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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猗窩煉 - 《荒原》

    #猗窩煉
    #猗窩座
    woo-wooSeat
    #煉獄杏寿郎
    Kyojuro Rengoku
    #狛治
    komaji

    這篇其實是我最早構思的一篇猗窩煉,比《灼熱》早,是在我看完漫畫之後就有想法了。


      是杏寿郎和猗窩座(狛治)死後靈魂重遇的if。

      場景觀微意識流。

      這個故事,本意是一場救贖。









      杏寿郎的赤金色瞳孔裡,燃燒著火焰。



      永遠地燃燒著。



      即使在他死去之後也一樣。

     

     





      這個地方沒有火,因為不是地獄;也沒有光,因為不是天堂。只有永恆的漆黑,虛無。寂寞,也許這是對人類最深重的懲罰。因為,人是一種不能長久地孤獨着的生物。一旦如此,人會逐漸變得非人。





      那鬼呢?







      

      猗窩座覺得很冷。這種刺骨的凍意使他突然想起,他其實不叫猗窩座,他叫狛治。他本來不是鬼。



      最後的記憶是無限城裡自己逐漸崩解的身體,他輸了。也認輸了。在彌留之際還看到人身時珍惜的故人。



      父親對他說,“沒關係的,狛治。”

      師父對他說,“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弟子就是弟子。”



      “雖然沒辦法帶你去天國。” 兩個他最敬愛的長輩的臉重疊在一起,無奈又慈愛地對他瞇眼笑著。



      “狛治先生,謝謝你,已經夠了,已經夠了。” 那女孩說。









      回憶慢慢變得模糊。當他再睜眼時,已經來到了這片荒原。



      孤身一人。

      很冷。



      







      狛治知道,自己就算死了,也無法去往那三人的所在地。



      所以在發現自己身處除了自身外虛無一物的赤地時,他並不覺得驚訝。 只是有一絲寂寞。



      地獄難道是這個光景的嗎?他左望右望,看不出個所以然。這裡跟想像中的有些許出入。狛治從小一直以為,地獄應該是個很熱的地方,那種熱感,大概如他小時候為救父親而犯罪過後在奉行所受到的皮肉之苦那樣的火辣辣的疼痛相似。



      可現在四下,除了蒼涼,甚麼都沒有。





    --





      他開始漫無目的地往前走。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無從揣測,因為狛治很長一段時間才猛然發現自己並沒有疲累感。這在當鬼時是正常的事情,但回復人性後狛治理所當然地覺得七情六感都回到自身了,那為何,沒有疲倦感呢?狛治想,應該因為是靈魂吧。



      既無法靠不存在的身體感受時間的流逝,周遭的環境也壓根沒有因前行而起絲毫改變,如凝固一樣的冷漠,教狛治打從心底覺得難過。



      啊,無論是誰也好,來個人類吧。他不禁默默地祈禱,儘管此處可能是個連神佛都不知道的地方,祈禱的心聲,也會被無邊的空虛隔絕。







      狛治停下腳步,蹲坐下來。時間很充裕。他將自己整個人身時候的人生回想了一遍,又將身為鬼的生涯回想了一遍。這兩段時期有一個共同點:都是悲劇。



      人時既短促又悲哀,短促的是迷惘,幸福如煙花般只有一霎眼。悲哀的是不斷失去,不斷受到打擊;鬼時既充實又蒼白,充實的是每天都在鍛練,為了變強,好歹有一個目標,有看似無限的時間給自己去專注。蒼白的是除了變強了無意義。還犯下許多錯事。那樣助紂為虐的空殼,變強又有什麼意義呢?可以守護到什麼呢?



      他想起那些無法拯救離己而去的人,又想起那些自己親手殺掉的人。後者數之不盡,眼下的自己卻也沒有機會再尋得他們道歉了。這裏,眼看只有一個人。



      原來世上真的存在即使擁有無限的時間,也不可能完成的願望。



       那無限的時間,有什麼意義呢?

