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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代鬼殺隊設定2021不死川實彌生日賀文

    #中囯語注意
    noteInChinese
    #實玄
    shixuan
    #さねげん
    Mysteriousprofundity
    #実玄
    mysteriousProfundity

    生日驚喜  晚上十一點,一個男性上班族手上提著超市的塑膠袋,有些疲憊的走在河畔的柏油路上,看起來正要回家。
      這幾天寒流到來,天氣冷到連吐息都變成白色的,路上只有他一人,路燈下的影子因主人的步伐,長短而有了規律的變化,白色的燈光讓那影子黑的像是深不見底的黑洞纏繞在腳邊,彷彿一個不留意就會失足被吞噬。
      走著走著,像是想起甚麼一樣,男人打開袋子又檢視了一下內容物,裡面是兩罐熱清酒、一些要當晚餐的熟食和一塊草莓奶油蛋糕加一盒北窗餅。
      不死川實彌,單身,再過不到一小時他就要過25歲生日了。
      明天他生日但還是要上班,而且直到剛才都還在公司加班。雖然同事有提議要幫他辦跨日慶生,但被他婉拒了,因為明天不是國定假日,而他已經連續出勤超過兩個禮拜,這種狀態下去跟人喝酒隔天就不用上班了。
      個人的生日對公司和社會來說本來就沒什麼特別意義,人生的生日有意義的時期應該僅限出社會前吧。或是有家人有另一伴的時候。
      單身狗社畜過甚麼生日?
      雖然這麼想,為什麼他還買了蛋糕呢?大概是因為半價吧,機會難得又剛好看到所以他就買了。還有御荻餅就御荻餅,這家超市硬要叫北窗,害他還要問店員才找到,店員很熱心的解釋和季節有關之類的,但他幾乎是左耳進右耳出,渾渾噩噩的結帳離開。
      拂過河床的風溫度比在街道的更低,刮在臉皮上像被割傷的痛感令人皺眉,實彌趕緊閃到其中一棵櫻樹下躲風,熱清酒的熱度穿過大衣傳來引誘他伸手,而他也這麼做了。
      「呼哈!」還打開一口氣喝下大半罐,溫熱的酒精暫時抵擋了外來的寒意,令他忍不住放鬆的大吐一口氣,突然想起還沒吃晚餐:「不行,空腹喝酒很容易醉。」
      在鹹食的配菜和甜食的草莓蛋糕、御荻餅間,他選了御荻餅,熱口的清酒配上甜蜜的紅豆餡別有一番風味,興致一來乾脆在櫻樹下席地而坐,雖然光禿的枝枒沒花可賞,但也因此不妨礙看星星,河面真的就一片黑沒什麼好看的。
      吃完御荻餅還有些意猶未盡,把草莓奶油蛋糕拿出來的時候還滾出了兩根蠟燭,看樣子是剛剛店員結帳時順便塞進去的,真是多管閒事。
      雖然這麼想,他還是把蠟燭點上插在蛋糕上,反正都拿了點一下也不會怎樣,喝著第二罐熱清酒的實彌已經有些微醺,覺得搖曳的火光看起來很暖。
      「這個時候要唱生日快樂歌嗎?可是我的生日還沒到…」疲憊的大腦快速接受酒精,讓實彌覺得輕飄飄的,「先倒數好了…甚麼啊?還要30分鐘?也只能等了…」
      給手機設了鬧鈴後,實彌喝完剩下的酒,屈膝抱腿盯著眼前燃燒的蠟燭發呆,盯著盯著睏意跟著起來了,可能是真的很累了,他完全沒有想移動的意思。
      不妙,在這裡睡著的話會凍死的,可是好溫暖好舒服,就這樣睡下去好像也不錯,這麼舒服地睡著後直接死掉就可以不用去公司也是挺好的…
      碰!碰!
      居然在放煙火,這麼晚了?
      鏗啷!
      那是樂器的聲音嗎?聽不太清楚…
      碰!碰!碰碰!叮鏗!鏗啷!
      感覺聲音好像越來越近,還有那個叮叮鏗鏗的聲音也是。
      「好吵…唔!?」一張開眼睛,就看到一個穿著連帽大衣、臉上戴黑口罩、從頭到腳全身黑的人站在面前,手裡拿著一口漆黑的管徑正對著他:「…咦?」
      「不要動。」聽聲音是年輕男人的聲音,沒等他回話男人已經扣下扳機,破風聲和閃爍的火光自管口閃了四、五次,一聲尖厲的慘叫從實彌身後的櫻花樹發出,隨著那聲音像錐子般鑽進鼓膜,一股毛骨悚然的惡寒爬上脊椎,同時強烈的眩暈跟著襲來。
      恍惚中好像聽到那個男人的聲音說著:『糟了』、『鬼』、『被吸走了』、『這個人』…等斷續的詞句,一個冰冷柔軟的觸感覆上嘴唇之後就不省人事了。
      墜入黑暗前最後聽到的話語是:『噁!酒臭味!』
      真是抱歉啊。

