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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妮妮TT

    @kiki1270110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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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存档金主爹的约稿

    Silly Girl“来,看镜头哦。”
    说出这句话的人半个身体倚靠在柔软厚实的鹅毛枕上,白鸟抬头就能碰到他敞开在睡袍下只有一层薄肌的胸膛,男人掀开根本遮不住身体的一层被子,露出白鸟早已经被他们折磨到发红发肿的大腿,再玩乐似得猛地拉开,那块隐秘又淫靡的乐园出现在相机取景框里。
    亲吻和呜咽声交融在一起,第三个人把相机放在桌上发出咔嗒声,下一秒白鸟感觉到陌生的唇瓣小心翼翼却又温柔的贴在了眼皮上。



    开始是因为一场意外,那一天他们变成了共犯。
    白鸟关上宿舍大门后习惯性反锁大门,还没等他走进卧室,客厅的地上散落了一地衣物,一条蕾丝半透明内裤挂在沙发边上,他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位金色头发的前辈从里间走出来,房间里安静得像是在地窖。天祥院再三强调屋子里真的没有第三个人,他不过是喜欢收集女装罢了,他干脆笑意盈盈把那些小码女装往白鸟身上比划:要不要试试看?你的身材纤细漂亮,很适合穿小裙子吧?
    这是个不那么明显的坑,就像是天祥院偶尔躺在床上假装呼吸不畅骗他,本质上都是还没褪去的一点恶趣味。他也有这个资本去戏耍别人。
    蕾丝内裤卡在臀缝中间,白鸟穿上才发现这是一条开裆裤!短裙什么也遮不住只能勉强挡住一点大腿根,天祥院买的内衣都带蕾丝花边,他好像一直都挺喜欢这种类型?白鸟按着裙边走出更衣室,窗台上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
    “下午好~!你们在玩什么呢?英智?白鸟君?”
    一头银蓝色长发,是日日树前辈,尽管他们在同一个事务所勉强能算是同事,可到底也是那一类总带着触不可及滤镜的人,白鸟的脸不由自主泛红,发热,一丝冷汗顺着下巴滴到小洋裙的绣花衣领上,天祥院走过来给他系上蝴蝶结,是象征着他的颜色,也是Fine的代表色,香槟金。
    窗帘被拉严实直到一丝光线也无法透过玻璃窗打在白鸟的身上,他脑袋里昏昏沉沉,午饭吃得太少,现在的反应像是低血糖又像是中暑,已经没有足够的精力去思考为什么现在他会像个玩具洋娃娃一样主动掀起短裙,主动邀请着两个优雅而绅士的男人去观赏他身下挡不住性器的开裆蕾丝内裤,空气里有一股浓烈的玫瑰香气,不知道是哪传来的。
    所以他也不知道是谁先凑过来吻自己的面颊:“你真美”,好了,这是日日树前辈。“我可以摸一下你的腰吗”这是天祥院前辈,耳畔同时响起蜜糖一样粘稠又甜蜜的话语,似乎是要晕倒在这样的房间里被拆开吞下去了吧,就像是被捕蝇草嚼碎咽下去的闪蝶。
    “白鸟君的腿好细哦,最近训练一定很辛苦吧?不要紧张,之前我也有帮姬君拉伸哦~让我来检查一下……”
    谁都知道白鸟根本就不是那种天赋型偶像,身体的柔软度根本没有办法和从小就开始练习的日日树相比,因此第一次拉伸的时候惨叫声连楼上都能听见,日日树把手掌心贴在大腿根部那一点锻炼不到的软肉上去,滑腻的触感像是鲜切三文鱼,又像是上好的毛料,他顺着大腿根再往上抚到腿窝,趁着身下躺在床上表情迷茫的小孩还没反应过来便使出一点柔软的劲像是掰开一瓣蜜桃,白鸟忍不住啊地惊叫起来,还没等他发出吃痛而下意识发出的吸气,嘴唇被另一只手紧紧捂住。
    “小声点哦,你听,外面有人刚回来呢。”
    话是这么说,可这两个前辈仍然笑嘻嘻的打趣交谈,似乎是这个空间里只有白鸟不被允许说话似的!白鸟瞪大眼睛闹脾气,两个坏前辈专心致志开始研究起白鸟身上这件短薄的短裙,他们一个负责控制住白鸟的两只手,用领带绑在床头,另一个把白鸟的腿慢慢拉成横一字马,白鸟哇哇大叫:“疼!.......前辈你干嘛!”
