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殓/写納】Rhum et cèdre距离上个发情期留下的临时标记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早已淡化,现在加特贴了隔阻贴,德希更闻不到加特身上淡淡佛手柑混合消毒水的信息素,浓烈的朗姆酒香早已经寻不出,只若隐若现。
这么淡.....
根本闻不到他的味道。德希不耐地将手中的账单丢开,手腕上缠绕的白蛇“嘶嘶”吐出蛇信子,被主人的情绪感染,一样烦躁不安。
直到有人敲响办公室的门,我们的德希老爷这才又挂上礼貌假笑,白蛇也趁机爬到桌上将自己盘起来,不再动弹。
入眼的是洁白的实验服,德希的假笑变得亲切起来,他甚至起身相迎:“亲爱的,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要不要我再...”
“没有,谢谢您的好意。”药剂师打断他的话,将上月的实验报告放在桌上。然后以一种十分防备的姿态退到门边。
带着白手套的双手已经沁出细汗,加特觉得很热,他有点腿软,发情期还真是遭罪。要不是常年带着口罩和眼镜还能稍作掩饰,不然还真不好交差。
也不知道他的顶头上司抽哪门子的风,指名道姓要他跑一趟。空气中的朗姆酒香气若有若无的牵动着他的感官,他就不该来真的想踹德希两脚
加特眼前模糊一片,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握住门把手,想要开门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德希发现他的异常,立刻靠了上去。浓烈的朗姆酒香熏得加特醉醺醺。
他好像闻到一股白雪覆盖雪松林,清冷的雪松和清新的佛手柑融合在一起的味道。
德希一顿。
不是好像,他闻到了。是加特的信息素,他的发情期提前了。德希将他轻轻抱起抵在墙上,蓝瞳里盛满欲望,声音如同海妖的低语,引人堕落“亲爱的,你在邀请我吗”
房间里强势的信息素让加特溃不成军,他的脑袋根本来不及思考下意识点头做出反应,双手主动搭上他的肩,头靠在德希的肩上。小口小口喘着气,热气模糊了镜片,男人指腹摩擦着腺体,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快要失控了。
一副极其信任的模样取悦了德希,他抱着加特坐回椅子上,加特跨坐在德希腿上。
他不安地蹭着德希的胸膛,加特觉得浑身上下都热得不行,难以启齿的地方甚至还有液体流出。
很难受。
加特沉重的呼吸喷在德希脖颈皮肉上,绯红的脸颊贴上皮肉的瞬间热意似乎得到驱散。他迫切地渴望一点信息素或者是恋人的安抚。直到身体中的热意退却。
他歪头,用鼻尖蹭过加特鼻梁,缓缓下滑,在鼻尖相撞一瞬间,含吮住他唇,一触即分,眼底氤氲着沉溺笑意:“宝贝,我们来做点令人愉快的事。”
显然被这蜻蜓点水般亲吻迷糊的药剂师先生还像只呆鸟一样被甜言蜜语哄得团团转。
加特顺从地抬起头,伸手抚上他的脸颊,青涩的吻落到唇边。未沾情爱的青年如同白纸,而自己就是白纸的拥有者,他会好好用心对待的。
德希最喜欢听加特情不自禁地喊出来,因为在做爱的时候德希往往能看到不一样的旁人未曾见到的加特。
加特的瞳色很浅,盯着人的时候很平静甚至冷漠,那双禁欲的眼要是放纵堕落该有多美。素日冰冷少言的药剂师但却在床上被弄得眼角发红、双眼擒着泪、茫然无措地祈求自己的怜悯,德希就觉得他更加可爱...
还有他沙哑的、却又颤音的闷哼,无力却还是用手臂盖住双眼的动作,好像这样才能保全他身为卧底的最后一点自尊心,但被快感俘获而紧绷的腰肢…
特别是大腿根部,德希老爷很喜欢在这一带流连忘返,掐得泛红的大腿肉上面还有不少的咬痕和牙齿印。
每到那时个时候,加特总是固执的咬紧牙关,哪怕是德希做狠了,也绝不发出一点示弱的呻吟。所以德希特别喜欢将加特逼到绝境让他发出取悦自己的声音和求饶,换来的不过是再入情潮。
德希亲得又急又凶,成功将小药剂师亲得晕头转向,只能被迫仰头接受他的吻。
朗姆酒和佛手柑的味道交织在一起...
交织的喘息声很快在书房传出来,路过的老管家这时神色莫测地停住脚步然后收拾好情绪又快速离开二楼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