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粗暴性爱,微施虐倾向
1.
东云彰人在教师信箱里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又是同样的信纸,同样的笔迹。
在最后一遍闭校铃声也打响后,他站在走廊末端,听着窗外学生们渐行渐远的追打玩闹,弯腰从盛满夕阳暖光的木制信箱里取出投递给自己的文件和大小各异的情书。
第一次从厚厚一叠纸张中捡拾出那封信时,东云彰人就意识到了它的与众不同。
不同于高中女生表白爱慕之情常用的淡粉色信封,上面总画满俏皮可爱的图案。这封信表面素白,不仅没有署名,甚至没有谨慎地封好口,慌慌张张将开口处一折、像是害怕他嫌麻烦不看一般。
东云彰人将它揣回独居的住所,放在桌面上拆开时,小小的信封里只晃晃悠悠掉落出一张浅白纯色的硬纸片。上面写着一行简单到不知所云,却令人不由得有些毛骨悚然的话。
“我一直在看着老师。”
一直在,一直在,看着你。
他皱着眉彻底检查了信封信纸的里里外外,但除了这句话以外,什么都没有发现。
……真是奇怪的人,投递这信有什么意义呢?
没有署名、言辞诡异的信,在这之后也依然断断续续出现着,到如今已经一年有余了。
留心观察了一段时间后,东云彰人无奈地得出结论:这封信出现的时间确实毫无规律。有时几周只有一封,有些日子却每天傍晚出现在信箱里,等待被他取出。
开始的一部分尚且处于常人能够理解的范围,诸如“老师唱歌声音很好听”、“老师,今天没有在学校见到你很难过”之类的赞美或是倾诉。因而东云彰人虽然有些在意,却也只是抱着看过就忘的无所谓心态。
毕竟也就只是高中生自作聪明的儿戏,贸然联系其他教务老师大费周章地彻查起来,会吓到这孩子也说不定。
说到底自己对于这种只停留于纸面的骚扰,终究也只是懒得费心理会的态度。他将匿名信收到另一个单独的柜子里码好,心想。
暂且静观其变吧。
匿名信的状态开始产生奇怪变化,是在新一学期开始后。
某天,他像往常一样拎着自己的公文包,屈膝蹲下从信箱中取文件时,看到那封熟悉的、小小的信正放在最上一层。
显然是信件主人在自己到之前不久才将它投递进去的吧?
这样推理着将包放在脚边、像往常一样顺手打开那封匿名信时,他不由得怔了一下。
不同于以往那些干净纯白的信,这张信纸上沾满了泪水打出的凹痕,还未完全干透。极小一张卡片被泪痕沾得坑坑洼洼、皱缩成一团,显得有些可怜。上面还是和往常一样,只有一行字:
“老师,我不想离开你。”
他愣了愣,几乎是下意识有些可怜这位不知名的“骚扰者”,想多少为她或他写封回信、最起码问一问情况。
“啊。”回过神来,毕竟是偷偷投递的匿名信,好像也并没有回信沟通的途径。东云彰人在心底默默叹了一口气,撑住膝盖站起身来。
近期如果有学生来主动找自己谈心,就多了解一下情况吧。最好不要让哪个学生不小心走上歧途才是,他思忖道。
然而,几日后的新一封信不仅彻底打消了他对这个陌生人的同情心,甚至让东云彰人从始至终那种无关紧要的心态都彻底烟消云散了。
再次回归“正常”的纯白卡片上赫然写着:
“老师,我知道你的秘密。”
知道我的……秘密?
他手握卡片、坐在桌边没有任何动作,大脑运转却比其他任何时刻都要飞速。
既然这个匿名信的投递者没法收到并且也不打算收到我的回信,那说明他大概率不是单纯地想诈我……
恐吓?威胁?还是单纯恶作剧式的情感发泄?
任何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秘密的其他人收到这句话,大概第一反应都会是直接报警或者联系相关人员。让专业人员好好调查一下到底是哪个脑袋不清楚的未成年随意探查别人隐私,以此尽快结束这个持续一年之久、烦人且幼稚的闹剧。
但一向散漫随心的东云彰人发现,自己确实被这封语焉不详、甚至连恐吓都不太像的匿名信牵制住了。
那是因为,他确实有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担任高中声乐教师的东云彰人,引诱班上的一名学生,和自己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
东云担当任课的班级包括高一至高三多个班,因为专业素质优秀、受学生尤其是女生们的欢迎,他甚至被声乐社团请去担任指导顾问。
在这所学校相识的那么多学生中注意到那孩子,一部分是因为他不同于其他学生的歌唱天赋。
第一次教授1-B班的新生们在音乐课上进行合唱排练时,班长、一个女孩就红着脸上来和他推荐:“老师,伴奏钢琴的话,青柳同学可以负责的!”
“真的吗?”他习惯于在学生们面前戴着具有得体微笑的面具,保持温和且好说话的样子。这样不仅利于授课,还能免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可以是可以,但合唱是大家都要参与的。边唱歌边弹琴可能会分心,不知道这位同学能不能胜任呢?”
“…可以的。”
站在角落里一个瘦瘦高高的男生突然不太明显地出了声,东云彰人才意识到,这就是班长提起的青柳。
“青柳…同学对吗?”他边说话边打量着这个低垂着眉眼、安静内敛的男孩。
确实是吸引同龄人的好长相,肤色比身边嘻嘻哈哈的一堆傻小子白了不止一个度,甚至比站在他前面的女孩子们都要白皙不少,“你到前面来。”
男孩在全班人目光集中下默默走到前面,有些迷茫地回视自己考量的眼神,“你以前是有过练钢琴的经历吗?”他问道。
“我从小开始练钢琴和小提琴。”男孩依然低着头,大概不太适应与别人目光对视,正努力错开和自己交汇的视线。闻言不但没有在同学面前炫耀特长的骄傲,甚至带着有些自厌的语气低声说。
“青柳同学弹琴非常厉害的!”一旁的女孩赶紧上来帮腔道,“我和青柳同学初中就是同学,他的父亲兄长都是非常有名的钢琴家哦!以前初中的时候还代表过我们班表演呢!”
