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斑×修女琥珀,触手,告解室play-------------------------------
从那座阴暗潮湿,填满了血腥气的教堂出来的时候,琥珀本来想要直接离开。
几个月前,他和三毛缟斑来到了这座小小的教堂,并且希望以此作为暂时的落脚之处。因为斑的神父身份,一开始,镇上的居民似乎对他们十分信服,为人也格外地善良而热忱,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地方发展,但教廷的搜查却始终没有停止。
于是很快,这样的宁静生活便被打破了。
即使琥珀已经清缴了一部分教廷的手下,但那些无处不在的鹰犬仍然在找寻他们的踪迹,一旦有任何线索再被捕捉,敌人便都会蜂拥而至。
“真是糟糕透了——斑?”
身体当中因为血腥而起的鼓噪一时无法平息,察觉到斑的身影不在,琥珀有些奇怪地停下脚步,并且向后回望。
他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于是偏过头。
一条触手从他的衣摆伸了进去,正顺着肌肉的线条向上,似乎在挑逗拨弄。
那种微凉的触感正不断爬升,触手接触到温热的皮肤,便产生了一种酥麻的异样感受,让琥珀不由自主地收紧了身体,使他开始低低地喘息起来。
它最终停留在了琥珀的唇侧,眷恋地抚弄着。
琥珀在触手的尖端落下一个亲吻,探出舌尖舔舐着,在上方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这样的表现无疑是带着十分浓郁的情色意味的,于是当斑将一切都收入眼中时,目光也不由变得微沉。
他于是向少年走去。
“琥珀——”
樱河搂住了三毛缟斑的身体,用自己的鼻尖轻轻磨蹭着他的鼻梁,二人额头相抵,呼吸便互相扑在面上,湿而热,欲望便从那方寸的地方不断烧灼起来,显得十分亲密。
纤长的手指按在了斑的下唇上,他看了琥珀一眼,很快用牙齿咬住,暧昧地舔弄着,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琥珀的面部。
琥珀停顿了一下,正试图收回自己的手,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一僵。
另一条触手正在他的大腿内侧摩挲,并且顺着琥珀的动作挪动到了胯部,隔着布料缠绕着已经变得挺立的性器。那种略微收紧的难耐感受使得琥珀急促地呼吸了一声,而触手上方分泌出的黏腻水液则打湿了裤子,又互相牵连着,使得一切都更加分明地显露出来。
斑的手勾住了琥珀的腰,身体便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炙热便顺着肌肤紧贴处不断蔓延,情欲层层叠叠如潮水般不断涌来,很快就将人彻底吞没。
三毛缟斑最开始并没有脱下琥珀身上的衣服。他只是俯下身去,隔着衬衫薄薄的布料,用犬齿轻轻碾压着。衣服因为被唾液濡湿,于是贴附在身上,让两点的形状更加清晰可见,显得格外色情。
在欲望之下,所有的克制都灰飞烟灭,樱河琥珀下意识地迎合起来。
“好孩子。”三毛缟斑微笑着,说出的话却让琥珀心中有些不安,忍不住地挣动了一下,却被斑反扣住了双手并且拉到自己的怀中。斑斯慢条斯理、一颗一颗地解开了他衬衫的扣子,从敞开的衣襟里探进去,手指就很容易地找到了乳头,缓慢地用指腹按揉着。
指甲被细心地修建整齐,因此不会划伤皮肤。
“如果弄的再狼狈一点,我想也没有关系吧,琥珀?”
