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点、还没吹干呢。」
「放着不管也会干的。真烦人。」
「你打算发烧躺一天吗?真是的、要不是京极先生拜托,我才不想管你。」
「那之前京极也让人照顾你?」
「是啊、怎么。」
雫斗真不说话了,手臂往前稍一抻,缠挂在脖子上的绷带便一勒。他啧出声。
朝比奈继续给他吹头发。一团乱毛刚洗去血水,稍微吹干便燥得根根竖起,野畜鬓毛似的毛茸茸地炸开。
「是谁照顾你的。他那个小跟班?」
「不是。一个女警员。」
「怪流氓的。」
「什么啊。」
「不是吗?」
路西卡恼火地沉叹了口气,拿出半插在口袋里的梳子,将初步的发型整理出来。梳了一会,他接上话题。
「这么说你以前没碰过女人吧。」
「没兴趣。」
「难道你是对男人有兴趣?」
「干什么啊、突然说这么恶心的话。」
「果然还是更愿意接受女性吧,斗真你。」
「跟你没关系。」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吹干了,现在随你怎么动。」
雫斗真斜睨着身边那只手把吹风机插头拔掉拿走,背后传来收拾的声响,他摸了摸头发,一股香味,怪膈应人,莫名其妙的被害心结激起身上一片鸡皮疙瘩。
斗真起身,慢一步,跟在路西卡身后,坚持着尽管是狭窄的出租屋里也必要的距离。
桌上两盒便当只剩下一点中午的饭菜。纸袋里热乎的是刚不久京极哲太慰劳时送来的炸鸡。
「这就是晚餐。」
说完,路西卡看向雫斗真,这家伙一如既往犹犹豫豫、不情不愿的模样,像个厌食的小孩,他随即拈起一块炸鸡,往斗真嘴里塞。
「就当是发的工资,快点吃了。然后去休息。」
墙上挂的时钟,秒针转了许久,终于转完这一小时最后一圈,时针与分钟各自旋转。凌晨一点整。
斗真吞咽下食物,一吮手指上的油脂,不知怎么又想起刚才的事。
「你这家伙观念还挺传统的。」
「哪里?」
「婚配。你是认为婚姻等于幸福的那种人吧。」
「不、也没有。……怎么说好呢。」
路西卡把空纸袋折好,同便当盒丢进垃圾桶,顺手抽给雫斗真一张纸。他停顿了一下。
「大概只是、普通地胡扯。」
「什么意思。」
「斗真,复仇成功之后你打算做什么——就算我这么问你。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肯定会这么想。」
「不然呢。」
路西卡移开视线。
「没什么。」
「喂。」
雫斗真追了路西卡两步。餐桌紧挨着浴室,地上的盆里浸泡着衣物。
朝比奈把盆里的血水倒进下水道,换了一盆干净水。斗真靠在墙上,看着,下意识地动动胳膊,被绷带勒得烦躁。这简直是狗链。
「跟你不一样,我可没那么容易死——」
「你这人。即使赌上这条命也要杀死和蒜吧?」
「啊?那还用说吗。」
「就是这样。在这点上我和你一样。」
斗真张嘴说不出反驳话,歪脖子让脑袋贴墙上,交叉抱臂。
过了一会。
「所以你喜欢什么类型的?」路西卡问。
「……漂亮的。大概。」
「只是这样?」
「还要怎样啊。」斗真啧了一声。
「性格方面呢?这才是最重要的吧!」
「不像你一样问东问西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