“这样啊。”东云彰人鼓励地微笑着,虽然心底还在考量班长倾慕这个叫青柳的男孩的前提下、说话究竟几分真假,但仍然顺水推舟地同意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看来肯定没问题,就让青柳同学负责吧。”
视线余光里,男孩依然低着头,没有因为被赋予的特殊任务流露出一丁点欣喜。
那个叫青柳的孩子态度出现转变,是在第三或是第四节课,自己给班级作声乐演示后。
坐在钢琴边负责伴奏的男孩有些惊讶地睁大双眼、呆呆地望着自己,连按动琴键的手指都不由自主停了下来。
“哇———”“老师唱歌真好听呀!”“东云老师真的好帅哦……”
一曲终了,他在班里女生们的小声惊叹和欢呼中走下讲台,一眼便注意到了坐在钢琴边的男孩茫然且震撼的表情,“关于这首歌的发声技巧,有几个我们需要注意的点……”
男孩像是被他的声音从某种放空状态中惊醒一般,连忙回过神来转头望向自己,却又不经意间和自己偶然扫向他的目光对上,反而先做贼心虚一般,有些怕生地低下头赶忙看起了琴键。
他忍不住在心里轻轻一笑。
怪有意思的傻小孩。
随着带领这个班级合唱的课程进入尾声,东云开始着手对每个声部乃至每个学生的歌唱进行针对性调整训练。
当轮到这个名叫青柳的同学时,东云彰人敏锐地察觉到,男孩唱歌有些异样。
“青柳同学,你弹琴水平的确棒到我都觉得惊艳的程度。”其他学生都在各自专注练习着曲目,为表亲近,他选择了直接坐在琴凳一边。“唱歌声调也非常标准,在你同班同学中绝对是佼佼者。”
意料之外地,这个叫青柳的男生却默不作声地立即往凳子另一边移了移,一副十分不近人情且充满戒心的样子。
他心下了然,便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退开一点距离,接着说:“但你的歌还是有些问题,需要纠正一下。”
男孩有些惊讶地转头望过来,像是在疑惑老师还能提出什么唱法以外的见解,被他正好迎面敲了一下脑袋,吓得闭上了眼,“傻孩子,你为什么唱歌不带感情,像个机器人呢?”
一直面无表情的男孩终于有些迷茫地慌张起来:“我,我唱歌没有感情融入吗?”
“大体上来说是这样。”他莫名觉得不太能直视那双带着求知渴望的灰色双眸,稍稍后仰拉开了距离。“我觉得这恐怕不像其他同学一样,不是吐气发声之类多练就能改的问题。不过对于班级合唱来说不算要紧。”
他顿了顿,带着对于那双清澈到有些空白的灰眸的好奇,鬼使神差地张口引诱道:“但如果你对这个感兴趣的话,可以放学后来声乐社团找我。”
他从男孩茫然的灰眸里,看到了自己别有用心的眼神。
一直到自己担任顾问的声乐社团部活完全结束,学生们都散尽之后,他才恍然意识到那个男孩并没有来赴约。
算了,虽然自己对他这种少见的资质和感情内敛的唱歌方式很感兴趣,但本人无所谓的话,也没法强求。东云彰人漫不经心地想,感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惋惜。
“吱呀——”“唔!”伴随着教室门被猛地拉开,准备出门下班的自己和独自站在门外的男孩撞了个面对面。
来了?但是没有下定决心进来问我,所以一直等在外面?他惊讶地意识到。
名叫青柳的男孩乍一和他独处,顿时有些紧张地后退半步、微微侧开脸,不知该怎样引入之前的话题。
他打量着青柳因紧攥手提书包显得愈加发白的指尖,顿时心下了然,主动退开让出了教室入口:“请进。”
男孩像误入他人领地的幼兽,带着茫然的求知欲默默支棱开了看不见的尖刺,仅仅试探性地跨进教室一步,便贴着门口墙边一动不动了,“老师说会告诉我唱歌缺乏感情的原因。”
“当然,我会告诉你的。”面前的男人和自己身形相仿,截然相反的却是对方举手投足之间,都隐隐流露出成年男性游刃有余的气息。
明明从入校起,就听说这位东云老师在全校尤其是女生中以温和帅气闻名。可是打交道以来,他却总莫名其妙感受到这位老师不羁表面下一些隐隐的威胁感,是错觉吗……
“青柳同学,我对你的问题只能在心里刻画一个大概,重要的还需要你来完善。但首先,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你真的喜欢弹钢琴吗?”
青柳冬弥呆呆地望着侧靠在讲台边、饶有兴趣观察自己反应的男人。
在那注视下,夕阳透过窗户、像熔岩般洒在身上,烫得他的灵魂都在发痛。
2.
时针挪向刚过下午四点。
当日最后一节的任课老师前脚刚踏离3-B班的地面,热闹的讨论就在自己耳侧炸开了锅。
男生们热闹地招呼彼此去踢足球打棒球游戏厅,女生们则是叽叽喳喳地聊起了八卦和周末约会的甜品店。
青柳冬弥默默坐在座位上,掏出了要预习和复习的功课。
“喂!放学后去投进信箱里吗?”“哎———果然趁今天比较好吧!”
教室前方,几个同班的女生们围在一起窃窃私语着,虽说是不算少见的场景,一些令人在意的词句片段还是让男孩抬起了头。
“其实也不是想要给老师表白还是什么的啦,只是想祝他生日快乐而已……”被围在中心的女孩坐在椅子上,即使相隔一段距离仍然能看出来她满脸通红,正努力用手捂住桌面上粉色的信封和下面盖住的礼物盒子。
生日……他心下了然。
是东云老师的生日……这个女生,应该还有别的不少女生,都是打算给老师赠送生日礼物、表达心意的吧。
男孩不安地将指尖探入抽屉、把自己背包里的礼物盒往内侧顶了顶,有些灰心地想:老师会喜欢我准备的礼物吗。
东云彰人坐在办公室座位上,心情愉悦地用皮鞋尖轻轻碰了碰脚边的公文包。直到将最后一份课程安排和笔记也整齐地放回了书架,才终于站起来,拍了拍微皱的西裤侧面。
“东云老师,生日快乐哦!”“啊,早就听我们班里的学生说今天是东云老师的生日了!”抱着指导用书的同事们从座位前走过,纷纷笑着和他打招呼。
“谢啦。我也很感谢他们一直惦记着。”他爽朗地应对如流,俯身拿起公文包、从座椅靠背捞起西装外套,带着得体的微笑道别。
“我就先走了,声乐社团的孩子们还在等我和他们一起庆祝呢。”
“哈哈,真是受欢迎啊,一路顺风哦——”
“再一次生日快乐!”
