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艾] 利威尔13岁的生日利威尔13岁的生日
*13岁的利威尔x24岁的女艾伦，正太熟女

生日不是什么值得纪念的事情。利威尔从小就这么想。生日是只值得蜜罐里泡大的猪猡庆贺的日子。利威尔没有那种童年。他出生以来就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在他才刚刚懂事的时候，他的母亲又因为一些疾病去世了。而后，利威尔一直由自己的叔父——肯尼·阿克曼——照顾至成人。肯尼又是一个疯老头，他正常的时候没有几天，日日夜夜上街与人赌牌和打架，能保证的只有利威尔的生存。
就在这种如同垃圾堆一样的童年里，对利威尔来说唯一熠熠生辉的，是他在13岁生日时碰到的奇妙女人。
学校没有功课，家里又像垃圾堆，肯尼一定还在外面喝酒。彼时刚刚上国中的利威尔便裹着灰黑色的大衣，在街上闲逛。虽然到处挂着圣诞树和灯，但是实际上大部分店铺都已经歇业，去庆祝这个耶稣诞辰日。所以，他哪里也进不去，绕着商店街晃悠。
人在晃悠的时候往往注意力漫无目的。利威尔有的没的的想着一些非常虚无的废话——比如说，世界就像个垃圾场，云云的脏话。然而，在走到一处公园时，他迎面撞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他抬眼看了一眼，是个比他高了20公分、留着棕色长发的女人（之所以高出这么多，是因为利威尔由于营养不良，13岁时仅有150公分，看起来就像个小学四年级的小鬼）。不是公的猪猡倒省了很多麻烦——利威尔想起了一些醉鬼，那些家伙会因为小孩不小心撞到他们而想要来干一架。于是利威尔嘟哝了一句，“啊，抱歉，”就想从旁边离开。
没想到，那个女人抓住了他的大衣后领。
“嘿，男孩。等等！”她说。
“干嘛？”利威尔没好气地回头，“有屁快放。”
“你这小孩说话好脏啊，爸爸妈妈没有教过你好好说话吗？”那个女人看起来有点生气，她大大的绿眼睛倒映着利威尔相当不耐烦的神情。
“我从小就没爸妈。你这脑子进大粪的蠢货。”利威尔面无表情地说出相当侮辱人的话。他之所以会这么说，因为他周围唯一能够接触的大人——肯尼·阿克曼——也是天天这么骂人的。
听到这个话，不知为何那个女人的表情竟然柔和了下来。是该死的怜悯心吗？利威尔想，倒是学校里和街坊邻里也有这种女的会露出这种心疼的表情，不过这个和利威尔也没关系了。
“……哎，那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噢，小男孩。”那个女人蹲下身来，“我先向你自我介绍吧，我叫艾伦·耶格尔，刚刚来这里旅行。你知道这附近有什么可以歇脚的地方吗？”
“旅馆的话不是到处都是吗。”
“但是现在是圣诞周，很多地方不是住满了，就是关门了。这样下去的话……”
“噢。”
“噢是什么意思啊！我想找个地方住，告诉姐姐好不好？”
“艾伦，你真是个好笨的女人。”
“哈？你说话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欸！”
“你要住的话，我家里给你住。”利威尔瞥了她一眼说，“我没有爸妈。只有个酒鬼的叔叔，圣诞周他应该去隔壁市和人鬼混了。”
“诶！真的可以吗？没想到你这么小，但是却这么可靠！——呃呃，好痛……你干嘛踢我？！”
“我叫利威尔，今年已经13岁了。不准说我小。”
“……”那个女人陷入了一些沉默。她好似在心里默默比划了一下身高，按身高来说，利威尔现在看起来最多只有9岁。
绕过一大堆破败的居民楼，利威尔拽着艾伦的手（不知为何，他直接握住了她的手），来到了他所居住的小房子。那个地方，说是小房子未免太过褒赞，那只是由扎堆的筒子楼夹出的一个有顶有门的小夹角。很难想象，这样的地方可以住下两个人。不过，对平常的利威尔来说，这个地方只需要住他一个就够了，肯尼从来不住这，只是偶尔给他捎点生活费。
