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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还没写完

    #明日方舟
    Arknights
    #颂键
    #莱辛
    #黑键
    blackKeys

    【颂键】Release me(中)  傍晚下起了雪,纷纷扬扬到夜深时分已经积起相当厚的一层,这样的雪夜街道上行人寥寥,一辆穿破黑夜横冲直撞的小轿车在此刻尤为扎眼。车开的歪七扭八像是上面坐了个醉汉,却每个有治安官驻守的街口都没人去拦下来,因为他们全部都被通知过一遍这辆车上的人是谁,只要没有即将一头撞上墙把这辆精美的小车撞个稀巴烂的危险,都不会有人去管他们。

      “我就说我肯定有开车的天赋吧!”黑键握着方向盘,在剧烈摇晃的车上,对副驾驶的莱辛露出一个略显癫狂的笑容。

      “看路,别看我!”坐在副驾驶的莱辛当然笑不出来,不由得跟他一起大喊着讲话,同时抓紧座位旁边的扶手。

      “放心,今晚行人足够少,就算是第一次开车的我,也完全不会有问题!”黑键的眼圈颜色很深,看起来极为疲惫的他持续笑容继续猛踩油门,在他完全不熟悉的路上狂飙,直到车子能源耗尽熄火在路边,两个人猛的被甩到靠背上,才算停下来。

      黑键在熄火的车里坐立不安,多动症似的不住绞紧他的手指到发麻又放开,在车内乱碰,之后解开安全带踉踉跄跄的下车。他身上整齐穿着全套晚礼服,离开晚宴上车之前莱辛还为他更换过一条长披风用来挡雪,导致他下车的时候差点被披风绊一跤。莱辛跟上要扶他被不假思索地拍开,除开黑键一甩头打到莱辛脸上的柔韧羊耳朵,莱辛手中就只抓到雪夜的一缕寒风。

      黑键头也不回在雪地中直着膝盖抬高双腿快速迈步,没几步就粗喘着低头扶着膝盖,只有笑声一直没有停下,在寂静的雪夜越听越觉得悲凉,连莱辛都能听出来他并非是想笑。

      “亲爱的的好先生,请陪我走一走。”黑键原地休息几秒起身对莱辛做出礼数周全的邀请手势,莱辛把手放进他的手心,他就满意的拉起对方继续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雪地里。之前绘制乌提卡领地图大部分实测都是莱辛在忙,黑键耿耿于怀于他甚至没有亲自在乌提卡领的土地上任何一处留下过脚步,现在这样胡乱的走着感受很奇妙,又很满足。

      伯爵塔是附近肉眼可见范围内最高的建筑,小轿车和这双腿能够走出的距离里它无处不在,黑键转过身去看着高塔顶端倒着走路,难以想象他就是在那里被囚禁十几年,更难以想象的是他现在就脚踏实地的站在外面的大地上,一切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甚至曾经一度绝望,以为不会有这一天。黑键看看高塔,又低头看自己的脚印,停下看自己陷在塔外雪地的双腿,就好像第一次见到它们似的。

      “越来越冷了,我已经联络相关人员过来接我们回去,你不能一直在外面这样吹冷风。”莱辛不远不近的跟着,说出黑键完全不想听的话,换来黑键不满的对他吐舌头,然后扭头想跑。

      显然第一次走进雪地的小羊羔毫无经验,没跑两步就一头栽进新下的松软雪层,险些整个羊都被埋个严实。莱辛上次看到这种场面还是以前去云杉林中打猎,看到一头慌不择路的动物选择把头埋进雪里,他想告诉黑键他的联想,还想说什么时候也想邀请他去林中游览,又觉得黑键大概现在不想听,就没讲这些,他判断这个时候只需要一言不发的把伯爵从雪中拔出来,可他还不想沉默,想到了别的话题。

