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不吃窝边草“冬弥,我应该和你说过很多次狐狸是不吃萝卜的吧?”
冬弥捧着萝卜,可怜兮兮地望着彰人:“这是我们家自己种的,彰人不试试吗?”
“试个鬼啊!要不是你还有伤,信不信我早就把你给吃了?”
他不满地将草药敷在冬弥的腿上:“有人欺负你就和我说啊,好歹是我的储备粮嘛。“
“每次都这么说,也没见彰人哪次真的吃过我嘛……”冬弥小声嘟囔着,把蹲在他身前的狐狸给惹恼了。
他用着还带着药草味的手搓着对方的脸:“喂喂,再这样真啃你了哦!”
彰人将犬牙搁在冬弥的手臂上摩擦着,但也没有真咬下去意思。冬弥笑了下,像个下位者样舔舐着对方毛发,带上了些讨好的意味。
冬弥顺着脸往上舔着,碰到那双耳朵。他张嘴轻咬了下,吓得彰人当场跳起。
“你这家伙干嘛呢!不知道耳朵不能随便碰吗?”他耳朵贴紧头部,尾巴也炸了起来。但由于脸红的缘故而没让冬弥觉得有什么危险。
他抱歉地对方抱在怀里,将尾部的毛舔顺。彰人将头埋在他脖子边,留下一个牙印。
“彰人好可爱,软软的。”
“什么话都……”他想从怀抱中挣脱出,却被抱得更紧了些。
……好热,像暖炉一样。
算了,就这么睡着也不是不行。
冬弥看着怀中的人逐渐变稳定的呼吸,轻手轻脚地将人抱回床上盖好被子,亲了下对方的额头。
不要因为对方是兔子就掉以轻心啊。
自己是多久之前被彰人捡回来当晚饭的呢?他记不清了。反正彰人不仅到现在也没把他给吃掉,还同意让不想待在家里的自己来找他,也是很不错的了。
他也一同钻到被窝里,嗅着对方的味道。
彰人的味道,能让他感到安心。
今晚,也就在这过夜不回家吧。
第二天一早叫醒彰人的不是清晨的阳光,而是身边那炽热的体温。
“冬弥……还没醒吗?”他小心翼翼地向旁边挪着,想从怀抱中逃脱,但显然是失败了。
他无奈地翻了个身,对上冬弥的脸。
完美的睡颜啊……真是张漂亮的脸蛋。
但起这张脸,更令他在意的是刚刚膝盖不小心碰的某个硬挺的物体。
绝对是那种事吧……有些麻烦啊,果然不该随便收留这家伙。
他翻了个身,打算睡个回笼觉,却不想身后的人贴过来,让彰人能请楚地感受到身后传递过来的温度,以及隔着几层布科顶着他的东西。
“彰人,早上好。”冬弥大概是被他动作弄醒的,有些口齿不请地和他打招呼。
但很抱歉,他现在一点都不好。
“冬弥,再不放开我的话以后就别想在我家过夜了。”
他艰难爬起身,瞄了冬弥腿间,又迅速地挪开眼: “等我洗漱完后你去处理下吧,不然怪尴尬的。”
青柳冬弥思考ing
他扯彰人的尾巴,委屈地看着他:“彰人,我好像发情了,可以帮我吗”
“哈帮你再抓只母兔回家”还有兔子原来不是一天到晚都在发情的吗。
冬弥就这么望着他,安静地将人拖回床上压着:“只是稍微抱一下,可以吗?”
“你说的哪个抱”彰人向他踢着腿,但仍拦不住身上人的动作。
他闭紧双眼,思考着如何才能保住自己的清白。
然后冬弥轻轻的抱住了他。
就这样彰人看眼在他颈边嗅着的人,有些茫然。
“这就可以了吗,你不难受”
“闻着彰人的味道能让我好受些,而且干些不好的事情的话彰人会生气的吧。”
虽然对狐狸产生这种想法确实很奇怪,但彰人还是软下心来:“如果只是一点的话,也不是不行。”
冬弥眼睛亮下,小心地亲着彰人的脸:“那能麻烦彰人把腿分开一些吗?放心,不会是那种事情的。”
彰人被亲得有些发昏,没怎么想答应了。冬弥掰开他的腿,贴着臀缝蹭着。
这感觉,简直就像是在性交一样啊……
他用枕头捂住脑袋,直快要呼吸不过时才露出头来吸两口气。
冬弥觉得这样的彰人很可爱,便咬了下他被憋红的脸。
或许是一口激起了狐狸骨子里的自尊心,彰人狠狠地在他手臂上咬了后将他扔进了洗手间:“自己解决去,再碰我就宰了你!”
