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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鸟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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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鸟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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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ムルシャイ
    牧夏现pa,含角色死亡

    #魔法使いの約束
    theWizardsPromise
    #まほやく
    mahayanaMahaparinirvanaSutra
    #愛憎
    loveAndHate

    无意义命题 盲是一种结果吗?
      被戳破眼球脱落视网膜会盲,戴上眼罩眼前一片漆黑也可以是盲,有人说真正的盲不是看不见而是心盲,有人说视而不见就是盲。
      一种结果。眼睛、大脑、思想或是心灵,套上木盒咔嚓一声落锁,你被丢在漆黑一片的世界里。你知道外面有光。
      这是盲。
      “不,盲是起因。”
      “因为盲才会看不见。”
      因为是磨砂玻璃才看不清对面的模样,但是却还是选择了用它制作眼镜。
      盲是磨砂玻璃。人是选择。
      “重要吗?”
      “你认为呢?”
      “......”
      
      Shylcok放下两个透明的玻璃酒杯,转身回到酒橱前挑出一瓶有些年头的红葡萄酒。
      回到桌边,擦拭瓶盖,放下白巾,扎进开瓶器,向外拉开,倾倒进醒酒瓶。
      安静的等待。
      花绽放般漫开的酒香。
      Shylock垂眸专注地看着酒瓶,到时间差不多时举起弯月形状的醒酒瓶,玫红色的液体顺着流淌进那只酒杯中。
      在他将要放下瓶子时,恼人又任性的声音从一边响起。
      “再生气也不能失礼到只给近在身边的友人一个空酒杯吧?还是说这杯酒香正是今夜予我的招待?”Murr举起那只酒杯到鼻尖,煞有其事地闻了闻。
      “真是惹人心神荡漾的气味——”他陶醉般赞美,又睁开一只眼将酒杯推到醒酒器边,“请给我一个一吻芳泽的机会吧,美丽的人。”
      Shylock的手还扶在醒酒器上,安静地看着单睁着一只明亮的青绿色眼瞳的他。
      放过我吧?
      空气凝滞了微不可见的一瞬,然后Shylock优雅如旧地为他倒了酒。
      放过你吗?
      “我喜欢Shylock这一点哦。明明生气了吧,”Murr举起酒杯向还站在一侧的Shylock隔空碰了下,“是怎么生气的呢?因为我的行为还是性格特征?怎样发酵的,会扩散吗?短暂还是会持续很久呢?”
      “记不清了呀。”他有些困惑的摇了摇头,但转而笑着说:“但未知也很有趣不是吗?它不仅藏在外界与未来等待我们的追逐,也缩在我们的躯壳和灵魂里,偶尔压着记忆和过去,令人疑惑是怎样的事才让我的友人这样寂寞?”
      Shylock抿了口红酒,醇厚的口感夹杂着馥郁的香气,像身侧男人的话语一样随意蛊惑地拨动着他脑袋里的弦。
      再噼里啪啦地这样弹几根,脑袋里该组成一支弦乐四重奏的乐队了吧?他这样想,开口回道:“忘记了很过分的事呢。”
      “是怎样呢?比话语更过分吗?我有点好奇和兴奋哦。”
      “对我而言是的呢。”
      “能带我捡起记忆吗?”
      Shylock出神地看着厚实的落地帘上的花纹,那里有一个月亮。“隔着一层面纱凝视着爱人简陋单薄的替身不是也很令人战栗吗”,Mur曾经这样说,然后自顾自地贴上了月亮纹绣。
      “你今夜总是走神。”Murr打断了他的回忆,追随着他的目光望向了帘布,“真难得,望向那里的人是你,为了维持微妙的平衡,我是否该望向你呢?但我思念着那轮满月啊。所以请注视着我吧,让我接过那爱的甜蜜的负担,像在蜂房里辛劳般甜蜜地不知止息。”
      那人起身走向帘布,将要把窗帘拉开的前一秒,shylock蓦地开口:“今夜没有月亮。”
      Shylock说:“今夜只有黑夜和我们。”
      Murr挑了挑眉。“我记得今天是满月?”
      Shylock说:“你记错了。今天是新月。”
      “不可思议。”Murr适当地表现出了对自己记错恋人模样的惊讶,微微眯了眯眼却没问什么,最后侧过身伸手将Shylock额前的碎发拨到一侧。
      “像一场梦一样。”倾身吻上去前他说。
      
