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在一個安靜的睡房裏,床上躺著一個面容蒼白的少年—朔間凜月,朔間凜月的呼吸很沉重,急促的一呼一吸彷彿要把房內的空氣都吸乾淨似的,希望冰冷的空氣能讓滾燙的身體緩和。他燒得難受,臉頰紅紅的,細細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滲出。朔間凜月一直頭暈得厲害,只能閉上眼睛試圖減緩腦袋一片混頓的感覺。
床邊坐着一個黑長髮男人—朔間零,他正在扭捏着白色的毛巾,一扭之下無數的水滴落在盛着水的膠桶裏,然後快速把毛巾摺好。朔間零用手背貼上朔間凜月的額頭,手背抽起把摺好的毛巾放在對方的額頭上。
「凜月,吾輩先把水倒了,汝就先休息一下吧。」在椅子上撐起身,轉身準備拿着膠桶離開時,突然有人輕輕拉著他的衣角,轉個頭就看到朔間凜月伸出幾乎無力的小手,雙眼無神地注視著朔間零,小聲的懇求着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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