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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kn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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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索+路香3p/脐橙屈曲位etc/乳首責/有百合(索+香)贴贴亲密描写/ooc且泥塑,男凝描写多

    【路索香】自投罗网也讲究技巧当山治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他的嗅觉。
    像是暴雨来临前的海洋的味道,潮湿的闷热的令人喘不过气的,那种气味像是都快凝结成水雾一般氤氲在这个狭窄的,本应是作为望风的房间内。他的视觉无法处理太多信息,但不管是谁来或许都无法立马理解眼前这个行为——山治想,他甚至还有些庆幸撞到这个场合的是他而不是lady们——那个与自己常常相看不对眼的笨蛋绿藻头正骑在自己船长身上像是初登台的舞女一般青涩地摆着腰。准确来说,是性爱行为中的骑乘姿势。
    到底是尴尬到视若无睹,还是觉得滑稽乃至大声嘲笑,一时间发生了太多,金发的厨子愣在了原地。而独眼的剑士注意到了不速之客,向来坦荡的他此刻却罕见的面露难色,双手撑着路飞的胸脯就想抽腰离去。但他似乎忽略了自己腰肢正被路飞用单手死死扣住,也低估了自家船长的伦理底线。
    路飞仅仅只是看了一眼来者,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便继续抓住索隆的腰,力度就像把对方离去之意都要掐灭般的使劲。开什么玩笑,虽然一瞬间双翼二人都不谋而合地冒出这个想法,但索隆挣扎与抗议般的喘息声也一并被路飞橡胶的手臂一圈圈捂住,吞回了气管中。用他直来直去的脑回路来说,现在是深夜,确实不能闹出大动静,但现在才开始亡羊补牢,说实话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至少对山治本人是这样的。
    山治的手还放在门把手上没有松开,他浑身僵硬,错过了第一时间的抉择,如今就连是走是留都难以判断。更荒谬的是,原来耽于情事的路飞却并没有就此移开眼神,而是一直盯着自己,眼神就像只饿极了的狼。明明还死扣着绿藻头的胯,甚至束缚的力度也没有丝毫减轻,看上去简直就像是在折磨了——不由得莫名泛滥出了些同情心来,打断的话语,也理应再早些说出的——
    “山治,你要不要一起?”
    ——却被恍若预知未来一般的野生直觉瞬间打败了。



    “我那天就不该答应的。”
    做着下午茶的船厨不知道第几次发出这样的感慨。
    “为什么?”旁边打下手兼吃小料的船长像是一派无辜,“山治你也很喜欢我吧。”
    “我也很喜欢山治,所以这样不是正好吗!”
    “……”
    说起来像是你情我愿,可偏偏是三个人的关系,你情我愿他能?
    金发的厨子略显微妙地看了看不知道又说了什么炸弹发言的小孩,无数次压制住了自己想给这个笨蛋船长一个爆栗的想法。
    “敢在lady们面前说这些就把你踹到海里去。”
    他最终像是放弃般的接受了。
    “哦!”
    路飞笑嘻嘻地答应了。接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接着说道,
    “今晚一起来吗?刚好靠岸了!”
    是的,自从经历了上次那种尴尬到堪比载入史册的当场撞面事件之后,他们就开始学会在外面开房了。据说是山治本人的强烈要求。
    虽说已经很多次了,习惯纯爱的绅士听到这么露骨的邀请还是难以习惯,顿了顿手下的动作。但难以否认的是,距离上次靠岸已经过去两个月了,说实话,他也憋得够慌。
    与恋人友好并合理的共度良宵也是绅士的品德。好吧。
    现在这个时间段厨房应该没有人会进来才对。再三确认之后,他也只是小小地,几乎让人看不出来的幅度,点了个头,声音细若蚊蝇:
    “绿藻头那边、你自己去说。”



