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骑士好好骑士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艾伦。阿尔敏也来。”有一天，米卡莎对艾伦说，涂得全黑的指甲下压着几张牌，“你们每个人各抽一张，如果不幸抽对了，就会遭到一些来自撒旦和魔神的诅咒。”
“这种游戏真的值得玩吗？听起来也太可怕了吧。”艾伦很快摆出一副要退出的样子。但是米卡莎直勾勾地看着他，仿佛他的脚胆敢再离开一步，就要用她的长指甲把他的头直接狠狠地嵌在桌子里头似的。天生怕事的阿尔敏有点慌，他摆出一副和善的模样，也劝艾伦，“没事啦，艾伦，米卡莎只是闹着玩，对吧？”
“我不是在闹着玩，阿尔敏。我在认真地玩。”米卡莎的神情严肃了起来，“快。快抽。看看魔神选中了我们之中的谁。如果艾伦不肯抽，不愿意决定自己的命运，我很快就要揪住艾伦的手，逼迫如此孱弱的他抽出一张决定自身悲惨命运的卡牌。”
艾伦咽了一口口水，他真的不想掺和米卡莎的黑魔法。神神叨叨，怪里怪气。但是后有和稀泥的阿尔敏，前有几乎要原地行凶的米卡莎，艾伦只好闭上眼睛，猛地从米卡莎指甲盖下，撵出最中间的那张牌。
“噢噢？”米卡莎用长指甲将艾伦的手钉住，另一只手将他手底下压着的牌轻轻提起，翻过面来。卡牌之上印着一尊纯白的骑士，“艾伦抽中的是——好好骑士。”
“这代表什么意思？”艾伦问，心里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抽中什么尸首异位的牌样，否则真不知道这几天又会发生什么事。
“这张卡牌和普通的白骑士有所不同。白骑士为了守护城池而生，会用手中的武器击退所有对城池有威胁的恶人。但是，好好骑士被剥夺了一切武器和反抗手段，属于白骑士的亚种。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三天内，艾伦有使命承担这所高中会遭遇的所有威胁，且艾伦没有能力反抗，并只能对自己的状态表示满意。”
“听起来未免太悲惨了吧。岂不是我只能无端受难、还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就是如此。”米卡莎空洞地看着他，“这就是艾伦作为骑士的悲惨命运。可悲啊，就算成为了荣耀的白骑士，也只能任人宰割；在暗地里，用自己的肉体承担本该降临到他人之上的苦难。想到这里，我对你的怜爱之心又多了好几分。”
“谁需要米卡莎的这种怜爱之心啊？！喂，阿尔敏，你不是信奉科学吗，快反驳一下这些魑魅魍魉的言论啊。”
“抱歉，艾伦。她说的话不可证伪……你知道，我们往往只能证明一件事是真的，很难以说它的假的。”因为感受到米卡莎灼灼的目光，阿尔敏根本不敢对占星术和黑魔法发表任何负面意见。
“……一个两个的都这样。算了，好好骑士就好好骑士。天也晚了。我走了，回家了。”艾伦拎起自己的斜挎包，起身从教室快步离开。
“明天见。”阿尔敏在后面朝他喊。但是艾伦也没有回头，看起来是真的有点生气。不过阿尔敏想，可能过几个小时艾伦就不记得这些了吧。
“明天见，悲惨的骑士。”米卡莎面无表情地收拾着桌上的卡牌，“艾伦走得太快，没有来得及听到我的最后一声忠告——他不应该这时候回家，否则会发生无妄之灾。”
“米卡莎，我知道你喜欢那些理论，不过你还是冷静一点吧。被你一直说命运悲惨什么的，基本上没有人会高兴的啦。艾伦不也生气了吗？”
“不，我说的都是事实。悲惨已经降临，我们两个是追不上他了。不过，你现在发短信告诉他还来得及。”

===
莫名其妙。艾伦的脑海里盘旋着这一念头。尽管米卡莎莫名其妙很多年了，但是今天的她尤其莫名其妙。又是命运悲惨，又是替他人受难什么的。这种事情真的会降临到无聊而毫无意义的生活中么？
艾伦插着裤兜，嚼着口袋里的泡泡糖，吹出一个又一个的粉红泡沫。那些泡沫“啪”地一声炸开，黏在他的脸上。他用手把那些抠掉，随便地用纸一包，丢在一边的垃圾桶里。
在他转身时，他没有注意到，在他身后，有一双陌生的手伸向了他。
那双手先是摸到了他的屁股，触感粗糙。感觉上，那双手似乎是直接用双手包住了艾伦的屁股。