“谢啦。”东云老师已经跨出办公室,正转过身来合上房间门。
常年挂在脸上的微笑在侧身的一瞬间浮起有些泠然的弧度,却在男人动作遮掩下显得晦暗不清,“我肯定会…好好享受生日的。”
………
当青柳冬弥抱着书包推开声乐教室后门时,校园里学生已是寥寥无几。
他逆着大多数同学结束社团活动下楼的流向、一步一步踏上阶梯。总觉得在逐渐安静下来的楼道内,自己胸腔里心跳的鼓噪声越来越明显,手心也不由自主渗出汗来。
“怎么比我预想的时间还要晚了些?”
门向左手边刚刚拉开一条缝隙,男孩就被室内昏暗的景象和毫无征兆响起的问话吓得一抖。
两侧窗帘全都被人密实地拉上了,只留外侧的一扇窗没拉帘子。室内没有开灯,一扇窗户漏入的夕阳红晕,便成了教室内全部的光源。
他的声乐指导老师……东云彰人正以有些不良的方式侧身靠坐在教室前排的一条课桌上,一手握着手机转过头来,微笑着。
只是这微笑早已和平时在学校和同班同学们一起看到的不同,懒散、恣肆、甚至带着些不乏恶劣的危险气息。
门反锁后,青柳冬弥忍不住更紧地抱住怀中书包,咬紧嘴唇,有些迟疑地从教室后排慢慢向前走去。
“怎么了?”才一靠近,抱紧书包的一边手就被男人掰开拉在掌心里,“怎么一手汗?”
心跳声越来越明显,泵出的血液也随之骚动着冲向全身血管,被握住的指尖开始发胀发麻。他僵硬地站在原地,对于适才那个为何晚到的问题和此刻的氛围,都感到紧张且不知所措。
所幸他的老师很快意识到了高中生不安的情绪,伸手把他抱在怀里的包抽出放在一边课桌上,将男孩拉到了自己两腿之间。
老师的双手从男孩腰窝最瘦的一处圈过去,在后腰处交握、箍成圆环将人紧紧地锁在怀里,末了又轻轻顺着他的脊背来回抚摸。
“别紧张。这种事我们不是都做过很多回了吗?老师很注意的,一年多来不是一次都没被别人看到过吗?”
“别紧张,冬弥?”
被轻唤名字,男孩紧咬下唇的牙齿总算松了些许,在咬得殷红的唇上留下了一个湿漉漉的牙印。却还是将双臂蜷在胸前,被自己圈在怀里低着头,一声不吭。
他有些无奈地耸耸肩,心想:“这孩子还是这么老实啊。”明明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了、做的时候也总是很坦诚。
每次和自己独处时总抱着一种如同犯罪般的愧疚和恐惧感,大概是从小家教太严的原因吧。
“别紧张。”他将人松开,再次主动隔开距离,选择一些日常话题缓和情绪,“你们今天有体育课对吧,去参加了吗?”
冬弥低垂着的脑袋闻声抬起,像是想起什么快乐事情似的、流露出放松的表情,快速点了点头。
“做什么了?”
“随机分组打排球,虽然不是很会,但同学和老师都来帮着教我了。”提起高兴的经历,面前男孩的灰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但随即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黯然下去,“但父亲将来问起又会很麻烦。”
“不会的。”彰人终于忍不住笑起来,眉眼勾起一点逗弄的意味,“还没意识到啊,我跟你体育老师打过招呼了。叫他在你父亲问起时帮你保密来着。”
“?…哎?”男孩怔住了。
“毕竟答应帮你提高歌唱能力的。”冬弥感激且依赖的注视下,他莫名觉得有些如芒在背的愧疚,于是伸出手去按住对方脑袋一顿呼噜,揉得男孩眯着眼直躲,“老师可不是随便帮忙的大善人,你知道的吧。”
总要让这孩子清楚自己对他一直是有所图谋的,不然这单纯的性格,毕业了还不是走到哪被别人骗到哪去。
算了,他想,既然早就有所图谋,就让他走不到别人那里去吧。
正在被自己打着“买卖人口”主意的天然小孩完全没有顺自己成年人的龌龊思绪想这么深,当下立刻反应过来、觉得是在向他要生日礼物:“老师的生日礼物我带来了。只是…我不清楚您会不会喜欢…”
接过男孩从背包里掏出来的小盒子打开,饶是早已经济独立、家境也算得上富裕的东云彰人也顿时傻了眼:“这个牌子的腕表??你不是从家里偷钱买的吧?”
他的小孩靠在自己面前站着,头摇得像拨浪鼓,“…是攒的零用钱。”
零用钱能攒出这个数也真是……他哭笑不得地把人拎过来、狠狠告诫说:“这次就算了。下次这么贵重的礼物,即使你家境比较殷实也不该买。”
冬弥的表情立刻肉眼可见的失落下去,沮丧地“嗯”了一声。
男孩长长的睫毛耷拉着盖住漂亮的眸子,声音也越来越小,“对不起…因为老师上课不能带其他首饰……我觉得腕表和老师的衬衣西服会很配,所以才…”
!这家伙…就是这种偶尔过分坦诚的时候才…
东云彰人拉过人猛地扯向自己,单手扣住冬弥侧颊吻了下去。
“唔!……”嘴唇感受到温热触感的一刹那,男孩顿时睁大了眼睛,被自己握住的指尖轻轻挣动,大概是注意到尚未闭校的时间点而紧张不已。
“不要紧的。”东云彰人轻微撤开,捧住男孩的脸颊用大拇指揉捏两边挤起的软肉,捏得人呜咽着眯眼,“学生的备用钥匙这个时间已经全部归还了,现在持有这间教室钥匙的只有老师一个。”
“窗户和门我都锁好了,这间教室里也没有监控设施。现在能稍微放心一点了吗?”
“嗯…”
“那么,老师可就要开始拆给自己准备的另一件生日礼物了哦?”
