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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paver0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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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paver0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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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彰冬/R】再演番外02

    几场秋雨一过,气温便慢慢降了下来。
    东云彰人将右手拎的物品换到左手,顺带蹭了蹭鼻尖,觉得空气里也弥漫起了潮湿的味道。

    不知不觉之间,夏天已悄然过去。
    但所幸这个冬天,他不再是一个人取暖了。

    身侧的冬弥抱着满袋蔬果食物和自己并肩同行,茫然地回视他的目光。
    “没事,接着走吧。”得到了熟悉且安定的回应,彰人便继续向前迈步,“今天晚上把被子换成厚的,再过几天把你种在院里的花搬到室内吧。”
    “啊,天气转凉了,多亏彰人记得呢。”

    现在的冬弥对冷热不甚敏感,他是知道的。
    仿生材质的皮肤异于常人。因此冬弥既不会因衣薄觉得寒冷,也不会因酷暑觉得闷热。

    但自己却仍像过去一样、总担心着恋人受凉挨冻,甚至早早替他搭配好换季的衣服……这样无用的做法,即使像冬弥这样的一根筋知道了,也会笑自己傻吧。

    如果像这样慢慢在他身体里刻上春夏秋冬的概念,冬弥的生活会更像“人类”一些吗?
    这样……也许就更不容易离开自己了。
    对未来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总在不经意间冒出、在脑海中翻涌,让人无端地惴惴不安起来。


    当夜,果然如彰人预感一般,气温真的骤降了。
    两人赶在落雨前把院里摆放的植物搬到客厅,几乎在刚关好门窗的后一刻,大风便在屋外呼啸起来。
    所幸屋内留住的暖气还未散尽,穿着单薄的睡衣也不觉寒冷。彰人从柜子里抱出厚实的被褥、摊开在床上拍松,和冬弥一人拉住两角将被罩套上。

    紧闭的窗帘外,风声还在不断呼呼作响。
    靠在床头,任刚收拾好的布料蓬松软和地堆在腿上,机械的“大脑”内也莫名产生了一种暖和的困意。
    好奇怪……冬弥抬起手捂住一个接一个的哈欠。原来也有很多“温暖”不是需要靠皮肤来感知的啊。

    彰人还站在一边收拾旧床单,余光里瞟见他抱住被子、没一会儿就开始眼皮打架,只能无奈地把人往床上推,伸手给他掖好被角:“别等我了,先睡吧。”
    “唔。彰人还需要多久呢?”冬弥揉了揉眼,一副倔强不死心的样子,“不需要充能了。今天上午睡过了,不知道为什么休眠结束还是没有醒,所以没有费很多电。”
    彰人依言停下了在床头柜里翻找充能线的手,按亮床头灯,“那就先睡吧,帮你把休眠时间设置上?”
    “可是我想等你回来再睡觉。”冬弥被塞进隆起的被团里,露出一双眼睛瞧他,头顶被布料蹭得乱乱的。
    “好吧,那我尽快。”实在做不到直视对方眨着期望的眼睛,彰人不出三秒就败下阵来,默默宣告妥协。
    恋人伸出洗过澡后的指腹揉了揉他的脸颊,带着微湿的温热,把冬弥本就乱蓬的额发抓揉成毛绒绒一团,捏得人舒服地眯上眼,默默团到被子里,脸也看不见了。
    彰人亲了亲他的发顶,心满意足地离开。

    再回到一片昏暗的卧室内,冬弥已经整只埋在了被团里。轻轻掀开“洞穴”一角,暖腾腾的空气就迎面扑在身上,一只“爪子”缓缓从深渊里伸出来,勾住他睡衣角一声不响地往被子里面拉,大概是在无言表达对自己动作太慢的不满。

    “喂。”东云彰人哭笑不得地顺着他的指尖把睡衣脱掉。躺进被窝的下一秒,本该早就老老实实睡觉的人便安静地贴上来、将头枕在自己肩上。冬弥一呼一吸的气流打在赤裸的胸前,一直到心底都痒痒的。

