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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utters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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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utters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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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彰冬| Я】Some days🔸乐队吉他手彰×模特冬(虽然冬真的没什么描写)
    🔹其实是是和朋友的口嗨 但是到我这里就变羊尾了(对不起)
    🔸小情侣吵架后浓厚的瑟可丝……><
    🔹文笔无 ooc致歉 没有逻辑也很对不起 已经变成彩云小译的形状了






    “嘶——”
    被烟灰烫到的手哆嗦了一下,痛觉一下子将思绪从回忆拉回现实,浸透身体的深秋凉意让他后知后觉地打了个寒颤。
    东云彰人呆愣了一下,才发觉自己已经在临近出口的过道里站了快十分钟了。明明只是想在演出后出来吹吹风,好让自己闷钝的脑袋清醒一下再走。结果烟刚点燃就发了好一会呆,只烧得半根烟不到,都没来得及抽上几口。
    他很少吸烟。
    因为青柳冬弥不喜欢。
    但光是想到刚才在舞台上瞥见角落那抹蓝色的身影,心里的一阵阵烦躁不安就像此刻的烟雾一样在身心里升腾、盘旋、打转。
    台下这么多的人,偏偏一眼就看到了他。
    livehouse里充斥着独属于摇滚乐的嘶吼,经过扩音器的加工咆哮至这个密闭空间的每一个角落,台下观众排山倒海的欢呼与尖叫,对耳朵灵敏的某人来说无疑是一种酷刑。
    但他还是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戴着兜帽靠在角落的墙上,就这么呆呆地望着舞台上全力以赴演奏的乐队。
    明明想要再将那张脸看得更清楚一点,奈何舞台距离后排太远,加上笼罩在帽兜阴影下晦暗不明的神情在变换的灯光下显得更加难以捉摸,乐池里狂欢的人群快要把角落里那个人的身影淹没了。
    后悔、懊恼又夹杂着点怒气的情绪在体内翻搅,扫弦时都带着些自己没注意到的感情。东云彰人深知在live上这样的走神非常危险,想要把注意力从角落的身影转移到演出上去。
    ——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啊。
    ——不能因为我个人的问题影响整个乐队的演出。
    ——集中,集中……
    只是在一曲演奏完后,东云彰人在渐渐暗下来的灯光里发现,原本安安静静靠在角落里的人已经不知何时离开了。

    缓缓吐出的烟雾模糊了视线,又随着烟雾的消散,对面的墙壁再次清晰起来。想借着尼古丁麻痹一下自己,便闭着眼狠抽了好几口,任由烟草燃烧的味道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不小心抽得急了,弯下腰扶着墙,带着一点自作自受的发泄剧烈地咳嗽,咳着咳着就咳出泪来。
    自己已经一个晚上没有回家了。
    这也是他们继高中那次以来第二次吵得这么厉害,也是自同居以来第一次离家出走在外过夜。
    只记得盛怒之下的自己想摔门离去,却还是在推开门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屋内的人。记忆里最后残留的是青柳冬弥忍住抽噎而颤抖的身体,还有那双红了眼眶却倔强得不肯掉眼泪的灰瞳。
    甚至无处可去只好在街角抽闷烟的时候,按下打火机的瞬间耳边还回响着青柳冬弥劝他少抽烟的叮咛。报复心作怪促使他毫不犹豫地点燃了香烟,只是在吸了两三口以后突然就没了兴致。
    “太糟糕了……”不知道嘲笑的是昨晚的争吵还是和青柳冬弥争吵的自己,东云彰人掐灭了烟头明明灭灭的星火,背上行李独自从后台离开了livehouse。



    ——————

    “抱歉先生,原谅我们无法接受您的请求。”
    “但是……”
    青柳冬弥有些迷茫地站在走廊上,眼前拦下他的应该是新晋的乐队工作人员,恪尽职守地一次次地拒绝了他的请求。

