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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ntatica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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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ntatica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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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汉化~

    百年佳约时隔三周再次踏上陆地,却格外地惴惴不安。
    这就是所谓的美国氛围吗?
    傍晚的旧金山港货物码头,开始卸货的工人们正忙里忙外,谁也没有注意清涧寺国贵和成田辽一郎。
    原本做了最坏的心理准备,若是穿着阴沉的卡其色军服的日本陆军人员埋伏在码头那可如何是好,但现在看来似乎是杞人忧天。
    辰砂般火红的夕阳落在海面上,瑟瑟余晖荡漾在波浪间。海浪撞击码头溅起的飞沫如同沙金,在国贵眼里,一切都熠熠生辉。
    这些日子闻惯了的海潮味,也要就此告别了。这么一想,反而有种既高兴又寂寞的感觉——一旦远离了水,就意味着彻底与沧海相连的故乡从此切断了联系。
    “怎么了,国贵少爷?”
    “……没什么。”
    被恋人辽一郎呼唤的国贵,摇了摇头挥开心中的感伤,毕竟,不能让他再担心了。
    “今天我们先在市内找旅馆吧,之后还要查一下开往纽约的火车的时间。”
    辽一郎似乎已经对上岸这件事下定了决心,迅速开始行动,对国贵也做出了指示。
    “先去填饱肚子好了。”
    “嗯。”
    “听说这里的特产很有名,应该是叫蛤蜊浓汤……”
    “对哦,旅行指南上说了。”
    国贵从破旧的包里取出的旅行指南,由于在船上翻看了一遍又一遍,翻折的痕迹非常明显。
    “先订好旅馆再吃饭吧。”
    没有反对的必要,国贵坦率地点了点头。
    先在车站商量旅行路线,旅程很复杂: 必须先从这里坐火车到芝加哥,再经由波士顿辗转到纽约。
    幸好第二天有合适的火车,安心下来后便找了一家便宜的旅馆。此时二人已经筋疲力尽了,就进了附近的餐馆。
    太阳才刚落山,餐馆中就已座无虚席,辽一郎他们走进了店中,幸运地找到了最后一个座位,而其他的客人们也没有太在意两人,顾着聊天,店里热闹的气氛持续着。
    不愧是名产,蛤蜊浓汤确实很好吃。
    “国贵少爷,这菜的味道真的很不错。”
    “既然如此,再点一份怎么样?我好像也还能再多吃一点。”
    “你?真少见啊。”
    对于兴奋异常的国贵,辽一郎也没有追问理由。
    饱餐一顿后回到旅馆,各自躺到床上。
    并没有因为接下来会有长途旅行而相拥,国贵仅仅只是背对辽一郎闭上眼睛。
    明明已经很劳累了,却难以入眠,大概是因为外面汽车轰轰作响的引擎声和人嘈杂的说话声吧。但其实,果然还是——
    国贵咬住嘴唇。
    不可以。
    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又开始不安了,这种事不能对辽一郎说。
    从生长的故乡逃到上海,又以这样的方式来到美国。
    接下来还要横跨大陆,去纽约给辽一郎检查眼睛。
    ……但是。
    “国贵少爷。”
    听到有人用微弱的声音呼唤,国贵浑身一颤。
    声音这么近,是因为本应该在隔壁床上的辽一郎不知何时站在了国贵背后。
    “什、什么?”
    躺在床上的国贵把脸埋进枕头里,头也不回地问道。
    “今天你好像刻意表现得很开朗,我一直很在意,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没有在故意逞强,只是好久没到岸上了,很兴奋而已。”
    “请不要说谎。”
    感觉辽一郎的声音压低沉了一层,国贵不情不愿地开口道。
    “——我很不安。”
    “什么?”