在拥抱和抚摸间,男孩的衬衫末端早已被带出裤腰,蹭得满是褶皱。自己却依然惦记着不能蹭乱老师的西装,小心翼翼地躲避东云老师顺校服衬衫下摆钻入的手,扬起文秀得堪称漂亮的脸,闭眼接受他有些凶狠的亲吻。没一会儿便被亲得气喘吁吁,在短暂分离的间隙靠在老师肩上哈着气大口呼吸。
“教了你多少次接吻的时候可以呼吸,和唱歌换气是一样的,怎么还是记不住?”老师说话的方式早已一改平时在大家面前的温和模样,嗓音低低的、听上去仿佛有些严厉,但手上一下一下拍打着顺气的动作却让男孩充满了安全感。
冬弥紧闭双眼,自暴自弃地把脑袋往他肩窝里挤了挤,仿佛是预料不会得到什么惩罚一般、小声嘀咕了声“对不起”。
东云彰人帮他剥去校服外套,和自己的西装外套叠在一起铺在冰凉的课桌上,把人抱坐上去,接着便伸手到小孩的腰间去解皮带,“老师让你准备的东西你做了吗?”
“午休的时候去卫生间做了……”冬弥有些羞耻地试图用双手挡住他抽皮带的动作,天生薄且白的皮肤遮不住脸上一丁点潮红,难堪地央求,“老师,如果不好看…能不能别讨厌我……”
“当然。”遮掩的双手被男人强势地握住抬起,另一只手熟练解开男孩的皮带、拉开裤链,以食指往下轻轻一勾。
……情趣内裤的蕾丝边从一丝不苟的校服裤内露出一角,冬弥立刻吓得连眼神都不敢往下瞟了。
看看都这么紧张了,午休的时候是怎么自己一个人躲在卫生间里,羞耻到不行地换上的啊?
他试着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顿时觉得青涩有趣,作为开胃前菜正酸甜可口。
扶着冬弥的腰替他把校服裤一点点褪到膝盖处,露出白净柔软的腿肉,数日前自己挑选、私下塞给冬弥的纯白蕾丝内裤正好好地穿在男孩身上。
正诧异着小孩为何许久没有发出声音、抬头一看,被制住双手的冬弥正屏住呼吸、紧紧盯住自己,羞怯又有些焦急地等待自己努力取悦的人能给出个好的评价。
“很好看。”他牵起男孩的手环上自己肩膀,低头吻上纤细白净的脖颈、轻轻吸吮,留下一个接一个暧昧的红痕,“冬弥这么好看,穿什么都很漂亮的。”
“也,也没有很好看啊…”怀中的傻小孩大概从小缺少夸奖,受宠若惊地红着脸、噙起一点天真的笑意,一边却很认真地疑惑起来。
几乎是在看见冬弥乖顺温柔笑脸的一瞬间,他的下体就可耻地起了反应。
成年人的欲望正在单方面不受控制地滋长起来,而面前的高中生却还是未沾染上罪恶和情欲的纯洁模样,带着信任和依赖专注地望着自己,让人忍不住想要更进一步。
……想要玷污、占有、摧毁这份纯白,想要将少年拖入情欲的深渊、染上属于自己的不堪颜色。
东云老师再次吻上来,唇齿磨蹭的声音带起细细水声,在他灵敏的耳侧连绵不绝。老师骨节分明的手抚在自己胸前,一粒一粒、向下轻轻解着衬衫纽扣。
青柳冬弥几乎是立刻下意识绷紧了全身,但对于老师无底线的信赖,却还是让少年强行控制自己、放松了身体。
出乎意料,老师一连解开了从脖颈起的两三粒纽扣后,竟然停了下来。被吻得满脸红晕、灰眸里盈满水雾的冬弥一脸茫然,甚至晕乎乎地主动侧头问他:“…老师,后面的扣子不解了吗?”
………煽动人也不是这种密集的方式!东云彰人在心底恶狠狠地嘟囔一句,简直想把人翻个面、按在课桌上用皮带狠狠抽一顿。靠着心里反复告诫自己“本身师生之间就有地位悬殊,再这样粗暴会吓到冬弥”才勉强忍住。
面前的学生在面对自己时总是意外敏锐,当下立刻觑着他的眼神小声试探询问,不安极了:“老师…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没有。”将心中骚动的施虐欲强压下,挤出一个还算温和的笑容,“调情的话就应该这么说。”
“哎?……!”男孩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刚话中的另一层含义,脸立刻涨得通红。难堪地蜷缩起身子试图遮挡被扯开到肩膀的白衬衫,夕阳照得他苍白的皮肤都泛出些暖色的红,像生涩的青果被挑逗得逐渐半熟,将要流出蜜水一般。
东云彰人忍着冲动,将人轻轻推倒着躺在课桌上,从公文包内侧的夹层里拿出小包便携润滑油,挑起内裤底部一边。
“老、老师!”平躺在课桌上的冬弥被他以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按在桌上动弹不得,伸出指尖胡乱抓挠着找他的手,“怎么了?”
“之前换掉那条内裤没法装在包里,中午就扔掉了,所以老师…能不能把这条脱掉…”小孩一副底气不足、不敢看自己的样子,“东西沾上去就没法穿回家了…”
“这个原因啊,那……”冬弥不安乱抓的手被他握住,一副觉得他会同意的乖顺模样,“…也不行哦。”
“……哎?” 被拒绝了?
东云老师俯下身来和仰躺着的他对视,表情是俯视所有物的势在必得。让男孩产生了一种自己就是案板上即将被生吞活剥、拆吃入腹的羔羊的错觉,“但、但是……”
“又不是让你全裸,冬弥可以中空着回去。”
“?!…不行的!我校服不长,裤子上留下痕迹的话……”他俯视着男孩惊恐的眼神不置一言,吓得冬弥生生将后半句争辩咽了下去。
老师微笑地看着他的表情品味了数秒,才终于像涌起怜惜之意一般,俯下身安抚道,“吓你呢,别怕。”
“给你准备了一件外套,晚上罩在外面穿着回家好吗?至于内裤,如果脏了就脱下来,老师给你洗。”
冬弥双目一错不错地盯住他把润滑油放在桌边、从公文包里取出深色的长外套,一声不吭。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疏于掩藏的渴盼。
“喏,给你抱一抱。”宽大的长外套刚披在衣着不整的男孩身上,便立刻被抓住一角抱在怀里。顿时,老师熟悉的味道犹如怀抱般将自己包裹其中,带着暖乎乎的安全感,“…这件衣服老师还要拿回去吗?”
