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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uan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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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悠】海潮秘事(续)海潮秘事(续)
    *乡村文学 家主五x渔民儿子小虎
    *warning:双杏虎 雌堕 乳首开发 公共场所 phone sex 虎女装 肛交 过激性爱 dirty talk
    论坛上很多宝评论说想看这篇的后续 时隔大半年终于写了(
    *全文1W+




    到了墨鱼当季的时节,村里的后生们纷纷帮着父辈近海运货去了。这些十五六岁的郎儿们光着上半身,把新鲜出海的作物分门别类地投进竹筐里,汗水沁在他们被阳光抚爱成小麦色的肌肤上,同那竹筐里喘息着的肌体一样泛着圆润的光泽。
    海平线上云雾蒸腾,朦胧的日影笼罩着一片嘈杂的沙滩,渔船靠岸的哟呵声在晨曦的光辉里此起彼伏。方从岸边的小船上走下的是一名粉发的少年,他提着满满两筐银鱼,快步向这群后生们走来。男孩儿们远远地看见他,都咋呼起来,等他走近了,还不待他放下手里的篮子便伸手揽过他的肩膀。
    “虎杖,最近怎得不见你来耍水了?”宫田家的小儿子问道。虎杖悠仁被揽地喘不过气,又笑着去抓他的胳膊。嬉闹一会儿,男孩们才注意到他的打扮:跟这群天气一热就纷纷扒了衣服去海边疯跑的男孩们不同,虎杖悠仁规规矩矩地穿着件橙色棉麻T恤,还像模像样地把上衣的下摆掖进了作业服的长裤里。男孩们看他后背的衣服被汗打湿了一片,又嚷嚷着干活儿穿什么衣服,便要伸手去扒,却被虎杖悠仁火急火燎地给拦了下来。
    怎么,几天不见这么害臊了?男孩们惊奇地瞪大了眼睛。虎杖悠仁挠着脸颊,嘿嘿傻乐一声,就想糊弄过去。这到令人狐疑起来,宫田盯他一会儿,醍醐灌顶似的一拍脑袋,我知道了,准是因为五条家那位吧?
    哪知道听见这句,虎杖悠仁的脸点着一样烧红起来。他急忙反驳道,才不是...男孩儿们却觉得有道理,七嘴八舌地添补着,城里人穿衣服总是规矩的吧?虎杖给五条家做活儿久了,才觉得自己穿的不像样了。虎杖悠仁结舌,才反应过来男孩儿们的猜测与自己所想的不是同样意思,火辣辣的羞愧感堵在喉咙口,他鼓着腮帮子抿起嘴,最后只得像个泄气气球一样的一溜烟逃跑了。
    男孩儿们给虎杖悠仁编排了个亚当夏娃式的意识觉醒,然而事实却与他们纯洁的猜想大相径庭。帮爷爷卸完了货,虎杖悠仁照例来五条家送鱼。把篮子放在厨房后,他做贼似的窜进五条悟的后院,四下看看,确定五条悟不在后,才松了口气往浴池走去。
    他最近是在躲着五条悟的,不为什么别的缘由,纯粹是羞得不愿让他看见。即使再怎么不懂事,他也能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了——虎杖悠仁在浴池旁的大石头边蹲下身子来,悄悄卷起上衣,往池子里看去。在池水朦胧的倒影中,他端详着自己的胸部;那被肌肉撑起的饱满的胸膛上,一对惹人注目的熟红色乳头,在热腾腾的雾气里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他的胸部——与女人不一样,既没有惹人遐思的白皙,也不见肌理下淡青的静脉,蜜色的肌肤每一处都泛着透明的、均匀的光泽,同裸露在外的四肢一样成为身体自然的一部分,看不出哪里格外敏感。但是——这对饱经爱抚的乳头,在那朦胧而丰满的、扩散开来的乳晕上生出,光滑圆润,每一寸褶皱都被鼓囊囊地填平了,如同熟透到几乎撑破果皮的桃肉一样,挺立出一副饱满而膨胀的姿态。