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日和/凪日】野生浆果“说起来,”英智放下手中看了一半的晨报,这是他从前就有的习惯,哪怕如今智能设备早就以更快的时效性取代了大部分的纸质媒体,他还是会叮嘱家里的仆人给自己买一份当天的报纸放到餐桌上,他侧头去看正安安静静吃早餐的凪砂,似乎全然不在乎银发男人对自己话头的无动于衷,因为他知道,这个话题凪砂一定会感兴趣的,“我昨天有看见日和君哦?”
果不其然,凪砂猛地抬头看向英智,眸子里写着清晰可见的惊疑,“日和君?你在哪里看见的的。”
“凪砂君还真是奇怪,”英智微笑着,他似乎预料到凪砂会问什么,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昨天不是参加了一个无聊的酒会吗?就是在这个酒会上看见他的。不过日和君似乎没看见我,全程没和我说过话哦,所以我也不清楚他现在过得怎么样呢。”
巴家的二公子是几人中最早成婚的,据说西园寺家的小姐无意中在街头大屏看见了eden的新mv,这位女士几乎是对日和一见钟情,在当了几年粉丝后就缠着父母非要与日和结婚,两家联姻也算得上锦上添花,只是西园寺家有一个要求,若是不乐意将儿子送到西园寺家,就得退出偶像界,这样抛头露面的职业实在不成体统。
当时恰逢又一年的SS结束,Eden终于让七种茨得偿所愿获得最终的胜利,在后台换过衣服后桃李正在犹豫要不要去问日和过两天一起去购物,没想到日和一边整理西装的袖口一边用向来欢快的语气提起这件事,“差点忘记了,我要订婚了哦?就在下个月,到时候希望大家都能来参加我的订婚宴呢。”
闻言反应最大的是纯,他正在喝水,闻言被呛了个半死,茨推了一下眼镜,干巴巴地说,“对方是谁呢殿下,我不记得您是会和粉丝私联的人才是?”
日和似乎没注意到后台诡异的气氛,他把风衣穿好一边整理自己的发型一边顺口答到,“就是每次握手会都来还能待到最高时长的那位西园寺小姐哦。”
他走到镜子旁边满意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仪表又往手腕上喷了点香水才漫不经心补充到,“虽然说很突然,但是家里已经决定要让我引退之后回家族企业帮忙了呢。”
那之后没多久日和确实就引退了,他和纯组合的eve因而解散,然而在对eden的未来规划上,凪砂却强硬的坚持之后以三人组合来行动。
日和的引退甚至算不上正式,他只是在认证为eden巴日和的社交账号上发了一条内容只有简单一个“bye♪”的推文并配了一张签了名的引退申请。那条推文很快就被顶上日趋,可无论粉丝间如何猜测讨论,日和都没再出现过。
那之后那个账号果然没再登陆过,那条推文不时还会有粉丝去留言,偶尔也有记者会提问他们三人是否清楚日和的去向,只是每次都被茨圆滑地转走了话题。
到现在,众人都已经偶像毕业各自以全新的身份活跃在荧幕上,英智突然提起那个多年不曾有一点联系的旧人友人,不免让凪砂有些失态。
英智并不耐罕参加这些虚与委蛇的宴会,可是昨天傍晚的时候,他一个堂兄弟给他发消息,用一种玩笑的语气说居然在宴会上看见了从退出偶像事业后就没出现过的巴家二公子,英智当时想都没想就让司机过来接自己,他出现在宴会上的时候果然很快就被想要巴结他的各家公子小姐们包围了,只能远远看见西园寺芽久挽着日和的手臂,过去总是轻浮微笑着流连在女孩子们中间的日和穿着修身的浅灰色西装,唇边挂着很浅的微笑,不时和旁边的人礼节性寒暄两句。
那头蓬松柔软的若草色卷发被日和整齐地梳在脑后用发胶固定好,英智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见他秀丽的半边侧脸。
也不知道站在他对面的年轻男人说了什么,日和弯起眉眼愉快的笑了起来,挽着他手腕的女人也捂住嘴愉快地笑了起来。
其实日和肯定看见自己了,在巴夫人去圆桌旁边拿甜品的时候日和朝他这边看了一眼,他眼神只是轻轻一扫就转开了眼神,几乎让英智觉得那一眼是自己的错觉,但是过了会把一杯香槟送到他手边的侍者让他知道,那不是错觉。
不过这些实在没必要和凪砂说。他拿起旁边的牛奶抿了一口转而关心起昨晚凪砂的综艺,“昨天的节目怎么样?我记得这是为了给你们三人自从eden停止活动后第一次共同出演的电影宣传,反响如何?”