“送给你了。”东云彰人刚伸手拽了拽,便发现另一边被冬弥死死扯住,不禁失笑着松了手,“但是有个条件就是穿着内裤做,好吗?”
冬弥咬紧下唇,一脸郑重地点了点头。他从未在学校见过老师穿西装以外的样子,带着老师气味的常服,当然没有不要的道理。
双方都暗自觉得自己赚了。
东云彰人将润滑油倒在手心捂热,拨开棉质内裤底部,未成年男孩刚刚发育完全的性器和阴囊就露了出来。
青春期的孩子即使性格再内敛清冷,终究是敏感且荷尔蒙旺盛,被老师握住性器撸动了几下便微微半勃起来。冬弥羞耻至极地瞪大双眼,望着他刚刚挑起自己情欲便重新将性器塞回蕾丝内裤里,撑起鼓鼓一小团,“呜…老师,为什么…”
“约好了不许脱,自己难受的话就隔着内裤摸哦。”彰人揽起冬弥的膝弯将下腿抬起,重新将沾满润滑油的双指插入内裤里,涂抹在后穴处。
“好胀…唔…”冬弥紧闭双眼躺在桌上,攥着自己的外套呜咽。
“冬弥,把外套放头顶去,一会沾上润滑油你回家就真的没东西穿了。”
桌上躺着的孩子被后穴奇异的入侵感折磨得眼泪汪汪,却依然惦记着他的外套,极其小心地将那件衣服推到头顶桌边去了。
东云彰人突然有些嫉妒起自己的衣服来。
“咿呀……老师…别那么快……”两指手指突然在穴内快速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探得极深又整根抽出。
男孩被他按住肩膀压在桌上,只能下意识胡乱在桌边抓挠,微妙的疼痛连带着逐渐扩大的酸胀快感,顺着尾椎一股股击打着全身的神经。瘦削的胯骨和小腹随着冬弥剧烈的喘息一起一伏,皮肤因汗湿柔润光滑,沾着夕阳漏入的余晖,像暗室内融化的暖玉。
“皮带磨手,就不捆你了。但自己要乖乖的不许乱动,听见了吗?”老师稍稍停下,他才听清后穴已经响起了不知是肠液还是润滑油黏糊的咕啾声,“撞到桌角或者磕碰到什么该怎么办。”
“听见了…”
“别害怕。”老师的手腕贴在臀部轻轻拍了拍,俯下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安抚的吻,“冬弥身体早就很习惯这些事,已经扩张开了。”
……我已经…习惯这些事了?
他躺在桌上,呆呆仰视着老师的脸,有些迷茫地想。从什么时候开始……
是从老师邀请我练习唱歌起?还是老师带我去操场一起跑步锻炼身体、坐在树下晒太阳的时候?还是放学后被老师拉到走廊死角、抱在怀里深吻,听着远处的脚步声心脏狂跳的时候?
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开始觉得好喜欢好喜欢老师,喜欢到离不开的地步了…?
彰人打量着冬弥的表情,确定他的慌乱并非源于不适,便接着将手按在穴肉边、双指撑开内壁让他适应宽度。
“老师…空气灌进来好难受……”较体温微凉的空气随着穴眼翕动被灌入、挤出,带来难堪的排泄感,男孩低低哀叫着紧捂双眼,温热的眼泪沾了一手。
“好了,乖孩子。不哭了。”彰人哄着将人从课桌上捞起揽在怀里,男孩解开一半的衬衣已经随着适才激烈的挣动滑到肩膀下,露出瘦削的胳膊和被热气蒸得有些泛红的锁骨,“喏,你送的生日礼物,老师戴着它操你好不好?”
男孩哭得眼角还有些红痕,乖乖点了点头。
青柳冬弥俯趴在桌上,有些踉跄地扶着课桌沿,听见东云老师拨弄表带扣上的声音。
“好看吗,冬弥?”小腹突然被托住揽起,背靠在老师怀中。
男人肤色略深的手上扣着手表,凸起的腕骨和肌肉分明的小臂配上自己精心挑选的表,确实简单又不乏帅气,“要摸摸吗?”
男孩将他的手腕握在掌心里,迷恋地摩挲着表带和手腕上的青筋纹路。东云彰人便趁着他分神,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挑起蕾丝内裤底部拨开,毫不犹豫地对准露出的臀缝直顶进去——
“唔?!老师……啊!……”冬弥被突然的袭击顶得身形一晃,松开攥住的手腕俯摔向桌面,后一秒便被掐住腰紧紧贴在男人胯上,承受突如其来的抬腰顶动。
已经扩张到十分柔软的稚嫩肉壁紧密地贴合上早已熟稔的入侵物、献媚吸吮着,却在下一秒被毫不留情地捣开又抽出、一下一下插到软烂,溢出混合着润滑油的黏水。
东云彰人将白衬衫卷至小臂,握住被侵犯的那孩子腰间,完全按照自己喜好前后晃动,无视男孩因快感过于激烈发出的崩溃哭声,一下一下抽插着。在男孩平坦的小腹顶出轻微的凸起,又猛地将肉茎整根抽出、在冬弥惊恐的哭喘中再次狠狠凿入。
“慢点,慢点…求求你,老师……”
他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此刻正像物品一样,由老师的心意前倾、后仰着,正为了使老师获得更多欢愉竭力打开,飞蛾扑火般迎接暴戾的侵犯。
但是好快乐……他分不清这种快乐是来自身体还是心理,亦或是两者都有……后穴剧烈的酸胀感引起阵阵失控的热流,在小腹中四处乱涌。在倾慕之人面前剧烈的失禁错觉引发一系列摧枯拉朽的羞耻、崩溃和快感,让他一边低低哭叫一边踢蹬着小腿,一边情不自禁呼喊着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最喜欢的老师。
“老师……东云老师……老师……”
冬弥伸手下去、隔着早已被黏液浸出暗痕的蕾丝内裤毫无章法地揉搓紧兜在里面的阴茎,下意识呜呜咽咽地挺腰摆蹭着,又被拽住拉回他身上、重新顶满肠道深处,“啊!……不要…前面要去了……”
崩溃声达到顶端后一秒,男孩的啜泣戛然而止,只剩下内裤中“噗咕噗咕”一阵闷响和剧烈的倒气声。
接着,浓白粘稠的精液便顺着蕾丝内裤边角一点点渗出来,带着热气和独属于冬弥的甜腥气息。
“老师……要、要顶坏掉了……”
东云老师终于良心发现似的停下动作、换成温和的方式在浅处抽插,“傻小孩,哪里坏掉了?”
