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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uan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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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悠】海潮秘事【五悠】海潮秘事
    *乡村文学(?)家主五x渔民儿子小虎
    *warning:双杏虎 野战 露天场合 诱奸 舔穴 宫交 过激性爱 dirty talk
    *是点梗啦 大概是去五条家打工的笨蛋小虎被家主炒翻了这样…是乡村文学(?)文风非常的狂放,很野性,很粗俗,很脏,味儿比较冲,一般人抽了容易咳嗽(不是)总之慎重观看!!!




    管家来信说神社的结界有所松动,他不得不连夜从东京赶回本家来。回来一看才发现五条家的宅邸又被扩建了不少,添了两处别院,甚至在门前置上了石燈,厚重得像江户时代的大名家。
    这座山从上世纪起就是五条家的私人土地,世代守护的神社坐落在山的最高处,山脚下是个人口一千冒头的渔村。五条悟十八岁就去了东京,染了一身都市生活的格调,回来之后是觉得哪哪儿都不方便。本来加固了结界他就想走,硬被家里的老人留了下来,说是夏天还有祭祀需要他主持。五条悟叹口气,在本家待得他放不开手脚,每天看着门前佣人们来来往往就觉得心烦,干脆闲时就躲到了后院的竹林去,在这儿一天天地把时间打发掉。
    山临着半岛,从这里极目远望,隐隐可以看到被伊势海怀抱的白色海岸线。南边有个比较重要的港口,从名古屋出来的轮船、渔船、货船,大多都在此处停泊。海对渔民来说大抵如同土地对农民,那些摇曳的乳白海潮就宛若田间绿油油的麦波;他们依海而生,靠海而活,皮肤被炼成常年被阳光关照的深色,连血液也被海风吹拂得像颗粒一般的砂质。五条悟不讨厌同渔民打交道,虽然他鲜少下山,每次又不得不遭受一些好奇目光的洗礼。或许是因为他白的像贝壳的皮肤和发色,又或者是因为他鼻梁上架着的洋货墨镜。
    总的来说,这些渔民善良、朴实,不难相处。只不过五条悟趿拉着木屐、把手抄在繁复的和服振袖里从一身干练短打的人们中间走过时,多少有点格格不入了。久而久之,他也就干脆不出门,安心窝在他的后院里当家里蹲。
    住在深宅里是有个坏处,就是根本记不清佣人们的脸。五条悟不喜欢家里有太多人,几次要求管家裁减佣人的数量,结果那几天家里人们都满面愁容,五条悟只得作罢。人一多就容易有各种闲事,盘踞在山中的宅邸,庭院楼阁层层叠叠数不清,在院中木质的走廊上散步时,你猜不到每一间方形的木门后都掩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事。五条悟还算是比较随和的,大概是在城市常年被开放文化熏陶,他那次就靠在门口看着屋里的一对男女急急忙忙穿衣服,大概知道女的那个是在厨房里做事的,却始终没想起男的是谁。算了,五条悟笑眯眯地合上门,把那对狼狈的偷情人和一句“别弄脏了地板”一起丢在了门后。
    五条悟的卧室临着后院,管家嘱咐了佣人不要往这儿来,以免扰了家主的清闲。要论及历史的话,这后院的竹子早就比五条悟年纪还大了,二十多年来一直野蛮生长,郁郁葱葱地将天空遮成一块块蓝色碎片。只不过,这片独属于家主的天地偶尔也会闯入一个小小的不速之客——那日五条悟正靠在窗边的榻榻米上看书,从那些无聊的杜撰野史中抬头时,在苍翠挺拔的竹林中瞥见一个陌生的身影。五条悟眯起眼,那孩子大概十四五岁,穿着常年被水浸泡而褪色了的旧蓝工作服,也许是父亲留下来的,有些不太合身,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裤子被挽到了膝盖处,露出两条蜜色的小腿。最先吸引五条悟的是他琥珀色的眼睛,那看起来并不像大海的造物,而像春天的遗孤,比海水更清澈却又像花蜜一样粘腻。他双手提着竹篮,似乎是迷路了,兀自在被他的咒力包裹的竹林里乱逛,在他盛夏单调的碧绿色中塞进一枝早春的樱花。
    当五条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那孩子身后时,那孩子被他吓了一跳,差点把手上的竹篮扔出去。五条悟的目光下移,一筐比目鱼在竹子编制的网中跳动,还带着刚刚被捕捞上来的海水气息。他心下了然,便轻轻勾起唇角问道,你是要去厨房吗?
