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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mo

    @toushimomo

    十四/20↑/七種茨、土方十四郎推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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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土

    #冲土

    你和我的154h战争  在土方十四郎拉开那扇破烂的木门时,冲田总悟的阴茎正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肆意进出着。土方十四郎的突然来访并没有让冲田总悟停止身下的动作,反而是被他压在身下的人显得更为慌乱一些。冲田总悟不耐烦地压下那人想要推开他的手,旁若无人般地继续这场对于身下人来说痛苦无比的性事。土方十四郎对那个此时正在随着冲田总悟的顶撞呻吟着的孩子有些印象,叫什么来着?哦,叫羽田,是上个月刚入队的孩子。一开始也没想收他,瘦弱得像个被雨淋湿的麻雀,但见他对真选组实在向往,做事又麻利讨喜,近藤勋一声令下便将他分配给冲田总悟做小姓。冲田总悟意外地没多说什么,见到人就领走了。

      有点可笑,土方十四郎对自己想要就这么看下去的想法感到可笑。他点燃支烟,也不管冲田总悟讨厌这股呛人的烟草味,反正是他先顶撞他的,又不是第一次了,总该让他反击回去了吧。

      他的思绪随着飘散的烟雾一齐回到武州的夏日,那是一个炎热的午后,冲田三叶拿着几个冰凉的果子来找他说要与他一起分享,还没等他咬下第一口那果子便被冲田总悟抢了去。现在回想起来那应该是冲田总悟与他的第一次对抗,为了他在姐姐心中的特殊位置。虽然无论冲田三叶怎样中意土方十四郎,冲田总悟在她的心中永远都是无可代替的存在,但年幼的冲田总悟大概是不懂这些,只觉得土方十四郎要将姐姐抢走了。

      抱着这种想法的冲田总悟对土方十四郎发动了一次又一次“战争”,并且这种“战争”没有随着两人年龄的增长减少反而愈演愈烈。从一开始的小打小闹到现在的生命威胁着实让土方十四郎倍感头痛,直到冲田三叶去世那段时间冲田总悟才难得地安静下来。有一天土方十四郎回来晚了点,身上带着刺鼻的酒味,冲田总悟问他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土方十四郎说和朋友去喝酒了而已。朋友?冲田总悟笑着问他,只是那笑容相当讽刺。你说的那个朋友是老板吗,他毫不在意地说着。啊,是啊。土方十四郎也毫不在意地回答。我怎么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变得这么好,真是过分啊土方先生,姐姐——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因为土方十四郎在他想要接着说下去时捏住了他的嘴,这是土方十四郎第一次这么对待他,就连他每天用火箭炮瞄准他的后脑勺也不会被土方十四郎这么对待。

      放下你那些幼稚的想法,总悟。土方十四郎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我和他只是朋友,仅此而已。

      土方十四郎说完这句话就放开他接着脱下那件不慎撒上酒精的和服,直到他脱到只剩一条内裤冲田总悟才如梦初醒。土方十四郎转过身来问他难道今晚还要赖在这里睡吗,冲田总悟动了下嘴唇,想回答是,可那个字无论怎样都说不出来。土方十四郎放任他站在那里,自顾自地换好衣服铺好被子,然后关掉电灯,躺进被窝里沉沉睡去。

      冲田总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土方十四郎的房间的,也不知道是怎样回到自己的房间的。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杀了土方十四郎,他想用菊一文字捅穿他的心脏,他想要看到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对,痛苦的,因他而痛苦的。还有哭泣的表情,因他而哭泣的。还有更多更多,更多更多的表情。不知怎么他突然想到土方十四郎那时在他面前几近赤裸的模样。如果那具身体被刻上专属于他的印记会怎样呢,不如就用刀在上面一笔一划地刻下“土方死ね”这四个字吧,他一定会痛吧,他会不会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哪怕一丝声响呢,光是想想就感觉让人兴奋无比,这种让土方十四郎受苦的机会他可不会放过。

      冲田总悟在莫名的快感中清醒过来,腥臊黏稠的精液沾了他一手,他无力地握着早就疲软的阴茎,头一次这么想要呕吐。

      第二天土方十四郎对精神不济的他视而不见,在短短一个上午的时间里两人就这么一次又一次地沉默着擦肩而过。冲田总悟知道土方十四郎生气了,他不可能永远包容他,但他实在是拉不下来脸去找他道歉。道歉的话要说什么呢,对不起吗?他们之间才不是这种幼稚的关系。与其道歉还不如接着恶心他,冲田总悟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但土方十四郎将他的视而不见贯彻到底。冲田总悟头一次尝到挫败的滋味,直到晚上正当他捂着受伤的胳膊打算回房间独自处理伤口时,土方十四郎叫住了他。他跟着土方十四郎又一次去了他的房间,然后他们二人相对无言,土方十四郎只是沉默着给他换药,依旧是该死的沉默。今晚不知怎么停了电,微弱的烛火随风摇曳着,树叶也随风沙沙细响,如果再仔细点的话甚至可以听到火花微弱的爆裂声,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提示冲田总悟这是个安静且寻常的夜晚,只是个如此普通的夜晚。

