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司】現摘水蜜桃「司君,不要這麼緊張!」
「慢一點,你太急了!」
「因為司君很美味嘛!」類撥開他眼睛上淋了油似的瀏海:「不要躲著我。」
「誰躲你了?我都被你困住了,是要怎麼躲?」司橫眉瞪眼。
「但是司君一直在後退。」
「那是你一直撞!啊——」司受不了剛才那一下,閉上眼,咬牙倒吸一口氣。
「我想你早就過了演出時怯場的階段。」
「這不是演出!是、」司別過頭:「只給你看的,其他人都不行。」
「那就好好面對我,讓我欣賞。」類撥開果汁四溢的桃子。
「要做就認真做!別搞那些亂七八糟的。」
「哦?我,亂七八糟?現在亂七八糟的是司君才對喔!」類抹過司脣邊的小河:「很享受,才會這樣吧?」涓涓細水流下凹陷的山谷,再湧上山峰。
「小嬰兒才會流口水,所以司君是……」
司雙頰漲紅,像類經常拿的紅氣球:「別說了,你知道我不會這麼簡單就原諒你。」
他身下施力,類的臉白了一陣。
「喂,別這樣。」冷汗滑過太陽穴,被擠壓的滋味並不好受,攻入或撤退都極其困難。
「類該不會,是不持久吧?」司挑眉微笑,儘管他自己也滿身大汗。
「上次暈了一個早上的還不知道是誰。」
「類也兩天不碰我不是嗎?你也害怕本大明星的毅力?」
「是很優秀,特別是在我的掌控之下。除了你,我想沒人能撐那麼久。」
「因為類沒有表面上看起來得凶狠。」司擁上他的脖子:「總是傾聽我的請求,我說痛你就停。我說喜歡,就算你又忙又累,還是會給我,滿足我的需要。」
「和司君相處,任誰都會充滿精神,畢竟是小太陽,還是說,是好吃的水果?」類的慵懶中帶著磨人的力道,令司心癢難耐。
「釣人胃口很開心嗎?」
「還不錯。」
「你這壞到骨子裡的……」
司再也說不出話,類彷彿在操縱親手製作的機器人,擺弄他做出自己構思的姿勢。
「會折斷——唔!不要再進來了,會破……」
「人類組織很有彈性,沒那麼容易就損壞。」
「可、可是……」司忽然往上一抬,不動,綿延不絕的暖流直滲入類的神經,如石縫中的一股溫泉。
「哈啊啊——」司塌下用力繃著的身子,射出箭的弦失去張力,往內彈回。
「哈——哈——哈——哈——」粗重的喘息撩起類心中的水花。
「還有什麼想和我爭辯的嗎?」司還沒緩過來,類就換成用手。
「你是不是一看到我,就想跟我——」
「算了,指望你說出討好我的話實在太天真了。」
「哈——不要,我已經去過一次了,不能再……」
「欸,司君怎麼會輕易否定呢?不像你的風格。是不是要多來一點,才能把原本的他找回來?」
「會弄得到處都是!」
「哪次不是了?司君那麼會灑。」類興味盎然地舔脣:「灑水器,呵呵呵!」
司氣到喉間一梗。
「哦嚯。」類慢悠悠地動:「被我說服了?」手指勾出一絲銀線,拉到司面前:「可是實打實的證明喔!」
司朝類吐了口口水,類捧場地拍了下他的粉桃。
「滴答滴答。」類咕噥:「司君在滴答滴答,之後就會嘩啦啦~」
「我不想聽!」司摀住耳朵。
「然後『咻!砰』,我的手會被你洗過一遍,變得亮晶晶!」類展示手背,指甲像上了一層油,和凸起的骨節在燈下反著光。
「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我不理你了。」司索性仰躺,不做反應。
「那怎麼行?觀眾會喝倒彩的。」類挪動司,讓他的頭垂在床和地板之間。血液倒流,司看不到類,卻能感受類的一舉一動,失重感和未能預判這一切令他惶恐。
類按摩司的腹部,把上面濃密的白色抹開,又以不輕不重的力道擊打。響亮的「啪」聲,司順勢縮起。
「不錯不錯,很熱情。」
司的口水流到眼睛裡,他闔上眼瞼,又因為過度興奮而大張,回到黏膩刺進瞳孔的結果。
「受不了了,頭要爆了。」他以手遮臉,生怕自己爆炸後的殘骸會四處噴濺。
「要讓血壓升高到沸騰,才能點燃觀眾的心。」
鮮活的血液幾要衝破血管,無人能阻。
司含糊沙啞的嗓音從下方傳來:「一起?」
「一起。」類的聲音堅定。
他們化作打上天際的兩朵煙花。夜色中的煙花絢麗奪目,伴隨著濃烈的思緒炸開。
類的眼睛離不開泛著粉色的司,平時努力鍛鍊的軀體發揮到了極致,每個部位的舒張和收縮達成諧調,不論遠觀近看,都是唯美的雕刻。
星火落下,燙著了被單。類和司雙雙癱軟,司滑至地毯,類則趴在他身上。
「很盛大的高潮啊,司君的表現力越來越驚人了,不是演技的話,我再幸福也不過。」
司的胸膛起伏,頭懸在空中,在高速飛升後墜落,無知無覺。
類吻遍他的每處肌膚,吮乾他釋出的全部,一邊側耳聆聽他喉中下意識的呼嚕聲。
「就連累暈了也這麼可愛,會讓人捨不得呢。」
類的動作和言語不符。淘氣的少年新買了包煙花,配著窸窸窣窣的拆封聲,今夜要施放一輪又一輪的繽紛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