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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uan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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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悠
    fiveYo

    【五悠】初熟【五悠】初熟
    *古罗马背景+DS设定 奴隶Dom五x祭司Sub虎
    *不符合史实的捏造设定;请看做半架空的历史背景
    *不是很明显的DS设定毕竟古代没有这种东西
    *全文1w3+
    *Warning:双杏虎;野战;公开场合;口交;指奸;股交;高潮控制






    如若你在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于罗马城上空远眺,便能看到聚成束状的光粒穿过半透明的云层倾泻而下,在砖红色的赤陶瓦屋顶和象牙白的大理石廊柱上跳跃,溅出无数光彩照人的虹色火花。在绵延着的红色屋顶之间,涌动着摩肩接踵的人潮,跨越帕拉蒂尼山和卡比托利欧山的界限,向广场区流去。街道窄如羊肠,密集的人群令人窒息,当拐过因拥堵而几乎静止的街道尽头时,眼前豁然开朗——那是座气势宏伟的巨大神殿,金绿色瓦片在阳光下闪烁着神圣而梦幻的璀璨光芒,列柱顶端的镀金雕像屹立于天际线之上,教人不敢直视。
    你也许误入了一支宗教队伍——人们口中正吟诵着低沉轻柔的颂歌,辅佐着某种神秘仪式的进行。在人们自动让出的一条道路尽头,一辆有顶马车缓缓驶出,它色彩华丽,外壁挂满了鲜艳的花环,四角伫立着镀金雕像。在马车前方是一支仪式队伍,在乐师的演奏中,人们手持着各种宗教标志,穿过人群向神殿驶去。显然,这是支有特权在白天的罗马街道上行驶的队伍,彰显着车中人的尊贵身份。马车停下,神殿周围的警卫们立刻在周围组成一堵人墙,将马车与群众相隔。车门上方厚重的帘幕被掀开,门上的玻璃板顿时反射出刺眼的白光,首先下来的是几位老妇人,随后——一位看起来大概只有十几岁的年轻男孩被人扶着走出。他身着特制的洁白短袖束腰长外衣和一件紧身褡,腰间束着复杂的赫克勒斯结,衣服的下摆拖着长长的透明轻纱,颈间、手腕、脚腕都佩戴着繁琐奢华的珠宝金饰。这显然是罗马人举行婚礼时的新娘装束,然而在他佩戴着花环的粉色短发上,一块白色的方形面纱取代了原本的橘红色。这标志着这是场与神的通婚,而这名少年将被献予神殿中供奉的神灵——胜利之神。
    他也许原本是想在那马车的三层阶梯上一跃而下,然而在身边随扈尴尬的注视中,他很不适应地搭上了随扈伸出的手,慢慢地迈下马车。周围的群众们尊敬地躲到一边,为他让出一条直通往神殿内部的康庄大道,并用一种非常恭敬的目光注视着他。男孩看起来有些紧张,他的脚步越来越快,几乎要把原本牵引着他的年迈祭司甩在身后。最终,人们注视的目光停滞在了神殿高大的护墙尽头。
    这件新兴的宗教仪式与近年出现在罗马的埃及神庙一样都是舶来品,挑选未成年的纯洁少女与神通婚来寻求神的庇佑。王室在征战之前想特此祭祀一次胜利之神,便交予神殿的神官去物色一名合适的人选,来作为神的幼妻。神妻的地位大抵与神殿里的祭司相同,但与终身制的祭司不同的是,神妻是暂时性的,在成年之后卸任。作为即将侍奉神的人,必须身份尊贵。然而几个神官在一众贵族中挑选了许久,竟然没有一个符合条件的未成年少女;要么就是年纪太小,尚不能履行职责,要么就是已有婚约在身。一筹莫展之际,有人给主祭推荐了公爵的小儿子:虎杖悠仁,天生双性,没有婚约,勉强合适。罗马女性的成年年龄是15岁,主祭思虑过后点头同意,不久之后14岁的虎杖悠仁就被送进了神殿。