    “诶,记得之前根本没办法拉到这么直来着,练了很久吧?真努力,对了,这是什么呀白鸟君?”
    白鸟低下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的幼小性器正从开裆蕾丝内裤里探出半个软趴趴的身子,可日日树和天祥院看得并不是那里,他后知后觉想合起腿,却又再次被撑开,甚至这一次根本和第一次过家家似的拉伸完全不同,日日树用两个膝盖顶开大腿,如同鲜美贝类的一具小小的、精致又柔软的女性生殖器出现在两个人眼前。
    似乎是并没有发育完全,隐藏在阴茎后面花骨朵一般只张开半个,日日树忍不住伸手去抚,触碰到一手黏腻而清澈的水液,他忍不住打趣起来:“吼吼~白鸟君是哪里学到的魔术?好厉害呀!居然能够将自己变成女孩子!这可真是我没见过的绝妙魔术呀!”
    他当然知道这不可能是是什么魔术或者魔法,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特别的人,日日树看着身下比幼兔还要惊恐、正瞪大眼睛发抖的小男孩,忍不住更加兴奋,这种兴奋和掌握一个崭新的魔术完全可以比拟。
    在思考间他们三个人似乎都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衣物也被褪了个干净,只留下一个箍在腰间的小蓬蓬裙,日日树故意把它推上去,再像是掀开裙子一般笑着钻到裙底去亲吻小男孩散发着沐浴露香气的软嫩胸口。因此白鸟忍不住把自己缩进被子和枕头的缝隙里,干脆像一个被胁迫的处女一般埋头不敢看会阴处正蓬勃、炙热的男性健壮而膨大的阴茎,天祥院也没闲着,早早解开裤链,白鸟不敢去看,上一次给住院的天祥院拿换洗衣物时他打开过上司的衣柜,一整排叠得整整齐齐的贵价内裤,一条就要十几万,他匆匆拿了就塞进行李袋里,谁知道现在这条内裤就在他的腋窝旁冒着身体的热度,缓慢而色情地摩擦跳跃着。
    “不敢看吗?没关系,我会咻——地一下就进去的!一点也不会痛哦?”
    白鸟听见这话,更是头也不敢抬,日日树前辈把那个东西……他听见衣料的摩擦声,有什么东西从衣料里钻出来贴在身下的肉花上摩挲,沾满黏腻的爱液发出果冻和果酱碰撞发出的吧唧吧唧声,这个坏前辈!就喜欢玩这种令人讨厌的游戏……
    可是怎么会不舒服呢,能感受到前辈的性器很清秀,并没有那么多沟壑和青筋,但形状似乎是长而粗壮的,白鸟闭着眼睛用女穴去贴合着这热乎乎的肉柱,直到嘴唇张和间居然淌下一两滴亮晶晶的涎液,天祥院见了咯咯直笑,就笑他是早就馋得不行了吧?闭着眼睛感官就全集中在身体其他地方,你看………他弯下腰把白鸟的脸掰过来,性器直挺挺戳在男孩脸颊上,那就给我也舔一下吧~
    于是一睁开眼白鸟就被淡金色的耻毛糊了满脸,虽然平时都知道前辈有在勤奋地抹身体乳,个人卫生管理也到了洁癖晚期的地步,可这样的情形怎么看都有种侮辱意味,白鸟害怕牙齿划伤阴茎便只能张大了嘴使劲去咽,唾液分泌得又快又多,很快就把一根粉呼呼的性器裹上一层冰糖似的光泽,天祥院眯起眼睛看日日树还在玩那类似素股的无趣小游戏,忍不住皱起眉头。
    “还不进去吗?水都快把床单都打湿了。”