他早就习惯了人们的裸体,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长在海边的人们都是这样,全身的肌肤都被阳光晒黑,他也早就不会对那些与晒黑了的乳房或者胸膛上的乳头施以关注。然而现在他——从自己身上,第一次体会到这处的色情意味,池水中映出的胸部与他人的不同,是这样一副备受照料而惹人怜爱的模样,他知道海女们通过看乳房就能辨识出对方有没有情郎,而自己这样的一看就早早尝过男人滋味了。他叹口气,脸颊蒸得通红,他不知道还能如何在人前裸露身体。
    除却腿间那处,现在他的上半身也成了秘密,虎杖悠仁对着水中的自己苦恼地皱起了鼻子。“悠仁——”倏地,熟悉的声音幽幽地响在耳后,虎杖悠仁吓得一激灵,赶紧放下了衣服,受惊的松鼠一样从地上跳了起来,差点栽进池子里去。
    五条悟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他,顺势把小孩儿揽进自己的怀里。“在做什么?”他咬小孩儿的耳朵,手却顺着腰间往腋下滑去,拇指似有若无地滑过胸部,惹得怀里人浑身一颤。
    “没什么...”虎杖悠仁别过脸去,推着五条悟的肩膀想挣脱出来,他眨了眨眼,忙不迭地转移话题,“五条先生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吓我一跳——”
    “跳”字成了个断在舌尖的短促音,虎杖悠仁捂住了嘴,五条悟隔着衣服按上了他的乳头,用指腹促狭地揉按着。偏偏他表情还无辜地很,像个关心弟弟的好哥哥一样问道,这里难受吗?
    难受,疼,五条先生别碰那里了...虎杖悠仁抓着五条悟的小臂,却没使劲,只是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看悠仁的表情不像难受的样子啊?五条悟一笑,松开怀里人,衣服掀起来我看看。
    经过上次在这浴池的一遭,虎杖悠仁现在不太相信这个冒牌医生了,于是他梗着脖子喊了声“不要”。五条悟似乎并不意外,他只是抬了抬眉毛,悠仁不给我看的话还能给谁看呢?
    虎杖悠仁被噎住了,他张了张嘴,只好泄气地垂下头,把衣服的下摆卷了起来。五条悟勾起唇角,蹲下身子来,作出副严肃的表情,像模像样地端详着视野里两颗肿胀的肉粉色乳头。许是被这么看着太害臊了,虎杖悠仁有点遭不住,半晌后忍不住出声打断,五条先生,可以了吗?这样有点冷...
    浴池旁边怎么会冷呢?五条悟忍俊不禁,他拿指尖顶了顶那颗挺立着的肉粒,右边这颗,好想有点破皮了欸。是谁干的?他坏心眼地反问道。
    虎杖悠仁又气又羞,都是五条先生你上次咬破的啦...五条悟乐了,决定不继续逗小孩儿了,他起身往屋里走去,招了招手让悠仁跟过来。他在书桌下的柜子里翻了一会儿,翻出一样褐色长条状的东西。虎杖悠仁没见过,它的两端是半圆形,中间嵌着一小块白色纱布。五条悟说,这个东西叫创可贴。这是个晦涩的外来词,虎杖悠仁一时不能理解它的意思,但是当五条悟说它是要贴在受伤的地方时,他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
    五条悟无奈地笑了笑,又把人拉过来,怎么了,悠仁的胸不是难受吗?难受的话贴上就好了。虎杖悠仁觉得有道理,但是又琢磨不出到底有哪里不对,只好掀起衣服,任五条悟往自己两边的乳头上抹了什么冰凉凉的药膏,又用那创可贴封上。
    五条悟给他整理好衣服,又把药膏和创可贴都塞到了他的口袋里,好啦,这样就不怕衣服磨得疼了吧?虎杖悠仁只觉得乳头上又凉又湿的,有点说不出的怪,但是转念一想贴住那个地方的话也不怕衣服打湿之后透出来了,又开心起来,眉开眼笑地说道,谢谢五条先生!五条悟勾起唇角,又嘱咐道悠仁以后每次洗完澡都要重新抹药膏贴创可贴哦,知道了吗?