    近来冬弥总对自己的身体兴趣颇深,大概总是在对比观察仿生身体和人类的区别。
    此刻环在他腰侧的双手触到温热的肌肉质感,安静了好一阵子后,终于克制不住好奇心、悄悄上手捏了捏。

    “?!”彰人原本将脸埋在他颈窝里,闭着眼酝酿睡意,被突然的非礼吓得一哆嗦,“笨蛋,干什么呢!”
    “抱歉,彰人…”冬弥把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有些歉意地抿着唇抬起头,仿佛解剖学见习般认真回答道。
    “唔……就是觉得彰人腰上的肌肉摸起来很热很软,绷紧了捏起来又是另一种硬硬的质感。人的身体真的很有意思…唔!”

    恋人的犬齿磕在下唇上,下一秒舌尖处就传来了被牙齿轻咬的酥麻感。他被按住后脑勺猛地扣在彰人怀里,甚至忘了接吻大概需要闭上眼睛,只觉得呼吸越来越乱、喘不上气来,连视线里暖黄的灯光也变成一片模糊。
    明明自己并不需要靠呼吸给予氧气,此刻却循着久远的记忆,产生了混乱窒息的错觉。

    所幸彰人在下一秒松开、继而将他紧紧拥在怀里,开始轻轻拍打着后背,给没一会儿就被亲懵的人顺气。
    枕在恋人肩膀上,闻着彰人发丝贴在脸颊熟悉的味道,冬弥舒服地蹭了蹭,再次迅速忘记了刚刚为什么挨了一个惩罚的吻,自然而然地伸了个小小的懒腰、将双手环上恋人腰侧。

    意料之外,手搭上小腹的后一秒,彰人猛地僵住了。接着恋人便一边伸手轻推着、想把自己挪开,一边弯下腰去。
    “彰人?”
    “没,没事……你先睡吧…呃!”

    冬弥“唰”地收回往下的手,挡住发烫的脸,“对,对不起…只是随手一摸……”
    “你就是故意的吧…”彰人咬牙切齿地捏住T恤后领把人拎远,坐起身来抓外套。

    恋人睡觉时习惯赤裸上身,此刻无语地嘀咕着靠在床头有台灯的一侧,弯曲的腿撑起被子一边。
    昏黄的灯光照在身上,衬得他帅气的侧颜愈加棱角分明,勾勒出胸前、小腹的肌肉沟壑起伏,遮映着大腿结实的肌肉轮廓。
    当然还有……离自己脸颊最近、撑起内裤的鼓囊囊一团,已经微微顶出了形状。

    不看还好,忍不住偷偷瞟了一眼的青柳冬弥现在觉得自己要过热宕机了。

    “啪。”彰人刚披上睡衣、坐在床边准备起身,突然被捞住了手腕,于是疑惑地回头望去。
    冬弥蜷缩在被子里,满脸通红,但目光却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真诚却又有些难堪地小声嗫嚅着。
    “……彰人,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
    “哈?”

    ……和冬弥做这些事,他当然不是没想过。只是一直在暗暗地担忧着:如果冬弥现在的身体根本就不适合和人发生关系…该怎么办呢?
    用手,用嘴,用腿,只要是和冬弥,他都不在意。但恋人却可能把责任揽到自己一人身上,因而陷入长久的愧疚和自责中。

    东云彰人在五秒钟之内做完了一整套给他的冬弥的后续心理疏导后,才终于郑重开口:“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哎?冬弥?”
    眨眼工夫,恋人鼓足的勇气值已经清零、整只蜷缩到被团里面去了。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断断续续地传来,带着极度羞耻的崩溃:“……我以为这个身体下面的性器官都是假的……但是……但是它起反应了…”
    “……啊?”