    银蓝色长发的男人笑起来抚摸一下镶嵌在这枚肉花顶上的那一小枚蜜豆,还要坏心地掀开阴蒂包皮用指腹去搓,白鸟呜呜叫个不停,小腹和胸口急促地起伏起来,嘴里的阴茎却毫不留情又下流地直接挺进了喉管最深处,抵着那点软肉铆足了劲磨,日日树哈哈大笑起来,趁着快要潮吹那会猛然扶着自己早已勃起到胀痛的性器长驱直入,原来他就等着这个时候呢!女穴里止不住的急速收缩,简直是比全世界的所有按摩器都要会吸干男人的精水,日日树挺着腰感受了好一阵这种特殊服务,再开始缓慢地抱着眼前这小小的纤腰动作起来。白鸟欲哭无泪,小腹依旧因为快感而抖个不停,他饿了好一段时间,肚皮瘦得只有薄薄软软一片,日日树垂下眸子用温暖又厚实的掌心抚弄那片小腹,身体里深埋进去的性器恶魔似的像是要冲破他的肚皮,隔着一层肚子居然能顶到前辈的手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白鸟已经流了满脸的眼泪,他吓得浑身上下直发颤,可皮肤又泛出一种勾人心魄的、被冻红了似的粉,天祥院捻一下胸口两粒乳尖,像软糖一样捏起来有着奇妙的弹性与触感,不刺激的时候是一个粉色的可爱小尖尖,摸一会就开始变硬变大,直到肿胀成一颗熟透的深樱桃色软糖,天祥院喉头一紧,抬着小孩的下巴把阴茎慢慢地抽出来,白鸟早已神色涣散,口水和泪液顺着下巴滴在他的小短裙上,就像是成人电影里被扯开衣服玩弄的援交小女孩,他的发丝软趴趴垂在脸上与肩头,被汗液和泪珠打湿,天祥院最后扶着肉柱抵在已经红肿的嘴唇上摩挲两下,铃口还挂着一缕淡白色被唾液稀释的精水。
    伸出舌头让我看看?金发男人眯起眼睛,银蓝发的前辈也凑上来看热闹,白鸟颤颤巍巍伸出半截舌,还没来得及咽下肚的浓厚精液堆在柔软粉嫩的舌尖,连天祥院自己看着都嫌弃,赶快拿了餐巾纸放在手心让这个洋娃娃似的后辈吐出来,谁知道咕嘟一声,小孩喉咙上下一滚,精水就这么顺着喉管滑进胃袋,金发小公主这下终于苦着脸哇哇大哭起来,他放开了身子蹬还在挺动的日日树,可早已经被玩到脱力的白鸟又哪里有力气再反抗呢,天祥院低下头吻了两口他泪眼朦胧的双眼。
    他哭得稀里哗啦,可女穴像决堤似的水流不止,刚刚给金发前辈口交的时候下面忍不住又去了一次,正疲倦不堪地抽搐着包裹着那还没被榨出半点货的坏东西,太累了,白鸟睁不开眼睛,他动的那几下倒是把体力也耗尽了,只会呼哧呼哧地喘气,像只得了感冒的小猫,他感觉到体内的肉柱再用力贯穿着根本不存在的子宫,或者是存在的子宫,很痛,却又有种被填满的酸软满足,直爽得小男孩脚趾都跟着蜷缩成一团打着抖,最后几次深顶进得太深,白鸟哭哭啼啼地哀叫起来:“好可怕…………好深……!不能再进去了………”
    好酸,里面好酸啊……白鸟的口水再一次顺着下巴滴下来,前辈奖励一般把他抱起来给了一个玫瑰香气的亲吻。
    不是法式湿吻,就是嘴唇对着嘴唇,小鸟一样啾啾啾好几下,像什么恶作剧又像是小朋友的亲吻,白鸟恍惚间把绑紧的手搭在日日树的肩上,像坐一艘小船那样坐在前辈艰苦训练中练出来的紧实大腿上摇晃,他呜呜的叫,每一次被抬起来又恶狠狠丢下去都会被从穴口到穴心都要狠狠摩擦一次,白鸟再次尖叫着高潮了,那些透明的爱液好像小型喷泉一样喷得半个床单都是。