他意有所指,似乎带着一点问询的意思,但动作上却丝毫没有收敛的意味。
触手于是很轻易地探入了修女服里面,并且顺着腿部的流畅线条向上,最终抚住了敏感的性器,缠裹了上去。而性器的前端已经敏感地渗出了前列腺液,混杂着触手本身释放的水液,稍一动作便会发出水声。
触手移到琥珀性器的最前端,用最顶端去蹭弄那道敏感的缝隙,剩余的部分则在柱身处不断地进行磨挲,这样无规律的动作若即若离,往往在欲望积累到最高处时又停下,这使得琥珀无意识地半躬身体,将自己更深地压入斑的怀中。
他只要一仰头就能看见三毛缟斑的脸,而那张脸上如今已经填满了情欲的色彩。
而更多的触手却在这个时候缠上了琥珀的身体,内侧附着的吸盘却不断地吮吸着,很快又收紧,在敏感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一个殷红的痕迹。
“呆瓜……”琥珀低声骂道,却在快感的压迫下忍不住地喘息着,他不甘示弱地追逐着斑的唇舌,姿态凶狠地回以一吻。
舌尖的勾缠和唇齿间呼吸的交融刺激着他本就敏感的神经,舔舐过上颚时带来了另一种酥麻的感受。琥珀搂住斑脖颈的手臂不断收紧,伴随啧啧的水声,亲吻也变得更加激烈,像是在争夺战役的胜利。
斑的性器却不紧不慢地蹭弄着臀缝,使得上面挂上了晶亮的水痕,他才缓慢地扩开穴口,他亲吻着琥珀,在喉结处轻咬,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牙印。
性器缓慢地破开柔软而紧致的穴肉,那种胀痛感混杂着快感不断叠加,让琥珀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却仍旧不由自主地低喘出声,姿态也变得更加僵硬。
穴肉被强行撑开,带来一种从尾椎骨蔓延而上的酥麻感,穴壁痉挛收缩,能够清楚感知到穴道中的一切。很快,因为紧张而痉挛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随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后穴开始变得柔软。发现了琥珀已经适应,斑的动作幅度开始不断地加大,他不再有顾虑,而是找寻到穴道中微凸的前列腺点,快速地小幅度顶弄。这样急促的刺激不断堆积使得琥珀想要躲避,却被斑的用另一只手揽住腰,牢牢地钉死在原处。
因为重力的施加,身体也越发下坠,性器便要比往日进入地更深。斑抽插的弧度开始变得极深而重,全根没入后又尽数抽出,横冲直撞地破开紧咬的穴肉,蛮横地碾平其中的每一处皱褶。
琥珀眼睛变得有些失神,浑身颤抖,连呼吸声也变得越来越破碎,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但触手仍旧在不断地刺激着他的身体,因为欲望,每一处感官都被放大数倍,即使是简单的抚摸,也让他战栗不已。
穴道敏感点在的并不深,顶弄的时候便能够逼迫着身体展现出更加淫靡的情态,樱河琥珀能够轻易地感受到性器在体内的动作,耳边则充斥着肉体相撞的声响和淫靡的水声。
他下意识地反手用手臂捂住了眼睛,三毛缟斑闷笑着在吮吸他的耳垂,湿而热的呼吸就打在颈窝,那种滚烫的温度几乎就要让整个人烧灼起来一样。
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撑起了一点弧度,无尽的快感就吞没了理智,琥珀的喉咙中也被逼迫着吐出闷哼,强烈的刺激感使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而那根原本固定在琥珀腿部的触手却试探着想要一同挤入狭窄的穴口,这无疑让他变得更加紧张起来。于是这样的快感刺激很快使得性器射出了精液,不应期当中,即使是随意触碰,也忍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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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斑的存在,村民们总是抱着一种期待的情绪,于是原本荒废的教堂也开始逐渐变得富有生气。除却每次的礼拜,闲暇的时候,也总有人选择向斑进行告解,忏悔着自己的过失,专注地聆听着神父降下的词句,他们是那样虔诚而天真地将三毛缟斑说出的每一句话奉为圭臬。