    少年抓了抓头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是的,自己头一回来这里,有点摸不准方向。五条悟笑起来;这儿确实建的太大了,对吧?我也经常找不到地方呢。
    他转身想给人带路,却发觉小孩儿的目光仍然直愣愣地停留在自己脸上。他眨了眨眼,仍然笑眯眯的,才想起自己出来时没有戴墨镜。小孩儿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眼神太直白,这种失礼的凝视慢一拍地在他的脸颊上晕出羞怯的红,渔夫家养出的孩子大抵是不善言辞,他结结巴巴地道歉,说对不起先生,我第一次见到像您这样好看的人。
    五条悟被小孩儿的实诚逗乐了,便问,你叫什么名字?小孩儿说,我叫虎杖悠仁。他一振袖子,对着小孩儿伸出手来,笑着说走吧悠仁,我带你过去。虎杖悠仁看着那只掩在靛青色和服下骨节分明、莹白的手,一看就与经常干粗活的人不同,他有些局促地把自己还沾着海腥味的粗布手套背到了身后去。五条悟见状,干脆去牵小孩儿的手腕,走吧,这里没人拾掇,地上杂枝很多,容易绊倒。
    到了厨房一问,才知道虎杖悠仁是代人来给五条家送食材。小孩儿解释说,原来的松田今天崴了脚,脚腕肿了走不动路,于是替他跑腿一趟。管事说找个人把小孩儿领出去,五条悟摆摆手说不必了,我来就好。于是虎杖悠仁又跟在他身后往大门走;一路上五条悟同他闲聊,小孩儿就断断续续地说了些自家的情况,父母在他幼时出海遭遇不测,从小只由爷爷拉扯长大。远远地瞥见那二层大门,五条悟停住脚步,对小孩儿一笑说,你来我这做活吧。虎杖悠仁眨了眨眼,似乎是有些疑惑,做什么活?五条悟顿了顿,一点点隐秘的念头跟喉结一起滚了一圈,最后只是笑笑,我的后院还没人打理。
    虽说这样,其实日子一长要做的活儿也没有那么多,虎杖悠仁每天来了就扫扫后院,施肥、除草、松土。更多的时间是被五条悟留在卧室里,看些他没见过的新奇物什,大多是五条悟从东京带回来的洋玩意儿。五条悟给他泡杯热可可,甜腻腻的咖色液体灌进喉咙,是从来没有尝过的新鲜味道。虎杖悠仁咂咂嘴,虽然有点甜过头了,倒是符合小孩子口味,他问五条悟这个叫什么?五条悟说,这是cocoa。虎杖悠仁愣了,问什么?他便又讲一遍,cocoa。虎杖悠仁原本上挑的眼尾被疑惑撑得圆溜溜的,他看看手里热乎乎的饮料,挠了挠脸颊,问哪里?五条悟终于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把小孩儿毛绒绒的粉色短发揉得像吹过海风,这个东西就叫cocoa啦。
    虎杖倭助知道虎杖悠仁去五条家做活,虽然嘴皮上没说什么,但总是一百个不放心。五条家在整个日本都是很有势力的家族,对外界说是世代供奉神社,在山脚下的渔村里蛮有威望,不过人们往往对于有神秘性的东西怀有某种出于恐惧心的尊重。虎杖悠仁回来说其实还好啦,五条先生是很好的人,还给我喝ここ。虎杖爷爷把须眉一挑,问那是什么东西?虎杖悠仁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该作何解释,最后只能说那是种西洋汤汁。
    虎杖悠仁来了之后,五条悟出门的概率直线上升,原因在于小孩儿对五条悟每天家里蹲的生活大为不解。他在海边疯跑着长大,一天不出去耍就憋得慌,在村里所有的毛头小子里,他是水性最好的一个。每年夏天最热的时候,后生们但凡能凑在一起,就总要在海边的浅水里比游泳;小孩子们花样倒是多,不是速度赛而是耐力赛,最后一个出水的总是虎杖悠仁。围着半岛狭长的海岸线,从北头到南头,虎杖悠仁能来回游五圈。男孩们提起虎杖悠仁大多都赞不绝口,虽说肯定有不服气的,但是不得不承认人家就是牛,有的说他从伊势海下去顺着洋流能一直游到新宫;有的说他是村里的学生中唯一一个能捕捞玉筋鱼的;有的说他跟人打架从来没输过。不过,说到这男孩们就互相看看,然后露出有些滑稽的、心领神会的笑容;虎杖就是害羞了点,从来不跟大家一起泡澡。