    鼓动着耳膜辽一郎的声音,就像长久惯用的衬手鞣革一样柔软。
    “假如这里的医生也说,你的眼睛……已经无力回天的话。”
    “这……”
    辽一郎的声音有些动摇。
    “我很害怕手术失败,可是我知道在这里胡思乱想,只会让你感到不安……”
    “我并不害怕。”
    辽一郎的声音很平静。
    国贵战战兢兢地起身回头,皎洁月光下的辽一郎的神色平静得令国贵感到惊讶,他正柔和地俯视着国贵。
    “能和你一起生活,我就已经很幸福了。比起放任不管导致双目失明,我更愿意赌有一丝希望的一方。”
    靠坐在床上的辽一郎的体温非常接近。
    “不论何时,我都会努力不让自己成为你的包袱。就算两只眼睛都看不见了,你也不会抛弃我的,对吧?”
    “谁会做这种事?”
    “那样的话,我就无所谓了。只要这是你所希望的,我就会一直陪在国贵少爷身边。”
    “……嗯。”
    纯粹的信任令国贵感到一阵心痛,简直就好像是在谴责似乎对他的决心抱有怀疑的自己,过于软弱了。
    “手术结束后,我们一起过悠闲的生活吧。就我们两个人,隐居乡下也好。”
    “那也不错。”
    “那就说定了——晚安,国贵少爷。”
    国贵无言地点了点头,在辽一郎的抚摸下沉入深眠。

    ◇◇◇

    辽一郎为了买东西少见地来到街上,却被随风飘舞的沙尘迷住了眼睛,眉头紧锁。
    “辽,之后要怎么办?”
    被国贵突然这么一问,抱着装满面粉的纸袋的辽一郎回过头来。
    “什么?”
    “吃饭。”
    “还是回家去……”
    正打算说着要回去的时候,辽一郎的肚子却发出饥饿的声音。
    “如果你也饿了的话,就去那家餐厅吧。”
    国贵的表情顿时变得很高兴,辽一郎虽然不太爽快,但也没有反对。
    自己的左眼手术成功已经接近一年了。
    辽一郎经常在生活的点点滴滴中体会到,能够这样一直看着国贵平静的表情的幸福。
    而且,如果可能的话,辽一郎想独占国贵美丽的面容,这是自己的真心话。带着国贵到餐馆之类的公众场合让给大家看到,其实相当不乐意。
    二人相依为命在纽约近郊的村庄里,其中有几个中国人组成的家庭,而日本人只有自己这一户。
    在东方人中,国贵的容貌相当引人注目,而且拜秀丽的容貌所赐,被人毫不客气地搭话也不止一次两次了。
    女性会稍微谨慎一些,而男性则会露骨地发出邀请。
    但是,辽一郎一直隐藏着自己的感情,因为如果把嫉妒的心情表露出来,恐怕国贵也会感到不快。
    不过,他们把国贵视为美丽的事物倒也无妨,可是在美洲大陆,对黄种人——尤其是日本人的偏见根深蒂固。
    在恶意歧视的空气传播到这个村子之前,也有考虑移居到其他国家的想法,不过那也是后话了。
    “就是这里,快进去吧。”
    国贵指的餐厅,正是他以前就想进的店。
    破旧不堪的招牌摇摇欲坠,从店面前路过时散发出来的味道,即使恭维也说不出很好吃。
    但是,这个村子里唯一的饭店似乎生意很好,无论何时经过都有客人。
    “欢迎光临。”
    打开门后,口音浓重的英语立刻出来迎接,国贵微微点头致意。
    “请问要点什么?”
