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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utters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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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彰冬| Я】纹身▪是确定关系前的炮友彰冬
    ▪替全新双面胶发一下cp29的无料


    青柳冬弥瞒着东云彰人在脚踝处纹了一个纹身,是一片小小的枫叶。
    原因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只是在某天翻云覆雨后,翻身看见东云彰人撩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的样子,第二天便鬼使神差地走进了纹身店。
    本来想纹上对方的名字,却觉得有些太过直接,最后改成了一片橙黄渐变的枫叶。
    直到推开店门,从昨晚开始一直过热的脑袋被迎面的冷风吹得逐渐冷却,才突然感到有些后悔,埋藏在脚踝薄薄的皮肤下的神经末梢传来痛觉,时刻地提醒他已经无法再回头了,却又矛盾地让他感到兴奋和莫名的期待。
    青柳冬弥归咎这一切都是一时的冲动,却又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像是这一切其实早已蓄谋已久。
    他和东云彰人是约定俗成般的炮友关系,彼此默契地遵守规则多年,在肉体上也是非常合拍的相棒。但自己非常清楚地知道,即使没有温情一夜的戏码,单纯的肉体交缠也能满足自己卑劣的情感需求。

    ——要是被发现了,肯定会被讨厌的。

    青柳冬弥一个人站在络绎不绝的人群中,看着市中心缭乱的霓虹灯和来往猛烈的车流,全身突然被一阵巨大的空虚席卷,就连眼前轻轻飘下的雪花似乎也能砸得他头晕眼花。

    ——————
    等到东云彰人发现纹身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
    青柳冬弥仰躺着陷在柔软的床垫里,以下腰悬空被人托着臀的姿势抬腿架到对方肩上,东云彰人抬眼便能看到那处颜色鲜艳的纹身。此时的伤口早已停止向外渗血,但青柳冬弥总觉得那块血痂总有些隐隐的刺痛,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被针扎穿而残留着点火辣辣的疼,还是因为东云彰人那有如实体一样的视线在舔舐着伤口。
    被温热的掌心捂着脚踝,让他只觉得不仅仅是皮肤相亲的地方热,那零星半点的刺痛点燃的欲火似乎沿着他的小腿一路往上烧到了耳根,滚烫地烧成一片。
    毕竟在东云彰人的角度无论是身体还是表情都会被看得一清二楚。
    “什么时候纹的?”
    被彰人投下的阴影笼罩着,青柳冬弥看不清他眼底晦暗不明的情绪。在尝试过这么多姿势后依然有些害怕这个体位,对方的性器进得更深的同时会带来怎么样恐怖的快感,光是想想腰肢已经下意识地开始发软了。
    “昨、昨天。”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期待。突然感觉左脸有些凉凉的触感,是俯下身来的东云彰人蹭了蹭自己的脸颊,莫名觉得对方心情有些不错。这很容易联想到一些亲人的大型犬,但对于讨厌犬类的彰人而言,这么做的下场估计……只能被操昏过去了。
    像是奖励他的坦诚一样,粗粝的手掌抚上青柳冬弥精瘦的腰肢,在一掐即红的的肌肤上处处留下暧昧的痕迹。
    青柳冬弥的气息随着对方不紧不慢的节奏变得逐渐紊乱起来,在耳尖被咬住的一刻只能拼命咽下惊呼。舌头侵犯进耳洞搅出些许淫靡的水声,舌尖滑过耳垂又将它含进嘴里轻轻吮咬,留下濡湿的水痕。他喘着气不住地战栗,眼神已经开始有些涣散了,眼眶湿润,而阴茎更是湿得更厉害,与已经开始发软的四肢相反正硬邦邦地贴在东云彰人的小腹上。
    他干脆将另一条腿也挂在对方的身上,膝盖内侧缓缓收拢,以某种性暗示的节律磨蹭着对方的腰臀。
    东云彰人被他蹭得难耐,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试图伸手勾住床头柜上的避孕套,用嘴咬住一端单手撕开,却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试了两遍都没成功,急得像刚开荤的小鬼头。
    ——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
    ——总觉得特别在意那个纹身。
    ——不对,少自作主张觉得冬弥对自己有意思了。
    但是……
    “快看,是彰人!”
    到现在还记得前两年的秋天冬弥拾起躺在路边的枫叶,一脸喜悦地展示给自己看。
    当时只觉得冬弥的笑脸真可爱啊,随口应了一句“确实呢”之类的话。
    现在想来……果然是很让人在意。
    “为什么选了枫叶?”
    他克制着因兴奋而颤抖的声音,试图保持冷静缓缓开口问道。
    偏偏这次青柳冬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支支吾吾最后吐露出来的只有不加修饰的喘息声。
    随后又像是掩饰什么一样主动勾上东云彰人的脖子,含住对方的唇,舌头交缠在一起搅出一片粘稠濡湿的水声,喉咙深处挤出的呻吟都被通通咽下,潜进腰线附近的手也随着深吻不断收紧而增强了青柳冬弥的归属感,他同样用双手动情地抚摸着东云彰人的后背。
    他大概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是怎么样的姿态,应该是下流而近乎放荡的吧。平日里该有的矜持被通通抛在脑后,意识被眼前的男人带来的感官一寸一寸地占据,快感也好、痛苦也罢,似乎只要是东云彰人带给自己的都能全盘接受。