“谁？”艾伦跳了起来，以为有人要偷他钱包，结果扭头看到一个头戴铁桶的男人。因为铁桶较高，男人看起来与艾伦身高相当。但是他的身子比艾伦健壮多了，肩膀也稍宽，能从他的工人服中隐约看到青筋凸起的肌肉。不过，从铁桶中破出的两个洞中，艾伦能看到一双狠厉的眼睛。艾伦还看到他手边抄着一根断了一半的塑料棍，棍尖还有半圆形的口，上头滴滴答答地滴着几滴水。
糟了，这人怕不是什么杀人狂。艾伦脑海里划过一些德州电锯杀人狂的传说。据说有些心理变态的家伙，喜欢戴着铁桶作案，用大棒敲打别人的脑壳，直到把脑髓都打出来为止。不会吧，米卡莎说的悲惨而无法抵抗的命运，竟然是死在丢垃圾的路上。
铁桶男没有讲话，只是阴恻恻地看着他，脚步慢慢靠近艾伦。静默无声的小巷里，铁桶男前进一步，艾伦便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直到把艾伦逼到墙角。
艾伦想放声大喊救命，不知怎么的，他的思维就像中了黑魔法的浆糊一样，黏在一块，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他的手指想去摸自己口袋里的手机拨打911，却被铁桶男用棍子狠狠敲了一下。
“你这屎一样的玩意，做的事情没有一件是对的。”铁桶男说话了，说出来的话非常难听，声音也粗哑，“我要让你赔！”
“我……赔、赔……”艾伦想说，我赔个屁，我根本不认得你，结果舌头打结。他嘴巴长得很大，反复张嘴几次，又说不出任何话。完了，这是什么精神控制吗？一种彻骨的害怕贯穿着艾伦，以至于他的喉咙像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掐住一般，迫使他说出“好、好……我会赔你……”的话语。
“真的吗？乳臭未干的高中生没什么可以赔的吧？”铁桶男揪起艾伦的头发，一只脚踢向他的膝盖，艾伦吃痛一声，眼泪都痛出来了。铁桶男看到他跌落到地上，又冷笑了一声，“还是说，无论什么筹码，你都肯赔？”
“是、是的……”艾伦不知怎么的，现在的他就像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的能力。换作以往，他老早就把这家伙的手臂咬出一个坑了。他几乎宕机的脑子想起刚刚抽出的“好好骑士”的卡牌，这大概是那个悲惨卡牌所预示的命运。不行，艾伦在心里咬牙切齿，在这种时候想起米卡莎的预示，这不是更加悲惨了吗，好像一切悲惨都是注定的一般。
——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
艾伦脑子里萦绕着强烈拒绝的想法，但是那个铁桶男已经把裤子拉链解开了。巨大的男性生殖器出现在因脱力而跪在地上的艾伦的眼前。
“舔啊，小子。”那个铁桶男骂他，“不是说好的要赔我吗？”
“好、好的……”艾伦看到自己的双手慢慢地不受意志控制地抬起来，捧住了男人的器官，小舌一寸寸地舔舐上那根柱体。那根柱体勃起得很快，不用多少时间就已经顶住了艾伦的脸颊。
“还要我教？含进去。”铁桶男用手揪了揪艾伦的头发。
“好、好……”艾伦颤抖着，把那已经完全勃起、还冒着青筋的东西，慢慢吞进嘴巴里。一股腥味灌进了口腔里。艾伦觉得自己好像在吃一根很大的香蕉，顷刻间就要被它塞满了。铁桶男并未对艾伦吞咽的动作感到满意。相反，他嫌艾伦吸吮得不够用力，摁住艾伦的后脑勺，迫使他的头前后移动。
“唔、呜呜……呜呜！！！”艾伦清楚地感受到那根柱体是如何一下、又一下地顶住自己的喉咙，那种感觉让他满脸涨红，非常想吐。他嘴巴被塞满了，只能在喉咙里干呕，徒劳地看着自己的涎水和柱体上分泌的液体一起，沿着他的下颌滴落到锁骨，打湿胸前白色的衬衫。
“这样还不赖。”铁桶男对于艾伦的反应感到满意，在他觉得相当舒服的时候，猛地把自己性器官从艾伦嘴里抽出来，“但是赔得还不够，你还要为你的过错赔上更多。给我转过身来。”
“咳咳、咳咳……是……”艾伦还没从刚才缺氧一样的口交中回过神来呢，他的身体已经先于思维一步听命于铁桶男了。他趔趄地从跪坐的姿势翻了个身，改成趴着的姿势。好似一头发情的母猫，甚至把臀部高高的翘起，供陌生的铁桶男享受。
“再紧的牛仔裤也包不住你这淫乱的屁股。”铁桶男一边摩挲着艾伦圆润的臀部，一边评价道。他的手很大，还戴着工业用黑手套。艾伦的牛仔裤被他一把扯下，敏感的臀部皮肤感受着冰凉手套在上面划动的触感。每划过一下，艾伦的肩胛骨都要颤抖一番。