    “今天的推荐菜色。”
    “好的。”
    其实不管怎么问,这家店好像只有今天的推荐餐点和几种普通的平民料理。
    让客人把装在旧金属盘子里的陌生菜肴送入口中,很难说能勾起食欲。
    “好期待啊,辽。”
    “……嗯。”
    发出饱含期待的声音的国贵的味觉还算正常,但不幸的是,大概是在军队生活中养成的,他对难吃的东西却有很强的耐性,对不好吃的标准阈值非常低。
    “请用猪肉豆,是牛仔和骑兵队的传统味道。”
    对方用口音很重的英语滔滔不绝地说着,“是猪肉豆吗?”国贵心领神会地附和道。
    盛在盘子里的菜是水分多的炖菜,变软的应该是豆子。整体呈红色,像是用番茄煮的。
    “骑兵队,就是军队吗?怪不得这么令人怀念。辽,看起来很好吃啊。”
    “……嗯。”
    国贵每吃一匙就会表现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一边仔细品味之后一边再舀一口。
    他一定是在想,将来一定要试着做试试。但是,国贵的基础姑且不论,要达到应用还差得远,稍有疏忽就会出大事。
    不管是什么样的料理,只要国贵模仿,就会变成危险的一盘。
    “买些西红柿,下次做吧。”
    “我很期待,不过我更喜欢国贵少爷做的朴素料理。”
    “是、是吗?那么,田地里有种黄瓜真是太好了。”
    国贵满脸通红,腼腆地说。
    “那是西葫芦。”
    “我会记住的。”
    因为小时候在清涧寺家的土地上种过蔬菜,所以辽一郎多少有些心得。
    辽一郎和国贵一起度过的,是从幼年的时候开始的数年。但对辽一郎来说,那是无可替代的宝物。
    “怎么了,忽然开始发呆?”
    “我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
    那时候,曾经以为自己会作为佣人伺候国贵一辈子。做梦也没想到如今能和他并肩前行,过上这样幸福的生活。
    “以前?是多久的以前?”
    拿着汤匙的国贵微微歪着头,毫无防备的神态,让辽一郎不禁露出笑容。
    “还在你家的时候。那时候,我在后院种了很多蔬菜,还记得吗?”
    “抱歉,我记不太清楚了。”
    国贵寂寞地垂下眼睛,含糊其词。
    “不,没什么。”
    那之后,自己违背了与国贵的重要约定。辽一郎觉得可能触及到了国贵的伤口,便中止了谈话。
    “——不用在意,辽。你现在是在遵守约定吧?”
    国贵仿佛与自己心有灵犀,开解般地说道,辽一郎松了口气。
    “味道怎么样?”
    被店主这么一问,国贵笑容满面地答道。
    “非常好吃。对了,那个男人吃的是什么?”
    “那是炸西葫芦,好吃的。”
    “西葫芦可以炸吗?”
    辽一郎看到国贵两眼放光,内心不禁担心起来。
    辽一郎不挑食,唯独对加热过的西红柿和黄瓜敬谢不敏。据说西葫芦是南瓜的一种,如果是这个系列的味道那就完全可以接受,但如果因为看上去像黄瓜区分不出来就麻烦了。而且,国贵的厨艺还很不成熟。
    国贵会以西葫芦为食材做出怎样的料理呢?辽一郎在感到幸福的同时,也感到了一丝不安。

    晴空令人心情舒畅。
    阳光下,国贵脚步轻快地走在狭窄的田地里。
    春天,向房东学习种田时种下的东西马上就要收获了,国贵的兴奋的心情越发高涨。
    走在田垄间的国贵,目光停留在快要凋谢的西葫芦花上。黄色花朵的根部隆起,总有一天会变成果实的绿色部分在茁壮成长。第一次收获也近在眼前,国贵满心期待。
    收获了之后,该做什么菜呢?
    国贵吃惯了军粮,过着简朴生活的辽一郎在饮食方面也不会挑剔。
    但正因为如此,现在两个人一起生活,却萌生出了与原来相反的想法,希望辽一郎能吃上好吃的东西,想让他今后的记忆都洋溢着幸福。
    就像幼年时的誓言那样,辽一郎是自己的。而且不让心中挚爱挨饿,是国贵的重大使命。
    “啊!”
    从以前开始就看中了一个长得快的果实,比预期更加长势喜人。这样的话,就可以收割了,国贵满怀欣喜。
    用刀切下来的西葫芦非常沉甸甸,还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
    紧握着硕果的国贵本想趁着氛围哼唱几首歌,但脑海里能想起来的只有军歌。下次要请辽一郎教好听的曲子,这样的思绪飘上心头,一时间国贵不由得难为情起来。
    国贵站在厨房,把西葫芦放置在砧板上,正要拿起刀准备切的时候,门被猛地打开了。
    “西葫芦它——”
    “——!”
