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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淼淼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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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淼淼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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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单恋,李白单恨

    #王者荣耀
    kingsGlory

    【令狐白】笼中鸟  李白知道自己清醒的日子越来越短了。

      他但凡醒着,就绝不会搭理令狐闻的施舍,最长的绝食时间是五日,最后生生昏了过去,醒来时却身滋体润,毫无虚软之相,他就明白令狐闻恐怕趁此控制了他。
      可李白也不能强忍厌恶,接过令狐闻的吃食,——他知道那些东西里都加了料。也因此,他甚至多日不曾喝酒,即使口胃无时无刻不在贪婪地渴望酒液浇灌,也不曾踏出这卧房一步。

      他饿得肚子疼,只得蜷缩在床上。即使并不想承认,但在这幻境中,故乡的床依然能带给他几分眷恋。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李白不应,来者却也不客气,推开门径直走了进来。他身后的侍女端了一盘吃食,勾人的香味萦在李白鼻尖,他肚子更疼了,但身体反而舒展,佯装无事般坐在铺上。

      青衣的雅士笑问:
      “白兄还是不吃么?”

      李白垂着眸,似是发呆。令狐闻端起一碗清粥,单膝跪在他身前,瓷勺舀了粥,自顾自凑上他嘴边。
      白衣少年就在此刻暴起,厉着眼瞪住他,眼里是明晃晃的愤怒,伴随这股愤怒的是一道掌风,使了十成十的力,甩在令狐闻脸上响出清脆的啪声,连带着掀飞了他手里的碗。

      令狐闻正过脸,泛红的地方被青色流波压下,很快恢复如初。他控制侍女收拾地面,脸上是一贯的微笑:“白兄打得可还畅快?是否要再赏我几巴掌?”
      “……疯子。”李白咬牙道,撇过头不再看他。
      “白兄气力变小了,想来是不肯进食的缘故。”令狐闻叹息着站起:“你若想杀我,不吃饭又怎能有力气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饭里有你下的东西。”李白冷冰冰地呛他。
      “下的东西?”令狐闻似笑非笑:“那白兄可知道我下了什么?”
      “无非是让我神志不清任你摆布罢了。”李白起了一阵恶寒,他抱住双臂,恶狠狠道:“滚。”

      “别急着下逐客令。”令狐闻笑眯眯地笼罩住他,手搭上他的肩:“白兄难道不想知道,你是怎么任我摆布的?”
      李白炸了毛,挣开他的肢体,却因虚软被攥住双手,腰肢让人强硬搂住:“放开我!”
      “别急,我让你好好看看。”令狐闻在他手脚幻化出镣铐,而后手一挥,卧床正对的墙壁化为白幕,开始播放一些让李白大脑空白的画面。

      画面中的他双眼无神,举止迟钝,俨然是受控之相。令狐闻抬起他的下巴,将粥水灌入口腔,不少汤汁都顺着他颀长的颈藏入胸前沟壑之中。令狐闻于是手拿软帕,随汤汁的痕迹擦洗他的身体,探入衣领之中,再一点一点解开衣物……

      李白起初只觉得难堪,可等画面中的令狐闻丢掉软帕,用手抚弄他的躯体时,谪仙人后知后觉感到了什么。
      他怒目圆瞪,看向令狐闻的眼神中尽是明晃晃的杀意,但这样专注的视线反倒让令狐闻非常享受。

      画面中的青衣男子仍在继续,手捏李白双乳,劲瘦薄肌在视野中显得出奇绵软,他把玩李白色泽浅淡的乳晕,两指夹住微微挺立的奶头拉扯,半晌后似是觉得不给力,低头吸啜起泛红的乳尖来。

      见此画面,李白浑身颤抖,侧过头不愿再看。令狐闻笑着掰过他的脸,明知故问:“白兄怎么在抖,难道如白兄这般潇洒如仙的人,也有害怕的东西?”
      “……畜生……”李白脸色发白,挣扎着反抗他的接触,在令狐闻伸过来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令狐闻吃痛,又幻出两条锁链,刺入李白琵琶骨中,像影子没入皮肉,不痛,但让人全身乏力。
      看着臂上的齿痕,令狐闻低低地笑了,近乎发怔般抚摸那处痕迹,再看向狼狈的李白,对方衣衫凌乱、眉眼病态虚弱的样子也让他觉得美丽,这种美丽促使令狐闻包容了他的顽皮。
      他神态逐渐痴迷:“白兄是完人,自然怎样都是美的……我那日揭开你的衣袍,才发现你的胴体如此完美,而且相当敏感,简直是天生的美物——”

      李白惊骇到失语,他从未历经情爱之事,自然也是头回碰见如此变态之人,这让他的世界观一新再新。
      可令狐闻已经压了上来,和画面中同频解他的衣裤。李白胡乱挣腿,平日里满溢赞美之词的嘴唇骂起人来软绵绵的,不痛不痒,甚至更让令狐闻兴奋。
      压制下,李白很快赤身裸体,被令狐闻吻上乳房的那一刻他浑身一震,心中涌上浓浓的屈辱感,竟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咬住自己舌尖,试图就此了断。

