便明白自己已经被他发现,也就不再隐藏,出手对升格者发起攻击,极快的速度使得东云彰人没能追上他的身形使感到在侧腹传来一阵疼痛,低头去看时暗红色的循环液已经开始流出。
青柳冬弥下意识举枪指向他感知中传来攻击的方向,却因为对方的攻击方式而在扣动板机时产生了一瞬的犹豫,也正是这一瞬的犹豫让对方得以在他开枪时击开他的枪口,带着蔷薇花纹的单手剑将他的枪挑开,随后一只有力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强行将他带离东云彰人身边。
真的是他。
青柳冬弥迅速确定了来者的身份,毫不犹豫的上膛将枪口对准了那人的头颅。
"‘彰人’,松手。"
东云彰人听了他的话稍微愣了愣,略做思考后忍不住放声大笑,戏谑的表情如同看了场小丑的表演。
"我说啊冬弥,要不要管这家个伙叫‘东云’?我和他都叫‘彰人’的话会分不清的。"
"闭嘴,你这家伙别想再用我的样貌欺骗冬弥了。"
在那个方向吗。
升格者抡起自己的剑向声音发出的位置狠狠劈下,清脆的金属撞击声与墙壁倒塌声一同响起,他自扬起的烟尘中看清了那个构造体的脸——带着缕黄色挑染的橙发,眼角下垂的青朽叶色眼睛,面前的构造体除了发型与着装与他几乎完全一致。
是空中花园不知出于何种目的而复制出的,东云彰人的意识备份。
"哈,没想到是你先找上我来。怎么?空中花园的那些家伙给你下了来杀我的命令吗?"
他露出一个疯狂的笑容加大手上的力道,看着构造体抵在剑上的手因这过强的力道开始颤抖,不知为何有了种想要把他那张脸撕下的冲动。
"我没有必要回答你的问题。"
东云彰人冷着脸使出全力勉强将他击开些许,抓住这微小的时机后撤,大剑的剑尖擦过他身上的骑士装砸向地面,他也迅速调整姿态,长剑横扫而出,剑刃直指升格者相对柔软的腹部。
猜到了。
东云彰人抬剑接下对方这一击,先前接箭时造成的损伤已经完全恢复,即使是单手持剑也能稳稳接下这一击。
构造体意识到他接下来的行动迅速抽身向左侧冲出,恰好自躲过向他抓来的黑色手影。
和自己打架就是头疼,两个人的思维方式相近使人能预想到他的下一步行动,也就是说命中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不过对他而言无所谓就是了。
因为他想起来自己的意识海阵痛会在什么情况下发现了。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单手抓住剑柄将其和单手剑般挥动,"东云彰人"下意识用自己优势的速度躲开这一击,刚退出几步就撞上了青柳冬弥的枪口,心中吃惊时也只得硬着头皮接下这一击,匆忙中做出的防御效果自然不会有多好,再加上被另一位构造体的行为影响,到底还是被东云彰人的强大力量击出些许。
"你明白了吧?你喜欢的人现在已经彻底属于我了。"
升格者大大咧咧的将剑插入地面靠在那上面以戏谑的笑看着另一个自己,向着青柳冬弥伸出手。
"冬弥,过来。"
"冬弥!别听那个家伙的!"
"东云彰人"皱着眉看向青柳冬弥,表情急切的也向他伸出手。
"我来带你回空中花园!不要相信那个伪装成我样子的家伙!"
"喂喂,我说你啊,还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吗?伪装成你?我可就长这个样子啊,真要说的话可是你在冒充成我啊。"
"彰人,没必要说这么多。"
青柳冬弥看向那个升格者向他摇了摇头,又转向另一个构造体冲他露出一个饱含歉意的笑容。
"抱歉,‘彰人’,让你白跑一趟了。"
他看着那个构造体脸上堆起了错愕,难以致信般盯着他,嘴唇开合着却什么也没说。
"‘彰人’应该是太久联系不上我才跟着清理部队下来的吧?但已经晚了,我的指挥官,在近乎疯癫的情况下向空中花园传输小队全灭的消息,同时对小队的构造体发起攻击,在争斗中他损坏了一名成员的逆元装置和所有的通信装置,他逃跑后不久又遇上感染体袭击,逆元装置损坏的那名成员拼尽全力才给我们两个创造了生还的机会,而我与另一位幸存者又在感染体的素击下走散,我也不知其生死。"
"那个逆无装置损坏的家伙我还见到了,即使已经几乎没有自我意识也在求我在他变成感染体之前给他解脱。"
东云彰人饶有兴趣的看着另一个自己,似乎他那幅不甘的表情是什么价值百万的名画。
"……总之,现在空中花园应该认为我已经死了,所以,我已经回不去了。"
他这么说着,转头向做为升格者的东云彰人走去。
"啊对了,看在我心情不错的份上,多嘴说两句。"
升格者想起什么看着另一个自己带着笑说到。
"她来了。"
构造体听了他的话有些发懵,看向周围才发现四周不知何时出现了大量的黑百合,心下一凝握紧自己的剑,却感觉自己的衣摆被人拉了拉,转头去看时却什么也没看到。
"大哥哥,你在看什么?"