    被声音的气势吓了一跳,国贵一不小心用刀划破了自己的手指。
    “西葫芦不见了。”
    辽一郎似乎着急地跑了过来,气喘吁吁,额头渗出汗水。
    “仔细看看,就在这里哦。”
    看到国贵的手边,他的脸颊瞬间潮红。
    “你明明很期待的,会不会是被动物吃掉了,我刚刚还在担心来着。”
    辽一郎似乎对自己的动摇感到非常不好意思,罕见地语无伦次。
    “没关系啦,这是刚刚收获的。”
    说着,国贵舔了舔沾着鲜血的手指。
    “手指怎么了?”
    “因为你刚才吓了我一跳,所以大意把手指切了。”
    “对不起。”
    辽一郎拉起国贵的手,非常自然地送到嘴边,温热的舌尖立刻缠住了手指。
    “这个黄瓜,可以生吃吗?”
    辽一郎一边含着手指,一边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问了饭店老板很多做法,这是我和你第一次种的蔬菜,所以我想尽量原汁原味地品尝。”
    “好的,国贵少爷。”
    辽一郎终于挪开脸,开心地笑着。
    可能是因为含着的时间足够长,血完全止住了。
    “不过作为替代的话,菜我打算做我想好的菜。”
    “啊,不,光是这个黄瓜就够了。”
    辽一郎不知为何有些慌张,国贵皱起了眉头。
    “那样还不够吧?”
    “你受伤了,我不能勉强你。”
    “就算做的不好,我也希望能够吃到。对你有很多珍惜的心情,我都会倾注在里面。”
    “——国贵少爷……”
    辽一郎压低声音低语,突然抱住国贵的上身。
    “什么?”
    “就是因为你这么说,我才会挨饿。”
    “所以,马上吃饭的话……”
    “不,请用最好的饭菜满足我。”
    辽一郎小声说着,轻轻啄了啄国贵的嘴唇。
    “我的嘴唇是家常菜吗?”
    他突然反问道,因为无法理解辽一郎话里的意思。
    “不,你自己就是我的主食。”
    也就是说,不用这么解释。
    嘴唇突然被堵住,国贵反射性地抵抗。
    “等等……”
    “你打算让我先别吃吗?”
    “可是……”
    惊慌失措的国贵往后退了几步,撞上了餐桌。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国贵虽然想推开辽一郎,但却动弹不得。
    “辽,住手。”
    “是你不好,说了这么可爱的话。”
    热情的声音让他的胸口颤抖,抵抗的力气也被削弱了。辽一郎似乎看穿了这一点,一个接一个地解开国贵衣服的扣子。
    “还要准备饭菜的。”
    “我说过了你是主食。”
    脖颈根部被轻轻咬住,国贵“啊”地叫了一声。
    “真漂亮。”
    国贵无论怎么在外面干活都晒不到太阳,所以两个人干农活,只有辽一郎的肤色变得有些黝黑。辽一郎舔舐着靠在餐桌上的国贵的皮肤,出其不意地咬到了他的肩膀。
    “嗯。”
    尖锐的感觉不是痛苦,而是甜蜜的疼痛。
    “你真的,太狡猾了……”
    “哪里?”
    “明明说过要保护我一辈子的。”
    ——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身边。今后,我会拼上性命守护你的。
    绝对不会忘记小时候的誓言。
    “我是在保护你。”
    听他一本正经地这么说,面红耳赤的国贵嘴唇颤抖起来。
    “可是,明明在做这种事。”
    “为了不让别的男人对你做这种事,我一直在保护你。”
    辽一郎想要说服国贵,却用舌头亲吻锁骨,国贵扭动着身体。
    “我、可是……”
    “什么事?”
    “你……那个、因为在女性里……”
    受欢迎,国贵把这句话咽进嘴里。
    精悍而紧实的脸颊,乌黑亮丽的头发,即使戴着玻璃假眼,眼神依然凛然有力。
    “你会嫉妒吗?”