      為何鬼時的自己就是沒想透這一點,明明已活過百年,也不如別人的二十年......



      ——他想起了那個人。或者說,那個人從未從他心裏離開過。列車那晚後就忘不了,時常在上弦之叄鍛練中途,那張臉就會突然在腦海中出現。那張至死不屈的臉。猗窩座每次想起,都會覺得不解。為何那個男人會說,



      “不管是衰老還是死亡,都是人類短暫生命的美。”

      現在能懂了,卻是自己已死。



      “強大,並不是只能用在肉體上的形容詞。”

       直至連肉體也失去了,才理解了這句話。







      

      在無限的絕望之中,狛治的心直墮谷底。





    --



      

      他又往前走了好久好久。雖然形體上沒有絲毫疲憊感,但感覺上已經很麻木了。鬼時從未覺不知盡頭是此等酷刑。



      腳下等同頭上,左邊等於右邊,俱是一片混沌。

      狛治抬頭,仰望著不存在的地平線,遠近在這裏無差,眼睛甚至不知用何對焦。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看到什麼。

      

      如果是那個男人的話,應該知道要怎麼辦吧。

      

      







      在虛黑的混淆距離感的霧中,有一團白色突然出現在視野裡。看起來像海市蜃樓。但狛治還是為之生出了巨大的撼動,並開始不顧一切地向着那白而去。



      在內心有了希望那一刻,他就看清楚了白色存在的真身——那是......炎柱 煉獄杏寿郎的披風。在無限列車那時被自己殺害的人。剛才一直在思念的人。



      他內心一動,一抹關於這個地方的靈感一閃而逝,卻也抓不住。



      儘管非常想上前,但看着杏寿郎的背影,狛治躊躇不決。如果,碰到了對方才發現是幻影,那該有多寂寞。又如果,是真的杏寿郎,那自己又該跟他說什麼。

      不容他細想,下一瞬間,杏寿郎就好像察覺到了什麼,轉過身來,正好與他對視。



      在與那雙赤金色的眼睛對上的一刻,狛治就拋開了所有的迷惘,奮然向其奔去。





      那是這裏唯一的光源。











      



      杏寿郎的眼 明亮得與他還活著時無差,他精神得好像他不曾死去。他看到狛治,先是驚愕了一下,卻又馬上露出了那抹淺淡的微笑。“猗窩座!你身上的斑紋呢?你在這裏,那就代表少年們果然成功了!太好了!”



      他雙臂抱在胸前,中氣十足地說。



      被煉獄的笑容震驚到的狛治,聽對方哈哈哈了半天才回過神來,小心翼翼地開口:“杏寿郎......你認得我?” 還對我笑?



      列車那天,也是好多天之前了。自己鬼時的容貌,也跟現在的不同,杏寿郎居然還認得出來。記性是真的好,觀察力也是。



      這樣的人居然被鬼時的自己殺害了。好難受。





      “認得呀!可是,現在的你,感覺上不是鬼了,這是怎麼回事呢?” 杏寿郎看着狛治,湊近觀察他。狛治不知為何臉上一紅,可能是由於杏寿郎的眼神和神情真的沒有半點惡意,所以狛治反而侷促了起來。



      “我......是回復到人之後才死去的。”



      “這樣嗎!發生了什麼!” 杏寿郎似乎很感興趣。



      “......” 狛治不忍直視他英氣的臉和大眼睛,於是低垂了一點視線,看着杏寿郎隊服胸前第二顆看似有少許緊繃的扣子,一點點緩慢而完整地交代了杏寿郎死後,“猗窩座”所知道發生了的事情。順帶也告訴了他自己作為“狛治”時的經歷。