“这是我住的地方。”利威尔转头对艾伦说，“稍微比较小。”
“住的地方？……”艾伦似乎想说‘这不是你的家吗’，但是吞下了后半句话。
“进来要把你那脏兮兮的大衣还有鞋子全部给我脱了。放在门口。虽然明天可能有猪猡会把它们都偷走。你要离开的时候，我把他们打一顿找回来就行。”
“好、好。”
尽管利威尔看起来比艾伦小了那么多，但是不知为何，艾伦总有一种被这个小孩控制住了感觉。她刚把自己的长靴和大衣都放在门口，利威尔就瞪了她一眼，让她进屋。
屋里比屋外看起来整洁不少。里面的东西不多，一块能躺的地方，一张桌子，一个烧饭和取暖的火炉，以及最里头的卫生间。最惊人的是，里头的玩意虽然各个都很简陋，却每个都一尘不染。
利威尔一进屋就窝在床上没有动弹，把新来的客人晾在一边。
“那个，你会饿吗？……我给你做点饭吧？你家里有什么可以煮的吗？”艾伦问他。
“家里没有别的食物。”
“诶？那你平常吃什么？”
“抢别人的吃。偷也行。”
“……”
看到那个女人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利威尔耸耸肩，瞥了她一眼。室内又陷入冷场。
“那，晚上……我……”
“睡我旁边。”
“现、现在就要睡吗？”
“你如果想的话，可以。”利威尔挪了一点窝，给她让了一点位置。
他们便这样靠在一起。说是床，这只是一片有连接烟囱的石板。由于这些筒子楼共用一些烟囱，上头的热烟能勉强给下面带来一些温暖。脱掉了大部分外套以后，艾伦里头只穿着一件单衣。对于利威尔来说，奇妙的不是她的单衣，而是单衣下隆起的乳房，像两个柔软的面团，让利威尔想起一些小时候的感觉。他面不改色地看着艾伦的侧脸，实际上只是在看她所拥有的——少年所没有的东西。
“你为什么来这个地方啊。”利威尔问。
“我呀，我想找到真正的大海。听说往西边一直走，可以到达不冻港。利威尔知道不冻港吗？在寒冷的冬天也不会结冰，暖流让那些水不断流动。我路过的地方，都是下着大雪的内陆，往北去，只有永恒结冰的海域。——我想见到真正流动的、温暖的水。”
“……”利威尔没有继续问下去。他往艾伦身上靠了一些，她身上散发着一股女人的香味，促使着利威尔想要接近她。这是一种利威尔自己都不知道的心情。虽然他根本不关心什么不冻港或者冰原，他觉得他所住的地方就是个一年到头只有喝着伏特加的醉鬼在游荡的垃圾堆，但这并不妨碍他认为艾伦奇妙。
奇妙的地方，不是艾伦所说的事情和来历，而是她的“本身”。具体而言，是她这个人，引起了利威尔前所未有的好感。
利威尔没有过问她，就直接窝在了她的前头，把头深深地埋在她的胸前。好暖和，又好柔软。真想把衣服扒了，体会那下面更柔嫩的肌肤——
“……利威尔，你干嘛啊……”
“流动的、温暖的水。”利威尔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把冰凉的小手伸到艾伦的内衣里头。他记得那些街角的醉鬼都是这么对待女人的。要揉，还要揪。不知怎么的，他直接把艾伦按倒在床上。他的身体太小了，和艾伦额头碰着额头的时候，跪下来的腿只到艾伦腰腹部。艾伦被他摸得一激灵，“不要玩啦。”她轻声骂着利威尔，然而却没有真正的反抗。
“艾伦，你让我想起了妈妈。”利威尔整个人趴在艾伦身上，“她在我七岁的时候死了。”他咬着艾伦的耳朵尖，在她耳边语气毫无波澜地说。果然，身下的女人身体放松了不少，已经完全没有拒绝利威尔的意思了。
利威尔知道自己很卑劣，毕竟他根本不想他的妈妈，因为——他的妈妈和肯尼一样，从来没有陪伴过他，只是给他丢一些生活费。他只是想接近眼前的女人，而她似乎对这种话充满所谓的“怜悯心”。尽管利威尔整体发育并不是很良好，他却在前几个月已经遗精。得知性之乐趣的利威尔，对一切其他事物兴致缺缺，唯独在看到眼前的艾伦的时候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他从来是实干派的，有想要的就去拿。