等冬弥出来时,彰人手边的兔子玩偶已经被咬得不成样 。
他将湿漉漉的玩偶投到一旁,抱住了彰人:“对不起,彰人是生气了吗?”
“也不能这么说……果然还是太羞耻了。”
“没有特殊情况的活不会这做的,所以我还能干这种事吗”
彰人抱着尾巴,薅掉上边的浮毛塞到冬弥手里::“勉强吧,反正你也对我不了什么。”就当是为了储备粮的身心健康吧。
这倒着了冬你的意,在后面的几天也愈发放肆地搔扰着彰人,有时甚至是毫无理由地靠了上来。
而彰人也搞不懂能引发冬弥性冲动的点到底是什么,比如现在他只是普普通通地趴在床上看书,就被压住了。
“你能不能改改这乱发情的毛病,再这样我真要怀疑你是故意的了。”
冬弥没理睬,叼着彰人颈后那块软肉,手将对方裤子扯下了些。
“混蛋,你要做什么!”他想挣脱开,却被拽住尾巴根,身子一软塌了下来。
“感觉最近的刺激不太够,有些难受。”
“这不是理由,给我下去。”他嘴中发出些威吓音。
“只是用腿,不脱内裤。这样的话彰人可以接受吗”
怎么可能接受啊,而且这家伙到底是怎么顶着这么无辜的表情说出这种话的啊喂。
“真的不行吗”冬弥耷拉着耳朵,但脱裤子的动作却一点也没停下。
彰人叹了口气,不太情愿地并着腿抬起来:“仅此一次。”
性器在双腿间摩擦着,对彰人来说倒也是种新奇的体验。也说不上是有多不舒服,反倒是羞耻感居多吧。
抽插的速度快了些,龟头撞着他的睾丸,让他也起反应。
“彰人要不要解决一下?”
他的手搭在内裤边缘,但迟迟没敢扯下。
“你别看我。”彰人的脸更红了些。
“那彰人就背对着我把。”冬弥将彰人翻了一面,顺便将拉下那块用来遮羞的布料。
但个姿势对冬弥来说并不交好,臀瓣在他面前晃着,倒像是赤裸裸的勾引。
于是他在上边咬了下,并召来了彰人的痛骂。
彰人打算不干了,想像往常一样将对方拎入洗手间关着。但冬弥这次似乎是死了心要挑战他的底线,不仅再一次捏住他尾巴根,还含位他的囊球。
一时间也不知是如何是好,彰人愣地望着他,反应过来后用脚踢着对方的胸膛。
“死兔子,信不信我现有就吃你!”
一般来说,冬弥在这种时候就会用耳朵捂住服睛,红着脸缩在一旁。但现在不仅没放过他,还一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
“看来彰人不喜欢这样子呢。”
被有些发红的眼睛盯看,彰人竟产生了丝恐惧,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不对,他怎么可能会怕区区一只兔子?绝对是错觉吧。
“好啊,那彰人就吃吧。”过了一会,冬弥平静地回答着。
听到了意想不到的答案,彰人有些疑惑。但在冬弥将他头摁到跨间时,他才明白冬弥的‘吃’指的什么。
假的吧,让他做这种事情什么的,绝对不可能啊。
冬弥见他不张嘴,便用牙咬着他唇,舌头从唇缝里挤进去,撬开了他牙关。
“虽然彰人口是非的样子也很可爱,但要是一直不乖的话我可是会很为难的。”他捧着章人的脸,手指撑着不让其闭上,晶宝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所以彰认现在能乖乖听我活了吗?”