      杏寿郎聽得專心致志,聽到緊張的位置時凝重了神色,嘴唇不再向上翹,而是緊抿著。那好像是杏寿郎臉上難得不剛硬的柔軟線條,教狛治講述時情不自禁地注視着它。



      在聽到狛治人身時候的經歷時,杏寿郎睜著眼睛,狛治居然看到那瞳孔表面有金色的水波輕輕轉了半圈,嚇得差點咬到舌頭。而杏寿郎終究還是流下了男兒淚,兩行水光明正大地掛在臉上,都不知道要擦。他只是定定地望着狛治,在對方講述完畢的那一刻猛然擁抱住了他。



      “!” 狛治全身僵硬,一動不動地被緊抱住。杏寿郎一隻手拍拍他的背,另一隻手不住地揉搓狛治後腦的髮,明明兩人身高差不多,他一系列的舉動卻儼然弄得好像他才是他們之中的大哥哥。



      “猗窩座......不,狛治!辛苦你了!狛治!” 杏寿郎說。



      “......” 狛治在想,靈魂也是有溫度的嗎?為何,一股無法阻擋的熱度從這個擁抱之中,從杏寿郎身上穩穩地傳遞了過來。



      在杏寿郎的安撫之中,他也睜着眼流下了淚。流了好一會,也止不住。就好似眉毛下、鼻子上破了兩道口,淚水如血般流不停。他顫抖的雙手試探地摸上杏寿郎寛厚的背脊,到達那個那天被自己穿透的位置,捂了上去。



      回抱着杏寿郎,狛治哽咽得話也說得斷斷續續:“對不起......對,對不起。”

      杏寿郎動作一頓,卻也立即繼續撫摸狛治的頭,罕有地,居然沒有回話。



      狛治愈哭愈不解,於是他決定直接把疑問提出來:“你不是,一見面就討厭我嗎...... 為什麼,現在......”





      “我那時候討厭的,只是身為鬼的時候的你。你現在,已經不再是鬼了。” 杏寿郎回答他。



      “既然你已經改過了,那我也不會再與你為敵。”







      “況且,我們現在都死啦!” 好端端一句負面句子,活生生被杏寿郎上揚的語氣說得既爽朗又充滿希望。狛治聽得忘記了哭泣,抬起了原本埋在杏寿郎頸間的臉,看向這個神奇的男人。



      杏寿郎的靈魂是流淌着的溫暖的火,雖然正常來說不會用流淌這個詞語形容火焰這東西,但狛治就是想這樣形容杏寿郎。日光、暖火、金子、活血,數之不盡的光芒,從他所在之處湧出。



      而如今,他看着狛治,伸出了手掌:



      “一起走吧。”

      他說。

      



      “我們去看看還能不能見到其他你想見的人。” 杏寿郎握住狛治的手,領着他往前走。沒有半點猶豫。

      “除了我之外,你好像還需要向很多人道歉吧。”

      杏寿郎一邊走一邊說,回頭望着狛治,露出了帶着鼓勵意味的笑。



      

      狛治呆呆地跟着他走。他不知道在杏寿郎眼中這個地方是怎樣的,究竟是不是一片荒原。但是,隨著杏寿郎牽着他的手往前走,狛治發現四周的黑霧開始逐漸驅散,地上由一片漆黑變成安穩的平地,甚至逐漸鑽出了小草。



      頭頂有光,是天空。火燒雲一樣的天,能感受到的只有溫暖。





      

      過了好一段時間,他才悄悄用力回握着杏寿郎的手,用盡整隻手掌的皮膚感受那份熱力。



      

      





      

      他靜靜地舉起另一隻手捂住胸口。百多年過去了,這裡終於不再是荒原。

















    備注解說:



      *他們的靈魂在肉體死亡後到了一個混沌的地方,這裏既非天堂也非地獄。更類似一個死亡後靈魂的中轉站。



      *這裏沒有時間流逝的概念,對杏寿郎來說他是剛剛結束了列車的戰役不久,就看到猗窩座/狛治的出現。可是,對狛治來講,他來到這裏之後跋涉過好長一段時間的虛無,才得以碰上杏寿郎。