凪砂摇摇头,“我不知道,这种事你还是问茨比较好,这样转移话题实在有点太生硬了,英智君。”
现在的凪砂君未免太不好骗了,英智只能坦诚道,“难道凪砂君看不出来我不想说这个吗?”
可自己甚至还没说第二句话呢?心中疑惑的凪砂决定晚些时候问问茨,但是现在,他还是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直到把面前的一整份早餐吃得干干净净,凪砂终于意识到,英智只是觉得应该告诉自己一声这件事,但是他本人现在,大概是不愿意多提及的。
几天后他们在一个饭局上意外又遇到了日和,有
英智之前提起宴会的事,凪砂倒也没对再见到日和生出太多的惊讶,芽久安静地坐在日和旁边,但是早早看过茨递给他们的投资人名单的两人知道,其实芽久也有以自己的名义投资了这部以辉月姬为主题的电影。
中途芽久似乎接了个电话,然后吻了吻日和的脸颊便拿着包匆匆离开了,日和被人调笑说“巴先生夫妻感情真好啊”时他挂着甜蜜的笑容客套了两句,这笑容落到英智和凪砂眼里,就让人格外不是滋味了。
大概是几人心有灵犀,到散场时日和已经被他们灌得醉醺醺的,整个人也软绵绵地挂到了凪砂肩上,他声音像泡在气泡水里一样带着鼻音,“凪砂君,一直不理我,好过分。”
巴家的司机站在不远处欲言又止看着这边,想过来把自家少爷扶回车上却被英智拦住了,金发男人温和的说,“没关系,我送日和君回去吧。”
天祥院家实际的话事人开口,小司机哪敢再说什么,只能点头哈腰地告辞了,凪砂目送着司机离开后才拦腰把醉鬼轻松地抱到了怀里跟着英智上了同一辆车,直到车门关上英智在他们旁边坐下,凪砂才凑到日和旁边低笑道,“日和君其实没醉吧?”
他满意地感受到被自己揽抱在怀里的青年身体一僵。
这辆商务车最终安静地泊进了东京某处高级公寓的停车场,手软脚软的日和眼泪汪汪地被凪砂抱出来,他认出这是哪里后眸子里生出几分疑惑来,哑着嗓子低声道,“我还以为你们应该搬走了。”
走在前面的英智语气没什么起伏地“嗯”了一声,然后又换上一副温和的语气笑着说道,“毕竟要是离开这,岂不是连想想日和君的地方都没有了。”
自觉理亏的日和被他这么一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勾着凪砂的脖颈讨好般吻了吻他的唇角 。
毕竟英智和凪砂如今仍是名声大热的顶流艺人,两个人都戴着帽子,连头发都仔细地拢好,人脸识别成功后保安见怪不怪地向业主问好,心里感叹这些上流人真是玩得花,他要是没看错的话被公主抱的应该也是个男人才对。
电梯在十二楼停下,这栋公寓正对着巴财团的集团大楼,当初他们选中这里的时候日和还开玩笑般说,“英智君,以后要是我因为活动不在可话,你可以同时双倍的睹物思人哦?”英智追问他为什么凪砂不需要,没想到日和理直气壮地一把抱住凪砂说,“因为凪砂君有随时随地给我打电话的特权呢。”
英智打开公寓的门进去,早上他们离开后天祥院家的人应该来打扫过,餐桌上的玻璃花瓶里插着一捧正在盛放的雏菊花。
门一关上,凪砂便抱着日和一脚踢开了卧室门将人扔到柔软的床铺上热切地吻住他柔软的双唇,日和顺从地张开嘴,两人的舌头马上就缠在一块;日和勾着凪砂的脖颈,下巴略微扬起情动地回应着凪砂的吻,喉结也因不时吞下过多的津液而滚动,凪砂的舌头舔过他的上颚,然后勾着他的舌头不断吮咬,直到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日和才发现自己的衣领已经被打湿了,本来收在西装裤腰里的衬衫也被掀了起了,凪砂的手指正碾弄着他粉嫩的乳尖,激出他一声甜软的喘息。
在旁边看了他们好半天的英智这会已经开始动手去解他的腰带,西裤被扔到地上,棉质的内裤已经湿了一片,英智隔着内裤在他半勃的阴茎上揉了一把,然后才扯着内裤的上缘把内裤脱下来,棉质布料与阴茎间扯出一条夸张的透明水线,英智低笑着握住他相比起正常男性来说实在有些过于秀气的阴茎上下撸动了两把,语带笑意地问出一个恶毒的问题,“日和君的肉棒这么小,真的能满足巴夫人吗?”