他整个人埋在艾伦身上，一只小手摸着艾伦的脸蛋，另一只手整个抓住她过大的乳房，膝盖顶着她稍微有些肥肉的大腿内侧，不断前后摩擦。果不其然，身下的家伙发出了一些或深或浅的呻吟，还夹杂一些“不要这样”、“停下来”的声音。不过如果她想要拒绝的话，早就可以把这么小个的利威尔踢下床了吧。然而，选择来这间屋子的是艾伦，答应利威尔一起在床上窝着的是艾伦，对“如此凄惨而父母双亡”的利威尔产生同情心的也是艾伦。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愚蠢的女人。
对于13岁的利威尔来说，他没有什么坏心眼，不想伤害她。他不会像对别人那样，在要害处狠狠地给人家一拳，然后把别人身上值钱的东西全部拿走。对于艾伦，他只想根据某种本能，侵犯她。这是青春期荷尔蒙的冲动，经过利威尔尚不完善的理智（和完全没有形成的道德心）的过滤，成为了现在半推半就的模样。
但是，艾伦还不够放松。在这之前，利威尔没有任何碰别人的经验——他嫌别人脏。他的手伸到艾伦的裤裆处，一把扯下她的内裤。一个有些许稀疏毛发的阴部就露在了利威尔面前。
光是看到，他就愣了一小会。他不是没见过样子，可是没有如此近地看到过真的。他稍微瞪大眼睛，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又是好奇又假装压制一般地用占了口水的手指在那两片肥厚的蚌肉上滑了几下。
“好柔软……好湿……”他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他从艾伦的乳房边退下来，慢慢退到她的两腿之间，又是观察又是爱抚地开始摆弄上面的褶皱。最上面的阴蒂稍微有点凸出，利威尔不知道那是什么，于是用两根指头捏了捏那玩意，没想到艾伦的双腿一紧，尖声地喊了出来，把利威尔吓了一跳。
“很痛吗？艾伦。”
“不……那个……”艾伦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
利威尔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把力道放得更轻了一些，用小指头轻轻地摩挲了两下那个稍微凸起的地方。艾伦的呻吟果然柔软了很多。利威尔很快明白了，那个地方或许很脆弱。从那粒凸起往下，有着半开半合棰型的小口，里面已经滴下了不少透明的粘液，散发着一股潮湿的味道。利威尔观察了一会，猛地把两根手指放了进去。
“啊，等等，喂！利威尔，你不会来真的吧……”
“对啊。”利威尔没有很搭理她，毕竟他正认真地将两根手指在里面抠弄着。里面又滑又温暖，如果把手指往上，能摸到一些点状的颗粒。出于一些探索心，他用手指特地多磨了两下那些地方，结果艾伦的腿又颤抖了几下，里头分泌的粘液更多了。
“不要啊，我还是处女呢！我自己都没有玩过里面……”
“处女指的是——没有做过的意思吗？”利威尔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艾伦最上面的小豆，“好巧，我也没有和别人做过。我们都一样。”
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又把艾伦讲得哑口无言了。这是强奸吗，还是合奸呢？根本没有办法界定。
“你只要被摸这里，还有舔这边，就会叫得很厉害啊。”利威尔描述性地说出一些事实，用舌头含住了艾伦阴部的上半部分，并用手指重复抽插、按压着她的里面。因为正含着艾伦的东西，他接下来的话更加含糊不清，“呜唔……水、好多……像温泉一样涌出来……”