    虎杖悠仁点了点头。看见他那认真的目光,五条悟终于憋不住了,回过头去捂着嘴笑了起来。虎杖悠仁看他乐得肩膀直抖,又一头雾水地问他笑什么?五条悟笑了半天,才缓过劲来,把他的头发揉的乱翘,没什么,悠仁一定要好好记住哦。

    直到很久后,虎杖悠仁才直到五条悟当时的笑是什么意思。不过后来五条悟出发去东京了,大概去了一个多星期,说是为了夏末神社祭典的事。在这期间,虎杖悠仁都一丝不苟地履行着五条悟的嘱咐,当时肿胀又破皮的可怜兮兮的乳头逐渐恢复了过来,成了粉红色的可人样子。虽说看着是正常多了——但是感觉却越来越奇怪,每次他给乳头抹药膏的时候,都禁不住浑身颤栗,虽然多了一层创可贴挡着,但是每次不小心碰到那处时,他的腿都会发软到几乎站不稳身子。最令他羞耻的,还是腿间那处肉穴的连带反应,每次乳头受到刺激,身下那块处就跟着一阵阵的收缩,好像是要把空气一块儿吸进去操他。他不明白自己的身子如何敏感,只是觉得越来越“难受”了,只好全都归咎于五条先生不在。
    春末的时候,村里引进了公共电话,到夏天终于建成了。这对村里的孩子们可算得上是新鲜玩意儿,每次有谁去打电话,他们总要跟着去看。那个简陋的电话亭子,对他们而言好像是个充满奇妙的潘多拉魔盒,对于一直靠写信跟外界联络的他们而言,能够通过那个把手样的东西与远方的人直接对话这件事是无法想象的,他们不懂得其中的原理,还以为是电话局把人抓来关进了这个小小的机器里。虎杖悠仁从来没有用过它,主要是也不知道要打给谁,这次五条悟出门前给了他两大袋子硬币,让他给自己打电话。这些硬币用来打电话,够一刻不停地打完这一整个星期了,虎杖悠仁暗自腹诽五条悟的铺张浪费。不过钱还是要用的,于是这天干完活儿,虎杖悠仁在一群伙伴们的围观下来到了公共电话亭。
    小孩子里流传着传言说那个亭子能吃人,打过电话的人都会被电话吸进去,于是只是远远地在亭子外面看着。虎杖悠仁自然是不信这个,在心里嘲笑他们的幼稚。投进两枚硬币,虎杖悠仁照着五条悟给他的字条一个个地摁下按键,然后把电话放在耳边静静等待。
    不一会儿,电话接通了。“悠仁?”听着五条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明明是很近的距离,却有些听不太真切的失真感,这让虎杖悠仁觉得有些新奇。他连忙应道,“五条先生!还有多久回来?”
    “三天?嗯...两天吧。”五条悟笑了下,气声通过电话传过来,让虎杖悠仁觉得耳朵有点痒痒的,“悠仁有按我说的好好做吗?”
    虎杖悠仁愣了下,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顿时脸上有点飞红。他心虚地撇了眼身后,压低了声音说道,“有...嗯,那个,最近看起来,好多了...”
    “嗯...是吗?”
    “但是,还是感觉有些难受...”
    “怎么个难受法?”
    虎杖悠仁咬着嘴唇,不知怎么的,五条悟的声音夹杂着电流声,在电话里听起来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他更心慌意乱了。他的声音越说越微弱,“就是...碰到的话,感觉有点麻麻的,但是又,又有点舒服...”
    “不是难受吗?”五条悟笑起来。虎杖悠仁这才注意到五条悟似乎在轻轻地喘息,还有顺着电流声传过来的、不太容易分辨的粘腻水声。他才反应过来五条悟在做什么,顿时脸红了个彻底,他紧紧捏着电话,恼羞成怒地嗔道,“五条先生你在做什么啦...!”
    五条悟似乎笑得更开心了,他换上副委屈的语气,“没办法嘛,悠仁不在,我只能自己解决啦...”
    “别说了...”虎杖悠仁真想把电话挂掉。他做贼心虚似的瞥了眼身后,远处的伙伴们仍然在那闲聊着,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他,才又回过头来把身子站直。电话那头的五条悟仍然喋喋不休,“我好想念悠仁的小屄哦,又紧又会吸,还会自己淌水..”
    “真是的...别说啦!”虎杖悠仁羞的浑身都快烧着了。他真的想不明白,五条先生看起来这么有学问的人,从哪里学会的这些淫言秽语呢?五条悟却不依不挠地追问他,“悠仁呢,四五天没见了,下面痒不痒?”