    “那是当然的。”
    声音闹别扭的国贵把脸凑近辽一郎,在他的眉毛附近抿了一口。
    “你只要看着我就行了。”
    “我就是为了这个才把这双眼睛献给你的。”
    辽一郎含笑回答,用指尖轻轻按了按国贵左边的乳晕。
    “……呃……”
    虽然只是仅此而已的行为,却让人浑身战栗。
    “可以玩弄乳头吗?”
    “不要再问了……”
    指尖像画圆圈一样拨弄着突起,国贵的声音即刻紊乱。
    “不好意思,因为你总是讨厌这里,所以今天就少吃一点。”
    辽一郎明明嘴上说得好听,却用舌尖反复碾压另一边的颗粒。来回多次,直到它变得僵硬为止。
    “嗯……”
    两边的胸口都被折磨着,国贵拼命忍住声音。
    好不容易才把脸移开,国贵正要松一口气,又被脱掉了外衣。
    “啊!”
    完全起反应的沾满了花蜜的花茎露了出来,国贵羞得连耳朵都红了。
    “你感觉到了呢。”
    “……当然啊。”
    “我很高兴,国贵少爷。”
    辽一郎跪在地上,抓住国贵的性器,用舌尖舔了舔水滴。
    “……呃!不要这样,辽……!”
    虽然是习惯了的行为,但是一旦被那样做了,身体就会收缩颤抖。过于刺激的快乐,瘫软得快要站不住了。
    “……嗯……已经……不行……”
    “我说过这就是吃饭。”
    “啊、辽……啊、啊嗯……别这么舔我……”
    被比平时更执着地舔舐着性器,国贵颤抖着发出声音。
    “你希望我不要这样吗?”
    “不要问了、这种、事……”
    “但是,这个很舒服吧?”
    “嗯…呃啊……”
    “在我手里不安地发颤呢,好像也到了该吃的时候了。很美味哦,国贵少爷。”
    “啾”的一声被吸了进去,国贵下意识地左右摇晃着腰。就连自己都觉得这简直就是一种引诱,却根本停不下来。
    “辽、辽…啊、啊——”
    辽一郎似乎喝下了国贵的精液,喉咙咕嘟地动了一下。
    “辽……我已经……”
    “你希望我怎么做?”
    “…………”
    嘴唇微微颤动,却发不出声音。无论是想要到达,还是想被插入,已经完全搞不清楚了。
    “随你…喜欢……”
    国贵从喉咙里挤出声音,辽一郎笑着“嗯”回应道。
    “那样的话,你先转过去。”
    “嗯。”
    国贵转过身,双手伏在桌子上。做好了承受插入的疼痛的心理准备而等待着,突然间,国贵却感受到缝隙里有什么东西被濡湿了。
    “辽!”
    完全没想到竟然会直接舔到那里,国贵瞬间惊慌失色。虽然有过好几次这样的经历,但还是很惊讶。
    “什么事?”
    “我…讨厌舔、这样的……”
    “可是,不好好扩张的话,是进不去的哦。”
    “啊……用、用油……的话……”
    “做饭用的吗?那不能用在这种事情上。”
    “可是……嗯——!”
    舌头顺滑地潜入进来,愉悦在体内不断发酵,国贵仰起上身。
    “啊……不行……啊,哈……那里……”
    辽一郎用舌头放松了狭窄的空间,对国贵敏感的部分了如指掌,于是专注于调教这一地带。再加上手指也在不断翻弄插入,国贵只能汗流浃背地喘息连连。
    “已经、已经……辽……呃、”
    “还没有完全解开呢。”
    “疼,没关系的……所以……”
    与其暴露只有自己一味高昂放荡的肤浅姿态,还不如直接插入进去,但辽一郎拒绝了国贵这样的请求。
    “可是我不想伤害你。”
    “啊呃——!”
    两根手指立刻伸了进来,连辽一郎都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了。但是,只要摩擦过褶皱,脑海里就会激荡起火花般的甜蜜感觉,国贵在不知不觉中一心追逐沉醉在这种快感之中。
    “……呼……呜、嗯……”
    好舒服……。
    国贵将双肘支撑在餐桌上,全身放松下来。由于对秘蕾执着的爱抚,又被快感裹挟到快要四分五裂的地步,额头上汗水涔涔。
    “可以插进去了吗?”
