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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七爱当大女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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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七爱当大女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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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婷]恶俗春药文学全文7.5K+
    预警:五分恶俗三分混沌两分搞笑
    ↑和亲友口嗨,想看点走肾不走心的一夜情车婷酱,又想看一点难得的烂人真心相待……(这俩真的有心吗,于是就有了这样矛盾的产物

    ——

    这是处偏僻荒凉的乡村,长时间未经打理的纷乱又枯黄的杂草倔强地在碎石中探出,一眼望去愣是见不到一抹绿意。子车甫昭蹬着那辆破三轮摇摇晃晃骑过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他将三轮随意地靠墙一停,插着兜寻找自己同事的身影,最后循着若有若无的鲜血与不知是什么的香气混杂的微妙气味以及那颜色显眼的外衣找到了红衣少女。彼时离雨婷双臂环胸半靠在破烂的墙壁上,倒也不嫌有灰,脚旁是躺在地上眼鼻口都被封住的一个人,大概是离雨婷这次任务的目标。子车想着。看这样子他大概不用出手了,只是离雨婷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奇怪。向来感情淡薄的少女此时也是那副平平淡淡的样子,但仔细看来苍白的脸颊上浮现一丝不正常的绯红,与那风平浪静的神色形成鲜明对比。

    子车弯下腰时顺势将胳膊搭在离雨婷的肩膀上。在第一次与同事见面便直接撬开人家家门门锁的人自然没有啥脸皮——虽然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在发现这位佚名仔说话腔调是轻而淡的、又习惯性托着长出一小截的宽松袖子半遮住下半张脸的时候,他便也同样养成了随意地搭在人家肩膀上侧头听她讲话的习惯。反正他本来就比她高了快二十厘米。一般来说这个时候离雨婷都会强忍着无语迫不得已提高音量讲话,意思是让他能听清楚后就赶紧离她远一点。子车倒是无所谓自己有没有被讨厌,杀人放火诱拐盗窃偷吃贡品都能做得出来,被同事嫌弃一下简直区区不在话下。不过看着一直平淡的一个人因为他而产生些特殊的举止,这个过程还蛮有意思的。离雨婷也很快领会到此人的厚脸皮,久而久之干脆懒得理会了。子车却还没改掉这个习惯。

    但是在这次感受到肩膀上的重量时,几乎是比他小上一圈的女孩子顿时拉下脸:“子车甫昭,把你的手拿开。”他也不反抗,默默注视离雨婷试图扒拉开他压下来的手臂却失败的过程,挑了挑眉。

    “你来之前没吃饭?没吃的话等会儿咱俩一起下个馆子去。”
    “?”
    “刚刚那一下跟没使劲似的。”
    “…………”

    子车无意识脱口而出,因此说完也没有去看离雨婷的表现,而是低头去观察那个半死不活被绑起来的人,结果发觉了什么不对劲:“你怎么没下死手?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阿雨,你我不都清楚对方是什么人嘛。”他在此方面倒是挺客气的,帮离雨婷补刀前还问她这人有没有用。离雨婷沉默了一会儿近乎是用气音挤出来地说没有。于是子车毫不犹豫地手起刀落捅上最后一刀,锋利的小刀剜过血肉时呲出一团团血花,飘落着最后散在他的身上。他有些嫌弃地抹了一把,见离雨婷默不作声还不嫌事大地往她的身上也擦了擦。尚还温热的血液附着在衣物上边迅速干涸,变得冰凉紧贴着异常滚烫的肌肤。她有些不舒服:“子车甫昭你是不是有病?”“反正你这衣服是红色的,又看不出来。”他不以为然。

    原本靠在墙壁上的离雨婷这才站直了身,默默跟在子车的身后上了三轮,硬是在颠簸的路程中闭目养神。幸亏这里是处偏僻的乡村,没有交警出没,不然被扣下来的话对离雨婷而言便是祸不单行的一天——她在调查情报时误吸了含违规媚药成分的喷雾。也因为这里是处偏僻的乡村,私下研究些违法的事情根本没有人管。幸好离雨婷在流连在多个身份之间的时候已经有了应对各种突发事件的经验,在觉察到不对劲的第一时间便捂住口鼻,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吸入了少许。