      “你不想回去?我是说那座塔,如果你觉得不快,我今晚也不是不可以陪你在外面……”莱辛扶起黑键叹一口气改了口,恍然间这块木头突然通了人性,开始猜测黑键看起来状态反常的原因,不再坚持让他回去,却又被黑键以不耐烦的口气打断。

      “没有的事,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知道一切已经大不相同,那些往事对我就不再存在什么影响,我不会再有厌恶或恐惧了。”黑键说的好似轻描淡写,语速极快说完自己迈步却是想莱辛手下溜走,可惜就算莱辛被他脱口而出近乎表白的话语冲击的愣了几秒,也完全不耽误他利落把还没跑远的满脸通红的伯爵抓回来。

      还以为你真的轻描淡写呢,说完了自己不也也背过脸去脸红了。莱辛在这一刻觉得他的伯爵非常可爱,又头疼他在这寒夜不顾自己身体,毕竟他本来就是病人,比起普通人可能会带来更加严重的后果。

      “我不知道你是这样想我的,你第一次说。”莱辛拗不过他干脆站在原地把乱动个不停的黑色脑袋按进怀里,尽量给他一点温暖。长发摸起来毛茸茸的也很可爱,眼睛都变圆了睫毛上也沾着雪花瞪人也可爱,完全起不到威慑的作用。

      “我没说过?啊,那就现在说吧,莱辛·梅耶尔这位好先生,对我来说就像是打全新人生的一把钥匙,人不会时时刻刻把钥匙随时拿出来看,但不论出门在外还是呆在家里都要钥匙在身边在具体知道的地方才觉得安心。所以你懂吗,你每次代我去办事回来,我会问你很细具体做了什么,我并不是那些事务一定要知道那么具体,让人去做不就是我自己完全忙不过来,我问那么细是因为我想听到的是你,是你怎么样而不是你每次事无巨细的跟我汇报事件本身。这比方打的很差吧,你这木头脑袋也不知道听懂听不懂,不跟你说啦,好冷,先回车里等吧!”黑键一张嘴长篇大论起来,刚开始打算正经的讨论莱辛对于他的意义,说到最后又开始面皮泛红眼神乱飘,连耳朵也在不安的甩动,作为贵族长大他明明很擅长控制双耳不要乱动暴露心情。说着说着好像破罐破摔了话说的越来越直白,起码对他来说是很直白的程度,但依然担心他的梅耶尔先生听不懂,又怕他听得懂,说的自己又羞又气跺了跺脚要从莱辛怀里挣脱。

      “我能懂的,我懂的弗朗茨。”莱辛目光灼灼不肯放开他,他直觉绝对不能放手,干脆把伯爵打横抱起来往车那边走去。

      黑键在他怀里扑腾两下,除耳朵还在时不时的抽动彻底不再挪窝,把自己埋进莱辛的怀抱中。礼服在这一通折腾下完全弄乱了,角上耳朵上哪里都沾满雪块,莱辛听到他不住的打喷嚏,赶紧加快脚步。黑键不肯从他怀里出来,莱辛只能让他坐在腿上,俩人就这样挤进车后座。

      车门一关,身上雪就开始融化,莱辛把黑键身上沾雪最多的披风解下来丢到后面,又去抓他冰冷寒颤的手对着哈气揉搓。

      “其实我是在生自己的气,晚宴上面对那群*优美的莱塔尼亚语* 的贵族还是没占到什么明显的优势,今天所争取到的那一部分实在是太小了,太小了!我真的想多做些什么,我夸口要做什么,结果现在还是没能为领民做到多少,也什么都没为自己争取到,什么人也造福不了……”黑键狼狈的埋在莱辛怀里小声的倾诉心声,刚才那一通表白心迹把他大笑的发狂面具摔碎了,他现在只能把内心裸露在莱辛面前,继续开口就是藏不住心事,把他今晚为何情绪反复的真实原因和盘托出。黑键说到前面对着其他贵族骂骂咧咧的时候莱辛没有评价,他觉得每次一小步也是进度,事后等弗朗茨冷静了再好好告诉他已经做的很好,他最近有空就到处走访,深知领民的生活已经在开始变好。