日和脸上一白,那些被酒精催生的情欲和胆量一瞬间消失殆尽,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凪砂和熟门熟路挤进他腿间的英智都过分熟悉他,两人一个按住他的肩头一个箍紧他的腰,让他一时间动弹不得。
正在玩弄他乳首的男人垂着眼帘,叫他看不清其中的情绪,只是在他挣扎得实在厉害时两个人好似心有灵犀般,银发男人猝然揪着他娇嫩的乳尖一拧,直叫他声音都在发抖,“噫…呀!!”
金发男人则是手指划过囊袋,摸上后面一处小小的粉白色肉缝,那里早已被淫液打得湿漉漉的,显然这处在他身上多出来的女性器官才是打湿内裤的真正祸首;英智两指并拢前后摩挲了几下然后手指分剪挑开两瓣紧合的蚌肉,熟练地剥开包着那颗小小肉蒂的皮肉用指腹去揉按敏感的蒂头,嘴里的话却仍是含着十成十的毒液,“日和的夫人应该也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其实生了个这么漂亮的阴户吧?”
这句话让日和脸上的血色全然褪尽,他面白如纸,哪怕已经腰软腿软,却不知道从哪生出一股力来抬腿去踹英智;英智轻笑了一声,对他这点兔子踢腿似的负隅顽抗全不在意,他慢慢把蒂珠揉硬,半是抱怨般叹道,“明明当初还说愿意给我当新娘,没想到日和最后去给别人当新郎了呢。”
比起正常男性,日和不但多出一套窄小的女性生殖器官,阴茎也更小,胸部也更柔软丰盈,甚至有个少女般圆润可爱的弧度,大约因为身体的异样,他甚至更敏感些,就好像现在,英智和凪砂只是随便玩弄他的乳头阴蒂没几下,女穴就已经动情不已地流出许多蜜水来,阴茎也硬邦邦地立了起来。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却在进入梦之咲和英智组成队友后在某次聚会后稀里糊涂同时和两个队友滚在了一起,那之后他们就一直维持着这份奇怪的关系,哪怕他和凪砂加入eden后也没断开,直到他宣布自己要结婚为止。
哪怕几年不见面,英智仍旧记得他的敏感点,水淋淋的花穴根本不用多做润滑就能轻松伸进一根手指,媚肉层层叠叠地拥上来绞住外来的异物,英智从喉咙里滚出几声愉悦的笑,“好热情呢,日和的小穴。”他又添了一根指头,穴肉仍旧吃得轻松,屄口也因动情也泛着艳熟的红,两片阴唇也被蹭得黏腻肿胀,英智塞了第三根手指进去,这处细小的肉道似乎已经被撑满,花径内鼓鼓涨涨,凪砂仍在耐心挑逗他的胸乳,尖利的犬齿好像要咬破他的奶头咬穿他的血肉一样咬住他的乳首,另一边的奶尖也被不断扯拧、张开的细细奶孔也被指甲抠挖狎玩,刺痛和快感同时涌上日和的脑海,他能做的只是欲盖弥彰般捂住自己的唇,只从喉咙里发出几声闷喘。
三根手指灵巧地挑动着他敏感的穴肉,肉道动情地泌出水来,在搅弄中发出淫糜的水声。知道日和这是得了趣,英智于是变本加厉曲起手指抠挖起来,穴内生出酥麻的快意,更可怕的是英智每次搅动都是揩过日和穴内那块小小的软肉,生出更加绵密的快感,内襞更是不自觉的收缩。屄穴内这些鲜明的变化自然逃不过英智的感知,他顶着那块软肉三指并用狠狠地按了几下,日和腰抖如筛糠,似乎随时会高潮,可英智却在这时把自己被淫液泡得湿漉漉的手指抽了出来。
已被手指玩弄习惯了的屄里一时有些不适应,穴口难耐地张合,日和脑海中生出几分空虚来,他绞住英智的腰,却被金发男人不轻不重地在蒂头上拍了拍,“就这么急不可耐吗,日和?”