    她原本想拷问对方解药在哪里,结果看样子也是个受托办事的怂货,一掏出刀便吓得屁滚尿流,也不知道喷药的勇气是哪里来的。于是离雨婷把那人捆了起来,不留一丝空隙地封住眼睛鼻子口腔,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地等待子车来接她。

    谁知此人来的时候,她的药效已经隐隐发作了。这股奇怪的感觉不同于发烧,更像是被全身上下细细密密地噬咬,有些痒,时间久了痒就变为了痛,而那阵痛还不是被人划拉了一刀就能轻松概括的。要是真是如此那倒是还好,反正她和子车不知道往对方身上划过多少刀了。

    方才被子车往衣服上蹭了下血,离雨婷险然没忍住。他一路飙车(虽然以那辆破三轮的时速来说算不上飙车)过来,手被飕飕的风吹得都有了些凉意,贴到离雨婷发热的肌肤上时甚至让她觉得有些舒服。

    可惜飘离的思绪被子车一个突如其来的急刹车打断。离雨婷愣是猛地一下撞到子车的后背,她终是憋不住,爆出今天对他主动说的第一句话,“你在做什么?”

    “刹车啊,到你家了,”子车理所当然地这样说着还顺势掏出一根铁丝。离雨婷问你要做什么,他说这还要问当然是开门啊。离雨婷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其实带了钥匙。子车说那你不早说还不快点开门。
    离雨婷无语,从口袋里摸出了钥匙。金属材质的冰凉让她混沌的头脑清醒了些,不过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被子车噎的。她在清醒与朦胧间眯着眼睛开了门,结果身侧的子车一跨步先是进了家门来,离雨婷又忍不住想问他你要干嘛,这回子车已经轻车熟路了,提前抢答:“不会吧姐,你不会小气到不愿意把浴室借给你同生共死的同事吧?”

    离雨婷想子车甫昭你再装。之前那补刀的一下明明是可以避开血液喷射出来的方向的,而他偏偏要凑上去,事后还要抹在她的身上。
    但是最后离雨婷还是没有点出来,她半靠在门框上,用那最后一点儿可怜的力气支撑着自己的重力。她定定地看向已经在翻找浴巾的子车说,行,那你等会儿帮我个忙。
    子车垮下脸说不是吧,咱俩都这么熟了你还要和哥讨价还价?
    离雨婷说,你先滚去洗澡。

    主编统一给员工再分发的单人房子算不上宽阔也算不上逼仄,离雨婷和子车甫昭都不是重物质的人,所以在隔音并不太好的淋浴间隔着层墙壁传来哗哗的水声时,离雨婷也只是闭着眼睛躺在单人床上,企图以闭目养神的方式缓解小腹近乎是要燃起来的欲火,却发现仅是有些粗糙的衣物布料摩擦过大腿内侧的肌肤都能带给她一阵微小的快感。她有些烦躁。这样负面的情感于平日里淡薄的她而言毫无疑问是无比陌生的,以至于都有点不知要如何面对。

    浴室的门被打开,离雨婷还蜷缩在床上,连衣服沾了刚干涸的血迹都顾不上,洁白的床单隐隐蹭出几道血痕,配合上她仿佛是要把自己团成一团的姿势,倒是有些像凶杀现场。至少子车只围着浴巾出来时,原本想说出的“佚名仔你家有没有多的衣服虽然我知道你一米六几身高的尺寸不适合我”差点一转弯成“他妈的谁趁哥去洗个澡把佚名仔暗杀了”,紧接着他低头一瞧才发现不对劲。离雨婷近乎是把整张脸埋在了床单里,听到渐近的脚步声才堪堪抬眼,施舍给他一个眼神,而在这眼神中又不由自主地有些迷蒙。

    离雨婷扯了扯嘴角,像是要勾出一个微笑,尽管那笑容有些假。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唇瓣抿紧后松开,干燥的喉咙意图发出些什么声音,最后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这其中挤压出来。
    她说,子车甫昭,帮我一把。