    “我其实那天,早就知道山治过来了。”
    路飞像是突然兴起说起这句话,但话题的主角早已没有余力回答这个话题。
    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对没有多少经验的山治来说正好——或许一开始能这么说,但在情热交合了这么多次之后,有了丰富实践的对象还是对这个体位欲罢不能的原因大概会是——
    “那家伙,只是很喜欢看你的脸吧。”索隆,当事人之三如是说。
    这个理由不能在正主面前说,很容易遭受到黑足的强力踢击,就连四皇或许都难以承受这般威力。但在床事中期,比如说现在,山治被操得晕晕乎乎的时候,做一些过分事情,说一些过分的话,也没什么关系。
    路飞将山治两条腿并拢捞起,再挺腰向前送,素股的经典姿势,不过这次是真的插入了湿润的肉穴中。擅长踢技的恋人腿型修长流畅,柔韧性极强让他完全没有不适应度就接受了路飞的阴茎。他整个人像是被对半折叠,笼盖在路飞的身下。这个体位让阴茎一层一层地往里压,直至吞吃到最深处。过电的快感让足尖蜷缩着发抖,却被扣着难以动弹,整个人就像是被当成飞机杯一般对待。山治的喉口不禁开始抽噎。
    “呜呃?!……太、深了……”
    就连简单的话语都拼凑不全,更别提回答刚才路飞的话题了。在一旁,扩张完毕刚回来的索隆看到死对头被玩弄成这幅窘样,不由得挑了挑眉。
    “你这样他会吃不消的吧。”
    “哦哦。”
    这确实对于一向习惯了温吞节奏的恋人来说有些超纲了。路飞像是如梦初醒一般放松了力度,但为时已晚。仅仅是刚才的动作就已经让山治攀上了高潮,小腹处糊满了黏黏糊糊他自己的精液。他似乎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在路飞拔出阴茎之后,也维持着大张着腿的姿势浑身痉挛不止,被肏弄到深处的后穴张着嘴哆哆嗦嗦流出被打出白泡的润滑液;山治似乎无法调整呼吸,像是刚刚被人死掐住了一般咳个不停,恰好在身后,位置正好的索隆于是顺手将他扶坐了起来,眼神迷蒙的他便像融化的水一般半躺在索隆怀里吐着舌尖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呜哇…对不起山治。”后知后觉的路飞真情实感地道歉,虽然也无法传达到如今对方的耳里。因为动作太过火,所以自己还没射就让对方先高潮了,他看了眼还沉沦在快感中恍惚的山治,便觉得自己身下更加硬得发疼,正值青年,性欲旺盛是难免的,但也没办法勉强恋人,若是正常情况下此刻也只能硬着自己解决了吧。
    但好在如今并不是正常情况。
    他瞥了眼正抱着山治的索隆,说来奇怪,只有在床上才能看见他们两个关系这么好,互帮互助,明明心底也是很喜欢对方的嘛。刚刚也没见索隆,想来他应该是在厕所自己扩张完了才过来。嗯,虽然他们一直都是射一发然后轮换制,但现在…路飞有些麻烦地抿嘴想了想。
    管他的呢,先解决自己老二的问题再说。
    于是他把橡胶手臂伸长,像猴子一样灵活地又缠到索隆的背上。
    “?喂你等下,等我先把厨子放下……啊啊!”
    索隆的扩张一直都做得很完美,不像外表那样大大咧咧,说是细致都不为过。不过路飞想,可能是他们在第一次做的时候,毛躁的二人所得到的血的教训。虽然索隆很能吃疼,但从内里破开的痛楚不管谁都不好受吧。他家的剑士,虽然物理上经常走回头路,但经验上的重蹈覆辙倒是少之又少。
    多亏恋人的细心事前准备,本就焦躁在前的阴茎还是顺利地整根埋进去了。深入进温热的小穴里,一瞬间像是有无数张热情的小嘴在亲吻自己,路飞不禁爽到发出一声喟叹。看样子索隆也很着急嘛?吃得太紧了。与跟山治做相比更无所顾忌的路飞大力拍了拍索隆的臀部,啪地一声过于引人注目,后者虽不禁红了耳尖,却还是听话地放松了括约肌。他们二人都对这种行为过于熟稔了。
    “啊,啊,那里…”
    房间里充斥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剑士喑哑的喘声,擅长忍耐疼痛的剑士却意外地对快感表现很弱。路飞得心应手的戳刺让他很快就软了腰,他清楚怎么才能让自己爽,也明白怎么才能让索隆爽,海上霸主那作弊般的直觉在床上简直是犯规。太过剧烈的动作连带着索隆身上的山治都一同颠簸起来。山治还未晃过神来的眼睛眨了眨,映入眼帘的就是快抵到鼻尖的,索隆可观的胸围与发情翘起的乳头。
    路飞是第一个注意到这个变状的家伙,他从来不嫌事大,兴奋的语气就像是邀请一起参与宴会的同僚。
    “山治醒啦?那一起来吧!”
    “别、…”
    拒绝的话语未落,山治就点了点头,撑起了身子来——他太容易被气氛带跑,就如同刚开始被拉上贼船一般——身体的酸痛未褪,就连直起腰也有些像是刚学步的雏儿般颤颤巍巍。接下来他又转过身面对着索隆,低下头舔吻起面前人的胸乳,他似乎一直都对这处耿耿于怀,如今才终于找到机会。