      不死川實彌恢復意識時覺得頭痛欲裂,腦子裡亂糟糟的。
      眼前的木頭天花板很陌生也很熟悉。陌生的是他現在住的套房沒有這種傳統和式建築的天花板;熟悉的是那個木頭天花板上的木紋在他腦海中某處的畫面完全吻合。
      自己怎麼會在這個地方?
      「醒了嗎?要不要先喝點水?」拉門的聲音響起,一個穿著滅紫色和服的高大男人端著水瓶和解酒液進來;男人留著一頭很龐克的鯊魚髮型,後頸的長髮束成隨興的馬尾掛在右肩:「還是要解酒液?你好像有喝酒的樣子。」仔細一看那張臉比說話的口吻還年輕,大概是高中生或大學生而已,一條巨疤自耳上橫亙過端正的五官。
      「……現在是什麼時候?」男人把托盤放下,實彌覺得他的視線離不開這個人了。
      「還沒天亮,這裡是我住的地方,因為不知道您的住址只好先把您帶回來。」發現實彌怔怔的看著自己,以為對方在害怕連忙安撫:「別怕,我不是壞人,您的東西都在……不過那個蛋糕壞掉了,真的很抱歉。」
      上面還有蠟燭,看樣子不是普通的蛋糕,不過有人會在那個時間地點一個人慶祝生日嗎?正思考適當的措辭,突然手腕被用力抓住拖過去,差點打翻水杯。
      「…玄彌?」這個名字一出口,被抓住的男人眼神一震,立刻甩開他的手,還因為用力過猛不小心往後摔倒。
      「為什麼…你是誰?」怎麼可能有這種事?但這個語氣、神情都和百年前的那個人…「你是大哥嗎?」
      「玄彌!」
      這是什麼樣的巧合?神明的惡作劇?惡魔的善意?佛教有輪迴轉生的概念沒錯,但玄彌從來沒遇過。
      本來看到這人的樣貌和名字覺得只是巧合和懷念,一時興起把他帶回來照顧,怎麼會一撈就是大獎,還不確定是不是真的很想要的那種。不對,這說法好像他不想見大哥似的,可是這也太…
      別看他活了一百多年,該用的手機電腦社群網路都會用,產屋敷家為了不讓他跟社會脫節,每隔一段時間還會給他變造的證件讓他去高中大學上課,甚至去公司行號上班一陣子,所以社會氛圍和時下流行的用語他還是理解的。  
      你死掉的哥哥轉生了,然後在這種寒流大冷天的深夜一個人醉醺醺的坐在河邊沒花的櫻花樹下點生日蛋糕的蠟燭給自己慶生,然後被鬼襲擊被他救了……這畫面畫風怎麼看都不太對啊!怎麼心情會這麼複雜呢?
      這該不會就是邊緣人吧?大哥是邊緣人?
      「大哥什麼時後恢復記憶的?」
      「應該是剛剛。」其實現在腦子還有點混亂,感覺有兩個人在腦子裡整理畫面和說話,實彌無法確實掌握自己的情緒和認知,說話的人是自己又好像不是自己,眼前的男人應當是陌生人,但一喊出這人的名字時止不住的狂喜不斷衝擊腦髓,令他頭痛欲裂卻又神智清明。
      「那大哥現在知道你這輩子是幹嘛的嗎?」
      「…知道,上班族。」恢復記憶前的他,個性和大正的時候如果沒有遇到鬼的他應該是一樣的,就是那樣子努力工作到死的性格。
      「你有幾個兄弟姊妹?」所以不只邊緣還是社畜?
      「包括我七個。我是說前世的,這輩子我是獨生子。」
      「沒有其他家人嗎?」
      「沒了,小學的時候出意外就剩我一個。」臉上的疤也是那時留的,造成他求職困難的部分原因。
      「你記得多少以前的事?」
      「不確定……」用力揉了太陽穴,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問:「為什麼親我?」
      「那只是要把鬼搶走的精氣還給你而已,就跟人工呼吸差不多!」
      「…所以你還在吃鬼?」本來還有些渙散的目光突然變的凌厲。
      「啊…」不妙,這個人真的是大哥。一旦清楚意識到這件事,玄彌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打顫,記憶開始浮現。
      被弄瞎、四肢自根部被斬下、拇指粗的鐵鍊緊縛住全身,將他禁錮在某個房間,不知多少日夜,真虧那段時間他沒瘋掉。
      沒瘋掉的原因,就是除去那些之外,他被哥哥照顧得很好。
      好到讓他混亂。
      所有的一切幾乎不需要開口,就會有人幫他完成,哥哥每晚都會待在他身邊守著,就像曾經許下的願望以另外一種形式實現般,直到迎來那一天。
      那一天像是世界突然停止運轉,靜寂的空間中不管怎麼喊都沒有人回應,不知過了多久,直到主公大人帶著前音柱大人和前炎柱大人把他救出來……