敏感的蒂珠抖了抖,日和想要反驳,下身却被含入英智的口腔,鲜研蒂尖被舌头大力舔过,又被牙齿轻咬嚼弄,接着被用力一吸,哪怕尽力捂着嘴,日和还是从唇中溢出一串甜腻的呻吟,腰也止不住地发抖,英智按着他的腿,唇舌往下舔上他情动不已的花穴,很快便吃出啧啧的水声,柔软的舌头探入肉道寸寸舔过,腥甜的淫液被英智全部饮下,他的手指不知何时又摸到了硬如豆粒的蒂珠上用指尖一掐,日和发出一声尖腻的媚喘,腿根颤抖着射了出来、屄里吹出一股水液,就这样去了一次。
英智抬起脸顺手抹去粘连在自己脸上的透明水珠,他往前膝行两步,将勃发的阴茎压在日和潮红的阴唇上慢慢地磨弄。凪砂也终于放过他又痛又爽的肿大奶头,银发男人跨坐在他胸口,双手被握着按在了头顶,勃发的肉具蹭过他柔软的唇瓣,先走液很快将他双唇打湿,腥膻味充满日和的鼻腔 。
凪砂说,“日和君,张嘴。”
日和抿了抿唇,顺从张开嘴地把那根肉棒吃进了嘴里,他喉头滚动,艰难地把腥苦的前列腺液并着自己的津液咽下去,从前哪怕是再情动,凪砂也没有在口交时进得这么深,龟头几乎顶住他柔嫩的喉口,日和嘴角生疼,多半是裂开了,他条件反射般收紧喉口,显然让凪砂很舒服,银发男人的手指插入他柔软的若草色发丝轻轻抚摸着,这毫无疑问是一种鼓励,日和尽力打开紧闭的喉管,再用被肉柱紧压的舌去舔过勃发的柱身,轻吮不断溢出先走液的龟头再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液体吞下。
唇舌与喉腔热情的侍奉显然让凪砂很受用,他满意地收紧手指,日和艰难地挑起眼,可惜他们目前这个姿势,他看不清凪砂的表情,也不能让凪砂感知到他的疑惑。
但是他很快就知道凪砂是什么意思了,这位教父的继承人按住他的后脑开始肏他的嘴,凪砂每次都肏得那么深,几乎要顶进他的喉咙里,日和想要挣扎,可英智却在这时默契地把阴茎肏进了他细窄的花腔,日和浑身一抖,半点力气也提不起来,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上下两处激烈的肏弄,他的阴户本就生得小,英智有婴儿小臂粗的肉茎直把整个穴道撑得满满的,甚至屄口都泛着透明,看上去好不可怜。
只有正在肏着日和的英智知道他的穴里早已融如热蜡,媚肉淫色地收绞,肉棒被伺候得格外舒爽,英智慢吞吞地挺动腰身,每次都体贴地捣过敏感的软肉,激出更多的水液,交合淫糜的水声并着日和沉闷的呻吟和两人的低喘,实在过分色情。
凪砂又快又重地捣了几下,日和条件反射的干呕却吮得凪砂更为舒适,他按住日和,把精液射了出来,他退开一些,日和扭过头捂住嘴不断咳嗽,涎水与精水顺着他的指缝滑落,粘稠地挂在他指间,英智体贴地停下了肏弄的动作,日和抬眼去看凪砂,却对上一双沉静的琥珀色眼眸。
哪怕一个字也没说,日和也能理解凪砂传达给自己的意思,他眼睫颤动,哪怕喉口还在火辣作痛,还是驯服地抬起手伸出湿软的舌头将掌上的精水全部舔净咽下。 凪砂对此的反应是低头爱怜地吻了吻他湿漉漉的绯色眼角。