艾伦心里想，我才不淫乱，这是我的第一次！但是如上文所述，他中了某种奇特的魔法（亦或是说，精神陷阱），以至于他的身体与意识分离。无论他的意识多么的想要辩驳，他的身体只能毫无底线地迎合这个怪人。
于是，艾伦的屁股扭动着。他甚至用一只手掰开自己的臀缝，说着一些诸如“请、请”的词句，盛情邀请铁桶男的入侵。铁桶男对于他的邀请不屑一顾，还狠狠地打了艾伦屁股两巴掌，把艾伦打得叫出娇声来。
“我想得没错，艾伦。你的确是这么淫乱的小鬼。”铁桶男在用手指探入艾伦洞穴的时候说，“我都不需要怎么扩张，那个小洞就已经非常放松了。”
不是的，我才不是这样！艾伦在心里尖叫着。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叫“艾伦”？但是这些不和谐的话语一句都没能从艾伦口中说出来，如今的他，已经除了接纳的话语外，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某一瞬间，艾伦感受到某个巨大的东西正抵着他的臀瓣。不、不要插进来，刚刚含住的东西实在是太大、太可怕了……我会坏掉的！艾伦瞪大眼睛，在心里祈祷着铁桶男不要插得太快。只可惜，铁桶男几乎是一下就干进来了。
“啊啊啊……”艾伦尖叫了出来，但是却连救命都喊不出。艾伦第一次尝到性爱的后穴被完全扩张。他因为软糯的痛苦和绵柔的身体开拓喘着粗气，因为过于害怕而呻吟声都变得支离破碎。铁桶男在尝试着动了几下以后，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更夸张的是，艾伦的肉体在一股又一股欢欣的愉悦中，已经产生了某些“谢谢”的冲动。他眯起眼睛，把头埋在臂弯里，感受着铁桶男的阴茎填满自己洞穴的感觉。首先是疼痛，然而疼痛没有持续多久，就转为一种被灌满的肉体享受。太舒服了。艾伦反抗的思维居然在此时断了线，他几乎要怀疑自己最后的意识也要沉沦在这种不切实际的“黑魔法”中了。
“啊……哈……呜呜……好……好棒……”艾伦被操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不可思议地发现，此时的他，身心开始逐渐同步。和刚才不同，他内心不再有强大的反抗意识。终于，那种“好好骑士”的魔法，是彻底渗透到他的心灵里去了。
铁桶男一边干他，那铁桶一边因为前后摇动而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在这破败而肮脏的小巷里，与肉体交互所产生的水声与拍打声，形成了奇妙的混响。艾伦听到自己的媚叫回荡在夜幕降临的垃圾桶前，垃圾桶上还有他一开始丢进去、却不幸掉出来一半的、包着口香糖的纸。
这种激烈的动作几乎要冲散艾伦的所有意志，以至于让艾伦纯粹沦落于享受交媾的动物。铁桶男似乎也觉得很舒服，艾伦可以感受到他揪着自己肩膀的力道变得很大，抽插的速度也愈发猛烈，甚至——艾伦可以听到铁桶男在铁桶内低粗的喘气声。在铁桶男操到某个地方的时候，艾伦不可抑制地大叫了出来。是快乐的地方，艾伦和铁桶男都在那个时刻意识到了。艾伦如同缺了水的鱼，主动扭着腰部，想让铁桶男插得更进来一些、更靠近那个地方一些。铁桶男同时钳住艾伦的腰部，再次揪着他的头发迫使他的身体向后微微仰起，方便更加精准地进攻那个地方。艾伦喊着“好奇怪……我要舒服到死了……”等等褒赞的话语，一边感受到意识和身体的双重崩溃。反抗，的确，一开始是想要反抗的。谁想被那种来路不明的铁桶男性侵呢？可是，艾伦此时此刻只能感受到一股冲动，迫使他屈从于这种交配的行为，以及那根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东西。他的后穴把铁桶男的东西吸得很紧，全身的感触神经都集中在无上的快意中。不行了，太舒服了，要完全沦陷了。