    “呜、”虎杖悠仁捂住烧红的脸颊,下意识反驳道,“才没有...”
    “嗯哼,”五条悟不以为然地哼哼两声,“没有吗?没有的话也就不需要我回去帮你了?”
    “...!”真是太坏心眼了,五条先生,虎杖悠仁在心里埋怨五条悟一肚子坏水,嘴上却只能嗫喏着吐出实话,“痒...我,我没有五条先生已经不行了...”
    “哎呀,”笑声跟更粗重的喘息声一起传过来,“真可怜呀悠仁,这不是完全离不开我了吗?”
    “呜...”虎杖悠仁捂住嘴,紧紧拉住自己衣服的下摆——在那轻薄的短裤包裹下的,他的性器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把那软塌塌的布料撑起一个昭然若揭的弧度。他夹紧了双腿,费力地把那恬不知耻的性器掩在宽松的上衣下面,然而饱满的大腿肉彼此贴紧,带着腿间的肉穴也收缩起来,两片汗津津的阴唇湿吻一样彼此摩擦,让他禁不住在手指间泄出声闷哼。
    “那么——在我回来之前忍耐一下吧,嗯?”
    “嗯....”
    “哈哈...悠仁是好孩子呢,真乖,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哈啊...”虎杖悠仁撑在大腿上的手指逐渐收紧,打着颤的双腿支撑不住全身的重量,他顺着亭子的墙角滑下去,“五条先生...我好想你...”
    “嗯..乖乖,好孩子,实在忍不住的话,我教你点办法吧?”
    “嗯...”
    “悠仁知道的吧?尿尿的地方...靠上面一点点的位置,皮上的那个,小豆豆一样的东西,用手指捏住揉的话,悠仁很快就会喷水的哦?”
    “呜嗯...”
    情不自禁地,虎杖悠仁抓着衣服的手,轻轻挑开自己短裤的裤腰,蛇一样地滑进内裤里去。他弓起身子,在圆润的手指尖碰到双腿间那湿热的缝隙的片刻,又触电一样地缩回了手去。
    “里面痒的话,用两根——悠仁的话,三根手指吧,从屄眼里插进去之后,往自己身体的方向勾哦,嗯?就是平常我把你肚皮顶起来的那个方向哦?”
    “呃呜...”虎杖悠仁的喘息惹上点哭腔,他下面痒得难受,却又不敢把手伸进裤裆里扣一扣解馋,他伏在门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把不断吐着粘液的龟头在墙壁上顶弄着。他怕远处的伙伴们发现他的异样,然后走过来看他,怕自己这副痴态暴露在伙伴们的目光下。他把电话夹在脖子与肩膀中间,急急地套弄了几下性器,“知道了...五条先生...”
    “好宝宝..要乖乖地等我回来哦?”
    “嗯嗯...”虎杖悠仁咬着嘴唇,难耐地皱着眉头,用两根手指掐着性器的根部,撸水管一样把浓精从里面撸了出来。他喘息着,随手把手上的浊液抹在土墙边,半眯着眼睛喃喃道,“要早点回来哦...五条先生。”

    在不远处的男孩们看见虎杖悠仁从亭子里出来,走路的姿势好像有点奇怪,不知为何平白无故地出了一身汗,脸蛋还红扑扑的。他们都有点诧异,问道那亭子里面发生什么了吗?那电话果真吃人了吗?虎杖悠仁只是有些心虚地笑笑,说没有啦,是五条先生...给我讲了些鬼故事吓唬我而已。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炊烟渺渺地在淡灰色的天际升起,橙黄色的灯光一盏盏地透过各家的窗棂照进夜幕里。海女们招呼自己家的小孩们回去吃晚饭了。虎杖悠仁跟在队伍后头,听着男孩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笑着,腿间残存的透明爱痕顺着热腾腾的腿根向下滴落。