英智随口调笑道,“日和和凪砂君的关系还是这么好呢。”
凪砂没有说话,而是回头看了他一眼,英智挑起眉头,把软绵绵地日和拉着手臂扯到了自己怀里,刚刚又吹了一次的日和软绵绵地仍他摆弄,全然没注意到两人间的眉眼官司,姿势改变让他把英智的肉具又吃进去一截,几乎到了一个危险的深度,他难耐地蹙起眉,挣扎着想要爬开,凪砂却从背后贴了上来。
日和被肏得乱七八糟的神智难得回复了一些,他意识到凪砂想干什么后软手软脚地挣扎了两下想要逃开,可英智只是顶着他的敏感点重重的肏了一下,他就半点动弹不得地软回了英智怀里,他泪眼朦胧地去吻英智的唇角,堇色的眸里写满了惊惶与祈求,因为口交而沙哑的声音含着委屈泪意,“英智君、英智君,不行、别这样、你让凪砂别这样……呀!”
他的哀求被凪砂的动作打断了,后面紧闭的菊穴早被他花穴动情的淫液浸得湿哒哒的,凪砂就着情液的润滑揉开穴眼将手指探了进去。过去他们三人在一起乱搞的时候,日和只被使用过前面女性的花穴,现在凪砂这一动作惊得他想逃跑,可是他根本算是动弹不得,只能哀喘着感受到自己的后穴被陌生的入侵者一寸寸摸开。
眼看他眉头紧皱脸色发白,英智安抚地吻了吻他的唇,极慢地揩着敏感点肏弄他的花穴,肉道得了趣很快开始出水催生出一片甜蜜的情欲。凪砂极有耐心地用手指揉开他紧缩的寸寸皱嬖才又添一根手指。他之前做过功课,很快就摸到日和敏感的腺体上用圆润指甲轻轻刮蹭,听着日和的喘吟越发媚甜,凪砂便一口气再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四指并拢去顶弄日和被玩得发肿的腺体,这会后穴已经被彻底顶开了,甚至同花穴一样食髓知味地开始绞弄凪砂的手指,凪砂按着那处狠狠地用指节按了两下,日和反应极大,阴茎抖动着又射了一次,甚至菊穴也开始出水。
这就是完全准备好了,凪砂换上自己形状可观的阴茎一鼓作气肏了进去,穴肉热情地缠了上来,就是可怜日和被这刑具捅得嘴唇发白,那些情欲全部飞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鲜明的疼痛充斥着他的脑海。
两人揽着日和一前一后地开始肏弄,英智安抚性地吻过日和修长的颈侧,手指也剥开阴唇将那颗不知何时又缩回去的靡艳肉珠剥出来轻柔捻拨,新生的快感逐渐取代了痛意,后穴比花腔更紧致些,每次凪砂顶到穴心都会叫日和的肉道一阵缠蠕,显然也是被肏出了感觉。
两人肏得愈深,英智每次抽插都会从花腔中带出透明的黏腻淫水,几瓣涂脂般艳红的花唇黏在软烂穴口,被肉具带着前后摆动,英智垂下眼,碾玩蒂珠的手不动声色地将这颗颤巍巍的肉粒按着压到穴口,一同被阴茎摩擦肏弄。
可怖的快感狂风骤雨般席卷日和的脑海,他大脑一片空白,花腔不可遏制地喷出大股液体,他腰腹不断痉挛,阴茎断断续续也吐出一些白精,那颗蕊豆被扯得变形,好像一滩被碾开的浆果,日和语无伦次地哀喘媚叫着,“英智、英智、唔、放开放开放开、不要了、噫、停下、停下停下……”
