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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宫洁

    【雪宫洁】溺亡者  雪宫剑优x洁世一

      ooc预警,有点神叨叨的意识流的无剧情的

      字数:7000+

      就那个微博发的小故事延伸,202和203看完后的产物,有点all洁成分在但只要不看后言可以忽略不计。

      

      正文:

      

      “咕噜咕噜”四周尽是溺亡者临死发出的声音。

      向上望去,天空依旧晦涩,黑与灰交织汇成了人们眼中仅剩下的绝望。

      上半夜雷雨交加,天仿佛破了道口而倾泻的雨水淹没了大地的一切,幸存的凡人们纷纷爬上高地,向神明祈求救赎。

      “救救我。”

      “请给予我光明与希望,让我免于溺亡的苦难”

      雪宫剑优站在屋顶,洪水淹至屋檐,却并不慌张,反而嗤笑临时信奉神明的愚者,平时并未将神视作唯一,也没有将自身奉献于神的的觉悟,却在大难临头之际祈求神的庇护,妄想得到神的青睐与庇护,即虚伪又利己。

      他并非喜爱死亡,也并非喜欢黑暗,溺亡更不是一个沉入梦乡的好方式,雪宫之所以毫不畏惧,仅仅是因为他是一个虔诚的信神者,而大雨不过是神的试炼。

      “神不会将你所承受不了的苦难降临于你。”

      雪宫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是在他十岁的时候,那日刚上完剑术课,同龄的孩子往穿着破烂的传教士身上扔着石子,拿着木剑劈砍玩闹,学着大人的样子驱赶疯疯癫癫的流浪者,他带着自己练习用的木剑路过,感到格格不入。

      这片大陆奉行力量与权威,爱只存在于家庭与血脉。说着神爱世人,世人也应当爱神的传教士便是愚不可及的疯子与异端,雪宫不曾听过传教的内容,也并不是投向神怀抱的信徒,他只专注自己的剑术,可传教士被打落的斗篷下,露出的斑驳淤青,让他有些看不下去,鬼使神差地出手阻止。

      不服气的孩子散去,雪宫望着倒在地上的身影,也想离去,他并非好心,只是觉得污浊的印记会碍了眼睛。

      “咳咳,可以麻烦你等一等吗?我想感谢你的出手相助。”传教士缓缓从地上爬起,把斗篷重新戴上,盖住那黑色的头发与淤青,坡着脚走了过来,拦住了雪宫。

      大约是成人的年龄,却毫无荣耀与尊严,穿着破烂的袍子四处流浪,这样的人让雪宫眼中闪过鄙夷,只觉得疯子终归是疯子,到底是不改抓着拯救他的人不放的死心,多给了一眼他便开始侃侃而谈自己对神的信仰,试图与弱者抱团取暖。

      “不用了,我还有事。”于是雪宫后退,拉开距离。

      “等等……”不死心的传教士又追了上来,甚至胆大地试图伸手,像是要拉住对方,雪宫下意识地拔出木剑,挡开了那只瘦弱不堪的手。

      好在是木剑,所以传教士的手背仅仅是染上了微红,想必第二天就会转为深蓝的淤青,像他手中因为吃痛而松手掉落的蓝莓一样的颜色。

      “啊……”传教士并不是因为被打而出声,而是为他想要递给对方却被打落在泥土中破裂的蓝莓而可惜,雪宫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也自然想到了传教士拦住他的原因,不过是想递出代表感谢的蓝莓,还是他喜欢的蓝莓。

      传教士蹲了下去,试图在泥土中找到还完好的蓝莓,雪宫剑优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莫名的情绪在体内升腾,让人想把看着落魄又可怜的传教士从地上拎起来,又想就这么转身离开眼不见心静。

      但最后他还是选择蹲了下来,帮传教士捡起还算完好,但又小又丑,一看就不好吃的蓝莓,而后一把将人拉了起来。

      “够了,我不需要。”雪宫把沾着灰尘的蓝莓放回到对方的手里,说着不需要的话语,却只有两分是嫌弃,是看到对方的手遍布伤口又细瘦,流浪者哪里有温暖满足的食物,难怪如此,自己又怎会去分享弱者的口粮。