      *此處境隨心生,也隨心變。所以如果自己不願意的話,就永遠也無法離開這個地方。沒有想法的話,景色也不會產生變化。這樣的荒原在心懷愧疚的有罪之人眼中自然是一個懲罰的牢籠,在其他人眼中則不然。



      *一般來說,在這個地方是只能看到自己的靈魂的,畢竟所有人都是孤身而生,孤身而逝,人在活着的時候就以自己自身的存在向外蔓延出一個對外部世界的理解,死後形而上的靈魂亦然,存在思維上的限制。



      看不見其他靈魂是因為,此處境由心生,一些你對其所抱持的概念不強烈的人,意識會幫忙自動屏蔽掉,就是“不建立起連線”,故此會看不見那些人的靈魂的形狀,因為他們對你來說與側旁的虛無並無分別。



      只有雙方都有“建立起連線”,才可能見到彼此。因此,要擁有強烈羈絆的人才有機會在此處見到彼此。比如殺人者與他的被殺者。但他們還需要再滿足一個條件。



      這個條件是,被殺者的靈魂寬怨了殺人者。



      杏寿郎從沒有怨恨過猗窩座。



      (他們立場不同,他善盡了自己的職責,在他看來,猗窩座是一名敵人,而敵人做了敵人要做的事。)



      因此,其他猗窩座殺掉的人,不能跟狛治見面,除了因為沒有進行過對話,沒有經歷過靈魂的碰撞,狛治對他們沒有強烈的概念(理解)、他們亦然之外,還有是因為除了杏寿郎,大家都沒有輕易地寛恕一個殺人鬼。杏寿郎卻是,與其說寬恕,不如說他從根本沒有憎恨猗窩座的個體,他具有美好的品德、胸襟與眼光,看得清大局分得明輕重,他知道問題是鬼的整個群體。杏寿郎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是特別的。



      但他的特別之處正在於這裏,他是不世出的美好的靈魂。

      

      不要問我為什麼會存在這個條件(茶

      問就是因為 沒有寬恕,兩個靈魂達不到共識,就不能見面。沒有連線。所以其他受害者不在,他們因而二人世界。



      *狛治的父親、師父、戀雪,三人死後早就通過這個中轉站到達天堂了,天堂應該是一個天上的靈魂可以關心人間的靈魂的地方,(就像杏寿郎在黎明時看到了母親)所以他們三個可以在猗窩座彌留之際短暫地現身鼓勵他,但是沒有權利決定或帶領他死後去什麼地方,在猗窩座肉身崩解之後,他就一個人來到了荒原。



      *狛治認為自己是有罪的,他也願意永遠地承擔着這份罪孽,故此他大概永遠不可能上天堂。這是一念之間的事。如果不是想起杏寿郎,與他相遇,不知狛治還要獨自在這個地方徘徊多久。



      狛治在與杏寿郎重遇前,徘徊於荒原時,也曾想過下地獄,可是為何他究竟沒有到達地獄,是因為他終究不是十惡不赦罪大惡極之人,他有苦衷、難處,在崩潰瘋狂前本質也是個純良的人,且重點是,而今也有悔意。天國與地獄也是有規則的,關於什麼人該去,什麼人不該去,自有一套判定。



      *杏寿郎並沒有強烈的想要上天堂的欲望,他在這個地方散步(對他來說是散步)本意是留戀世間的家人和同伴後輩,不捨得太快決定去處。甚至想多等一會,等到他們來了可以結伴走。(畢竟這裏的幾秒也可以是人間的幾十年)



      然後他碰到了狛治,終於真正地了解了這個人,杏寿郎心軟,由衷地想幫助狛治。他覺得狛治已經受到了應得的懲罰:死亡與孤獨。 ——有悔意的靈魂,不應再受到折磨。遺憾與悲劇,不應當從人間帶到死後世界。



      杏寿郎不知道荒原裡那些形而上的有的沒的大道規則,他只是想到了就去做。也是他這樣,才能拯救狛治深陷泥沼糾結扭曲的靈魂。

      



