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清悠曾經仰起頭問過棗巳波:為什麼喜歡這麼做呢?
棗巳波並沒有給出回復。他只是細細地打量著自己的傑作。從因為一次次大力掐摁而變得青紫的脖頸,再到仍然泛著些許不健康的紫的唇,然後是沾染了各種胡亂痕跡的臉。淚水、口水混雜在一起。他抽了張紙巾,細細地替心愛的對方擦乾淨糟糕的痕跡,用拇指指腹摩挲過他發紅的眼尾,就這樣註視著他,只是眼神卻是空洞的。他沉思著,是啊,為什麼呢,我為什麼會喜歡這麼做呢?是從哪一日開始的?他緩慢地回憶著,保持著這種曖昧的姿態。他從他們的初見一路回憶至今,棗巳波想: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究竟是什麼時候,小小的、不起眼的、名為佔有慾種子,忽然成長為了藤蔓,緊緊地束縛著他的心跳、他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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