    当花了好大劲儿才把满脸通红的冬弥从被子里挖出来后,东云彰人一时也分不清,到底是该先打趣一向内敛的人为什么突然起了反应,还是自嘲自己的消极心理了。

    但所幸,在六年无望的等待后还能再带给他一个失而复得的珍宝,在回忆都熄灭后还能再点亮他灰败的人生……冬弥,依然一直是那个会给自己带来惊喜的搭档吧。


    “我们那么久没做,冬弥就先用嘴帮我一次吧。”心结放下,仗着近来恋人对自己的无底线纵容,男人便忍不住起了坏心眼。
    “……唔,好。”几乎是话音刚落,冬弥就乖乖地撑起身子、伏在他腿间,光裸细长的胳膊从被窝里探出来,将指尖摩擦搓热。
    “喂,被子盖好。”彰人下意识抓住被子罩在他头顶,将露出的两臂笼住,后一秒才想起冬弥或许不太需要,“啊,抱歉…”
    “谢谢。”冬弥顶着被子,在胯间抬起头回视他,听话地把胳膊蜷缩在被褥里,只伸出指尖替他把睡衣下摆拉紧,“彰人才是,小心不要着凉。”
    “喂,我才不会……”

    “…!”恋人用纤细的手指挑起内裤边往下拽,下一秒便被弹出的阴茎打在鼻尖,吓了一跳,整个人默默捂住鼻子又缩回被子里去了。
    “喂,冬弥…”两个人都分别太久没做,虽然对彼此身体十分熟稔,体验却生疏得像第一次。
    明明只披了一件外套,彰人却已觉得口干舌燥,半勃的下体还没有被触摸套弄,便已涨痛了起来。

    冬弥自己难堪了片刻,又重新从被子下面钻出来,试探着将脸贴近阴茎,脸蹭着他的阴毛轻轻吐出舌尖。
    粗糙柔软的舌面带着湿润的热,贴在茎头的一瞬间,就让人忍不住绷紧小腹,手也下意识想往冬弥后脑勺按。彰人忍了片刻、又怕揪疼他头发,最终还是隔着被子搭在恋人单薄的肩头上捏紧。
    “唔……”冬弥伏在自己腿间,不知是被捏得舒服了还是口含阴茎吸吮得难受,动物幼崽似的低低呜咽出了声。大概是借着以往记忆依稀想起了取悦恋人的经验,试探着双手合拢、箍住根茎底部套弄起来,一边用舌头和双唇吸住顶端往喉口吞。

    唾液和着下体顶部溢出的浊液蹭得恋人鼻尖嘴角都是一片晶亮,薄薄的双唇没一会儿就磨得红肿起来。可冬弥大概是一股劲儿想在各种方面补偿自己孤独的几年,不但没有缓下节奏,反而更不管不顾地收着牙尖、用喉腔把鼓涨冒着腥热的肉茎往下“唔唔”地吞咽,两只手抓住他绷紧的大腿不自知地痛苦抓挠起来。
    “喂!冬弥!”东云彰人怕他不顾自己感受、实际上已经是噎着了,赶紧扶住侧颊把人往后拽。
    “呜……哈……”冬弥闭着眼被拽起颈,接着又脱力地摔下去、枕在他腿上不住哈气,忘记合拢的嘴角沾满带着热气的腥液和口水 ,都滴滴答答流到了彰人大腿上。

    “叫你做也不是这种做法…”不用看就能听出,彰人的话一定是狠狠咬着后槽牙说的,此刻也一定是副很凶的表情。
    冬弥紧闭双眼,喘得话也说不连贯、还是忍不住小声争辩道,“…但是这样彰人会比较舒服。”

    “算了。”恋人一手抚额,一手还是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还是用手吧,你口交实在太吓人了。”
    “……。”冬弥很不服气的嘟起红肿的嘴唇,抬头自以为很凶地瞪了他一眼,却还是乖乖换了手。
    两手一动作,肘部便没法支撑着人趴在床上了,恋人索性直接枕在他腿上侧头挨着他的下体,伸手去握住阴茎攥紧。唾液混着腥白的黏液顺着手指缝隙溢出来,在静谧的卧室内咕啾作响。