      *不知道兩人還會像這樣牽着手在一起多久,也許是幾小時,也許是幾億年。畢竟,這裏沒有時間流逝的概念。



      只是,重點是,那一個修羅場般的世紀過去了,狛治終於得到救贖,靈魂不再無處安放,不再是流浪的狛犬,他千瘡百孔、漂泊流離的心,終於不再是一片荒原。

      

      









      後記:



      畢竟正文走微意識流路向,還有就是兩個人都傻傻的,啊他們自己也不知道這麼多啊,結果很多設定的細節要在備注講了(掩臉

      不好意思。



      夢遊的人怎麼知道自己要在哪裡醒來

    就讓他們傻呼呼地談戀愛吧(點煙
    Tap to full screen .Repost is prohibi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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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UJOSHI SAW猗窩煉 小段子

    不定時編輯更新
    - 杏寿郎手指內側和手掌都有繭,是經年累月地鍛鍊和戰鬥的關係。猗窩座手上就沒有這些,因為鬼身上不會有歲月的痕跡或者後遺。故此他很喜歡撫摸杏寿郎的指掌,揉捏這些杏寿郎令他明白珍貴點的人類才有的小印記。牽手走路的時候猗窩座深色的指頭總是忍不住動來動去磨擦着杏寿郎的,後來終於杏寿郎忍不住了:“不要玩手指!”



      - 杏寿郎的頭髮在陽光下會發光,他的眼睛也是。當他在陽光明媚的日子揮着日輪刀練習技術,炎的火屑飄揚在金色的空氣之中,好像連地面的水份都被烤乾。被完美斬動的刀身如化武為舞,不斷落下優美的弧度,細細的烈焰從中蔓延而出。
      猗窩座站在陰影之中觀望着炎柱與他手中仿佛二為一體的刀,心下除了喜歡便是喜歡,還有一絲蠢蠢欲動。
     
      杏寿郎看見了他,便從陽光之下走過來,頂着烈日越過了一條不可名狀的界線,邁入猗窩座所身處的陰影。
      猗窩座望着這副情景,一時竟不敢伸手握住那剛浸染過陽光的手,只覺說不定會被灼傷。


      

      - 猗窩座在隱匿處擁吻着杏寿郎,以飢渴的力道。雖然鬼似乎無時無刻都是飢渴的。杏寿郎熱情地回應着他,但猗窩座留意到他的身體帶着些微的僵硬。

      真可愛。猗窩座心想 1069

    ❄️🔥

    FUJOSHI SAW猗窩煉 - 意外


    * 《同陣》背景前提。

    * 交往中。

    親親貼貼



      
    //

    剛好在今天寫完,寫完要發帖的時候才發現今天是什麼日子,好巧合哦!

    白情快樂!
    意外發生在一個悶熱的夏日半夜。


      杏寿郎和猗窩座結束了任務,在返程的路上遇到了鬼。

      那時鬼有兩隻,猗窩座飛快地撕碎了其中一隻且用紫藤花瓣將其溶化後,意外已經發生了。

      他回頭看向杏寿郎,對方也把另一隻鬼解決掉了,他正鎖着眉頭擦拭雙臂上的皮膚,但那雙手的動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慢,日輪刀從右掌上鬆脫落地。

      “猗窩座,勞煩你幫忙把珠世小姐給我們的血鬼術解藥拿過來。” 杏寿郎冷靜地開口。他的雙手已然垂在兩旁,呈現着無力感。

      猗窩座動作很快,他幫杏寿郎服下了解藥,忐忑地注視着他:“沒事嗎?杏寿郎!” 他能感知到杏寿郎全身狀態都正常,只有雙臂的肌肉了無生氣。

      “這應該是那隻鬼的麻痹能力。” 杏寿郎說。他回想,鬼有兩個頭,在他砍下第一個時,另一個快速地伸着長脖子衝了過來,吐出扭曲的舌頭就要捲着他的手,杏寿郎反應迅速,上昇炎天把那條長舌縱向破成兩段,並砍下了第二個頭。然而,唯一沒料到的是,被劈成分叉的舌頭還有生命力,在與杏寿郎距離極近時還是舔上了他的雙臂。這一切都只發生在瞬息之間。

