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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rthconfu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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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凛泉
    #りついず

    【凛泉】倾杯*一段烂俗的劣质酒精味流水账爱情故事,细节经不起推敲因为都是瞎编的。
    生贺2号,祝我可爱的凛月生日快乐。

    今天的濑名先生臭着张脸;尽管他平时倒也很难用什么和蔼可亲之类的词来形容。不止如此,还时不时皱着眉,看向场外一片白花花的海滩,任谁吵闹他都无动于衷。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天气太热,模特先生惧热的体质作祟;只是苦了刚招来的小助理,刚想去递水,被那双冰蓝的眼睛凉凉地瞥一眼,就吓得连双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咔。”导演示意收工,摄影师抬手关掉器械,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濑名泉松了松领口,看向欲言又止的导演。
    “濑名先生啊。”导演纠结道,“我不是在质疑你的专业能力——能在这种天气下坚持拍摄还不出问题已经非常好了——动作也都很到位,就是缺了点……”

    濑名泉抿了抿唇,不用听也知道导演接下来要说什么。
    ——“缺了点青春年少的激情!濑名先生就是有时候太硬太冷了,我们的主题是‘爱恋之海’!我们需要爱的荷尔蒙碰撞!燃烧!热烈!”
    导演手舞足蹈的模样又浮现眼前,濑名泉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从小到大都在纷纷扰扰的模特业界沉浮,情啊爱啊的表演范式早就烂熟于心,然而所谓爱的激情是什么模样他自己是一次也没体会过。
    说到底,为什么会接到这样一个和自己的设定一点也不搭的工作啊?
    他同为模特的友人倒是对十八般爱情的表现方式手到擒来,据本人的说法,是所谓“身为姐姐不懂少女的心可是重罪”。
    因而,也时不时地被打趣:“也许小泉去言情剧组出演那些不会爱的霸总会赢得一大票小女生的心呢。”

    结束了拍摄,月永雷欧,从高中就互相认识的作曲家好友早就等在场外,碧绿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
    “濑名,这边新开了家酒吧,很不错,要不要去喝一杯?”
    “不去。”
    “雷欧君你在说什么呢,我有去酒吧放纵的功夫还不如磨练一下自己的能力。”也好钻研钻研那所谓的爱与激情。
    橘色头发的小狮子扬起眉毛,“濑名真无趣!总是把自己绷得紧紧的,偶尔也要享受一下生活!”
    瞧着濑名泉神色不虞,月永雷欧何等聪明,于是决定给他一个难以拒绝的理由:“酒精——酒吧——多么醉人!多少热烈爱情在这里绽放!濑名真的不试试?——这可是雷欧大人的命令!”
    果然,嘴里念着“算了算了毕竟都是要照顾极容易走丢又在路人眼里行迹可疑的雷欧君”,濑名泉满脸嫌弃,身体还是很诚实地跟着来到了月永雷欧所说的海边酒吧。

    虽说都是靠着海,这边显然要比拍摄地点更热闹些。一入夜,人群熙熙攘攘拥着他俩往前,月永雷欧带着他七拐八拐,还真让他拐到了个清静的小巷子。

    不成想,一推开店门,月永雷欧便撒开他的模特朋友奔向吧台,不由分说把里边人抱了个满怀,开怀大笑:“凛月!”迎接了小狮子怀抱冲击的那位没有半点推拒,反而顺着动作就回抱过去,头靠在月永雷欧的颈边微蹭,活像两只猫互相舔毛。濑名泉早习惯了雷欧的不着调,于是好整以暇地靠在桌沿,抱臂等他们何时演完这出久别重逢。月永雷欧抱着人不撒手,倒是那位被叫做“凛月”的
    黑发青年注意到店里还有位不速之客,向濑名泉投来探寻的目光:“这位是……?”
    “是我的好朋友!”月永雷欧终于舍得抬起头,“还没互相介绍呢!凛月,这是——”
    话音未落,酒吧内的光线忽然暗下来,柔和的光束缓缓流动着,喧嚣声响皆是低了几分。而朔间凛月从怀抱里脱身,轻巧地绕出吧台,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该到我上班的时间了。”