      是的,我做了场噩梦。
      Shylock在心里回答。
      他任由手里的酒杯滑落在铺着毛毯的地上,像凌迟一样或是钝了的刀般沉闷又轻盈的。没有尖锐的破碎声。他伸手抱住Murr,红黑格子的披肩顺着拥抱的方向从另一侧落下,如蚕作茧将异物缠入自己的私密领域与角落。
      他回吻得有些凌乱甚至急躁,却始终闭着眼被动地倚靠着身后的软枕,只是一点点收紧手臂。
      分开,喘气,凝视,再一次,再一次,再一次。
      像果酱里未捣烂的草莓,在黏稠的甜腻固体里将化不化。
      直到Murr扣住他的手、细碎的吻开始从嘴角到下颌骨到脖颈再到锁骨一路向下,他喘着气偏了偏头躲过蹭得他下巴发痒的紫发,又被耻骨边的吐息蒸沸。被呼吸带动的微凉空气也让人发痒,绒毛一样扫过他裸露在外的身体,秋末的夜里的寒气被阻隔在他们二人交缠的身影以外,Shylock像楼底路边在灯罩之上堪堪挂在枝头的枯叶,被一阵名为“Murr”的风吹过,颤抖着飘零在昏黄灯光里,蜷曲的黑影投在无人经过的大道,只有风描摹他了无生息的脉络。
      “Shylock,身体怎么这么热?”Murr两臂撑在他身侧问。
      “......为什么这么凉呢,Murr?”Shylock忽然松开抱着他脖子的手挡在眼前,用轻得几不可闻的声音说,“Murr,为什么你是冰冷的。”
      Murr可能听见了,也可能没听见,但没有回答。他们像每一个这样的夜晚一样做爱,在对方的耳畔毫无负担地呢喃说着爱和喜欢这样的词汇,在相拥和对视里像快要渴死的鱼汲取彼此的水分,被冲撞得破碎的声音里塞着想要听见想要诉说适合这样情境的话语。毛孔也会吸收酒精吧?不然今夜怎么那样的醉人?享乐时请别顾及那样多吧,这一刻的欢愉包裹着我们就好。炽热的,冰凉的,烫得像眼泪一样,偶尔他们也会试试过去那样把酒热上再喝不是吗?但更多时候是在大小不等碎冰块间取出,温度也不是那么重要的事吧?重要的只是酒吧?
      溺死在这个夜晚吧。Shylock沙哑地说。
      好。Murr吻去他眼角生理性流出的眼泪。
      