    那天阳光烈得很,五条悟实在受够了厚重的和服,这衣服又硬又不透气,再穿下去就要长痱子了。衣服一扔就换上了花衬衫短裤,不顾家仆们震惊的注视踩上拖鞋就出了门,穿得像是要去冲绳度假。他找到虎杖悠仁的时候,小孩儿刚从海水里出来,蜜色的肌肤在太阳下湿淋淋得泛着光泽,往常乱糟糟的粉色发丝被打湿,服帖地黏在额头上,显得乖巧了许多。虎杖悠仁平日里穿得随便,松垮垮的衣服看不出身形,直到他游泳脱了上衣,五条悟才知道原来他有这么一身漂亮饱满的肌肉。也许是自由打渔练出来的,虎杖悠仁的上肢肌群很发达,紧绷绷的上臂蕴藏着与年龄不符的力量感,腰和腿却很细,小腿的肌肉轮廓不是很明显,所以也就他穿着短裤的时候显得格外孩子气。阳光刺眼,五条悟打着伞,在人来人往的海滩突兀得很,这里的人们没有太阳伞的概念,觉得大晴天打伞保准是脑壳有点问题;他摘了墨镜,悠闲地、直愣愣地把视线扔过去,精准地着陆在虎杖悠仁身上,像是个好奇地打量陌生人的孩子,也像个注视着脱衣女郎的酒吧好手。虎杖悠仁从浅海里跳上岸,裤裆里的东西跟着一起甩动,男孩子们说他脸皮薄,其它小孩都光屁股下海游泳,也就他非得穿条不知道哪里来的泳裤。他的脸蛋泛着运动后热腾腾的红晕,浸过海水的眼睛湿漉漉的,抹去脸上流动着的水珠,这才注意到五条悟。远远的,他向五条悟露出个灿烂的笑容,嘴角俏皮地勾起,露出排小巧的、玉莹莹的牙来。
    五条家建了两处浴池,除了公用的之外,还有处是五条悟私用的。虎杖悠仁除了打理后院之外,有时还帮五条悟收拾卧室,家主也就准了他去泡自己私用的浴池。大人坏心眼多得是,总想逗一逗小孩,趁他洗澡的时候往木桶里放干玫瑰花瓣,说这是法国贵妇用的,还给他用东京商场里卖到脱销的女士洗发露,弄得小孩儿恼羞成怒。他被男孩子们笑话去了,说他身上娘们兮兮的风尘得很;虎杖悠仁一头扎进海水里游了一下午,才冲掉自己一身的花骚味。
    虎杖悠仁说这几天跟学校老师学了点成林养护,就天天闷在竹林里垦复松土,五条悟看着小孩儿忙活得满头大汗,感觉自己倒像那种雇佣童工的扒皮地主。他说悠仁,不用这么辛苦也可以啦,小孩儿非得不听,老师说实践出真知,合着是拿他的后院做实验了。这天虎杖悠仁出了林子,半天不见人影,五条悟估计多半是去泡浴池了。他忽然起了点坏心思,随手捞了件浴衣就往浴池走去。
    他忽地拉开浴池前挂着的帘子,小孩儿被他吓了一跳,抬起脸不知所措地看向他,原本盘着的双腿规规矩矩地并在了一起。五条悟心想这小孩儿脸皮确实是薄,红得像熟透了一样,不知道是热水蒸得还是羞得。小孩儿结结巴巴得不知道说什么,一句“五条”一句“先生”卡在喉咙眼里。五条悟自顾自地解了衣带坐到他身边,小孩儿却下意识地往旁躲了一下,五条悟移一点他就躲一点,直到把五条悟逗得忍俊不禁,他问小孩儿你害羞什么?都是男的,我有的你也有。
    虎杖悠仁支吾了一会儿,又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开口了,他说五条先生,其实我有一种,也许是病什么的。五条悟有些惊讶,问是什么病?小孩儿的脸兀自更红起来;他把下巴搁在膝盖上,看向五条悟,说五条先生你在东京待得久,应该懂一些什么基因变异之类的吧?五条悟挑了挑眉毛,说你可以给我看看,我说不定懂呢。
    虽说五条悟的话听起来不靠谱,但是虎杖悠仁还是很信任他的。有时候五条悟看虎杖悠仁的眼睛,甚至会有一种兴奋的罪恶感,小孩儿注视他的目光太单纯了,里面除了崇拜就是信赖。虎杖悠仁咬了咬嘴唇,被热水浸泡的下唇像熟红的樱桃,他起身坐到了浴池边的石块上。湿润的睫毛耷拉下来,他迎着五条悟的视线,打开了自己饱满的、蜜色的大腿,将那双腿间他难以启齿的秘密完完整整展露了出来。五条悟登时睁大了眼睛;在小孩儿青涩的男性生殖器下面的,隐秘的会阴处,竟然藏着一口小巧的肉粉色嫩屄。还怕五条悟看不清楚似的,小孩儿用两根手指将紧闭的屄口撑开,露出里面蠕动着的浅粉色媚肉。他问五条先生;男孩为什么会长这个呢,这能治吗?