    忘了自己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离开livehouse,出了门以后又独自在路边走了多久。直到自己终于意识到已经离开了熟悉的街区,才回过神来,又匆匆忙忙拿起手机给彰人发了消息,也没顾得上对方到底看到了没就跑去乐队住宿的酒店。
    谢天谢地,每次巡演前彰人都会告诉自己演出的地址以及住宿的信息,他才得以顺利地来到酒店的大门前。
    但此刻才发觉,自己并不知道彰人住的究竟是哪一间房。虽然乐队的咖位算不上顶流,但在年轻人间却相当有人气,且酒店保密工作做得滴水不漏般完善,除了向本人求助,青柳冬弥根本没有办法在上千间客房里精准定位到东云彰人的位置。
    擅自来到这里,要是被彰人看到的话可能又要惹他生气了吧……
    可是脑子里都是聚光灯下那个人全力演奏的身影,就像从前一次次抓住自己的手、拯救自己一样,怎么看都觉得无比耀眼。乐队就这么轻易地调动起所有人的兴致,舞台下为此狂欢的人群以及山呼海啸般的尖叫,像是要点燃整个会场一般热度飞速上涨。
    ——彰人,真的很受欢迎啊。
    这是他早就清楚并引以为豪的事实,但身临现场再一次感受到这种蓬勃热烈的感情,一些师出无名的妒火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受不住了。他只知道看到东云彰人在舞台上那副样子,自己的眼眶就无法自控地变得有些发酸发烫,比起仿佛在耳边咆哮的乐声和人声,内心酸酸胀胀的感觉让他更加难受。
    可能是错觉,也可能是自作多情,但他感应到彰人好像往自己的方向瞄了几眼,却很快又投入到演奏中。
    ……是注意到我了吗?
    万一彰人并没有希望自己去找他怎么办?
    昨天自己这么对彰人,一定让彰人失望了吧。这么多年的相处建立起来的默契,本该让自己对这段关系充满信心,只是昨晚的争吵让他突然觉得,也许只是彰人一直以来都在包容自己的任性罢了。
    现在也是,因为擅自想见彰人所以擅自来到酒店,结果就尴尬地被乐队的工作人员拦下,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

    像小孩子一样任性只会让人觉得困扰而已。

    可明明知道彰人就在这里,他却找不到方法去见他。清楚自己不擅长说谎,在眼下这种情况让自己找借口未免是有些过于为难了,他甚至不能搬出他们已经走过了好几年却尚未公开的恋人关系。
    他感受到工作人员无言的催促,但此刻大脑像宕机一样难以思考,想再解释点什么却又如鲠在喉,腿也像灌了铅一样挪不动。
    直到被口袋里的手机响铃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拿起来却发现原来是经纪人的来电。
    啊对了,明天还有工作……
    意识到这下子是真的不得不离开了,正准备转过身去时,他好像听到好像有哪一间房门打开了,紧接着便是踩在毛毯上急促的脚步声——


    “——冬弥!!”



    ——————

    东云彰人终于想起来一进门就被自己随意丢弃在床上的手机,按下唤醒键才发现手机早就没电了。
    重新开机,信息像雪花一样纷至沓来。粗略浏览了一下,基本上是经纪人的信息,无非就是说他今天状态不算好让他早点休息的话;另外还有一些社交媒体上友人的祝贺,恭喜他们这次的首演成功。
    ……?
    他兴致缺缺地继续往下滑动着手机,一下子注意到了一条来自特别标注的联系人的信息——
    「想见你。」
    发送的时间是在两个半小时前。
    短短的几个字却让东云彰人在此刻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有这么丰富的想象力。
    这是对方想和好的信号?
    那为什么刚才又离开了呢?
    自己这么久没回复,冬弥面对石沉大海的消息可能早就放弃了。
    他好像又一次错过和好的机会了。
    好像只要是跟青柳冬弥沾上边的事,都能让东云彰人原本条理清晰的思绪变得跟缠绕起来的线一样混乱,最后变得有些束手无措。
    那该死的、压都压不住的烟瘾又从心底里升腾起来。他烦闷地想出门找个楼梯间或者阳台抽根烟,只是在握着门把手准备拉开门的时候,听到了门外不远处的走廊有人压低声音在讲话。
    熟悉的嗓音和敬语。
    东云彰人慌忙拉开门。
    他焦躁地想要将声音的主人和脑海里想着的人的身影重合起来。
    完美的对上了。