冬弥还未适应阴茎插入就被迫先承受了一阵猛烈的顶弄,射精不应期后站都站不稳,被轻肏了几下便伏在桌面上、膝盖一软就要往下滑。
“小心。”东云彰人眼疾手快捞住了他,干脆将人直接放在桌上趴着,“后面还没顶坏呢,怎么腿先坏掉了。”
冬弥被插得迷迷糊糊、连话都说不完整,伏在桌面上断续地喘着气。殷红湿润的舌尖吐出来,泪水沾得满脸水光淋漓,“后面不能先坏掉……坏掉的话呜…老师就不能用了……”
“冬弥。”额角青筋直跳,他忍不住俯身凑到小孩耳边,压低声音问,“你是不是去哪里偷偷学过勾引别人的技术?”
“哎?……啊老师,别顶……没有啊?”冬弥的脸被桌面挤得肉乎乎、有些可爱,闻言茫然望向自己,在一次次毫无征兆的顶弄中乖乖回答他的提问。
“噗。”身后的老师仿佛笑了。微弱的气流打在男孩光裸湿滑的腰侧,痒得他忍不住轻轻动了动腰。
“啪!”
“啊!……”淡红的掌印赫然落在臀部,冬弥立刻哀哀地呜咽出声,瑟缩着回头瞪他……只是挂着满脸哭花了的泪水,表情实在不具有威慑力。
“不许摆腰蹭,老师教过你这么做吗?”
“对不起…”
“只说对不起可没什么效力。”他像听不懂道歉一般、揪住男孩头发将人猛地按回桌面。臀部因为身体俯趴而被愈加抬高,将后穴至性器的位置全部暴露出来,“做错事就该有惩罚。”
“唔…老师要做什么……”冬弥被按住头,迷茫地俯趴在桌面望向他。浑身汗湿浸得薄透的白衬衫下映出轻微的肉粉色,若有若无的蝴蝶骨线条微微颤动着,像被握在掌心、无力地扑腾翅膀、播撒鳞粉的蝴蝶。
他一手扶住男孩的窄腰缓缓顶入,恶趣味地将两人胯间贴紧,用肉茎最粗的部分抵住穴口早已充血的软肉细密地磨、而后又再次密集地抽插。
……这里冬弥最为敏感。殷红的穴肉随抽出的柱体微微外翻出来、挂着透明的淫水,连阴茎上凸起的青筋都会感觉得一清二楚。
“呜啊……唔……”男孩双手紧攥着桌沿才让自己勉强不至于从课桌滑下去,觉得自己连人带桌子都在乱晃。双腿被强硬地掰开迎合着后面粗暴顶弄的老师,只能紧贴着冰凉的桌面,试图给过热的大脑降温,“老师,好热…哪里都好烫……呜……”
“哎呀,滴到桌板上的是什么呢?”东云老师戏谑的低哑嗓音在身后响起,他惊得猛睁开双眼,“好像是口水呢,冬弥。”
“不、不是…是不小心……”男孩啜泣着,竭力伸手去抹蹭嘴边和桌面上的唾液,都是适才被爽得舌尖忘了收、流出来的,晶亮地沾了一小片,“对不起…”
“喂。没有责怪你,别动不动就道歉啊。”东云彰人无奈地拉住他捂嘴角的那只手拽回背后,将冬弥拽得整个身子反弓起来。
沾上白浊的漂亮腰窝以下,圆润的臀肉因顶撞和抽打微微泛红。早已湿透的蕾丝内裤被阴茎从侧面插入撑起一边,露出连接处殷红湿润的穴肉。
大腿上点点白色精斑衬得冬弥本来冷白的肤色泛起若有若无的淡粉,看得人血脉贲张。
彰人觉得小腹内热流一阵阵地涌,肉茎被穴壁毫无意识地胡乱吸咬着,泡在湿润的热流里愈加胀痛。忍不住扣紧男孩的腰胯越顶越快、越插越狠,每一次都将人狠狠压在桌面上,将膨大颤动的顶部锲到汁水丰润的最深处……
“别按、别按!不要……啊!”
被灌得半满的小腹被强硬地向里按去,肉穴含满了腥液、顿时咕啾作响地顺阴茎和穴口连接处殷红的腔肉缝隙向外溢。反复顶撞中被捣出白沫的淫水滴滴答答,打在男孩被磨得发红的臀部和腿根上。
冬弥的头还被他一手紧紧按在桌面上,只能哀叫着呜咽,眼泪顺着哭得红红的鼻尖滴在桌面上,被顶得浑身绷紧,在高潮边缘不断颤抖,“老师…是不是要去了……”
“乖孩子…要一点不漏的把老师给的吃下去哦。”两只胳膊都被拉到背后、扣住手腕,东云老师的每一下抽插都带着凶暴的力道。失去分寸的抽送一下一下、全部狠狠抵在穴肉堆叠的最深处。
“唔……咿啊……”冬弥口齿不清地呜咽,大概是在喃喃叫着老师,伸手在背后努力摸索着,想要抓住他带着腕表的那只手。
肉茎灼热膨大地跳动着,表带冰凉的触感落在手中,老师腰胯猛地一顶,桌子被往前撞得“咚”一响,小腹内随即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啊……”
浓稠的精水喷射而出,冲打在剧烈收缩的肉壁上。
冬弥在崩溃的尖声哭喘中喷出一股股清亮的淫水,尽数撒在纤细光裸的腿根和污浊的蕾丝内裤上。痉挛的穴肉死死咬住肉茎胡乱吸吮,浑身颤抖地瘫在课桌上,爽得翻出眼白,脸上沾满了分不清的口水和泪水,“哈……哈……咳……”
直到他拔出射精后的阴茎几分钟后,男孩才稍微从濒临崩溃的高潮余韵中缓过神,脱力地伏在桌上喘息着,有一声没一声地低低倒着气。
粉红的肉穴口因适才紧紧箍住入侵物被撑成圆弧形,一时半会儿难以合上,腥白的浊液从肉壁里缓缓流出,分外明显。
精液顺着肉茎的滑出牵出一条黏白的细线,流在桌面和男孩早已被折腾得混乱不堪的腿上。
“咳…唔……”冬弥像被拆掉发条的娃娃般,双手双腿连挪动的力气也没有、无知觉地垂下桌边。只能失神地吐出鲜红的舌尖,小口小口哈着气颤抖着,还在艰难消化过剩的快感。
东云彰人收拾好自己的衣物、伸手在他眼前轻晃,才发现小孩空白的双眼依然没有聚焦,于是赶紧把人拉起来搂在怀里轻轻顺气,“冬弥,没事吧?”