    彰人开始还有余裕替他把落下的发丝掖在耳后,随着冬弥动作越来越快,终于忍不住将手也握上去、攥住他细白漂亮的指撸动,弓起脊背,喘声越来越低哑粗粝。
    “彰人…”耳边恋人沙哑动情的声音喘得青柳冬弥大脑发懵,明明仿生身体并没有性爱的记忆,后穴却逐渐产生了异样感。
    爱人的性器近在咫尺挺立着,一勃一勃,已经是射精的前兆,彰人的腹肌猛地绷紧,他下意识闭上眼,伸出了舌尖———

    喷射出的精液像剃须泡一般沾了冬弥满脸,热流浇在习惯于低气温的脸颊上,又黏又暖,鼻腔一瞬间萦满了属于彰人的特殊味道。
    恋人赶紧俯下身,替他把睫毛上粘上的一点白浊挑掉,顺带伸出手沾着精液在他脸上画了几条小猫胡须,“抱歉,太久没做了,射得有点多。”
    “我咽下去了一点。”冬弥小声回答道,说着便伸出舌头,浓白的精液顺着卷起的舌尖流到彰人手心里,黏糊糊的,带着腥热气息。
    “嗯。”彰人夸奖似的捏了捏他枕在自己腿上的脸,开始伸手下去往后探,“如果后面不能用的话,我们就用腿好吗?”
    “好。但我觉得……啊…!”话音未落,冬弥便猛地一弓背,低低地惊叫一声呜咽起来。

    伸向臀缝的手才往里探了不到一个指节……居然很柔软,并且是有反应的,他惊讶地想。
    但是不能分泌肠液,还需要借外物来润滑才行。

    深入被窝的手一停,冬弥就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满脸疑惑地瞧他动静,“彰人,不行吗?不做了吗?”
    “做,你别急。”他弯腰去勾床头的把手,“我去找个毯子垫着,然后把润滑油捂热点。”
    “唔,好。”冬弥确认了不会停止,便放心地侧躺枕在他腿上换了个姿势,舒舒服服地环住恋人的腰,将额头贴在他身上闭上双眼,等待伺候,“那彰人快一点。”
    恋人坏笑着腾出一只手捏住他脸,把人扯到捂住两颊才算取得初步胜利,“这么想要,一会儿我一定操得狠一点。”

    本以为身下这家伙肯定被吓唬得不敢吭声了,没想到过了片刻,冬弥才红着脸一字一句地小声反驳道:“也没有很想要。”
    片刻,又极小声地认真补充,“但还是有一点的。”

    “啪叽。”
    东云彰人把手里润滑油的瓶盖捏飞了。

    指尖沾满润滑油,刚探入后穴,冬弥便开始难耐地轻轻扭起腰来,呜咽着把穴口往他手心里带茧的地方蹭,“痒……彰人快点…”
    此刻,东云彰人反倒要感谢仿生身体不同于人的血肉,不需要怎么扩张、涂够润滑便能够结合,“好了。”
    他按住试图撑身子爬起来的冬弥,“不许掀被子,我们躺着来。”

    “可是彰人…好热。”冬弥刚吞咽过精液的嗓子黏乎乎的,分辨不出是不是在撒娇。
    “这样才更容易感冒。”彰人把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将他翻过身去,抬起腿根扶住自己的阴茎,感受到手掌里冬弥身体不自知的轻轻颤抖。

    “彰人…”“呼……”膨大顶部缓缓插入的一瞬间,两个人都忍不住咬牙、喘出了声。彰人额角沁出了一点热汗,顺着侧脸流到下巴、又随他低头轻咬后颈沾上了冬弥的肩膀,烫得人忍不住往前一躲,又被扳住肩膀拉回来,挨了一个警告的亲吻。
    阴茎一寸寸顶入,怀里的冬弥立刻忍不住夹紧双腿摩蹭起来,一手往下探着揉搓自己的性器,想要疏解堆积的快感。