    青柳冬弥真的来了。
    他怎么偏偏就忘了呢?青柳冬弥一直是个会将想法付诸于实践的人,这也是东云彰人一直将信赖托付于他的原因之一啊。
    ——不能再错过了。
    ——这场无意义的冷战,早就该结束了。
    ——道歉、重归于好吧。
    这样的声音响彻他的胸腔,难以抑制、逐渐膨胀的感情让他差点忘了这里是应该保持安静的公共场所。工作人员焦急的呼喊在东云彰人脑海里逐渐模糊,化作成毫无意义的声响。他现在只想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去挽留那个离去的身影:
    “——冬弥!!”
    像是嫌声音传播的速度还不够快,他像年少那会那样快步奔向青柳冬弥。短短几步路的距离却让东云彰人产生走不到尽头的错觉,第一次争吵时青柳冬弥离去的身影让他在几年后的今天仍本能地感到害怕。
    还差一点。
    还差一点。
    等我啊,冬弥——
    终于抓住对方的手腕,却没发觉自己生怕人跑了而用力过头。
    感受到对方没有抵抗的意思,才稍微放送一点。他小心翼翼抬头看向对方的脸,没有难受、苦闷、厌弃的表情,只有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到了的和自己一样外露的情绪,心中悬着的那颗大石才稳稳落地。
    东云彰人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来得及给呆愣在一旁的工作人员,丢下一句“这家伙我带走了”,就毫无阻碍地把青柳冬弥牵进自己的房间。


    房门刚关上,两个人就迫不及待地亲在一起。
    明明只是一天一夜没见,对恋人的思念却已经饱胀到这种程度。像是要汲取对方的体温来驱散深秋的寒意一般,青柳冬弥紧紧搂着东云彰人的脖子,难以舍弃的温暖逼着两人互相抚慰纠缠。温热渐渐从掌心一路传向心脏,给了刚刚还不安地跳动着的心脏莫大的慰藉。
    久别重逢的亲吻热烈又难以招架,也或许只是想要得更多,青柳冬弥不自觉分开的齿关,对方的舌头便趁虚而入,让这个本就粘腻的吻变得更加色情。最要命的是对方的手还在煽风点火,流连在自己敏感的腰部。紧贴的两具躯体让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对方身体的变化,他激动地打了个颤。
    下流的水声刺激着听觉,没来得及吞下的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来,呼吸也变得燥热而紊乱,大脑像缺氧一样乱得像一团浆糊。
    “唔……嗯嗯……”
    东云彰人从青柳冬弥闷哼的鼻音里听出了些许不对头,便见好就收,急忙停了下来。
    ——刚把人追回来,逼得太狠可不行。
    “抱歉,我好像有点太急了……”
    实际上心理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但东云彰人还是捧起青柳冬弥的脸,用脂腹抚摸着对方的脸。
    “没事的,彰人……我只是……”
    “只是?”
    “……只是闻到了一点烟味,不是和你说了少抽点了吗……”
    幸好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真的有这么明显吗!
    不过细数一下,从昨晚的争吵到现在,好像也确实抽得比平时要多得多,加上演出后到现在还没来得及洗澡,会在身上留下烟味也并不奇怪。
    “从昨晚以后一直觉得很烦躁,就下意识多抽了一点。不过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冬弥可以放心。”
    以为青柳冬弥讨厌身上的烟味,转身想去冲个澡,衣角却被恋人拉住了。
    “我并没有讨厌彰人的意思,其实只是,对闻不到彰人的味道会感到不安而已。”
    东云彰人只觉得下腹一紧。虽然常年被恋人的直球打得早就应该免疫,但不幸的是,他似乎永远都无法对青柳冬弥产生抗体。
    “我说你啊……”
    “?我说错什么话了吗,彰人?”
    眼下这种情况自然不适合在门边谈情说爱自然,而是应该——
    “去床上。”