      儘管杏寿郎馬上把它們甩下,鬼舌化成灰燼,但雙臂已沾上了冰冰涼涼的鬼的口水。麻痹發 7498

    ❄️🔥

    DOODLE猗窩煉 - 入夜 (R18)

      R18,請慎入
      三哥列車篇拐走杏寿郎的if
      有些粗暴的sex,微虐身

      是姬友畫的入夜篇的延伸故事,和拂曉一樣是作品聯動//







    情人節快樂。
    燭火虛虛搖晃着,照不亮整個房間。

      杏寿郎試圖掙扎時,緊束住他雙腕的粗繩被扯動少許就繃直得不容再動,施過血鬼術的邪繩由不得人類脫身,輕輕抖着的形狀被微弱的火光在牆上映出細長影子,好像一條扭曲蠕動的黑蛇。

      他胸腹之間的傷口經過一段日子,如今已凝成一處較其他肌膚深色的疤痕,如顏料被撥翻結塊。那天猗窩座的拳頭沒有貫穿他的要害,未觸及內臟就抽回,轉而把炎柱勒在懷裏一瞬消失於夜色。

      但體內骨肉還是因為拳頭帶起的氣流被震傷,破開的口子也大量出血,養了好一段日子,才只剩下如今這塊疤。

      在此期間,猗窩座未曾有一天停歇向杏寿郎發出成為鬼的邀約,同樣地,杏寿郎無一次並非義正辭嚴地拒絕。




      猗窩座今天似乎特別欠缺耐性。

      他出現在這個漆黑的房間裏,眸裏閃爍。靠近杏寿郎後,五指就直接覆上他的胸膛,往下掃到那塊凹凸不平的疤,描摹它的輪廓,之後竟然伸了進去。

      杏寿郎暗暗吃驚,這情景他想起來以前見過。

      鬼吃人,通常都是直接撕扯着血肉吞噬,但其實還有一種吃法,對低端鬼來說比較複雜,所以不常見。

      融合。

      用自己的皮膚去吃人,直接吸收。這樣可能比起直接塞進嘴 5438

    ❄️🔥

    DOODLE猗窩煉 - 拂曉

    同陣背景前設。




    情人節快樂。

    小夥伴給這個故事畫了漫畫,不知道她會不會放上推

      
      這是發生在杏寿郎和猗窩座尚未確認關係之前的故事。





      那時猗窩座縮小身形坐在箱子裏,杏寿郎背着他在白天趕路。箱子裡分不出日夜,猗窩座待在漆黑一片的木箱之中,默默嗅着那被封在漆油後木頭獨有的味道。

      雖然加入了鬼殺隊,但他和裡頭的人類關係並不好,未建立信任,與大部分成員連面都未曾見過。

      大家很難接受一個鬼的投誠吧。猗窩座想。

      然而杏寿郎執意把他帶在身邊,說只要一起出幾次任務,向大家證明誠意,就沒問題了。
     
      
      就算如此,猗窩座仍未做好心理準備——面對接下來的日子:在無限城崩解後重生到遇到煉獄杏寿郎的時間點,演變成像這樣和他一起行動,已經過了好幾天了。

      雖說因為杏寿郎而決定留在這世上,但猗窩座緩過來後才發現內心仍在動搖。他已拾回狛治的本性,可是作為猗窩座的一部分卻也清晰留在體內。他記得手上人血的氣味,又認知了自己鬼的身份。他覺得這副惡鬼的身軀以及心底的人性俱既陌生又熟悉,以一種神奇又矛盾的狀態同時存在他其中,拉扯分割着他的身心。

      他真的可以順利在以後贖哪怕一絲一分的罪孽嗎?

      猗窩座並不知道。


       所以他 5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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