    他走到钢琴旁坐下,几声清脆琴音响过,音符便从他手下如溪流般流淌出来。
    他时不时跟唱几句,如天使亲吻过的嗓音故意压得低沉,恰好配合着琴声潮水般起落。濑名泉静静听着,好似凝望到月光洒落的万里海面。周遭客人们无论坐的是远是近,几乎全都被他精湛的琴技与婉转的歌声吸引住,杯中酒随之轻摇,美乐配美酒,令那酒液入喉,韵味更甚。
    一曲终了,趁着灯还未转到琴旁,朔间凛月便趁着黑暗离开,他对被众人注目不甚喜欢,更愿意隐在暗处,同两三知己聊些也许有些不着边的话。
    酒吧中人影幢幢,推杯换盏,交谈声高低错落。
    昏暗光影交织之下,银色头发的男人默默站吧台旁,望过来的眼睛沉静如海。
    朔间凛月注意到他的视线,便向那方行去。濑名泉也点头致意,顺带补上了被这场工作打断的介绍:
    “你好,叫我濑名就行。”
    谁知朔间凛月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笑眯眯地凑近来,以只有彼此能听见的音量悄声说。
    “我认得你,大明星。”濑名泉一惊,朔间凛月却很识趣地退回正常的社交距离,道:“我的名字是……睡间凛月,小月的朋友自然就是我的朋友,很高兴认识你。”
    ……睡间?真是个奇怪的姓。不过他此时不太想在意这些,毕竟还记得他来此处的本来目的——于是他转而问道:“这里有什么推荐的么?”朔间凛月的回答自然专业,只是眼神总往某处瞟。濑名泉顺着他的示意看去,月永雷欧竟是早拿了杯酒,可那酒被他孤零零扔在一旁,而他则毫无包袱地趴在卡座上奋笔疾书,引来路人频频侧目。濑名泉顿感无语,刚想起身把完全没有形象的雷欧拎起来,手指却被轻轻勾了一下:“……快去看看那边的小月吧?”濑名泉只觉得那手指轻划过指腹时带来一阵触电般的酥麻,像是某种暗示。但始作俑者丝毫没有刚刚做过什么的自觉,只是唇边挂着暧昧的笑。

    真像一个谜。濑名泉少有地产生了探求的欲望,不自觉地,他隐隐期待起下一次的见面。他无意识地敲着杯壁,而对面的月永雷欧被唠叨后终于换了个稍微雅观的姿势书写他的inspiration,完全没注意到他的模特朋友心飘到了不知道哪个远方。

    深夜。濑名泉沉思良久,最终还是拨出了那个号码。他知道,这个时间的月永雷欧极大概率没好端端躺在床上,指不定在什么地方追寻灵感。果然,电话在拨打几次后接通了——
    “濑名!晚上好啊!在这时候接到你的电话真是让人开心——不过如果是说教就敬谢不敏啦!”
    “我还没那么闲。”濑名泉斟酌着字句,“……只是想问问,你朋友——就是睡间、凛月的酒吧,什么时候开始营业?”
    “睡间是个什么奇怪的名字——呃,诶!濑名也知道了放松的重要性了?”月永雷欧总是一副活泼的声线,“一般酒吧开店都是六点吧?不过凛月的作息有些特殊,也许会更晚一些。”