“唔……嗯……”男孩闭着眼蜷在自己怀里,终于被手上微凉的表带勾回神志,黏黏糊糊地蹭着也早已被浸湿的衬衫闻他脖颈上淡淡的汗水气味,“……老师过生日开心吗?”
“谢谢,有冬弥这个老师亲手制作的小奶油蛋糕,我很开心呢。”
冬弥汗湿的额发被掖到耳后,双手搂在他腰间,闻言立刻又红了脸,“不是蛋糕…”
“怎么不是。”他将男孩重新抱回桌上,“对了,老师教过你,做完这些事要说什么记得吗?”
男孩满身皆是暧昧红痕、腿根和小腹处淋满黏白的精液。闻言面朝自己坐着,羞耻却熟练地用双手掰住双腿摇摇晃晃打开,一边不住颤抖着哈气、一边极小声喃喃出自己一直以来要求的话:
“今天也……谢谢老师的教导……”
3.
东云彰人决定开始调查投递匿名信的那个人。
为了避免在闭校后带冬弥出校园时撞上别人,他没有取信箱里的东西便直接把人抱去了停车场。
今天再看信箱时,竟然发现了两封匿名信。
一封大概是昨天投递的,像很多别的向自己表达心意的女生一样、写着“祝老师今天生日快乐”。
另一封则应该是今天刚投进去的。竟然有两张纸片,一张写着“老师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一张用笔写满了卡片,全是重复的词语“喜欢喜欢喜欢喜欢……”
……他对这个投递暧昧信件的陌生人的态度,已经从满不在乎到开始觉得有些厌恶了。
自己试过辨认匿名者的笔迹。但在自己所识的学生中,还没有人能和这个字体对上。
……或许是刻意留心不被发现,专门换了笔迹也说不定。
教师信箱的位置同样是监控死角。若要在不把事情闹大的前提下私自调查这个匿名者,就必须抓住他投递信件的时间,才能确定他的身份。
而且时机必须恰当,不能让其他大多数学生和老师看见或听见什么。
虽然只是万一,万一这个学生真的知道自己和冬弥的事,他必须保护还是未成年的冬弥名誉不受损。最差的情况,也要把那孩子先摆到受害者的地位免遭诟病。
经过自己一年多的观察,他发现匿名信往往都是下午放学后到闭校自己离开前这段时间,被人趁着老师们大多在办公、或者指导社团活动期间偷偷塞进信箱的。
思量再三,东云彰人先选择了一个试探的方式。那就是以“感受自然”为由、建议声乐社团将放学后的合练场地移到了信箱所处走廊外不远处,自己目光所能观察的范围内。
只要自己在学生放学之前到达这里、在指导部活的时间里也留心注意着情况,总会发现行踪可疑的人。
这样想着认真观察了一个下午,竟然无事发生。
……或许是那个学生刚好今天没有来投递信件呢?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东云彰人在社团活动中一直仔细留心着信箱所在走廊的方向。
然而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一连半个月,匿名信的主人也像是在某个暗处观察自己一般,那封匿名信再也没有在信箱里出现过。
一天下午在声乐社团活动结束后,他意外在信箱所处的走廊里碰见了冬弥。
男孩自从一年多之前和自己成为交往关系后,私会以外的时间里在校园中偶然碰见,总是会吓得一激灵。
当下走廊里没有别人,他的言语也稍稍随意了些,“冬弥?怎么一个人来这边?我记得你好像没有课在这栋楼上的来着。”
男孩艰难地把惊喜的视线从他腕上佩戴的手表边移开,有些莫名紧张地用手轻轻挡住校服侧兜,“…是同学拜托…来送东西。”
他对少年人的社交隐私一向保留足够的尊重,何况冬弥不像是会蓄意隐瞒他什么的性格,于是便随意揉了揉男孩柔顺的头发,侧身让出过道,“那快去吧,别太晚回家。”
老师西装笔挺的背影从视线里消失,他下意识抬起手背贴了贴侧颊,觉得脸烫烫的。
次日,东云彰人难以置信地发现,那封匿名信竟然再一次出现在了信箱里,上面写着:
“想天天在校园里看到老师。”
怎么回事?自己可是从学生下课前一直盯到了社团结束后,期间并没有学生行踪可疑。
社团结束后基本不会有学生再到这栋教学楼上了,自己离开时除了冬弥也没有再遇见其他人……
等等,记得冬弥说上楼去给人送东西?那难道是楼上还有人没有离开?……如果是需要冬弥送东西的话,自然也和那孩子相识。更坏的情况……或许是一直暗中盯着冬弥,观察到他和自己关系亲密?
东云彰人心下一沉,若是因为嫉妒视那孩子为眼中钉……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心里暗暗打算道。
后果不堪设想,必须尽快解决这件事。
思量再三后,东云彰人采取了一种精巧的计划。
先把自己的信箱封上一两个月,让这个人无处递送匿名信。之后再打开,隔了这么久无法投递信件,她或他就一定会在注意到信箱修复的最开始几天强烈地想要往里面塞信。
只要把诱饵吊得足够高,捕捞网收得足够紧,就不怕抓不住想捕的那条黑鱼。
于是,东云彰人和同办公室关系还算不错的同事商量了一下,提出暂借他的信箱作为收件处一段时间。
“哎?东云老师的信箱坏了吗?”听了他的请求,同事从对面桌边抬起头,有些诧异地问,“可以去拜托校工修的哦?”