    ——————

    “嗯……哈啊……那里……不要啊……♡”
    每次和东云彰人做爱,青柳冬弥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打开、随后又与彰人交融在一起的奇妙感觉。
    从体内深处传来的压迫感让他浑身颤栗,且对方有意往前列腺的快速顶弄逼着他泄出爽到不行的呻吟,生理泪水被逼着漫出来,眼前满是水雾。
    亲密的肉体结合让他后知后觉对这场争吵感到害怕,性爱中理智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让他莫名地在感情上特别脆弱,呻吟也逐渐染上哭腔。
    “呜……呜呜……”
    东云彰人听到青柳冬弥压抑的抽噎声,伸手轻轻一摸恋人的脸庞,湿的。放在平时那估计是爽的,但今天的东云彰人却不太敢造次,生怕哪里弄伤了青柳冬弥,于是立刻停止了动作。
    “冬弥?怎么哭了,抱歉是我弄疼你了吗,我现在就拔……”
    “不要……!彰人……不是这样的!”
    感受到穴道突然夹紧,东云彰人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差点没交代在里头。
    “我只是……以为这样对你,会再也见不到你了……”
    “……”
    青柳冬弥突然感受到了体内的物件变大了几分,正准备迎接着下一轮猛烈的撞击,却没想到迎来了的是恋人俯下身来的亲吻。
    “冬弥,真的是认真又混蛋的笨蛋啊……”
    “……诶?”
    “我早就说过的吧,我只想和冬弥在一起。所以,讨厌和离开冬弥的事是不会发生的。”
    “彰人……”
    破镜重圆的情侣在床第间讲着悄悄话,东云彰人把青柳冬弥揽进怀里,啄吻着占满泪水的脸庞。
    只是,本该持续下去的温馨气氛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打破了,上一秒还在温情地拥抱,下一秒东云彰人就毫无征兆地动起腰来。
    “冬弥,抱歉,我是真的忍不住了……”
    忘了今天到底是第几次道歉,东云彰人的手动情地游移着,爱抚着身下的腰肢,将涨大发疼的阴茎直捅穴道深处。
    后穴突然被实实在在填满的快感让青柳冬弥再一次失声叫出声来,流水的前端被对方粗糙的脂腹揉捏着,被前后夹击的灭顶快感很快将他再一次拖入欲海。
    “嗯……好紧。”
    “哈……哈嗯……真的不行了……彰人♡……彰人♡……!”
    快要到达前被不安占据了心胸,急切地寻求着和恋人肢体的接触,颤巍巍地将紧抓着床单的手搭在撑在床铺上的手背上,和东云彰人进行一个十指相扣,紧紧依靠着驰骋在他身上的恋人祈求他能带自己解脱。
    高潮后缓缓喘着气时,东云彰人顾及到他的状况只是浅浅的顶弄着。明明自己已经射了两回,对方的硬度非旦没有减弱,反而更加精神抖擞地勤勤恳恳地在穴道里工作着。
    东云彰人趁青柳冬弥还在缓过神的时候换了个体位,将他整个上半身捞了起来,盘起腿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这下子,青柳冬弥就只能被钉在东云彰人的阴茎上了。
    更加友好的深度让阴茎在里头抽插碾磨的角度更加刁钻,青柳冬弥还没来得及习惯这个姿势,就被顶弄得险些失去意识。
    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水里捞上来的鱼,浑身汗津津的,嘴里、穴里还是哪里,到处都在流着水。他找不到任何着力点,只能依靠着恋人同样汗津津的结实胸膛,被握着腰一次次地捅进深处,连呻吟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对方不安分的手指攀上腰肢,逐渐靠近他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挺立着的乳头。
    和自己因从前弹钢琴而保养的很好手指不同,东云彰人因职业习惯的手骨节分明且更粗糙,指尖因常年和琴弦打交道而养出了一层薄茧。而这双手的主人,现在像拨弄琴弦一样在玩弄着自己的乳头,从尖端传来的酥麻的感觉让他变得更加兴奋。
    他突然想起来今天在台下看到彰人弹奏的那把吉他,好像也是深蓝色的……
    现在的青柳冬弥,下体衔着恋人的怒涨,上半身又被人逗弄着胸部,迟来的羞耻感让他像熟透的虾子一样,引得东云彰人恨不得在他身上咬上几口。
    然后他也诚实地付诸于行动,在后背、肩膀上嘬出还几个显眼的印记,还不忘在上面舔一舔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唔……♡彰人不行……不能在外面看得见的地方……明天……明天还要拍摄……”
    “冬弥——”
    东云彰人不依不挠,在这几年的肉体结合中无师自通学会了在床上撒娇的技能——被操得筋疲力尽的冬弥,通常难以拒绝面对这副看似乖巧的面孔。
    “唔……唔……不行……”
    直到意识的最后,青柳冬弥还在想,明天可不能把脖子以下的肌肤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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