      “抱歉,西边森林的蓝莓更大也更好吃一些,明天,明天我还会在这里等你……”传教士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擦着小小的蓝莓,放进了嘴里,被酸苦的滋味刺激得一激灵。

      不适宜的风吹过,把斗篷拉了下来,于是雪宫看见了那黯淡无光的黑发,和深蓝色的眼睛,像黑夜与海水交相辉映,嘴角亦是蓝紫色浆果的汁水,无害甚至乖巧的脸,却让人心悸窒息。

      “传教士,你叫什么名字?”雪宫并没有答应邀约,反而下意识地问起了对方的姓名。

      “我是神的眼睛与心脏,是他行走在这片大陆的化身,我名为洁世一。”传教士轻轻点上了自己的眼睛和心口以及额头,缓缓回答道。

      雪宫剑优大约是疯了,才会在上完剑术课之后拼了命的往约定地点赶去,今天的对手尤为难缠,于是几乎拖到了天黑,还来不及接受老师的赞赏,他就拔腿跑了出去,甩在身后的,除了众人的不解还有隐约的电闪雷鸣。

      跑到一半,天空就下起了瓢泼大雨,雪宫临时找了个废弃的石屋避雨喘气,心想自己究竟是有多么愚蠢,才会去赴一个疯癫传教士的约,更何况如今是下着这么大的雨。

      雪宫跑出躲雨的房子,一边淋着雨奔跑,一边骂着自己与满身伤痕污渍却有着“洁”这样相反名字的传教士,朦胧的雨幕中,他看见了昨日路口那个穿着斗篷的身影,孤独且弱小,像水里漂浮的枯木。

      “你是笨蛋吗?”雪宫举起拿木剑,敲了敲对方的头,对方却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说着“雨是神的试炼,神不会将你承受不了的苦难降临于你。”

      (传)洁(教)世(士)一半弯着腰,从小布袋里面取出了圆润饱满的蓝莓,将它递到雪宫的嘴边,雨水洗净了污浊,留下的尽是纯粹的深蓝,或许如此,他才会毫不抗拒地就着对方的手指,咬下那颗果实。

      矮了半个身子的人拉着另一个毫无避雨心态的信徒走到刚刚那个废弃的石屋,雪宫当然不会就把人丢在雨下个不停的小路上。无法生火,但至少在石屋里找到了废弃的布料,可以披着等湿漉漉的衣服稍微晾干。

      雪宫看向身后那个被他勒令脱衣服的大人,看到他背上斑驳的痕迹,雨水可以洗去污渍,却洗不去遍布的伤痕,在可以看得清骨头的背上更是有些触目惊心。

      洁世一把布料围在腰间,多余的布料便搭在肩膀上,转头便看见了雪宫愣住的表情,也并没有在意,只是稍微蹲了下来,用手上的碎布温柔地擦拭着对方的头发。

      十岁孩子手里的木剑只会留下淤青,还没怎么见过鲜血与伤痕,更不会思考生与死或者是爱与恨的深层含义,只是任由洁帮他擦着头发,靠近的身体和头发上的手指传来一些暖意,或许是擦拭头发的双手过于小心温柔,也或许是擦完头发后轻轻落在自己额头上的亲吻过于纯洁,毫无旖旎,直到多年后,雪宫才意识到那是自己萌生的倾慕与爱意。

      “你干什么!?”额头被人亲了一下的雪宫很是惊讶,连连后退,父母自然会亲吻他的脸颊,那是父母对子女的爱意,父亲和母亲会轻吻嘴唇,那是夫妻对彼此的爱意,但雪宫不理解洁对自己所做的。

      “是回应,是神爱世人的虔诚,神会注视并守护着你,在每一个对他祷告的夜晚后做出回应。”洁世一顺势跪在地上,双手交叉紧握放在额上,微微低头并闭着眼睛。霎时闪电划过,把石屋照了一瞬的半边光明,半边黑暗,于是雪宫看到了摆出祈祷姿态的洁世一,低着头却又突然睁开眼睛向上望去,只是一半光明,一半黑暗,圣洁如神明,污秽如恶魔。