      直到听到最后一句,黑键才突然被莱辛捧着脸颊把头抬起来,目光如炬的盯着他,一字一句吐露出坚定的话语。

      “怎么会,你第一个造福到的人就是我,以后还会有更多人,他们都会赞颂乌提卡伯爵的名。”莱辛盯着他希望他听清楚并记住每个字,让黑键明白只要知道他还活着,对莱辛来说就是最大的福音。在两人脸颊都染满潮红的情动的吻他,亲吻失而复得的伯爵。

      “一年多之前,很难过吧,为我难过过吗?你会不会哭啊,你有没有这个功能,我挺好奇的,不过还好没让你难过特别久。”一吻完毕黑键把手抽出来去扯莱辛的脸,回温不少的质料柔软干燥,轻戳在眼皮下方滑动。

      “我的眼睛当然是有正常功能的。”莱辛没有否认也没有准确回答,他的思绪短暂的飞回到一年多之前,当时以为伯爵已死的时候有多么的震惊,现在好好在他怀里伯爵就让他感觉到多么的幸福满足,黑键怎么能说他没有造福任何人。

      回到伯爵塔,当天深夜伯爵就发起烧,温度不算太高却头痛的怎么也坐起不来,虽然他还没有蔓延至全身疼痛,但莱辛担心牵连源石病发作,连夜叫医生来看过确认没有发作风险,再亲眼看他喝过药之后才松口气。送走医生回来,一推门就和黑键烧的湿润柔软的目光遇上,黑键平躺着,头痛在药效上来之后缓解许多,让他有精力把手抬起来招呼莱辛,莱辛关好门走过来在床边单膝跪下握住那只手,问他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有啊,下面也疼,帮我看看吧。”黑键说着尽量保持头不动的姿势抬起一条腿搭到莱辛腰侧蹭了蹭,垂着眼睛看到莱辛瞬间就紧绷的身体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是真的还在疼,他俩初尝情事仗着年轻气盛做的太过了,黑键的私处肿的跟个小山包没两样。

      晚宴上黑键全程都没怎么坐下来过的行为被其他贵族觉得他傲慢。黑键细心的看出来他们的谴责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恐惧,他们恐惧黑键来自于巫王的血脉,被黑键狐假虎威当场利用来给他们施加压力,看到他们敢怒不敢言黑键几乎要笑场,天知道真相是下体又肿又痛得根本坐不下来。来去的路上坐在车上是最难过的,再柔软的布料裹着也是折磨,体温一高又显得那里胀鼓鼓的发疼。

      莱辛再次叹气说你应该早说,我让他们牵驮兽过来拉车去,来回你也不用坐着。黑键立刻摇头说不行,我一定要开那辆源石能源驱动的新车去,尤其是要去跟莱塔尼亚这群令人作呕的贵族们周旋,我才不要跟他们那些古旧的贵族做派一样。说起来在罗德岛一年我也算跟着博士他们见识了很多,以后还要在领地推广更多新鲜产业推动对外贸易呢!对了,明天上午还要去领地里最新落成的新兴产业工厂剪彩,类似这些场合他们希望领主可以参加都没有问题,早点叫我起来。

      “你当然有你的考虑,我跟你商量这件事只是不想看着你疼,未来几天出行我还是会建议你使用驮兽拉车。”莱辛点了点头,起身去检查窗户各处有没有关好。黑键看着他的动作说那没问题,未来几天出行计划都是跟领民沟通,我也想着应该贴近平民的生活,所以我同意你的意见。

      莱辛上上下下检查一遍卧室窗户没有哪扇透风,再把炉火生旺,才回来着手把黑键的裤子扒下来,上衣也顺便脱到只剩下一件柔软的衬衣,让他躺的更舒服一些。十七岁年轻健康又强壮的小羊特别容易被撩拨到,只不过莱辛非常擅长自我克制,黑键看着他明明早就硬了还在有条不紊的做事,甚至嘴里都是领内事务,更想逗他看看他什么时候忍不下去。