    祭典的日子近了,五条悟回来的日子也近了。虎杖悠仁百无聊赖地在日历上画着红叉,把祭典那一天上的红圈描了一遍又一遍。他盯着房柱上的挂钟胡思乱想着,昏暗的室内充斥着海边特有的潮湿腥味,让他有点心浮气躁。他总是忍不住想起那日去给海女送货时,偶然在女孩子们之中听来的传言。
    每年夏天的祭典,都会由灯塔的塔长组织村民们给神社送去贡品,而那些贡品最终会由世代守护神社的五条家代为收下。女孩子们说,今年在送贡品的队伍里,要在未婚女孩儿中选一名使童,这名使童是要“献给”七福神的,但最后会由五条家主收下。至于她们口中的“献给”“收下”,虎杖悠仁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他想这估计又多半是女孩儿们凭空杜撰的谣言,但是一涉及到五条悟,他又在意地不得了。他魂不守舍了一整日,每次禁不住想万一传言是真的该怎么办?但是又旋即唾弃自己,幼不幼稚,连这种事情都信吗?就这么到了晚上,他在屋里像无头苍蝇一样来回打转,扰得他爷爷眼烦,把他给撵了出去。他也就索性在外面乱逛来散心。
    夜很和暖,海涛声越过港口的防波堤,空灵的海浪声远远地传过来。虎杖悠仁漫无目的地闲逛,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竟在神社的台阶下了。他抬头看了看,莹白色的石阶掩盖在斑驳的松影里,他索性埋头向上走去。木屐敲打在石阶上弹出清脆的响声。他想祭典那天的晚上,供奉的队伍也是经由这条小道前往神社的。到时候如果真的有什么使童,估计是走在队伍最前面的吧。
    远远地,他似乎听到了一点微弱的哭声。他停下脚步,屏住呼吸,仔细分辨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木屐的声音太响,遮住了那点随风而散的抽泣声,于是他干脆提着木屐,光脚踩着岩石往树林里寻去。
    在杨桐木、茱萸和杂乱的灌木丛中,他找到了声音的来源,凭借着微弱的月光,他辨认出那是他的同班同学杏菜。在他的印象里,杏菜是个沉默寡言的女孩子,内向腼腆,受了委屈也只知道自己偷偷抹眼泪。于是他悄悄走到杏菜身边,把木屐扔在树旁坐了下来。杏菜注意到他,慌乱地抹了抹哭花了的脸,又对他勉强露出个惨兮兮的笑容。
    虎杖悠仁询问她哭泣的事由,杏菜哽咽着说起来,虎杖悠仁在那零碎的只言片语中终于听明白,原来挑使童那件事是真的,不过要献给神灵还是家主之类就完全是谣言了。杏菜说,是班上一直看不惯她的美奈子知道她被选成了使童之后,才编造出那些传言的,完全是为了笑话她。今天她帮神社里的巫女打水,从神社出来的路上碰见她们,又被她们拿来说事了。虎杖悠仁知道美奈子是个心高气傲、强势的姑娘,大概是觉得本属于自己的使童位置被抢走之后,心生妒忌吧。虎杖悠仁安慰了杏菜几句,这时一个有些荒唐的想法忽然从心底生根发芽,那柔嫩却势不可挡的枝叶逐渐蔓延到他的喉咙口,他思索再三,终于忍不住把那个多少参杂了一些私心的建议给吐了出来,杏菜,不然我替你去吧?
    杏菜愣了一下,抬头看他,湿润的眼睛里先是错愕,然后又被担心给填满,她问道这样没关系吗?虎杖悠仁挠了挠头发,没关系的,我不是一直在给五条家主做活儿吗?他是个很好的人,不会生气的。而且我是个男的,不要紧啦。看见虎杖悠仁开朗的笑容,她才破涕为笑,那你在祭典那天的晚上偷偷溜进我家厨房来,我帮你穿衣服。
    于是到了祭典那天,虎杖悠仁踩着厚底的木屐,穿着一身繁复的和服,粉色的短发经过杏菜的打理勉强别上了一支发卡,在供奉的队伍最前方趾高气昂地往神社的方向前去了。夜幕沉沉,大人们只能辨认出那身牵牛花纹样的和服,孩子们却纷纷惊讶地张大了嘴,那不是虎杖吗?怎么回事,使童不是只挑女的吗?男的也能献给五条家主吗?杏菜瞥了一眼在远处咬牙切齿的美奈子,发出声不屑的笑声,一听就是胡编乱造的你们也信,幼不幼稚啊?