“啊、啊……呜呜呜……啊啊啊啊！”在身体攀上巅峰，完全抽搐之前，艾伦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臂弯，结果反而喊得更大声了。铁桶男又往艾伦不断收缩的穴道里怼了数下，让艾伦因为高潮而蜷缩的身体瑟缩得更厉害。在艾伦彻底趴在地上不断喘气的时候，铁桶男把自己的性器慢慢从艾伦穴里退出来。铁桶男用雨靴把艾伦从背对位踹成正面位，对着艾伦泛红而流满眼泪、唾液、汗水的面颊，在艾伦半开半合而不断喘息的嘴中，射出了自己的子嗣——射得很多。在溅射的时候，艾伦下意识闭上了眼睛，温热的液体一部分进了他的嘴巴，一部分黏在他的眼皮、脸颊上。艾伦先是舔了舔嘴唇，又颤微微地拿起手背擦了擦脸上的那些粘稠之物，再把手背上的擦掉的那些也慢慢舔舐干净。
“谢、谢谢……”艾伦已经对自己的顺从不再惊诧。刚刚的无条件投降令他感受到了自己这十六岁的人生中，从未体会到的刺激与高潮——尽管这种高潮发生在一个肮脏小巷的垃圾桶前——他仍旧无限回味着铁桶男那精湛的力道和那雄性荷尔蒙的腥香，自己身体从性爱拓张中获得的、如吸毒一般舒适的温热感，以及如今一切结束、小穴却还在“突突”地跳动的余韵之中。
“乖孩子。这样你就赔完了。”尽管艾伦看不清铁桶男的面孔，但是他感受到铁桶男应该是温和地笑了，“记住，你这乳臭未干的小鬼，下次垃圾要分类。口香糖要投到其他垃圾，面巾纸要投到可回收垃圾。混在一起乱扔，或者随便扔到垃圾桶外面，是要向我赔罪的。”
“是、是……”艾伦神志不清地点着头，听进了这个对于激烈性侵而言过于奇怪的训诫。
在艾伦模糊不清的视线中，铁桶男先是擦了擦手，把脏了的手套精准地丢入正确的垃圾桶中。紧接着，铁桶男换上了新的手套，从口袋里掏出毛巾，帮艾伦擦了擦身体上的汗液和精液，将软绵绵的艾伦扶起来，还帮他整理好衣服和裤子。在艾伦看起来又恢复了正常学生的模样以后，铁桶男便转身要离去。
“等等！铁桶先生！”艾伦靠在墙边，想向前追他，但是又没有力气跑动。一种冲动让艾伦朝着铁桶男的背影大声询问，“请问您叫什么名字？”
“怎么？不懂礼貌的小子，还有脸问我的名字？”
“好、好……”艾伦内心升起一阵失落，而这种失落又迫使他发出肯定的回答，而不是否定的追问。说出这些应答的话以后艾伦就后悔了，要是他不答应铁桶男离去，是不是一切又会不一样呢。
铁桶男离去以后，艾伦才打开手机，看到阿尔敏刚刚给自己发的信息。大意是“艾伦你回家路上要注意安全，米卡莎说你今天可能遭遇不测。”艾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里想：这不测是已经遇到了，“好好骑士”备受凌辱的命运也算是遭受了，可我心里怎么难过得更厉害了呢？

==

“于是，好好骑士已然碰到属于他的不幸之命运，而于那不幸之中，一些幸运发生了。好好骑士因为自己的百依百顺遭遇了不幸，也同时因为自己的孱弱渺小而错失了幸运。究竟是遭遇不幸悲惨，亦或是没有抓住幸运悲惨？塔罗牌啊塔罗牌，请你告诉我吧。”
米卡莎玩弄着自己的水晶球，球内倒映着艾伦的身影。她面前摆着一字排开的大量卡牌。每夜一度的米卡莎占卜又一次开始了。

FIN


===
解释一下设定：
1.铁桶男的真身
铁桶男有两种解释，一种是愤怒的垃圾桶精，因为艾伦乱丢垃圾而成精怒操艾伦；一种是当地清洁工利威尔。
是利威尔的暗示在于：1、这个男人戴上铁桶以后，才勉强和艾伦一样高；2、说出了一些屎尿屁发言；3、神出鬼没，有洁癖和垃圾分类癖。
不同人有不同的解读，总的而言，是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垃（利）圾（威）桶（尔）精（桑）。
结局里问名字的部分，美高艾伦没有猜出来。如果是垃圾桶精的情况，铁桶男的本意就是觉得艾伦问垃圾桶精的名字很莫名其妙。如果是利威尔的情况，利威尔的意思是，我都这么像你平常熟悉的清洁工利威尔了，你居然没有认出来，是不是有点没礼貌。
总之，算是一种双关。无论当路人艾看还是利艾看都OK哒。
2.米卡莎的黑魔法
米卡莎的黑魔法也有两种解释。
第一种解释就是米卡莎真的习得了黑魔法，并且把“好好骑士”的命运召唤到了艾伦身上，以至于艾伦遭致不幸，只能百依百顺。
第二种解释就是唯物主义论，世界上并没有什么黑魔法！只是艾伦看到凶巴巴的铁桶男和他的大鸡巴的时候，给自己下了“我中了米卡莎的黑魔法”之心理暗示，率先自我投降了！
3.至于结局。
艾伦大概是觉得铁桶男是个好人，虽然他刚刚才被铁桶男强奸过。这就是斯德哥尔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