      白嫩两腿根部夹着本该细窄的一条肉缝,现在肿的老高还没恢复到让人印象深刻的粉,外翻红肿着合不起来,连臀肉和大腿上也留下了青紫的手印,看起来真是可怜兮兮,莱辛都不好再用他满是厚茧的手指去碰。不说想都知道,这里凄惨成这个样子,也有莱辛完全没有考虑到他的手这样粗糙还肆意乱揉,用力抓了很久的缘故。

      消炎药和黑键刚才喝下去的退烧药都堆在床头柜,莱辛伸手够过来用棉签蘸取要给黑键涂抹消炎药膏,被黑键眼疾手快的伸手隔开拒绝,莱辛不解的抬头望满脸都是问号。

      “再做一次,最后涂消炎。”黑键吐出这话自己都觉得惊讶。他从不觉得自己是坦荡的个性,只因为对方是莱辛,所以不管是癫狂的笑或是哭,还是直白的在他面前行为堪称放荡,都没有什么顾忌,不是他就不行。

      当然被芙蓉念出留给博士的信除外,当着莱辛的面,他简直丢脸的快要死掉。回忆至此黑键猛然一惊,那一刻不想给莱辛听到不正是说明,他早在那个时候已经对莱辛抱有了隐隐的爱恋那种好感。

      黑键一波自我攻略把脑子冲击到晕晕乎乎,同时莱辛也在为他的要求而为难着。两人默默无言片刻,莱辛终究还是没有拒绝他的伯爵的要求,暂时放下消炎药,低头让舌尖照顾过湿软发烫的穴道,边亲吻那朵肉花边找到空隙问这里真的还可以做?你不是疼的厉害?

      “摸摸后面。”黑键言简意赅,后知后觉的羞耻心蔓延上来使他嘴上邀请的同时夹了夹腿,莱辛的手被腿根一团软肉夹住,无奈的喊弗朗茨才被松开。

      “嗯?”莱辛又是满脸问号的摸到黑键屁股下面湿润的润滑剂痕迹,跟着找到了还在不断流出液体的后穴。

      “今天前面太痛不能用,就早早准备好后面了,要进来吗?”黑键咬着牙和盘托出,反正身体上的准备做都已经做了,他早上爬起来做这些经历了多少羞耻和困难啊。

      “你早上在浴室那么久才洗漱好原来是在准备这个,我也不是一定要做。”莱辛把手指伸进伯爵的嘴里,他都快把嘴唇咬破了。手指一插进去就被里面滑滑的舌头裹住,莱辛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前一晚做的时候被黑键包裹住的感觉,直到被一声干呕召回神,伯爵的嘴巴已经被常年握剑的有力手指搅得乱七八糟,口水包不住,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莱辛下意识的道了歉抽出手指,黑键眼眶都红了,慢悠悠的擦干净嘴角下巴上口水的痕迹,表情意外显得新奇又满足,声音略带沙哑的让莱辛不用介意。莱辛能够感觉到他的伯爵似乎在性爱方面发掘出了什么糟糕的癖好,就算他并不那么想面对,也不得不去面对开辟了新大陆的黑键。

      “用后面做,是我想跟你做,你可以把你的礼貌先收起来,今晚我不要听到你再说道歉的话。”黑键眯了下眼睛,把话说的隐晦且委婉,也不指望莱辛当下立刻明白,他准备去慢慢引导。

      黑键并不知道后穴会不会有感觉,他只是遵从本能和新挖掘出的性癖指引,有种想把自己全部献给对方的冲动。早上给自己清理扩张的时候不觉得舒服,后面被打开怪怪的,不管是温水还是润滑剂灌进去都不让人太愉快。但如果是莱辛的手,莱辛的性器插进来抽插搅动,说不定感觉会大不相同,如果再强硬一些就更好了,今晚做不到也没关系,能被操进来后穴本身已经足够让黑键不可言说的、想要被粗暴对待又不耐痛的扭曲欲望得到满足了。