      雪宫时至今日依旧会在梦中回忆,那被闪电照亮的右眼纯洁如羔羊,可辗转反侧,却始终看不清黑暗下的左眼是什么模样。

      自那之后,雪宫便成为了神的信者,他并不与世人分享他的神明,因为世人愚昧无知到在雨夜的第二天把神的眼睛与心脏驱逐出村庄,同样的小路,无论经过多少次,直到布袋里的蓝莓腐烂,他也再也没能见到洁世一。

      他时常回忆雨夜里,他们坐在一起,洁世一同他背诵神明行走在这片大地时所展示的神迹:跛脚的孩子被祂轻轻推过后跑得比豹子还快、心里住着怪物的舞者在祂的帮助下找到了永远不会消失的友人、傲慢贪婪的恶狼吃着祂的血肉而不再伤害世人等等,还有许多神所创造的奇迹。

      “神是万能的、全知的,祂会一直注视并守护着你,当陷入困境,请不要忘记,神注视着你,只要你向祂祈祷,祂便会给予你回应,将你从黑暗与苦难拯救,给予你希望和光明。”洁的声音伴随着屋子外的雨声,重重地落在雪宫的心里,转头望见的人也看着自己,温柔且带着笑意。

      雪宫剑优喜欢会注视和守护自己的人,也喜欢总是笑着的人。

      于是他成为了虔诚的信徒,即使爱他的父母不过几年便接连逝去,即使自己孤身一人在黑暗中摸索未来,即使在那个雨夜后再未听见洁(神)世(明)一的声音,他依旧会在睡前,跪在床边,双手紧握放在额前,诚心向神祷告,不奢求幸运,只期待救赎。

      后半夜的雨稍微小了些,但水位依旧不紧不慢地上升,渐渐漫上雪宫的脚腕,四周漂浮着几具尸体,半张的嘴刚刚还在语无伦次地向神祷告,雪宫看到左边远处,一只幸存的野狗扒着水面游到了尸体边,试图将尸体当做停靠,但尸体并不足以支撑野狗的体重,才刚上去,便又沉入水面,只能半搭着尸体不停滑动,却也渐渐失去了力气,将要落入水里。

      雪宫冷眼注视着这一切,却依旧想着雨是神的试炼,学着洁的模样点了点眼睛与心以及额头,再睁眼望去,野狗正被人从水中捞起,慢慢放到浮在水面的船上。

      是谁?

      是谁会在末日的洪水前准备好救世的船?

      是谁会救起无人在意的野狗?

      雪宫顺着视线望去,雨幕中的身影模糊不清,却依旧看得出那非人的姿态,头顶寄生的是恶魔的犄角,背后展开的双翼薄薄一片,附着在尖刺之上。船只缓缓靠近,于是他看得更加清楚,船上坐着的其他人皆是如此,顶着羊角与竖着瞳孔露出尖牙的同伴正喂着野狗,还有站在船头正向他伸手的恶魔。

      恶魔的头发亦是黑色,其中却长出了恶魔的角,扭曲交缠;恶魔的眼睛亦是蓝色,却不如神明的清澄明净,尽是污浊不堪的欲望;恶魔的脸如洁世一的脸,乖巧之下尽是顺从其对胜利之执念的支配。

      雪宫不做思考便伸手拍开恶魔伸出的手,眼中的嫌恶快要溢出来,比起愚昧不信神的人类,他更痛恨自甘堕落的恶魔。

      “喂!水马上就会涨上来,你想什么呢?快点过来,我的船还够载你一个人的,雨第一天就会停的,洪水第五天就会退的,到时候就有救……”顶着恶魔的犄角,却说着救人的话,语气甚至算得上急切。

      “你为什么会知道雨停和洪水退去的时间,你又为什么早早准备了船只?”雪宫后退,即使水已经漫延到他的大腿,也毫不畏惧地拒绝了恶魔的诱惑。

      “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和恶魔做了交易,恶魔寄生于我,告诉我末日,帮我造船,不过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快点过来!”恶魔看雪宫后退,于是直接下船,水打湿到他的腰,身后黑色的尾巴漂在水面,像蠢蠢欲动的水蛇游来。