    之后虎杖悠仁就在神殿里侍奉神灵,每天用陶器打来圣水清扫神殿角落,擦拭立于大殿中间的神灵雕像。作为神的妻子,传达神谕的工作也自然交给了他。时隔许久,虎杖悠仁仍然能清晰地记得第一次聆听神谕时,那样奇妙、新鲜而难以言喻的体验。准备工作在神谕发布日的黎明便已开启:虎杖悠仁要先在圣泉中进行沐浴来涤清身体,之后在神殿中央的祭坛焚烧月桂树叶和大麦制成的食物。在祭司们献祭并确定今日可以发布神谕后,虎杖悠仁进入内殿,咀嚼月桂树叶、饮用圣水,等待请示神谕者的到来。聆听神谕的体验很难确切描述,虎杖悠仁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飞离了肉体,他在神殿的上方注视着自己与一众祭司们,眼前是无数神圣而梦幻的光芒不断交织着。他处于一种迷乱的、懵懂的状态;失去身体控制权的感受令人惊慌,但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与舒适,似乎是有谁在他的耳边低语着,并用宽阔有力的手掌爱抚他。有一种湿热而温暖的热气包裹着他,把他空洞的躯壳填满。危险,他不能确定自己是否仍然是自己,然而那低沉的轻语是如此悦耳,让他忍不住沉湎其中。在传达神谕的这段时间,他完全感知不到外界,对自己说的话、做的事也一无所知。传达结束后,他的意识会缓缓回笼,接下来就交由祭司和占卜师去解释神谕。时间久了之后,他开始迷恋这种把身体完全交给神灵的感觉。
    若教人们选取一个词汇去评价罗马,有人会说她是文明摇篮,有人会说她是辉煌国度,有人会说她是座糜烂艳窟。开放的文化里缺乏关于性的约束,男风文化和生殖崇拜都发展到了近乎狂乱的程度。繁殖之神的名字“cunnus”是女性性器官的名称,而其象征则是一个直挺的阳具。罗马的人们相信它能驱逐厄运和恶灵,于是你在任何地方都能看见它们:这些阳具图形被绘制或雕刻在街道上,充斥在工匠的工坊里和帝国的房舍中。王城四处的建筑上都能见到描绘男女交媾的壁画,神殿内部的墙面上挂着生殖器形状的木雕,举行大型祭祀时,健壮的男奴们还会大方地解开兜裆布展示自己雄伟的下体。每当这种场合,虎杖悠仁只得红着脸低下头,从那些挂着各种金环装饰的勃起性器之间迅速走过,逼迫自己不去看那些东西,尽管他自己早熟得很——通过观察自家油灯、陶器和餐具上的那些绘画,已经把床第之事琢磨透了。
    色情场景的绘画是富裕家庭以及贵族中流行的收藏物,这并不被视作是不可见人的猥亵物品,而被当作高贵的艺术品对待。这些绘画或雕刻中所描绘的内容,除却常见的男女交欢之外,还不乏成年男性与少年性爱的场景。十一二岁的时候,他才隐约明白壁画里的男男女女是在做什么,在那些简约粗犷的线条里,他研究画中的人们赤裸的身体,这才有了个惊奇的发现——男性插入他人的部分和女性被插入的部分,他竟然同时拥有,这一套两个性别的生殖系统戏剧性地并存于他的双腿间。他鼠蹊部沉睡着的那道浅而柔软的缝隙,并不是他以为的伤口,而是一个能够孕育生命的温床,一座被维纳斯和普里阿普斯所祝福的、爱欲与极乐的伊甸园。虎杖悠仁特殊的身体在贵族中并不是什么秘密,然而并没有任何老师会去教他这些,他的父母也选择对此避而不谈。在如此开放的文化环境里,他封闭的受教育经历就像一个潘多拉魔盒,一经开启,过去的那些压抑、懵懂与无知都成为了反噬他的性瘾。他在自己双腿间的那两瓣软肉之间发现了一个崭新的乐园,一座温柔如梦的乌托邦,他不厌其烦地用手指在那片丰饶多汁的土壤中获取快乐,却始终期盼着有朝一日能够真正的偷尝禁果。他知道神的妻子应当保持纯洁,从身体到思想;但是他希望他的神不仅能像一个父亲一样指引他,还能像一位丈夫一样支配他,粗鲁而强硬地去征服他未被开拓的领地,并在其上刻满自己的烙印。
    神殿中央立着胜利之神的雕像,虎杖悠仁闲时就坐在神像旁边凝望。神的面容被白色的丝绸遮住,只露出一双抿起的薄唇,右手紧握着一柄巨剑,裸露的小臂上青筋暴起。传说胜利之神长着六只眼睛,但是虎杖悠仁窥视着那隐藏在丝绸下的英俊轮廓,只能想象出一副能让所有少女倾心的惊世面容。擦拭神像时,他的手指搁着薄薄的纱巾,拂过神像光洁的肌理、起伏的肌肉轮廓,从紧实的小腿再到脚面…虎杖悠仁开始心猿意马。
    一年时间很快过去,战争结束,将军凯旋归来,而他也即将成年,不久后就要卸任了。虽然主祭同意他以后继续留在神殿里当祭司,但他再也不是神的妻子。他被邀请去庆功宴,却从后门悄悄溜了出去,独自回到空无一人的神殿。夜深了,乳白色的月光丝绸一样笼罩着神殿,虎杖悠仁在神像的脚边跪下。他跪伏着,把脸依恋地贴在神像的脚面上,另一只手往身下探去…虎杖悠仁跪在神的脚边抚慰自己,战栗地抠弄着他未经人事的雌穴,因为陌生的刺激而闷哼出声,忘情时就伸出一小截红艳艳的舌尖舔舐神像的脚踝。神殿里寂静无声,唇齿间泄露出的细碎呻吟在月光中水波般荡漾开来,唯有穿堂而过的轻柔夜风,撩起他身上轻薄的衣衫,抚弄着他裸露在外的滚烫肌肤。冰冷的大理石面磨蹭着他挺起的乳粒,神像被遮住的眼睛却给他一种被注视的错觉,虎杖悠仁夹紧了大腿——他的手顿时感受到一种被丰满肉体吞噬的压迫感;于是他咬着牙关,猛地把手指再往里深入一节,引起压抑不住的几声呜咽。他在紧张的心绪和莫名的忧伤里再次攀升到那个熟悉而陌生的顶峰;喘息的片刻间,他注意到自己手指沾惹上的透明爱液,在圣洁的月光里赫然昭示着他放纵的证明,猛然涌入脑海的疯狂想法战胜了理智——虎杖悠仁把它们全都抹在了神像的脚趾上。他仍然跪伏在神脚边,像待宰的羔羊,因为渎神的背德感而浑身颤抖着,他紧闭双眼,叹息着祈求道,尊贵的、我的丈夫,胜利之神啊……我亵渎了您,万分抱歉。如果可以…希望您能来见我,亲自惩罚我吧。