    正是华灯初上时候,濑名泉沿着海边步道慢慢走。海风打在脸上,潮湿里混杂着淡淡的腥味。他想着晚上将要见到谁,便不自觉挂上了笑。

    ……门上了锁?
    濑名泉不想承认他有些失望——是为什么呢?他没有也不愿去深究,于是不甘心地敲了敲门。
    他没期待会有谁为他开启门扉,可出乎意料地,门竟然打开了——正是他期待的那位噙着笑靠在门框上。
    “今天怎么没客人?”
    “每月固定的休息日哦。”
    濑名泉心里默默扶额,他怎么会没想到这茬呢。“小濑怎么会想起来我这里?”面对朔间凛月的疑问,濑名泉险些卡了壳——他总不能说“想见你”这么肉麻的话。于是他随便胡诌了过去:“刚巧附近工作,结束后就沿着海岸一路逛到了这。”其实也不算胡诌,就是来到这的动机可不是什么“随便逛逛”了。
    朔间凛月似是相信了他说的蹩脚理由,迎他进了屋。休息日的酒吧空荡荡的,同平日里的人来人往大不相同。也不知道朔间凛月在这里待着会不会寂寞——濑名泉漫无边际地想。
    “我来弹一首吧?”朔间凛月不知何时又坐在了琴凳上,手指重新放上琴键,“就当做是庆祝我们这场美妙的偶然相遇。”濑名泉自然应允,倒不如说他一直隐隐期待着朔间凛月的演奏——只有两个人的夜晚,那样的气氛比酒更加醉人。
    乐声流淌,仿佛是谁人用低哑的嗓音慢慢叙述夜晚,情感沉沉浮浮。
    兴许是气氛刚刚好吧?濑名泉的眼神黏在朔间凛月翘起的唇角上,昏暗的吧台灯与海边缤纷夜色交织成迷蒙光影,余音未散,诱使他靠得再近一些。
    以柔软的触碰为开始,呼吸的相融也顺理成章。无需什么言语,有些突兀的开端也随着他们你情我愿的亲吻镀上了浪漫色泽。
    朔间凛月手指一勾,拎住休息室的钥匙。.
    进屋反手关上门,朔间凛月一面吻一面含混说道:“你来的突然,这里可没有……”
    濑名泉想他也许是被下了蛊,一向注重干净清洁的他甚至觉得没什么不对。“……没关系。”他再度亲吻上眼前人,感受衣物从两人身上滑落。“我想,更清楚地感受你……”

    狭小的休息室内,无光的昏暗笼罩下来,为那赤裸紧贴的两幅身体披上层夜色的遮蔽。明明是第一次与彼此相拥,但一切都像是天造地设般的契合,紊乱的呼吸尽数化作了点燃激情的火苗,这一隅仿佛是在无言地燃烧。

    攀上最高峰的那一刻,自远方点亮的烟火映在半掩的玻璃窗上。二人相拥着喘息,其间那烟花爆裂的声响透过窗,闷闷地敲在耳膜上。濑名泉累得不想动,朔间凛月却是不依他。结果两人磨磨蹭蹭地半夜三更出了门,被夜风一激,两人的昏沉的神志才略微回笼。濑名泉这才记起今天是烟火大会的日子,地点不远,但这边并非最佳观赏位置,又是夜深,零星两三人影倒显得此处空旷。于是他俩趴在栏杆上,看着烟火一次接一次地升空再炸裂。一时间天地没有言语,未熄的暧昧气息依旧浮动在晚风中,烟火散出的细碎光点嘶嘶鸣叫。鬼使神差地,濑名泉左手微抬,拿手背去试探着触碰。
    一直到最后一束火花在空中燃烧爆炸,一直到沿着海岸线回到无人的酒吧,他们的手十指相扣着再没放开。

    “唔……”朔间凛月揉了揉眼睛。日上三竿,幸好热烈的阳光没直直照进屋子里。等到彻底醒来时,濑名泉已经离开了。他做事细致,没留下什么痕迹。床头柜上倒还放着杯水和几粒糖,看得朔间凛月哑然失笑。他随手剥开糖纸,是薄荷味的,清爽得像夏日的海风;扔进口中品尝,又觉得风中很适合站着个银发蓝眼睛的模特,他也许会微抬着头,像只高傲的猫。

