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守则(7)*184,东云彰人你是真的恨我
*更坚定了我写刀子的心
*越写越克,不愧是我
*小白痴不会写打斗要去世了
"白石小姐和骑士长认识很久了吗?”
“想想好像确实认识很久了。”白石杏准备饮品的手顿了一下,思考后回答:"大概快十年了。"
"杏酱你夸大太多了,还没满七年呢。”小豆泽带着笑坐在白石杏对面,搭在脖子上的
小蛇直起身子向坐在一旁的皇子打了个招呼。
"那麻烦你们看一会殿下,我去处理一下积累的事情。"
"反正你已经把人带过来了,让他陪你一起算了。"
白石杏耸了下肩,手中的玻璃杯在阳光的作用下闪着光。
"交给我们也只能让他找个地方坐,说不准会不会有人注意到殿……”
门铃晃动声传入他们中,几人都默契的止住话头,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欢迎光临,您要点些什么?”
白石杏快速调整好表情在青柳冬弥面前放下一杯咖啡,微笑着看向刚走进来的深蓝色发女性。
"嗯……有低度数的鸡尾酒吗?”
"具体要什么"
"随便什么都行。"
看上去有些冷酷的女性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卸下背着的东西坐到吧名前。
"好的,请稍等。"
皇子举起咖啡抿了一口,浅灰色的眼睛瞟过那名女性放在一旁,形似诗琴盒的物体。
原本打算去完成工作的骑士因为意外到来的客人生生停住了脚步,将领子立的高些后坐到了皇子旁边。
那位女性并没有关注其它事情的意思,从自己风衣的袖筒中抽出几张写着什么的纸与一支笔在桌面上摊开,似是被无意中带出的黄水晶灵摆被握在掌心。
难不成是一位吟游诗人吗
东云彰人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那位女性,以防她做出什么对他们不利的事情。
那位女性如丝毫没有察觉般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什么。
"您点的鸡尾酒,请慢用。"
调好的酒被白石杏放在那位女性手边,富有层次感的蓝色液体在光的照射下显现出别样的美感。
深蓝色发的女性抬起头,带着温和的微笑道谢后又将视线投回桌面,握着手中的黄水晶灵摆思考着什么般扫了眼皇子,而后露出困惑的表情继续在纸上写着。
"好无聊啊——"
天马咲希放下笔推开摊在桌上的书本趴到桌上,桌下的一双长腿交替踢起将淡黄色的洛丽塔长裙带起一块。
"就算咲希桑再怎么抱怨也不会发生什么好玩的事情的。"
桐谷遥听见她说的话不禁失笑,握着笔的手停下将垂在脸旁的碎发拨至耳后。
"但是就是很无聊嘛。”天马咲希鼓起脸看向正拿着羽毛笔写字的的同伴,淡色的眼睛中多出了一些委屈“小遥的那位忠实粉丝也好久没来信了不是吗?”
"这个啊……”
听天马咲希提起那位曾给“为人解决烦恼的无所不能的神女大人”写信只为了解自己现在过的如何的花里实乃里小姐,桐谷遥不自觉红了脸,蓝眸飘向一边,连带着声音也小了些。
"我觉得总是麻烦爱莉送信有些不太好,所以之前把我的住址告诉了实乃里,不能总是借用工作时间。”
"诶这样吗。”咲希直起身子,眼神中带上了几分惊讶。
"遥小姐不担心吗?把地址邮寄给别人。"
原求还在认真工作的朝比奈真冬听见她的话有些担忧的问道,放在一旁的书正摊在满是专业术语的一页。
"这方面我到是不担心我对实乃里有些印象,也不会做什么不好的事情的。而且我是直接托爱莉送的信,没什么可担心的。”
"真好啊——小一什么时候才会再给我写信啊——”
"咲希桑的那位朋友……我记得是位驱魔人来着?”真冬将写满专业术语的书翻到下一页继续阅读书上密密麻麻的文字。“说过等自己搬完家后会写信……已经有半个月了吧?还没有收到信吗?"
"没有,小一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这个应该不用太担心吧,按咲希桑的描述来看那位驱魔人就算遇到危险也应该有自保能力,只是被什么事耽搁了吧,说不定再过几天就有消息了。”
"但是最近就是有不好的预感嘛……"
天马咲希抱怨的声音被门推开的巨响打断,留着在灰绿色短发的女性喘着粗气进来扫视了一眼,最终定在了咲希身上。
"咲希,穗波让我来找你”日野森志步稍平复了下呼吸就以极快的语速说道,"她让我告诉你,星星的方位变了。"
天马咲希听了她的话猛的站起,眼中满是惊异不定的神色。
"歌唱吧,歌唱吧。”有着浅绿色米发的"少女”窝在一件件不同样式的机械中,眼睛盯着老旧的房顶出神,“歌剧的演员终于到齐。”
"舞动吧,舞动吧。"莫云跌坐在自己绘出的魔导阵图中,周围放着的饱含魔力的道具像附和她般有规律的闪着光。“已定结局的歌剧终于开幕。”
"自以为操纵一切者终将被自己的棋子所伤,自以为与世隔绝者终将被卷入世俗的纷争,有人会被拯救,也有人会失去一切。"
星乃一歌放下空了不少的酒杯,像感觉到什么般看向城中最高的建筑观星塔的方向。
围在小豆泽脖子上的小蛇感觉到什么般直起身子,猩红的竖瞳盯着外面受惊飞起的鸽子。
被驱魔人放在面前的纸张一点点浮现出文字,猩红而扭曲的字体让人看了便心生寒意。
"不论过程如何,那个人偶般的人或是想要救他的人至少会有一个去世,与他们扯上关系的人也都会被波及。包括你,这个时代最后一位姓‘星乃’的驱魔人。"
星乃一歌的视线落回到纸上,看着腥红的字迹轻笑了下,举起酒杯将酒一口喝干,起身带着温和的微笑将自己的东西收起。
"多谢款待。"吟游诗人向白石杏的方向浅浅行礼,背起琴离开了酒馆。
酒馆外的阳光比她进门时晃眼了多,使得她不自觉抬起手挡住过分耀眼的太阳,自划落的衣袖下露出遍布着暗色伤痕的一载小臂。
"好热啊。"
白石杏从远去的吟游诗人身上收回视线,握在藏于暗处的剑柄上的手松开,伸向置于吧台上的空杯。
"有想法吗”
她鎏金色的眼睛似是无意般扫过坐在皇子旁立起领子遮住自己半脸的骑士。
"……应该只是一位碰巧路过的吟游诗人。”东云彰人思考了下才做出回答,“至少与我们所做的并无关联。"
"哼,那也又是为什么刚好在这个节骨眼做客呢?"
纤长的手指划过玻璃杯口,残留的酒液粘到白石杏的手指上又被水滴带走,没留下丝毫痕迹。
"或许只是巧合……"
"上一个用巧合解释类似事情的人,现在还在医师协会躺着。”
鎏金色的眼眸略微眯起盯着同皇子一同站起的骑士。
"随你怎么想吧。”东云彰人耸了下肩,将跟着他一同站起的少年按回座位上,"看好殿下,快到午饭时间我还没出来叫我。”
“好好,希望你不会被文件搞到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