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殓/写納】Rhum et cèdre距离上个发情期留下的临时标记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早已淡化,现在加特贴了隔阻贴,德希更闻不到加特身上淡淡佛手柑混合消毒水的信息素,浓烈的朗姆酒香早已经寻不出,只若隐若现。
这么淡.....
根本闻不到他的味道。德希不耐地将手中的账单丢开,手腕上缠绕的白蛇“嘶嘶”吐出蛇信子,被主人的情绪感染,一样烦躁不安。
直到有人敲响办公室的门,我们的德希老爷这才又挂上礼貌假笑,白蛇也趁机爬到桌上将自己盘起来,不再动弹。
入眼的是洁白的实验服,德希的假笑变得亲切起来,他甚至起身相迎:“亲爱的,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要不要我再...”
“没有,谢谢您的好意。”药剂师打断他的话,将上月的实验报告放在桌上。然后以一种十分防备的姿态退到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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