      “我是神的信徒,神不会对他的信徒置之不理,而我宁死也不会与恶魔为伍的肮脏之物同流合污,你这污秽之人,快从我眼前消失。”雪宫举起背负在身后的剑,并非儿时的木剑,而是能刺中心脏,给予死亡的利刃。

      剑刃划过恶魔的脸,流下的鲜血却是红色,于是恶魔停下了脚步,右手抓住剑刃,左手擦去了脸上的血渍,伤口在一瞬间复合,但表情却算不上好看,却还是拦住了背后愤怒的同伴起身。

      恶魔并不在意自己右手被剑刃划伤,强硬地将它夺了过来扔开,剑的重量让它很快沉入水底,连气泡都没有冒出。

      “在这种情况下,你的脑子却只有这些幼稚的想法吗?”恶魔低头,黑色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语气趋于平静,却无法让人放心。

      “我也不想和你这种沉浸在自己世界自嗨的混蛋搭一条船啊!”恶魔抬头,睁开的眼睛瞳色是深蓝,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

      “你这条破船,就和你的信仰一起沉到水底溺亡吧!”恶魔转身,恶狠狠地扔下骂人的话语便不再理会身后之人的表情地回到了船上。

      雪宫被恶魔的言语刺激,恨不得生痰其肉,却还是记得先去捡剑,去拾起自己的荣誉。再抬头时,恶魔的身影与洪水下的小船已然消失。

      “仁慈悲悯的神,请睁开眼睛看看我,请将我从黑暗与苦难拯救,给予我希望和光明。”

      雪宫默念着祈祷的话语,直到洪水淹没了他的腿,他的腰,他的胸口,直到浸泡着尸体的洪水挤压着他的胸腔,让他再不能说出祈祷的话语,他也依旧在心中与神对话。

      “对话?神上一次回应了我的祈祷是何时?”浑浊的脏水漫到下巴时,雪宫这才察觉到一丝违和。

      “这是神的试炼。”雪宫坚信,头微微扬起,污水淹至嘴唇让人有些作呕,于是他回想十岁时神对自己的回应落在额头,像羽毛一样轻飘飘的,是纯洁无暇,是光明。

      那之后,神便失去了踪迹。

      自那之后,神再没有回应。无论是点燃满屋的蜡烛,或是双手交叉,跪坐在床前低头祈祷多少遍,都没有神的回应,没有祂慢慢解开你紧握的双手,没有祂轻轻捧着你的脸,没有祂亲吻你的额头,没有祂赐予你永无止境的光明。

      洪水漫至眼睛,雪宫才察觉自己自始至终都身处黑暗之地。

      “咕噜咕噜”那是信仰神明的少年发出的声音。

      “咕噜咕噜”那是是溺亡者临死发出的声音。

      即使不睁开眼睛,雪宫野明白自己的眼中是绝望之意,可他还是睁开了,选择去亲眼目睹自己的死亡结局。

      于是他看见了,孤独且弱小的,在水里漂浮一截枯木。

      雪宫也无法再现自己那时的心理,那大约是用一卷羊皮纸也写不完的,但他确实伸手抓住了枯木,即使不足以承受他的体重,但依旧给了他一些浮力,好让他看清水面之上的世界。

      沾染欲望的恶魔站在离他有一段距离船上,一边抚摸着自己扭曲的犄角,一边向雪宫扔出枯木。

      再给雪宫十卷羊皮纸也无法写完自己内心矛盾,只是求生的本能让他继续抓着恶魔递出的枯木前进,并搭上船只。恶魔冷眼看着,丝毫没有伸手的意思,于是雪宫只能自己拖着疲惫的身子翻上船只,右手还握着自己的剑与荣耀。

      恶魔看到他还握着锋利的剑,笑了一声,说:“正好,我需要你的力量。”

      恶魔看到他差点把剑插到船上,骂了一句:“小心点,船是木头做的不是铁做的!”