      「玄彌?」眼前的男人原本沉穩的氣場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驚懼和退縮,馬上了然:「對不起,對你做了那麼過分的事。」
      「沒、沒事!都過去了!」對,都過去了。
      實彌想摸摸頭安撫他,玄彌卻忍不住閉上眼睛往後縮,伸出的手尷尬地停在半空,收也不是繼續也不是,最後還是只能訕訕放下:「對不起,做了這種事還一副若無其事的我真的是混蛋,到頭來我跟那個臭老頭沒兩樣。」
      「沒那種事,大哥和爸爸是完全不一樣的!」
      「還好意思出現在你面前,我真是無可救藥的人渣。」
      「不是那樣的,我知道大哥是為我好!」
      不管被怎麼對待,無論是大哥的喝斥,還是眼睛被弄瞎,亦或是四肢被砍斷用鐵鍊鍊在最深處的房間,都比不上得知炭治郎和所有的柱殉職,尤其是知道大哥死掉的時候,他彷彿感受到命運無止盡的惡意和絕望。
      輝利哉大人告訴他,是爽籟和榛飛去通知他們自己在這裡,因為實彌的囑咐:『如果我死了,你們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去主公大人那裡,請他把玄彌帶出來。』
      就算腦中都是:『為什麼死的不是我?』的念頭,他還是選擇活下來。為了對抗無慘,為了這條哥哥拚死也要留下的命。
      既幸運又諷刺的是,體內無慘的血仍舊繼續作用,幫助他的眼睛、手腳都再生回來,雖然花了足足一個月。
      他成了柱,和善逸、伊之助、香奈乎一起。分別為擊.鳴.獸.花。
      輝利哉大人將這棟風柱宅邸轉給他,他就在此定居直到現在。
      鬼殺隊再次重挫,花了很多時間恢復,幸好鬼隔了將近五十年才再次出沒,除了玄彌以外,其他人引退時,有一段時間柱只剩玄彌一人。
      他沒有收繼子,也無法收,畢竟不會使用呼吸的柱要教人甚麼呢?
      和輝利哉大人討論過後,為了可以快速遞補失去大量隊士的空缺,以他為首成立一支專門用槍的新部隊。隨著時代的變遷,這支部隊在百年後的令和成為鬼殺隊的主力。
      輝利哉大人離世後,後來的產屋敷當家不再叫他孩子,改稱他叔叔,目前侍奉的主公大人已經是第七代,每一代的主公大人逝去的痛苦樣貌都刻在他的心中,令人心痛。
      可能是珠世小姐的藥物留給無慘的副作用,後來出現的鬼並不像大正時期的鬼擁有人型會用血鬼術,大部分的鬼幾乎是面目全非的異形沒有神智,物理的破壞力沒有之前強,但數量多仍舊棘手。
      為了替珠世小姐報仇,御史郎留在鬼殺隊接手忍的工作,幫忙醫療和開發藥物相關業務,他們成為了好友,保持著不鹹不淡的往來。因為御史郎不喜歡和珠世小姐以外的對象太親近,但偶爾喝茶聊天,一整晚看他作畫還是可以的。
      御史郎也會教幾手,但玄彌從來沒有完成過一幅作品。
      或許是沒天分吧。
      善逸和禰豆子的後代、伊之助和小葵的後代也都在鬼殺隊服務,變成像炎柱家一樣世代傳承的形式。
      日月流轉,鬼殺隊走到了令和至今,因社會氛圍變得比大正時期還要低調,但武力更強大的地下組織。
      