    另一边,濑名泉还浸在工作的海洋里。
    “暂时先拍到这吧,大家都辛苦了。”导演对这段终于满意,挥挥手示意工作告一段落,濑名泉亦是长舒一口气。还差几个关键镜头,也就是导演所说的“爱”的展现……那究竟是什么呢?濑名泉望着虚空中的一点出神,思绪就随着海风飘啊飘,在黑发红瞳的青年身边停下。
    嗯……偶尔会看到他啜饮酒水时伸出舌尖,就像小熊抱着蜂蜜罐饱食一顿后满足地舔舔嘴唇。
    濑名泉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
    “哎哎哎没错,濑名先生!”导演突然一声大叫,“就是刚刚的表情!非常适合!”说着他便指挥起来,摄像打光道具一齐忙活。濑名泉起初险些被吓得失去表情管理,不过专业的模特怎会允许这种失误的发生,很快便调整好了面部表情。他回忆起刚才的神态究竟如何牵扯的肌肉神经,维持着工作中完美的姿态。
    “——非常棒!这就是那种”导演肉眼可见的兴奋,“休息时刻也在打磨工作!濑名先生,有你这么敬业的工作伙伴真是——”

    片场一角突然传来一阵压低的喧哗。

    “不,我来这只是恰巧路过。”带着口罩撑着纯黑色阳伞的男人客气回答。濑名泉注意到那边的骚动,正好迎上那位不速之客的目光。口罩上方,露出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强烈的熟悉感使得濑名泉有些晕眩。“是朔间零……!”片场里的工作人员小声交谈。他虽因领域不同而不知晓这位国际上都非常出名的明星的样貌,但朔间零这个名字是实实在在地的如雷贯耳,想不记住都难。据不咋可靠的报道,朔间零不仅个人能力了得,背后还有着一个庞大的神秘家族——什么豪门风云继承斗争,各路八卦小报怎么吸睛怎么来。但他的怔愣还不仅于此——几乎一模一样的黑发红瞳,白皙的肌肤与深刻的眼窝,笑起来微微弯曲的眼尾……睡间、朔间、朔间凛月。

    濑名泉实在记不清后半段的工作时间是怎么挨过去的了,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几乎全凭着肌肉记忆完成了拍摄。收了工,又婉拒了兴奋的导演请大家吃饭的邀请,接下来几天终于没了工作,他直直躺倒在房间里柔软的大床上。
    他本来想直接去找朔间凛月,又觉得这时候心太乱,直接见面没什么好处;接着他又想那不如电话联系,可十分神奇,这么几次见面,他们竟然谁也没提留下联系方式这回事。他盯着空白的天花板深呼吸,待到稍稍平静下来,便一个电话打给了月永雷欧。他本以为,以大作曲家的德性,必然是得反复打个好几次才能联系上,没想到这回对面很快就接上了。
    “睡间他,和那位朔间零是什么关系?”他开门见山地问。
    那畔月永雷欧陷入一阵迷样的沉默。“濑名,你见到了谁?”他重复了一遍,又似恍然大悟般道:“……你见到凛月的哥哥了?”
    “是啊。我倒不知道,睡间他原来就是……”濑名泉突然不知道怎么说下去。要说他和那位国际巨星的弟弟上了床?还是说他的心这么快就已被小吸血鬼捕获?
    “……濑名,你不会是……”那边的月永雷欧明显顿了顿,他行事电波随性,但正确的时候又敏锐得可怕。“即使朔间零是凛月的哥哥,但是,凛月就是凛月哦~”想了想,雷欧又补上一句:“如果有什么顾虑,直接去找凛月也许会更好……!”

    几日光阴匆匆而过,见不到朔间凛月的日子,濑名泉只觉得两股力量在博弈,将无法
    作出决定的他架在火上烤。一面用“理性”的火焰烧着他,直言这样的关系太危险,不如早断早好;一面高举着自由的旗帜,为那追寻爱的勇敢摇旗呐喊。他日日从心理斗争中醒来,生活都有些昼夜颠倒,倒是和朔间凛月变得相似。
    终于,在一个辗转难眠的夜里,他望着晴朗而月明星稀的夜空,下定了决心。

    ——无论如何,我想见他。

    濑名泉来时朔间凛月正靠在吧台旁擦拭酒具,他难得将发撩起卡在耳后,露出柔和的鬓角来。濑名泉故作正经地干咳一声,引得朔间凛月弯着眼睛瞧他。“今天本来是不开门的。”

    “真难得,天光大亮还见你醒着。”
    “小濑是大明星,想在白天见你一面不也是难如登天么?”
    “我……”濑名泉败下阵来,和他这般伶牙俐齿的人,打嘴仗向来讨不到好。朔间凛月也放下了手上的活计,撑着脑袋笑道:“小濑有好几天没来了呢,害我日日苦等,哎呀呀,今天是什么风将大明星吹来了?”