英智置若罔闻,仍旧残忍地将鼓涨的肉蒂压在阴茎上越发用力地肏弄着高潮中的腔肉,收缩的穴肉被肉杵悍然推开,龟头一下一下往更深处顶去,满溢的汁水被肉具带出,很快就把床单洇湿了一大片。
日和眼帘低垂,脖颈后仰,软舌曳在唇外,眼球不住上翻,他被肏得无法思考,只能隐约感受到接下来自己只会被彻底肏坏肏透、他几乎生出自己要被操死在床上的可怖错觉来。
两根肉具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肉轮流往他两个穴的深处去凿,在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中他哀叫着抓紧了英智的肩,指甲甚至在这位顶流艺人的背上留下道道血痕,英智对此的反应是温和地笑了一下,他甚至称得上宠溺地问到,“看来日和已经准备好了吗?”
涎水和泪水已经把日和的漂亮脸蛋弄得乱七八糟的,若草色的头发也狼狈地贴在他颊边,日和不住地摇头,可凪砂却摸上了他破皮的奶尖捻玩,他带着点温柔的安抚意味开口,“没关系的,日和,会很舒服的。”
他们嘴上温柔,身下的挺弄却越发悍然,不管是前面紧闭的宫颈口还是后面瑟缩的结肠口都在粗硬龟头锲而不舍的顶弄下张开被龟头完完全全地肏了进去,紧致的肉环箍紧龟头吮吸不止,只让两人爽得头皮发麻,两人又顶着内里初尝情欲的娇媚软肉不断肏弄,过载的快感让日和吐着舌头又吹了一次,可两人哪怕日和已经潮吹也没放过他,两个穴里都灌满了汁水,只要轻轻肏动一下就淅淅沥沥地溢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流。
日和只能哽咽着口齿不清地求饶,口中发出惨兮兮的泣吟,“被顶穿了、顶穿了、呀……出去出去出去、拿出去、不要射在里面、不行、唔嗯、会怀孕的、要死了、嗯呀……”
漂亮青年瞳孔涣散、眼白上翻,显然已经完全被肏透了,甚至忘了自己从来没有过月经不可能会受孕这件事在说傻话。
没有男人能受得了床伴这样直白淫语的挑逗,凪砂掐住他一边同样肿胀不堪的奶头同时叼住他的另一边奶头边射精边问他,“那日和怀孕的话,这里会分泌乳汁吗?”
英智没给日和回答的机会,金发青年凑过去含住他水淋淋还在滴着涎液的肉舌,吮咬着他的舌尖顶着他娇小的宫腔射了出来。
前后两个穴都被射满了精液,两人才意犹未尽地退出他的身体,这才注意到日和的手机屏幕正闪着光,凪砂揽住日和慢慢地揉着日和使用过度无法合拢的酸麻腿根。
英智走过去拿起手机看了一样,在输入他和凪砂的生日后轻松地解开了手机进到了主页,通知栏有两个未接电话,备注是“芽久”。跟着一条短信进来了,内容是“亲爱的,我到九州岛了,打你电话没接我想你应该是睡着了,不用担心我,晚安darling。”
英智哼笑一声拿着手机回到床边坐好,温柔缱绻地吻了吻日和半阖的眼睫笑到,“巴夫人的电话,日和要打回去吗?”