      Shylock凌晨四点惊醒时,Murr还在旁边睡着。搜刮了一下记忆,他想起昨夜自己被抱进屋里又继续缠绵,直到骨头散架一样彻底没了力气昏睡过去。身体很轻松,看起来是有人尚存礼节帮他清洗过了。
      他凝视着Murr有些恍惚,起身拉开了对着床尾的半边窗帘,月亮还在西边天空边缘未落,他凝视着那条纤细的白线,转过身时却看见微弱的月光穿透了Murr露出的脚踝。
      Shylock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拉上窗帘,那片被照过的地方依然像被橡皮擦过一层一样变淡。走到Murr身侧支着胳膊试了试他的鼻息,正常但是凉的。拉开衣柜隔层取出一对皮质手铐和铁链,轻轻地举起昏睡的人安稳地耷在被子上的手腕,拷住,扣上链子,另一端绑死在床头,走出卧室门,钥匙从阳台扔下,掉在楼底的无波无澜的湖水中。
      回房,躺在Murr身旁,像已经在梦里一样难以入眠。Shylock垂眸看着他:发丝、眉梢、睫毛、向上翘的眼尾,鼻尖、唇角、锁骨、隐没在紫色里露出半个身影的耳垂,一点点划过,像刻画一副无缘面世的画。
      穿透窗帘的光渐渐变强,在一个翻身时Murr被手腕的拉扯感唤醒,想揉揉眼都感到束缚,Shylock看出他的想法代替他揉了揉。
      “虽然我不介意玩一些情趣游戏,但是也不喜欢被拘束着啊。”Murr摇了摇自己手腕上的手铐,挣不开,看来是要钥匙。
      不过比起早晚会解开的手铐,友人这样刺骨外露的情感更吸引他。端坐在一旁的身影像一把优雅却引诱着人们拨动的竖琴,紧绷的弦,流水般的曲调,被他拂过会颤抖吗?再剧烈些地拨过会怎样?
      他怀着热切的好奇和探索欲询问:“我已经死去了吗?”
      “怎样死去的?殉情?我是怎样出现在这里的?是你的思念唤来了我?明明是鬼魂却有冰凉的实体,我是什么存在?”
      “我又能继续眺望着我纯洁无瑕的爱人吗?”
      Shylock浅笑着听他一声声置生死为玩笑的笑话,直到月亮再次出现在询问中,他转身起床告诉他:“不能。”
      “只回答这一个问题呢,很特别呀。”Murr颇有兴致地问,“我的恋人对我有什么不同吗?会带走我?”
      Shylock有时憎恨他的过分敏锐与聪慧。
      又深切地爱慕着。
      驱使他爱他和恨他的是同一种东西。
      如果要命名那种东西、那种特质的话,大概只能叫“Murr”,就像有颗星星、有一簇花名为Shylock一样。
      Shylock没有回答。铁链的长度不足以让Murr走到窗边,他不确定作为月亮光源的太阳是否也会抹去他,昏暗房间里只有两盏台灯被他打开,Murr看着他走动的身影评价:“如果不是这对手铐,大概没人能看出你翻滚的情感与不舍。”
      Shylock终于理会了他:“虽然不否认我此刻内心的起伏,但是请不必这样形容。”
      Murr问:“那为什么要铐住我呢?阻拦我奔向我的爱人?”
      Shylock沉默了片刻,最后问:“如果明知道见到月亮就会离去,为什么不愿多停留一会儿。”
      “已知既定的死亡终局却为什么不愿欣赏结局前的美景吗?”Murr背向后靠上皮质床头,开口道:“爱是急躁的难以忍耐的呀。”
      “迫切地想要看见它,凝望它,拥抱它,被它注视着,沐浴在它的光亮中,诉说着心意,本能地追逐着奔向它。爱就是这样的事物吧?”
      Shylock说:“克制着急躁的心情,在热切的期待中等待相遇,这不也令人着迷吗?”
      Murr笑了笑:“是你最享受的感觉啊。”
      他接着说:“你知道的,这困不住我。就像我莫名其妙地这样出现一样,即使不是月亮,大概某天也会莫名其妙地消失。像老天顽皮的恶作剧一样。”
      Shylock没了回应,想吸口烟又想起烟斗昨夜在缠绵中掉在客厅不知道哪个角落,略显焦躁地起身换好常服。
      Murr看着他褪下睡袍,身上还印着昨夜的红痕,白衬衫覆盖了大半,衬衫夹和西裤解决剩下一半,马甲和披肩穿好,除了脖子和手腕外哪也看不出发生过什么。
      Shylock显然也注意到了,回头瞥了他一眼。Murr稍稍举起手:“没想到真的是我的人是你吧?这次是共犯。”
      “......我以为是臆想。”Shylock揉了揉太阳穴略显无奈地说。
      “确实,新月的话至少半个月了吧?正常人倒会第一反应觉得是鬼,你一向压抑着情感,以为自己疯了也很合理。”Murr凑近了些说,“想看看你真的疯了的样子啊。现在能算沾点边吗?毕竟我都死去了呢。”
      “你的记忆就到满月前为止?”Shylock问。
      “嗯哼。”Murr回答,“真可惜,几十年才离得这样近一次的月亮的模样,竟然从我的脑海中被抹去了。”
      Shylock说:“或许是永远留在了你的脑海里。”
      “说说那天吧?这是我未知的领域呢。”
      “......呼。”Shylock重重地吐了口气。明知道他讨厌这个话题,却依然喋喋不休地说着死亡。
      “前一天夜里你在酒馆一直兴奋地说个不停,夜里下了雨,我留你在酒馆睡了一宿。第二天早晨你开车去研究所到路上捎我回来,一路都在说着天气很好。”
      “到了楼底,我祝你与月亮度过愉快的夜晚后下车,你挥了挥手踩下油门离去。”
      “......你上山前给我打了通电话,激动地赞美那轮月亮,说明天会为我重新介绍你的恋人。”
      “天刚亮时,我研究所的朋友打电话告诉我说你失踪了。你一向行无定法,他们一开始没看见你只以为你独自去哪观察了,直到天亮也没有你的身影。”
      “我自己去了你们的观测点的那座山。进山一会儿手机信号就断断续续的,没联系上你们的人,我就自己向里走。”
      “好巧不巧,”他顿了顿,接着说:“我走在山谷低处。你是从旁边最高的山崖跌下的,我发现了你的尸体。真是幸运,从那里掉下还能是全尸。”
      四肢都好好地连在身体上,后来法医说里面的内脏骨肉破碎地七七八八,只剩层零星布着划痕和窟窿的皮套着,头被底部尖锐的岩石穿入,凝固的深红色液体像一条毯子铺在身下,紫色的头发被泥血黏着,遮挡了半张脸。
      我走近呼唤你的名字,你没有回答。
      “或许是被月亮保佑了?”Murr适时地插入了空白。
      Shylock没有理他,接着说:“和带着你其他东西的人们出来时,我收到一条消息,大概是你跌落前发的,被山里的信号卡到那时。”
      Murr问:“是我的道别吗?”
      Shylock笑了笑:“恕不奉告。”
      Murr似乎被挑起了兴趣,缠磨着他询问又无果。还被铐在床头,活动范围限于以床头凸起的柱子为圆心的方圆三平米之内,他问:“真的不能解开吗?”
      “不可以哦。”Shylock稍显愉快地回答。
      