    青柳冬弥突然摸到了一些凸痕和浅浅的血痂,思考了五秒,才想起来原来是自己高潮情动时在东云彰人背上抓出的伤痕,一些缠绵的情色场面不讲道理地浮现在脑海里。
    可自己明明将指甲剪得圆润光滑,为什么还是会抓出快要见血的伤痕?此时的青柳冬弥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些问题——被发现自己分心的东云彰人惩罚般加重了手指深入剐蹭的力度,碾过敏感处时不禁哼着黏糊的鼻音。
    哼着哼着就突然想到,这样的抓痕算不算是自己在彰人身体上刻下的纹身呢?脑袋开始逐渐变得昏沉,只留下一些独占欲在作祟,他好心情地像是检查自己的领地印记一样,指尖仔细抚摸并轻轻压了压那些耀武扬威般的勋章。
    直指性暗示的刺痛感像微弱的电流一样传遍了东云彰人的四肢,只感觉自己喉头和下身都不由自主的发紧。沾满透明液体的三指终于能顺利挤进穴口,东云彰人提着青柳冬弥的腰,抓住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引导着他向下去摸索那根尺寸优秀的东西。五指闭拢握上性器的一刻,他突然不合时宜地想到相棒在舞台上握着麦克风和自己相视一笑的样子,和眼前沉浸在性爱里的脸完完全全重合在一起。
    血液不断涌向下体,看着对他的一呼一吸都做出微妙的反应的人,想要完全占有、贯穿、吞噬的欲望不假掩饰地在眼底翻涌着。
    被这双泛着冷光的眸子盯着的青柳冬弥,像是毫无遮蔽的草原上被鹰盯上的兔子,连架在东云彰人肩上的腿都在发软打颤,只有握住他腰的那只大手仍然坚定有力地稳着他,牵着他的手教他逐渐把这根又胀大了一圈的东西完全吃进去。
    “要动了哦。”
    青柳冬弥刚适应下来,就听到对方哑着嗓音说。
    他天生皮肤白,加之平时少在室外运动,情动的时候的身体都会明细地泛起一层浅浅的粉色。
    东云彰人拿指腹轻轻摩挲着他脚踝的纹身,又侧过脸沿着小腿的方向不停地啄吻,故意留下一串近乎反光的水痕。
    余光瞥见脚踝那枫叶的纹身随着快速的顶撞左右晃动着,像是要化成一片橙黄色的焰火,烧得东云彰人眼都要红了。他用另一只手有力地勒住青柳冬弥的腰一下一下提着他往自己的性器上撞,炙热粗大的性器不停地捣弄着温吞之处,顶得青柳冬弥灵魂似乎被操得快要窒息。
    仔细听那介于求饶与引诱间的破碎呻吟,里头还有属于自己名字的音节。东云彰人发了狠似的掰开青柳冬弥的臀瓣,在上百下冲撞后将自己深深埋入对方的身体里。性器在一阵跳动后喷射出好几股精液,而失了神的青柳冬弥早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射了他一小腹的白浊。
    “冬弥……”
    将还残留着一点硬度的的阴茎从温暖柔软的肉穴里抽了出来,青柳冬弥大张着还在轻轻打颤的双腿深处,还在不断向外吐着混着肠液和润滑液的透明液体。双色的流海和鬓角被汗水沾湿粘腻在脸上,脸颊也因缺氧而泛着粉,被各种咬痕吻痕点缀着的胸膛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怎么看都像是一副被人玩坏了的模样,相当可怜,又相当诱人。
    就是被这么一瞬给引诱了,东云彰人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不听使唤地俯下身,撩起对方流海,在额上留下了一吻。
    然后两个人都愣住了。
    和做爱时情欲上头的接吻不一样,这个吻包含了什么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刚回过神来的青柳冬弥反应更快,下意识地撑在对方肩上把人推开。他发现自己隐藏“喜欢”的感情早已形成习惯,他习惯了用扑克脸掩饰自己在被彰人抚摸头时的喜悦,习惯了在做爱时都忍住不吐露“喜欢”“爱”等字眼,习惯了将两人之间暧昧的举动用“相棒”的身份敷衍过去。但又卑鄙地借着“相棒”这层身份,享受着来自东云彰人的特别优待,甚至还因此产生过“彰人也许也喜欢我”的错觉。
    他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太久太久,如果有一天他突然发现自己对于东云彰人来说并不特别,自己一定会受不了的。
    本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却发现对方纹丝不动,手腕还被人抓住了。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却正好撞上对方的目光:认真、挚诚又热烈,是自己最最最喜欢的眼睛。
    “冬弥。”
    青柳冬弥意识到东云彰人眼里的色彩似乎有什么变得不一样,热烈得像是要把自己点燃一般。
    “从很久很久以前第一次遇到冬弥,你在我心里就足够特别了。”
    像是有读心术一样,东云彰人扣住青柳冬弥的下巴,强迫他对上自己的眼睛,不让他逃离。
    “总是用‘因为是最重要的相棒’当做理由来解释这一切都是合理的,是因为我怕冬弥知道了就会离开,但是我却忽视了冬弥的感受。”
    他知道冬弥在等自己宣判什么。
    “又不是高中生了,这个年纪还说喜欢什么的有点羞耻……但是,我对冬弥的感情,毋容置疑地就是‘喜欢’,所以……”
    东云彰人轻轻擦了擦青柳冬弥蓄满泪水的眼角,伸手把人揽进怀里。
    “别再哭了。”
    如此笨拙的表白来得实在是太晚了,但却又是如此的恰到好处,毕竟如果不好好说出口,两个笨蛋又怎么会懂呢?
    像世上所有互通心意的人一样,东云彰人和青柳冬弥迎来了Happy Ending。他们拥抱着对方,又在温存时趁着情欲还没冷却下来,东云彰人凑到青柳冬弥耳边用温热的气息吐在对方敏感的耳垂上,咬着牙用比平时还要低沉的声音引诱着。
    “要不,我们再来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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