    呜哦,发出惊呼的反而是路飞那方。亲吻着自己的,本就很浪奔的小穴在一瞬间吸吮得更为起劲,差点就让自己缴了械。但不管是惊讶的呼声还是路飞有些欣然的“好险”的话语都无法传递到索隆那处了。被久日的情热熏得烂熟的身体的主人早就爽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仰起头哆嗦着吐出半截舌尖,全身心直至脑天都只能感受这过分的愉悦。
    山治所带来的舔吻并不似以往路飞那般,犹如饥肠辘辘的野兽一般的粗暴。相反地,不知是因为还未清醒的缘故,他像是试味的主厨,珍惜又轻柔地品尝着蛋糕塔上顶端樱桃那般,只是舔吮,却迟迟下不了那最后一咬。这或许是山治喜欢的方式,磨人又优柔寡断的,似乎停留在亲热依偎的层面更多。可对于习惯了抓咬的索隆只觉得万般折磨。乳头在玩弄下又热又疼,像是爬上了千只虫子一般啃咬瘙痒,却苦于没有止痒的药膏,恨不得让人抓心挠肺胸口出血才好。虽说想要自己上手,可路飞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般,像是牵着马的缰绳一般反绑着索隆的双手,扣在背后。他似乎很乐于见到现如今的场面,也很兴奋。船长鼓噪的心跳隔着背部咚咚的传递过来,眼前却又能看见厨子金色的柔软的发旋,不管再做多少次,这种场面都有些不真实得让人头晕目眩。
    那笨蛋厨子一直以来都喜欢这种性爱吗?还是说这家伙其实已经清醒了,就是在捉弄自己取乐?脱线的大脑不由得产生这种想法,但身后的一击重顶又将他拉回了现实。
    “啊啊…”
    前后的反差实在是太过割裂了。
    “、哈啊…”索隆终于忍不住,视线投下,声音嘶哑地开口道,
    “咬,…一下。”
    少见的来自死对头的示弱请求。胸前的动作顿住了,一直在自己胸脯为非作歹的帮凶抬起了脸,却不是预想中那副刚才做完融化的面孔——而是略带促狭的,计划通的得意。如果条件允许的话,简直让人怀疑是否还要吹一下决胜口哨的程度。可他的视线紧接着投向了索隆身后的——他们二人唯一的船长。
    “嘻嘻,”那个真正的罪魁祸首从索隆身后探出头来,似乎笑得很开心,“索隆都这么说了。”
    无需后言了。山治作为可靠的船副,遵从船长的旨意是最基础的技能。他知会地再次伏下身来,温热的唇齿包覆,再轻轻一磕。
    “—————!!……”
    迟来的触感似乎太过刺激,索隆几乎是立马就迎来了高潮,未经抚慰的阴茎颤抖着吐出白精,也在之后被一只带茧的手兴味满满地抹去了。在山治轻咬的那一瞬间,路飞也像是有心电感应一般紧接着松开了索隆的双手,反去扣住对方的腰,再接一记深插隔着套闷哼着射精。他另一只手摁住索隆的脖子逼他侧身低头与自己接吻,将所有高潮中的情绪全都吞下了饕餮般的肚子。这一切时机好到都让人怀疑是不是提前谋划好的,但所有的抱怨在窒息感与多幸感那一瞬间变为空白。依稀听到了身旁有人像是幸灾乐祸一般的嘲笑声,用脚趾想都知道是谁,但“你刚刚也好不到哪去”的话语也悲惨地一并化作接吻的浊音。橡胶人的橡胶肺活量比一般人好得多,那个永远长不大的船长,像是故意比拼着到底谁能憋气更久一般的小孩,直到自己优秀的剑士不禁憋出了眼泪,这才心满意足地停下了这段浓密又漫长的亲吻。
    路飞将半勃的阴茎拔出来,却并没有迎来他本应拥有的贤者时间。在他才刚放好索隆躺下休息之时,他亲爱的金发恋人就立马拦腰横跨了上来。
    “还没完呢,混蛋船长。”在刚才成功反将一军的船厨看上去并不打算到此为止,虽然他的口吻听上去就像是不良少年在约架。他充耳不闻路飞略带委屈的“山治我几把有点疼”的求饶,做了一次之后的山治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坦诚意味。
    似乎对刚刚自己早早高潮而换班有所不满,他用嘴又撕开了一个套子,动作熟练得就像是在点一支烟。
    “记得要跟我接吻。”



    “所以那天,索隆也知道山治你过来了。”
    “啊,见闻色的话都有。”
    “哈啊?那你们这群混蛋故意在无关人士面前玩公开?!”
    “我喜欢山治所以无所谓!”
    “路飞…♡(?)个头啊给我好好注意个人隐私啊。”
    “他说锁门了但果然没有,如果是圈圈眉的话我也没什么。”
    “说这种话还真是恶心啊绿藻头。”
    “啊啊?你有本事再说一遍混蛋圈圈眉。”
    “哈啊?说了你又能拿我怎样恶心绿藻头。”
    “索隆和山治关系真好啊,啊哈哈!”




    —————————————
    山治:所以你根本就不介意他锁不锁门?
    索隆:所以就算你被当成了play的一环也只是叫对方注意个人隐私?

    好了别说了你们半斤八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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