      莱辛已经硬了很久,一解开裤子就立刻弹出来蹭进黑键的臀缝。

      “等等,让我先也礼尚往来一下。”黑键拉着莱辛在床上坐好,趴到他腿间的时候他自己都觉得说出的话和行为淫乱到不可救药。不过事已至此,不如把所有最深处的欲望都展露,可恶,总是在莱辛面前好像直接把心掏出来放进他手里一样。

      当然,想法不断的黑键并没有实际口交的经验,比他高大的卡普里尼,性器看起来也要大上一圈,黑键刚一含住头部就发现了他的嘴巴大小不那么够用。也不知道昨天怎么用阴道吃进去的,但事已至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黑键硬着头皮往里吞。

      伯爵小巧精致的脸庞上同样小小的嘴巴努力含住性器的样子,说实话莱辛并不觉得这是优雅美观的,但却实在是让人气血翻涌的。没处放的双手被黑键拉着放在他的脑后,莱辛虚虚的抚摸柔软的长发,都不敢真的放上去,怕自己一但放上去就忍不住往下按。他的伯爵已经够辛苦努力地在吃啦。

      但黑键显然不这么想,还抽出一只手反手按了按莱辛的手背示意他可以粗暴一些,他不介意,不如说那就是他所期望的。莱辛还在坚持不把手放上去,黑键觉得挫败含着人的阴茎悄悄翻无奈的白眼,只能继续行动往里含。

      性器很快就抵到会让黑键干呕的深度,但他晚宴上除了几口酒什么也没吃,自信不会被捅到吐出来,大着胆子继续想要吞入还在外面的一截,却被生理反应顶的完全进行不下去。刚要吐出来抱怨一声,突然莱辛像是被他要吐出来这个动作刺激到,两手本能的按住了黑键的脑后,在一声悲鸣之后把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黑键的喉咙瞬间被插到了底,脸埋进阴茎根部的毛发冒出眼泪的同时,感觉到了嘴角轻微的撕裂痛。说不上来是害怕疼痛还是因为疼痛而翻上来奇异的快感,现在黑键是真的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两眼翻白,莱辛被他的喉咙这一下夹的在赶紧抽出之前就射了出来。黑键大张着嘴巴舌头也耷拉在外面,喉咙深处、舌头上、脸上到处都是莱辛边抽出边射出的精液,差点溅到他上翻的眼珠。

      精液在眼睑下方凉凉的才让黑键意识回笼,发觉到眼球正在上翻着,一副被插坏掉的表情。眨了眨眼睛酸胀,估算不出多久没有眨,黑键的视线恢复之后先落进去的就是莱辛担忧的神色。

      肿痛的阴道不断抽搐着,体液随之喷溅而出,被莱辛看到他刚才那副样子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黑键在极度的羞耻中,未经直接触碰便迎来了今晚首次阴道高潮。

      高潮过后瘫软成一团的黑羊态度近乎柔和地分开腿,手指辅助掰开他身下两张淫乱的小嘴,如同前一晚一样做出任君采撷的邀请,今天甚至还多出不同选择。莱辛自己并不知他眼里不断倾泻而出把黑键的理智完全溺毙的滚烫情意,他认为他无疑也会喜欢黑键在性爱中彻底沉溺到不行的样子。如同他喜欢看到黑键心情愉快笑出来充满生命力的样子一样,他喜欢看到黑键对什么东西表现出喜欢,喜欢黑键对任何事物充满兴趣的样子,哪怕是渴望粗暴的性爱,这听起来有些拗口,但这是黑键希望发生的事情的话他便会尽力去做。