    当然了——至于虎杖悠仁那小小的私心,孩子们就无从所知了。日落后的残曛浅浅地萦绕在远处的神社上,随着台阶一步步攀升,虎杖悠仁就越是紧张,藏在和服的宽大振袖里的手悄悄捏了把汗,过会终于能见到五条先生了,他见到这副模样的我会是什么表情呢?会忍不住笑出来吗?木屐每一次敲击台阶都好像在跟他的心脏共鸣,就这样长长的队伍拾级而上,直到神社前高大的鸟居出现在视野之中。
    在前往摆放祭品的朵殿的途中,他在主殿前见到了五条悟。五条悟看到他的瞬间,先是有些惊讶地微微睁大了眼睛,旋即又含着些晦涩不明的笑意眯起了眼。他不动声色地向五条悟眨了眨眼睛。队伍从五条悟身旁经过时,他悄悄伸手碰了碰虎杖悠仁的耳朵,惊地虎杖悠仁瑟缩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是五条悟的手太凉,而是自己的耳朵太烫了。
    把贡品放在朵殿,这支队伍的任务就结束了,接下来的就是原路返回到山下去。虎杖悠仁没有接着回到队伍,而是在朵殿的偏门悄悄走了出去。他有些口渴了,一边想着五条先生现在在哪里呢,是回五条家了吗,他一边慢慢走到了神社里的泉水处。
    两根细竹在岩石的裂缝间伸出来,汩汩的清澈泉水顺着竹口划出一道圆润的弧线。虎杖悠仁提着和服冗繁的下摆,俯下身来,把嘴唇靠近竹子的顶端,伸出舌尖来小口地啜饮。这时,他感到眼前似乎忽然暗了下来。他半睁着眼睛,在睫毛细碎的阴影中,看见斑驳陆离的松柏枝叶下那熟悉的白发。五条悟正在他对面的那根竹子饮水,竹口的位置似乎太矮了,他微微张开淡粉色的唇瓣,晶莹的水流并没有多少被他纳入口中,只是在艳色的舌尖略一停留后,又沿着下颌与脖颈向被和服遮掩着的深处淌去。他的心思显然并没有在饮水上,那双晶蓝色的眼睛半眯着,一眨不眨地看向虎杖悠仁。清亮的月光下,他的头发,眼睛,与湿润的嘴唇,像是涂了一层透明彩釉一样泛着柔润的光泽。虎杖悠仁差点看呆了,直到被水狠狠呛进了嗓子,才狼狈地起身,又被五条悟掰着下巴吻上来。
    虎杖悠仁咳了几下,又被冰凉凉的泉水灌进口腔,直到泉水在两人口中捂地温热了,才被他尽数咽下。虎杖悠仁被亲得有些晕乎,抓着五条悟胸前的衣服喘息道,“五条先生...”
    “悠仁,好像女孩子哦。”他去含小孩儿的耳垂,故意弄出些黏糊糊的声响,弄得小孩儿面红耳赤。在听到小孩儿咕哝着的“才不像”之前,他按上已经被他扯松了的和服领口,手指滑进衣服里面的深壑,“有好好贴着吗?”
    “嗯...好好做了...”虎杖悠仁喘息着回答,直到五条悟剥开已经滑落到肩膀的衣服领子,让他的胸部完全裸露在外时,他瑟缩了一下,“五条先生...在这里...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五条悟挑了挑眉,他用指腹在那被创可贴紧紧封着的肉粒上揉了揉,隔着薄薄的一层布,下面的乳头逐渐变硬挺立起来。就在五条悟准备揭开那块碍事的创可贴之前,虎杖悠仁拿膝盖顶了顶他,湿润的眼睛有些羞耻地眨了眨,“五条先生...下面也...”
    “下面?”五条悟勾起唇角,“掀开来我看看。”
    “呜、”扶着一旁的树干,虎杖悠仁抓着和服的下摆,抬起了腿——里面果然什么都没穿,然而双腿间那道幼嫩的缝隙,却被同样的创可贴封了起来。因为爱液的分泌,创可贴的胶被液体打湿,有些脱落的趋势,现在正歪歪扭扭地贴在两瓣阴唇的中间,随着呼吸与穴肉的张合微微鼓动着。
    五条悟眯起眼,曲起指尖往那创可贴的中心一顶,虎杖悠仁浑身瘫软地闷哼出声。“这里面,”他又用指腹去揉,摇摇欲坠的创可贴随着揉弄不断摩擦着肉缝,蜜穴里溢出的淫水越来越多,创可贴被逐渐打湿成深色,“也抹药膏了吗?”