一双手推开了大门,一道披着黑袍的身影闪了进来,但出乎意料的是,空旷的穹庐下,只有烛光在幽幽地烧灼着,一切都安静地可怕。这样的表现,自然让人忍不住地揪起心来,于是那来人试探着前行,并且在摆放整齐的椅子最前端驻足。
他怀着一颗虔诚的心,呼唤着神父的存在:“尊敬的主教大人,请您降下慈悲的神谕,来拂去您面前迷路的羔羊心上的迷雾,救赎我于苦难。”
“……”
似乎静默了一瞬,那种隐约存在、窸窸窣窣的声音消失了,于是他听到神父的声音从黑暗处传来:“到我面前来,我的孩子,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于是他顺从地走了过去。
那里只有一扇小窗,使他能够隐约分辨出其中的声响,又是一阵衣袍摩擦的声音,就在来人准备开口倾诉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了一声若有若无的闷哼。似乎是担忧自己的到来给神父带来了麻烦,他紧张地询问道:“神父阁下!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墙之隔,光线昏暗,但三毛缟斑已经很熟悉这样的视野了,他并没有受到多少影响,一切都照旧映在眼中。
琥珀正和斑纠缠在一起,斑从背后拥抱着他,将琥珀按在面前的格挡上,单手握住了琥珀纤细的手腕,而垂下的有些凌乱的衣摆,便正好盖在那小小的空洞上方。
“不,没事,你可以继续说下去了。”三毛缟斑回答道。
他用另一只手灵巧地解开了琥珀的衣领,随后摩挲着脖颈,并且以此不断向上,轻柔地抚摸着琥珀的脸侧,他将拇指轻轻按在了那柔软而微凉的唇瓣上,滚烫的呼吸便带着潮气打在琥珀的耳后,是他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似乎是恼怒于斑的肆意妄为,他用犬齿轻咬着斑的手指,前端微微微下陷,就在在皮肤上留下了一道痕迹。琥珀便探出一点舌尖,慢悠悠地舔舐着,甚至于含入口中吮吸,无论是怎样的圣人,都无法对面前这般饱含情色意味的景象的景象熟视无睹,于是斑的目光很快变得更加幽深起来。
他俯下身去,亲吻着琥珀,琥珀便不得不向后半仰着脸,但前方却被木板挡住,身体便只能后倒,而这样的姿势,就将自己送到了斑的怀中。
涌动的情热在瞬间就使得身体完全灼烧起来,周围的空气似乎也跟着升温。
唇舌纠缠之际,两个人已经亲热地贴到一块。斑将膝盖挤进琥珀的双腿之间,手指顺着脊背勾勒出的线条不断向下滑行,最终用掌心在腰窝处轻轻一按。
舌尖相互勾缠,便又啧啧的水声传了出来。
倘若换在平时,这或许不会引人注意,但在这个时候,在这样的安静当中,就显得格外清晰了。而这样的声响,自然也引起另一人的注意,他停顿了下来,狐疑地留神聆听了一会,却并没有发觉什么,于是继续说了下去。
“一切都是我的罪行……”
而随着他的话语落下,一条触手不知从什么地方探了出来,慢慢地摇晃着,向着琥珀靠近,并且最终代替斑缠裹在了琥珀的手腕上,使斑能够腾出手,好更加便利地进行着接下来的情事。
但斑的动作仍旧不紧不慢,他的手指一寸寸抚摸过这副身体,眼神也随之侵略着每一寸肌肤。那种灼热的眼神几乎要凝聚成实体,使得琥珀心中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他忽然反身回去,抬臂揽上斑的脖颈,这样的姿势实在有些费力,但他还是凑上前吻了上去。情欲之下,就是再娴熟的老手也顾及不得那么多了,琥珀于是用犬齿毫无章法地撕咬斑的唇瓣,这样猝不及防的动作让斑没有料到,不由怔了一会。