    濑名泉安静地注视着朔间凛月,突然凑近了去,二人之间的距离几乎瞬间归零。他抓着凛月的领口,深深地吻上去——刚开始,朔间凛月不慎被他的突袭打乱了阵脚,但很快就转守为攻,更激烈地吻了回去。

    亲吻。细密的吻黏黏糊糊地落在眼旁唇边,点起细小的火簇,烧得两颗心都热起来。朔间凛月轻而易举地将濑名泉压在吧台上,闭着眼沉醉于唇齿相接。
    ……这算不算白日宣淫?濑名泉有些迷茫地想,为什么明明是白天,睡间却一点也不困的样子?凛月咬住泉的下唇,似是不满于他的走神。
    “就在这……?”
    “……我还没拉开窗帘。”
    答非所问。既然都默契地选择了成为共犯,那么稍微做点出格的事也没关系吧?

    酒液晶莹剔透,顺着肌肤滴落。朔间凛月不知从哪顺了杯酒,送至二人相贴的唇边一同啜饮。动作间溅出几滴来,只是借了酒意动了情的两位都无心去在意。被揉皱的衬衫随着皮带解开垂坠着贴在身上,胯部紧贴着摩擦,勾起内心深处更原始的渴望。濑名泉出神地望着朔间凛月的脸,别起鬓发的小吸血鬼被情欲侵染后色情程度上升了好几个台阶,光是看着他认真又漂亮的脸自己便硬得发烫。朔间凛月将那两根东西紧挨着一起抚弄,另一只手则游走绕到濑名泉身后,缓慢又极富技巧地开拓那处秘地。情动多时的穴口早已软化下来一张一合,食髓知味的身体甚至已经分泌起肠液,方便异物侵入,时刻期待着用此处承受那令人丧失理智的快感。
    濑名泉方才沉沦于凛月技巧娴熟的爱抚,突然袭来一阵悬空的失重感——朔间凛月不知何时已坐上了高脚椅,濑名泉也被带着绕了半圈;他不得不撑住面前的吧台,勉强保持着平衡跨坐在凛月的腿上。
    “这里有些容易摔下去,所以小濑要坐稳哦?”真是个高难度的动作啊。濑名泉忍不住腹诽,但他没什么时间去想东想西。朔间凛月掐着他的腰,硬挺的阴茎由下至上狠狠贯穿进去,巨大的刺激化作电流,濑名泉差点腰一软失去支撑身体的力气。肉刃的粗大与朔间凛月姣好面容微妙地不相匹配,冠头碾过前列腺撞开最深处的穴肉,恍惚间濑名泉都要以为自己成了一个专属于朔间凛月的飞机杯。
    “小濑、喜欢这里吗?”耳畔响起朔间凛月甜美的嗓音,在这满是爱欲的空间中无疑起到了催情药的作用。身体上的契合让他被进入得非常顺利,快感在濑名泉脑内炸裂,穴肉紧紧收缩着,自觉渴求更厉害的爱抚。
    “唔……”朔间凛月的阴茎被小穴紧紧绞着,忍不住从齿间溢出闷哼。太舒服了,舒服得快要融化——他靠着桌边,又是坐在高脚凳上,胯部不好发力,于是手部发力抱着濑名泉,依照令他舒爽的节奏在小穴深处研磨。濑名泉被磨得深处发烫,忍不住挺起胸部,却正好将乳珠送到小吸血鬼的嘴边。一边的乳粒被尖齿轻咬,柔软水润的唇舌绕着乳晕打转,很快便充血肿胀起来。另一边却是受着冷落,挺立在微凉空气里随着身体颤抖。朔间凛月玩够了,终于肯去照顾渴求舔吮已久的另一边。濑名泉被吸得又痛又爽,他迷乱地低下头,盯着凛月的发旋,竟生出了自己在给他喂奶的错觉。
    兴许是这样缓慢温情的游戏玩腻了,朔间凛月就着下体相连的状态直接换了个姿势。身下椅子突然转了个方向,还未来得及反应,濑名泉的背部就磕上了桌沿。他一时吃痛,抬头看见朔间凛月逆着光俯身下来,几缕黑发弯曲地紧贴肌肤,无端显出几分惹人怜惜。正面的体位让彼此每一寸细微的变化都如此清晰,朔间凛月舒服得眯起眼睛,濑名泉的身体完全地向他打开,性器被湿热痉挛的穴肉紧裹的感觉太过刺激,带给他将要与身下人合为一体的温暖错觉。而光是这个认知就让他忍不住操得更深,几乎令他落下不知是生理性的还是情感激荡的泪水。濑名泉的神智都快要被撞散,而越是混沌那快乐就越发强烈;他索性丢弃掉无用的理性,只依着直觉向朔间凛月更放纵地求欢。
    就在朔间凛月深埋在他身体里释放时,他也迎来了几乎疯狂的高潮。
    恍惚间,如同那位被天使用金箭刺入心脏的圣特蕾萨,他陷入痛苦与甜蜜的极致,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抱紧身上人,恨不得让此刻永远延续下去。