    “不许摸,我来。”彰人有些不爽地从后面抱过来,伸手下去。仿生的身体干净无毛,下体也一点阴毛都没有。他将指尖顺着冬弥光洁的小腹一点点向下摸,握住仿生阴茎揉搓,恋人便立刻抱住被子焦躁地下嘴咬,小腿无意识踢蹬起来,脚边的被子乱成一团,“哈……呜……好舒服……”

    两人侧躺在床上挤在被窝里,前胸顶着后背热乎乎地贴在一起。早已丧失原本功能的后穴如今完全成为了和恋人交合的工具,比过去还要敏感异常。
    “…慢点……”彰人仿佛也食髓知味,试探着缓慢抽插了没几下,便忍不住扣住腰部狠狠顶弄起来,一次又一次捣得又狠又实,顶得冬弥低喘着连话也说不上来,忍不住松开紧攥被子的手去抓他,无声地锤着胳膊求他慢一些。

    更让自己崩溃的是,因为后穴不再连通体内,长度有限的腔道,竟然能被彰人切切实实地顶到最底部撑满。涨得冬弥小腹又酸又痒,对快感密集到陌生的身体欲哭无泪,“彰人……为,为什么感觉你那里……比以前还要变大了?”
    “噗。你还记得以前的大小吗?”彰人顶胯的力度弱了下来,换成在穴口慢慢的磨,低笑带来的气流打在后颈,痒得他不住颤抖,迷迷糊糊被从后按住脑袋揉了揉,“是你现在的肠道没有延展度,所以变小变紧了。”
    “!那彰人会觉得不舒服吗…?”恋人一下紧张起来,努力转头、试图觑他的脸色,却只被捏住下巴接了一个短暂的吻、脑袋被推了回去,“不会。”
    “可是……”
    “如果非要比喻的话,”彰人凑在耳边刻意用压低了的性感声音打断他,“…就是飞机杯那种感觉。”
    “?!”冬弥仿佛预感到他下一句要调侃什么似的,挂着泪花的眼睛一下子瞪大,接着涨红了脸、开始提前把脑袋往被子里埋,可惜下一秒就被他扯住被角拽出来,挺胯接着狠狠往里顶弄。
    “啊…别顶最里面……”“没说完呢,不许跑。”体内粘腻的润滑油被捣得泛出白沫,“咕叽咕叽”地顺着穴口间隙溢出来,沾得两人腿根湿滑一片。彰人衔住恋人的侧颈,狼崽子标记雌性般反复舔咬着,任性地低声欺负人,“冬弥的这具身体像不像……‘那种’用途的等身娃娃?”

    仿生质地、没有实质意义只有性交用途的的下体器官、涂了润滑油用作飞机杯……冬弥顺着他的思路往后一脑补,先把自己想得差点死机。被彰人圈在怀里越揉越烫,下意识夹紧后穴,厚实柔软的肉壁更紧更乱地吸压起阴茎,“呜…别说了…”
    “嘶…”穴壁混乱的吸吮绞得人腰软,东云彰人如愿以偿受到了调戏单纯小孩的报应,于是报复性地轻轻张口咬在冬弥肩膀的皮肤上,边吮边磨牙,试图在恋人身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彰人…我的皮肤没有恢复能力,咬出痕迹就去不掉了……”冬弥迷迷糊糊地抓他揉搓下体的手,再次被恋人一记恶狠狠的深顶打断,呜咽着捂住肚子,另一边还要分心去推彰人俯在颈窝的脑袋,“不要咬……”

    傻瓜,说这话只会让人更想咬好吗。
    牙齿在光滑的肌肤上轻轻移动,随着彰人牙关收紧、留下微小的凹痕,如同肉食动物叼住猎物,还在欣赏食物濒死时的恐惧和颤抖。正如此刻恋人被他咬住侧颈,同样能感受到类似血管跳动的微微颤抖。
    但彰人知道,这不是由于恐惧,而是濒临崩溃的快感所致。因为冬弥的小腹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绷紧、抽搐起来,腰胯也不自知地挺动起来,迎合着后穴里肉茎的顶弄,将自己的阴茎往他掌心里送,希望这场性爱的主导者能将自己带上快感的顶峰。