    虎杖悠仁在休息日被母亲邀请到圆形竞技场看表演,尽管他并不是很乐意。在未来的规划上,他与母亲意见相左:母亲希望他卸任后能回家继续接受教育,未来成为一名年少有为的执政官,而不是继续留在神殿中当祭司。诚然祭司的地位很高,然而侍奉神灵要以付出自由为代价,女祭司在履行宗教职责期间必须保持身体的贞洁,如果违反则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沿着桑达利亚乌斯路下行,在道路两旁的建筑形成的幽暗峡谷尽头,一座巍峨的金色建筑物伫立在此。那是圆形竞技场前的镀金青铜雕像。母亲提到,虎杖悠仁需要至少二十名以上的奴隶来辅佐他今后的生活。此行来竞技场就是为了挑选年轻勇猛的角斗士,作为虎杖悠仁的成年礼物。
    “我不需要新的奴隶,母亲,现在的已经足够了…”虎杖悠仁跟在香织身后,中午的气温很高,他有些无精打采的,“而且挑选奴隶的话应该去奴隶市场,而不是竞技场,这里的角斗士们大部分都已经有主人了。”
    “你需要年轻的男奴——悠仁,现在你身边的年纪都很大了,她们做不了重活。以后你随行的护身、农场、矿藏,都需要男奴去劳作,等你长大就会明白。”香织没有回头,“奴隶贩子们太过狡黠,他们会极尽所能地隐瞒奴隶身上的缺陷,把一些残次品描述地天花乱坠。竞技场里的角斗士,他们战斗时,身上有没有旧伤、残疾、战斗的技巧如何都一看便知。”香织笑了一下,“有没有主人没关系,如果有你喜欢的告诉我一声就好。”
    “哦…天,”虎杖悠仁失语,“母亲…”
    他们进入白色大理石制成的环形看台,落座于最低的第一个楼层。这里保留给元老、祭司、大法官等贵宾。此时,几辆马车正在环绕着竞技场行驶,佩戴者花冠的奴隶们对着观众席抛掷面包、铜币等礼物。圆形的遮阳拱顶上绘制着神话人物的肖像,阳光穿过拱顶时折射出万花筒般的美丽色彩。这是正式开场前的热身活动;观众们用力拍手,人声鼎沸,似乎在呼唤着角斗士的到来。虎杖悠仁瞥了一眼在自己对面坐着的贵族——他是这次节目的策划者和赞助人,同时也将决定在战斗中落败的每一名角斗士的命运。他抬手示意;在乐团和游行队伍相继出场后,角斗士们终于登场了。
    欢呼声震耳欲聋,似乎连地面都颤动起来,虎杖悠仁不得不用手紧紧捂住耳朵。角斗士们佩戴着厚重的头盔,上面点缀着各色羽毛,格栅遮住了他们的面容。虎杖悠仁注意到其中有一位个子尤其出挑的——他穿着很高的护腿,大腿上绑有皮革束带,并没有佩戴护铠。不知道为何,虎杖悠仁在看到他的那一刻起,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心悸——心脏像是被猛地抓握了一下,让他呼吸困难。他没来由地紧张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高气温蒸得他口干舌燥,他端起一旁的果汁猛灌了几口。
    在看台的角落,大批人聚集在此,高声叫喊着比出各种数字,一场必备的余兴节目已经悄然开启。他们是赌客,为格斗比赛的输赢下注,是竞技场中每场表演必不可少的要素之一。在贵族中,也常有人为此一掷千金。现在,角斗士们已经两两组队,即将进行对战。常有赌客们在阶梯和走廊之间穿梭,询问是否想要到看台那边下一注。
    虎杖悠仁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那位个子高挑的角斗士。他的对手身材庞大,赤裸着的胸膛上遍布着暗色的伤疤,腰间别着锋利的短剑,看起来杀气腾腾。香织暗中观察着虎杖悠仁的表情,忽然开口道,“似乎很多人赌给了对面那位。”
    “啊?”虎杖悠仁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视线似乎过于明显了,他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很有名吗?”
    “嗯。他有过二十多场的胜利记录,曾经与狮子搏斗时被划开了腹部,但是最终却在绝境中杀死狮子活了下来。”阳光刺眼,香织眯起了眼睛去看场中的战况,“高个子的那位,应该是新人。”
    “是吗,”虎杖悠仁随口应道——此时他正焦虑而专注地看向场中。香织看了一会儿他的侧脸,又笑着问道,“如果让你来赌的话,你会赌给谁?”
