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殓/写納】猫鼠游戏“抓到你了。”
催眠停在一间暗室面前,似笑非笑眼里满是戏谑,小灰老鼠最喜欢和他玩的躲猫猫游戏,虽然每次都是催眠单方面强迫罗夏玩。
规则很简单,只要被抓到了,就要接受惩罚,至于是什么惩罚全凭催眠当天的心情好坏来订。
这一次也不例外,催眠哼着童谣推开暗室的门并将其反锁。从天花板的一束强光照射下,束缚椅上绑着的青年不安地反抗着。
“放开!催眠,我不是病人。”罗夏真的想给他一针溴化物让面前这个男人去见上帝,疯子一个,居然认为他是病人,明明是和他同一时期进入这所名义上的“福利院”医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去潜移默化把自己归为病人一类。
催眠眯着眼,长指甲的手亲昵抚过罗夏的脸庞,蓝瞳里面满是痴迷:“没关系,你会成为最出色的病人。”
只见催眠从托盘中取出一管试剂,捏住罗夏的脸颊就往他嘴里灌。
“可怜的罗夏。”药剂洒了不少在催眠手上,他慢条斯理地抽出胸口别的白丝绢擦拭多余的药剂。
趁催眠揩去药水期间,罗夏挣脱开束缚带,抄起脚边碎倒的玻璃器皿朝催眠脑袋砸去,空余的手狠狠掐住催眠的脖子。
催眠倒在地上,当然罗夏坐在他身上,双手还掐着催眠。
被情人掐住脖子带来的窒息感对催眠来说无疑是另一种享受,器皿砸地碎掉的残渣溅到催眠脸上划出一条口子,轻微的疼痛感让催眠笑容满面,语气兴奋又怪异:“亲爱的,你成功惹怒我了。”
“好罗夏,希望你不会叫停。”
没有任何预告,催眠双手按住他掐在自己脖颈的手,攥紧了罗夏纤细手腕,语调愈发怪异:“用力啊,亲爱的。就像你曾经掐死一只小白鼠那样简单。”
催眠的话好似一根刺扎在罗夏心上,罗夏甩开他的手蜷缩到角落,将头埋在臂弯里,呈现出一股防御姿态。
“不要...我不要...”
罗夏头疼得厉害,双手扣进小臂皮肉抓出一片血淋淋的痕迹,他双眼无神陷在回忆中,就连催眠蹲在自己面前也没发现。
“罗夏,回忆让你这样痛苦,那我来帮你如何?”
催眠怜爱地捧着他的脸,没有眼仁的瞳里满是嘲讽,却偏要故作一副对其怜爱万分的情人姿态。
如愿以偿的吻,罗夏甘愿奉上。
温顺的,任人摆弄的洋娃娃催眠觉得无趣,他将罗夏抵在角落,腾出手来将罗夏的腿分开,像花园主人一样巡视这片土地 ,用手熟练挑开他的衣扣。
他迫不及待想要见到罗夏暴怒的样子,响指在罗夏耳边响起。罗夏恢复清明,他挣扎着想要从地上坐起来又被催眠按下去,撕裂的下裤和解开的衣扣都足以证明眼前的男人有多恶劣不堪。
“令人作呕的恶趣味。”
嘴角的刺痛和沙哑的声音让罗夏皱眉,不用怀疑。刚才他被催眠医生催眠了。
大意了。
罗夏眼中闪过的懊恼被催眠捕捉到,催眠慢条斯理地解开拉链,轻快说着:“你也乐在其中,不是吗?”