    “呜...不、不用再抹了...”虎杖悠仁一手抬着自己的腿,顺着五条悟的揉弄主动用肉穴去蹭他的手,“已、已经够湿了...”
    五条悟笑起来。然而他却松开了手,转而去揭仍然紧紧贴在乳头上的创可贴,“所以,悠仁,为什么穿着这身衣服?”
    “哈啊...因为、她们说...”五条悟慢条斯理地,一点点揭开那一小块布,也许贴的时间长了,粘地格外地紧,这种慢慢地撕拉着敏感的乳头的刺激宛若酷刑,虎杖悠仁腿软到几乎跪倒在地上,却又被五条悟从身后驾着胳膊被迫挺起胸部来。他脑袋昏沉,语无伦次地解释着,也没有心思去注意自己的语意对不对劲了,“她们说使童、会、献给五条家主..所以...”
    “所以悠仁是吃醋了吗?”五条悟在虎杖悠仁的耳边问到。吃醋?我吗?虎杖悠仁已经想不明白任何事了,他块被撕扯到自己乳尖的创可贴折磨地发疯,也许是吧,所以其实是我在嫉妒吗?“我不知道...我...哈啊、”
    随着一声喘息,右边乳头上的创可贴被撕了下来。五条悟啄吻着虎杖悠仁哭的乱糟糟的脸颊,又转而去撕另一边,“悠仁为什么要来这里见我呢?”
    “呜呜...我不知道...我、”虎杖悠仁夹紧了双腿,又脱力地敞开,“我只是、我、不想把五条先生让给别人、所以...”
    “哈哈...”五条悟低低地笑了起来,他张口去咬小孩儿的脸颊,“真可爱啊,悠仁,太可爱了...”
    “嗬啊...!”最后一点粘连着乳头的创可贴被彻底撕了下来,虎杖悠仁爽地膝盖打弯,使不上力的身体不住地下滑,而他双腿间大敞着的肉穴,则是泉眼一样浠沥沥地喷出成股的透明爱液,把半挂在阴唇上的那块湿润的创可贴给完全喷了出去。五条悟把脱力了的小孩儿架起来,让他趴伏在树上,“真厉害啊,悠仁,光靠乳头就吹了呢?”
    他在小孩儿的腿根接了满手的淫水,又把那光景明敞敞地亮在小孩儿眼前,“喷了这么多呢,像尿尿了一样欸。”
    “五条先生...”虎杖悠仁扭过脸来看他,撩起松散地不成样子的和服下摆,把那两瓣圆润肉感的臀肉敞露出来,他哑着嗓子撒娇,“弄弄我下面...求你了...”
    “好啊。”五条悟笑着应下,骨感的手指在淫水泛滥的肉穴那蘸了蘸,却转而向上,捅进了那未经人事的生涩屁穴里。自己也没碰过的地方被意料之外地侵入,虎杖悠仁顿时紧张了起来,两处肉穴相连着夹紧,让五条悟的手指再难前进半分。然而五条悟无视了他的抗拒,只是按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不容抵抗地往里捅进。虎杖悠仁的额头被疼得冒汗,他微微摇着屁股,股间那块鲜嫩肥美的肉穴随着晃动往下滴着淫水,他求五条悟放过那块不干不净的地方,五条悟却置那馋的淫水直流的小屄于不顾,独独钟爱上面那个干涩的洞。
    没被调教过的屁眼开发起来费劲地很,跟天赋异禀的屄穴没法比,不过好在虎杖悠仁悟性不错,被五条悟寻着肠道里的那一小块肉按了按,腰就自己塌了下去。那块儿处揉起来的触感很不一样,有点硬硬的,跟柔软的肠道比起来很有弹性,像是体内的什么按钮似的,只消在那儿按个两三回,小孩儿嘴里不情不愿的哭叫就转而变成腻腻歪歪的呻吟了。“这个地方,就是前列腺哦。真是奇妙的身体啊...悠仁,感觉还不错吧?”五条悟问他,然而小孩儿神智已然迷离了,“前什么...线?”五条悟的耐心也被耗地差不多,毕竟他是“医生”不是老师,没心情再给小孩儿做生理知识科普了,他拿涨红成深色的鸡巴在穴口蹭了蹭,就抓着虎杖悠仁的腰操了进去。
    “悠仁...这里,没被用过吧?”猛地一个深顶,几乎把小孩儿的上半身顶到紧贴着树干了,五条悟却偏在他耳朵边坏心眼地问他。虎杖悠仁气不过,瞪他一眼,“哈啊...你、你说...呢?”