    虎杖悠仁下意识地想回答“我不知道”,但实际上,他的心里已经有答案了。这是一种没有缘由但却强烈无比的预感——他觉得他一定会赢。战斗结束地非常突然,在观众们反应过来之前,那位竞技场的常胜战将已经被剑刺穿了肩膀,就在距离脖颈处的要害仅仅几厘米的地方。裁判连忙将战斗终止,观众席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鸦雀无声,每个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被赌客们青睐的那位竞技场老将竟然如此迅速地落败于一个新人之手。他捂着负伤的肩膀,举起左手,食指向上;这是希望获得怜悯的手势。每个人的目光都转向主事者。那位衣着华丽的贵族环顾四周,最终做了个手势,决定将他赦免。
    毕竟培养一位技巧出色的角斗士要花费不少的精力和财力,主事者也不忍心就此将这位胜绩颇多的角斗士杀死。不过,一位过往传说的落败,标志着一个新神的诞生。在震耳的欢呼声中,年轻的赢家拿掉了他的头盔——在看清头盔下面容的那一刻,虎杖悠仁像是被人钉在了原地,他感到耳边猛地被轰鸣声淹没——他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这位角斗士的外表出奇地华丽,洁白的、如同大理石一般在阳光照耀下闪烁着光芒的头发,湛蓝色海水一般的眼睛,雕塑一般英俊的面容,让他看起来像一个神话中的神灵。女士们的尖叫声几乎能够刺破耳膜。然而虎杖悠仁却充耳不闻;他呆愣愣地,看着那位角斗士带着承在圆形托盘上的棕榈枝、铜币等奖赏,在欢呼喝彩中走向出口,他的脸逐渐呈现出一种中暑般病态的潮红。实际上——此刻他正浑身战栗着;因为某种神秘的性方面的冲击力。在角斗士消失在正门下之前,似乎别有深意地抬头向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在与那双蓝色眼眸对视上的瞬间,记忆中神殿里的月夜再次席卷了他,他感受到自己双腿间沉睡着的蜜穴几乎立刻蠕动起来。私处羞于启齿的一阵阵抽动让他无地自容,他掩饰性地啜饮果汁,希望这股莫名的情动能够早点退却。
    然而事与愿违,这令人心神不宁的躁动一直持续到了表演结束后的晚宴。主事者为他承办的第一场竞技比赛的圆满落幕准备了庆祝会,邀请了今天来观看比赛的所有贵族名流参加。虎杖悠仁当然也去了,虽然他并不擅长应付社交场合——比如此刻,他显然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的酒杯被递过来时,带着淡淡的花香,他想可能是点缀餐具的装饰性花朵,便没有在意。直到一杯酒入肚,他才反应过来,那个熟悉的花香味到底是什么——野玫瑰,本来是被视为献给爱神维纳斯的花朵,然而将它浸泡在烈酒中时,就会成为一剂猛力的催情药物。这让他的处境雪上加霜…他不得不提前退场,头晕脑胀地趔趄着走到了宴会厅外的花园中。
    他可能确实需要年轻男奴,虎杖悠仁自嘲,只不过是在这种场合。这片私人花园被柱廊所环绕,中心有一座被喷泉所围绕的维纳斯雕像,花圃中种植着紫罗兰、水仙和鸢尾。虎杖悠仁的大腿不住地颤抖着;由于药性作用而渗透出的爱液,已经把短袖长衣掩盖下的缠腰布浸湿。他躲在一根石柱的后面,在月桂树的阴影中蜷缩起来,试图放松自己紧绷的身体。
    他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不断磨蹭着双腿,想要缓解那两片肉唇之间的瘙痒。然而这无济于事;似有若无的触碰只是让得不到满足的欲望愈发膨胀。夹竹桃的香气近在咫尺,花香有如实质地形成乳白色的芳雾,引诱他在这种神秘的氛围里彻底放下了羞耻心。他扯了扯自己的外袍,让它能完全遮住下体,然后他在外袍侧面的开缝中偷偷伸进手去抚慰自己挺立的性器。
    “呼…”他叹出口热气;风声与喷泉声掩盖了他撸动阴茎时粘稠的水声。不过,这剂猛药的药性只靠阴茎的刺激似乎并不能解决;即使他的手腕已经开始发酸,也丝毫没有要射精的趋势,犹豫过后,他分开双腿将手伸向囊袋下方蠕动着的雌穴。
    他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腹揉弄着肿胀的阴蒂;他习惯于靠这里来获取快感。喉咙深处泄出声欢悦的呻吟,他揉弄的频率愈发激烈起来,用两根手指在那片充血的肉粒上快速摩擦着。阴茎发泄之后又再次挺起,这痛苦的欢愉让他的呻吟声里惹上哭腔,即使他将自己那两篇稚嫩的阴唇蹂躏地发红发烫,这场煎熬的抚慰却始终没有尽头。他感到自己似乎是被那猛烈的催情药物强奸了;虎杖悠仁此刻已经顾不上用衣服去遮挡,他将双腿向两边大大地打开,以便去插弄那口不知餍足的肉穴,将自己腿间一塌糊涂的淫靡光景完全暴露在月光下。
    他勾着手指,费力地将它们向阴道里塞去,直到手腕发酸;他抬起了臀部,凌乱的外袍滑落到胸部上方。在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后的颤栗中,他感到有一双陌生而微凉的手抚上了自己的大腿。
    他几乎立刻浑身颤抖起来;自己竟然以这样赤裸的淫态出现在了别人的视线里。羞耻与惊慌让他想立刻并拢双腿,却被强硬地按着,向两边张得更开,连带着红肿的穴口也像外翻出内里湿润的褶皱。
    “放开我!…你是谁?”虎杖悠仁抓着外袍的下摆;他手足无措的抬眼,却撞上一对熟悉的幽蓝色眼眸;那名白头发的角斗士此刻正眼含笑意地垂眸看他,“你看起来需要帮忙。”
    “不要…别…!”虎杖悠仁的惊呼声断在了嗓子里;男人已经低头,把脸埋入了他的腿间,将湿滑的舌面覆上了他黏糊糊的阴户。他的双腿顿时绷紧;舌面上粗糙的颗粒顺着阴唇中间的褶皱滑动,舌尖勾弄着肿胀外翻的阴蒂,男人用唇包裹住阴户中的软肉,像是吮吸甜美的桃汁或者新鲜的蚌肉一样去榨取内里的爱液。他听到男人吞咽液体发出的咕噜声;这让他羞耻地几乎想要去世了——然而他抓着男人银白色头发的手,已经从抗拒的外推变成了欲拒还迎的拉扯。
    男人的手指比他的要长得多,劲瘦凸起的骨节剐蹭着敏感的内壁,不容他抵抗地直直插进阴道的最深处,他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阴道到底有多浅。男人咬他红肿的乳头,又用手指把他的阴道奸得喷水,一边操一边勾着手指从穴里面去顶他的小腹,抽出来时还要用指尖在他里面刮一圈。原本粘稠的爱液现在稀地像水,不受控制地从阴道口涌出时给他一种失禁的错觉。虎杖悠仁被指奸地翻起眼白,造价不菲的外袍沦为了垫在身下的床单,他禁不住地绷直大腿,把屁股从地面上抬起——好让男人更操地更深;男人抱着他亲他的脸,手指却在他下面又搅又插,直到那些浠沥沥的液体浇了一地,像是给小孩儿把尿。
    虎杖悠仁不敢相信他就要被男人的两根手指操昏了;药效褪去之后,疲倦和睡意翻涌而来,他感到自己的腿根到阴户都是麻酥酥的一片,肉穴里被奸过的地方还带着热辣的痒意。他意识昏沉,任由男人整理了他的衣服,他咳了两声,用嘶哑的嗓音勉强问道,“…你是谁?”