    五条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想,自己应该严肃一点的,像那种诊所里带着单片眼镜的英国医生。于是他扯了扯手腕处不存在的手套;他把脸凑近,热气喷洒到覆盖着浅浅茸毛的阴户上,惹得小孩儿瑟缩了一下,他说悠仁这种情况需要进一步检查。虎杖悠仁眨眨眼睛,半懂不懂地点点头,由着五条悟拨开肉唇将中指探了进去。
    即使借着热水的润滑,那口未经人事的嫩屄也实在太紧了些,媚肉蠕动着死死绞紧了五条悟的手指。小孩儿发出呜咽似得闷哼,把双手撑在身后勉强支住上半身,五条悟问悠仁以前自己碰过这里吗?虎杖悠仁回想,在他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他曾在这一小片软肉上获得过一种原始的愉悦;那是在偶尔磨蹭桌角、或者是双腿夹紧被褥时发现的。不过后来他“懂事”了之后,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就再也没有碰过。于是他摇了摇头;五条悟那双漂亮的蓝眼睛眯了起来,说悠仁这里发育得不是很完善,需要探进里面去看看子宫的发育情况。虎杖悠仁咽了下口水,说要怎么看?五条悟笑起来;他抽出手指,说别害怕,我帮你。
    于是他把半张脸埋进热水里,舌面黏糊糊地整个贴上了阴户。虎杖悠仁惊叫起来;他用手撑着石面想往后逃,奈何浴池旁的石头实在太滑了,他反而往下落去。五条悟摁住他的大腿,莹白的手背上青筋盘虬,在大腿肉上留下五个凹陷的指印,整条舌头蛇一样地滑进了阴道里。他高挺的鼻尖蹭着小孩儿肉嘟嘟的阴蒂,勾着舌尖在肉穴里进进出出地操他,惹得小孩儿哭叫起来,不知所措地抓住五条悟的头发,晒成小麦色的手指在银白发丝里突兀得很。小孩儿手劲没个准,抓得五条悟头皮生疼,于是五条悟权当是自己舔的不够卖力,把脸往那口嫩屄里埋得更深。虎杖悠仁没尝过性事滋味,不懂得怎么控制声音,哼哼唧唧地叫,露天浴池在竹林间荡开回声,也不怕给别人听见。舌头在媚肉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唾液、热水和屄里流出的骚水混在一起,顺着张开的唇瓣流到五条悟的嘴里,于是他干脆再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灌回虎杖悠仁的阴道中,小孩儿呜咽着把屄口夹紧,还以为自己尿了五条先生一脸。
    小孩儿眼泪流的满脸都是,结结巴巴的道歉说对不起尿到五条先生的浴池里了。五条悟笑起来,说没关系,悠仁只是潮吹了。小孩儿没听过这个词,问什么是潮吹?五条悟拍了拍小孩儿被舌头操开了的屄口,肥嫩的屄肉回弹到手指上,他说这里喷水就叫潮吹。
    小孩儿才反应过来这是个淫邪的脏词;偏偏五条悟还坏心眼地追问他,第一次潮吹舒服吗?虎杖悠仁对五条悟从来是有问必答的,他只好红着脸点点头,小声说舒服。五条悟笑弯了眼,他起身把虎杖悠仁压倒在石面上,说还能让你更舒服。
    虎杖悠仁第一次接吻就被灌了一嘴自己的骚水,他被亲得头昏脑胀,有种缺氧一样的窒息感。五条悟的舌头出奇的长,几乎能伸到喉咙眼里去戳他的小舌头,他攀着五条悟的后背由着他亲,两条舌头黏糊糊地搅在一起,涎水流得满下巴都是。他肉粉色的阴茎早就挺立了起来,在热气里一上一下地晃悠,五条悟却只照顾它下面那口流水的骚屄,两根手指揉捏着肿胀发红的阴蒂,把那小小的肉粒从皮上揪起来,他被捏地发疼,却又爽的要命,嘴巴还被五条悟含吮着发不出声,只得小狗一样呜呜地哭。
    他似乎很抗拒五条悟舔他的奶头,推着五条悟的肩膀往后躲,家主大人哪里肯依,敛了小孩儿的手腕不依不饶地亲上去。小孩儿一对胸乳生得饱满,蜜色肌肤上偏偏乳头又浅又粉,模样很是喜人。五条悟把两颗奶头吸的硬挺发亮,用唇瓣夹,用舌头舔,还用牙齿去咬,惹得小孩儿哑着嗓子尖叫,活像是被人占了便宜的良家妇女。五条悟抓住他在自己腰侧乱蹬的大腿,问他怎么了,下面让舔上面不让舔?