    天祥院突然灵机一动说,我知道你像什么了。他看到日日树的长发摩擦着那两颗可爱的乳珠,不知为何想到了小时候母亲的样子,温柔,优雅,日日树也跟着笑,他可是小丑呀!观众想看什么样的表演他就会竭力给观众们上演,妈妈要进去咯。子宫深处被所谓的“妈妈”填满,龟头卡在子宫口,白鸟的大腿抖个不停,没一分钟就泄下一地狼藉。
    “唔………又……出来了……”
    快感实在太过恐怖,他从小到大都和这幅女穴相敬如宾,谁知道被男人开苞之后居然会这么舒爽,白鸟趴在日日树的胸口神智不清的想,希望能快点结束就好了。


    怎么会结束呢,趁着白鸟被骑乘欺负得缓不过神,天祥院悄悄从床头柜轻车熟路拿出一瓶润滑剂,取了一点就伸手抚弄另一个入口。
    “前辈…!你!不行…!”
    “为什么不行?”
    天祥院抬起眼,手指却不由分说塞进去两个指尖:“你看,这不是进去了吗。”
    借助着润滑,他本就骨节分明而又纤细的手游蛇一样钻到那个泛着红的后穴,老实说若是第一次天祥院不一定有经验,但他确信——白鸟并不是第一次。
    “还记得有一天你说身体不舒服要留在宿舍吗?其实为了防止有过激粉丝进入我们的房间,我和朔间君商讨后装了一个监控………”
    白鸟呆滞着,像是听他宣布自己的罪证。
    那双手抽出来,后穴欲求不满的缠紧手指,用褶皱和内壁吮吸挽留着好不容易进来的物件,以至于拔出来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前辈们一前一后把白鸟夹在中间,他感觉到有什么热硬的东西抵在臀上。
    “别怕,朔间君白天都在睡觉呢,所以白鸟君就偷偷在被窝里自慰,是不是?”
    天祥院笑起来,他的气息就在耳边炸开,入口处老实又谄媚地欢迎着即将进入的阳具,猛地一下就这么刺进去。
    “呃!……………”
    其实白鸟平日里倒是更喜爱抚慰后穴,因为前穴总要淅淅沥沥滴一大堆水,这要是半夜偷偷自慰岂不是要被两个舍友前辈都发现了?熟悉的饱胀感和轻微的撕裂感沿着尾椎爬到全身各处,日日树扯出半根依旧坚硬的性器,从粘乎乎的阴户里只流下一两滴奶油状浓而白的精液。
    “射进去了哦。白鸟君里面好紧,进去都不想出来了~呼呼,你看,都没法拔出来呢。”
    “是因为子宫吸的太紧吗?没有东西流出来耶。做得很好哦,白鸟君~”
    他亲吻两口依旧被咬破的下唇,舔去那些带着腥甜气息的血珠,再用唇舌夹着唇珠像是玩弄一颗樱桃一般纠缠,直到银蓝色的发丝全部垂在肩头和砂金色发丝融在一起,日日树抚摸着手掌心滑嫩的腰侧,眼底是难得一见的满足和兴奋。
    老实说第一次做爱就是两个人一起,这对于今天才刚刚脱离处男(或是处女)的白鸟实在是太不友好,隔着一层紧窄的皮肉就是正在伺机而动的、天祥院的阴茎。他们做了多久队友啊,只要一个眼神对方就会明白自己的想法,比如此时此刻日日树看透了这位贵公子恶劣的想法:去把那个放在客厅的相机拿来。
    真的要玩这么狠嘛~真欺负坏了,小猫学会伸爪子挠人,那下次还能吃到这样软糯可爱的小男孩吗日日树偷笑起来,唯有这件事他一辈子都不会和那位钟爱小男孩的挚友倾诉。