    男人笑起来;他对虎杖悠仁眨了眨眼睛,“悟。我的名字叫悟。”男人咬住了悬挂于身前的铁链;虎杖悠仁这才注意到,铁链的另一端连接着他脖颈前的项圈,而这是奴隶身份的标志。男人俯下身,额前的白色发丝垂落下来,他松口,把铁链交到了虎杖悠仁的手中。
    “我想当你的奴隶…”悟说道,他弯起眼睛,双眸在透明的月光中显现出摄人心魄的幽色;他握住虎杖悠仁的腰,然后便似有若无地向上去抚摩这一小段流畅的腰线,压低了声音,“也想当你的主人。”


    跟随虎杖悠仁回到神殿之后,悟甚至比他的主人还要清闲。确实,在他的身份上,他没有什么事情要做。神殿的事务有专门的庙奴去打理,而他只需要负责虎杖悠仁的起居,但他的主人又从来没有把自己的事情拜托给别人的习惯。于是大部分的白天时间,他就跟着虎杖悠仁身后四处逛荡,保护他的安全。
    当然——关于一些“晚上的工作”,他的主人是从来不会开口要求的,大概源自身为贵族那点寥寥无几的矜持。对于他时不时的逗弄,虎杖悠仁会象征性地推拒一下,最后都变成了默许的行为。大概在初见那天那个放浪形骸的夜晚过后,虎杖悠仁仍然把他带了回来,这一点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
    不得不说,罗马人对嘴巴这个部位存有某种迷思。大概在他们看来这是个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器官。嘴巴是种社交工具,用于交流、呼唤和交换信息,在政坛中,嘴巴还是种政治武器。毕竟元老院中的政治家们主要靠辩论来发表政见。如果一名元老对他人施行了口交,他甚至可以因此而遭到指控叛国罪,因为他“弄脏了”他的嘴巴。
    当然,对于主人来说,嘴巴也是发号施令的通道。
    “舔。”
    城郊的森林里,清晨的雾气还没有散去。空气中乳白色的水雾缠绕在茂盛的丝柏之中,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采药使用的药锄以及篮子凌乱地散落在地;过去,这浓厚的雾气可以保护虎杖悠仁不被野兽发现,而现在则成为了一片绝佳的偷情圣地。
    虎杖悠仁半跪在溪边的草地上,柔嫩的鲜绿色叶片搔刮着他的膝盖,有些麻痒。正杵在他眼前的是悟勃起的性器。他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男人的阴茎,惊人的尺寸让他感到小腹酸痛。悟在他脑后的一小片黑色后剃发上摩挲着;可能有点催促的意味。他踟蹰了一会儿,伸手握住了这根与墙壁上的装饰雕刻差不多大的阳具——他一只手甚至不能握得过来。雄性特有的浓厚麝香气味充斥在鼻间,让他的脑袋有些发晕。当他终于伸出舌尖来,试探性地舔上那根狰狞的性器顶部时——悟忽然摁着他的后脑勺,硬生生地让他吞了一半进去。
    “唔、咳…嗯、”虎杖悠仁被猛地呛了一下,几乎要呛出眼泪来,咽反射迫使他的喉咙口不断收缩着。悟发出声满足的叹息,稍微松开了手,鼓励他继续去吞吃;虎杖悠仁忍着窒息般的痛感,又费力地吞进些许,肉冠几乎已经撞上了喉咙深处的小舌头,再也吞不进半点了,便只能退求其次地用手去抚慰没能享受到湿热口腔的部分。
    “嗯…好孩子。做的很好…”悟说着诸如此类鼓励的话;但虎杖悠仁吃得很慢,吞得也很费劲,在他努力张大了嘴巴含吮的时候,他又忍不住去挺腰操弄湿软的口腔。比如在虎杖悠仁放松嘴唇想把阴茎吐出来时,悟又会抓着他的头发突如其来地追着操进去,让他猛地被呛一下。悟很喜欢这样的恶作剧,不厌其烦。
    虎杖悠仁的嘴角因为长时间的拉扯而通红,眼泪与口水滑到下巴,看起来糟糕极了。悟用拇指去抹他脏兮兮的脸蛋,又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转过身去趴下。虎杖悠仁照做之后,才明白悟的用意是什么;面前是澄澈的溪水,完完整整地倒映出他此刻的痴态,从未见过这样表情的自己,羞耻感逼迫他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睛哦,悠仁,万一不小心掉进水里就不好了。”悟在后面说道。虎杖悠仁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然后是自己的缠腰布被解开,一根滚烫的东西抵上了他湿滑的腿根。
    虎杖悠仁惊慌起来,他去抓悟的手,“不行…”悟歪了歪脑袋,“为什么?”
