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窩煉 - 猶鬥—
又一次夜間演練結束。
猗窩座目光掃過眼前人的隊服,其上有在適才激烈搏鬥撕裂開的口子,疤痕似的猙獰,橫亙在看得見的正面與看不見的背面。
炎柱收刀入鞘轉身時,淨白的披風微微擺了擺,猗窩座赫然瞥見一個開裂的滅字。
「!」猗窩座瞇起瞳孔思考着。那是在什麼時候掛的彩?
由於怕誤傷杏壽郎,所以猗窩座在切磋戰鬥時會放鬆十指,不使用拳頭,為了削弱殺傷力。但他不下重手的指甲還是足夠劃開鬼殺隊隊服。
那個被撕半的滅字,讓猗窩座產生了一些不好的聯想。他有上一世直至無限城崩解時的記憶,他記得在列車旁,這個滅字曾被貫穿了,當時墨藍色的手指根根都被染紅,那血肉的觸感猶新,回想起來仍是噩夢。
還有無限城那天遍地的鬼殺隊隊員屍體,通常陣亡戰死的隊員,肢體都是殘缺的,由此那個滅字也會四分五裂,不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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