      「決定了,我要加入鬼殺隊。」
      「什麼!?那你的工作怎麼辦?!」怎麼突然轉到這裡?
      「那種屎一樣的工作誰還幹得下去啊,告訴你,我連風之呼吸都想起來了。」不過現在沒有辦法立刻使用,這個世代的身體太安逸,鍛鍊程度完全不能跟大正時期相提並論。「要怎麼加入?」
      「可、可是現在鬼殺隊主要的武器是用槍,只用刀的人很少,應該說刀槍都要會用,跟自衛隊一樣。」現在不比從前,很多東西都不一樣了,尤其刀已經不再是主流。
      「那就學啊,能用的東西通通都要用上。」
      「大哥,你不用特地淌這趟渾水。」
      「我想保護你。」
      「咦?」聽到保護兩個字玄彌的脊髓涼了一下:「…我不需要。」
      「正確地說,我希望能在你身邊。」感受到對面的男人像黑貓般豎起毛警戒,實彌趕緊補充:「這輩子我只想要安心。」
      「安心?」不是安穩嗎?
      「那個時候我看到走馬燈,也看到老媽和壽美他們,最後我想到你。」死到臨頭才發現原來自己是一個只會說大話到最後一事無成的人。
      不管是母親、手足、同伴、主公大人…誰都保護不了,還把最重要的血親弄成那慘狀留在現世,當越想做些甚麼挽救,事態就會越糟糕,有比他更失敗的人嗎?如果能重來的話,他該怎麼做?老實說,他不知道為什麼會恢復記憶,既然這個時代還有鬼的話,是否在告訴他這就是個機會?既然這樣就先從眼前的能做的先做。
      「我不懂大哥的意思?」
      「我也不太會說。」不能說,那個時候應該帶你一起走就好了。「總之我要安心就要加入鬼殺隊,請多指教。」
      「怎麼這樣…」真的阻止不了大哥了…

      鬼殺隊最近出現一個超級新人,用槍技術雖然普普,但刀術卻很精湛。
      這個新人很快的就達到當柱的條件,但他卻拒絕晉升,理由是想留在擊柱的單位。
      「這世代的鬼真的很奇怪啊。」說強不強,但說弱也沒很弱,介於虛與實之間,吃的東西也不再限制只有人肉了,還有些只吃精氣或是人的精神。把刀上的汙穢甩掉,收回刀鞘:「我第一次遇到的就是這種只吃精氣的?」
      「只能說珠世小姐的藥也有關係吧。」後來的鬼沒有像大正時期那麼有物理性的破壞力,但這樣的鬼也是會進化變強的,一直都是如此。回話的人一邊補充彈匣,一邊想著。「如果我再晚一步,大哥就會變成人乾了。」
      「多謝你啦。」原來他那時的處境很危險嗎?
      「說起來大哥剛剛太亂來了!不是說好要在掩護範圍裡嗎!?居然衝那麼前面!」
      「抱歉、抱歉。」
      「要是其他人誤判學你的話怎麼辦!?他們的技術沒有你好!」
      「好啦、抱歉。」
      「你沒有在反省吧!?」
      看著擊柱對新人訓話的其他隊士,常常有個疑問:「那個新人為什麼被罵還看起來那麼高興?」罵完後兩個人還是會一起行動,那個新人是斗M嗎?
      「別人的閒事別管。」
      「也是。」反正不是罵他就好。
      擊柱好像訓話訓累了,新人就把人拖走了。
      「你這次任務沒有吃鬼吧?」
      「大哥你在前面我連摸都摸不到好嗎?」上次為了救其他隊士情急之下吃了鬼,任務結束後說是要把髒東西吸出來,被大哥"反人工呼吸"到差點缺氧昏倒。
      「誇獎我。」求誇獎的表情超像大型犬,好像可以看到尾巴狂搖的樣子,這是犯規吧!
      「是是…大哥真棒。」真的拿這個人沒輒,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這是不是代表他其實沒什麼長進啊?「對了,這個給你。」從胸前口袋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盒子塞給實彌。
      「獎勵?」打開裡面是一個銀製鑲翡翠綠琺瑯的風車鑰匙圈。
      「不是,是生日禮物。」玄彌有些不好意思:「那天是大哥的生日吧?」感覺邊緣人的哥哥一個生日禮物都不會收到。這句話他沒有膽子說。
      「謝啦。」實彌很開心的把鑰匙圈收好:「我會當成傳家寶收藏的。」
      「太誇張了,拜託拿來用!」
      「哼哼…」拍拍放妥禮物的口袋:「既然都送我禮物了,那就順便請我吃頓飯吧。擊柱大人。」
      「好啦,那就去大哥喜歡的店。」大哥就喜歡這樣調侃他,他也懶的糾正了。
      「你喜歡的店比較好吃,去你喜歡的店。」
      「大哥真的變很多耶…」是因為轉生的影響吧。
      「如果…」
      「嗯?」
      「…沒事。」
      「我會請大哥啦,再怎麼說現在我也是長官啊。」
      「那就拜託你了~」
      不能說:對不起,當時不該那麼倔強。
      不能說:對不起,當時如果更加好好的對待你就好了。
      不能說:對不起,當時只想的到用那種方式保護你。
      不能說:對不起,當時如果帶你一起走就好了。
      雖然只是自我滿足,但能做的就先做,就算不知道能做到什麼程度,只希望這次能在這個人身邊越久越好。

      直至終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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