    就像是平常一起出任务时,顺便让他帮忙把目标的手指砍下来,逼迫对方说出她所需要的情报一样自然而然且理所应当。

    回过神来时,离雨婷只觉得她仿佛是在不知不觉中被推上了火刑架,似是有欲火游离在四肢间。耳畔、脖颈、后背、腰肢,最后连绵在小腹,然而却没有停下,而是仿佛逐步往内部蔓延。她的手指死死地攥着床单,直至指尖泛起淡淡的红色,子车抬手按住她的手背。就像是将排列整齐的多米诺骨牌的第一枚轻轻按倒、随后紧跟着的一切都失去了有序性似的,她就在那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气力,无力地垂下手。子车将她的手包住,离雨婷在朦胧中本能地差点骂出声,碾磨到唇边却是支离破碎的嗫嚅。

    离雨婷偶尔会想,她和这位同事的关系究竟是如何?在这之前离雨婷自认为自己是比其他人了解子车甫昭的,早在作为梁小姐生活的时候她便曾听闻过他的传说。以养鬼与拐卖孩童为计,无论是哪个单拎出来都不愿让人接近的存在。当时的她也这么想。结果现在仍是不可偏差地产生了交集。他们都流离得太久太久了,以至于只是第一次合作便看穿了彼此的本性,却又默契地看破不说破,某次离雨婷终于是忍不住阴阳怪气他,你以为你在我面前演的很好么?这并不是因为子车的伪装破洞百出,而是因为她自己也是个演员,可惜她是一位不合格的演员,她总是在作为演员的过程中试图拼凑出一个真正的自我。这是她与她血脉相连的族人最为不同的一点。

    但是这一切边界模糊的界限,伴随着子车半是啃咬半是舔舐的亲吻中被撕得粉碎。唇舌间弥漫的铁锈味充斥口腔,又搅动着不受控制分泌的唾液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子车甫昭,我劝你现在就松开……”离雨婷咬住舌尖让自己保持着最后一丝的清醒,最后在这个实在算不上是吻的唇瓣碾磨间咬牙切齿地开口。一直到窒息感涌上意识脑海促使着离雨婷掐住他的脖子,子车才慢悠悠地松开,甚至还笑嘻嘻地说,咱这不就扯平了吗?之前我把血蹭在了你的身上,现在你把春药的药效间接传给了我,你就别那么小气了。离雨婷喘着气说能不能说人话,你也起了性欲就直说。

    在离雨婷大口喘息的间隙中,他又低头隔着衣料咬住了她的胸乳。她的乳房线条并不丰满,一只手便可以笼住,而子车含住了她的鸽乳,来回地舔咬乳尖,好不容易放开的时候,又用粗糙的指腹恶意地碾压敏感的乳头,刺激的快感就这样拥覆着她。垂落的发丝将离雨婷的表情掩藏在了阴影当中,她想揪住他的头发大骂他混蛋,想嘲讽他跟个小孩儿似的,想催促他要解药效就别那么磨磨蹭蹭的……但最后只是微微颤抖的双腿与深处涌出的花液反应了她此时最真实的状态。

    被润湿的内裤隐隐勾勒出挺立的肿胀花核,子车几乎是没怎么再做润滑,便插了进去。离雨婷攥着床单挤压出沉闷的呻吟,只觉得内部被重重地碾过,疼痛的同时又不可避免地因被填满而舒缓了药效感到快意,相比起他要纤细些的腰肢紧紧地绷着,却又因这样更能感受到异样的侵入,连脆弱敏感的内壁是如何裹着茎身青筋的触感都能清晰地感知到。随着毫不客气的重重的挺入,离雨婷终于是控制不住地闷哼一声,偏偏子车还俯下身来,在她耳边故意地说,这样就不行了吗阿雨?离雨婷想让他闭嘴,要做就赶紧做不要那么多废话,还有不要用那么亲昵的称呼,她觉得恶心。可是组织好马上脱出口的话语又被加快节奏的抽插撞得支离破碎。子车长长的黑发随着动作自然地垂落着,好像黑色的蛛丝缠绕着她。他刚洗过澡,脸上的符文都被洗净,倒是少了分诡异多了些散漫,没擦干净的水珠顺着他的动作滴在离雨婷的身上,又往下一路滑落到二人紧密的交合处里。冰凉化在滚烫当中。