“啊、呜唔……不要说那种让人觉得羞耻的话……”
“艾伦……明明觉得很爽……”利威尔含糊不清地轻叼着她的阴蒂，听着艾伦一阵又一阵呻吟。
“快点……拿开啊，……利威尔，不然我会……”
“会……怎么样？”利威尔还在不断用舌头舔舐着艾伦阴部的各处。她现在颤抖得很厉害，利威尔抬眼看她的时候，她的眼神都几乎涣散。刚刚手指插进去还很紧致的小穴，现在因为利威尔的动作而逐渐拓张；湿润的分泌物让手更好进出。不知何时，利威尔已经把他的小手整个都放了进去——反正他的手挺小的，塞进去的时候甚至没有产生过度的痛感。
“不可以舔那么快，我，……啊啊啊——！”
一阵尖叫过后，利威尔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艾伦半开半合的小洞里喷出了一大堆水，像被踢坏了的消防栓一样，相当凶猛地溅射到了利威尔的脸上，而且连续喷了好几秒。
“咳咳、咳咳咳咳……”利威尔呛进去好多口液体，那些液体很清澈，有一股浓郁的体液的味道。他的头发都被那些喷出来的液体黏在了一块，眼睛还被那些液体直线冲击。利威尔看起来相当狼狈，他用手背擦擦脸，勉强才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被喷得有些发红，眼角的液体看起来像泪水一样。
“对、对不起……”艾伦有些不知所措，她急忙用被丢在一旁的、自己的毛衣给小小的利威尔擦脸，“我好像太舒服了……就尿出来了……”
“没事。”利威尔蔫蔫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让艾伦给他擦头发和擦脸，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玩闹过度的小孩子一样，“我只是被喷得有点睁不开眼睛……”
“眼睛没事吧？有没有感到疼？”艾伦看到利威尔的眼睛都完全红了。
“比起这个……艾伦。”利威尔还在不断揉着自己的眼睛，他整个人缩在艾伦怀里，“我好难受。”
“是眼睛难受吗？”
“不是，是下面难受。好涨……”
“这里吗？”艾伦的眼神有点飘忽，有点不情愿地摸向利威尔的裆部——果然，那里已经勃起了，而且对于一个青少年来说，还很大。她其实根本不想和这么小的孩子发生任何关系，可是利威尔看起来真是太可怜了。他那么小，还被艾伦喷出来的水搞得眼睛和脸都红扑扑的，看起来好像是艾伦欠他很多了一样。
“对。”利威尔趴在艾伦的身体上。艾伦靠着墙壁，看起来像利威尔整个人埋进去了一样，“我要艾伦帮我揉——就像我刚刚给艾伦揉一样。”
虽然很不愿意，艾伦还是慢慢地用手握住了他的性器。利威尔的性器和他的人一样白，上面浮现着一些血管。现在没有很粗，但是长度已经比较可观了，属于在男孩子里面发育得较好的。与他完全发育不良的瘦弱身躯相比，利威尔的性器发育得过好了。
“这样的力度可以吗？”艾伦尝试着回忆一些书中的内容，用她的大手包裹住利威尔的东西，缓慢地上下抚摸。
“嗯……可以。喜欢。”利威尔闭上眼睛，两手无意识地抓着艾伦的乳房。
“好罕见啊。回来时还那么凶巴巴的小孩，现在这么乖。”
“我才不是什么小孩。”
“那你是什么？”艾伦逗他。
“不知道。”利威尔的脸完全被艾伦的乳房夹住了，导致他说话有点古怪。因为这种感觉不坏，利威尔决定暂时不离开。在柔软的黑暗中，利威尔的手再一次伸向了艾伦的下体，感受着那个洞穴的位置，他正面抱着艾伦，甩开了艾伦刚刚握着他性器的手，“艾伦，放开我，然后，腿张开一点。”在对面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利威尔把艾伦的腿完全掰开，将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径直地捅了进去。