挺立的性器抵在下面,罗夏面无表情道:“要做就做。”
“嘴硬的罗夏,身体比嘴诚实。”
没有任何的前戏和扩张,罗夏全程皱着眉看着男人的性器从摩擦到完完全全的进入自己,催眠皱着眉,汗珠从额角滚落,他的动作从生涩到熟练。
“好紧,我喜欢。每次和你做爱都是全新的体验。”
看似优雅清秀的男人一点也不温柔,反而相当变态恐怖,对于玩弄罗夏的身体特别有方法,修长白嫩的大腿被他勾在手臂,结实有力的腰腹沾着明显的水痕,继续往前耸动着操弄着。
罗夏的视线变得朦胧,他看着男人俯身在他上面,两条修长的大腿被握住架在肩膀上,手臂撑在他身体两边,腰腹往前挺动,体内的性器抽插着满腔敏感的肉。
催眠腾出手将散落的头发向后抓去,露出那双不满的瞳,他将罗夏转过去,伸手将罗夏的腰往下按,罗夏手腕抵在墙上被冰了一下,他回头刚要开口说什么就被催眠堵个正着。
凶狠的吻仿佛要将罗夏吃进去,男人失控一样掠夺着一切。罗夏狠心咬了他一口,两人口中都感受到铁锈味这才分开,银丝顺着罗夏嘴角垂落。
“疯子。”
动作又深又重,那可怜的敏感区被撞得又痒又麻。快感一波波顺着脊椎传向大脑,这让罗夏不得不自觉塌下腰被迎合催眠的动作以寻求更多。
催眠发现了他这一小动作,俯下身贴在他耳边,宛如温柔情人般的呢喃:“玩个游戏吧,罗夏。”
恶劣的医生发现了心爱的玩具,伸手就是堵住罗夏前端的口,熟练的上下套弄,爽得罗夏扣紧了墙壁,身下的敏感区被性器不停侵犯,前端还被催眠恶劣堵住。
罗夏觉得浑身难受,咬紧牙关甚至是抬起胳膊狠心咬下去也不会发出一点呻吟,温柔恶魔在耳边引导:“叫出来亲爱的,我会带你前往欢愉的乐园。”
罗夏眼里闪过挣扎最后消失不见变成依恋。
“医生,我们这是在做什么?啊!”催眠握着他的腰,忍着情欲回答他:“我在治疗你,明白吗罗夏。”
“那我会好好配合医生的。”
说完穴吸得更紧了,后穴被撑成一个无法闭合的洞,当催眠抽离的时候罗夏会主动撅起抬高,孜孜不倦地绞紧挽留,被狠狠插入时,他又会迷乱地调整角度,用肉穴里每道褶皱仔细地照顾性器,蠕动着吃下更多。
他趴在催眠身下,屁股高高翘起,用野兽交配的姿态完全臣服。冲撞中荡起淫乱的波涛,热液泛滥的小穴溅出点点浪花,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他已经顾不上什么廉耻,动情地喘着,腰肢随着催眠的动作忘我地摇摆,展露出的媚态。一次又一次的插入,罗夏爽得揪紧身下被溅起白浊的病号服,他已分不清楚自己是医生还是病人,大脑被情欲入侵。
紧致的穴死死咬住粗长的肉棒,前所未有的紧致咬得男人闷哼一声,催眠知道罗夏这是要高潮了,催眠狠狠掰开他颤抖的双腿,浓稠滚烫的精液不断射在肚子深处,被肉棒死死堵住,无法流出,含着性器的穴吃着大量的精液,就连小腹也在一点点膨胀起来。
像是个被玩坏的洋娃娃,罗夏脸上未干的精斑,舌头被迫吐出,口水往下流淌,露出被人操坏的淫乱崩溃模样。
催眠抽出性器,罗夏无力趴在地上,饱胀精液的穴含羞带怯向外吐着精液。“跪好,别都流出来。我知道你醒了,罗夏医生。”催眠拍了拍他被布满抓痕的臀,以示威胁。
罗夏沉默着照做,他抬起屁股,呈趴跪姿势,收紧穴。催眠很满意罗夏的顺从,抽出手绢将手指擦拭干净,除了发型被罗夏弄散外,眼里满是餍足。
“游戏结束,恭喜你罗夏,祝你好运。”催眠打开暗室的门,一只沾满血迹的手垂落在地,血点溅到他的衣摆。小声咒骂表达他的不满:“杰克到底在干什么。对了,你刚才的表情很好看。”
玩味笑容里参杂的嬉弄罗夏看在眼里,他跪坐在地上,动作间精液从腿间流出濡湿身下外套,衬衣早在刚才被扯开,瘦削的腰腹上布满青紫。淡漠的表情和刚才情乱无比割裂,沙哑的声音微微颤抖:“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催眠勾起唇单手捧着脸,心情愉悦:“我拭目以待。被我抓到你想要逃出去我就操你一遍。”
罗夏没有搭理他,催眠耸肩表示无所谓。心情大好的离开暗室,出来的时候正碰到一脸阴沉拿着扫帚要把地上的尸体戳出洞来的雇佣兵。
催眠医师打量的目光逃不过雇佣兵的眼睛,雇佣兵瞪他一眼:“看什么。再看杀了你。”
催眠举起双手,挂起温和的笑,只不过笑倚不达眼底:“让我猜猜,你肯定是昨晚撬了杰克广播室的家伙。”
“噫,你们果然是一类人。”雇佣兵先生抱住胳膊向后退几步,却听见身后闷哼的声音,尖锐的刀刃虚虚捏住他的肩膀。优雅又不失风度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催眠,你的灰老鼠可是捅了不少篓子。院长正在找你。”
催眠挑眉摊开手,故作无奈:“每次都要我去善后呢。我已经能想象到院长大发脾气的样子。”
留给二人的只有他潇洒的背影,雇佣兵不客气地将扫帚往开膛手怀里扔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是谁?昨晚我听见有人断断续续在哭。”
“一个疯子,离他远点。”开膛手简短的回答他的问题并成功转移话题。
“你不也是么。”雇佣兵瞟了他一眼后两人都没在说话,笑得很假的绅士身上混杂着玫瑰和铁锈味。在他的身后鲜血似乎渗进地板里,昨晚因游戏而堆叠的尸体开始散发出难闻的味道,电线杆上的成群结队的乌鸦正虎视眈眈。
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