    “没关系、啦,我从刚才就……一直在说……”
    “对不起呢。”
    道歉的辽一郎抽出手指,站在国贵背后。他双手抓住国贵臀部撑开,定下目标,当即一下子就塞了过来。
    “啊——嗯、”
    国贵尽管担心弄脏餐桌,但还是身体还是不住间歇性地打颤。
    “国贵少爷,已经……?”
    “你……真坏……”
    在射精的亢奋还没有冷静的情况下,含着泪水的娇声控诉,令体内的辽一郎更加膨胀。
    “要动了哟。”
    “等……哈、啊、啊啊、太、太大了……”
    “不行,等不了了。”
    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这反而会煽动起雄性的兽欲,但已经是后话了。被猛烈地抽插推动着,耳边几乎充斥着下流的水声,口中含糊不清,说不出像样的话。
    “啊!不行,不、呃……啊,啊嗯,那里……呜……”
    辽一郎在身体的深处,似乎正在胡作非为。
    即使不是这样,每当楔子擦过敏感成熟的褶皱时,就会渗透出甜蜜的痛楚。从下腹部蔓延开来的热度变成淫荡的信号,连指尖都快要失去了知觉。
    “你好像很喜欢这里呢。”
    “呃——!啊、嗯、嗯呜……尽是、坏心眼……嗯……”
    维持着抬高屁股紧贴在男人身上的浪荡姿态,国贵断断续续地喘着气。柔软的肢体意乱情迷地震动颤抖着,气若游丝,身着常服的辽一郎按压住他的腰,激烈的拔插用力地向内灌输欲望。
    “根本没办法停下来。”
    “有那么……好吗?”
    国贵用微弱的声音问道,辽一郎喘着粗气低语“是的”表示赞同。
    “国贵少爷……”
    饱含感动和深情的呻吟,让人喜悦得心潮澎湃。
    “呜……呃……”
    为了让辽一郎能有更好的感受,国贵竭尽全力地配合着挤压。
    “呃嗯、”
    被紧紧缠上的辽一郎发出沉闷压抑的声音,紧接着体内感觉到了一股热流的冲击。
    “啊……”
    被淅淅沥沥地浇上精液的同时,国贵也获得了到达的快感。可还没来得及沉浸在余韵中,方才结束的辽一郎顺手就把身边的椅子拉了过来,就这么攀扶着国贵的腰,还紧密结合在一起的两人一口气直接坐在椅子上。
    “啊、呜呃,笨蛋,不行……啊,哈……进去了……”
    因为自身的体重,被连接得比刚才更深,国贵发出惨叫一般的声音。
    “那是当然的,因为还在插着。”
    连呼吸都要做不到了。
    辽一郎到底能深入到多么深的地方啊。
    “为什么……”
    “因为要做一点恶作剧。”
    想要在醉生梦死中唤回些许意识组织一点收敛的话语,但思绪却在快乐的泥泞中支离破碎。
    “啊……等等,不要晃动……!”
    怎么办才好,太厉害了……快感上下翻涌。
    狭窄的内壁被辽一郎彻底征服,大脑一片空白。他抓着国贵的腰部,使之起伏摇晃,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口中呢喃着淫艳的声音。
    “感觉好吗?”