    五条悟却笑得更开心了,再次顶腰深深肏进去,“悠仁呀,两个洞的处女都给我了呢,真的可以吗?”
    “呜....五条先生、你...真的太坏了、嗯啊....”显然小孩儿惨兮兮的控诉没被听进大人的耳朵里去,五条悟一顶小孩儿就可怜巴巴地掉眼泪,连着下面无人问津的肉洞也淅淅沥沥地漏水,像是流不尽的泉眼一样,一股一股地顺着腿根淌进脚底下的杂草丛里去。屁股虽然被肏地舒服,底下的肉穴实在痒得发狠,小孩儿馋昏了头了,原本抱着衣服的手松开,摸索着扣进了那湿软的肉穴里去,五条悟一边肏他屁股他一边在下面扣自己,恨不得把整个手掌都伸进去。不过小孩儿的手指终归没有大人的长,这个姿势也不得劲,总是够不着那个能让他发浪的点,急得小孩儿直掉眼泪,五条悟啧啧摇头,“骚地受不了了吧?还是我帮你吧,悠仁?”
    说着,五条悟从小孩儿的小腹摸过去,摸到那片富有弹性的肉唇,接着用力一打。虎杖悠仁被打地腿都软了,哭叫着往前面躲去,又被五条悟一手抓着腰给逮回来,大手往那骚浪的嫩屄上打个不停。屄肉一打就晃悠悠地弹起来,果冻一样,谄媚地回弹到手指上,附送着溅出一大滩淫水。虎杖悠仁终是被打地翻起了白眼,随着屁穴被猛地一肏到底,他浑身颤栗着,前端挺立的性器与花枝乱颤的肉穴一起喷了出来,乱糟糟的精液和淫水射到树根里,小狗撒尿一样喷了个一塌糊涂。
    “悠仁这就去了吗?不行啊,还没结束呢——”五条悟倏地抓着小孩儿的腰,把他整个翻了个个儿,让他面对着自己挂在自己身上。他一边亲着小孩儿脏兮兮的脸蛋,一边托着他的屁股,把鸡巴从屁穴抽了出来,操进了上面的屄穴里。刚刚潮吹过的屄穴敏感地很,发骚过了劲儿的嫩肉又被不由分说的侵入,肉浪羞赧地一波波夹紧,夹得五条悟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小孩刚刚狠狠地吹过一次,却仍被狠狠地摁着操,重力把他完全钉在了身下那根狰狞的鸡巴上,他无处可逃,只好趴在五条悟的肩头无力地哭叫着。
    “五条先生...不要了、嗯啊...呜呜...我才刚去了、我不要了...”小孩儿把眼泪鼻涕一股脑地蹭到家主大人昂贵的和服上,嗓子哑到叫不出声了,只能软声软语地求饶,不过家主大人毫不领情,只是笑着拍拍他的屁股蛋,“现在还叫我五条先生吗?”
    “呜呜..哈啊、那叫什么...”小孩儿被肏昏了脑袋了,抓着五条悟的肩膀一个劲儿乱叫,“好哥哥、好爹爹、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五条悟忍俊不禁,揉两把小孩儿的脑袋瓜,有意无意地提醒着,“怎么,穿着这身衣服来,不是说要嫁给我吗?嗯?”
    虎杖悠仁悟性是高的,一点就通,不知飞到哪九天的魂儿终于给招回来了,他不管不顾地叫道,“老公...呜呜...嗯啊、饶了我吧...”
    “哈啊...好,这就给你了——”五条悟笑起来,把小孩儿往上抱了抱,又追着肏进去,一泡浓精终于满满当当灌了小孩儿一肚子。虎杖悠仁脱力地趴在五条悟的肩膀上,眼皮半睁不合地打架,嘟囔了几句什么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五条悟把小孩儿打横抱起来,靠近他嘴边听了半句什么,又禁不住地笑起来,好,那以后就在这儿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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