“唔……哪有口是心非,明明是你自己强来的!”
“但也是彰人先允许的,不是吗?”
“才没有呢!”
“那就没有吧。”他摆出副委屈的模样:“真的不可以吗?”
虽是恳求的语气,却没给对方一点选择的机会。
口中被强行地塞进异物,撑得有些难受,牙齿难免会压疼包裹在外面的软肉。但每当他想退出来时,冬弥就会用不大的力气将他重新摁回。还真就像他主动为冬弥口交似的。
恩回去像他动给人咬一样。
算了,赶紧把对方伺候高兴后扔出家门吧。彰人心一横闭上眼睛动作起来。阴茎挤入狭窄的喉道,笨拙地做了个深喉。
滚烫的精液结结实实地呛了他一口,咸腥味充斥着口腔。
“差劲的味道。”他将口中多余的液体吐到冬弥手里,不爽地看着对方:“喂,现在满意了没?”
冬弥嘬着他脖子,顺着脊椎骨向下滑,摸到尾巴下方的凹处:“抱歉,我还没满足哦。彰人能再忍耐一下吗?
他将碍事的上衣脱掉,与彰人肌肤相贴。不知又从哪拿来条带子,在彰人手腕上打了个结,防止对方逃跑。
“等等,这不对吧?”彰人有些害怕,但冬弥没有停下动作。
“没关系,我会轻点的。”混着唾液的白浊液充当了润滑剂,指尖在穴口打着转:“不太够,彰人能弄点出来吗?”
“给我适可而止,我会生气的。”
冬弥套弄他的性器,前端的快感让后方的不适减弱了些。但等到对方真将射出的液体抹在甬道内时,彰人不自觉地弓起了身子。
“放松点,我不想弄疼彰人。”冬弥住他臂瓣上打了一下,留下个粉色的印子。
力度不大,但对自尊心本就强的生物来说已经是很过分的举动了。
彰人咬着枕头,求饶似也看着对方:“拜托,不要那样。”
“那彰人可以听话点吗?就这一次。”冬弥吻着他,抬腰将性器捅入穴内。
疼痛感比想象中的要小,彰人虽心里一万个不情愿,身体却先一步背叛了自己的想法,尾巴缠住对方的腰。
冬弥撸了把他尾巴,带上了笑意:“你看嘛,彰人这不是很欢迎我吗?”
阴茎在体内乱撞着,似要把每处折皱都撑平。冬弥是遵着本能而胡来的,所以彰人无法得知冬弥下次会顶在他哪处。或能上他疼得想叫出朱,或能让他体会但一丝爽快。
原始而鲁莽的做法彰人自然是顶不住的,他将捆住自己双手的细绳咬断,搭在冬弥背上,留下好几条红印。
被陌生的感觉填满看,抑制不住的床叫声令冬弥更兴奋了,力度也愈狠了些。
夹杂着屈辱感的快感让他彻底软了下来,在冬弥肩膀上啃咬看,以进行最后的反抗。
冬弥似乎是在这种事上有着天赋的,在搞清彰人的敏感点后便专攻那处对方,一连来了好几轮。
再度高潮的爽感让他痉挛起来,却只能再射出些稀薄的精水。
这是第几次了?快要坚持不住了啊……
在尊严和解脱中,彰人选择了后者。毕竟自尊已经被消磨得差不多,但身体要变得奇怪可就不好了呢。
他抬起头来舔着冬弥的毛发,语气软了下来:“冬弥,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受不了。”
“这样子吗?”冬弥咬住他舌头,将他抱到洗手间内。正当彰人以为自己终于能歇会时,冬弥把他翻过身压在洗手台上,掐着下巴让他看镜子中的自己:“但彰人现在的模样,真的很难不让我更想欺负啊。”
涨红的脸上挂着各种体液,眼睛蒙上来层水雾,随着进出的动作而上翻,确实说不上是状态良好的。
腿在发软,身体支撑不住他久站。冬弥把他摁在地板上,冰凉的触感让彰人身体僵硬起来,乳头也变得硬挺。
冬弥捏了下那两颗红粒,有顺下去摸着彰人的小腹,轻轻地压着:“都射了这么多了,彰人能给我生小狐狸或者小兔子吗”
“呜……怎么可能生得出嘛!”彰人有些恼,声音也带上了些哭腔:“别碰我,感觉好怪。”
冬弥没理会对方的反抗,性器也因后入的体位而进得更深,直撵着前列腺。肛口打出了一层层白沫。他仍住里灌着精液,大概是做了什么不将彰人填满就不罢休的决定吧。
腹部的挤压感产生了些微妙的感觉,暖流从铃口流出,划出一道弧线。
冬弥将他上半身捞起,像为小孩把尿一样握着他阴茎,兴奋地亲着彰人的脸:“彰人你看,是我把彰人变成这样的,我是不是很历害!”