    她的双腿被子车压的无法闭合,本就有着体型差距的身躯压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一场单方面强奸的性爱,离雨婷只得保持着两条腿弯起半夹着挂在他的身上的姿势,这个姿势不大舒服,尤其是最脆弱的部位径直暴露在子车的眼前,又被毫无章法的节奏撞击得淌出一大片晶莹的水光,打湿臀部下的一圈床单。

    坦白来说,子车甫昭的技术很差,几乎全是毫无节奏地反复插进最深处,似乎也懒得发掘她体内的敏感点,却偏偏是这样的力道让她在这场以春药为催化剂的体型尺寸不合的性事中汲取到微妙受虐的快感,又总是在无规则的撞击中摩擦过她体内的每一处。

    缩紧的穴肉绞着挺进的肉根,然而只会给子车带来刺激感并让性器抽插得更深,离雨婷断断续续地骂他变态,他也笑着回应但是你正在和变态做爱,甚至还掰过她的下巴,让她迷蒙的双眼注视着自己,又把她的头往下按,迫使离雨婷注视结合的私处,紧窄的小穴将阴茎吞吃下去,尺寸的差距使得穴肉紧紧地锢着被覆上层淫水的茎身,向外抽时还带动着红肿的穴肉外翻。子车的手顺着她的股缝往上抚摸,一直摸到蝴蝶骨的位置,忽地用力往下一按,本来退到穴口的性器又硬挤着插入紧窄的小穴。离雨婷当即也环住他的后背,十指死死地按住他,就在插入的那一刻指尖向下一划,就这样划出几道红痕,与此同时她平坦的小腹不住地颤抖着迎来了高潮。

    没有给离雨婷缓冲的时间,柔嫩的花穴再次被顶撞开来,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试图缓解下半身的冲击带来的快感与痛感夹杂的奇妙感觉,偏偏这时子车又俯下身叼住充血的乳尖,倒像是她主动把胸乳迎上去似的。

    灼热、滚烫的灼热,将离雨婷的意识一步步吞噬,事实上这并不是什么很好的感觉,她从未体验过,也正因如此又无比理智地想她应该时刻保持着清醒,但此时药效的后劲与快感好似要将她融化,苍白的肌肤也蒸发了一层泛着情欲的粉。子车的发丝不知是被汗液与体液濡湿还是洗澡时干脆没擦干,滴滴嗒嗒的水珠交融在彼此紧贴的肌肤间,窄小的空间里除了淫靡的情欲气息还有离雨婷没有洗去的微弱的血腥味。

    但是在这朦胧的意识间,离雨婷还是咬着牙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扯住子车的头发说,不许射在里面听见没?子车的指腹打着圈摩挲她的乳晕,她用力地拽着他的长发,又重复了一遍说,你要是射在里面你就死定了。尽管她半是哼吟半是警告的话语并没有什么威慑力。

    不等到子车的回应,她就又因为忽然加快速度的抽插再次泄了身,性器的每一次挤压都要蹭出一小波花液,离雨婷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技术那么烂她还会起反应的,或许归根结底还是那药效使然。在最后又是一个撞击插到最深处时离雨婷险然呼吸一滞,幸好子车居然难得地守信又抽了出来,还硬挺的性器拔出来的时候,她的小穴已经形成了他的形状,微微地张开一个湿软的小口。