他因这突然出现的近乎贴在他耳边的声音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下意识发起攻击却在看清那是个紫发的小女孩而险险将剑停到她的脸颊旁,被锋利的剑刃削下的一小缕紫发飘落,掉到那层层叠叠的黑百合之下。
……不对劲。
小女孩有些害怕的抱紧了怀中的兔子玩偶,大半张脸被挡在兔子耳朵之后,只将眼睛露在外头。
这些黑百合,好像是以她为中心生长的。
他注意到这一点便挥剑斩开她的脖颈,小女孩的脸上流霜出痛苦色,随后便化做片片黑百合花瓣飘落。
"很疼的啊。"
又是贴在他耳边的声音,这次的声音显得成熟了些。
他毫不犹豫挥剑斩出,只听见一声响形似伞的武器稳稳挡住了他的剑,一双没有神彩的紫色眸子看着他,表情和她的语气一般平淡。
"回去吧,回去吧。"
她低声吟唱着,空洞的眼神盯着"东云彰人",又像是透过他看向了很远的地方。
"时间快要到了。"
她挥动那把武器将构造体的剑弹开。
"再不带人回去的话,妈妈要生气了。"
东云彰人在小女孩还未出现时就抱着青柳冬弥离开,仍带着逆元装置的构造体似乎看到了什么极恐怖的东西捂着眼睛跪倒在地,蓝色的循环液从他的眼眶中流出,让他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被恋人带着离开。
"……那也是升格者吗?"
"她和普通的升格者不一样,因为她似乎能和帕弥什病毒交流而不是升格网络,据说她习惯于听从母亲的命令,而她的母亲被帕弥什红潮吞噬,她也就稀里糊涂的成为了升格者,不断巡猎着有成为升格者潜质的机械体带回她所谓的‘家’成为‘家’中的一份子。"
而且当初自己成为升格者也有也一份力。
他想起自己当初与大量感染体殊死搏斗后看到站在黑百合之中的朝比奈真冬的绝望忍不住咬起牙关,强撑着不去在意耳畔一直响起的她的声音。
至少撑到他们安全……
"为什么不遵从你的内心呢?"
她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他甚至能感觉到什么人冰冷的手指从他的喉结出发,划过他正流动着循环液的仿生血管在他的后颈短暂停留,最后离开,在划过的区域留下令人作呕的怪异触感。
"妈妈看得到你的想法,妈妈听得到你的心声,妈妈不会干涉你的行为,哪怕你现在杀死他妈妈和我也不会在意。"
那双冰冷的手搭上了他的肩,他甚至产生了种她就贴在自己耳边和他说话,她的呼吸正拍在自己的仿生皮肤上的错觉。
但这是不可能的事。
因为此时的她应当正与另一个他争斗,试着将他带回那所谓的"家"。
他放缓脚步确认周围不再有黑百合后抱着人钻进一处较隐蔽的废墟中,拐了几个弯下了地下室的一个小房间后才以轻柔的动作将人放下,掀起他左侧的刘海擦拭刚留下的循环爷痕迹。
她没有将视线移向冬弥哪怕一秒,也就说明他的恋人没有成为她的家人、成为升格者的潜质,感染程度超过阀值,等待他的便只有成为没有理智的感染体这一条路。
"为什么不和他深入连接呢?我和妈妈可以保证没有人来打扰,你也很想那么做对吧?很想让他彻底成为你的所有物,只注视着你只想着你只爱着你。”
他只觉得她的声音好吵。
朝比奈真冬做为一位升格者其实是残次品,因为她的能力会使得一定范围内的升格者受到影响而失去理智,只留有唯一的,以他平时性格不会做出的事一个念头。
比如他以往被她影响会去鲨人,或许是因为帕弥什病毒的恶趣味,他总是在被杀死的人咽气的时候清醒。
他其实很讨厌看到别人在他面前死去。
所以为什么,这次那个声音要诱导他去伤害冬弥?
或许是因为他已经被不断膨胀的欲望逼得快要疯掉,又或许……
他只是需要为自己的不当行为找一个借口。
"对,就像你鲨人时一样,只是一场过分真实的梦——"
他似看到一双洁白的手从他身后伸出,掩住他的视线,耳畔的声音不断变化,一会是朝比奈的声音,一会又是一位成熟女性的声音,一会那声音又贴近东云绘名的声线。
他的理智就这么彻底断开。
和他鲨冬弥的指挥官以外的人时一模一样。
此段移步评论区
(为了防止被屏改了)
……于是在东云彰人清醒过来后看到的便是yin mi过头的场面。
恋人身上的衣物被扯的没有分毫还安稳的待在他身上,即是是仅剩的仍挂在他身上的那一小片也因为先前他极其过分的行为而染上白色,只需要轻轻一动就会从对方的腰上滑落。
……啊啊太糟糕了。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包裹住恋人的身体,带着紧张清理他搞出的一片狼藉。
虽说是他亲自搞成这样的但是他印象也不是很深就是了。
反正做了个爽。
他翻出恋人外套里的绷带仔仔细细帮人包扎好,脑子里不合时宜的又出现了神代类所说的话。
……他说得对,现在的自己和冬弥在一起就是个错误。
还不如让另一个他把冬弥带回空中花园,这样他也就不会被身为感染者的自己拖累。
他必须离开冬弥。
现在的他已经彻底与空中花园再无关系,那么不就只有一条路了吗……
“终于联系我们俩了啊,需要我们干什么尽管说。”
“……”
“……我明白了,万一他要去找你怎么办?一直躲着他吗?”
“……”
“什么啊,就这么不信任我们?我们两个嘴很严的,像之前那样可都什么都没说诶,怎么可能会告诉他你的行踪。”
“不过,他可是非常依恋你的,真的要就这么抛下他吗?”
“……”
“……真的是,放心交给我们就好,治疗啊照料啊都会好好解决的。”
“毕竟,我们欠你们两条命。”
“……”
“哈哈,明明已经成为了升格者性格还和构造体时差不多呢,如果没有她的话你也不会做出这个决定吧。”
“看就能看出来啊,如果没有她的能力干扰你怎么可能会这么伤害他啊。”
“好多余的就别说了,我们还欠你一条命,这样如何?之后有需要的尽管喊我们就好。”
“……现在明明是我欠你们人情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