      雪宫剑优躺在船上,看着不停变脸的恶魔,忍不住笑出了声,咳出了差点杀死他的黑水。

      “咳咳……谢谢你救了我,所以你为什么又回来了?”雪宫仰躺着,看着骂骂咧咧的恶魔问道。

      “我只是把你当做棋子而已,末世下存活的不仅是我,还有对我不利,想嘲讽打垮我的混蛋,你和你的剑,只是我用来对抗他的武器而已。”

      恶魔的嘴里吐露的尽是利己的话语,恶魔的眼睛是深蓝,恶魔的眼睛应该尽是嚣张与欲望,现下却让人觉得纯净。

      “不过我也没想过你还活着,还能自己游过来,你很厉害。”恶魔紧靠着雪宫坐了下来,即使对方超出了自己的预想,却毫不吝啬给予了夸赞。

      雪宫正想开口,微张的嘴却触碰到了什么,是恶魔的嘴唇,明明淋着雨,却炽热得吓人,像刚被献祭割掉喉咙的羊羔的鲜血。

      “你干什么……”雪宫因恶魔突如其来的动作惊讶,并没有推开对方。

      恶魔笑了,那是一个雪宫熟悉的微笑,喜欢的微笑,恶魔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口与眼睛,而后点上了嘴唇。

      “这是我的回应,如果你期待如此,就请睁开眼睛。”

      恶魔闭上了眼睛,再次俯身亲吻,一只手穿过对方的右手,与他一起握着剑,另一只手则是拉着对方的手从腰间抚摸到胸口心脏处,而后带领着雪宫用利刃穿过自己的心脏,人类的视线被恶魔占据。

      于是梦醒。

      雪宫剑优醒了过来,面前是白到刺眼的床单,空气中是他讨厌的消毒水味道,稍微侧头,便看见一只插着输液管的右手。刚送到医务室时因为血管太细被扎了两次,并不是很白的手背上都已经泛起了让人心悸的青紫,雪宫当时只想着还好人昏睡着毫无知觉,却在看到明明安详的睡脸皱了眉头而不安。

      比赛结束,在绿茵场上因耗尽力气而昏迷的洁世一,在被队友扛着时才察觉到他异常的体温,于是被紧急送到医务室输吊水退烧,一瓶吊水输了大半,等到同天的另两支队伍的比赛结束,直至天黑,洁世一依旧没有醒来。

      队友自然着急,即便是说着自己与以往不一样的国神,也借着路过的名头看望了好几次,更别说看着人在自己面前倒下的雪宫。

      嘴上说的那么厉害,牙尖嘴利,结果实际已经筋疲力尽,都撑不到下场便晕倒,让人觉得好气又好笑。雪宫看着睡颜恬静的洁,心想自己先前说的话确实没错,只是这样看着,不牙尖嘴利的洁世一,很可爱。

      那并不是可以用来形容男生的词语,放在特定语义情境下或许是挑衅,或许是打趣,可雪宫却认为事实如此。即使先前在第一场比赛之后在更衣室同洁吵了架,回到一个房间之后却还是相邻的床,半夜翻身,在时钟荧光照映下的睡着的洁世一,也会让雪宫觉得可爱,明明是会直接对上眼睛,毫不犹豫说出戳人肺管子话语的洁世一。

      会看着雪宫的洁世一,即便那并不是唯一的注视;是会给雪宫复生机会的洁世一,即便他说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是会直言夸奖雪宫的洁世一,即便他说只是拿趁手的工具。

      优点与缺点汇聚,光明与黑暗交融,纯粹与欲望重叠,这才是他的洁(神)世(与)一(魔)。

      雪宫站了起来,伸手触碰洁手背上的淤青,俯身亲吻对方的额头。

      “神,这是我的回应。”

      触碰的额头并不滚烫,发热退烧后反而微凉,雪宫继续下移,丝毫不在意自己耐心擦掉却又冒出的汗水咸苦,亲吻对方的嘴唇。

      “恶魔,这是我的回应。”

      他看着对方紧闭的眼睛,在听到脚步声后拉开了距离。

      医生拉开门,看到雪宫依旧在这里感到惊讶,一边给洁量体温一边说道:“我来给洁选手取针管,雪宫选手你一直在这里吗?其实没必要一直呆在这里,洁选手不仅是发热,还有比较严重的体力透支,大概率也是要睡上一天才会醒。”