      在冲田总悟经历了第三次无法开口的痛苦失语后土方十四郎终于拯救了他。痛吗?土方十四郎轻声问着他,实际上一点也不痛。好痛,他这么回答。好痛啊土方先生,他做作地吸着气,然后被土方十四郎用力拍了下伤口,这下子是真的痛了,但他心里反而不这么觉得,因为他知道土方十四郎原谅他了,他总会原谅他的。

      冲田总悟对土方十四郎的单方面战争仍在继续,反正土方十四郎都已经习惯了。他对冲田总悟的纵容像是毫无底线,因此冲田总悟总是一次次做出比上一次更加过分的举动来试探他,包括这一次。

      羽田在土方十四郎的注视及冲田总悟的报复性顶撞下很快便射了出来。他人长得秀气,一对蓝色的瞳孔像极了土方十四郎,声音也甜,那甜腻的声调就像近藤勋亲手制作的情人节巧克力,除了令人感到作呕外并无可取之处。

      但是冲田总悟爱听,羽田吊着嗓子一声声地呻吟着,不知道在叫给谁听。终于,冲田总悟射了,不过没有射在他的身体里,精液滴滴答答顺着羽田的大腿根流下来,土方十四郎也恰巧在这时抽完了那支呛人的烟。

      穿好你的衣服滚出去。土方十四郎在踏进这间淫乱的房间前对羽田说了这样一句话。土方先生真是严苛啊。冲田总悟毫不在意地说。羽田抓起衣服就跑了出去,结果刚跑几步就被土方十四郎叫住了。

      羽田。土方十四郎叫住他的名字后一字一顿地说。

      再见。

      第二天,羽田的人头被送到冲田总悟面前,在处决时人们都对这样好一个孩子竟然是叛徒这件事感到震惊,可证据确凿,没有人会不相信山崎退搜集来的证据,他毕竟是土方十四郎的直属密探。

      真可惜啊羽田,你真不该走这样一条路。土方十四郎依旧冷着脸说道,可冲田总悟却依旧能瞥到被隐藏在土方十四郎眼角的那几丝笑意。

      抽烟也好,斩首也罢,土方十四郎都用他的方式进行反击,两个人之间的战争彻底打响,只是土方十四郎依旧在让着冲田总悟。

      有一次冲田总悟故意问土方十四郎为什么要杀了羽田。为什么?当然因为他是叛徒啊。土方十四郎毫不在意地说道。真的吗?冲田总悟反问道。当然。土方十四郎抽了口烟,然后将烟雾都吐在他的脸上。

      其实根本就不是这样吧土方先生,我知道哦,我知道你为什么杀了羽田。

      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啊。

      你在生气。

      生气?土方十四郎一边笑一边说,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真懦弱啊土方先生,就这么不敢承认吗?

      土方十四郎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承认自己确实是生气了,就像那次冲田总悟胡乱猜测他和坂田银时的关系一样。生气的理由是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土方,你现在的表情很脆弱哦。

      然后呢?

      土方十四郎轻描淡写的反驳让冲田总悟一瞬间失去了理智,他不明白土方十四郎为什么总是能永远保持那副冰冷的神态,为什么总是能永远以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让他的一次又一次挑衅变成柔软的棉花,为什么,为什么,他真是迫不及待要打破这层名为土方十四郎的壳了。土方十四郎麻木地被他按在榻榻米上,没有任何反抗。冲田总悟本想给他一拳,不知怎么最后竟变成了亲吻,仿佛那才是他想要做的。内心的想法与肉体所做的行为背道而驰,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撕咬,他咬着土方十四郎的唇,土方十四郎也不甘示弱地撕咬着他的唇。待到冲田总悟停止这野兽般的亲吻时两个人的嘴唇早已鲜血淋漓,土方十四郎摸了下嘴唇上的伤口“嘶”了声。转瞬间他的所有声音又被冲田总悟夺去,之后发生的一切都很顺其自然。冲田总悟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着,而土方十四郎也同样用吃痛的表情证明了这具身体并未被他人开发过。

      冲田总悟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土方十四郎做爱,土方十四郎接纳了他过去十多年来所有的单方面“战争”,自然而然也能接纳他的阴茎。他如愿以偿地看到了土方十四郎那张冰冷的面具一点点碎掉,一个全新的土方十四郎出现在他面前,多么美好!

      直到冲田总悟射在他的身体里土方十四郎才肯发出一丝声音,虽然只是微不可闻的一声喘息,但冲田总悟还是听到了。他现在一定会感到很痛苦吧,他不禁这么想着,一种奇异的快感包裹着他,不如再多痛苦一点吧,再因为我露出更多痛苦的表情吧。

      总悟……土方十四郎喘息着叫他的名字。

      冲田总悟开始期待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明晚一起去看烟花吧,好吗?

      冲田总悟再一次想要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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