      哪知令狐闻一手搅入他口中,轻易撬开他的唇齿,夹住那条滑溜的软舌:“白兄莫要挣扎了,你现在莫说自残,恐怕连起伏的气力都得弱几分。”
      “唔……”两声喘息交叠在一起,李白惊觉是画面中的自己,他羞恼万分,犬齿咬住令狐闻的手指研磨,反倒让罪人一脸享受,衣袍下竟探出一根硬挺的物事,看得李白思绪混沌。

      “白兄日夜与我交合,如今美穴修至圆满,已经不用多余的开拓。”令狐闻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如重拳般击碎李白的自尊,他被耻辱淹没,眼中的光渐渐撕裂成散碎的星,流进漆黑的夜色里。
      李白神情恍惚,面含绝望:
      “你杀了我……”

      “这怎么行。”令狐闻叼起他的乳尖,含笑舔舐:“你是我最完美的收藏品,我们会在这里实现永生,永不分离……”

      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自乳尖涌上脑海,李白脑子嗡嗡的,这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让他不可抑制地感到舒服,他下意识喘息,意识到后又死死咬住唇,却感到令狐闻在后庭处已点,声音幽幽地飘来:“这便湿了,果然敏感。”
      一侧乳首被他吮得涨大通红,刺刺的发痒。令狐闻起身,一脸陶醉地回味他的味道,随后居高临下钳住他手腕,粗大性器搁在翕张肉眼下方,温和安抚道:“一开始会有点疼,但白兄一定会喜欢的。”

      “滚开、滚开……!唔、哈!”李白发狂般挣扎,被顶入的瞬间却骤然失语,只能吐出碎裂的喘息。那肉茎寸寸没入他狭窄却成熟的后穴,有点顿顿的胀痛,但随着肉壁被细细碾磨,泛出的酥爽很快压过疼痛,甚至些微疼意成了性事的佐料,让这场强奸的戏码奔向高潮。
      令狐闻将他的双腿叠在胸前,腰胯狠狠顶入最深处,一点也不给李白适应的时间。李白终是咬不住唇,高声呻吟起来,仰首如濒死之鸟、溺水之人,狼狈地呼吸着。
      那根硬挺无死角地奸淫每寸肉壁,直操得他腿根痉挛,又被铺天盖地的快爽淹没思绪,迟缓地感受到屈辱的侵蚀。

      他脸上瞬间的欢愉被令狐闻捕捉,青年将龟头顶入他肠道拐角,享受他因过激快感而情迷意乱的模样,在恨意回潮前捧住他的脸,如抚摸珍宝那般,摩挲他一张玉颜:
      “这天下至美尽在我手……”

      腰腹阵阵胀爽致人痉挛,肚皮微妙的鼓起更给纤劲身躯增添几分情色,李白的骨肉早已习惯这份快感,接纳起来竟行云流水,一张熟穴如软玉包裹阴茎,张弛有度地吸吮着,偶尔溢出湿漉漉的淫水。
      但他的意识却是头一回如此清醒地感知快感,情爱的滋味在体内汹涌,敲打他的思维,使之愈发迟钝。这样激烈而陌生的、顶撞下在腹内搅出盈满的酥爽,堪称世间极乐之快爽,足以让李白短暂地丢盔弃甲。

      阴茎将小小的穴眼极致撑开,抽出时更牵扯肉环律动,黏在阴茎上留一层绯红的肉膜。
      再次被顶到深处拐角后李白腰肢一弹,些许反胃感让他清醒不少,正压低了声音,不远处却传来一阵急促近乎放浪的喘息,他下意识扭头一瞥,却见画面中的自己神情迷离,在精神控制的引导下完全接纳令狐闻给予的快感,叫得高昂浪荡,眉眼间止不住的欢愉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李白感到有什么就此崩塌了。

      肩膀的耸动很容易让人察觉,令狐闻亲吻他湿红眼角,感受到他胸腔的剧烈起伏,喃喃自语就像一声声带刺魔咒:
      “白兄天人之姿,哪怕演绎至美也有如此之多心得,不管哪一种我都很喜欢。”
      “无论是顺从的,还是反抗的……”

      他说着,开始顶弄李白浅浅的穴心,那处被偶尔蹭过时就能掀起澎湃的快感浪潮,遑论用硬胀的龟头刻意戳刺,无边无际的骚爽将李白的理智彻底吞没,他陷入深渊,无意识吐出舌头淫叫,眼中迷雾渐渐浓重,最终化为了痛苦的泪。
      令狐闻含住他的舌尖,与他的唇齿翻云覆雨,将高昂浪叫堵为细碎的嘤咛,每一声都尾音上飘,无端勾了人心绪。
      伴随接吻啧啧声的是下体媾合时有力的碰撞,全进全出带给人的滋味自然非同一般,穴眼甚至翻出媚红的肉,塞回去啪的一声,将李白五脏六腑都搅错了位。