“唔哇！！！”
“唔……”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艾伦惊叫了起来，同时利威尔也因为里面过于紧致的感受而呻吟了起来。这也太舒服了吧，又黏又紧，还滑滑的，和自己或者别人的手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由于利威尔的东西没有很粗，又加之艾伦刚刚才喷过水，里面湿滑得根本没有产生一点痛感，就这么顺滑地塞了进去。
利威尔撑着墙壁，想要学着他所知道的那些男人一样，前后晃动着腰部，插到艾伦更深的地方。可惜，对于艾伦来说，他实在是太小了，每次前后晃动的时候，他都会一头撞进艾伦的乳房，险些被闷到窒息。艾伦好似也在追求一种更加愉快的经历——她不知怎么的也开始扭动了起来，试图更多地吞下利威尔的东西，同时不自觉地夹紧腿部，创造出一种更加密闭的内部。
“唔……嗯……”利威尔有点控制不住，被包裹的感觉太舒服了，令他忍不住狠狠地咬住了艾伦的乳头，惹得艾伦高声叫了出来。他前后动了几下，那种摩擦产生的快意令人欲罢不能。但是利威尔并不想那么快就缴械。过去手淫的经验告诉他，如果坚持得越久，就能舒服得越久。
“喂、艾伦……转过去。”利威尔推了推艾伦，力道没有很大。可能是因为一种互相亏欠的愧疚感，又或是因为这种色情的气氛实在很好，现在的艾伦完全已经照着他说的做了——她转过身去，跪下来，将她的臀部对着利威尔。
又一次，利威尔把自己的性器从艾伦的后面塞了进去。后入的时候，似乎能够捅到更深的地方，所以艾伦的腰部也颤抖得更厉害了。利威尔现在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较大的臀部，他用手拍了拍上面的嫩肉，弹起来的声音相当好听。
“我们这样好像狗，我看街角的狗都是这样的……”利威尔嘟哝着一些怪话，“……那艾伦就是母狗了……”
“呜呜、啊……你这小孩，说话那么脏干什么……”艾伦吚吚呜呜地回应。
“这不是夹得更紧了吗？……你很舒服吧。”利威尔狠狠地往里面撞着，一边贴在艾伦的后背上，“刚刚用手指弄你的时候，只要你里面缩起来，流出来的水就更多。”他说得完全没错。艾伦确实是每次被说这种过分的话，就会更兴奋的类型。
“艾伦，我想……射进去。”律动了好几下后，利威尔有点忍不住。
“不会吧？！……你，可以吗？”
“没关系，在上上个月我已经遗精了。有好好地射出来精液，就是那种白白的、黏黏的东西。”
“……你知道吗？利威尔，如果这样的话，我会怀孕的。”
“我知道。那就怀孕吧，艾伦。”利威尔一边喘着气，一边说，“反正……”
“喂，不要……不要这样！拔出来，快点拔出来，我可以用嘴帮你弄出来……”
“反正……我挺喜欢你的。你要去哪里，我也会跟你一起去吧。”
“……”天知道为什么利威尔这么会说话。于是，艾伦又一次失去了主动权。结果，不出一会，一股粘稠又温暖的暖流就这么灌进了艾伦的内部。她能够感受到那股东西怎样冲进她尚未接纳过任何人的子宫里。利威尔看起来有点累，他在后面喘了一会气，然后整个人再次贴在艾伦的身上。
“再来。”他跌到艾伦的怀里，和艾伦滚在一起，下巴抵着她的乳房，“艾伦，再来一次，好不好？”
“我才不要，我现在要出去弄些避孕药。怀你这种小鬼的孩子什么的，太逊了……”
“那个……艾伦，今天，其实……”
“其实什么？”艾伦有点生气。
“其实是我的生日——13岁的生日。”
“……”
就这样，在那个夜晚，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直至艾伦的小腹被利威尔的精液——甚至是尿液——完全灌满为止。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