    “我、我现在还没卸任…我还是神的妻子…”虎杖悠仁越说越小声。也许现在再说这些,显得有点太可笑了。悟挑起了眉毛,“但是悠仁都跟我做过那么多了?”
    解释不清,虎杖悠仁怀疑悟是故意的。他的脸烧得通红,“插进去…不行的…”
    悟笑起来;并拢了虎杖悠仁的腿根之后,悟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神会原谅你的。”
    说着,他挺腰将性器送了进去——只是在腿根之间形成的那块丰满的三角缝隙。硬挺的阴茎摩擦着外阴,虎杖悠仁的胳膊差点撑不住地,他在一瞬间产生了自己被从身后贯穿的错觉。敏感的蜜穴经受不住一星半点的刺激,吃惯了手指的蜜洞第一次与男人的阴茎紧密相贴,迫不及待地蠕动着,张开两瓣阴唇,将里面的媚肉吐出来,吮吸着性器柱壁上盘虬着的青筋,好像真的在被性器从里到外地奸淫个透。
    虎杖悠仁紧贴着小腹的勃起性器在被撞了几次之后就摇摇晃晃地泄了出来。悟去咬他的脖颈,口齿不清地调笑他,“被鸡巴蹭几下就喷了,嗯?”
    悟的荤话逗得他面红耳赤。虎杖悠仁被顶得浑身无力,原本是手掌着地,后来是手肘着地,现在整个上半身伏在地上,任由地上的青草搔刮他的奶头。这样隔靴搔痒一般的磨蹭快把他惹哭了。每次龟头撞上阴蒂的时候都让他浑身发颤,但因为手淫太多次,现在阴蒂的刺激对他而言已经减少了很多。他的阴道馋得要命,想要那根尺寸让人看了牙酸的性器好好插进来捣一捣才能过瘾。
    他喘息着,禁不住想去撸弄自己晃动着的阴茎,却被悟捉住了手。“不可以哦。悠仁现在年纪还太小,就这么敏感的话,以后会受不住的。”
    “悟…哈啊、”他耸着肩膀,回过头来看悟,眼睛湿润的盈满水珠,“求你…我想要…”
    “想要什么?”悟握着他的腰,再一次用力顶进去,几乎让他稳不住身子。
    “呜…我想要你、插进来…”虎杖悠仁的声音沾着哭腔,他讨好地用柔软的屄肉去蹭那根他渴求的鸡巴,“求你了…”
    悟低低地笑起来。他握着性器,翘起的龟头顶开两边的阴唇,剐蹭了几下内里的媚肉。虎杖悠仁战栗起来;性器滑到开合着的穴口,试探性地顶了顶,湿软的媚肉却迫不及待地张开含住了性器顶端,似乎随时准备着将这个外表狰狞的阳具吞入。
    “好软…”悟赞叹着。在蜜穴深处不断涌出的爱液湿淋淋地浇在性器上;虎杖悠仁难耐地弓起了身子,悟却用手指堵住了他的性器顶端,“悠仁又想去了吗?”
    “嗯…”即将到来的高潮被忽地打断,虎杖悠仁忍不住去掰悟的手指,“悟…让我、”
    “不可以哦。”悟笑起来,“悠仁要学会忍耐才行。”
    性器再次从穴口滑开,悟在粘腻一片的腿根间顶弄起来,“这种事要到悠仁成年才可以。”
    湿滑的屄肉被蹭得通红一片,堆积在穴口的爱液泛起白沫,颤抖着的性器又无法疏解。直到感受到一片湿粘的液体沾到自己的胸腹间,虎杖悠仁被忽地翻过身来,迷茫地对上悟晶蓝色的眼睛。
    悟正揽着他的肩膀,而他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草地上。现在悟是他唯一的着力点。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坐起来——他喜欢这种让悟掌控他的感觉。
    悟对他眨了眨眼睛,“悠仁,屏住呼吸哦。”
    他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不想阻止——不如说他正在期待着。悟松开了手;他向身后的小溪中落去。悟正离他越来越远;世界也是…他看到丝柏锥形的树顶,成群的琼鸟,古典油画一般带着奶霜质感的天空,几朵稀疏斑驳的云,然后是——耳边所有的声音都被水声取代,他看见揉碎在水波中白金色的日光,岸上的一切在这蓝色的纹路里都变得失真起来。虎杖悠仁在水下睁不开眼睛,朦胧间他捕捉到些许白色的色块,他猜想那一定是悟。他并不惊慌,取而代之的是安心感…或者归属感?…难以言喻的感受,但现在悟正在温柔地怀抱着他,抚慰着他,他不禁想道,现在的我在悟眼里是什么样子?…温暖的鲜香正缓缓地顺着他的脊髓流动;在温馨的窒息感中,他攀升到了顶峰。


    在虎杖悠仁卸任——也就是成年——的前一天,他最后一次去聆听神谕。结束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的祭司都用一种怪异的目光注视着他。虎杖悠仁顿时紧张起来,他不会是在没有意识的时候做了什么不雅的事情吧?他慌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穿着整齐,没有被蹂躏过的痕迹。一整天下来,他都过得心神不宁,难道是有人告发了他和悟的事情?虎杖悠仁不敢深思,只好惶惶地结束了一天。直到晚上,也没有人突然把他拉去活埋。他观察了一会儿神殿中祭司、神官和仆人看他的眼神,发现比起用怪异来描述,可能是肃然起敬的成分更多。他真的想不明白了。辗转反侧了一夜,早上起来他被侍奉穿衣的时候,这才惊觉自己穿上的是当时来到神殿时穿的新娘装。
    “这是怎么回事?”任由女仆在自己身后手脚麻利地打着赫克勒斯结,虎杖悠仁疑惑不已,“我难道卸任还要穿着来时的衣服再原路被马车拉回去吗?”