    他走回去的时候白鸟正被按在床铺上高高翘起臀,小短裙卡在胯骨上要掉不掉,开裆裤也被扯烂到只剩下可怜巴巴的两条丝带,那根没什么用的小小肉柱玩具一样跟随着天祥院每一次向前顶撞而在空气里摇晃,像什么上了发条的小玩具。日日树把相机放在一边,伸手去抚慰那根哪怕完全硬挺也只有他手掌心还要再短一点的小玩意,捻两下干净的柱身,指腹又去揉亮晶晶的龟冠,小东西一蹦一蹦,估计是快要射了。
    “前辈………前辈不要碰……”
    “为什么不能碰?”日日树把头发拢到一旁专心致志开始用掌心摩擦铃口,小男孩尖叫一声,上半身几乎要趴在床上,可镶嵌在后穴里的柱体又把他拉高,膝盖几乎都没法触碰到床单了。
    龟头一阵阵发热,白鸟迷迷糊糊知道大概是要去了,可就在这种临界点,日日树前辈的指尖不由分说压紧了出精口,把粘稠液体全部阻挡在内,他眨着眼睛就像是刚做了一件什么值得夸赞的事情!还好意思笑嘻嘻说怎么样?舒服吧?这样玩是之前看书学到的———白鸟君舒服吗?
    “白鸟君,你的回答呢?”天祥院慢悠悠晃着腰,可胯骨和臀肉碰撞的声音依旧不绝于耳,在空旷房间里煽情又淫靡。“我们可都是前辈啊!偶像该遵守的规则呢?”
    白鸟颤颤巍巍抖着嘴唇,他早已经含糊不清,连眼神都像是蒙上一层纱那样朦胧恍惚:“舒服………唔!很……很舒服………”
    他没骗人,至少他的身体比嘴巴乖得多,连那水龙头一样流个不停的女穴也乖乖滴下一滩清液,而日日树玩够了自然也就松开那小小的出精口,还撸动柱身帮助射精。可惜不知道是不是堵了太久,白鸟被抱起来塞到日日树的怀里,刚射满的后穴滴滴答答往下滴精,本空虚着的女穴再次被这位蓝发前辈进入,他伸出手研究这枚小肉柱,还要打趣白鸟是射精障碍了吧?不然怎么会射不出来?
    果然是天生的女孩子吧?是我们的小妹妹,小女孩。天祥院爬上来吻白鸟的肚皮,在这层腹皮之下若是真的有子宫,不知道能不能怀上涉的孩子呢?天祥院拍起手,太有意思了!要是你们两个生孩子的话,那可就是天大的趣事呀!
    日日树笑一笑,五指用力捏了一把龟冠,稀薄可怜的一点精才被他榨了出来。
    要拍照吗?日日树把白鸟的双腿再次打开,用手掰成小孩把尿那样羞耻丢人的姿势,能看见会阴和两个穴从本来的粉嫩被操干成淫猥的艳红,像什么呢,天祥院举起相机,咔擦。
    “像樱桃派。”
    他笑起来,冲洗出来的相片掉在床单上,白鸟低头看女穴里黏而多的男精,和粘在肚皮上自己的精液,相机第二次亮起闪光灯时他居然下意识对着镜头摆出一个剪刀手。
    日日树和天祥院都开怀大笑:“简直就像是在援交!太可爱了………”太可爱了。他们的樱桃派,他们的小女孩,又笨又可爱,只会哭的小女孩,此时此刻挺着被射到鼓胀的小肚子,两个穴都被干成了合不上的圆洞状,拍立得咔擦咔擦的声音和再度响起的呻吟,喘息,完全变成了催眠曲,最后白鸟迷迷糊糊被抱到卫生间洗漱,只记得这两个所谓的绅士前辈,一人玩一个穴要把那些腥臭的精液全部抠挖出来,居然顺着大腿根流了满浴缸都是……他伏在日日树前辈的胸口放声大哭,两个前辈也把他揉进怀里,就像是一个诡异的三口之家。


    晚上七点半白鸟终于跑完了一个电台的通告,他和风早一辆车,难得能够小小补一个觉,他便靠在前辈肩头熟睡了将近半小时。