    “好……好……”
    猛烈的快感让国贵自顾不暇,但依旧凭着下意识摆弄腰肢,自然地左右扭动,引诱辽一郎去往更绝顶的地方。
    “嗯、辽,好热……好棒,啊……呼……呃……”
    皱褶被前后摩擦着,像发热一样浑身滚烫。
    低头看过去,辽一郎正汗水淋漓,一副享受快乐的深情,国贵更是情难自抑。
    想要逼迫到顶点,国贵主动尝试着弯曲膝盖上下移动,但无法维持姿势。
    “辽,我还要……”
    饥渴地索求缠绕着辽一郎,辽一郎把手指插入国贵,激烈地来回摇晃。被猛烈的抽插冲击得浑身激灵,国贵越发收紧了起来。
    “国贵、少爷……收紧……嗯……”
    望着辽一郎低喘吐息的神态,胸中情愫充盈满溢。
    正因为有了能这样的肌肤相亲是幸福的自觉,才会这般忘情激切。
    “…喜欢啊,我好喜欢,辽……”
    “我也是。”
    辽一郎用力拥抱着国贵的后背,将白浊注入。浸淫在近乎融化的热度中,国贵也很快迎来了高潮。
    “你总是这样,尽情纵性。”
    辽一郎钻进床上,对着语气闹别扭的国贵道歉说:“对不起。”
    即使绻起柔顺的头发在指尖上玩弄,他也绝对不会扭头甩开。
    辽一郎满怀慈爱地享受着国贵的发丝和偶尔抚掠过的肌肤触感。
    虽然对国贵的料理有些心存警惕,但那也只是不足道的小事。辽一郎刚才巡视了一遍田地,下定了决心。国贵期待已久的西葫芦没能收获,让他唉声叹气的话,实在太难受了。为了不让国贵伤心,正打算着以后不管什么菜都说好吃而回家的时候,国贵却展现了可爱的一面,一瞬间理性的禁锢就烟消云散了。
    “我会打扫干净的。”
    把地板弄脏了的话,国贵会很明显感到羞耻。
    “什……啊,当然了!”
    别说耳朵了,国贵就连裸露的肩膀都晕染成了红色。
    “你不用那么害羞嘛。”
    “你没有羞耻心吗?”
    “在你面前,那些东西都会一扫而空。我就是喜欢你到这种程度。”
    “……这种事情,我知道。”
    国贵似乎羞涩得不知所措,语速飞快地回答。
    “暂时你就只能吃黄瓜……西葫芦了。”
    “没关系,这段时间我就以你为主食。”
    “那我也得给你搭配个猪肉豆。”
    辽一郎不由得在口中咽下了一声嘟囔。
    看到哑口无言的辽一郎,国贵第一次爽朗地笑了。
    “开玩笑的啦,我决定不做番茄料理了。你也有好好反省了吗?”
    “收到。不过,你居然察觉到我不喜欢吃西红柿吗?”
    “这种事一看就知道了,你以为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国贵得意地说着,笑容依旧地抬眼看着辽一郎。
    “我没在生气啦,毕竟谁都有不喜欢的东西。”
    “是呢。”
    辽一郎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而且,这样也不错。”
    “什么?”
    面对突如其来的话,辽一郎下意识反问道。
    “每天都很开心。这样的感觉……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不管在世界的哪个地方,只要和你在一起,这种心情一定会持续下去吧。”
    是充满信赖和安心的发言。
    即使为寻找安身之地而彷徨,只要国贵在,就没有什么可怕的。
    “我也很开心……非常幸福。”
    “可怕吗?”
    “没有什么可怕的,所以根本不能用来比喻。”
    只有日复一日被幸福环绕。即使有一点小小的不安,满溢出来的爱也足以消弭。
    所以国贵只需要毫无顾忌地沉醉在幸福当中就好了。
    注视着这样的他,才是辽一郎的幸福。
    “是吗……”
    国贵的表情霎时变得极其满足,他挪开身体,把小小的脑袋抵在辽一郎的膝盖上。
    啊——
    枕在膝上,真是令人措手不及。
    辽一郎觉得一旦稍微表现出自己的动摇,国贵就会放弃,所以强忍着涌上心头的喜悦,轻轻抿起嘴唇。
    就连一直以来都正经认真的国贵也学会了这种撒娇方式。
    平时凛然端正的国贵也好,像这样婉伏在自己膝头的国贵也好,都非常惹人怜爱。
    “…………”
    也许是因为一整天的亲密相处让他累了,他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辽一郎摸了摸国贵的头发,感受到这份幸福的重量。
    辽一郎衷心地祈祷,像丝线一样柔软的头发缠绕在手指上的这可爱的瞬间,能持续一百年、两百年——如果可能的话,希望能永远地持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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