彰人脑子一片空白,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有些喘不上气。
他这是……被肏失禁了?
他东云彰人,身为狐狸,竟然被一只兔子给玩成了这副模样……
好丢脸,好过分,明明之前都放纵对方那么多次,还放下身份帮他舔毛干那种奇怪的事了,为什么还要把自己欺负得这么狠……
“讨厌……”
“什么”冬弥本还窝在彰人颈边继续邀功,转头时却看见了从脸边滑落的泪珠。
“讨厌冬弥,最讨厌了!”或许是嗓子沙哑的缘故,这话听走来比平时更生气。
不对,被干这种事情,不生气才大有问题吧。
冬弥慌了神,将人抱在怀里舔掉他眼边的泪花,替他顺看毛:“对不起,我很喜欢彰人的,彰人别讨厌的好不好?”
“不要,这次我真的生气了!”他把起拳头往冬弥身上砸着,但因没什么力气而不会感到太疼:“我说了这么多遍吃你都没吃过,凭什么你一发情就对我动手动脚,这是强奸,你知不知道”
冬弥一边道歉,一边帮对方清理着身体。凉掉的精液从后穴被抠挖出,在手心里白花的一大片。
“彰人吃了好多呢。”
“你心里没点数吗,烦人。”
冬弥蹭了下他,在处理好后将人安顿回床上躺好,并在看着对方像幼狐那样抱着尾巴入眠。
“抱歉彰人,辛苦你了。好好休息吧”
等到彰人醒来时已不知是多久之后的事了。浑身的酸疼让他差点起不来身。床上用品和衣服都换成来和衣物换成了新的,有淡淡的香味。他用被子抱着自己,随便从床头柜拾起个东西扔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门被拉开一条门缝,冬弥小心地探出头来看他。
果然还没走啊。彰人别扭地挪开眼睛。
“水。”
“啊,马上来。”
温水过喉咙,让嗓子舒服了些。没等冬弥问他话,他又回将自己埋回被窝里。
“彰人……”
“滚开,别烦我。”
果然还没消气啊。冬弥掀开被子的一角,露出那毛茸茸的脑袋。
“给彰人看个东西,说不定能彰开心点。”他揉了下彰人的头,掏出两个小玩意。
一个兔子大头,一个狐狸大头,熟悉的毛让彰人一下就猜中了材质。
两只小动物在冬弥手里打斗着,很快小兔子就败下阵来,掉在床单上。
彰人将它叼进被窝里,冬弥也继续编着故事:“然后小免子被狐狸吃掉了。”
“幼稚。为什么这么小一个?”
“毛没囤够,等到换毛期再给彰人做昨天被咬坏的那种大布偶好吗?”
“随便你。”彰人没给他好脸色,但藏被子下晃动的尾巴暴露他此时的心情。
冬弥笑着搓着他的脸:“好啦,消气就别闷这了。我下次会注意的。”
“还有下次”彰人惊愕地抬起头,撞见冬弥勾起的嘴角。
有这笑绝对没好事。
“我去买些吃的,彰人再休息会吧。”
“等等,你先给我解释下为什么还有下次啊喂!”
冬弥刮了下了他鼻子,轻咬住他的耳朵:“彰人别这么紧张嘛。”
“只不过是尽好身为食物的责任,将彰人‘喂饱’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