    华灯初上。
    月亮终于浮出海面,唤醒了沉睡的二人。从做完到现在睡了一个下午,濑名泉先是被柔和月光吸引住眼神,回头刚好看见朔间凛月揉着眼起身。他意识到,有些不得不说出口的话到了该坦白的时候了。
    “……睡间。”
    “嗯……?”
    朔间凛月静静地听着,濑名泉讲了他见到了朔间零,还要讲他的各种心路历程。但他打断了濑名泉的絮絮叨叨:“……所以,小濑,你是在因为我而烦恼吗?……这没关系,我可以……”我可以退后一步,回到君子之交的位置,甚至,不再和你见面。
    “不,听我说……”濑名泉组织着语言,“我知道你的真名后想过很多,比如我们还要不要见面,毕竟我还受职业所限,要是我们的关系被拍到,绝对会引起巨大的舆论压力;我也听说你们家族关系复杂,也让我产生了要是不小心掺和你的家事是否合适的疑问…………但是,无论你究竟是什么身份,是姓什么朔间(さくま)还是什么あくま什么りま……我只知道你就是我认识的睡间。那么……朔间凛月君。”濑名泉一时絮絮说了许多连他都觉得有些颠倒的话,“也许可能太唐突……未来,我想更加深刻地了解你,今后一直如此,……不可以吗?”
    可朔间凛月没有正面地回答,只是呆了会便埋在他肩窝吃吃地笑。濑名泉猜不透他的心思,一会觉得忐忑不安,一会又觉得他的直觉——凛月这样的反应一定不是讨厌——不应当出错。朔间凛月抬眼,瞧见满脸纠结的濑名泉实在是可爱。事实上,他心里的滚烫情感也几乎快要炸开。

    “你是这么想的吗?是啊,小濑是什么样的,我应该再清楚不过。”

    “跟我来吧。”朔间凛月向他伸出手来。他们相牵着来到外面的世界,穿过热闹人群,闻着淡淡的咸涩气息奔向海边。源源不断的热量从相牵的掌心传来,一直烫慰到心底最深处的柔软。

    他们停下脚步,微微喘气。目光相触碰,二人皆是忍不住微笑起来。
    你看。
    海潮涌向夜的尽头,明月清辉洒向人间。眼前是烟波浩荡,身后是灯火万千。
    而你正握着我的手。
    无言的情感在空气中蔓延,心跳与潮声混合着撞击胸腔,濑名泉听到朔间凛月在说些什么,于是他转头看去。

    朔间凛月很正式地闭上眼睛,拉起手,亲吻他的指尖。

    “要不要跳一支舞?”

    “……荣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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