而琥珀便趁着这短暂的一隙躲开身,想要快速地逃开,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斑更加迅速地反应了过来,并且在阻拦中夺回了主动权。
于是漂亮的红色便随着吮吸的动作泛了出来,被迫张开的唇无力地承受着神父的征伐,琥珀下意识地吞咽着,但那些涎水还是无法完全咽下,于是便从嘴角溢出来,淌在下巴上。
情欲的烧灼使得琥珀的意识变得朦胧,他感受到心脏在有力地敲着胸腔,并且越发急促,而就在这时,他似乎感受到斑说了些什么,随着一声轻笑,用手指拂去了那道水痕。
但是还不等琥珀松一口气,更加肆意的动作便紧接而来。
小窗外的那人还在喃喃自语,他似乎陷入了一种玄妙的狂热境界:“我忏悔我的罪责,并且甘愿献出一切来为自己赎罪。”
“你做的很好,孩子。我想主一定会宽恕你的。”斑如此回答道,而他却始终注视着琥珀。琥珀知道斑其实并不信神,神父与修女只是在这个国家的伪装,但这并不妨碍琥珀仍然生出了一股罪恶感——他们正在向神忏悔的告解室里做渎神的事。
触手如同活物一般主动地缠绕在琥珀的身上,钻进他被胡乱拉开的衣襟里,裸露的皮肤感受到微凉的空气而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斑忽然凑近琥珀的耳边,压低声音,以几不可察的语调说道:“我想我们可以继续了。”他轻轻地啄吻了一下琥珀的耳垂,很快又分开了。
就在这时候,又有几根触手探了过来,缠裹在琥珀的腰腹处,又分别环绕在四肢上。而禁锢在大腿上的两根便向一旁扯开,使得琥珀被迫张开大腿,将自己完全地展现在斑的面前,而受力收紧的触手使得皮肤下陷,多余的一点软肉便满溢了出来。
因为重力的施加,琥珀始终有一种将要坠落的感受,这样的失力感就让他的心中多了几分畏惧,更加让施加在身上的情色变得旺盛,即使他明白这并不可能发生。
好在那几根触手仍旧严实地保护着琥珀,这无疑使他松了口气。
随着斑的话语落下,触手的前端开始试探地磨蹭着穴口,分泌出来的黏液黏腻地粘连在两腿之间,使得那一片肌肤上都覆上了一层晶亮的水膜。琥珀并没有等待太久,触手开始不断地向内侧伸入,湿润软热的穴肉有些勉强地包裹着,那样的感受使得触手越发激动起来,继续不断地向内侧探索,直到琥珀有些承受不住地挣扎起来。而那些内侧带有的吸盘吸附在穴肉上,便给予了人一种无端战栗的感觉,一切的动作都被分明地感知,琥珀忍不住地喘息起来。
而它的动作显然难以找寻到规律,仅仅是凭借本能的胡乱摆弄,这让琥珀因为吞咽唾液太过于急促而开始猛咳起来,也逼迫着生理性的眼泪从眼眶当中坠出。
其实触手这样粗鲁的插入本该是不适的,但是这样的不适感却让施加在身上的情欲更加的难耐,于是身体前端的性器便更加鲜明地表现出了主人的感受。
很快,身体便已经完全适应了那种侵犯,但那作乱的触手却在这个时候退了出去,穴口的一圈软肉尚且无法闭合,琥珀轻轻地挣动了一下,一种莫名的空虚感便顺着身体深处不断涌了出来,他感到难耐极了,于是主动地用小腿磨蹭着三毛缟斑的身体,勾缠着他贴合向自己。
那种突然停顿带来的凝滞感,混杂着情欲忽然积累爆发成为渴求。
斑于是向前,先是握住琥珀的脚踝,然后沿着小腿不断地摩挲上去。他的手最终停在了琥珀的腰部,早已勃起的性器便顺着方才触手留下的那些黏液顶入,因为扩张充分,琥珀并未感受到多少胀痛感,但是在完全插入的时候,还是让琥珀满足地嗟叹了一声。
在这昏暗的一角,此时只剩下了淫靡的水声和那些纠缠不清的喘息,两个人的呼吸便交缠在一起。
三毛缟斑从身后轻咬着琥珀的耳垂,他亲昵地用自己的鼻梁磨蹭着琥珀的鼻尖。他轻轻揉捏着琥珀的耳后软肉,然后用嘴唇紧贴琥珀的唇瓣磨蹭,间或用犬齿在上方轻咬,留下一个很快便消失、泛出妍丽艳红的牙印,然后贪婪地顺着脖颈往锁骨下方吻去。
他的下身不断顶弄着,一下一下地撞击使得琥珀只能用手掌挡在木板上,以此避免自己撞击上去。
“混蛋,你要做什么?!”