    “过会儿您就知道了。”女仆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为他戴上花环与面纱。装束完成后,女仆没有立刻离去,这位从虎杖悠仁幼时陪伴到现在的女仆表情复杂地注视了他一会儿,崇敬,又感动,几乎热泪盈眶。虎杖悠仁一头雾水,刚想问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我马上就要被处死了?他被女仆推着走出了房间——眼前所见的一切令他震撼;他从来没见过这座神殿如此金碧辉煌的模样。眼睛所见的四处都遍布着花环,被贵族女性用来制作珍贵服饰的丝绸随意地铺在花坛上,地板更是被极其夸张地铺满了产自波斯的地毯。在门前等候着的是一支声势浩大的神官队伍;他在里面看到了不少熟悉面孔,都是圆形竞技场里坐在第一层的那些家伙。他在乐团、祭司、神官和成群仆人的陪伴下走进正殿,之后所有人都像潮水一样退出,只留了他一个人在大殿中。
    他环视了一圈,大殿内空无一人。清晨浅色的阳光倾洒在大殿中央的神像上。虎杖悠仁向神像走去,紧靠着神像的底座边坐下。
    这身衣服真的不太舒服,尤其是背后的那个装饰。赫克勒斯结——这是用羊毛制成的腰带绑在身后的,有些闷热。在古罗马的习俗中,这只能由新娘的丈夫亲手解开。
    清脆的鸟鸣随着轻薄的风声传进神殿。虎杖悠仁忽然有些伤感,他趴在神像的底座边叹了口气,“以后不能侍奉您了。”
    “悠仁。”
    他忽然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听起来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一样。他有些疑惑,不过这应该是悟的声音。
    “悠仁。”
    第二次,声音终于清晰了,确切地从他的身后传来。他回过头,“悟,你去哪里…”
    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悟——但又不是。他的短发被束起,眼睛被洁白的丝绸蒙住,赤裸着上半身——虎杖悠仁刚发现他比自己想象的要健壮很多——镶有金色纹饰的托加袍松垮地挂在腰间。虎杖悠仁紧张地吞咽了一下,“你…是…”
    “应该等到悠仁成年这天再来的,但是悠仁太可爱了嘛,”眼前的男人二话不说,把虎杖悠仁摁到在神像的底座旁就开始解他背后的绳结,“忍不住提前偷吃了一小下,悠仁不介意吧?”
    “等、所以你真的是…”虎杖悠仁的视线被遮盖着他眼睛的那块丝绸吸引了。他的喉结略微动了动,试探着伸手去摘那块质感顺滑的丝绸,“胜利之…神…”
    “五条悟。”男人并没有阻止,只是顺从地垂下头,任由他将自己眼前的丝绸摘去。额前的白色碎发垂落下来,眼前的这幅面容与悟别无二致,像是沉淀着天空一样的蓝色眼眸温柔地注视着他。“这是我的名字。”
    “因为你之前在我的神像前对我许愿了,”五条悟直起身子,抽掉虎杖悠仁身后的腰带,勾起一边的唇角,“所以今天我来惩罚你。”
    “那个、是…“虎杖悠仁的眼睛躲闪着,他看向大殿紧闭的大门,”我们…一定要在这吗?”
    五条悟挑了挑眉,“你想的话我可以把外面那些人都叫进来看着。”
    虎杖悠仁打了个颤,“不用了…”他任五条悟褪去自己的外衣,神像底座冰冷的表面温度沁入肌肤。五条悟抬头看了一眼,“你是指不想在这个神像下面?”