日和没有回答他,反倒是凪砂叹了口气说,“英智君,别太欺负日和了。”
看着翻了个身把脸埋到凪砂胸口的日和英智心说好像刚才非要弄日和后面的人不是你一样,但是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也懒得吐槽,而是把手机扔到一边去浴室放水了。
这张床今晚肯定是睡不了了,凪砂一边给日和揉腰一边想,好在他和英智的床上用品都是天祥院家的人一天一换,倒也不用担心向来娇贵的公主不满意。
那之后日和又和其他人恢复了联系,偶尔甚至会抽空替涟纯送Mary去宠物店洗澡,时间一长大家也意识到在他们夫妻二人中,似乎芽久才是那个总在满世界飞的忙人。
在他人不知道的另一面,他们又恢复那种心照不宣的关系,他们没问日和是怎么和芽久说的,只是热衷于一次次凿开绿发贵族的宫腔与结肠口,在日和不成调的淫喘哭吟中射满他娇小的腔穴,只为逼出他口中更多让人面红耳赤的淫浪言语,然后顺理成章地在事后清理中再次把龟头顶进去,打着把精液弄出来的名义再把日和肏到潮吹高潮不止。
有天晚上,芽久临时飞去了欧洲,日和被按在star production所长办公室的宽大落地窗前操,夜晚的东京灯火通明,凪砂叼着他颈后的小块皮肉操得又狠又凶,胸前的乳珠也被玩得殷红发肿,他穴里吹出的水液甚至在地上积出小小的一滩水洼,英智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一反常态地没对他动手动脚。
直到凪砂把精液满满当当全部射进他宫腔里把他抱回沙发上坐好,英智才有动作,他起身去办公桌后拉开抽屉,拿出了全套的穿孔工具,凪砂的手指仿佛抚弄花苞般慢慢揉开一整晚没怎么碰过的阴唇按上糜艳蚌肉和顶端颤立的蒂珠,日和抖着身子去推他的手,可他高潮后猫一样的力气半点推不动凪砂,只能看着英智拿着那套可怕的刑具做到了他们旁边,他似乎真的感到可惜般感叹了一句,“要不是怕巴夫人看见不好,我还是更想给日和打两个乳钉呢。”
日和呜咽着瑟缩了一下想要合上腿,却被凪砂按着他的膝盖把他的腿大张着露出粉白的阴户,那口刚刚才被肏透的肉穴就在空气里打着颤,湿软艳红的穴道随着呼吸的频率轻缩,白精混着淫水从穴里流出来打湿了沙发。
蒂头上神经密布,极度敏感,肯定是不能直接在那上面穿孔,只能穿在阴蒂包皮上,英智用镊子轻轻挑起那片薄薄的软肉,日和被镊子一冰不自觉想用手去捂,可他的手和腿都被凪砂紧紧地握住,最后他也只能侧过头咬住凪砂的肩膀。
英智换了辅助钳用来定位,冰凉的夹子若有若无地贴着敏感的蒂珠蹭动,日和轻喘着从穴口噗叽噗叽地吐出一小股淫液,亮晶晶地地挂在穴口,英智笑着轻轻拍了拍日和的穴,“日和这不是也很期待吗?”日和腿根抖了抖,大概是又想踹他了,他也没提醒日和,而是直接用空心的手针贯穿了那层泛着肉粉色的阴蒂包皮。
日和被毫无预兆的疼痛逼得发出一声痛哼,腿挣扎着想闭上,喉咙里也滚出一串痛苦的闷哼 ,咬着凪砂肩头的犬牙甚至刺破了凪砂的皮肤让他尝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凪砂眉毛一皱,手臂仍旧死死地箍着他的腿,日和只能生捱过这阵刺痛。英智拎着那层发红发肿的脆弱软肉将阴蒂环推进去,冰冷的金属贴着他的阴蒂,刺激得小小蒂肉鼓胀着探出个尖来,快感与痛觉搅得日和大脑一片混乱,他发出幼猫般尖细的哭喘,四肢无力地瘫倒在凪砂怀里。
日和的发丝已经全部被冷汗浸湿了,凪砂安抚地吻了吻他的额头,英智把工具全部收起来,还不忘感叹一句沙发全部被日和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多半是不能要了。