    离雨婷忍着还沾着水液的龟头在她大腿间缓慢地蹭过的触感,只想着顾着同事情一场等他射完再让他滚蛋,结果子车忽然抬手解开她在方才激烈的性事中已经有些松散的丸子头——偏偏还要逼死强迫症地只解开了一个,用那红发带将她的双手背后紧紧地捆在床角处。她此时已经动弹不得。他在她要杀人的注视下握着阴茎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摩擦,直至小腹的肌肤被磨出粉红的颜色,子车又按住离雨婷的后背,迫使她弓起身子,乳头正好抵在了他的龟头顶端,在柔软的触碰下他终于射精,冰凉粘稠的白色液体全部抹在了她的胸乳上,又因为只是微微隆起的线条不足以挂住往下滑的精液,而从她的胸口往下滴落,流淌过时还在身上滑过几道白痕。

    冰冷的触感倒是让离雨婷回神了些。她被禁锢住了不能动手,只能低下头蹭了蹭自己的肩膀把下巴也溅上的液体抹去,然后她便压着声音说子车甫昭你完蛋了。

    子车才无所谓,他挥了挥手说姐你就别要求这么多了,我帮你还没收你人情呢,你也来帮帮我呗。
    离雨婷问帮什么。
    他说我又硬了。
    离雨婷回答,滚。她现在的手被捆住无法挣脱,所以很没有说服力。

    “阿雨你真无情,咱好歹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也起码会是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同事交情在了,怎么能自己解完药了就不帮我了呢?”
    “你要死自己去死,别拉上我,”即使药效过去了高潮后的快感还残留着,离雨婷冷着还有一丝潮红的脸说,“你又没被下药,还需要我帮忙?自己收拾收拾滚去浴室冲个冷水澡得了。”

    但是子车甫昭哪是会听别人说话的主?离雨婷刚高潮完不久,阴户还是湿漉漉的一片,他随意地把食指和中指并拢一同插进去搅动几下,搅出黏腻的水声,毫无服务性的技术可言,就像是单纯为了让小穴适应侵入的感觉才做简单的润滑的。略薄的指甲刮蹭过柔软的内壁,手指沿着私处摩挲几下,沾了点湿黏水液,红嫩肉缝被分开成两片滑腻花瓣,兜不下的淫水顺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淌到掌根,甚至方才射在胸口处的精液还有些下滑到小腹下方,他就这样混着彼此的体液插入她的花穴。

    药效过去后,再次的性事是疼痛占了上风,离雨婷没有和别人做过,但是这并不影响她直观地感受到子车甫昭没什么技术性可言,要是为了解药那他倒是蛮适合,可是现在只是单纯的出于欲望的做爱了,那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享受的。

    离雨婷在欲海中被裹挟着起起伏伏,偶尔身体不受控制地马上跌落下去,连抬起腿盘住他的腰都没了力气,最后重力的支撑点竟是落在了紧密的结合处之上。子车自认为贴心地掐住她的腰窝将她扶起来,如此来来回回白皙的腰肢上便又留下淡淡的红痕。粗大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抽插过内壁,就像是哪里软就往哪里用力撞击似的,她的大腿已经有些痉挛,又被子车的手掌强硬地掰开,将一切暴露给他。子车在分开离雨婷的腿的时候还顺便把湿滑的体液抹在了她的大腿根。湿窄的肉腔裹着他的肉茎,在软肉被挤得满满当当的间隙里推挤又磨蹭。

    体型的差距显然让离雨婷毫无优势,被捆住的双手更是让反抗的可能性大大减少,她只能弓着腰狠狠地咬住子车的肩膀,但这点力道他根本不在眼里,还有闲情问她需不需要给你把刀在我身上泄泄愤?离雨婷想了想还是算了。不是因为她心疼划伤子车甫昭,是她觉得事后清理太麻烦了。

    结果最后子车还是射在了她的身体里,白浊顺着微微外翻的肉缝淌出来,滴落在本就被搞得乱七八糟的床单上。离雨婷脑海里短暂地空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又迅速且很少见地爆了粗口,说你他妈的,子车甫昭,你全家都死了。
    子车甫昭说老子全家早就死了!