    “彰人,好舒服…我是不是要去了…”恋人扬起漂亮的颈靠在自己肩上,灰眸因下体密集的快感空洞无神,露出茫然且色情的表情。
    彰人反复啄吻着他的侧脸,从背后握住冬弥的上臂往后猛地一拽,他的猎物便整个人反弓起来,后穴那一处没有任何缓冲地狠狠撞上灼热的硬物,爽得浑身颤抖、不停吸气,泪水终于从眼眶里掉出来,“呜……彰人…不……”
    身体每一次不自禁的抽搐都再次被彰人狠狠地按回来,被迫紧紧贴着恋人愈加密集和暴躁的顶撞夹紧腿根,他只能机械地扭起腰蹭着后面、试图将自己更快送达那一点,高潮的快感越来越剧烈。
    “唔!……”彰人死死卡住他的腰窝、抵住剧烈收缩的穴底射了出来,对于肉茎过小的后穴绝望地绞紧、发出“噗啾噗啾”响声,承受不下的润滑和精液便顺着连接缝隙喷溅出,打在小腹和臀缝上。
    冬弥紧闭双眼靠在他怀里呜咽着抖,哑着嗓子倒气,有一声没一声的。前端射出的清液淅淅沥沥,淋了彰人一手。

    “哈……呜……后面涌出来了…”
    “没事,没事,别怕……”居然真的能射出东西来,一手揽着恋人顺气,还是忍不住抬起湿漉漉的左手、凑到鼻尖闻了闻,“……彰人?”
    “原来是做电解液的盐水啊。”冬弥还处在高潮的不应期,浑身没劲儿根本掰不动他,只能由着恋人有些恶趣味地将液体抹在自己下唇上。接着又被彰人扣住下颌,接了一个绵长的吻,“垫子都湿透了,这个量不像是射出来的,像……”
    “!不是……”凑在耳边极小声说出的话让冬弥羞耻得一颤,后面还残留的液体随着身体绷紧再次一股股“咕叽咕叽”地向外涌,“啊…”
    沾满腿根的湿滑液体明明不是太热的东西,却让他有种下体泡在水里的酸热感,快感的余韵还在一波波击打着尾椎,冬弥只能将恋人的双臂牢牢抱在胸前,阖上眼小口小口匀气。

    彰人再次从后面将怀抱收紧,抽出手来揉了揉他早已蹭得一头乱毛的脑袋,“啊。好像……”
    恋人凑过来露出了一个诡计得逞的笑容,“不小心在肩膀上留下了牙印,对不起了,冬弥。”
    ……彰人的表情分明是早有预谋来着。


    等到把湿了的布毯抽掉扔去洗衣篓、再回到房间时,冬弥裹着厚厚的被子,像个胖毛球似的蜷在床角等他,还在因剧烈性爱的影响发着呆。
    于是被迅速捉过来,用温热的毛巾擦干小腹、臀部和腿根,干干净净地塞回被窝里去了。


    一躺在床上、重新盖上被子,将舒服得发懵的恋人揽回怀抱,冬弥便亲了亲他的下巴,郑重其事地小声说:“因为是那种娃娃,所以不用清理也可以的,彰人才比较需要早睡。”

    ……你可比那种东西可爱多了。
    恋人被他捏住脸,一下一下揉得越来越困,却依然努力睁大双眼盯住自己呆呆地看。
    东云彰人心都化了,嘴上仍要强装出毫不在意的玩笑语气:“那把头靠过来,要把你关机了哦。”

    他的小机器人枕在自己胸口,埋在被窝里,只露出了上半张脸,睫毛长长地覆在瓷白的肤上,随着均匀绵长的呼吸声轻轻抖动着。
    被子随两人一致的吸气、呼气被拱起圆弧,轻微鼓起,又安静落下。

    静默的夜里,东云彰人抱着属于自己的小小世界,内心莫名的安定感疯狂滋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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