      阴茎抵上后穴让黑键紧张的抽气,莱辛不断的亲吻他,安抚他的情绪。初次破开另外一个尚未造访过的穴口,说实话,双方的强烈心理快感都要压过肉体上的快感。

      黑键闭着眼睛呼哧呼哧地喘气,莱辛开始插入他就浑身发麻不停的前后一起流水得止不住,甚至感觉前面的水流到了后面被阴茎捅进去。感觉太强烈了,除去穴道内带来的,身体都要没有其他知觉了,脑子都跟着穴内的酥麻融化掉。莱辛也不会好到哪里去,黑键听到他低低的喘息就没断过,他是受再重的伤都不吭一声那种人,连续的低喘和叹息带来的杀伤力巨大,黑键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因此而迎来连续高潮。

      “我里面很舒服吧,阴道舒服还是后穴舒服?选一个。”黑键不甘心只有自己性感带坏掉潮吹个不停,心一横支起身体捧住莱辛的脸逼问。

      “……”莱辛答不上来,或者说他在两人中间还仅剩最后一点害羞呢情感,说不出口。

      “哼哼~”黑键发出愉悦的鼻音,两腿连颤抖都浸满了愉悦。小心保持住插入的状态,黑键成功翻了个身换做后背位,扭着屁股让阴茎在他的后穴进出,满脸期待莱辛能够表现出更多的强势占有。莱辛被他折腾到硬的像铁,自然是不愿拂他的意,配合贴上黑键的背,满满的用身躯把他包裹在身下,尽可能深的插入进去,再抽出来重重的撞进去,是他先勾引的,被操成什么样都是自找的。

      黑键叫都不太叫的出声了,伸手去摸自己的阴蒂想要前后一次刺激,被莱辛坚定地抓住手腕挪开,说前面会痛不能碰,不想眼睁睁看他痛的说辞又跟上来。黑键没法抚慰阴蒂气的咬牙切齿,想破口大骂又咽回去,毕竟他在引导莱辛对他做出更过分的行为,一旦骂出声就前功尽弃本末倒置了,要是能前后一起弄他都想象不出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再说莱辛把他的两手一起握住按在头顶的瞬间,他也微妙的爽到。顿时黑键不再想骂莱辛了,想骂自己一旦尝到性爱的滋味就迅速变得不知廉耻,怎么开发出的这种性癖?并且莱辛还完全没有对应的爱好,他引导莱辛来操他的后穴简直就好像他在意图强奸莱辛的阴茎一样,如果莱辛能在做爱的时候把主导权拿走多好,那种事现在也只是想想啦。

      做完之后去浴室稍作事后清理,黑键趴在莱辛腿上掰开屁股让他拿着棉签,把消炎药从阴道涂到后穴。这下前后都红成一片,短期内都别再想着插入了,莱辛拍打他的屁股惩罚他的勾引,他发出一声九曲十八弯的媚叫,莱辛口头教育他这样太过分了,他连连点头说还可以抛下礼貌一点,让莱辛简直对他没辙。对了,嘴角也有轻微的撕裂,莱辛把他扶起来查看嘴角的情况,黑键窝在他怀里开始嘟嘟囔囔,苦恼明天要有人问怎么解释,总不能实话实说吧?要不说我在门框上磕的,爱信不信了……莱辛听的简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他比较好,所以他一句抱怨的话都没说,说到底他不自愿,伯爵也没法成功强迫他。

      不过不一直都是这样的,莱辛·梅耶尔对他的伯爵一直都没辙,从很久前开始这颗心就只会为他而发出激烈的跳动,并没有功能缺陷的眼睛也只为他流过眼泪。不管怎么想,好像都只有认命一条路,谁让他们已经互相表露心迹,以后估计耶会相互扶持做一辈子的朋友、永远的合伙人,这样又和普通夫妻互相扶持的一生有什么两样,莱辛看不出明显的差别。

      七年前黑键曾经给过他的自由,在七年后他把自由带还给黑键,从此他们两人都得到了无罪释放,命运将他们紧紧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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