      医生一开始觉得雪宫有些眼熟,正是自己不时翻阅的杂志会出现的模特,没想过居然能真的在现实见到,感慨了一番。却为对方坚持守在床边的举动感到惊讶,心想洁选手与雪宫选手的关系竟然如此之好,雪宫选手如杂志上所拍摄的彬彬有礼与细致。即使自己这么劝导,估计他还是会留下照看队友。

      果然,少年扶了下眼睛,有些腼腆地笑着摇头,说道:“我还是想留在这里照看他。”

      医生心想果然如此,礼貌又热心的少年。

      “我希望洁醒来,第一眼见到是我。”少年顶着眼镜的边框摸着眼睛,视线不离病床上沉睡的人,缓缓说道。

      医生有些接不上话,只能干笑了两声,离开时又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雪宫选手拉着对方的右手,温柔地揉着对方的手指,俯下身子,背影挡住了医生可以窥探的亲吻与回应,那是溺亡者肺部仅存的氧气。

      End

      后言:

      请多给我点赞留言谢谢!!!

      以及我怎么那么喜欢半夜写文………

      有点意识流也很抽象,本来写这个是在203情报出来之前,想说整点又爱又恨的东西,结果203情报一出,额你们的关系好健康毫不扭曲,但还好我当时只写了前半段,然后火速改了一下,最后是这个呈现的结果。

      很喜欢这种关系,其实写这篇我都没怎么揣摩洁的角度,基本都在想雪宫怎么想的,他是怎样的性格,整得都有点单相思了。

      我对雪宫洁和这篇文的诠释其实是,神是爱世人的,他爱的是整体,却不会局限在个人,可是神偶尔降下了神迹,却具体到个人,那么在这个人的眼中,神是只爱他的。但恶魔才是私人的爱,拿利益交换你所需,是一对一,且倾尽所能满足你的愿望,却要你付出灵魂的代价。于是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对某人降下神迹的洁世一,会在对方接受好意的一刻,化为对方眼中的恶魔,于是就有了欲望和占有一类的,这种很难以理清的关系,也很模糊。

      而且在我眼中雪宫的形象真的经历了好多次转变,虽然看起来很清爽但实际内心是有点阴暗文青的性格在那里的,并不是说信仰神的就很神神叨叨,但这人公式书公布的一些东西确实是让我觉得他是有些阴暗成分在里面的。

      如果非要形容大概就是,他并不在意洁有多少信徒,甚至他喜欢就是不专属于自己的神明,喜欢的就是对所有人都很慈爱(暴言)的洁世一,但其实相当矛盾地去占有神的这种。

      更直白点就是,这人喜欢和人一起分享洁,np支持者!(我打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脏了大家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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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寝洁/神奇的小镇if农场主*本篇是洁世一成了小镇老大后到镇子边缘开了个农场,糸师兄弟没有来小镇,结果被对手们联手阴了,阴差阳错被洁世一买回农场,两家这次并不认识
    *洁世一还是扶她(我的XP,抱歉)


    “这就是这次的【货物】,应该没有问题,就是其中一个脾气挺大,用了点药。”穿戴严实的工人递给洁世一一张纸,洁世一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这样吗,用了多少药。”洁世一想掀开遮雨布看一眼,结果笼子猛烈震动起来,“小心!基本上是12个小时注射一次镇定剂,大概注射了四次,马上就是第五次注射,需要吗?”工人伸手把洁世一拉离笼子,从口袋中掏出一剂镇定剂,似乎洁世一一点头他就会给笼子里的东西注射进去,“不了,把他们搬进去吧,小剂量的麻药。”洁世一指向一个木屋,“那个吗,木头可阻止不了他们逃跑哦。”工人们给笼子里注入麻药,五分钟后开始搬运笼子,“逃跑才好呢,这里的哪一位没有试图逃跑过。”洁世一舔了一下嘴唇,看向一旁正在晒太阳的【动物】们,说是动物应该不准确,农场里几乎所有动物都是半人半兽,人类的上半身,动物都下半身,极少数是整体人类带有某些动物特征,那是后期被强行转化成动物的,地下某些地方很欢迎他们,工人也明白地下的事情,闭上了嘴继续指挥手下搬运笼子,然后将笼子遥控器交给洁世一就上车离开了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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