“不是。”他装作无奈地挠挠头,一副苦恼的模样,“其实是投情书的人太多了有些困扰,您的信箱大部分人应该就不敢塞了,希望能隔绝一部分情书这样子。”
“哈哈哈!东云老师的话也难怪的嘛。”同事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大笑着调侃,“没问题哦!在你信箱上贴张纸写着投到我这里就好啦。”
“谢啦。”
果然,如东云彰人所料,除了一直以来正常的学校文件和书籍,绝大多数的情书都不敢再投到其他老师手中、再转交给自己,纷纷销声匿迹了。
当然,那封匿名信也是一样。
但在这期间,学校里面的许多女生貌似都在课间午休时私下抱怨起来,伤心失去了向他倾诉的渠道。一次和冬弥私下见面时,就连那孩子也不经意间提起,疑惑自己为什么把信箱封上了。
“怎么了?你听到班上有人议论?”冬弥被抱在他怀里,下巴搭在肩膀上安安静静地任他用指尖轻轻顺着后颈处的短发,闻言呼吸一滞,片刻之后,才有些迟疑地回答,“……嗯。”
“没事,就是老师嫌收到的情书有些多所以躲一下。”他抱着软乎乎的小孩,坏心眼地逗他,“冬弥希望我收很多情书吗?”
冬弥趴在他肩膀上轻轻摇了摇头,蹭得脖颈轻微的痒,“…收到的东西老师会看吗?”
“会,但不是全部。”彰人以为他是在意自己看过之后会不会注意别的男生或女生,便把人抱起来轻轻抵住额头,在男孩嘴角留下了一个缠绵的湿吻,“不会在意别人的,别怕。”
冬弥的眼睫低低地垂着,看不清眼神,只有脸上遮不住的红潮,大概表示着小孩心情还不错。
东云彰人放心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转而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上次你上楼去给人送东西,那个同学是谁可以告诉老师吗?”
意料之外,冬弥的身子猛地一震,袖口露出的双手立刻被攥得骨节微微发白,“……老师,老师可能不认识…”
?怎么回事?东云彰人皱着眉,立刻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
……不会是已经缠上了冬弥,说什么威胁他了吧?
“冬弥?”他将男孩双手抓在掌心中握着。
老师宽大温暖的掌心让冬弥紧蹙的眉眼逐渐舒展开来,但还是有些犹豫、一字一句磕磕巴巴地说,“真的没事,那个人是隔壁班的一个女孩……好像对我有好感…所以才、才不敢和老师说的…”
东云彰人皱着眉,一时难以判断他究竟是因为紧张还是不会扯谎,话说得这样支离破碎,只能暂时作罢,“有什么事情自己拿不准主意,可以先来和老师商量,千万别一个人压在心里,好吗?”
男孩温顺地点点头,被他托住侧颊亲了亲眼角痣,“乖孩子。”
既然冬弥那边不肯吐露,就不要问得太深以免引起他担忧和惊吓了,东云彰人思忖道。
……只要再过半个月,自己的信箱就封上满两个月,只要自己足够小心,在信封附近的暗处观察,不被人发现就是。
信封重新打开的那天,东云彰人在学生们还在进行最后一节课时,便提前来到了信箱所在的教学楼。
恢复正常的信箱已经被发现这件事的少女们塞得满满当当,让他不得不事先取出来一些,以保证之后的信还能塞进箱里。
……大约一天时间,也足够学生们将这信箱打开的新讯息传到那个匿名者耳边了吧?那么……
提前翘掉声乐社团工作的东云老师在一身工作西服外罩了件不起眼的灰色外套,戴一顶宽沿棒球帽遮住自己耀眼的橙发,坐在信箱走廊外侧的挂梯上悄悄盯住信箱。
随着学生下课、到大多社团结束放学,教学楼从人来人往变得逐渐寂寥下来。
……在这几小时中,他注视着一个个或满脸羞涩、或心潮澎湃的女孩红着脸将粉红色信封塞入自己的信箱,却始终没有等到拿着一封小小的白信封的人。
直到天色已晚,连最后一点晚霞也被黑夜吞没时,他看了看冬弥送给自己的腕表。
已经离闭校时间只剩十分钟了。
……走廊也是许久没人再来了。他拍拍西裤站起来,大概是今天没来,临走前顺手把信都取走,明天接着等吧。
独自站在走廊里,将信箱里的情书全部装到公文包中、正准备离开时,他突然隐约听到走廊外有人走近的声音。
难道是……?
电光石火之间,东云彰人拎起包闪身上了信箱一侧的楼梯,借着栏杆的缝隙侧身向下悄悄望去。
脚步越来越近,听声音大概是个男生。背包和校服摩擦的声音,他经常在学校里听到。随着脚步的接近,东云彰人紧张地定睛看去……
竟然是……冬弥?
冬弥怎么会现在来这里?
男孩将书包夹在腋下,有些紧张地回头向走廊和楼梯上看了看没有别人,而后微微弯腰倾下身去,露出一边校服袖口中纤细的指尖。
“!”东云彰人猛地睁大双眼望去。
冬弥背在身后的那只手中,露出那雪白的一角是——
……自己追查已久的那封匿名信。
白色信封被小心翼翼地塞进信箱中。男孩后退一步,像是安抚自己忐忑的心神一般用手指揉了揉脸,继而转过身、飞速地逃开了。
直到冬弥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他依然皱着眉,还未完全从刚刚场景带给自己的震撼中回过神来。三步并两步蹦下楼梯,单手持钥匙拧开信箱。
雪白的小信封掉出来,里面依然是从过去一年多、自己和冬弥交往开始便一直相同的卡片:
“又能给老师写信了,好开心。”
注:
冬没有意识到自己投的信从东云老师角度看起来很吓人。只是太喜欢老师了忍不住把不好意思当面说的喜欢都写成文字投递给老师而已。
无奖竞猜一下之后青柳冬弥会不会收获爆炒大礼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