    下车前风早提醒他手机响了两次,记得看看是谁发的消息。白鸟道过谢打开查看,是天祥院前辈发来的。还有一张照片。
    他不敢点开,只能跟在风早身后把手机亮度调到最暗再悄悄点开。
    背景好像是天祥院自己的办公室。他最近在星奏馆附近又买了一套房子,平时除了在公司就是在那套房子里办公,可只有白鸟知道那个地方根本就不是用来办公的…比如抽屉里存放的根本不是文件,而是各种各样的性玩具和锁链,他喜爱和日日树一起商讨周末该要怎么玩,是打扮成穿着蓬蓬裙的小女孩,穿上松糕鞋再牵着出门,实际上内裤里前后两个穴都被跳蛋和假阳具填满,还是三个人一起去看午夜场电影,坐在最后一排在座椅上放一根粉红色的可爱假阳具,白鸟会在这两小时里跟着电影音效大胆地哭喘———这两个人喜欢看。
    他们喜欢看一个人从理智到失控。
    现在就是。天祥院发来的那张影像上是白鸟第一次的时候拍下的照片,拍立得自带朦胧梦幻的滤镜,白鸟的砂金色发被沾上什么粘稠的液体,表情也像那些成人杂志上使劲诱惑男人的性感女郎那样挑逗,他的眼睛天生有点上挑,嘴唇也跟着往上弯出一个谄媚又乖巧的笑容,两只手被摆成剪刀手贴在肉乎乎的脸颊旁边,肚子上全是黏糊糊的浑浊体液。白鸟吓了一跳,手机啪嗒一声跌到地上,风早给他捡起来时绅士的按灭了屏幕,怎么了,蓝良?哪里不舒服?
    他伸手去触碰白鸟的脸,只摸到仿佛发烧一样要把手掌心融化的温度。
    “没事……没事,巽前辈!我们晚上没办法一起吃饭了,天祥院、天祥院前辈约我有点事情我先过去啦!”
    那条信息的最后一句是我们在家里等你哦。
    他们把那个地方称为家。

    于是白鸟推开门的时候看见客厅里两个人在沙发上闲聊,日日树买了一本巨大的影集,他们翻阅那本影集里各种各样的拍立得,再珍宝一般拿出来欣赏,抚摸,白鸟脱了鞋光脚踩在大理石上,因为没有穿鞋的必要,日日树会用臂弯把他的膝盖托起,他看见盖得严严实实的窗帘,今晚天祥院想在客厅里做。
    求你了。白鸟把脸贴在日日树的裆部。可以不要射在喉咙里吗………明天还要和阿彩一起直播,我怕、我怕嗓子状态不好。
    嗯…………日日树没回答,因为真正的决策者此时此刻正专心致志给跪在地上的小公主大人穿上蕾丝短袜,刚刚拆封的蕾丝白短袜有一阵高级香水味,质地很柔软,小男孩学会讨好前辈们,不行就不行吧!大不了说感冒了。
    小小两只脚丫并拢,把阴茎夹在中间用蕾丝和棉质袜面去撩,龟头渗出的前列腺液被棉袜全部吸收,变成黏答答湿乎乎的一团,粘在脚上很不舒服,白鸟把金发夹进耳后缝隙里低下头开始给日日树前辈口交,这些年轻气盛的年轻人们总要约定俗成先口一次或是打出来一次,再真枪实弹的进去。
    他抬起头看到了熟悉的相机灯光,条件反射一样,把自己软糯如糯米团子的脸贴在前辈的性器上露出了一个今天电台节目里那样纯真可爱又有些懵懂的微笑。

    日日树天祥院同时想,他真是我的silly girl。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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