    虎杖悠仁腿间生了张不该有的小嘴,性子却倔得很,生怕别人把他当女人。他觉得自己应该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算长了女人才有的屄也是,十几年来他一直逼迫自己忽略那个地方,即使偶尔夜晚会瘙痒难忍;在他看来奶子会觉得舒服是女人的专利,现在他下面被五条悟玩了个遍,要是连奶头也一并被开发了,那他跟女人还有什么区别?但是现在他顾不上自己这点小小的自尊心了;他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胸也能这么舒服,五条悟一边吸他他下面一边烂烂地流水,骚穴一圈一圈地缩紧,直想着让什么东西捅进去好好搅一搅才过瘾。他受不了五条悟这么舔他,让他觉得身体不像自己的了,胸前发热发胀,好像是要有奶水能流出来;他哭叫着,在家主大人身下扭着腰肢躲来躲去,倒是无师自通扭得像模像样,比那成人小说里的女妖还更风骚一些。
    他几乎在五条悟插进去之前就被玩得泄了三次,软趴趴地瘫倒在石面上,像条被冲上沙滩翻着肚皮的鱼。五条悟从他背后拉起他的胳膊,他被迫把屁股高高翘了起来,两片红肿的阴唇可怜兮兮地外翻着,像是熟透的石榴肉,没废什么力气就把成年男人粗大的鸡巴吸了进去。只不过小孩儿终究是小孩儿,屄实在太小太浅了,堪堪吞下了一半多一点就到了头。五条悟的喘息粗重起来,拽着小孩儿的手腕来来回回操了几下那口紧窄的逼眼,被夹得流了一头热汗。小孩儿的嗓子早就给叫哑了,嗯嗯啊啊地发不出成段的句子来,两颗肿大的乳头在冰凉的石面上磨来磨去。五条悟俯下身子,手撑在虎杖悠仁的腰侧,把小孩儿紧窄的腰、隆起的肩胛骨和热汗淋漓的整片后背都罩在自己身下。他把虎杖悠仁操得直不起腰,像条小母狗一样跪趴着由着他操,翻着白眼舌头吐在外面,表情比那色情DV封面还要销魂。
    五条悟拍拍他的小屁股,凑近他的耳朵,悠仁,这就不行了吗?还有一半没能吃进去呢,不能操进悠仁的小逼好可怜哦。小孩儿被操昏脑袋了,胡乱点点头,那怎么办,五条先生全插进来吧没关系的。这可顺了五条悟的意,那我要操进悠仁的子宫里面了哦?小孩儿已经顾不上回五条悟的话了——五条悟握住他的大腿,把那口肿得像馒头一样的屄口往自己的鸡巴上套,肥硕的龟头硬生生顶开了脆弱的宫口,整根操进了不断蠕动着的宫颈里。“啪”得一声,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到屄口的嫩肉上,虎杖悠仁失了魂一样,眼神发直了,口水和眼泪流地到处都是,他的肩膀僵直着耸起,腿根却痉挛着打起颤来。成年男人尺寸惊人的鸡巴一刻不停地奸淫他未成熟的子宫,甚至在他的肚皮上顶起一个弧度来,把他的腹肌撞得没了形状。他的臀瓣被撞得通红,逼眼每被撞一次就颤抖着喷出淫水,湿淋淋地浇在大腿和鸡巴上,把五条悟囊袋根部白色的阴毛都给打得津湿。
    五条悟舒舒服服地灌了小孩儿一肚子浓精,把虎杖悠仁没发育成熟的子宫撑得满满当当,粘稠的精液混着小孩儿流不尽的骚水,从糜烂外翻的逼眼里成股地淌出来,顺着小孩儿的腿根往下流。虎杖悠仁伏在石头上,还没褪去婴儿肥的脸颊在石面上挤出一小团肉,琥珀色的瞳孔失了神采地上翻,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一副被操昏死过去的淫荡样子。五条悟的视线下移,那口原本只是条淡粉色缝隙的小逼已经被操得合不拢了,屄口外翻着,露出里面通红的媚肉来,阴道里还像泉眼一样,源源不断地淌出他留在里面的五条子孙。可怜的悠仁啊,五条悟装模作样地叹气,托着小孩儿的膝弯把他打横抱起来,才十五岁就被玩得熟透了,以后没了男人还能怎么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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