    虎杖悠仁求救般的点了点头。五条悟弯着眼睛笑起来,“说的也是,现在我们应该在这个神像上,对吧。”
    说着,五条悟坐到了神像底座上,并把虎杖悠仁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虎杖悠仁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肩膀——现在他们离神像的位置更近了,可能是因为自己过去做过的混事,明明神就在这里,他却总是感觉无颜面对这座神像。虎杖悠仁拨开五条悟额前的碎发,同他对视一会儿,接着泄愤式地咬上他的嘴唇。
    他能感受到,五条悟的手,正顺着他的大腿向上——抚摸到衣服下摆端庄的阴影所允许的高度;又顺着他的腿根,突破了那道黑与白的界限,进入到半挂在他身上的布料内侧。比起煽情的手法更像是安抚性的,五条悟喜欢用虎口去度量他的腰窝,两段弧形曲线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像是陶器与模具一样严丝合缝、浑然天成。尽管只是简单的爱抚,在体内蓬勃着的欲望已经图穷匕见,喷薄出一滴滴温热的溪流,在双腿间的峡谷中滑落下来。虎杖悠仁苦恼自己这副淫乱的身躯,但他并不会控制自己的欲望,毕竟年纪还小。节制对小孩子来说总是困难的。就像现在,他又不知悔改地用湿热的肉穴去蹭自己身下那副挺立的性器了——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把神外袍的裆部浸出一片不太庄重的圆形水痕。
    他被诱哄着,搭着五条悟的肩膀,费力地打开双腿试图往下坐。然而那柄巨物的尺寸仍然超乎他的预料,仅仅是刚刚进入的顶端,已经把他窄小却贪吃的肉穴撑得毫无缝隙了。他不得不用手指去掰开穴口,好让性器能更顺利地挺进;但是始终在心底涌动的恐惧感禁锢了他的双腿。他微微皱着眉头,半上不下地卡在中间,不敢再吞下去。五条悟安抚他,双手握着他的腰,没关系的,你看我在扶着你呢。像是刚刚学步的幼童,在父亲的指引下犹豫地迈出第一步一样——虎杖悠仁深呼吸着,试图把腿部的肌肉放松下来,接着他慢慢地,松开了搭在五条悟身上的手。现在他又把一切都交给神了。依赖神的感觉是如此妙不可言——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看,就是因为他都知道。
    五条悟松开了手。被填满的瞬间,他几乎被撞出眼泪来。他曾经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身体的最深处——深到他难以想象的地方,此刻被热辣辣地开拓出来,就像是五条悟到来之前,那些地方未曾存在过一样。他有些惊奇地摸着自己的小腹,那片平坦的腹部因为不速之客的入侵被顶起了一个弧度,而他感受到的,性器末端所触碰之处那片酥麻的痒意;他想,那大概是叫子宫的地方。由于教育的缺失,此前他甚至并不清楚自己是否有这个器官。
    五条悟盯着他的小腹,很新鲜的样子,“悠仁的宫口在紧紧吸着我呢。”他弯起眼睛,“像张小嘴一样,好可爱。”
    这让虎杖悠仁有点难以想象了,他疑惑地问,“难道说,能看到吗?”
    “可以哦。毕竟我有‘六眼’嘛。”五条悟对他眨了下眼。没等虎杖悠仁搞清楚这其中的含义,五条悟已经托着他的屁股,再一次将性器狠狠凿入穴中。虎杖悠仁急喘了几下,连忙抱住五条悟的脖子,“等下、这样我在你眼里,哈…不就始终跟、没穿衣服一样吗?”
    五条悟听见,倏地笑起来,“悠仁难道还会在意这种事情?”
    如果人在神面前都像是刚刚降临于世时浑身赤裸的婴儿,那他一定是最特别的、被神眷顾的孩子。在神像面前与神翻云覆雨,真是难以想象,就算作为坊间的风流野史也太过荒诞了。今后如果有人搜集罗马的神话故事编撰成书,一定不会加上这一段吧。不然的话,——他们一定又能给罗马的荒淫轶事再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真是千古罪人。
    在身体里被灌入浓稠的性液时,虎杖悠仁恍惚了一瞬,他似乎感受到身体的某处,像是蝴蝶破茧、或者是幼鸟孵化——有什么他说不清的东西悄然发生了变化。这时他发现眼前的世界似乎跟过往的不一样了;他好像是在很高,离地面很远的地方,天空近在咫尺。重叠的云雾深处是那座并不存在于人间的山,青蓝的颜色,沐浴在阳光的尘埃里。无垠的天空中就只有他,和他的神,他牵上五条悟伸过来的手,踏上由光辉的以太构成的台阶,向遥远的青空中走去。在太阳与繁星里,他看到自己被拉长至永恒的生命:出生,成人,然后在一切的一切之后就只有——五条悟。
    神吻过他的额角,并把誓言印在他的手背上,至此这趟人间之旅彻底结束了——“罚你永远做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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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IKING五悠の浮気ネタです。5️⃣がクソ重すぎて振られないように愛情を分散しているっていう設定ですが普通に考えてそんな男は最低のドクズなのでゆーじくんの隣にはふさわしくないです。書類審査で落ちてください。
    いたどりゆーじの愛情乞食僕は五条悟。一言で表すとドクズ。初めてできた好きな子と半年前に結ばれたものの、愛が重すぎて引かれたくなくて他の有象無象ーーあの子の代わりにすらならない塵共ーーに気持ち(主に性欲)を等分させていたら、後戻りできないほど拗らせてしまったドクズだ。僕の好きな子、悠仁って言うんだけどね、名前可愛いよね。凛々しくて、可愛い。苗字はちょっと読みにくいけど、虎って漢字が入ってて、犬歯が鋭いあの子にぴったりの、とりあえずかわいい名前だ。まあそんな悠仁は僕の教え子で、僕が殺す予定の死刑囚なんだけど、なんの因果かどうしようもないくらい好きになってしまった。本当に可愛くて、出張帰りに真っ先に「せんせー!!」って飛びついてくるし、僕の授業は眠たいだろうに頑張って聞いてくれるし、ノリも合うし、「鍛錬するなら五条先生が良い!」と、最強である僕を慕いに慕ってくれる。志も生き様もすごくかっこよくて、あの決心した鋭い目。あれは最高。ゾクゾクするくらいの殺意に塗れた任務後の悠仁にコロッと落ちちゃった僕が、まあ教師だし……歳もひと回り離れてるし……ジェネギャ凄そうだし……とかなんとか言って二の足を踏んでいる間に、なんと男前な悠仁の方から告白してきてしまった。「五条先生! 俺五条先生のこと好きなんだけど付き合ってください!! よろしくオナシャースッ!!」つって。ナニ、男らしすぎ。かっこいい。ほんと好き。もちろん答えはイエスだ。「はい♡ 付き合います♡」なんてハートまで飛ばして返事をした僕に、やりぃ! とニパッってゆうじは笑った(そのときの顔は心の一眼レフで五百枚撮っ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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