琥珀似乎发觉了不对,带着愤怒诘问道,他顾虑着外面的来人,只能压低声音。
但是比他更快,那些触手轻而易举地制止了他原本就已经十分微弱的挣扎,而那根缠绕在他身前性器上的触手分出纤细的末端,却伸进了吐着前列腺液的性器顶端,在尿道中温柔而规律地进出着。
琥珀无助地失神,他几乎要为这样的刺激逼得崩溃,射精的欲望和那些强烈的快感一起折磨着他,几近使他发疯。
面对他这样的表现,斑也兴奋起来,那些触手不断地在琥珀身体的每一寸抚过,吸盘便在皮肤上方留下被吮吸出来的殷红痕迹,星星点点的散落着。
性器更加蛮横地鞭挞着他的身体,茎身横冲直撞地碾开每一寸软肉,在这样层层叠叠压下的快感面前,他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手无助想要抓住什么,却无处着力,只能紧按在在身后,甚至太过用力,连骨节都泛出白色。
“感谢您,神父,我想我明白我该做什么了。”随着这一声,那来人便起身离开了。
琥珀的呻吟终于变得大声起来,他起初似乎仍是在顾虑着什么,但此时显然顾虑已经不在,他于是更加主动地迎合着斑的动作。
只是琥珀仍旧浑身发软,只能任由三毛缟斑不断地顶弄,斑用手指玩弄着艳红的舌尖,又用指腹碾压胸前微硬的乳头。他并没有脱下琥珀的衣服,此时便隔着布料,用犬齿轻轻碾压着已经有些微硬的乳尖。衣服因为被唾液濡湿,于是贴附在身上,让两点的形状清晰可见,显得格外色情。
琥珀有些失力趴伏着,而性器压过了穴道内的敏感软肉,使得他忍不住地一躬身,将自己重新又送到了斑的怀中,穴肉忍不住地痉挛起来,那种收紧的压迫感紧压着茎身,让斑几乎就要射出来。
斑有意碾压着那处,同时令另一根触手挥下,在臀尖留下一道红痕。
琥珀喘息声随着他的动作变得破碎,发出不满的呜咽声,并且在蹭到自己唇侧的触手上留下一道咬痕。两具交缠的身体几乎要燃烧起来,斑的每一下都深而重,似乎要进入到身体的最深处,使得琥珀的周身都能够无比鲜明地留下自己的痕迹。
欲望的浪潮不断积累,琥珀只觉得眼前一白,前端就要射出来,被那触手阻隔住。还没等他缓过神来,斑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的意思,让琥珀挣扎起来。他下意识地一颤,身体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这显然刺激到了斑,斑的动作开始变得更加激烈起来,幅度更大,速度更快,混杂着水声与皮肉的碰撞声,显得淫靡而色情。
“不、等等!”
琥珀几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气力,呼吸滚烫,面容潮红,手指攥紧,正在不住地大口呼吸着,浑身湿淋淋地沾满水膜,而前端的性器,在长久的压抑之后终于被允许释放,却失去了控制,只能可怜兮兮地不断吐出水液。
“你这次太过分了!”琥珀的身体战栗着,过了很久,才逐渐恢复过来,便恼怒地扯住斑的小辫子,绷着脸,作出一副凶巴巴的表情。只是琥珀仍然因为过盛的快感不住地喘息着,斑的神情中于是难免带上了笑意,他用手背轻轻碰了碰琥珀的脸侧。
琥珀感到一点温热,斑的唇瓣轻柔地贴上了他的唇角,他感到自己的手一动,便被十指紧扣,压在了斑的心口处,于是他将要出口的话也停止了。
斑俯下身,注视了琥珀一会,正当琥珀感到浑身不自在的时候,亲吻又继续落在了鼻尖、眼尾,呼吸的气流湿而热地吐在耳根处,带来一阵无法掩盖的痒意。
“嗯。”斑回答道,“下次再试试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