      像平常一样的交谈,间插着Murr抱怨这样连酒杯都没法拿。Shylock独自晃着酒杯品味着,仍是昨夜那瓶。
      他在这样凝滞的时间中感到心安。
      “不用去酒馆吗?天要黑了。”Murr问。
      “请别说些扫兴的话,”Shylock说,“回来时你大概就会消失了吧?”
      Murr说:“明知道这样的东西我总有办法解开,为什么仍要为我戴上呢?是心里安慰吗?安慰着哪一部分?我的死亡?再次告别?”
      “不必试图刺激我,”Shylock看了他一眼,“事实上你现在无法解开。”
      “Shylock,为了延续这些美丽的时光,你甚至愿意再次经历告别吗?再次失去我?尽管我并不是你的。”
      “请允许我提醒您,我们并没有告别哦。”
      “那么这次告别吧?”
      “......”
      Shylock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的友人,尽管你享受着那样压抑着的隐痛和刺激,但是也请允许我提醒你,比起压抑,你现在更像是逃避。”Murr闪着尖锐光亮的眼回望着Shylock,“逃避的结果是呼啸而下的洪水和雪崩。”
      Shylock扭过头没有看那双眼。
      “与我对视吧,Shylock,这样会看向你的傲慢又灵动的眼,明明只有在梦里才能看见吧。”Murr伸出被铐着的手,刚好能伸到二人中间。像捧着花一般,他捧着Shylock的脸颊,“好好地看着我吧。好好地告别。好好地从梦里醒来。”
      把这不明来历的一日光阴从日历本上撕下,粘贴在我不告而别的那页之后。
      “将我交还给月亮吧。”Murr说。
      Shylock注视了他很久,Murr难得没有调侃或是刺激他,直到开口道:“人临死前会更温柔吗?”
      “我想大概不会 ,毕竟我已经死了。”Murr说。“或许因为我是被你唤来的?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这里。”
      “钥匙扔了。”Shylock垂着眼。
      Murr带有几分怜爱地凑近吻了吻他的鼻尖:“那就由你拉开幕布。”
      真残忍。
      Murr的手松开,他起身走到床帘前,转头望着那个难得安静的身影。
      上一次这样安静是什么时候?
      哦,是他满身的血被自己抱在怀里时。
      Shylock缓缓拉开窗帘,城市闪烁的霓虹灯光混杂着纤细的月光一股脑涌入昏暗的房间,像一首未寄出的情诗在千百年后出土,被海浪般不歇的刺眼闪光灯解读。
      隐晦诗行上尘沙飞扬。
      他看着Murr,那个人被束缚着,却又在这样的光里像是最自由的人,他说这里能看到月亮这点他也很喜欢,然后一点一点变淡,变浅。
      他抱着那个情不自禁向弯月伸出手的身体,感受着怀抱中的重量不断减轻、减轻。
      究竟是为了早些见到月亮,还是为了让他的痛苦短暂些?他不确定这其中的比重。
      直到最后几不可感时,Murr突然退后了一下。
      唇上传来冰凉的触感,在铁链哐当一声坠打在床头前,他听见一声告别。
      “再见,Shylock。”
      他背对着月光慢慢收紧双臂。
      再见,Murr。
      
      
      
      后记

      Shylock一步一步踩着谷底的碎石杂草向前走,一直到那具沉默无言的尸/体边。一旁的灰色山岩拦截了正午刺眼的阳光,他们的身形被笼罩在黑夜一般的巨大阴影里,没有月亮光临的死寂的黑夜。
    “Murr,”他以一种不需要被回应的语调叫了一声,然后蹲下来将那夹着凝固的黑血的遮脸的头发捋到一边,“你要为我重新介绍你的爱人吗?”
    空旷。
    没有风拂过草叶。
    真脏啊。端详着那张脸,Shylock这样想。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失力般、或是卸下了什么放纵一般跌坐下来,伸手将Murr揽在怀里,指尖擦过他昨天还在侃侃而谈翕合着的嘴唇,垂眸想着什么。
    有些失真感。
    他低头轻轻吻过那片唇。
    ......真的是冰冷的呢。

    出山时,Shylock收到一条消息,大概是山上信号太差,这会儿研究所的人们把Murr留下的设备一起带出来时消息才终于发出。
    他点开,原本截止在前天的对话框里多出一张图片。
    那是一轮美丽的满月。图片上设备自带的时间标着22:47,是他离开营地独自观月前最后的痕迹。
    “等待我重新向你介绍我的爱人吧!”分别前,他确实这样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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