毕竟前面刚刚穿了环,短期是用不了了,英智就着淫水揉开了日和的后穴用手指草草开括了一下就肏了进去,日和今晚哭得比过去任何一次都要凶,甚至嗓子都有些发哑,偏偏这个时候芽久的电话打了进来,铃声耐心地响了半天,然后在他绝望的眼神中被英智接起来了,金发青年好心地把手机递到日和耳边,芽久告诉他自己已经到酒店了,日和咬着下唇深吸了两口气才勉强发出正常的嗓音,“嗯嗯,那你先休息一下吧,日本这边已经很晚了,我先睡了。”
他几乎把嘴唇咬破才忍住没因为英智顶着他前列腺恶劣的肏弄发出喘息,直到芽久和他道过晚安他才哆嗦着手指挂断了电话,然后发出一阵甜腻情热的呜咽。
英智发出一声嗤笑,顶着他的结肠口射了出来。
等他前面被穿环的地方彻底恢复后,英智和凪砂每次肏他的花穴都要揪着阴蒂环又重又急地操弄,直到他翻着白眼吐着舌头用女穴潮吹一次又一次,哭得嗓子发哑地求饶才肯射出来。
偶尔他们会用手去按日和被精液射得鼓涨起小小一个弧度的腹部说些不切实际的荤话,说得最多的大概就是问日和会不会怀孕,然后叼着日和被吃得肿痛的胸乳问他什么时候出奶。
清醒的时候日和会不痛不痒地用脚去踹他们,被肏到神志不清的时候日和面红如霞烧,还会哭哭啼啼让他们不要再弄了,手掌虚捧着小腹,洁白的肚皮上也被顶出一道艳情的红,哀切地媚声让他们放过自己。
这时候如果去玩弄他胸前挺起的乳珠,日和就会呜噎着往后退,这下算是正中两人下怀,把身后人的手指吞到早已湿漉漉含着一泡淫液的后穴里。身前的人则掰开他的腿把肉茎顶进细密颤动的花道里,胯下轻轻顶动,每次故意擦过肉嘟嘟的宫颈口,日和在这样密集的攻势下丢盔弃甲,不时想要转腰让人肏肏自己的宫口。身后的人也乘机把肉具顶进去一路肏到结肠口,每次肏弄都顶过这道敏感的小口。
粗硬的龟头双双顶进细嫩的内里肉口,日和爽得两眼翻白,舌头吐在唇外仰着头不断浪喘。早已被肏熟的穴里一片湿泞,被两根肉具顶成熟艳的媚红,在俩人不止休的肏弄中他终于被推上高潮,花唇颤着着分开,从里喷出一股透明淫水,后穴里也浇出一股水液淋在不断顶肏的龟头上,日和哭喘着想要爬开,却被两人却强行握着腰再次把肉棒挤开涌出的淫水插入尚在痉挛绞紧的两张穴里。
日和无力地张着嘴,不住哭啼着吐出央求两个人轻点慢点的话,高潮中的身体极为敏感,以至于两个人一射了精,他便被搅入了新的又急又可怖的高潮里。花穴与后穴里流出来的精液与淫水混作一处,将他身下的床单全部沾湿。他到后面甚至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只能胡乱交替喊着两个人名字,口中不住吐出那些清醒时绝不可能说出的淫言秽词。
往往一场胡天胡地的乱来结束,日和十有八九几乎是被生生肏晕过去,要到第二天中午才能拖着酸软的身体爬起来往自己嘴里食不知味地塞两口白粥。
直到圣诞前他和芽久一起回巴家吃饭,席间上了一份烟熏三文鱼配鱼子酱,日和尝了一口,一股难以言说的恶心感觉涌上他的喉咙,他放下刀叉猛地站起来歉意地朝其他人笑笑,然后去卫生间吐了个天昏地暗。
他打开水龙头掬了一捧水漱了漱口压在喉中那种古怪的气味,母亲在门外敲了敲门担忧地问他怎么了,日和靠住冰凉的墙壁,手掌无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小腹,他的脑海一片混乱,还是勉强扯了个笑扬起声音回道,“没事妈妈,大概是我中午没吃饭所以刚刚吃到冷的东西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