    离雨婷也不想再搭话,让子车帮她解开束带,拎起一旁的浴巾,也不顾这是子车用过的,一刻也不想忍地进了浴室。她的腿还在打着颤,最后只是选择了泡澡。出浴室时子车还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离雨婷掐了下时间,估摸着自己在浴缸里泡了快一小时,水都凉了,这人还窝在对他而言有些小的单人床上,颇有些可怜的意味。当然离雨婷并不这么想,她要是觉得子车甫昭可怜那就有鬼了。

    她没好气地将浴巾挂在一边,“你怎么还在这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点太暧昧了吧。”
    “收留我一夜呗姐,都是同事情上升为一夜情的关系了。”子车头也不抬。
    “……我再跟你说一遍这算不上‘一夜情’,只是你帮我解药而已。”

    结果不知道哪句话戳中了子车的笑点,他说行啊,那就麻烦阿雨收留一下好心帮助了你的同事呗。
    离雨婷说我刚刚不是也“帮”过你了吗。
    子车问我说过这事?刚刚这不是情到深处就自然而然做了么。
    离雨婷说你神经病吧。接着才后知后觉咱俩哪来的情了?

    不过最后他们还是在小小的单人床上挤过一夜,当然是在离雨婷赶着子车甫昭洗了第二次澡的前提下。她算不上很洁癖,但起码的爱干净还是有的。

    半夜里子车让离雨婷去打地铺,这个床太小了。
    离雨婷说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想想你睡在谁的床上,要不行你就用缩骨术变个小孩儿和我挤一挤。
    子车想了想说那还是算了。最后他嘟嘟囔囔地抱怨疏南风太小气了,给员工的房子里床都那么小。

    离雨婷觉得不是主编太小气,估计是谁也不会想到正常同事会滚到床上去吧。


    ——
    按理来说这俩人在荒郊野岭就应该直接做起来了
    但是舍不得婷婷在这么破的环境下被压()

    我:写车婷草比还拌嘴是自然而然就写出来了的
    亲友:这俩货草比就是在演小品

    本来想写到的对话。最终没写出来但是感觉有点搞笑还是放一下(……)↓
    子车:要哥帮帮你不?看在同事情的份子上不收钱,就当你欠我个人情。
    离雨婷:你神经病吧,我还不如去找狄姐帮个忙。
    子车:那个太岁女能满足你?
    离雨婷:那就去找花堇。
    子车:人家早就名花有主了,你别横刀夺爱哈。

    亲友想的↓
    婷婷主动去找子车,坐在他身上说混蛋快点硬
    子车噗呲笑出来说离雨婷没想到你还有这一面
    婷: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我:我怕我会笑得写不下去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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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七爱当大女嬷

    DOODLE
    [贝婷]请新娘新郎交换生辰八字全文5K+
    预警:包办婚姻/强制受孕/微流血暴力/掐脖/对镜
    有一定程度私设
    含微量梁骨

    ——

    离雨婷并不是什么很注重家族荣誉的人,事实上她连自己名义上的父母都已朦朦胧胧地忘却,只记得估摸是还活在这世上的。这并不怪她感情单薄,毕竟佚名一族生来如此矛盾,以两个同为佚名身份的人结合并孕育下子嗣,彼此之间血脉相连近亲相通,却在给孩子找到合适的身份后便像是将其寄养于别的家庭一样任由汲取着他人的思想成长。然而离雨婷怎么也想不到这等“重担”会落在她的身上,对象还是她最不想见到的族亲。

    当离雨婷回到家却发现贝俸陵正躺在她的床上的时候,她冷着脸不愿再向前一步靠近他,“你的钥匙是哪里来的。”近乎不是疑问,而是逼着贝俸陵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她曾经名义上的哥哥倒是满不在乎,喊着她亲爱的妹妹,你忘了我们的记忆是可以互通的吗?离雨婷顿时感到一阵反胃,不仅是因为那恶心不死人的称呼,还有那话语背后深层的含义。她自然是知道佚名族间可以窥见彼此的记忆,却很少会有人闲着没事真的这样做。毕竟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清楚换了个身份便是要作为另一个人存在,但是贝俸陵就像是不知何时认定了她似的,已经过去这么多年,还是紧紧地锁定着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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