      谪仙人好似被操傻了,眼神涣散地流泪,这幅破碎的模样也让令狐闻如获至珍,将细密的闻烙在他的眼角,一路往下,从脖颈到锁骨,皆留下暧昧的痕迹。
      令狐闻餍足地揽住他腰肢,调笑般说道:
      “白兄可是不知道,我覆盖你部分记忆使你待我如前时,你写了一首诗……诗里竟是刻骨铭心的恨意,但遣词造句无不超凡入圣,我这才明白,原来造就至美的不必是爱,也可以是恨,如白兄这般人物,只要有极致之情,便可登临至美之巅……”
      “你恨我,是令狐某的荣幸。”

      李白手指战栗,似有浓烈不甘般虚握成拳,紧接着攥住了什么,狠狠往令狐闻颈上扎去。
      那枚碎裂的瓷片在扎入令狐闻脖颈的瞬间寸断,化为虚无的飞灰。而令狐闻恍若不知,紧紧搂住他的腰肢射了进来。
      饱胀感灌满腰腹,冲淡了久未进食带来的虚痛,李白头脑发昏,被令狐闻捞坐起来,臀部完全压在阴茎上的感觉让人欲仙欲死。
      罪人手边无端出现一碗全新的稀粥,不过他这回没有喂给李白,而是饮下后一口一口渡给他,若是遭逢挣扎便捏紧李白下巴,唇瓣黏合交媾,一点汤汁也不漏出来。
      被渡了几次后李白实在难堪,恨恨道自己会吃。可令狐闻却不如他所愿,只说那该是下回的事情了。
      方才的袭击让手腕被重新攥住,李白喝完稀粥后已是精神崩溃,对方却还要捧起他的双臀,以骑乘之态进行第二轮奸淫。

      白幕上的淫浪已经消失,这让李白免受一种折磨,但他知道,一切噩梦才刚刚开始。


      【完】



      后续:


      卧房外灯火辉煌,是碎月城一贯的通明与喧嚣。李白帮助母亲扫清院落,看着阿娘的背影,他靠在墙边微微发怔。

      令狐闻的幻境越发厉害了。随着时间流逝,他的幻境逐渐与现实重叠,原本吸入其中的生灵在允许下得以解放部分记忆,像往常一样生活,甚至也不再是虚无幻影,而是货真价实能触碰的、能交流的。
      阿娘的一颦一笑都与记忆中没有分别,这时常让李白恍惚:令狐闻所作所为,难道是创世,而并非灭世?

      不、不,他否认这个想法,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认可令狐闻的一厢情愿,无人应答的创世是不该存在的。
      正想着,本尊降临了。令狐闻已凭着虚伪的面孔迷惑住李白爹娘,两位老人热情地欢迎了他,阿娘甚至朝李白招手:“小十二,你的相好来了!”

      李白厌恶地看了青衣人一眼,转头进了卧房。父母对他的厌恶视若罔闻,他消失的青莲剑、无法丢弃的玉酒壶,还有琵琶骨上两条虚无的锁链,都提醒他:他并非自由之鸟。
      令狐闻自然地走了进来,对他的冷淡习以为常:“白兄今日心情不错?花朝节将要到了,不若随我出去一观。”
      “滚。”李白没什么多余的话。但这样的冰冷显然驱不走令狐闻,他笑吟吟地凑了上来,奉上一坛清酒:“我今日去了一趟外界,好容易寻到此等佳酿,是北地之酿,赠予白兄。”

      李白看也不看一眼。令狐闻继续纠缠,待他越过红线,手环住李白细腰,李白不知道像多少次忍无可忍那样,一巴掌甩了过去。
      令狐闻早有防备,任他打在屏障上,然后一手覆上,亲吻他的掌心:“白兄若是还闹脾气,我只能强迫你了。”

      李白气结:“卑鄙!下流!”他将轻飘飘的贬义词汇都说了一遍,但又知道父老乡亲的性命都攥在令狐闻手里,终是败下阵来,收拾一番后随他出去了。

      “白兄如此不悦,可是看腻了这些风景?”令狐闻扫视繁华的大街。李白知道他会销毁不够完美之物,不情不愿地点头,又听令狐闻道:“你无需勉强,我的幻道已经更上一层楼,可以容纳更多美物,白兄想看什么,我就收什么,总有一天,这天下至美都在我们之手。”
      “我们……?”李白微嘲:“李某担当不起。”
      “如何担当不起?白兄自然是配的。”令狐闻看着眼前繁华,笑意深沉:“待我收尽天下,你就是世界之母,你所取所求,只要告诉我,我定会让你得到。”
      “只要你乖乖待着,不离开我……不过外界尽是废墟,你若不待在这里,也无处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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